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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倭-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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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暗器过后,一切又归于沉寂。
欲拒还迎,什么意思?对手这样故弄玄虚的做法,反让王婆留更加小心谨慎。王婆留向山本流水使了个眼色,小声道:“我砸开门后,你接着把石头扔入屋中。”
临到第五扇门四五丈左右,王婆留用低沉的声音叫喝一声,挺腰、昂头、弓步转身、抛石,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发石刚猛有力,几可无坚不摧。
猛然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木屋大门应声而开,接着山本流水也把手中的石头投入黑咕隆咚的门内……
第一块巨石破门之后,一片混乱和狼籍,分辨不清什么异常的响动。但第二块石头投进去后,至少十秒之后,王婆留他们才听见极为沉闷的回响。
这意郁闷的回音说明什么?说明这扇木门后面,是一个高达百丈的深渊陷阱!
山本流水面色惨白,假如不是王婆留谨慎从事,步步为营,他可能中招惨死在陷阱中了。
第七十七章 暗流汹涌
攻城的士兵不会理会敌方城池有多坚固,攻关的冒险者不会畏惧关隘有多难闯,只要确立既定目标,就会一往无前向前闯。
王婆留既确定报复对他们不怀善意的玄武老人,不管眼前有多困难,不给敌人足够的教训,他们不会中途而废。
王婆留和山本流水各抱一块石头,挨门逐窗试探,发觉只有左边第十扇门和右边第八扇门似乎是没有机关陷阱。其他的门户或是内藏毒物,或是火舞流沙,或是箭如飞蝗,或是刀刃满地……没有一个是安全的,突破──只能由左边第十扇门和右边第八扇门开始。
“我们试从左边第十扇门开始突破吧!”王婆留对山本流水扭扭头,示意他向哪边冲。
大黑屋每一扇门都暗藏追魂夺命的机关,经历过无数恐怖体验的山本流水,已经没有当初目空一切的锐气了,变得小心慎重,畏头缩尾,甚至对王婆留有点依赖,没有王婆留的指示,他不敢轻举妄动。
王婆留、王滶和山本流水俱抢到门边,散开戒备,防止玄武老人、斩铁他们突然施袭。尽管已迫近对手门户,但王婆留他们都不敢轻易踏出这一小步,这一步跨出去,是福是祸,生或死,实难逆料。对手强悍的实力,王婆留他们已领教过,绝对不容小觅,只怕屋门一开,便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惨烈厮杀!
看着王滶和山本流水面面相觑,王婆留拖刀冲到门边道:“我先进去,你们在后边掩护我。”旋即一脚踢开大门,冲了屋内。只听砰的一声,再看见一篷浓烟由屋中炸开,刹那间小屋不能视物。然后一片蓝光从天而降,直劈王婆留的额头。
王婆留不知发生何事,正要举刀格挡。王滶站在王婆留之后,旁观者清,眼明手快,一把抓住王婆留衣领,揪出门外。
蓝色闪光落地,一闪而没,铮然有声,随后便是一片沉寂。
待浓烟散去,王婆留看清楚屋内的物事,那个发出蓝色闪光的东西竟是一排钉床状刀剑。原来是王婆留初入屋时触动屋内的机关,那排钉床状刀剑便从天而降,兜头砸下来。奇怪的是那团浓烟怎么来得这样凑巧,早不出现,迟不出现,偏偏等他踩着机关时来凑热闹,实在太巧。要不是王滶机警施救,王婆留不免被乱刀穿身。
在神鬼难测机关面前差点丢掉性命的王婆留再也不敢小视东瀛忍术了,则使他拥有特异功能,也无法预感到这些邪恶的机关存在。机关是没有生气的死物,人的感器是无法预感到这些东西的。王婆留只能对这阴险毒辣的忍术表示敬畏和惊佩,这种手法确是潜伏猎杀敌人的最实用最可靠的功夫。
涉险之后,王婆留面色惨白,呼收急促,他入屋之前虽是计算过无数可能发生的变故,但从未预料到屋里隐藏如此凌厉无匹的杀机。
东瀛忍者发动忍杀,非常重视出击时机,务求充分掌握敌人的行动路线和活动规律后再动手。把力量用在刀刃上,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务求一击必杀。经验丰富的忍者通常根据敌人所在的环境,确定对手可能到达的位置,因时因地灵活配置陷阱。在实施忍杀之前,务求做好各方面的准备,正因为这样,忍者在暗杀活动中才屡屡凑效。
乌鸦无疑是忍者的佼佼者,他潜伏在屋顶上,算准王婆留快踏上机关时才抛出烟幕弹。烟幕弹虽没杀伤力,却能干扰敌人的感觉视觉,让对手无法预防突发事件。要不是有外力介入,得王滶这个援手大力拯救,王婆留几乎性命难保。这一来,王婆留也觉得自己的狗屎运气不错,也觉得团体力量的重要。在强敌面前,个人力量微不足道,只有依靠团体力量才有战胜强敌的机会。
潜伏在暗处的乌鸦,眼见自己的陷阱没能收拾敌人,逐用飞抓隐遁潜逃。飞抓是忍者的主要活动道具之一,是忍者用来飞檐走壁的工具。一个善用飞抓的忍者,好比一个轻功高手,利用飞抓进行远距离快速移动,如此便可迅速接近远处的敌人或脱离险境,比用腿跑要快捷得多。
当王婆留发现乌鸦的气息,乌鸦已逃出王婆留的攻击范围之外。为了防止王婆留跟踪追击,乌鸦又抛出眩光烟花,一道绚丽的色彩出现在王婆留面前,大大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瞬间失去追击的目标。
花样百出的忍术,让王婆留他们领教忍者的厉害。对付这几个武功不见得很高但利用忍术牵制他们的对手,王婆留他们仿佛品尝鸡胁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只得按着惯性动作,跟乌鸦、斩铁他们相峙下去。
王婆留他们顾虑重重、小心亦亦穿过第二道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进入大黑屋第三个空间,摆在他们面前又是三扇门,该开哪扇门呢?恐怕每扇门都藏着杀机吧!既然已经连闯三关,王婆留他们也不会轻易打退堂鼓。
“在他们没有得到惩罚和教训之前,我们绝不能轻易言退。冲,把藏在地沟中的鼠辈揪出来。”看见王滶和山本流水面色十分难看,王婆留不免鼓舞一下士气。
“往哪扇门冲?”山本流水越来越没信心,越来越没主见了。
正在这时,右边门户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召唤铃声,这是忍者引诱对手深入的手段之一。王婆留听到这边有异响,明知前行可能遭遇到伏击,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走过去查看一下。好奇害死猫,也会害死人。这个房间有异响,当然探索侦查有异常的房间,无理由向没有任何动静的房间挺进,这不符合人性。
王婆留毫不犹疑踢开传来铃声的门,迎脸看见一个水池,玄武老人拿着钓杆在对面悠然垂钓。这个水池自然不会有鱼,玄武老人垂钓的目的,不过是“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王婆留他们会不会被玄武老人无饵的钓钩抓住,只有玄武老人才知道。玄武老人笑了,老奸巨滑的微笑,让王婆留他们感到事情不妙,身上冒出鸡皮疙瘩。
“我劝你们还是在这里打住吧!在没有吃大亏之前中止这愚蠢的行为,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嘛。”玄武老人笑吟吟道,好象对后辈充满怜爱和关怀。
“不可能,是你对我不怀善意,我一定要回敬你们。”王婆留大喝一声,凌空跃起,劈头盖脸一刀望玄武老人身上砍去。王滶和山本流水也从左右两则发起围攻。
三大剑手一齐对玄武老人实施围攻,就算玄武老人手段通天,也应接不暇。玄武老人只对直接跃过水面攻击他的王婆留面现惊诧之色,对从两侧跑过来的王滶和山本流水并不怎样防范。玄武老人之所以这么托大自信,因为这水池两侧布满地雷。果然,山本流水没跑出几步,就踩中地雷。轰的一声,一团浓烟把他罩了起来,呛得他鼻涕直流。那时的地雷并没有多大的杀伤力,但含有剧毒,可以把人毒昏过去。
王滶看见山本流水中招,行动稍缓。随即施展轻功,跃起攻击,跳过水面,挟着泰山压顶之势,一刀望玄武老人额头劈来。
两大高手联合夹击,手持钓杆的玄武老人根本无法招架。这老家伙扑通一声,使出水遁术溜掉了。王滶正要跳落水池追击,却见王婆留连连摇头,把他拉住了,制止他这种不知深浅的鲁莽行为。王婆留这祥做非常明智,玄武老人示弱水遁,并不是真的逃走,水池两侧有通气的夹层,他通过水洞进入夹层,好整以暇地透过夹层的小洞口刺杀对手。如果王滶贸然跳入水池,在自己并不熟识的陌生水底乱窜,只有挨刀子的份儿。
神秘恐怖的忍术真是让人寸步难行,缚手缚脚,施展不开。王婆留、王滶面面相觑,虽有与敌人拼命的打算,奈何敌人如神龙见首不见尾,拿他没办法。
王婆留看了看山本流水的伤势,伤势并不重,只是吸入毒烟过多,昏迷不醒。看来这场战斗继续进行下去,能动手的只有自己和王滶了。这一战实是凶多吉少。王婆留心想:“便是死,也要为尊严而战,不达目的势不罢休。一定要在敌人身上留个记号才撤退。”玄武老人、斩铁他们说要脱掉穗花明日香的衣服,就脱掉穗花明日香的衣服,认准目标,绝不放松!难道我们中土唐人就没有这种固执、认真的狠劲头吗?狠心一下,坚持到底。王婆留的勇气立刻布满全身。手中的倭刀在他内力一摧之下,绽放着妖异夺目的寒芒。
打开房屋中间另一扇门,斩铁已在哪里久候他们了。斩铁用阴毒的眼光紧紧盯着王婆留,吐了口唾沫,道:“看来你们选择了死路,我只有成全你们,叫你们开开眼,瞧瞧本大人的绝学。既然大家都叫我斩铁,就是说我的功夫能斩钉截铁,请两位见识一下我的手里剑吧。”说罢,左右开弓,撒出两道旋风似的星状暗器,急速向王婆留、王滶二人身上涌来。
王婆留提醒王滶一声小心,不可硬接斩铁的手里剑。斩铁似乎还会连发手里剑,只要王婆留他们用刀格挡撩拔手里剑,他都能接住再打出来。斩铁的手里剑攻击力很强,入木三分,甚至能在坚硬的倭刀上留下痕迹。斩钉截铁,果然名不虚传。王婆留王滶只能凭借轻功,蹦跳躲避,待那斩铁手里剑打完,危机便会自动解除。
斩铁发完暗器,没有拿下王婆留他们,沮丧地叹息道:“上窜下跳的猴精,看来手里剑对你们没有效,那么看看我的忍刀烈风斩吧。”说罢,掣刀在手,闪电一晃,一股强猛的气旋随即涌来,直奔王婆留而来。
王婆留一脚挑起一件家俱向斩铁发出的气旋踢去,试探对手的功力。不料家俱一接触气浪,立即被打成无数碎块。反弹的碎片冲击到王婆留身上,依然劲力十足,可见斩铁的身手深不可测。王婆留急忙挥刀遮挡,把碎片尽数击落。
第七十八章 嘎然而止
斩铁再发一招,被王婆留用浪返技巧迫了回去。王滶的倭刀同时攻到,斩铁感到压力陡增,独个儿实难支撑。便跳出刀剑的攻击圈外,跃到梁上,居高临下,寻找战机。
斩铁一手拿刀,一手收放飞抓。身法诡异,忽隐忽现,游走于梁木之间。他的飞抓神技已达到随心所欲的地步,收放自如,俨然轻功高手的模样。眼见斩铁在自己头上晃来晃去,王婆留的眼晴也不得被斩铁吸引住,跟着他身影转圈打转。这样看的人比跳的人累,不上几圈,王婆留便感觉到头晕目眩。斩铁跳着跳着,撒下一把尘土。王滶的眼晴着了道儿,不免揉眼眨目,着实狼狈。趁着王滶分神,斩铁又砸几片碎瓦,分别击中王滶的太阳穴和气海。
王滶顿时眼冒金星,自觉气海掀起滔天巨浪,连退数步,气海仍旧翻腾不止。喉咙中好象有一股秽气要从口中窜出,恶心无比。至此,王滶方知斩铁暗器技术精湛无比,已超乎他的想象,他不应该如此托大轻敌,受到敌人当头痛击乃是自讨苦吃。
斩铁找到战机,身如电闪,一刀直贯王滶头颅,企图把王滶一击扑杀。
王婆留看见大师兄遇险,急忙飞起一刀,劈向斩铁咽喉,这是“围魏救赵”之法,迫使斩铁撤刀回防。
斩铁无奈,只得收刀放过王滶,回头格挡王婆留的攻击。锵的一声厉响,斩铁立时如遭电击,身子如同断线纸鸢一样向后飘去。他没料到王婆留的膂力、腕力如此强大,他在半空之中使不出劲,跟王婆留硬碰一刀,结果王婆留刀上的势能尽数传到斩铁身子,把他打飞出去。
如果斩铁站在地上,王婆留施击到他身上的势能可以传递到大地上,现在他身在半空,根本无法卸力。斩铁身不由己,一头往墙板上撞去“轰”一声巨震,伴随着木板碎裂之声,把墙壁轰开一个大洞。这斩铁也不是等闲之辈,虽受重击,浑若无事,闪电般弹了起来,身法快得匪夷所思。不过他已不敢贸然向王婆留发动攻击了,连退几步,远远的立在墙角观望。
“呵呵!”王婆留哈哈笑道:“大叔,你的功夫不错,奈何身子单簿,遇上猛汉自然吃亏,我建议你象猪一样多吃点,长些肉膘,这样你就经打了。我们作为猎人,打猎打倒一头肥猪,心里也会痛快一些。”说话当儿,他仍是全神贯注地戒备着斩铁,防止他搞小动作突然施袭。
忍者飞檐走壁,要一付匀称苗条的身材,身子自然不能长得太胖。与对手正面碰撞也不是忍者所长,暗杀才是忍者的特长。斩铁也没在意王婆留嘲笑,他并不觉得王婆留的武功比他高明多少,他吃上这个大亏,完全是自己沉不住气仓惶出击的结果所致。闻言不屑冷笑道:“你是哪山来的猴子,敢在老子面前胡说八道,看老子慢慢收拾你。”说着,又用飞抓攀梁附壁。
王婆留连忙向斩铁叫阵道:“有本事别在梁上窜来窜去,我们到外面去一比高下。”
斩铁不答,爬到梁上,找到一件衣服往身上一罩,说也奇怪,斩铁穿上这件神奇的衣服后,身子如空气一般失去踪影。
王婆留看到这景象吃了一惊,传说中的忍者变化之术居然是真的。首次见识这种近景“魔术”的王婆留感到匪夷所思。作为战士在战场感到恐怖源于对敌人的情况一无所知,现在对手竟然活生生从自己眼前突然失见去踪影,让王婆留感到无比震撼和不安。敌人在暗处,我在明处,这场不对等的战斗简直无法进行下去了,身处危机境地的王婆留进退维谷,不知所措。
王滶揉掉眼中的泥沙,斗志又起,强打精神站到王婆留身侧道:“兄弟,那位大叔哩?这家伙专门用下三滥手段暗算别人,就算赢了也不见得脸上有光。不过,这是他的本等伎俩,他吃这行饭,就用这些手段蒙人,也怪不得他。但他的暗器似乎用得不错,可谓十分了得,我都不少心着他道儿了。咦,这位专门躲猫猫的大叔呢?”四下看不见斩铁,王滶也很愕然。
王婆留道:“这家伙胆小怕死,又躲起来了。不过,我能感到他的气息,他在离我们七八丈外的地方。”
“在哪里?在哪里?”王滶东张西望,什么也没有发现。
王婆留道:“嗯,我们自到这九州平户津之后,一路行来,见识过不少稀奇古怪的忍术了。这可能是一种忍者专门用于隐身的幻术吧,东瀛的忍术门派众多,玄之又玄,我们不能尽窥其奥秘。不过我们得小心应付这个忍术近乎变态的家伙,这家伙对我们而言,确是一个威胁。”
“咦,这是……”王滶满脸疑惑,指着七丈之外一个木箱想向王婆留寻求答案。
王婆留示意王滶噤声,随即拖刀往木箱冲去。凭他记忆,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好象没有发现这屋里有木箱,这个木箱肯定有问题。
当王婆留放开大步向木箱扑过来时,躲在木箱里的斩铁有些耐不住了。这木箱虽然做得几可似假乱真,却是纸糊的,份量极轻。所以当他从地洞里搬出这个并藏身箱内慢慢靠近对手时,王婆留他们浑然不觉。这时斩铁看见王婆留识破他的行藏,心下十分惊异。加上他刚才与王婆留硬碰拼刀,经过一番剧烈的运动,元气尚未恢复,不敢再跟王婆留正面冲突。
假木箱有容观察敌情的缝隙,斩铁自然可以看见王婆留的行动。眼见王婆留提刀冲来,斩铁终于动了,猛然起立,双掌一推,把假木箱抛上半空。不过他快,王婆留更快,就在斩铁准备拔刀时,王婆留已扑至他身侧,看准他左胸第二根和第三根胁骨之间,一刀疾刺而来。斩铁顾不得拔刀,就地一滚,侥幸躲过王婆留致命的冲刺。
王婆留一击不中,收刀再劈。斩铁大骇,满地乱滚。只是这次他没有那么幸运了,屁股让王婆留的刀峰划破,裂开一道西瓜开瓤似的大口子,状甚难看。斩铁大叫一声:“小子,算你狠,老子不跟你玩了。不过,你别得意,我会报仇的。”斩铁丢下这句话,几个旋身,滚到一个机关之上,地面豁然洞开,露出一个三尺见方的洞口。斩铁一头往洞中扎去,扑通一声,就失去踪影。这就是忍者所谓的土遁术,虽然不是什么幻术,逃命时却十分管用。
却见王婆留只是默默站在洞口发呆,并不打算进洞追赶。王滶有些奇怪,望着王婆留疑惑地问:“他受伤了,你怎么不追上去结果他。”
王婆留摇摇头,道:“樱木露娜曾经告诉我,遇上使用土遁术的忍者要小心,土遁地道有陷人的竹箭陷阱、噬人的毒蛇泥坑、夹层伤人的枪洞剑缝以及其他一些出人意料的机关。对手尽管受伤,战斗力仍在。我憨乎乎下去,两眼发黑,乱摸一通,我的死亡概率比对方大得多。猫抓老鼠扑下河──我不能那么傻!”
王婆留在前,王滶背着山本流水在后,继续深入大黑屋。穿过一个栽满樱花树的天井,又走到一间大殿上。在哪里,王婆留好象走进一间裁缝店,四面都是衣柜,满屋都是女孩子花花绿绿的衣服。玄武老人孙女弥生就算是个白痴,得到爷爷如此宠爱骄纵,也不枉来世一场了。
大殿中央一张圆桌上,正放着纱雪樱花和穗花明日香新买不久被盗抢的衣服。王婆留见毕大喜,马上用一个包袱收拾起来,负在背上。王滶挥舞倭刀,劈烂几个衣柜。突然听到旁边一个衣柜传来轻微的喘息声,谁躲在衣柜?王滶无比惊诧,后退丈余,伏地倾听。
王婆留心想躲入衣柜中的人绝不是什么危险人物,胸有成竹地走至那衣柜近侧,伸手把柜门拉开,却见里边滚出一个女孩子。王婆留、王滶定神一看,原来是玄武老人孙女弥生。
望着簌簌发抖的弥生,王滶脸露邪笑,弹刀对王婆留道:“杀了她,叫那老头子晓得我们厉害。”
“杀妇孺树威,是懦夫行径,禽兽不如。我们客居异国,做事要留有余地,不能做得太绝。这女孩,什么也不懂,放过她吧。”
“你真仁慈!”王滶不甘心地把刀收回鞘中,冷笑道:“对畜生表达善意,它们是不会理解你为什么这样做的,它们依然是随时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咬人。你自作多情,自讨苦吃。”
“就象哪些东渡来传经讲道的和尚所说一样,我们到这里是传播爱与慈悲而来,而不是传播仇恨!他们仇视我们,我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装着大度一点,总可以吧。”王滶听王婆留说了这话,耸肩一笑,不再说话了。
王婆留上前拉着弥生的手,作了个鬼脸道:“宝贝,送哥哥一程,待会我给你一两银子卖糖吃。”
“你真个给钱让我卖糖?”弥生听说王婆留给她零花钱,一点也不露怯,当真了。得到王婆留承诺后,她蹦蹦跳跳表示愿意跟王婆留走。有了弥生这个人质在手,王婆留他们全身而退,撤出大黑屋不成问题。
于是,王婆留叫王滶背起山本流水,他拉着弥生,从容不迫向外面走去。
第七十九章 转战京都
王婆留他们刚刚走出大黑屋,迎面看见乌鸦带着几十个忍者赶来支持,但他看见王婆留拉着弥生的手走出来时,仿佛触雷一样,愣在那里,不敢动弹。
“你们好呀,这么多人给我列队送行,谢谢哦!”王婆留对这些忍者挤眉弄眼,挥手致意。
弥生的小命捏在对方的手中,投鼠忌器,乌鸦束手无策,只能抓耳挠腮,眼睁睁目送王婆留他们远去。
“站好,不要动。别过来,否则我干掉你的娘儿!”王滶大声恐吓乌鸦,王婆留不准他动弥生,他这番话确是吓唬对方。而乌鸦他们却确信王滶的话不是危言耸听,因为他们对王婆留、王滶等人充满敌意,也相信王婆留他们以同样的态度回敬他们,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王婆留他们走到百丈之外,与纱雪樱花和穗花明日香会合,并把夺回的衣服递给她们。二女看见自己的新买的衣裳失而复得,欣喜若狂,又笑又跳,各给王婆留一个飞吻。看得王滶眼红心痒,起劲叫道:“来,宝贝,也给哥亲一个。”二女却不干了,一齐嚷道:“我们待会给你钱钞作人工。”
“我不要人工,我要美人报恩。”王滶厚着脸皮强调道。
二女一点颜色也不给王滶,真是同工不同酬,同人不同命。王滶只能叹息自己命运不济,谁叫他跟着王婆留一起出来混哩,风头都被王婆留占尽了,王滶不免有些怨恨和嫉妒。
纱雪樱花找回自己的衣物,回头看见王婆留手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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