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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倭-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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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竹君也不客气,把那先斩后奏令牌收入怀中,回复道:“还能去哪里,回家办案,洗雪冤情。找骷髅帮的济财护法汪得财算账。”
  秦晓南在这几日跟邵竹君聊天扯谈,对他的案子也略知一二。她见邵竹君即将南下办案,连忙对身边一个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会意,作急进房取来一个沉重的包裹。
  邵竹君以为秦晓南给他盘缠路费,连忙摇头晃脑,表示不要。那知秦晓南却把包袱负在自己背上,弄得邵竹君颇为难堪。
  秦晓南背上行李,又叫丫鬟取来宝剑,才笑哈哈对邵竹君说:“邵公子,我要随你南下,我倒要看看骷髅帮的人是不是三头六臂,有多厉害?父仇不共戴天,我跟他们这些恶魔势不两立。”
  邵竹君象被雷殛一样愣在那里,半晌没回过神来,沉默良久才气急败坏道:“你爹不是劝你不要替他报仇么?你怎敢违抗父命!”
  秦晓南横剑在胸,语气坚定地道:“爹,恕女儿不孝,恕女儿不尊你老人家的遗训!”然后她挥剑怒指邵竹君喝道:“除非你答应带我到淮扬找骷髅帮匪徒算账,否则你休想踏出这屋子半步。”
  邵竹君忽然伸手把脑袋一拍,好象想起什么问题似的。秦惜时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孩子的脾气禀性,他如果不让秦晓南陷入冤冤相报的复仇怪圈中,只要隐藏自己的仇家是谁就行了。现在,秦惜时让邵竹君替他传递消息,告诉秦晓南他是被谁所害,又要求他的孩子不要为他报仇,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吗?秦惜时忽悠邵竹君到京师给他女儿报信,分明是叫他女儿替他报仇,并安排这邵竹君这个憨货充当带路党。邵竹君想到这些疑点,脸上露出一付大梦初醒的模样。
  既然老秦的意思是安排他作带路党,带秦晓南到淮扬替他报仇,邵竹君也不再阻拦秦晓南随他南下了。眼下,秦晓南一脸挑衅的表情,横剑挡住他的去路。邵竹君也想籍此契机,掂量一下这丫头有多大的斤两。
  当时邵竹君也跃跃欲试地拔剑接下秦晓南的挑战,促狭地道:“不准我走出这屋子,敢情是招郎入赘?太好了,我求之不得哩。”
  秦晓南脸色一沉,挽了个剑花示警,立即疾攻过来。她知道不使出一点真本领让邵竹君开开眼界,邵竹君肯定不会轻易答应带她南下。于是她旋转剑刃,一道漂亮眩目的弧光呈现在她前胸,仿佛绚丽的七彩霓虹光华,盘旋着飞向邵竹君身上,把邵竹君整个身体笼罩在这一层密不透风的光圈中。秦晓南这一套连环剑技既赏心悦目又轻佻自负,完全达到向邵竹君挑衅示威的目的。
  邵竹君使了一招“堵截春光”,一团剑气就象浓缩的乌云一样瞬间激发,把秦晓南的剑光全部遮掩挡住。
  秦晓南受挫稍退,旋即又飞剑直上,风车一样旋转的快剑再度如箭射向邵竹君的身体。邵竹君眼见秦晓南的攻势如同疯虎般狂扑猛冲,只得由攻转守,一剑幻化百剑,摆出一道刀墙剑岭,挡住秦晓南的进攻。两人刀来剑往,角力较劲,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打得难解难分。
  秦晓南杀得性起,两曲春山带剑,一湾秋水藏枪。象一只饿急了追逐猎物的雌老虎,一声嘶吼,尖锐的啸声足以震裂邵竹君的耳膜。她出手越来越重,越来越狠。那一招招奇命追魂的剑招象雨点般打向邵竹君身上。秦晓南这身体语言的意思好象对邵竹君说──我不管你死活了,姑奶奶跟你拼了。你有本事就接下我的剑招,接不下就是你的命,是你本领不济,死了也是活该。
  邵竹君叫苦不迭,只得浑身解数与秦晓南接招拆招,应接不暇。他想就此罢手,撤招跳出圈外。可秦晓南如影随形,纠缠得极紧,让他无法抽身退出。两人这样死缠烂斗,时间久了,不可避免出现伤亡情况。邵竹君只得使出一招压制技“天罗地网”,剑招如网,把秦晓南锁在剑影刀网之中,再也无法冒尖出头。秦晓南要么服气认输,要么被邵竹君刺伤打残。
  那知秦晓南脸现煞气,一招“鱼死网破”,不顾死活非要从乱刀子中出头,她那种争强斗狠的野蛮作风令邵竹君惊诧不已。两人若把招数用老,难免落个两败俱伤的结果。这是一场没有赢家的生死角力赛,交战双方既没有化不开的深仇大恨,犯不着进行一场这样愚蠢的生死互搏战。
  邵竹君吃不消秦晓南这种为争一口闲气不留余地的拼命打法,只得把一股剑气尽行打在地下,跳出圈外。秦晓南也感觉到邵竹君给她施加剑气压力解除,也撤招后退丈余距离。
  邵竹君收剑回鞘,转头无奈地望着秦晓南苦笑道:“疯丫头,你多大了,这么小年纪便想找死?嗯,算了,我就做个引路人,带你下江南走一趟就是了。祸福无门,唯人自招。将来你遭遇到不测,有什么三长两短,到时不要埋怨人家。”
  秦晓南把剑插在地上,合掌仰面朝天,念念有词道:“为父报仇,就算粉身碎骨,也是无怨无悔。出了事我也不会怪在你身上,一切算我自找其辱。”
  邵竹君看着秦晓南这付执意复仇的愤怒模样,哭笑不得,不知是该欣赏还是表示不屑?叹息一声,喝道:“疯丫头,算你狠,走吧。”这一刻,邵竹君如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低头负手先行。
  早有秦家下人在门外鞍马侯信。邵竹君与秦晓南接过秦家下人递过的缰绳和马鞭,打马上道。逶迤南行淮扬不提。
  不一日到淮扬地带,将近瓜洲渡口路段,沿途商旅渐渐多了起来。有些行商迎面走过来的时候,总是盯着邵竹君左看右看,估了又估,好象邵竹君是一个带着猴子走路的耍猴人一样,大家都对他怀有浓厚的兴趣。而且这些人看过邵竹君之后,都对他指指点点,不断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邵竹君以为这些人对秦晓南这个美人儿评头品足,全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快到瓜洲渡口的时候,邵竹君才发觉路上对他指指点点的行人越来越多,他才惊觉麻烦事要来了。这些行商恐怕是看过官府通缉犯人的榜文后才会对他这样关注留意,幸好这些人都是一些没有多大能耐的贩夫走卒,不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威胁。若是遇上几个想立功发财想疯了的差人衙役,那邵竹君此刻就不会这样轻松自在了。
  邵竹君想到前头行路艰难,再也无法在马上摇摆了。抬头看见路旁有一片酒招,上书“庆隆酒家”四字,便跳下马来,打算到这庆隆酒家里边找个雅室静坐一两个外辰,避避风头再说。
  秦晓南看见邵竹君象得了牛皮癣一样坐立不安,把马牵到马槽交给店小二照顾,回头也到酒店客厅找邵竹君询问情况,道:“邵公子,怎么回事?你突然心神不宁,怎么象遇上债主追债一样惶恐?”
  “我有人命官司在身,现在路上潜伏着许多差人,他们都指望拿住我升官发财呢。我当然不能再在路上傻乎乎招惹别人注意了。我想咱们以后还是白天睡觉,晚上赶路比较好。”
  秦晓南呵呵笑道:“既然你是过街老鼠,见不得人,就找条蒙面巾把头脸蒙上再走路吧。”
  “蒙上脸或可避免路人的注意,可一样蒙不住差人呀!那些想发财想疯了的差人才不会因你头上披上一片破头巾就放过你,就算你爬入棺材中,他们也掀开棺材板验明正身才放你过去。”邵竹君不奈烦地对秦晓南道:“快点酒点菜吧,我要一盘东坡肉解解谗。让我喝完酒在这里找个地方睡觉,晚上再赶路。”
  秦晓南拍拍胸脯,不以为然地道:“小事一桩,这也不见得是什么麻烦事,我会易容术,给你化个妆便万事大吉。我的易容术虽不敢说很厉害,但骗过这几个混饭吃的差人却不成问题。”
  “你说,我该扮成什么人好呢?”邵竹君兴致勃勃地向秦晓南请教道。
  “最好把你打扮成一个漂亮的姑娘,男变女,出人意表。莫说一般人,就算你娘见了,也不敢认你这个儿子。”秦晓南笑嘻嘻说。
  “你这是什么话?”邵竹君怒得额头生筋了,斥骂道:“你敢把我这个英雄好汉弄成妇人模样,叫我颜面何存呀?你休想,倒贴钱给我,我也不干……”
  “你就别自负托大,凭你这个德性,还装扮姑娘呢,免了吧,让你扮个老太婆就不错了。”秦晓南挖苦道。
  “你还是把我打扮成老爷爷好了,然后咱们以爷孙相称,我带着你这个小孙女行走江湖也很有意思嘛。”
  秦晓南冷哼一声,说:“小子,想占姑奶奶便宜,没门,不如我扮成你娘,你做我的乖儿子好了。”
  “呃,这也行,只要有鬼相信就行,就怕鬼也不相信,那就麻烦了。”
  秦晓南叉腰喝道:“我们两个,谁是易容术行家?”
  “呃──当然是你,只能是你!”邵竹君把头一缩,他显然是没有本事争这个虚名,只得拱手让贤。
  秦晓南又赢了邵竹君一局,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大咧咧挥手道:“既然我是行家,我说了算,我既喜欢扮你娘,就有办法把你打扮成我的乖儿子。”
  邵竹君怎肯做这秦晓南的“乖儿子”?不太服气地道:“哼,扮我娘,你见过我娘吗?我娘长得怎样,连我也不太清楚,她死的太早,在我还是小孩的时候,她就离开我,往生极乐去了。”邵竹君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警告秦晓南别占便宜扮他娘,否则就是扮鬼了。
  “谁见过你娘,很多人认识你娘么。”
  “除了我家人和几个乡邻之外,基本上没几个人认识她。”
  “那不就行了,我爱怎样打扮就怎样打扮,象不象又有什么要紧?反正没有人认识你娘,也没有人认识我的‘乖儿子’呀!”
  “你这无脑天仙办法太少了,让我替你支招,请你把我打扮成大胖子吧!”邵竹君一锺定音。他想这主意错不了,一个普通人突然之间变成一个大胖子,确是一个瞒天过海的好办法。
  秦晓南点头同意道:“这主意不错,把脸伸过来让我仔细地端详一下。”
  邵竹君闻言不虞有诈,傻呵呵把脸凑上去给秦晓南端详。秦晓南扬手一巴掌打过来,“啪”的一声,结结实实打在邵竹君左脸上。秦晓南这掌打得虎虎生风,邵竹君左脸上立现一个掌印,半边脸肿了起来。
  “你干吗??”邵竹君捂着左脸怪叫一声,被秦晓南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整懵了,气得哇哇直叫。
  “让你变成胖子呀!”秦晓南轻描淡写道。“把你右脸伸过来让我抽吧!把你右脸打肿你就是一个胖子了。”
  “没有更好办法么,换一种轻松的办法试试。”邵竹君愁眉苦脸道。
  “行,待会我到外面抓几条毛毛虫或弄一群马蜂替你修饰一下脸子,这样你脸上就会生成许多风团疙瘩,长得跟猪八戒一样。你要忍受一下,扮大胖子并不是你想象哪么容易。”倒不是秦晓南有意刁难邵竹君,原来那时候的易容技术手段有限,扮大胖子是最困难的事,偏偏邵竹君舍易就难,难免要吃些苦头。
  邵竹君怒不可遏地道:“少来,你得用一种不痛不痒的易容术替我易容打扮,否则免谈。”
  “那就木有办法了。”秦晓南耸耸肩,双手一摊,撒手不管了。
  邵竹君和秦晓南正为易容的事闹得不可开交,忽见门外一阵喧哗,闯入一群劲装镖师。这班镖师刚刚走进酒店大堂,还未落座,内中一个镖头模样的青年盯着邵竹君认了又认,还从怀中掏出公榜的白描画像对照,核实无误后,大声怪叫道:“好大胆的劫贼,抢劫了林家的瑞祥金铺子,还悠哉游哉坐在这里吃饭。大家一齐动手,把这劫贼拿下。”
  第五十三章 无情格杀令 铁面霸王兵(1)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怪事,邵竹君张大嘴巴半晌没合上,嘴里好象含着一个鸡蛋似的定格了的惊诧嘴形,让人觉得他好象石化了的塑像一样滑稽可笑。良久,邵竹君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那镖头问道:“你说我是劫贼,抢劫林家瑞祥金铺的劫贼?你没搞错吧!”
  “就是他。”内中有认识邵竹君的镖师喝道。“他就是负案在逃的南京刑厅捕头邵竹君,化成灰我也认得。这贼子真嚣张,这边杀了妻子,哪边又抢劫金铺。真是无法无天,罪不容诛。”
  邵竹君象闯入一个危机四伏的雷池,给焦雷轰得外焦内嫩,几乎熟透了,还不知霹雳从何处打来?他还能说什么呢?人家先入为主认定这事是他干的,伸辩是狡辩,沉默是默认,无论说话还是不说话,都如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但他还是本能地选择伸辩,结结巴巴道:“你们认错人吧,我什么时候抢林家瑞祥金铺?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不明,犹如钝剑伤人。你们把话说清楚一点,莫让人家糊里糊涂做糊涂鬼。”
  那镖师道:“休想狡辩,你这付模样化成灰,我林喜庆也认得出来,谁希罕冤枉你呢。”那个自称为林喜庆的镖师,赌咒发誓绝无可能认错人,一口咬定邵竹君是抢劫林家瑞祥金铺的劫贼。
  被一群人蛮横指证自己是劫贼,冤枉他抢劫作梦也没有见过的林家瑞祥金铺,邵竹君真是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火气攻心,气冲冲道:“你说,我什么时候抢劫林家瑞祥金铺?”
  “上个月初十酉时光景。”
  听了林喜庆这话,邵竹君和秦晓南面面相觑,惊诧莫名。邵竹君拍案叫冤道:“你胡说八道,上个月初十我还在京师,在这位姓秦的朋友家中作客,哪来时间在江南作案?我在京师的情况,这位秦朋友可以为我作证。”
  “我是当时看见你抢劫林家瑞祥金铺的目击证人之一,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林喜庆冷笑道。“你说什么也没用,鬼才信你狡辩。你省口气吧。现在你选择弃械投降,还是让大伙儿一拥而上,把你擒下?”
  邵竹君对林喜庆他们摆摆手,指着秦晓南对众人道:“各位非要动手,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接下诸位的高招。不过,这位秦朋友与此案无关,我想跟她交待几句家事,同时请诸位放她出门回家,行不行?”
  林喜庆他们把邵竹君堵在一旁,眼见邵竹君已成瓮中之鳖,觉得让他交待几句后事也未尝不可。于是林喜庆这些镖师稍退一下,腾出一个地方让邵竹君和秦晓南说话。邵竹君把秦晓南拉到一旁,附耳如此这般吩咐一番。林喜庆这些镖师眼见邵竹君谈笑自若的洒脱模样,秦晓南保持着一贯轻松微笑的表情,料想邵竹君并非交待什么后事?林喜庆他们不知邵竹君葫芦里卖什么药?只能干瞪眼没脾气。
  秦晓南听完邵竹君这一番悄悄话,转身乐呵呵出门去了。林喜庆这些镖师已答应不为难这个女孩,也不阻拦,由她去了。
  邵竹君待秦晓南出门后,拔剑一抖,指着林喜庆喝道:“不通情理的畜牲,赶快给我滚,滚!”邵竹君已想到一个计较对付这班自以为是的镖师了,他知道不必跟林喜庆他们讲什么道理了。语言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暴力才是。没有暴力解决不了的问题,因为人死了什么问题也没有了。
  只能剑底下见真章了。林喜庆回头众镖师道:“各位兄弟,一齐上,给我把这小子往死里打,抓住他!”
  眼看双方剑拔弩张,战斗一触即发。忽听门外一声马嘶,看马的马夫大声向人哀求道:“求求你,别这样,放了这些马吧……”
  只听得秦晓南尖锐清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门内押镖的朋友,你们马上出来,上马滚蛋,要不然我就宰了你们的马,让你们天天开荤吃马肉,然后人拉背驮,走路保镖去。”
  林喜庆他们听了秦晓南这话,乱了手脚,也不再管邵竹君的闲事了,保住眼前这趟镖要紧。林喜庆也不是林家瑞祥金铺的人,他只不过是林家瑞祥金铺的客户,偶然看见“邵竹君作案”而已。众镖师中也没人是林家瑞祥金铺的苦主,他们欲对邵竹君群起而攻只不过是想把他抓捕归案,换点赏金花花罢了。这时听见秦晓南把他们马匹劫了,当然急怒攻心,吓了一大跳。作保镖的人都知道,货物重滞,没有马匹万万不行!况他们这趟镖是盐铁用品,价值不菲,重达数十万斤,若运输牲口和工具给人破坏了,他们这些镖师就是肩挑背负搬运几年也未必能搬完。林喜庆他们可不想因小失大,为抓捕一个跟自己没有什么利害关系的小逃犯而损失几十匹马,那就亏大了。众镖师都是会算账的生意人,这种得不偿失的生意他们是不会做的。
  众镖师急急忙忙跑到门外,纷纷向秦晓南拱手求饶道:“这位女侠,行行好,不要胡来!”这些镖师本来认为他们人多势众,稳操胜券,拿下邵竹君是小菜一碟。没料到邵竹君生出这个围魏救赵的妙计对付他们,确让他们始料不及。
  只见秦晓南抓住镖车当首一匹马的缰绳,把剑搭在马头上,疾言厉色喝道:“杀你们这班不懂事的蠢材或者颇费周折,但搞掉你们的代步工具却不费吹灰之力。你信不信我一刀砍下一只马头?要不要试试呀!”
  林喜庆他们当然相信,人也许会闪避,可这些被人驯服了的牲口却不会。秦晓南要是决心杀马,那些马儿多是乖乖任人宰杀了。虽说马被人宰了,可再到市场上购买,但每匹马价值千金,几十匹马就数万两银子了。众镖师是承受不了这个损失的,权衡利弊,他们只能服软,忍气吞声向秦晓南求饶道:“朋友,高抬贵手,你有什么条件直说无妨。”
  秦晓南双眉一扬,目光如电般穿透众镖师的脑袋,看清楚这班蠢货的致命弱点。当时乐不可支的说道:“请你们承诺,放下与我们作对的念头,有多远滚多远!”
  众镖师只能诺诺称是,憋着一肚了恶气,耸拉着脑袋,垂头丧气走了。
  邵竹君站在门口,带着嘲讽的冷笑看着林喜庆他们心有不甘地念着粗口离去。扬手道:“朋友,不送了,走好呀。”
  林喜庆一边走,一边唠唠叨叨道:“小贼,你有本事就不要走,有本事就待在这里等我。等我把货物送到目的地,回头叫人来收拾你。”
  邵竹君不屑一顾地点点头说道:“你有本事就替我在这里卖块地皮,建间客栈,让我在这里住下等你呀。”两人就象小孩子吵架,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吵到彼此看不见对方为止。
  邵竹君等林喜庆这班瘟神去远之后,才转回酒店大厅纳闷,想了半天,也弄不懂林喜庆为何一口咬定他是抢劫林家瑞祥金铺的劫贼?
  秦晓南提醒他道:“你到底得罪什么人?也许你的仇家精通易容术,他化妆成你的模样去抢劫金铺,然后栽赃嫁祸于你。”
  邵竹君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道:“这大慨是骷髅帮的济财护法汪得财玩的花招吧?据说他也是易容术的行家里手,他说过给我一个惊喜,这抢劫金铺的事,大慨是他给我的惊喜之一吧?”
  秦晓南性恪外向张扬,甚喜在人前显露她的本领。她见邵竹君面色苍白,愁眉紧蹙,默不作声,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下有些不以为然,道:“那骷髅帮的济财护法汪得财也会易容术么?等我遇上他时也出手戏弄他一下,比如化妆成他的部下暗算他,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样我肯定是十拿九稳拿下他,我的主意不错吧?呵呵,我真聪明,居然想到这样的妙计,恭喜我吧!”秦晓南觉得自己想到这主意很了不起,得意洋洋。
  邵竹君瞥了眼秦晓南,不以为然地道:“没有人饿吗,怎么还不开饭?没吃饱饭弄什么阴谋诡计也是枉费尽心机。”
  秦晓南最看不惯邵竹君那副目中无人的模样,气道:“我正在节食减肥,每天只吃一餐。对不起,你要吃饭,等晚上再说吧。”
  邵竹君摸了摸自己半边被秦晓南打肿的脸,气得直咬牙,冷笑道:“你减肥也没有用,惹恼我,老子给你一顿拳脚,你还是大肥婆一个。”邵竹君恨这秦晓南小气巴拉,强跟他南下,又不全包他的伙食。比喻邵竹君替这秦晓南掘出她父亲的遗宝,就是邵竹君假装不要分文,秦晓南若是懂得道理,也该象征性给他几百两银子,安抚一下他才是。而秦晓南居然一文不给,同时路上还蹭邵竹君的饭吃,不少时候都眼巴巴的等着邵竹君付账。故邵竹君对秦晓南意见甚大,觉得女人越漂亮越小气,越依赖人,越不可靠。邵竹君与秦晓南虽走在一起,但貌合神离,绝不是铁板一块。
  秦晓南哼了声,别过头去,不再言语。邵竹君针对她闹事,她也晓得是什么原因。她其实也不蠢,也知道理亏。说归说,闹归闹。饭还是要吃的。于是乎,秦晓南怒气冲冲走进庆隆酒家的厨房,如此这般吩咐一番。
  不一时,店小二便拿着饭菜碗碟上来。一共有五六盘菜肴,那是什么饭菜呢?第一碟菜肴是青菜炒豆腐,第二碟菜肴是豆腐炒青菜,第三碟菜肴是青菜炒粉丝,第五碟菜肴是青菜炒豆腐皮……哪是什么饭菜呀?是专门给和尚做的素斋是不是?邵竹君勃然大怒,对秦晓南道:“小姐你没有搞错吧,为什么吃全素,我的东坡肉呢?”
  秦晓南白了眼邵竹君,笑道:“等你的东坡肉炖好天都黑了,吃斋饭吧,我担心发胖,我在家时,天天吃这样的素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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