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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倭-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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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对他说:“少爷,外面有个女孩子找你,你快出去见客吧。这女孩子好漂亮呀,美得象天仙似的。”
“徐鹏,我对你说过多次,做人要诚实,不要撒谎骗人,哪怕是开玩笑你也别说这种笑话。你到底是不是骗人?这事是真是假?”徐风仪听徐鹏说有个女孩子找他,感到很意外,压根儿不相信。
“真的,比真珍珠还真,我骗你干嘛?我还想在这里干下去,怎么敢骗少爷你呢。”徐鹏笑嘻嘻道。
“真的,那她有没有说她是谁?”徐风仪满面疑惑地望着徐鹏问道。
“她说她叫刘倚玉,你赶紧出去迎接她,这妞派头很大,一看就知道是豪门巨室的小姐,咱们不可失礼呀!”徐鹏望着徐风仪挤眉弄眼道。
“啊!”徐风仪吓了一跳,丢下手中的宝剑,涨红脸庞对徐鹏说,“你叫她等等,我有点急事,我去去就来。”说完拉开花园后门,一溜烟跑了出去,快得徐鹏拦也拦不住。
客来主不顾,什么意思呀?徐鹏非常郁闷,只好找徐风仪的二娘、三娘她们商量接待客人。
徐昌这几个遗孀也不懂得什么待客之道,把刘倚玉接进客房,叫丫鬟捧上香茶,唠嗑几句就完事了。她们也不敢打听刘倚玉的来历,面对这个来历来不明的野丫头,她们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刘倚玉在客房待到天黑还不见徐风仪回来,心里很不是滋味。顺手拿起梳妆台的如意麒麟图纹青铜镜,揽镜自怜。镜中美人面容如此漂亮可人,粉妆玉琢,真是人世难得一见的妖精尤物呀!可是漂亮又怎样?违背父命千里迢迢赶来见自已的心上人,却吃了闭门羹,被自已的心上人凉在一旁。男人呀,你们真不是东西,为什么做人这样顽固决绝,一旦下定决心挥剑割断一段情缘的时候,九头牛也拉转不回头。刘倚玉揽镜自照,情想仿佛,感觉到自己里外不是人,镜中的美人啊!你到底是谁?这不象我,这不是我,灵与肉,一切都与我无关,都是幻影假相。神呀,你为什么这样残忍,骗我来到这世上,才让我刚刚尝到一点爱情滋味,又立即把这种快乐体验收回天堂去,又把人家打入苦海,幸福来得如此短暂,一眨眼就结束了,就象一场无痕的春梦,来无踪去无影。最后,刘倚玉气得把铜镜摔到梳妆台上,把洗脸盆的水掀翻落地。
“刘姑娘好,不要生气呀,少爷有点急事忙。”徐鹏闻声过来陪罪道:“不要生气,我保管少爷待会就回来。”
第七十章 记得我吗
久等不见徐风仪回来,刘倚玉愈发焦燥不安,气得直跺脚道:“天啊!我快变成失心疯了,我真的犯贱呀!我瞒着父亲偷偷摸摸从家里跑出来找你,走了七八百里路程来到徽州,你说我容易吗?你倒好,躲躲闪闪,象小鬼躲阎王爷一样,躲得无影无踪。我真是那么讨厌吗?我的人生为什么变得这样糟糕透顶。我为什么偏偏遇上你而不是别的男人呢!为什么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怪你不该闯入我的生活中,让我欢喜让我忧。钱是什么东西呀,如此害人不浅,害得我们一年半载不能见面。你赚了几个钱就瞧我不上,不认我是不是?”刘倚玉自言自语唠叨着,突然抓狂了,又想扔东西了。当人感到挫折沮丧的时候,会对身边的人事或者这个世界产生反感,乃至对这个世界抱有敌意,这就是犯罪心理学家所谓的挫折攻击。刘倚玉确实是对徐风仪不满,对徐家一切都不满。
恨山山更高,恨水水更流,除了抱怨,她还能做点什么?她要渲泄愤怒,她只能搞搞破坏。想找个花瓶扔掉,环目四顾,客房没有花瓶;椅子只有一张,一脚踢倒;枕头?扔在床上。那一床锦被能扔掉吗?不能,扔掉锦被今晚她就要挨冻了。看看四周确实是没有东西可扔了,刘倚玉只能斯歇底大叫:“天,神呀!请给我一点东西,我要扔!我要扔!扔!扔!”
徐鹏笑道:“能扔的东西都让你扔掉了,你还扔!扔什么呢?”
刘倚玉翻着白眼,恶狠狠瞪了徐鹏一眼。徐鹏吓了一大跳,心想:“她不会想扔掉我他吧,我得小心为妙。”连忙闪到门口,作好逃走的准备。
但刘倚玉显而易见对徐鹏不感兴趣,她低头看见梳妆台的抽屉,眼睛一亮,立即冲上去拉开抽屉,看看抽屉里面有什么东西可扔。谁知刚拉开抽屉,她却吓坏了,又颠又跳,尖叫道:“天啊!吓死我了,我要杀你……”
徐鹏吓得逃出门外,心里十分郁闷,圆眼双眼,吃惊地道:“你杀我干嘛?我又没有得罪你?”
刘倚玉嗔了他一眼,说:“谁说我杀你,我要杀蟑螂不行么?你赶紧过来,给我把蟑螂逮住,杀掉它!”
徐鹏举手赞成,表示愿意效劳,道:“每个夏季的夜晚,我都踩死不少蟑螂,我脚下积尸千万,那又怎样?结果呢,我还是不能发财。”徐鹏找到蟑螂,并用手抓住蟑螂的触须,望着手中的蟑螂笑道:“你该死,吓着刘姑娘了,让我把你给咱们家的老母鸡送去吧!小强呀,你做咱家老母鸡的点心,是你的荣幸。”
刘倚玉缩起双肩,站在床沿不奈烦地喝道:“你家没有粮食呀,为什么给鸡喂蟑螂呢?赶紧踩死它!你若把蟑螂喂鸡,我就不在你家吃饭,我不吃你家不干净的东西。”
徐鹏哭笑不得,突然安静下来,变成哲学家一样陷入沉思。人类好象是这片大地上唯一的主宰,任意践踏这片大地其他生灵,除了不敢随便杀人之外(因为杀人会招来报复,是要尝命的),对老鼠和蟑螂之类的小生灵从来没有表示过慈悲和手下留情。见到蟑螂都不假思索伸出大脚就踩,好象这样做能获得快乐和幸福感一样,人们因为恐怖而无情杀戮蟑螂,这样做其实没有任何意义。对蟑螂而言,人类好象就是万能的神,那只踩蟑螂的脚,就是神的臭脚,踩死蟑螂不需要任何理由。
看刘倚玉这么着急想踩死蟑螂,徐鹏忽然摇头道:“大多数人都是混蛋,一生不干一点什么好事。除了破坏,还是破坏。这蟑螂没有得罪我,我不能杀它,我拿到外面把它放生。”
刘倚玉象看怪物一样望徐鹏道:“你真仁慈,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呀,杀只蟑螂的能耐也没有!你家净出怪人,不是疯子,就是窝囊废。”
徐鹏把蟑螂扔到窗外,拍掌道:“非不能也,是不为也。”徐鹏自小跟着徐风仪做书僮,也略识几个字,不觉掉了一句书包。然后又道:“刘姑娘稍坐,我下去给你杀鸡做饭吧!”
刘倚玉闻言愁眉开了一线,挥手说道:“好呀,杀几只鸡,无鸡不成宴。没鸡肉我才不想吃饭了,记住,还要打几斤好酒,我没事就天天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再理会。我已下定决心在徐家住一段日子,过几天喝了睡,睡醒了再喝的稀里糊涂的日子,看看你家徐小爷躲猫猫躲到什么时候?嗯,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了。这样稀里糊涂过日子也没有什么不好。”她唠叨到这里,又向徐鹏请教,希望徐鹏认同她的说法:“徐鹏,你说这样装胡涂过日子好吗?”
徐鹏笑道:“好极了,你真是冰雪聪明,早点省悟这样做人办事,也许不会感到这么痛苦。”
刘倚玉向徐鹏问道:“既成事实,命中注定,往后怎么办?”
“吃饭拉屎,继续过日子。”徐鹏嬉皮笑脸说。
刘倚玉翘起拇指惊叹道:“你这脑袋太好使了,我真希望跟你交换脑袋,我如果拥有你这门简单的脑袋,一定快活极了。”
“我可不想把脑袋瓜子割下给你。”徐鹏恐怖地说,“这是你自作自受,谁叫你读这么多书。活该。”
刘倚玉又把古铜镜端起,揽镜自照,俯仰异趣,哀乐无常。情想仿佛,感到自己真是又蠢又傻。刘倚玉心中疑惑万分:“我是这样莽撞来到这里,是对是错?也许是错,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她提醒徐鹏说:“不要盯着美女看,那是假的。小心一张画皮包藏祸心,让你吃尽苦头。你看我都急得想杀人了,可我到这里来明明是为了寻找快乐和幸福呀,怎么搞的,居然有一种杀人冲动,真是怪了?”
徐鹏呵呵笑道:“放心,那天我发财了,我会买间寺院,削发做和尚,我才不学俺小爷,招花惹草,自寻烦恼,美女上门了,还躲在菜园里蹲茅坑!呵呵!真可笑呀?”
刘倚玉笑了,惊睁妙目问徐鹏道:“徐风仪真的躲在菜园里蹲茅坑?”她说罢把头伸出窗外,东张西望,而窗前窗后,鬼影也没一个。“我是美女呀!为什么这小子看见我象遇上毒蛇蝎子一样,逃之夭夭呢?”
徐鹏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抓耳挠腮道:“天晓得他为何怕你,连我都不怕你,他为何怕你呢?我也搞不懂,他遇上难题,一般还躲在菜园里蹲茅坑寻思设法,有时候,一蹲就是大半天。”
“真是怪人,为何蹲在茅坑寻思设法?难道他的脑袋在茅坑里特别好使,哈哈。”刘倚玉转怒为笑了。
“我问你一句正经话,你家小爷最近有没有没遇上什么漂亮的女人?”刘倚玉神色紧张地问道。
“为什么提出这么难的问题,不能简单一点吗,比如一加一等于几。”徐鹏抗议说。
“快说。”刘倚玉挥舞粉拳,严肃地向徐鹏威胁说,“老实向我报告,否则我就揍你!”
“哦,漂亮的女人找他吗,开什么玩笑?据我所知,除了你之外,鬼也没一只找他!”徐鹏呵呵笑道。
“那我放心了。”刘倚玉听到徐鹏这话,心情渐渐安定下来。她原来是怀疑徐风仪搭上别的女人,有了新欢才冷落她。女人呵,毕竟是女人。大部分女人都是这样头脑简直且愚蠢,明明自己的直觉蒙对了。别人一句话就让她放弃自己的正确的判断,由别人的谣言牵着自己的鼻子走。
“好吧,你下去做饭,我到菜园里找徐哥。”刘倚玉来了精神,心中暗笑道“好呀,徐风仪躲在茅坑里不出来,吃屎不成,真有趣,我来陪你玩。”
向徐鹏问明菜园方向,刘倚玉三步迸作二步,飞也似的跑到徐家菜园。由于她精神紧张,神情兴奋,心律如马,呼吸急速。加上喝了几杯清茶,那茶是非常利尿的。当她走进徐家菜园时,顿时尿急了。看着茅坑门紧闭着,疑心徐风仪躲在茅坑里,也不敢叫门。看看旁边有座竹林,林荫甚密。心想我到那边小解完事后再找这书呆霉气吧!他再躲在茅坑里不出来,我就投块砖头进去。
刘倚玉东张西望,看到四下无人,就作急走进竹林里,三拔两下解开裤带,蹲到地上,喷射起来。激流四射,珍珠落地,冲毁一座小孩子在地上玩家家垒起的小沙丘。
人急的时候难免冒失,难免出错。刘倚玉经过一番肆无忌惮的释放,再发出一声惬意的长叹之后,刚刚站起来系上裤子,猛可看见在自己正前方一丈不到的地方,竟有一个人在哪里石像一般呆坐着。光线虽然昏暗,对方模样轮廓还可以看得真切,这人不是徐风仪是谁?
刘倚玉站站起来时,徐风仪也发现刘倚玉。四目相对,大家都楞在当场。出于礼貌,徐风仪客气地朝刘倚玉点了点头,寒暄道:“啊,是你!你也来拉呐?”
话音刚落,刘倚玉吧唧一下跳了起来,退到丈余之外,提裤整衣的速度简直迅雷不及掩耳,随之一声尖叫:“啊,是你,你要流氓!你看到了?……”
徐风仪因刘倚玉突如其来到访,措手不及。想起自己在泉州惹下的风流债,自觉对不起刘倚玉,没脸面对自己如此痴情的刘倚玉。不免自责羞愧,躲在这竹林里不敢出来见人。他心中天人交战,激烈非常。他认为他犯大错了,觉得有负刘倚玉恩惠,毕竟刘倚玉为他付出很多,他不可能伤害这个对自己付出真情的女人。当他看见刘倚玉时,心头忐忑不安,不断自责:倚玉,对不起啦。我知道我这样做很无耻,我知道我这样做很自私。徐风仪心中十分矛盾,既想与刘倚玉重聚旧情,又希望刘倚玉知难而退,自动退出。
当刘倚玉窜到竹林附近解手时,坐在的林荫下徐风仪心中正在天人交战,愁肠百结,根本没有注意到刘倚玉进入竹林,别提看到刘倚玉的裙下风光。
“你看到了?”刘倚玉又羞又急,一张俏脸早涨得通红。
徐风仪当时正在自在自怨自艾之际,听见刘倚玉一声尖叫,抬头看时,赫然发觉面前呈现出一个美貌的大姑娘,再发现这个大姑娘竟是刘倚玉?他没料到刘倚玉到这里小解,怎么会有这么尴尬的事?徐风仪抓着头,嘴巴发抖,颤声道:“你……你……你来到这里干什么?”支吾了两声你后,最后蹦出这句混账话来。
“你还问这干什么?讨厌啦!闭嘴!”刘倚玉跳着脚大声尖叫,道:“还不都是你这臭流氓害的,我……我被你气死啦!你要对我负责!”
徐风仪才发觉地上的水渍,恍然大悟道:“呃……我又不是故意的,况且这旮旯这么黑,你说我能看见什么?”
“不要说啦!你对我负起责任就行了!”刘倚玉不容置疑地道。
徐风仪愣了愣:“好吧,我不说了。你想干嘛?”
“你还装蒜?”刘倚玉一蹦三尺,上前一步,然后双手叉腰,喘着粗气怒气冲冲叫道:“你快点回答应呀!再装糊涂,我要打你!”
“……打我干嘛?莫名其妙?”徐风仪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怎样措辞回复刘倚玉。
刘倚玉杜彻底被徐风仪激怒了,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徐风仪也已隐约察觉到,刘倚玉在她的恼羞成怒尖叫声中还带有点儿别的什么情绪,这位向来以善解人意著称的师妹今天怎么啦?神情恍惚,象吃错药一样,不可理恕。
两人对话突然中止,气氛透着几分古怪的凝重,刘倚玉冲入徐风仪怀中,抓住徐风仪的衣襟,双手狂煽。双方因为离得太近,徐风仪吓了一大跳,躲闪不及,吃了刘倚玉两个耳光。
“一定是幻觉!”徐风仪还不敢相信自己被刘倚玉打了。当即闭起眼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睁开双眼抬起头,与面前三尺处的一双愤怒的凤眼对瞪。刘倚玉确是怒了,正要拔剑攻击他。
徐风仪看见刘倚玉拔剑了,剑身在暮光掩映下有如一泓清泉,闪烁着蓝芒,煞是好看。心道:“如若真是那样的话,我只能自卫了!”想罢,拔刀横摆,二丈开外,爆起一道蓝色刀芒,气刀直逼刘倚玉。二人斗在一起,这次刘倚玉用的是真功夫。
刘倚玉是刘云峰的宝贝女儿,也是荡寇剑道高手,家学渊源,适逢乱世,一把宝剑打败无数江湖好汉。二人刀光剑影,斗了数十余招。徐风仪急于制止刘倚玉攻击,不再留情。突然跃起,使出了轻易不用的绝学一刀流。此剑只有二式一招,要知道一刀流本就是集天下精妙剑法于一体,只有一招。徐风仪在王婆留授与他的剑术基础上,融入自家感悟的功夫,钻研一年有余,将天下霸剑式精炼成二式一招,因此取名:徐氏一刀流。
此刻一刀流经徐风仪奋力使出,但见竹林内刀光耀人眼目,伴随着万道毫光,载沉载浮于刀山剑海。徐风仪大喝道:“徐氏一刀流!”剑芒陡然合为一点,自刘倚玉头顶上方劈落。刘倚玉怔在当场,眼睁睁被一劈为二。却见徐风仪已收招跳到一旁,道:“怎么样?我的刀法厉害吧?”
“领教了,现在也让你见识下本小姐的绝学。”刘倚玉说罢,又突然发招攻来。
徐风仪大惊,躲闪不及,手臂被划了一剑,鲜血直流。徐风仪手攥倭刀,强忍剧痛。这时侧首风来,急忙挥刀相抗,当的一声,挡开一剑。不料,大腿一疼,又中一剑。刘倚玉道:“怎么样?我的剑法厉害吧?”
徐风仪心道:“是了,她并不想杀我,那是剑招是假的,无是故意扰我分心,好趁机偷袭教训我一场而已!”想罢,猛地运刀横扫,数十根竹子齐断。霎时间,竹林内一片光明。徐风仪道:“你让我两招,我也让你两招,这才公平。”刘倚玉闻言一声不吭,忙挥剑攻来,不料手上虎口一痛,一把剑被徐风仪用力震断了。这回刘倚玉忍不住了,骂道:“有种的杀了我。”
徐风仪哈哈一笑:“徐某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让够你两招罢!”话音一落,陡觉劲风扑面。徐风仪暗道什么东西呢?急忙舞起袍袖,挡住数十支暗器。刘倚玉握断剑趁虚而入,朝徐风仪上方兜头劈落。徐风仪挥刀急闪,刘倚玉这次誓要分出胜负,紧跟徐风仪,步步相逼,剑势凌厉至极。徐风仪退至一株树下,灵机一动,一闪身绕至树下后侧,等刘倚玉发力追来。刘倚玉立即警觉。暗道:“他躲在树下干什么,想用阴招来对付我,哼,妄想!我宁死不受辱。”徐风仪运起十成功力,拧腰错步,一招横扫千军,刀气纵横,挟带雷霆万里之势,正想把大树斩断,压倒或吓退刘倚玉。
早见刘倚玉把断剑架在自己脖子上,凄然道:“长本事了,不把我放在眼内?你再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徐风仪大惊失色,连忙收招道:“不要比剑啦,你有什么要求,说出来,我都答应你!”
第七十一章 徐家夜宴
刘倚玉看到眼前这个离开自己一年半载有余显得有些生分的徐风仪。她心中不了解徐风仪为什么见了自己表现得如些局促不安?心中除了惊诧不解而感到迷惑之外,还有几分无可奈何的苦笑。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江湖经历,让这个曾经深爱自己的人变得如此陌生?
徐郎,我没忘记你,你却忘了我。你可知我活在思念煎熬中的日子,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日子也不好过。刘倚玉的眼眶红了,她无法舍下徐风仪在她家与她相遇而结下的一段难忘的情缘。那个时代的女孩子跟可以随意出门交际应酬的男人不同,女孩子跟男人遇合很难,遇上自己喜欢的男人不容易。女孩子一旦在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身上投入感情后就很难脱身出来。徐风仪在离开到仙游经商的日子,只给刘倚玉两封信,一封是他刚到仙游时寄出,而一封是他回到家乡时寄出,只把谈他路上际遇和与别人生意往来的平凡事,不关风情,不说离愁,让刘倚玉感到很郁闷很难受。在度日如年思念与日俱增的情况下。刘倚玉毅然离家出走,千里迢迢赶到徽州来寻找徐风仪以慰相思之苦。
女人追男人,如隔一张纸;男人追女人,如隔一重山。当刘倚玉在徐家吃了徐风仪的闭门羹之后,她的情绪受到很大的刺激。她干巴巴送“货”上门,倒贴给徐风仪,还要遭遇这种冷落,换了谁也受不了。这就是她象受辱一样急吼吼动手打徐风仪的理由。
两人在比武较量中间,她连续两剑刺在徐风仪手脚。伤在徐风仪身上,痛在她心上。她恼羞成怒而动手打徐风仪,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刘倚玉下手的时候也掌握着分寸,徐风仪只受轻微伤而已。当然徐风仪也手下留情,但徐风仪下手比她重,震断刘倚玉的宝剑,震伤刘倚玉握剑的虎口和手腕,也了她的心。
现在,刘倚玉以自杀要挟徐风仪,徐风仪也示弱表示愿意接受刘倚玉任何条件。刘倚玉叫徐风仪负责的本意,其实是要求徐风仪答应娶她。尽管刘倚玉性格直爽豪放,平日词来便给,头脑直通嘴巴。但这种要求她还是觉得很难启齿,出于担心被徐风仪拒绝,害怕徐风仪不接受她的好意,不领她的情。刘倚玉蠕动良久,憋了半天,好象承受很大的委屈一样,眼角沁出泪花,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怎么回事?你有什么话别憋在心里?说吧!”徐风仪倒不是装糊涂明知故问,他确实是不明白刘倚玉叫他负责的意思是什么?是道嫌?还是赔钱?还是其他什么古灵精怪的要求,他绝没想到刘倚玉会要求他娶她!所以他也希望尽快搞清楚刘倚玉的要求是什么,但愿事情不是坏消息。
“哦!”刘倚玉点点头,沉吟良久,终于鼓起勇气直视徐风仪的眼晴,嚅嗫道:“你──娶我吧!”刘倚玉说出这句话,脸上呈现出一片彩霞似的红晕,同时深深垂下一向高昂的头颅。
徐风仪吃了一惊,也憋红了脸庞,手足无措地道:“这个……这个呀,……行吗……,老天,你这是什么话呀?……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作主呀!”徐风仪以为刘倚玉试探他,但刘倚玉脸色凝重,表情十分诚恳,一点也不象开玩笑的意思。
“你可以娶我吗?”刘倚玉听见徐风仪这样说话,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无助的挫折感袭上心头,表情变得有些古怪,语气既有哀求的成分,也有威胁的味道。
徐风仪忽然抱头蹲在地上,脸上表情十分复杂,有惭愧、自责、懊悔、痛苦和难堪,哭了起来,为难地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我怕师父不答应,师兄师弟他们为难我……我父亲又不在,谁替我作主呀?”徐风仪心情很乱,他确实是遇上难题了。他想,我到底怎么办?一时冲动,糊里糊涂惹来风流债。现在,他夹在三个女人之间,不知道心该向着谁,不知道心该舍弃谁?张九妹倒没什么,花点钱就可以打发掉;但赵一兰这种脆弱无助的楚楚可怜的女孩子,他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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