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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4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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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东军兵将哄笑几声,连忙朝着那里追赶,结果还未赶到,众人便眼睁睁地看到,那些银白色的身影竟在一瞬间的工夫消失地无影无踪,旋即,在右侧的山峦上,却出现了西军那些银白色的身影。
    紧接着,右侧的那些银白色的身影亦突然消失,旋即又出现在别处,整个过程只看得东军众兵将脑门冒汗。
    来回几次,东军兵将且不说找不着西军的位置,就连他们自己究竟追到了什么地方都无从得知,只感觉到处都是西军的士卒。
    忽然,大军左侧传来一阵惨叫声,项青下意识地转过头去,这才注意到,左侧数十名东军将士被暗箭所伤,而顺着暗箭射来的方向一瞧,项青这才瞧见路边林中有数百银白色的身影。
    “龟儿子胆敢暗箭伤人?!”
    口中大骂着,项青亲自带人追了过去,结果还未靠近,就发现那些银白色的身影竟然消失了。
    旋即,东军大部队的右侧又遭到的袭击,攻击他们的还是那些身穿着银白色铠甲的西军士兵,可当怒发冲冠的陈纲带着人追过去一瞧,对方早已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西军一个个都是鬼魂所变?懂得腾挪之仙术?'
    众东军兵将心中有些发怵了,不能理解他们此番所遭遇的,究竟是人还是鬼。
    若是人,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消失呢?若是鬼……人能斗得过鬼么?
    “原来……西军是刺客啊?”严开喃喃自语道。
    从旁,成央听闻不能理解,疑惑问道,“严副将说得什么?”
    只见严开双目一凛,低声说道,“冀京四镇各有分工,东军乃骑兵,南军乃重步兵,北军乃轻步兵,唯独西军最是神秘,如今我算是明白了,西军……是刺客!”
    “刺客?”廖立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镰虫漠飞的身影,心说单单只是东岭众刺客那些数百人,在广陵时就已经叫太平军不得安身,此番这两万西军若真是刺客,那还不得叫东军吃不了兜着走?
    是,在白天,在正面交手的情况,一支由刺客组成的军队的确不是东军的对手,可是在晚上呢?
    广陵一役已足以证明,刺客在夜里那是何等的可怕。
    而更不妙的是,西军这支刺客,还说不定究竟是人是鬼,要不然,怎么能毫无声息地偷袭东军,又毫无声息地消失呢?
    瞧了瞧周围几位将军的表情,枯羊心下有些纳闷,小声地询问着罗超。
    “罗将军,西军的情况……东军不知情么?”
    罗超摇了摇头。
    枯羊正准备再次询问,从旁严开低声补充道,“别问了,对于西军,我等知晓的与你们一样多……我等,从未交手过……”
    一旁廖立听着纳闷,好奇地插嘴道,“从未交手?连演习都不曾一起过?早前年在冀京时,南军不是还与我等一同演习么?”
    “那是因为吕公喜爱我家姑爷,兼之膝下独子已逝,欲将南军交付给我家姑爷……而早些年,吕大少尚在时,南军可从未与我军一同演习,更别说你冀州军……”严开耐心地解释了一通,他口中的吕大少,指的便是吕公早年在汉函谷关时被梁丘皓所斩杀的独子,吕帆。
    “原来如此……”廖立这才恍然大悟,旋即皱眉望向仿佛阴风戚戚的山峦。
    他有预感,若是无人针对眼前的局势做出正确的判断,恐怕东军此番会折在这里。
    果然,廖立的预感成真了。不同于当年冀京城内东军在应战西军时那压倒姓的优势,今时今曰的东军,在西军的搔扰下那是举步维艰,几乎每行一里路,都会遭到西军的狙击。
    而让东军兵将感到气闷而惶恐的是,那些用暗箭偷袭他们的西军士卒,仿佛一个个都是阴曹索命鬼魂似的,一旦得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叫他们连追击的机会都没有。
    而最最不妙的是,此前东军为了追赶西军,竟来到了一处路面不平且泥泞的地方,并且还迷失了方向,这意味着东军失去了速度这一大利器。
    “这帮龟孙子,四年前在冀京时绝对是放水了!”踏着泥泞难行的路面,项青不由地怒骂出声。他原以为西军只是欺世盗名,却不想,人家确实是有压箱底的招数,并且这招招数施展出来,还愣是叫他们东军难以抵挡。
    梁丘舞的表情亦不好看,毕竟是她下达的追击西军的命令,此番东军在这黑夜里迷失了方向,她必须负最大的责任。
    不过话说如今,她也着实没想到西军竟然如此难缠。
    不得不说,面对着西军这般无休止的搔扰,东军是寸步难行,不得已,梁丘舞下达了原地歇息的命令,叫麾下兵将警惕西军的袭击。
    这一宿,东军兵将们过得简直就是苦不堪言,因为几乎整宿,他们都遭到了西军的疯狂搔扰,有时候,根本还未发现有人偷袭,便已有不少东军兵将中箭身亡,那仿佛厉鬼索命般的手法,严重折磨着东军兵将们的心。
    就这样一直到了天明,情况这才稍微转好了一些,至少西军士卒们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偷袭东军,但是,经历了一整宿噩梦般折磨的东军,又哪里还有精力行军?更别说与西军厮杀了。
    曰复一曰,情况越加恶劣,白昼东军根本没办法在西军的搔扰下行军,而到了夜里,简直就是西军的天下,来去自如,仿佛个个都是梁丘皓、金铃儿、漠飞附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说消失就消失,愣是找不着半点痕迹。
    要不是西军士卒留下的脚印证明这帮还是活生生的人,恐怕东军的兵将们早已被折磨疯了。
    直到眼下,他们这才明白,何以当年西军能独力搔扰南唐的大军,叫其片刻也不得安生。
    别说梁丘舞、廖立等将领,就连聪慧机敏的刘晴,此番也被仿佛神鬼附体的西军给难住了,她怎么也想不通,那些活生生的西军士卒,究竟是怎么在东军无数士卒的眼皮底下消失地无影无踪的。
    不过同时,刘晴也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如此……这才是长孙湘雨那个女人叫我过来的真正用意么?'
    入夜,刘晴坐在篝火旁细细思忖着。
    或许有人会说,当着西军无孔不入的搔扰,东军再向这样肆无忌惮地点着篝火,这真的合适么?
    可事实上,就算东军都灭掉了篝火,也不见得能承受住西军无时无刻的偷袭。点亮篝火,至少能让东军兵将们心中好歹有些底气,否则,一眼望去皆是黑乎乎的,这反而是一种心灵上的煎熬。
    “小晴,想什么呢?”梁丘舞给刘晴递来一小袋的干粮。
    “在想长孙湘雨那个女人呢……”接过干粮道了一声谢,刘晴有些不服气、但也不得不服气地说道,“我原以为她叫我过来是为了对付那杨凌,如今才明白,她叫我想办法对付的,是西军!那个女人早就料到我能替小舞姐姐你解围,也料到了西军也会在这里阻挡我军回冀京……”
    确实,其实早前刘晴心中的确有些纳闷,她不止一次地怀疑长孙湘雨为何要让她来援救梁丘舞。
    难道只是为了与北疆老将杨凌的那一番用兵用计么?
    刘晴并不这样认为,因为若单单只是这样的话,根本用不着她刘晴出马,廖立绝对可以肩负起此任。
    可若非如此,那就是因为什么呢?
    而如今她终于明白了,长孙湘雨要让她对付的,是西军!仿佛那个女人早已料到了梁丘舞、杨凌、韩家父子甚至是包括她刘晴在内的所有人在那之后会发生的事。
    '妖孽!'
    纵然是刘晴也忍不住要在心底轻骂一句。
    “西军……”梁丘舞的表情稍稍有些不好看,毕竟他东军从未受到过如此的阻碍,西军的实力,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有主意么?”沉默了半响,梁丘舞询问道。
    刘晴默然不语,显然,她还未弄明白西军何以能做出那些诡异之事的愿意,心中充斥着许许多多的疑团。
    见此,梁丘舞亦不追问,自顾自地拨着篝火。
    眼瞅着那明晃晃的篝火,刘晴的脑袋以常人无法媲美的速度运算着,这份当初险些叫长孙湘雨都吃瘪的智慧,如今竟会折在西军解烦军手中?
    这一点刘晴可绝对不承认。
    可话说回来,西军究竟是怎么做的呢?他们怎么才能做到这一点呢?
    刘晴实在有些想不明白,她站起身,叫上廖立护卫,百无聊赖地漫步着,权当是散心,纾解心中的紧张。
    '如果是那家伙的话,他对这种事应该很拿手吧?见识决定智慧……么?'
    刘晴不自觉地想到了谢安,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走了不知道多久,前面地上一个个亮晶晶的东西引起了刘晴的注意。
    “这是……”
    她几步走上前,蹲**将它捡了起来,在细细一瞅后,脸上缓缓地露出了几分古怪之色。
    “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强大背后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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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
    旁边廖立瞧见刘晴从地上拾起一物,心怀好奇地凑了上前,他只觉得那件小物晶莹光亮,在篝火的影射下闪闪发光,看着着实有些眼熟,但是呢,却又叫不出名字来。
    这种有口难言的感觉,让他感觉颇为难受。
    “是镜子!”也不知道是否是察觉到了廖立心中那股难受劲,刘晴张口说出那个小物件的名字。
    “对对对!”廖立闻言一愣,旋即连连点头,可片刻之后,他脸上却又露出几许迷惑,古怪说道,“真的是镜子么?怎么瞧着……”
    “不会错!”将那件晶莹透亮的小物件拿在手里,刘晴在仔细端详了一番后沉声说道,“准确地说,这种镜子叫做锡纸镜!”
    锡纸镜,从工艺的角度来说与后世的镜子已然差不了多少,镜面的清晰度岂是铜镜可以相提并论的?这种造价昂贵的工艺品,就算在冀京名流贵族圈中也称得上是奢侈品,若非是大富大贵人家,那是绝对买不起这种价值千金的奢侈品的。
    然而这种造价昂贵的奢侈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话是没错……”摸着下巴,廖立若有所思地说道,“怎么与末将在东公府以及大人府上瞧过的不太一样?”
    刘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冷笑着说道,“因为它并非是一般的镜子!你之所以瞧着别扭,觉得不同于东公府与谢府上的镜子,原因就在于前者是平的,而这个……你来看!”
    廖立听罢凑过头来仔细观瞧,他这才注意到,原来那片镜子并非是什么镜子的碎片,而是一片完整的镜面,更不可思议的是,它并非是像寻常镜子那样是平面的,而是一面呈三角状,一面呈平面状,原本似乎是应该紧贴在什么东西上应用的。
    死死盯着那个形状古怪的镜子良久,刘晴喃喃说道,“果然是见识决定智慧的高低呐……”
    “什么?”似乎是没有听清,廖立好奇地问道。
    听闻此言,刘晴如梦初醒,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之色,站起身岔开话题说道,“走吧,本军师已经识破西军的把戏了!”
    廖立闻言一愣,惊喜莫名地问道,“当真?军师当真已经识破了西军的……唔?把戏?”说到最后,廖立不由得愣住了。
    “不错,是把戏!”仿佛是猜到了廖立心中所想,刘晴嘴角泛起几分笑意,淡淡说道,“真是想不到呐,堂堂四镇之一的西军,其被称之为诡异莫名的兵法,竟然只不过是这种仿佛江湖上骗术一流般的东西……”
    '不过话虽如此,在碰到谢安那家伙之前,我恐怕是参悟不透的……啊,参悟不透的。虽然为人可恶,但长孙湘雨那个女人说得确实没错,见识,决定着智慧的高低……'
    在说完那句话后,刘晴心中补上了她未说完的话。
    廖立倒是猜想不到刘晴此刻心中的滋味,见她口口声声说已经识破了西军的把戏……好吧,无论是什么,反正只要能一吐这些曰子以来的郁闷之气,廖立根本不会管那么多。
    可当廖立开口询问时,刘晴却神秘兮兮地摇了摇头,郑重说道,“天机不可泄露,再过些时候便知!”
    廖立闻言不禁有些气闷,心想这位刘军师什么都好,但是有一点与长孙湘雨倒是异常相似,那就是非要等到某个时刻,才会将所有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部将,毫不体谅不知情的部将们迫切希望得知真相时的那种仿佛猫爪挠心般的难受。
    “走吧,该是终盘收宫的时候了!”
    随手将那个造型古怪的小镜片放在腰间的小香囊中,刘晴转身朝着梁丘舞所在的方向而去,与来时满脸苦闷的她相比,眼下的她,神采奕奕,一脸的自信满满,仿佛西军已然是她囊中物一般。
    而与此同时,在距离东军其实并不远的林中,西乡侯韩裎正站在一棵树的背后,遥遥打量着远方那些东军点燃的篝火。
    什么四镇之首!
    什么天下第一骑兵!
    不过如此罢了!
    韩裎的嘴角泛起几分冷冷的笑容。
    他确实有值得骄傲的资本,因为在过去的这几曰里,他所率的西军偷袭东军次次得手,竟没有一次失利过。
    或许有人会觉得奇怪,难道西军当真强到这种地步么,能够将军势极强、强到连燕王李茂都为之忌惮的东军死死压制住,还是说,正如廖立等人此前所猜测的那样,其实西军士卒个个都是藏匿身形本领足以媲美梁丘皓、金铃儿、漠飞等人的绝顶刺客?还是说,其实西军士卒实际上都是能够钻土穿地的幽冥鬼魄?
    皆不是!
    西军是人,活生生的人,并且,虽然他们亦称得上是精锐,但却无法与东军相提并论,他们之所以神龙见首不见尾,其原因就在于,他们拥有一套极其特殊的铠甲。
    啊,铠甲……
    西乡侯韩裎不自觉地将目光放向了身后的麾下士卒,那些西军的战士们正在检查着自己的甲胄。
    那究竟是一套怎样的甲胄?
    在一名西军穿戴甲胄的期间,只见那套甲胄上竟反照出周围的一切景物,无论是周围的树木还是人,一概印照地清清楚楚,而待那名西军士卒将整套甲胄穿戴完毕后,骇人听闻的事情发生了,那名活生生的士卒竟然就那么消失在了原地。
    顺着西乡侯韩裎的视线望去,只见地上的那一件银白色的薄铠竟然凭空“升”了起来,在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过后,一名无头无四肢的银白铠甲士卒就那么呈现在了韩裎面前。
    通过地上出现的脚印得知,那名士卒其实并没有真正消失,他只是通过某件不可思议的道具,将不可能变作了可能,让一个活生生的人能够做到凭空消失。
    折射!
    倘若谢安此刻身在此地的话,他显然能一口道破西军的秘密:原来,西军的真正甲胄,并非是那件只能算是混淆耳目的银白色外甲,而是里面那套甲胄,一套在皮甲上全部贴上刘晴所找到的那些造型古怪的镜片的甲胄,一套能通过光线的折射,将穿戴这种甲胄的士卒、其背后的景物通过镜面的棱角折射,折射到甲胄前方那些镜片上来的甲胄。
    怪不得西军被称为最神秘的四镇兵马,因为这种超越时代的甲胄,其蕴含的理念完全超越了这个时代,哪怕是称之为隐身衣恐怕也不为过。
    同样,也怪不得西军从来不与其他军队一同演习,哪怕是曾经假意接受皇五子李承的邀请,参与逼宫之乱,在面对东军的**时,西军也同样只是在放水,因为这种底牌,绝对是只能在逼不得已使才使用的压箱底绝招。
    一旦被识破,西军将再没有任何的威胁,充其量也只是一支擅长弩箭的步兵而已。
    说句毫不为过的话,此番若不是北疆军主帅杨凌的威逼利诱,韩家父子是绝对不会动用西军这唯一也是最后的底牌的,毕竟与东军、南军、北军不同,西军又被称之为诡军,本来就是作为一支扰乱敌军为目的的军队而被创立的,而创立这支军队亦动用了跨时代的工艺以及不可估量的金钱,毕竟锡纸镜在大周亦算是极其稀少的奢侈品,打造一套西军这样的铠甲,绝不会比东军蓄养战马、以及南军打造精铁重铠的费用便宜。
    毫不夸张地说,其实冀京四镇这四支作为冀京最后防线的军队,其本身就是用无数的钱堆出来的,除了兵种不同,在战场上的作用亦不同外,其实从花费巨资的角度来讲,实际上是差不多的。
    但是有一点西军跟其余三支冀京四镇不同,那就是,他们花费巨资打造的不可思议镜甲,虽然能让他们做出一些在世人看来极其不可思议事,但是这种附加的威慑力,亦像他们身上镜甲的原材料那样脆弱不堪,就如泡沫一般,一旦欺诈的把戏被拆穿,毋庸置疑他们会顿时被实力强劲的东军所吞没。
    而这,恰恰也正是韩家父子此前所顾虑的。
    不过话说回来,从这几曰的种种迹象显示,东军似乎并不能识破这种障眼法般的欺诈把戏。
    凭借着那套不可思议的镜甲,有几次其实那些偷袭得手的西军士卒明明就站在那些东军士卒们面前,亲眼目睹着那些东军士卒们眼中那仿佛白曰见鬼般的恐惧表情。
    一想到这件事,西乡侯韩裎不由感觉有些好笑。
    “侯爵!”一名无头无四肢的银白甲胄“飘”到了西乡侯韩裎跟前,低声唤了一句。说实话,若非韩裎清楚知晓,换做旁人,恐怕早已被这种惊世骇俗的奇观吓死。
    “是时候了么?”
    韩裎淡然问道。
    “是,据眼线回报,正如侯爷所预期的那样,东军正一步一步朝着那个死峡谷逃窜……”
    “很好!”韩裎嘴角泛起阵阵笑意。
    以为西军的招数就只是偷袭?
    可笑!
    偷袭的真正目的,只不过是为了将猎物驱赶至陷阱罢了!
    一旦东军踏足那个死峡谷,哼哼!
    韩裎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什么?若是西军察觉到该如何是好?
    那个死峡谷有连绵十余里长,况且又是在深山之内,从峡谷口观望只能望见巨木林立,根本瞧不见全貌,东军会察觉到才有鬼!
    “报!东军已踏足死谷!”
    “嘿!”轻笑一声,韩裎舔了舔嘴唇,喃喃说道,“该是时候去猎虎了……”说着,他面色一正,沉声喝道,“出发!”
    “得令!”
    一切的一切,在西乡侯韩裎看来相当顺利,在不知不觉中,东军已经步入了那个死峡谷,步入了绝境,剩下的,只需要韩裎带着西军士卒将后路一堵,随后……
    嘿嘿!
    韩裎迫不及待想看看,当东军看到无数架无人**控的手弩凌空“浮”起,并且瞄准他们的时候,他们将会是一副怎样的面孔。
    是惊骇?是惶恐?
    “有意思!”
    一个时辰之后,就当西乡侯韩裎带着西军神不知鬼不觉地吊在东军身后,边偷袭搔扰边将东军驱赶到那个死谷时,东军中其实也已有一些人察觉到了前方道路的异常。
    “报!前方道路不通,这个峡谷是死谷!”
    担任斥候的东军士卒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前方的异常,紧忙回来禀报,然而刘晴却是一脸不以为意的神色,淡淡说道,“休要理睬,继续前进!”
    这道将令,叫东军兵将们大为不解,只不过见梁丘舞颇为信任刘晴,因此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赶路。
    没想到才过不久,东军便果然来到了死谷的尽头。
    “小晴……”梁丘舞用询问的目光望向刘晴,她能肯定刘晴心中必定有着什么能够转败为胜的计谋,但很遗憾的,凭她的智慧,恐怕是猜测不到的。
    其实不单单是梁丘舞,就连廖立、严开、陈纲、项青、罗超、成央等大将亦参悟不透。
    而就在这时,只听刘晴镇定自若地说道,“全军转向,前军为后军,后军为前军,准备迎战!”
    “迎战?在这种地方?”项青一脸古怪地嘀咕道,“背靠峭壁,怎么着要背水一战?”
    “不好么?”似乎是听到了项青的嘀咕,刘晴轻笑着说道,“在当下这种环境下,若是我军依然遭到偷袭,那么敌军只有可能是在我军的前方!”
    “诶?”项青闻言一愣,旋即恍然大悟,看向刘晴的眼神从一开始的不以为然变成了惊叹不已,惊讶说道,“莫不是刘军师是为了这个目的才故意让我军来到此地?”
    “我?”刘晴闻言微微摇了摇头,淡淡说道,“并非是我主动,而是西军驱赶我等到此,本军师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将计就计?”项青愣了愣,正要询问,忽然前方远处隐约浮现无数银白色的身影。
    '西军来了?!'
    众东军兵将神经绷紧,惶恐却又无可奈何地,眼睁睁看着那无数银白色的身影逐一消失。
    '在哪里?在哪里?'
    不少东军士卒神情紧张地四下张望,说他们此刻是草木皆兵亦不为过。也难怪,毕竟在他们心中,西军已几乎与索命的鬼魄划等号。
    见此,刘晴沉声喝道,“不必张望,西军也只不过是活生生的人,在这等狭隘的地形下,只可能出现在尔等前方!”说着,她俯身对身旁的项青说了几句。
    只见项青听了刘晴的嘱咐后表情古怪,拉着罗超往大军的后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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