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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1625-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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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上又传来了几千人一起唱歌的声音:
啊嗬耶——嗬——喂
月亮挂在屋檐角,
满天星子没有落,
轻脚轻手出门坎,
扛着锄头上山坡。
啊嗬连天拼命干,
汗水湿到裤脚脚,
忙到摸黑回家转,
门边伢子已睡着。
歌声刚落,郑晓路的吊脚楼前突然响起了轻巧的脚步声,一个红衣人影静悄悄地出现在了郑晓路的面前。
“哟,马将军,你怎么有空跑来我这里。”郑晓路看着马祥云一身红火色的衣服出现在前面,禁不住有点奇怪:“明天是你的比武招亲大会呢,你现在还有心情到处乱跑?”
马祥云轻轻地笑了笑,道:“正是因为明天要比武招亲,所以我更要出来走走。把你的长枪拿出来,让我看看你跟着我哥到底学了些什么东西!”
“我是个文弱书生,哪学得到什么枪法,你就别难为我啦!”郑晓路吊儿郎当地笑道:“你不会是怕明天比武招亲打输给别人,所以今晚找我来练枪法吧,我可得事先提醒你,刚才我跳那个什么摆手舞,弄得全身酸麻,现在是一丝力气也没有啦!而且临阵磨枪,只怕有点来不及。”
“少废话!”马祥云伸手到后腰,拔出了她的一对白杆短枪,黑暗里闪起两朵漂亮的枪影,如同深夜里的白昙花:“我哥说了,你在这半年里练得比任何人都辛苦,一把长枪已经使得有模有样了,来让我看看,你究竟学到了什么地步。”
“哎呀,我这人真命苦,跳了一天的舞,还要再舞一晚上枪么?”郑晓路心里邪邪地想到:“我倒是有一把枪想舞一舞,可惜这里没有合适的人,我的亲亲好老婆郑佳怡要是在就好了。”
一把白杆长枪被郑晓路抄到了手里,在握住枪杆的那一瞬间,郑晓路收凝了一下心神,半年来跟随马祥麟的苦练,使他对白杆枪产生了一份深深的信赖,只要握住枪杆,一股自信就冲破他的疲倦,将他的精神集中到了枪上。
“来吧,马将军”郑晓路自信地笑道:“虽然我学枪的时间还只有半年,但是我是天才!”
“哼,装神弄鬼!”马祥云也不多说,将两把短枪轻轻一舞,在黑夜里划起两条耀眼的白光,直奔郑晓路的胸前而来……
编者按:本节有大量的摆手舞描写,如果读者朋友觉得看起来烦,便直接跳过吧。这些摆手舞的描写是按照现代的土家族摆手舞来搞的,明朝时是否也是这样,在下不得而知。但是这些描写是不可略过的,因为在下必须要烘托摆手舞的场面十分巨大,体现出这是土家族最重要的舞蹈盛会,如果写得太单薄,我怕失去了这种年节的气氛。而且也难以为郑晓路在石柱的故事画下完美的句点。
第二卷 游石柱 第十九章 大摆手(3)
两只短枪迎胸而来,郑晓路不慌不忙,上身向后一缩,手上的长枪却向前一挑。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以长攻短的时候不必太过考虑防御,尽量的进攻将敌人逼迫在长枪的范围之外才是王道。
马祥云似乎对这一枪早有防备,立即将身子一旋,让开枪势,两把短枪便泼撒着旋转攻来。郑晓路初次真正的实战,而且一开始就对上马祥云这种厉害角色,难免有点应变不灵,见到马祥云旋转攻来,便有些慌乱,向后连退了几步,才找到感觉,对着马祥云拦腰扫去。
喀喀两声响过,三把枪架在了一起!
“不错,有点样子了!”马祥云大笑道。两人翻翻滚滚,连换了十几枪,马祥云双枪轻灵,有如蝴蝶飞舞,郑晓路却胜在男儿身,力大势猛,枪枪有力。他经过半年多的苦练,枪法已经非常纯熟,使起来有板有眼,绝不拖泥带水。
“哥哥说你是他见过的人中练武艺最勤奋的,看来不是骗我。”马祥云哈哈一笑。她突然双短枪向后一拖,枪尖上的钩镰拉着郑晓路的枪向后拖拉,郑晓路一时不查,被拖得重心不稳,向前走了两步,马祥云一声长笑,裙底里飞起一腿,直奔郑晓路的面门。
这一脚既快又狠,直惊得郑晓路一身冷汗,百忙中将手中长枪一放,脑袋一偏,双手胡乱一架,刚好将马祥云的小腿抱住。这却不是什么马家枪法,而是后世的电视里看来的乱七八遭的什么武侠招式了。他全凭着反应灵敏,慌乱中这一抱才奏效。
马祥云原本以为郑晓路必定要中招了,却没想到郑晓路把长枪扔了,使出这么个流氓招式来。当然,这个流氓招式实在不成体统,郑晓路手上无枪,便只抱着马祥云一只小腿,马祥云将手中的双枪向前一送,架在郑晓路的脖子上,怒道:“快把我的腿放开,这样抱着成什么样子。”
“啊?我抱的是你的腿吗?不是吧,我刚才明明抱的是你刺过来的短枪!你这人怎么这样,也不经过我的同意,就伸腿过来摸我的小手!”郑晓路一边说,一边在马祥云的小腿上乱摸了几把,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马祥云倒吸了一凉气,明明是你的手在摸我的腿,怎么变成我的腿在摸你的手了?“你这是什么流氓招数!”马祥云怒道:“将枪扔开抱人家腿,换了真打,敌人一枪就把你捅个透明窟窿。”
郑晓路笑道:“我不也是没办法嘛,你这么迎面一腿踢来,我要咋办?”
“我管你怎么办,自己想去!”马祥云道:“不过你的武艺练得还不错,比起别的初学者来说,真是不一般。”
“都说了我是天才嘛!”郑晓路懒懒散散地又坐回了吊脚楼前,揉着酸痛的腰腿。
马祥云咬了咬唇角,她其实是有事要来找郑晓路帮忙,但这事颇难开口,打了半天,终于把胆子也打出来了,便认真道:“我来找你帮个小忙,明天的比武招亲擂台,你也上台吧。”
“什么!”郑晓路一听,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不是吧,这母老虎要嫁给我?有没有这么扯的事啊。“我可打不过你,上去擂台不是被你三拳两腿踢下来么?”
“我还不想嫁人呢!”马祥云叹道:“但是母亲大人非要摆这个比武招亲擂台,我本想上得台去,把来挑战的人一个一个挨着踢下台算了,但是母亲大人早料到我会这么干,她不准我使拿手的双枪,非要我用普通的木枪!这下可好,害我武艺丢掉一半,这擂台怎么打?”
郑晓路一阵兴灾乐祸,心道:“你这母老虎,想法本来就大大的不对,真要是把台上的人全踢下去了,以后你再招亲,谁还敢来?”
“你来帮我,先把台上的人全给轰下去,最后我上台时,你假装输给我,这样就行了。”马祥云煞有介事地道。
我晕,你以为我是万人敌啊。郑晓路心里小小地囧了一下道:“这事我看不成吧,我又不是你哥小马超,哪能把台上的人全轰得下去?要不我叫彭巴冲来帮你,他那块头儿,上台一站,台上的人保证连滚带爬。”
“不成啊,他假装输给我会被别人看出来的,他太老实了,不会演戏。”马祥云急道。
嘿,还经常说我装神弄鬼,你自己不也喜欢玩这调调!郑晓路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道:“好吧好吧,帮你一次,我也正好看看自己的武艺究竟练到什么地步了。老是和你哥对练,搞得我自信心都没有了,感觉自己的武艺差得很,两枪三拳都顶不住,拿外人来练练枪法,说不定有些心得。”
马祥云听他答应了,便大喜道:“太好了,那明天你先观察观察,保存点力气,看到有硬手上台了,再上去帮我把他打下来。最后和我比武的时候,你故意卖个破绽给我就行了。”
“好的好的,我的母老虎,你说的都成,其实就算我不卖破绽,你不也是三拳两腿就能把我踢下来么?紧张个啥!”郑晓路一漏口,把母老虎三个字蹦了出去。但马祥云并不恼怒,土家族崇拜的神是白虎之神,郑晓路说她是母老虎,反而是夸奖了她。
“你可别不来!”马祥云强调了一声,轻飘飘地走向了山上的寨子。
“说来就来!”郑晓路也转身回了吊脚楼里,最后还扔了一句:“先说明,你可一定要打赢我,别故意输给我,要是你垂诞我的美色到了使手段逼我娶你的地步,我可是要跑的。”
“混蛋,你说什么呢?”马祥云大怒。
第二天早上,郑晓路是在歌舞声中醒来的,摆手舞仍然在山顶上继续着,上山下山的土家族人依然络绎不绝。“真是了不起的节日啊!”郑晓路收拾停当,出了门,谭宏和王小满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赵霖也歪着帽子从屋子里跑了出来,连声道:“少爷,我睡过头了。”
“哈哈,走!上山看看比武招亲去!”郑晓路大声笑道。四个人便又混在人群里,摇摇晃晃地向山上行来。
第二卷 游石柱 第二十章 比武招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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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道上依然拥挤,土家人们看到郑晓路四人,仍然是恭恭敬敬地让路,四人走了一段,却见前面有两个四人抬的小轿子,在这狭窄的山路上显得极为不协。
这两台轿子分别由八个青衣小帽的家丁抬着,轿子前后散布着许多黑衣大汉,将这轿子周围的土家族人隔得远远的,如果不是山路狭窄,路边多是悬崖峭壁,估计这些黑衣大汉会将轿子周围清理出一个圆环来。
郑晓路见这些人衣着打扮和言行举止都似汉人,奇道:“这是什么人?看起来不像是土家人啊,他们跑来凑什么热闹。”
却听得旁边的谭宏冷冷地道:“这些家伙我认识,东家,这是忠州来的曹家人。小人以前就是被这曹家逼得走投无路的。”
郑晓路仔细一想,想起来当日谭宏曾说过,以前在曹家扛活儿,曹家不给工钱,还不给吃饱穿暖。谭宏和王小满打了曹家的管家,那管家便放话整个忠州,谁敢收留谭宏二人,就砸了谁家的铺子,一个管家就管如此嚣张,看来主人家定是忠州一霸。
“这忠州曹家跑来万寿寨干嘛?”郑晓路忍不住笑道:“难不成他们还要来当石柱一霸?”
谭宏道:“东家,我看他们是为了比武招亲而来的。刚才我看到后面一顶轿子窗口有张脸晃了一下,正是曹家的小少爷曹晟。”
“哟,这比武招亲闹得挺热闹嘛,连忠州的纨绔子弟也赶来参加,有趣有趣。”郑晓路笑道:“马祥云这母老虎有啥好的?干嘛弄得这么远的人也有兴趣。”
众人都笑,赵霖实在忍不住,道:“少爷,我觉得马将军是非常好的,也就只有您眼光太高,才看不上。”
“切,不知道好在哪里!”郑晓路笑道:“我家的两个丫鬟春望、秋思也比她强。”
郑晓路这话出口,旁边却有人不乐意了,又是那个头带拉得盖了半边脸的小阿妹出现在郑晓路的身边,低着头,瓮声瓮气地道:“郑先生连马将军都看不上,这土家阿妹里还有您能看上眼的人吗?”
郑晓路大奇,这个小阿妹实在是古怪,一直若有若无,似乎总在自己身边,但要想抓着她认真看两眼,却又总是看不着,想起跳摆手舞时,这个阿妹抱着自己猛亲了一口脸颊,便有点心痒痒的,伸手便去抓她衣袖,笑道:“土家阿妹我个个都喜欢,但偏是马祥云我不喜欢。”
他这一把又抓了个空,那阿妹向后一退,钻进人群里消失不见了。“古怪,真是古怪!”郑晓路看了看自己的手,忍不住喃喃道。
这时谭宏又凑上来道:“东家,其实这曹家和马家是有旧怨的,我估计曹家来参加这比武招亲,也是为了故意来落秦良玉的脸子。”
“哦?”郑晓路顿时来了兴趣:“这地头上,还有人敢和秦良玉较劲?她手上有上万白杆兵,曹家什么来头敢和她叫板。”
谭宏笑道:“这事情说来可就话长了,我就简单点说了,秦良玉秦将军原本是忠州人,东家您知道的吧?”
“知道!”郑晓路笑道:“你继续说!”
“几十年前,秦将军还没出阁的时候,曹家已是忠州一霸,那时的曹家少爷,名叫曹皋,是忠州有名的纨绔子弟,整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曹皋看上了貌美如花的秦将军,便上门提亲,但是这小子名声太臭,秦将军想也没想,就一口拒绝了他。”
“这曹皋心生怨气,便用大笔银钱买通官府,给秦将军罗织了一个抗税的罪名,打入了大牢。秦将军入狱数年,等到皇上大赦天下出狱的时候,便已经二十一岁,早已错过了青春年华。”
啥?二十一岁就错过春青年华,这古人也太恶搞了些,郑晓路腹腓道,二十一岁在我看来就是风华正茂了,哈哈哈。
“秦将军眼看成了老姑娘,就只好摆了个比武招亲擂台,怎料曹皋听说了,还不死心,又来参加比武招亲。这个纨绔子弟当然不是秦将军的对手,被秦将军三拳两脚就踢下台去,这时一个少年英雄正好路过……”
“哦哦,让我来猜猜,这个少年英雄就是马祥麟和马祥云的爹——马千乘,对吧?”郑晓路打趣道。
“正是,当时的马千乘官拜石柱宣抚使,也就是俗话说的石柱土司,秦将军在比武台上故意卖了个破绽给马将军,就这么嫁进石柱来了。马将军眼光高远,并不禁女子从军,秦将军便辅助丈夫,训练出了天下闻名的石柱白杆兵。可惜,英雄短命,马千乘被奸人所害,蒙冤入狱,病死狱中,留下秦将军寡妇幼儿,这石柱土司之位照例是世袭,原本应该由马祥麟将军接任,但马千乘将军死的时候,马祥麟和马祥云都还年幼不知事,便只好由秦将军代夫袭任石柱宣抚使。”谭宏一口气说完。
“原来是这样!”郑晓路叹道:“那这两顶轿子,莫非前面一顶坐的正是秦将军的老冤家曹皋,后面一顶轿子就是你刚才说的曹家新一代纨绔子弟曹晟,就是这家伙的儿子了。”
“正是!”谭宏道:“这曹家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欺男霸女之徒。”
郑晓路拍了拍掌,笑道:“我算是明白了,这曹皋当年没能娶到秦良玉,如今看到秦良玉的女儿马祥云比武招亲,就又带了自己的儿子曹晟来打擂台,父子两代,硬是想出这口气!哈哈哈,太有趣了!不过我比较奇怪的是,曹皋到底是什么来头啊?秦良玉后来手握兵权,为什么不去找他的晦气?”
谭宏苦着脸道:“东家,这曹皋在京里有人,据说他后面那位,是在九千岁魏忠贤手下办事的,这可真是不好惹的角色。若是马将军真的嫁到曹家,那就遭了。”
九千岁魏忠贤!这小丫确实是个厉害角色,难怪秦良玉也惹不起。但是……嘿嘿嘿,今年是天启七年,没记错的话,这鸟太监在今年就要下台玩完了。郑晓路笑道:“别担心的,曹晟这样的纨绔子弟难道还能在擂台上打赢马祥云不成?只要擂台上他讨不到彩头,便是魏忠贤又能如何?”
谭宏皱着眉道:“这曹晟虽然品行不良,但当年他爹在秦将军的擂台上吃了一顿拳脚,因此曹家引以为戒。曹晟跟着江湖上的一些镖师,学了点儿真功夫,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东家,马将军虽然武艺出众,但终究是个女人,力量未免弱了点。若是曹晟一味纠缠不肯认输,时间拖得长了,却对马将军不利。”
郑晓路笑了笑,不再言语。这一路走上来,私仇旧怨听完了,摆手场也到了,前面的两顶轿子在一群黑衣人的拥蹙下,挤向了摆手场旁边的比武擂台。一些年龄大点的人不爱看热闹,便还在场中继续着摆手舞,年轻人们却哄的一声,都围到了擂台边上。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马祥云的比武招亲擂台,正要开始了……
编者按:有关于秦良玉比武招亲,曹皋陷害她入狱等等一系列故事,都来自于民间野史。正史中并没有只言片语的记录。根据本人的独断与偏见认为,这些事是不存在的。但野史传得多了,也就会变成正史,就如同《三国演义》比《三国志》更让人们接受一般。
另,魏忠贤本人就不多作介绍了,相信大家都知道这是个啥人,而且他在本书中就是个背景人物,不用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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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游石柱 第二十一章 比武招亲(2)
秦良玉走上了擂台,她今天没有穿土家族的民族服装,而是一身戎装,亮银铠甲,一米八六的个头一站上擂台,就压得整个台子旁边鸦雀无声,只能听到远住摆手舞的伴奏声音。几十年的威名素著,果然不同凡响。她作了个四方揖,然后说了一大段什么我女儿今年如何如何,这次比武招亲如何如何,比武规则如何如何等等。
郑晓路也没心情听这些,反正后世里比武招亲的戏看得多了,大抵也就是那些规则,八九不会离了十。他瞪着一双眼睛向擂台后面乱瞄,只见马祥云坐在台后,仍然是一身红衣,头绑缎带,但腰间的双枪却不见了,想来是被秦良玉给没收了去。马祥麟坐在她身边,正低声和她说话,想来是在给妹妹做些思想工作。
“妹妹你看,来了好多帅哥!”,“要嫁就嫁个公务员,好吃好喝铁饭碗”,“嫁个富二代也不错,和他离婚分财产”……郑晓路恶意地拿后世的桥段胡乱地安在马祥麟身上,却把这位历史名将泼了满身的脏水。
马祥云安安静静地坐着,没和马祥麟接口,只是一味的听,郑晓路大感奇怪,这母老虎在这当口儿,装什么清纯啊!拿出你的双枪来,跳上台去胡打一气,这才是你的风格嘛。看来这小丫头当着老妈秦良玉的面,就威风不起来了。这倒也是,换了谁有一个一米八六的老妈,还是当世第一女将,只怕心里都要打打鼓。
这当口儿,马祥云却突然抬头,远远地望了人群中的郑晓路一眼,两人的目光纠结了一下,马祥云的眼珠子不停地转,还对着擂台的方向扬了扬眉,但是两人间的距离太远了,郑晓路也没带着望远镜穿越,自然看不到她这些小动作。只是心中猜道,这小丫头一定是在提醒我别忘了上台帮她修理人。
不过这个时候的台子上根本就没人!郑晓路以为比武一开始,就会上去一大堆人,叮叮当当打个痛快,但显然,大家都不是傻子,谁先上去谁就要被车轮战,这明显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于是空荡荡的擂台就这么一直摆在那里,冷场时间长达一柱香。
马祥云就有点恼了,我马祥云长得丑么?石柱谁不知道我是马家的一朵大红花!家世差么?整个大明有谁不知道我母亲秦良玉!人们都说红颜命薄,我果然是个命薄的主儿,连比武招亲都没人肯上擂台。呸呸呸,我在想些什么烂玩意儿,本姑娘可不是命薄的主儿,本姑娘是要长命百岁的,可是,如果我能长命百岁,就不算命薄,那我难道不是红颜?这怎么可能,本姑娘必须是红颜,本姑娘必须很长命!对,错的是红颜命薄这句话!
她的胡思乱想没能继续下去,因为人群中暴起一阵惊天价的叫好声,终于有人上台了!马祥云见到人群里一个灰衣汉子猛地跳上了擂台,她双眼一亮,好啊,终于来了个识货的阿哥,且让我看看他长得如何,是否貌如潘安!
不看没关系,一看,马祥云顿时气歪了嘴,跳上台的人她认识,居然是王小满,郑晓路的手下,谭宏的结义大哥,三十多岁的干瘦猴子,左看右看都是从小营养不足的主儿,如果不是最近这些天在郑晓路的厂子里吃得稍好些,只怕一阵风也能吹得走的人物。
王小满跳上台子,向着四方作了个揖,笑道:“没想到大家这么客气,都不上这台子。如果大家都不想娶马将军,那小的就先谢过了。”
台下的观众一看他这样子,顿时绝倒,几十个站得近的土家阿哥乱哄哄地骂道:“你这什么鸟样子,快快滚下台来!你这猴子怎么配得上我们的马将军。”
王小满也不怯场,嘻嘻笑道:“配不配得上可不是你说了算,是这擂台说了算,不服气的就上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台下的郑晓路笑得乐歪了嘴,却听旁边的谭宏低声道:“东家,你把我大哥弄上去还真是找对了人,他就喜欢这样的场合,人越多越来劲。”
“哈,这不是和我一样吗?我也是人越多越有劲。”郑晓路笑道:“这擂台死气沉沉没点乐子,让他上去搅搅局,我们才有好戏看。”
这时一个土家阿哥也跳上了擂台,边向王小满走过来边说:“我来代替马将军把你这混子叉下台去。”
台下有人道:“怕不只是想把他叉下台吧,你自己就没存那心思?”周围便一阵哄笑。
土家阿哥红了脸,道:“既然这种猴子也敢有那心思,我有什么不敢!”台下看热闹的阿哥阿妹们便一起笑了起来,整个万寿寨都在笑声中抖震。
那阿哥脸皮薄,经不得这般笑,便立即冲到王小满面前,也不答话,一脚踢来,他看王小满身形瘦弱,估计他轻身功夫了得,这一脚踢出原本准备了后着,随时可以左右闪避。却见王小满背转身,很夸张的把屁股伸过来挨了他一脚,然后哎呀地叫了一声,平平地飞了出去,直掉到擂台下面的人群中去了。
“这么烂也上台?”、“太假了吧!”、“这猴子故意的!”人群里响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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