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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1625-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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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也没听到,反而听到郑佳怡恨恨地道:“当真?”
  郑晓路心道:“好险,还好我发誓的时候念的名字是郑小路,而不是我郑晓路啊。”心里打着鬼算盘,嘴上却说:“当真!”
  “五雷轰顶,不得好死!”郑佳怡重复了一遍道:“你发了这等毒誓,怎么手还敢放在我肩膀上?”郑晓路心里一惊,你这女人好歹毒,还真拿毒誓来套我啊,不过你现在要寻死,我暂且依你,他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赶紧拿上了你的鱼食滚蛋!”郑佳怡气息还没平伏,伸出一只手指着桌上的宣纸,那手指都还在微微颤抖。郑晓路知她还在气头上,此时不宜再和她争执。便收捡起写着鱼饲料配方的几张纸,突然发现最后说的风干弥猴桃2斤还没写上去,就拿起毛笔,刷刷地补在纸上。他写的是后世的简体字,与古时的繁体字大有不同,加上毛笔用得不好,那字就难免有点歪歪扭扭。郑佳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不学无术,便写几个字也是错误百出,赶快滚。”
  郑晓路心中恼怒,暗道:“臭女人,等你哪天心情好,不想寻死时,我再来慢慢折腾你。”拿了宣纸,匆匆回屋去了。
  编者按:鱼饲料的配方多种多样,这里随便拿了一样来用用,数据帝手下留情。繁体的风干弥猴桃,写法为“風乾彌猴桃”。因此郑晓路写出“风干弥猴桃”的字样时,二小姐就认为他写的是错别字。
  第一卷 起成都 第十章 网箱养鱼
  接下来一段日子,便是最忙的时节了,家里的七个长工忙得团团转,天天都在水田里伺候着水稻秧苗。他们按郑晓路说的,只管自己插秧,却没去理会那些稻田里游来游去的小鱼儿。但是他们知道如果把水弄得太混浊,鱼儿会受到不小的伤害,因此下脚都还轻巧,水田里的鱼苗没有受到太大的惊动。
  郑鱼户则按照郑晓路的吩咐,每天照顾着水田和网箱里的鱼苗。这网箱养鱼有个注意点,就是要随时清除附在网箱上的水草和杂物,不然封堵了网眼的话,会造成网箱里的鱼儿缺乏新鲜活水,有可能窒息而亡。郑晓路便叫郑鱼户天天注意清理网箱,不要让网箱上附着乱七八遭的物事。
  至于郑晓路自己,则亲自走了一趟蒲江县城,这蒲江县是个大县,在后世有560平方公里大,但在明朝时这个县城究竟包含着哪些地域,郑晓路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此时的蒲江县隶属于四川省邛州,县城又名鹤山镇,距离成都府足足有68公里路。而长滩湖距离鹤山镇只有十几里路,坐着个牛车,摇呀摇地,半天即至。
  鹤山镇颇为繁华,是当时蒲江县的赶集之地,三教九流,贩夫走足,各行各色的人物在这里应有尽有。
  郑晓路回到古代之后,一直呆在郑家村那种偏远之地,这还是第一次真正踏足有点规模的城市,不由有点小兴奋。他禁不住左顾右盼,看个热闹。却见这鹤山镇街道颇窄,道上铺着不整齐的青石,高低不平,坑坑洼洼。道路两边都是木房,甚少泥瓦土房。但此时建筑学已经颇为出色,这些木房都是小楼样式,低的有两层,高的却有四五层。整个鹤山镇便布满了各形各色的小木楼,这些小木楼的二楼都有走廊,这些走廊却又都依着街道这一边,便似街边又有天街,层层叠叠,颇为漂亮。
  郑晓路一阵兴奋,这可是真正的古镇啊,换到现代,郑晓路也去过湖南的凤凰古镇,但说起那古色古香的味道,却又怎么比得上这真正的古鹤山。但郑晓路可不是来游览的,他在镇上转了一圈,便找到赶集之所在,寻那商贩,买了鱼饲料所需的各种材料。这鹤山镇集市颇大,原本郑晓路担心买不到弥猴桃干,但没想到这东西很容易便买到。
  他把买来的材料捆在一起,又雇了十几辆牛车,将材料捆绑在牛车上,便想回郑家村,突然见到集市上有卖布匹的,仔细定睛一看,那布匹旁边还放着几匹丝绸,郑晓路心中一动,脚步不知怎么地就移到了这布摊前。“老板,你这丝绸怎么卖的?”
  那老板却是个势利眼,一扫郑晓路那身脏成黑色的布衣,但冷言冷语道:“小哥儿,这玩意儿可不是你买得起的,乖乖赶你的牛车去。”郑晓路见他势利,暗暗好笑,虽然他为了买鱼饲料的材料,花掉了一大半的钱,但口袋里还是有几锭大元宝的。当下他也不作声,便把那元宝袋子在老板的面前晃了两下。
  那老板一见银元宝,顿时变脸笑道:“哎呀,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了。客官您眼力好啊,这是最上等的丝绸,产自绸都南充。咱们这地方靠着南充近,才有6两银子一匹的低价,要是换了您在别的地方买,那价格可就高多了。”
  郑晓路心里一抖:“我靠,这丝绸好贵,一匹居然要6两银子,这时代的一两银子可以折算成后世500-1000人民币,6两银子岂不是3000元人民币以上!这什么鸟布贵成这样!”郑晓路正要转身就走,突然感觉心窝似被一个大锤猛地锤了一下,疼得向内一缩。郑佳怡布衣袖口上那朵遮盖破洞的绣花,突然跳到了他的脑海里。那朵花仿佛拥有无上的魔力,在他脑子里转着圈,每转一圈,便有一个大锤在他心口用力一锤。
  郑晓路刷地一下将那钱袋整个儿拍在布商的桌子上,大声道:“五匹,老子要五匹丝绸。”
  回郑家村的路上,那牛车摇呀摇的,郑晓路拿着空空的钱袋,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丝绸太贵了,郑家既然那么穷,老爷子仍然肯花钱给自己的儿子弄一身丝绸衣服,但是却把三个女儿苦得惨了,连布衣都要打补丁。郑晓路养鱼苗赚回一千两,郑老爷子一文钱也没分给三个女儿。这旧社会,这万恶的旧社会,这让人心伤心痛的旧社会。
  不行,我不能随波逐流,我不能安于小打小闹,郑晓路将那空空的钱袋向牛车上一摔。老子要赚大钱,老子要有身份,要有地位,老子不能像三位小姐一样任由命运摆布。老子要数不清的丝绸,数不清的银子,老子要让自己喜欢的女人,不必过这种像屎一般的生活,这种生不如死,死了也许更好的生活,老子坚决不要。
  如果要做到这一切,就不能什么都依附着郑家,不能把自己赚的银子都交给郑老爷子,否则什么事也做不成。
  天色已晚的时候,牛车才慢吞吞地摇进了郑家村,郑晓路招呼着长工们把鱼饲料的材料放下来,搬进院子里,他自己则半抱半扛着五匹丝绸,窜向了后院。
  郑晓路又摸到郑佳怡的窗下,将那重重的丝绸卷放倒在墙边,轻轻敲了两下窗。这次郑佳怡没问是谁了,只听她的声音冷冷道:“又是你么?今天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开窗了。你须得记住自己发过的誓言,五雷轰顶,不得好死,你别被雷劈到头上才悔之晚矣。”
  郑晓路心想:“我发的誓是郑小路去承受,却与我无关。”他又敲了敲窗,道:“佳怡,我是来给你看点东西的。”他以前称她二小姐,后来叫二妹,现在却又改口叫佳怡了,这一种称呼是一种情份,却说不太清,道不太明。
  郑佳怡却还是不开窗,就着窗缝向外张望,郑晓路赶紧拿起一匹丝绸,就在窗户前面晃了两晃。这漂亮丝绸对于古代女子,就似鱼饵对上了鱼,窗户吱地一声开了。郑晓路右手拿着一匹朱红色的丝绸,似笑非笑地看着郑佳怡。
  郑佳怡“哎呀”地叫了一声,伸手便来摸这丝绸,郑晓路就顺势递到她手上。入手温柔,那丝绸的触感极柔,便似一缕水,顺着指尖就向下滑。丝绸与人体的接触感是所有衣料中最舒适的,它本是蚕丝织成,来自天然,因此与人类的体表有着最完美的相容性,在所有的衣料中,丝绸对人体造成的刺激感也是最轻柔的。夏天散热性极佳,冬天的保暖性却极好,是当时世界上最高级的衣料。这玩意儿一拿到手上,郑佳怡的眼框就有些温润了,她抚摸了两下,轻轻叹道:“卿卿买得越人丝,贪弄金梭懒画眉。小路哥,这东西你却是从哪里弄来?又要拿去做什么的?这般拿来与我看,却是专程来捉弄我的么?”
  原来她吟那两句诗,意思是一个女人买到了上等的越人丝,因为极喜爱,所以贪恋将那丝织成绸,便是连画眉毛都懒得做了,由此可见上等的丝绸对女人的诱惑力有多大。这诗却是她有感而发,她看到这匹丝绸,爱不释手,眼睛也花了,但她知道老爷子不舍得给她买这种高级物事,这丝绸终究要拿走,但既然已经看过,已经摸过,就免不得要茶饭不思,这拿丝绸来给她看的郑晓路,自然就是故意来捉弄她的。
  郑晓路笑了笑:“这匹丝绸,是我用老爷子给的钱买的,送给你做衣服用。”
  “什么?”郑佳怡大惊,登登地连退了几步,从那窗边直退出去几尺远。好不容易站稳住,郑佳怡便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又问道:“这东西你多少钱买的?”郑晓路笑道:“不怎么贵,挺便宜的,也就六两银子。”
  “六两银子一匹?”郑佳怡又是大惊,整个嘴巴都变成了“O”型,急问:“怎么买这么高级的丝绸?”原来丝绸也分各种品级,差一点的两三两银子即可买到,好一点的,像这种“绸都”出品的上等丝绸,便要五至六两一匹,最顶级的贡品丝绸,却可以卖到十几两银子一匹了。
  “爹爹给了你100两银子,却不是叫你拿来买这些东西的,那是要你用来经营之用啊,你这般胡来,却怎生是好?”郑佳怡急道:“快把这丝绸拿去退掉。”她嘴上如此说,但要把这丝绸再拿去退掉,却又万般舍不得,心下踌躇,那声音都轻了。
  郑晓路见她可爱,有心捉弄一下她,就从那墙角又抱起四匹丝绸来,一古脑儿从她窗口塞了进去,堆在窗前的桌子上。这四匹分别是深黑色、深绿色、水蓝色、浅黄色……与郑佳怡手上那匹朱红色相映成趣,一时间弄得她的闺房五光十色。
  郑佳怡抱着朱红色的丝绸不肯放手,又伸了一只手出来,摸摸黄色,又摸摸蓝色,再摸摸绿色,多摸得几下,脸上的表情也就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了,是大喜,也是大悲,她心里默算,如果只是一匹丝绸,只花了六两银子,也许还没问题,但若是买了五匹,就是三十两银子,这般胡乱花销,被老爷子知道了,定要打断双腿。
  却听郑晓路笑道:“这四匹可不是送给你的啦,这深黑色的是给老爷子的,黑色适合他,庄重些。深绿色是给小弟的,男孩子便要穿得严肃点,但又不能太深沉。浅黄色的给三妹,她才14岁大的丫头,这般亮色最是秀美。水蓝色是给大妹的,只有这颜色才配得起她的温柔大方。”
  说到这里,他却停了下来,拿眼睛直瞅着郑佳怡手上的朱红色,郑佳怡会意,赶紧问道:“那为什么要给我买红色?这却是什么意思?”
  郑晓路哈哈笑道:“这红色却最是合你,川妹子,火暴脾气刀子嘴,整日里盯着这个盯着那个,便似个红灯笼一般。”郑佳怡听他说得有趣,也不着恼,刚想开怀大笑,突然想到这花掉的银两,又笑不出来了。
  郑晓路知她担心,想伸手去拍拍她肩膀安慰她没事,却见郑佳怡站得离窗口远远的,看来是吃他的亏太多,虽然又哭又笑的,仍然不自觉的站得离他十万八千里。郑晓路苦笑道:“我又不是洪水猛兽,却躲我这么远。银子的事你不用担心,鱼食我都已经买好了,这花掉三十两银子算得了什么,待过半年我的鱼儿长大了,便有千百倍的三十两。”
  他突然想起点事,便道:“还记得我前些天对你说过什么吗?”郑佳怡道:“你对我说的话太多,有的真有的假,我可不知道你在问哪一句。”
  郑晓路道:“我曾说过,明年春暖花开之前,必叫你换上新衣。没想到不用等明年,今年的夏天还没到,这新衣就已经来了。你且等着,明年春暖花开之前,我还要给你更大的惊喜。这些丝绸你且收好,大妹和三妹的,如果她们自己会做衣棠,你便让她们自己领了丝绸去裁剪。老爷子和小弟的衣服,就烦劳你代为量制了。”
  郑佳怡正待答应,突然一想,惊道:“咦,那你的衣服呢?”
  郑晓路笑道:“我还要管稻田,网箱,还要鼓捣鱼食,还要做许多许多的事,一身布衣正是合适,要是弄身丝衣在身上,却怎么做事?”郑佳怡急得向前走了几步,贴到窗边道:“可是家里这许多收入,都是你辛苦赚回,怎么偏偏你没得到半点好处,叫我等怎么过意得去。”
  郑晓路嬉皮笑脸地应道:“若是过意不去,你给我一些好处便是。”郑佳怡奇道:“我能给你什么好处。”
  郑晓路伸长脖子,将右脸拼命地向那窗里贴去,歪着嘴道:“若你在我脸上亲上一口,我再辛苦也值得了。”郑佳怡脸色大变,又立即向后退出老远,怒道:“没说上两句好话,便又露出流氓气来,你快给我滚。”
  郑晓路哈哈一笑,道:“如果你改变主意,我随时等你来慰劳我哦。”说完自回前院去了。
  郑佳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想起他的奇形怪状,恨得牙齿咯咯作响。转念又想,若他真的强行索要好处,亲他脸颊是万万不能,但如果只是牵牵小手,摸摸手背,却也还使得。想到这里,不由大羞,赶紧呸了两声,暗暗责怪自己怎么思路越来越像那个流氓。然而终究禁不住又想到,若是真的让他摸了手背,他就算是欺辱了我,他自己曾发下毒誓,如果再欺辱我,定要被五雷轰顶,不得好死。看来还是不能让他摸手背的,真让他摸到,就是害了他了。当晚,郑佳怡躺在床上,便是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一晚上都没睡得踏实。
  编者按:明末时的丝绸价格,这个……老实说,本文里的价格是我杜撰的,那会儿是否六两银子一匹,我实在无法考证。但我是经过了一定的推断的。首先就是丝绸极贵,有许多可以证明的方法,我就不多证明了,这个所谓的极贵,总之是贵到贫民买不起。但经过我仔细研究,在明朝时,有很多富农,商人,都有足够的经济能力购买丝绸,也就是说“极贵”又有点掺水,如果真的极贵,富农又怎么买得起呢?
  参考了一下丝绸之路上中欧国家购买中国丝绸的价格,是13两白银左右,最后,我凭着自已的独断,偏见和空乏的猜测,将四川的丝绸价格定为:低档的2-3两白银,中档的4两,上等的6两,极品的10两。
  第一卷 起成都 第十一章 制作鱼饲料
  郑晓路花了很长时间,才弄出了鱼饲料。他用了整整七十两白银来买来的材料都堆在前院里。这些材料中除了大麦和风干的弥猴桃片,几乎都不值什么钱,四川人此时还不吃动物内脏,因此猪、羊、牛的内脏下水几乎就没花什么钱,只是向屠夫随便散了些银子,人家就源源不断地给送了来,麸皮和豆饼也是极为廉价的废物再利用罢了。
  当时一石米的价格才只是二两银子,而一石米重达190斤左右,郑晓路这七十两白银如果用来买上好的白米,也可以购买接近七千斤,用来买这些乱七八遭的材料,那又是数以倍计,十几辆牛车拉回来的材料如同小山一般。
  郑晓路心中有点懊悔,自己看惯了穿越书,见惯了主角们一挥千万两,实在没想到七十两银子就有这样的购买能力,这小山一般的材料却如何是好?算了,赶紧弄成鱼饲料吧,如果弄得慢了,天上下一场雨,那就全完蛋了。
  他架起石磨,然后拿出个小秤,将各种材料按自己抄好的比例先称出总共100斤,便将这100斤材料分批倒进石磨里,通通磨成粉末。说起来慢,磨起来倒也挺快,100斤材料也就一个时辰,轻轻松松就磨完了。郑晓路看了看这堆成小山的材料,心想,还不算太倒霉,虽然买得太多了点,但是磨上一星期就可以磨完,只希望这个星期别下雨才好。
  他这一大堆的材料自然把郑家人都惊动了,郑老爷子看着这山一般的材料,也没说啥,他对郑晓路倒是颇有信心,屋里还收存着八百多两银子呢,都是郑晓路赚回来的,所以他看了一眼,只是叫郑晓路好好做,便自己回屋了。大小姐郑佳忻什么都由着家里的男人做主,看了一眼,啥也没说,就绕头而行。三小姐和小少爷,便把这材料小山当成游乐场,抓着麸皮在那里当沙子玩。结果又是郑佳怡忍不住了,她跑到材料山边,还是离郑晓路远远的站着,问道:“我说你这个臭流氓,又在搞什么稀奇物事,喂鱼的鱼食用得着一次买这么多吗?”
  郑晓路嘿嘿一笑,道:“我们自己用不完,还可以卖给别的人嘛。你忘了?我前些天贱卖了许多鱼苗,这些人不都是我们的潜在客户吗?”
  “潜在客户?”郑佳怡听他又胡说八道,顿时大为不满。
  郑晓路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解释道:“反正这些买了我们鱼苗的人,过不了多久都会来买我的鱼食,你不信便走着瞧吧。”
  郑佳怡倒有些相信,最近这郑晓路阎王爷保佑,实实在在做了几件实在的事,他说这鱼食能卖掉,那多半就真的能卖掉。郑佳怡便不再多问,她也没别的事情可做,就站在那里看着郑晓路拿石磨磨那材料。
  此时已是四月天,阳光虽然还算温柔,但长时间的转动石磨,也很费力气,郑晓路虽然身体壮健,但也出了一身大汗。这农村大院,也没什么讲究,他就打了个光膀子。郑佳怡见他满头大汗,背上健康的褐色肌肉上也是汗水淋漓,颇有些不忍心。便转回屋去,拿了张汗巾过来,站得老远,扔给郑晓路道:“擦擦汗吧,你这人,干起活儿来倒也踏实,偏就一张嘴讨厌,手脚也不懂得安分。”
  郑晓路哈哈一笑,道:“彼此彼此!”他怕赶上阴雨天,不想担误了时间,汗水也顾不上擦,只管拼命地磨着,也顾不上和郑佳怡说话。郑佳怡见他没时间擦汗,多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就有点心痛了起来,于是慢吞吞地靠过来,小心地道:“看你没时间擦汗,我就来帮你擦一下,你可别又动手动脚,若是你敢乱动,我就老大耳括子打你。”
  郑晓路顾不上理她,只是“嗯”了一声。郑佳怡便拿起汗巾,在他背上擦了起来,这古代女人真的很好对付,我都逼得她要去寻死了,转过头来,她又忘了我的坏,还帮我擦汗。郑晓路心里暗想,不过我那个也算不得坏啦,正常男人哪个不耍耍流氓。
  背上一双手,温温柔柔,郑佳怡柔声道:“怎么转性了?认认真真的干着活,也不来……不来和我胡扯了?”她本想说“也不来欺辱我了”,但转念一想,这么说就好似我很想被他欺辱似的,于是赶紧把话转成了“不来和我胡扯”。
  郑晓路感觉着背后的温柔,认真道:“我想法变了!刚刚复活那会儿,我便想着混混日子,安安稳稳地小心做人。但是这些日子里,我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畸形,我不能心安理得地看着,懒懒洋洋地活着。我要变,要改变自己,要改变这些该死的破规矩。如果我改不了了这规矩,我就打乱它,我就干扰它,我就用我的一辈子和它死缠烂打。”
  郑佳怡笑道:“又来胡说八道,什么改变破规矩改变自己的,好好的说这些干嘛,怪唬人的。”
  郑晓路头也不会,沉声道:“我会很拼命的干活,把我脑子里的那些学问通通拿出来,我要赚很多钱,我要当大官,到那时……呃……到时候的事到时候再说好了!”郑晓路差点就把“到时候我助你逃脱女子悲惨的命运”这句话给说了出来。“行啦行啦,快回去织衣服吧,五大匹丝绸呢,你就不忙吗?在这里看着我做什么。”
  郑佳怡其实真的很忙,那些丝绸要拿来做成什么样的衣服让她头痛无比,这可是六两银子一匹的丝绸,要是做的衣服不好看,那就真只有哭死的份了。她见郑晓路确实忙得没什么时候搭理她,竟然有点些微的失望,便把汗巾搭在郑晓路肩上,道:“别累坏了,磨一会儿就休息一下。”
  这堆鱼食还真不好磨,郑晓路足足磨了十天,才终于把它们都磨成了粉状,然后搅拌均匀,用装白米的麻袋一袋一袋地装好,扛进郑家大院的地窑里。这地窑是郑家用来存放稻米的,非常干净,一点都不潮湿。晒好的鱼食放在这个地窑里,保存上一两年也没有问题。
  一个麻袋装了50斤鱼食,郑晓路数了数,自己十天时间磨出来了整整400袋鱼食,重达两万斤,虽然还不算太够,但节省着点用,加上稻田里的鱼苗可以吃沙虫和水草。网箱里的鱼苗则有湖里的水藻一类可以食用,鱼食就可以相对用得少些,足够将自己余下的几十万条鱼苗养大了。
  从磨鱼食开始,郑晓路便叫那郑鱼户,每日里都换成用鱼食喂食鲤鱼,稻田里的鲤鱼可以适当少喂一些,而网箱里的鲤鱼则稍稍多喂一点。两人小心翼翼地照顾着那几十万条鱼苗,就像供着老祖宗一样。
  但是这古代的条件终究比不得现代,鱼苗在转移的时候被水盆颠簸得太厉害,又没有经过消毒水处理,网箱准备得太少,终究容不下这许多鱼苗,过了些日子,就开始有大量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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