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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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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苦笑一声,伸手要去抱。
“啪!”一声,太康就苏木的手拍开,低声咆哮:“说话,你刚才这句话什么意思?”
苏木也坐直了身体,道:“我什么意思殿下还不清楚吗,其实,殿下小产一事,怕是假的吧,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
“你胡说什么?”太康眼睛里开始出现杀气。
苏木指了指太康芳草凄凄之上的小腹,淡淡问:“这如何解释?”
太康一把抢过衣服飞快地遮在自己身上,狞笑着看着苏木:“我说汝南侯今日怎么突然变得柔情蜜意起来,原来是存着这么一个目的。咯咯,本殿却是忘记了,你一向是个冷静之人。今日之行,可不是你的风格。”
这一句话,已经变相承认她育有一子。
太康眼神越来越冷,已经开始琢磨今天该如何处置苏木。
按照她的性子,自然是杀了干净。可是,苏木如今地位尊崇。不明不白死在自己府中,却免不了天下震动。
此事,却是不好了局。
对于太康和张太后的手段,苏木自然是清楚的,也不敢轻易尝试。再拖延下去,也许下一刻太康就会叫一饼和二饼进来,将自己利索地弄死。
苏木忙低声喝道:“你所生的孩子究竟是男是男,现在何处,等下再说。太康,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的恩恩怨怨现在提起来也没有什么意思。这事如果不尽快处置了,不但我苏木要人头落地,只怕你也有极大麻烦。”
“什么大麻烦,叫别人知道了又如何?”太康悠悠道:“我太康乃是有夫之妇,和丈夫生一个孩子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不济,将他接回府中就是了。要想解释,也容易。”
“说什么胡话?”苏木额头上有青筋突突跳动:“接回来,又有那么容易接回来的,都到火烧眉毛的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实话告诉你,这事已经泄露出去了。”
“什么,泄露出去了?”太康一张脸苍白起来,低声问:“可真?”
苏木点点头:“你当我是无的放失,今日既然不顾一切跑来见你,就是为了同你商量一下该如何处理此事。我带了一个人证过来,如果殿下有兴趣,不妨问问他。”
太康现在再顾不得其他,连声道:“好,快快快,快告诉我人犯在哪里。”
“在驸马府门口的大车中。”
太康公主急冲冲地穿好衣裳,冲出书房。
这一去就是老半天,苏木知道太康肯定会找个隐秘的房间审讯刘养正。
他就坐在书房里,抽出一本《逍遥游》读起来。可此刻的他心中乱成一团,又如何读得进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天完全黑尽,太康才一脸惨白地回到书房。
然后坐在苏木身边,一言不发。
“审过刘养正了?”苏木问。
“恩。”太康点了点头。
苏木:“殿下做何打算?”
“还能做何打算,知道这事的人都要死!”太康咬牙切齿:“刘养正必须死,还有那个钱宁,也得死。不过那个钱宁……”
太康接着说:“钱宁好歹也是锦衣卫指挥使,在皇帝那里正得宠,要想板倒他却不是那么容易,苏木,你可有法子?”
“这么说来,福王就是咱们的孩子了?”苏木虽然已经预感到福王的身世,可一直不敢肯定,这句话一说出口,心脏就忍不住突突跳动起来。
“恩。”太康点了点头:“皇帝哥哥没有生育,难不成这皇位还能落到别人手上?与其将来便宜了别的藩王,还不如紧着咱们自家。”
说到这里,她叹息一声,幽幽道:“当初你去做福王老师一事,就是我提议的,想的就是让你们父子团聚。说来也怪,福王谁的话都不听,偏偏对你非常依赖,果然是父子连心啊!如此也好,看着你们在一起,我心中也是高兴,一家人团圆了。”
苏木苦笑:“殿下啊殿下,你这是要害死我呀!”
太康怒道:“怎么了,你将来的儿子要做皇帝,难道不值得开心?”
“开心,开心个鬼,这事一个不好,大家都要一起完蛋,我不想做吕不韦。”苏木也怒了:“太康,你做出这种事情,当初怎么不同我商量?”
“商量,本殿犯得着同你商量吗,你是我什么人?”太康冷笑:“我太康的丈夫自是顾润,可不是汝南侯你。放心好了,就算将来事发,我一口咬死福王是顾润的儿子,就算要诛三族,被抄家灭门的也是他顾家,可扯不到你头上来。”
苏木气得不住摇头:“殿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说气话?福王可是我的骨血,你又是我的女人,难不成将来我还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出事?”
这话说得真挚,太康的表情柔和下来:“苏郎,那你说如何是好?”
“其实,要想板倒钱宁也容易,这事只需太后出手就成。”以张太后的权势和手段,要收拾一个锦衣卫指挥使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太康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却好,我明日一大早就进宫去找太后,禀明此事。”
“对了,皇帝陛下今日又是什么情形?”苏木问。
第六百四十七章 皇帝随时都可能死
听苏木问起正德今日的情形,太康一脸的忧虑:“皇帝哥哥好象得了什么病,今日本是大军班师的入城仪式。皇帝哥哥根本就没参加,径直回了皇宫。苏木,陛下他究竟怎么了?”
“这病,陛下在万全左卫的时候突然发作,我也是措手不及。”苏木回答说:“后来,陛下就一直说胸闷气短,身上没有力气,在万全修养了两月,这才好了些,班师回京城。估计是这里的毛病……”
说着话,苏木就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没错,苏木已经可以肯定正德得的是心脏病。
他虽然不懂医,可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
正德情绪一激动,就会满面赤红接不上气来。
而且,最近一短时间,正德的手指甲和嘴唇都开始发紫,这可是标准的心脏病的临床表现。
“啊,皇帝哥哥他……”太康眼圈一红,就有泪水落下来了:“先帝去世得早,难道皇帝哥哥他也要……”
苏木安慰道:“吉人自有天象,其实陛下这病也没什么大不了。只需保持心绪平稳,也不会有大碍。”
“可是皇帝哥哥的性子急噪。”
“时辰已经不早,我还得回家去,就告辞了。”
太康抹了抹眼睛:“汝南侯是该回去了,明日一大早我就进宫去见太后。”
“恩,我明日也该去翰林院视事。”
从太康公主那里出来,苏木已经确定了一件事,福王就是自己的儿子。
这对苏木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一夜他躺在床上,心潮起伏,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心中苦笑:看来,我苏木的个人命运从今天开始,就彻底地同张太后、太康公主和福王拴在一起了。
未来的路是如此凶险,一个不小心,那就是人头落地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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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慈圣皇太后寝宫,精舍。
屋中只张太后和太康母女二人,所有的太监和宫女都被她们赶了出去。
屋中的空气就如同要凝固了。
太康一脸的惊惧:“太后,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慌什么,天塌不下来!”张太后冷哼一声:“看你这出息,平日间你也是何等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一遇到事情就乱成这样?”
“太后,这事,这事……”
张太后:“这么说来,此事也就钱宁和刘养正二人知道?”
太康急道:“是,就他们两人知道。”
张太后:“宁王不知道?”
太康公主:“应该不知道。”
“什么应该,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确实些。”
太康被张太后的表情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说:“女儿昨夜审问过刘养正,据他说,这事他还没来得及禀告宁王。至于钱宁那边,也没同其他人说过。”
“那就好。”张太后舒了一口气。
“是,刘养正那里,女儿知道该怎么处置。”
“不过……”太后沉吟起来。
“太后,什么不过?”太康担心地问。
张太后:“不过,刘养正的话还是不能全信,怕就怕他没说实话,这么说来,宁王也不能留。”
太康没想到太后连宁王也不放过,一呆:“太后,钱宁也就罢了,他毕竟人在京城,要处置他,有的是机会,怎么也能挑出一个罪名栽到他头上。可宁王远在南昌,朝廷如何要动他,动静是不是大了些?”
“太康,你就是个没心计的。”张太后叹息一声:“这几年你有权有势,不知道遭了多少人的嫉恨,将来哀家若是百年之后,还真放心不下你啊!”
“女儿聆听太后教诲。”
张太后淡淡道:“此次应州大捷,乃是我朝的大喜事。陛下不是要献俘太庙,祭祀祖宗吗?太康你下去同苏木说,叫他联络几个大臣,上书请陛下诏王爷们进京观礼。藩王非国家大典和春节不得入京,这次估计会有不少大臣反对,这事得叫苏木去办,谁叫他现在在文官里颇有声望呢!”
太康有些明白了:“太后的意思是要将宁王传进京城来,也好除此后患?”
“你总算有些头脑。”张太后点了点头:“现在也只有这样了,只要宁王进京,那就任由咱们母女搓圆捏扁了。”
太康还是有些顾虑:“只怕宁王不肯来,皇帝哥哥登基那夜,宁王可是牵涉进淮王谋反一案之中。这些年,他又受到严密的监视,早成了惊弓之鸟,一直称病在家。往年春节就不肯来京城,怕就怕莫名其妙死在北京,这次只怕也是如此。”
张太后森然道:“他不可能不来,也不可能放弃这个天大的机会。”
太康一脸迷茫:“太后,太康不明白。”
张太后突然一脸的悲哀:“你皇帝哥哥只怕是不成了。”
“什么不成了?”太康还是满头的雾水。
张太后的眼泪突然落下来:“你皇帝哥哥这次出征,突然病倒,哀家就感觉到情形有些不同寻常。陛下昨天回皇宫之后,哀家也不让太医去看,就悄悄传了清虚仙长过去侍侯。清虚仙长虽然不是郎中,却修过药王门的仙法,医术怕是比太医院那群废物要好上许多。昨夜,哀家就叫清虚过来回过话。”
“清虚仙长怎么说?”太康有种不祥的预感,心中堵得慌。
太后继续流着眼泪:“清虚道长说了,陛下的心脏有很严重的毛病,乃是从娘胎里带去的。以前他年纪小,身子也是健壮,还扛得住。可这次亲征,大悲大喜,精神上一直处于高度亢奋的情形之中,对于身体损害极大。这人心脏若是有毛病,得保持平稳的心态,可一看到小王子的头颅,一想到一血土木堡之耻的功绩,你皇帝哥哥就激动得犯了病。清虚道长说了,你皇帝哥哥这病,不发作的时候,跟常人一样,也看不出来。可一旦犯病,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就去了……”
“啊,怎么会,皇帝哥哥,我的哥哥!”太康忍不住哭泣起来:“怎么会弄成这样啊?”
一想起皇帝哥哥以前对自己的疼爱,太康就遏制不住心中的悲痛。
第九百四十八章 张太后的计划
看到泪流满面的太康,张太后却不哭了。
一擦脸,森然看着太康,喝道:“哭什么,看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一遇到事就懵了。如不尽快想出法子,将来还有你哭的时候。”
太康:“太后,我我我,我……”
“别我了。”张太后冷笑:“你想想,一旦你皇帝哥哥驾崩,而福王又不能接位。嘿嘿,到时候,老身只怕就要被人赶出这皇宫了。而你太康,也是免不了一死。你死了不要紧,只怕死之前,却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被绑赴刑场,喀嚓一刀!”
说着话,她就将目光落到外面。
太康也忍不住跟着看过去。
精舍的门没有关,远远看去,初秋的艳阳下,福王正同两个宫女在花园里玩耍。
小家伙拍着胖乎乎的小手,咯咯地笑着。
阳光猛烈,可太康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冰寒,忍不住惊叫一声:“别说了,太后,别说了!”
然后大声哭起来。
“住口!”
张太后:“与其哭,还不如想办法保你儿子做皇帝。如此,咱们母女才能活下去。任何人敢挡福王的路,就算是天上的神佛,也得斩杀干净。”
听到这杀气腾腾的话,太康吓得停下声来,紧紧咬住牙关。
张太后:“所以,宁王必须进京。他一到,就将他连同钱宁一道杀了。太康,你这个没用的,这事哀家自有主张,你只需去办就是了。”
“是,太后。”
张太后道:“刘养正不是关在你府上吗,且不忙杀。”
“怎么了?”
张太后道:“你下去之后让刘养正给宁王写一封信,在信上稍微给他透露一点风声,就说皇帝的龙体怕是有大问题,还有,福王的来历也甚是可疑。又说他刘养正已经布置好了,请宁王尽快进京做这件大事。”
“宁王不是一直想皇帝吗,都快想得发疯了,如何肯防过这个机会,他肯定会到的。”
“等宁王进京之后,那贼王肯定会去联络钱宁。嘿嘿。”张太后冷冷地笑起来:“堂堂锦衣卫指挥使竟然勾结藩王,这可是重罪。到时候,叫张永带东厂的人将这两人拿下。也不用过堂,直接就能让他们永远开不了口。”
太康身子一震,失惊道:“太后好计谋!”
张太后叹息一声,哀伤地说道:“后宫不得干政,这是祖宗的规矩,将来哀家若是百年之后,还有何面目去见先帝。可是,为人父母,总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女去死吧。”
“你们若都不在了,哀家孤零零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意思?”说到这里,张太后又开始哭起来。
她一哭,太康也跟着哭。
外面依旧阳光灿烂,福王还在咯咯地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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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召各地藩王进京观礼,不行,不行!”杨廷和不住摇头。
杨一清和其他几个内阁阁老也同时出声反对。
看到大家的反应如此激烈,苏木心中苦笑,他也预感到这个主意是张太后出的,目标直指宁王。
确实,宁王搞不好也听到了一些风声,张太后这次是要斩草除根,将相关人等一网打尽。
对此,他苏木自然是举双手赞成的,偏偏又不好同阁老们明说。
苏木:“阁老,这可是陛下的意思。”
“陛下这是乱命,不行绝对不行。陛下好大喜功,如今又获得一场空前大捷,有心举行一个盛大的献祭太庙仪式,心情可以理解。但藩王却是不进京的,不合规矩。”杨廷和打断苏木的话:“将陛下这道圣旨封驳吧!”
众阁老都同时点头:“应该如此。”
苏木现在只有长叹了,却是无法可想。
下去之后,苏木也没闲着,灵机一动,立即偷偷联络了几个监察院的言官。让他们上书弹劾内阁,说内阁为了莫名其妙的戒心,竟然不许藩王进京观礼,纯粹是想毁了皇帝和朝廷这一场空前的大喜事。
言官们干得就是弹劾大臣的活计,被弹劾的人身份越尊贵地位越高,他们越来劲。这次可是弹劾内阁阁老,如果成了,那可是轰动天下的大事啊!
言官清流们最是没有节操,逮住了这个机会,如何肯放过。
一时间,弹劾折子如雪片一样飞到皇帝案头。
正德皇帝也是促狭,直接留中不发,也不表态。
不表态就是一种态度,看到这种情形,御使们更来劲了,很快就上升到了人身攻击的高度。在他们口中,杨廷和被形容成一心求名的沽名钓誉之徒,反正只要是皇帝的意见,他这个首辅也不问对错,就直接驳回,仿佛不如不显出他是正直君子一样。
这样的人物,也配做内阁首辅吗?
他在这个位置上,对国家,还有什么用处?
在纷飞的弹劾折子之下,杨廷和就有些承受不住。
他本就性如烈火,气愤之下,就上了请辞折子:这个阁老我不当了,谁想干谁来?
事情弄得如此之大,苏木心中感觉有些抱歉,怎么说,老杨也是他事实上的老师,自己搞了这么一出,确实有些对不住他。
杨廷和的请辞折子递上去,还没等正德皇帝批红。
弹劾人弹劾上瘾了的御使们顺带着又将内阁的其他几个阁老一并给捎带进去,按照国朝官场上的规矩,尤其是内阁阁臣,一旦被人弹劾,第一时间应该做出请辞的姿态,然后皇帝请留。
这下,全内阁请辞,整个朝廷都轰动了。
而这一年的考核,监察院全体得了卓异,政绩突出。
不过,在言官们无差的攻击下,内阁全体都是满身癞子找不到地方擦,自顾不瑕。只想着写折子自辩,也没心思在理睬藩王进京观礼一事。
于是,皇帝圣旨顺利地昭示天下。
同时,诏范王进京的命令也以八百里加急送了出去。
献祭太庙的日子就顶在仲秋这一天,皇帝命令,各地藩王必须在这一日之前抵京,不得无故拖延。
“苏爱卿,你这事干得漂亮啊!”正德哈哈大笑着,狠狠地给了苏木肩膀两拳:“不过,杨首辅可是咱们的老师,这么做不厚道啊!”
第九百四十九章 冲虚道人的诊断
尊师重道乃是古人的操守,有的话皇帝可以说,但苏木这样一个大名士却不能说。
正德这两拳打得苏木肩膀一阵剧疼,这小子这些年勤练武艺,早已经不是当初被苏木打得满地找牙的小孩子了。
苏木:“御使们喜欢乱弹劾人,我朝不以言罪人,杨首辅也是无奈啊!”这一句话算是将自己撇清了。
正德呵呵一笑:“放心好了,苏爱卿,朕又不会将你联络言官弹劾内阁的事情说出去,担心什么呀?”
苏木一阵无语,自己也只联络了一个言官,却没想到弄出这么大动静。而皇帝的耳目竟灵敏到这等程度,查出自己是始作俑者。
正德:“不过,杨首辅吃了这个哑巴亏也是好事。”
他悠悠道:“想当年在西苑的时候,老杨头成天督促朕读书,烦得紧。就好象朕借了他谷子,还他糠一样。今日窘迫至此,真叫人大快人心。对了,苏爱卿,当年首辅骂你的情形好记得吧?”
苏木一阵汗颜,说不出话来。
不过,刚才吃了皇帝两拳,依旧能够感觉到正德身上的力气很大。这让苏木感觉到一阵欣慰,要知道自从在万全左卫发病之后,皇帝成天都表现出一副颓丧无力的样子。今日看他的情形,难道病已经大好了?
不得不说,正德算是苏木穿越到明朝之后第一个平等相待的真正的朋友,他自然不想正德有个三长两短。
据真实的其实记载,正德皇帝在征讨宁王之后,返京的路上在镇江去世,那一年他已经三十多岁了。
按照目前的情形推测,正德应该是得了心脑血管疾病,这才撒手人寰的。
估计是他生活习惯不好,身体内的病提前发作了。
如果从现在开始将养好身体,未必就不能多活上一二十年。古人寿命都短,明朝人平均年龄也就四十来岁。以正德的身子,如果能够保持平稳的心态,有良好的生活规律,活过五十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看到正德的身体恢复过来,苏木也替他高兴。
正德开完玩笑,点了点头:“苏爱卿你这事做得好,这次应州大捷可是朕在位以来所干的一件真正的大事。”
“登基这么多年,别人一提起朕,就说朕是荒唐天子,还说朕好酒贪杯,夜御十女,什么样难听的话都有。”
苏木道:“那是别的人没有见识。”
正德冷笑:“夜御十女,说得真轻巧,当朕是一头牯牛吗?至于喝酒,别的大臣不喝吗?他们携美出游,诗酒唱和,酩酊大醉,那是雅事,怎么到朕这里来就变成荒“饮”了,这不公平!”
皇帝越说越激动:“其实啊,他们就是瞧不起朕,喜欢拿朕跟先帝比。朕比起先帝,虽然文治不成,可武功却尤有过之。北方边患,可是朕一举扫平的,光这一点不够吗?”
苏木吃惊地看着爆发的正德,讷讷道:“陛下的武功,可比肩太祖成祖。”
正德:“所以,这次朕要将所有的藩王都叫回京来观礼,看看朕的献俘仪式。朕要当着祖宗的灵位,问藩王们,朕算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君王?所以说,苏木你这么做很好,深得朕心……”
话还没有说完,皇帝突然面露痛苦的神色,伸出手捂在心口。
嘴唇也开始发乌了,脸也开始发白,身体微微颤抖。
苏木大惊,知道皇帝的病又要开始发作了:“陛下不要说了,冷静,冷静,冲虚,冲虚!”
自从回到京城之后,皇帝也没找太医,日常都由冲虚道人在驾前侍侯。
听到苏木喊,冲虚忙从外屋走进来,伸出一根手指,在正德身上的几个穴位戳了戳。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点穴功夫吧,和针灸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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