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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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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才可都是有功名,自不是普通草民可比的,一个不好,被人扇一记耳光,挨了也是白挨。
  苏木心中虽然乱,可还是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大考前的一天,再去作作业什么的已经没有任何必要,题海战术那是平时的事情,现在再一头扎进题目之中临阵磨枪,反容易把自己给作糊涂了。
  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在心里将自己往日所学过一便,用宏观的目光探讨得失。分析自己的强项和弱项,做出预案,如果在考试中遇到自己擅长的题目该怎么做,遇到不擅长的又该如何扬长避短。
  因此,看到其他书生都在磨墨作题的时候,苏木就将这个思路说出来与大家探讨。
  众人一听,纷纷说好,道:难得子乔还算清醒,我等都是急昏头了。题山题海都过去了,现在又何必把自己折腾得头昏脑涨,反乱了分寸?
  于是,一个上午,苏木都静静地坐在院子里,先是将自己早已经背熟的圣人典籍和朱熹的注解在心里默背了一遍。
  等吃过午饭,就又同大家商量起各种文体的作法。
  他的短处是论和策文,吴小姐那日说起自己《马政平边策》使的那套理论苏木虽然深以为然后,可心里还是觉得不塌实,就将原话复述了一遍。
  当然,苏木只说这是自己的一管之见,至于吴小姐,人家是一个女子,自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之中提起。
  却不想,众人听了苏木的话之后,都同时沉默下去,皱起眉头思索。
  良久,木生才赞叹了声,道:“原来策文可以这么写,我以前总想着要在文章中写出什么经世致用的大策。可一个人的才具终究有限,见识也短,又说得出好法子大道理来。可听子乔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走了弯路,如果这么写,策文却也容易。子乔,你连中三元时,愚弟还有些不服,认为你不过是运气比我好些,写的文章对了考官的胃口。可听你今日之言,才是彻底服气了。”
  随苏木一同来通州参考的保定秀才们也纷纷点头称是,然后又有人道,其实来之前也曾经请教过师长这策问该如何写,竟与子乔所说完全一样。
  苏木这才彻底对吴小姐心服了,不得不承认,这女子还真是继承了吴家的家学,若她是个男儿,却不知道又该是什么造化。
  一个女人能读书识字,在明朝也算是很让人惊讶的事情,而学问大到这等程度,更是全大明朝的独一份。
  整个下午,大家都在讨论中度过,到晚间,所有人都将书本丢到一边,闭口不谈考试的事情。大家都是在科举路上一口气考上来的,考试经验丰富,自然知道“大考大耍,小考小耍”的道理。
  该做的准备都已经准备好,断断一个晚上也不可能让学养有质的提升,再去看书,反无形中给了自己压力。
  还不如彻底放松,将精神状态调整到最佳。
  于是,木生等人都约着出去吃饭,顺便看看通洲的街景,然后再去顺天府贡院看看,算是提前熟悉考场。这种热闹吴老二自然不肯放过,嗷一声,就带着众人一涌而出。
  孙臣病体未愈,依旧在家里修养。
  苏木也没有去凑这个热闹,吃过晚饭之后,端了一杯茶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坐,感觉整个人都空了,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众人兴致勃勃地回来,这才回屋睡觉。
  出门跑了一晚上,都有些累,就乱七八糟地躺了一屋。
  说来也怪,吴老二却没随众人一道回来,一问,木生说他在半路上遇到一个熟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就不见了。
  吴老二以前在北京的时候,也是经常三五天不回家,苏木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也不去想,只眼观鼻,鼻观心躺在地板上。
  带着这种无欲无想的状态,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一次却是睡得格外香甜,直到半夜时分才本吴老二的大叫声吼醒:“起床了,起床了,早登龙门,早登龙门!”
  这鸟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来一个钵盂,冲进屋来,用木勺子使劲地敲着。
  木生等人恼怒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纷纷骂道:“你这厮好生可恶,什么时候回来的,凭地一身酒气,臭得紧!”
  苏木揉了揉眼睛,吸了一口气,鼻子中满是浓重的酒味。定睛看去,吴老二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样,眼睛红得像兔子:“什么时候了,你才回来?”
  “昨夜碰到一个朋友,请去吃了一台酒。那酒实在厉害,竟醉了,就歇在他哪里。”吴老二目光有些闪烁,然后叫道:“快寅时了,快快快,快起来!”
  “啊!”有些人已经睡迷糊了,听他这么一说,这才记起今天是乡试,这才猛地从地上跃起,飞快洗脸。
  按照朝廷的制度,乡试要在卯时,也就是后世北京时间凌晨四点正式开始。
  可一般来说,你得提前两个时辰起来。
  毕竟有两千多考生,在进考场的时候还得查验凭证、搜身,这还得花上一两个小时。
  洗了脸,吃过早已经准备好的热事,苏木等人就背着硕大的考篮出了门,街上三三两两地出现了书生打扮的行人,
  刚开始的时候,人还不多,可越是靠近贡院,人就越多,渐渐地就有些挤不动了。
  人潮一波一波涌过来,苏木还好些,自从穿越到明朝之后,他每日都会跑上几千米,身体甚是健康。可怜那孙臣感冒刚好,挤了片刻,就有些喘不过气来。如果不是苏木一路扶着他的胳膊,只怕早就被人流给踩死了。
  至于吴老二,还带着酒意,更是被人挤得不住咒骂,见人来挤,就照例问候别人的女性亲属。
  什么,苏木也懒得管,由着他在人潮中浮沉。
  不片刻,这小子就被挤得看不见人影了。
  昨天晚上苏木要养气,没有同木生他们一道过来熟悉考场。等到了贡院,抬头一看,顿时吃了一惊……………这规模真大啊!
  不愧是天子脚下,首善之区,顺天府的贡院比起一省的衙门也不逞多让,就其面积和宏伟程度而言,有过之无不及。
    
    
第一百七十六章 山水相逢

      迎面是一座六七米的大牌坊,上面写着“天开文运”是个大字,正是当朝天子弘治皇帝的手笔,写得非常饱满。究其书法而言,在苏木看来也很普通。
  不过,这四个字却显得非常精神,有一种严整肃穆的开阔气象。字入其人,由此可见,弘治皇帝是一个豁达宽厚公正之人。
  相比起这四个字来说,应天府贡院显得有些阴森。
  牌坊后面是贡院大门,大门上正中悬“贡院”墨字匾额,大门东、西建立两坊,分别书“明经取士”和“为国求贤”。贡院大门外为东、西两座辕门,大门分中、左、右三门。进大门后为龙门。
  黎明正是一天之中最黑的时间,门口只挂着两盏红灯笼,在夜风中左右晃荡,给人的感觉非常不好。若不是士子们又是喧闹,又是招朋呼友,还真有些后世鬼片的气氛。
  贡院大门也非常高大,足足有五米,可相比起后面的一座高楼,却还是要矮上三份。
  原来,在龙门后面还有一座类似于城楼子的建筑,楼上影影绰绰站着不少,如果没猜错,那几人正是这科的考官们,这座城楼正是有名的明远楼。
  苏木等人正挤得心慌,突然间,明远楼上传来声炮响,倒将他吓了一跳。
  说来也怪,这炮声刚落下,两千多考生就如同被人施了魔法一样同时安静下来。
  然后就有一群书吏和衙役从贡院里跑出来,同时高喊:“寅时了,各考生按照地域排队,等着点名查验。”
  “真定,真定的人到这边来!”
  “广平府的集合!”
  “大名的考生到没有?”
  ……
  很快就有人点到保定府,正位于队伍的最前面。
  苏木等人听到喊,慌忙从怀里掏出凭证,上前查验。
  在保定府旁边早已经站了一个方阵,立着大约三四百考生,一看都是生面孔。听到他们讲话,才知道是河间府的秀才。
  保定不愧是河北第一大府,考生比起其他几个州府却要多上许多,站在那里黑压压一大片,起码有上千人。
  各人都将凭证递给书办查看,在查验无误之后,就领了一个考牌,说这就是他们的考号,等下进龙门之后,依这个号码找考棚做卷子。
  苏木的考号是丁字十六号。
  旁边的人都说虽然不是甲乙丙,却也靠前,应该等不了半个时辰就能进考场。否则,若是领到辛字甚至癸字考号,那等起来就没王法了,活生生得将腿站酸。
  先前大家在广场上乱成一团,天又黑,自然看不清楚。这次集中在一起,都是老乡,很多以前也有过交往,见到熟人,都是非常欢喜,互相打拱作揖,小声地说起话来。
  苏木因为是上期院试头名,又是小三元,在保定府也算是有名的才子。听到书李叫他的名字,后面的人都嗡一下,小声议论起来:“原来他就是苏子乔啊,真是英俊潇洒,一表人才!”
  等苏木领了考号退后,就有人上前攀谈,报上自家姓名,然后是一通恭维。
  很快,他身边的人都同时将头扭过来,苏木站在其中,恰如众星捧月一般。
  苏木也没想到自己在保定名气这么大,心中也是微微得意。
  他倒不至于忘形,只客气地回礼。
  “子乔兄,久仰大名了,虽然没读过你的文章。可你能够中个小三元,在我府也是百年之中的头一遭,真真叫人又羡又敬啊!”
  “子乔,听说你的头名是何景明大人亲自点的,何大人乃是名动天下的大名士,你能入他门墙,自然才学出众。”
  “你们这就不知道了,何大人乃是一代诗宗,他的门生,别的不说,诗词上面自然是极好的。你们忘记了,子乔可作过一首好诗。”
  “记得,记得,那诗作得真是不错啊!”
  于是,就有人小声地背诵起苏木以前在保定府时所作的那首七言。
  一般人被这么恭维,早就飘飘然找不着北了。
  苏木却知道越是这种情形越是要谦虚,忙笑道:“各位兄台谬赞了,诗词乃是小道。我辈读书人,要想为国出力,还得依科举正途,八股时文才是真本事。”
  “能做出如此好诗的人,文章会差吗,子乔也不需谦虚。”就有一个秀才道:“看情形,等到开龙门还有两刻时辰,不知道子乔可有新作问世。不如念将出来,让我等一睹为快。”
  “确实如此,子乔快快念来。”
  众人也是闲着无聊,都同时小声叫好,都是一脸热切地看了过来。
  苏木心中苦笑,自己虽有诗名,可平日里哪里写过什么诗词,就连连摆头:“院试之后就是乡试,小生才疏学浅,整日知道刻苦读书,就这样,今日站在贡院门口依旧是心中忐忑,一直没有空闲作诗赋词,还请各位谅解。”
  大家都略微有些失望,毕竟,苏木那首“一夜东风人万里”是作得真好,如今已经传遍了整个保定。如果不出意外,将来传遍天下,甚至传诸后世也是有可能的。不得不承认,苏木乃是当世一流的诗词好手,对他的新作,大家也是非常期待。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间,有人朗声吟道:“山一程,水一程。身向乡关那畔行,夜深千盏灯。”
  这声音虽然不大,却非常清晰。
  突然有人叫了一声:“这是《长相思》啊,怎么只有半片?”
  听到这一声,众人这才猛地醒悟,这不正是《长相思》的词牌吗?
  虽然只有半阕,词句也平淡普通,却娓娓道来,婉约幽伤。将旅人离乡时,山水兼程的风尘仆仆,依旧回头望乡的情形描写到极处。
  更难道,这半片词感情真挚,以情而胜,却不像同时代人只一味用辞藻堆砌,只重格律形式那样匠气十足。
  这词,却是灵气飞扬啊!
  一时间,所有人心中同时一抽,好象有一只手捏到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都静下来了,默默等待着接下来的半片。
  “这不是我前天晚上在酒楼上作的那首词吗?”苏木心中一惊,抬头看去,却看到龙在龙公子正好站在对面,嘴上带着讥讽的笑容。
    
    
第一百七十七章 文抄夫

      原来,这龙在本是河间府的秀才,这才他来通州就是为了参加本届北直隶乡试。
  刚才排队的时候,河间府的方阵正好位于保定府的旁边。
  因此,苏木刚才一行人的所说的话,自然是一字不漏地落到龙公子耳朵里。
  看到龙在满面的讽刺,又故意将苏木前天晚上所做的《长相思》在大庭广众之中念出来。这首纳兰词的好坏,苏木自然知道。这词不但是纳兰性德的代表作,也是清词的高峰,如果传播开始,立即就能为苏木获取极大名声。
  那日,苏木在酒楼上将这首《长相思》念出之后,已经彻底压了龙公子一头。
  看得出来,那那龙在自视甚高,否则也不可能成为那群书生的领袖。
  可就这么败在苏木手中,以他狭窄的心胸,恨苏木都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帮苏木扬名?
  想到这里,苏木心中没由来地咯噔一声,突然感觉有些不妙起来。
  “好啊,真的是好啊!”先前叫的那个书生连忙朝龙在一拱手:“这位公子怎么称呼,下面呢,下面呢?”
  “对,下面呢?”众人人这才如梦方醒,连连追问。
  龙在微微一笑,朝大家回了一礼:“在下龙在,字明卿,河间府考生,见过各位同道。”
  “原来是龙公子,小生好象听说过你的名字。”
  “对了,想起来了,你不就是前一阵子在江南士林声名雀起的龙明卿吗?听人说,你的诗词极好,乃是继七子和唐伯虎的又一大家。今日听你所吟的这首《长相思》,果然了得,可是你的新作?”
  很快,就有人想起了这个人,同时小声骚动起来。
  看龙公子的目光中隐约多了一份崇敬。
  苏木一怔,心道:这个龙在很有名气吗,怎么在史料中没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这就怪了?他今天当众念出我的词作,难不成想窃之己有?不对,应该不会的。毕竟,前天晚上我作这首词的时候,有那么多人在场,这可骗不了人。
  既然他不是为了替我扬名,又为什么这么做呢?
  苏木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龙在又是一拱手:“不是,不是,这首词作得让人惊艳,龙某人可没有那么厚脸皮据之己有。实是另有作者,我且问各位一句,这词如何?”
  大家同声道:“写情真挚浓烈,写景逼真传神,却是上乘神作。”
  龙在点头:“小生也觉得如此,且听我念下半片。”
  他清了一下嗓子,念道:“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这下,大家才算是正的沉浸在这首词的意境之中,良久也无法自拔。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有人深吸一口气:“却不知道是何人又如此手笔,若能得见作者,小生甘为其门下牛马走。明卿,既然不是你的作品,难道宁王府中的高贤所作?”
  “对了,明卿,可是你们宁王府幕僚所作,却不知道什么什么名字。听人说,宁王乃是当世孟尝,门下颇多奇能异士,肯定是的,一定是的……”
  众人都小声说起来。
  苏木心中却是一震:原来这龙在是宁王府的幕僚啊,难怪他现在偌大名气,看他前天晚所作的诗词,抛弃个人恩怨不说,在明朝也算是非常好的。之所以没能在历史上留下名声,那是因为……宁王谋反,他手下的人跟着陪葬,龙在作为王府的幕僚,自然也是身死名灭。明白了,明白了!
  如此说来,前天晚上那一屋的书生都是宁王府的智囊们。
  那么多人,甚至还带了家眷和武士,搞出这么大动静,宁王府这次来北京,究竟想干什么?
  苏木忙调动记忆,回忆起以前所看的历史书上于宁王相关的记载。
  据他所知,宁王是六年前继承了王位的。到他于正德十四年出兵谋反,还有十多年时间,怎么就阴蓄死士,招纳人才。如此看来,这个宁王的野心早由来已久的了。
  还好,我现在同他已经闹了个大大的不痛快,撕破了脸。否则,我住的是他龙家的房子,将来他若是因为谋反被诛,我苏木免不了要受到牵连。
  可就这样还是不够,作为一个穿越者,自然知道宁王十多年后究竟想干什么。他最后失败的下场是肯定的,苏木本也懒得理睬。可转念一想,既然有着现代人的先知先觉,也提前知道宁王的反状,未必不能替几谋些好处。
  那么,从什么地方着手呢?
  苏木皱起了眉头。
  “说起这首《长相思》,小生也是前天晚上才听到的,也不是我们王府同仁的作品。”见已经将众人的胃口吊了起来,龙在高深莫测地一笑,用炯炯的目光盯着苏木,道:“这事只怕子乔兄最清楚不过了。说起来,我与子乔兄也不是外人。听说子乔如今正借居在念祖兄那里。恰好,那地方正是小弟的祖产。前天晚上又恰好在通州遇到,我与子乔小酌了几杯,颇为投缘啊,子乔,你说是不是?”
  “原来子乔前天就与明卿认识了,瞒得我们好苦!”木生等人同时说。
  苏木心中更是疑惑,只道:“确实,苏木和龙公子是见过一面……”
  龙在猛地打断苏木的话头,倒:“刚才小生念的这首词,正是那晚苏公子告诉我的,这事吴年祖也在场。念祖,你来说说。”
  说着话,他身边的几个书生同时闪开,露出猥琐的吴老二。
  吴老二嗫嚅几声:“是,确实是前天晚上从苏公子口中念出来的。”
  木生等人同时激动起来,不住问:“子乔,可是你的新作?”
  “肯定是的,也只有子乔这种才子才能做出这等婉约绮丽的曲子来。”
  ……
  苏木心中还是隐约不安,尤其是看到吴老二的时候,更是如此。
  这吴老二昨天晚上出去之后就落了单,今天黎明时分才回来,身上还带着浓重的酒气。
  不过,这龙在身上也有着同样的味道。
  这酒味怎么说呢,绝对不是米酒,而是上好的蒸馏白酒。
  明朝虽然也有蒸馏白酒,可因为制作麻烦,又需要消耗大量粮食,不是一流的技师,根本就掌握不好火候。所以,懂得蒸馏白酒的人并不多。
  一般来说,普通人喝的都是醪糟一样的米酒,滋味寡淡不说,酒精度数也就后世啤酒的程度。
  这种米酒,普通人一口气喝上三四斤也醉不了。因此,在小说《水浒传》里的武松、李逵,一喝起酒来都是一大碗一大碗的闷。如果换成后世那种五十二度的白酒,武松早醉得找不着北,别说打老虎,只怕连条狗都打不过。
  因此,上好的蒸馏白酒民间根本就找不到。
  除非是王府或者皇宫。
  那么,吴老二身上的酒气从何而来,难道说,他昨天晚上和龙在见过面?
  想到这里,苏木暗自心惊:这个吴老二,可没有任何节操可言啊!
  苏木正要开口说话,吴老二突然叫起来:“不是不是,这首长相思乃是宋人所作。昨天晚上苏公子和龙公子在酒楼上以《长相思》为题,谈诗论道时,苏子乔就将这首词念了出来,倒将龙公子给惊住了。小人以为这词乃是苏公子原著,心中敬佩。可苏公子在回来的路上却说,这首词却是他在一本宋人的孤本上看到的。”
  “这……”苏木张大嘴巴,再说不出话来。
  龙在哈哈一笑,看着苏木,用责怪的语气道:“子乔真是渊博,连这种孤本都有收藏。说句实在话,你前晚念出这首词时,还真将小弟给骇住了。小生对子乔的才华真是敬佩到五体投地。却不想,原来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啊!”
  听到在这话,所有人的目光同时落到苏木身上。
  龙公子的话分明是在所苏木做了文抄公,也不知道从那本宋人孤本上看到这首《长相思》,然后无耻地据为己有。
    
    
第一百七十八章 这下还真说不清楚了

      苏木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这个罪名坐实,自己就要名声尽毁,被人骂一声斯文败类都是轻的。
  可现在这个龙在手头捏了吴老二这个人证,一口咬死自己这首词是从宋朝古书上看到的,这下自己可有些说不清楚了。
  正想着该如何说话时,就有几个保定府的书生小声问苏木:“子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这首词真是宋人所作,作者又是谁?”
  苏木苦笑不语,实际上他一时间也想不出该怎么回答。
  见苏木不说话,就有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暗道:刚才这首词如此精美,确实是宋人风采,不过子乔为什么要在同龙明卿赛诗的时候不自己作一首,而是……这就让人想不明白了。以子乔的诗才,自己做一首,虽然未必能胜龙明卿,却未必不能写一篇脍炙人口的上乘之作,何必呢!
  因为都是本地士人,苏木自从连中三元之后,隐约是保定府年轻一代书生中代表人物。见苏木低头不语,都觉得很是憋屈。
  龙在身边的几个书生应该都是他士林中的朋友,见保定府的书生都沉默下去,齐声哈哈大笑,声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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