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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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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的虎贲营暗杀了几十个世家弟后,杨彪、刘弘、郑泰、边让接到家人传报,心里发毛,勒令卢冲拨出五千人马全城戒严搜查,后来吕布兵临城下,卢冲又得分出高览第五师两万人马去守城,如此一来,卢冲攻城的人马只剩下六万万不到,攻城的半天时间内,已经被飞虎近卫的强弓硬弩和郑浑的霹雳车弩炮击杀了八千多人,剩下的世家私兵们一个个面如土sè,消极避战。
卢冲见吕布领着四万jīng兵毫无阻碍地杀入城内,一直冲到zhōng yāng城堡,他心里知道,大势已去。
吕布横戟在手,策马向前:“卢冲,你叔父不看好你,不扶持你,是我一手把你提拔到现在的位置,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卢冲深深地望了一眼zhōng yāng城堡,那里有他魂牵梦绕的杜秀娘。
杜秀娘进邺城的第一天,就被巡城的卢冲撞见,卢冲有心将杜秀娘掳走,却被车队的人告知,这是温侯的女人,你不能动,卢冲遂恨恨而退。
此后的几个月里,卢冲发现自己之前搜罗的十几个妻妾跟杜秀娘相比,都如同粪土一样,一想起杜秀娘在吕布胯下承欢,他就恨吕布恨到骨髓。
吕布正式纳杜秀娘为妾的时候,卢冲不请自到,强颜欢笑地渡过了婚宴的全程。
郑泰注意到卢冲在吕布杜秀娘婚宴上的奇怪表情,在吕布领兵出征之后,郑泰便屡次用言语试探卢冲,得知卢冲因为一个女人暗恨吕布,便怂恿卢冲背叛吕布,卢冲为了得到杜秀娘,便听信了郑泰的话。未完待续
第396章自作多情自作孽
原创吕布知道卢冲素有酒sè成癖的恶劣名誉,近一段时间也听到他有强抢民女的不法行径,但念在他是卢植的侄,又掌握了部分军队,没有立即对他采取措施,现在看他的表情,再结合邹晴曾说过的话,吕布揣测出来,这个卢冲惦记着自己的某一个妻妾,想通过背叛自己、击败自己,从而得到那个女人
吕布对于这样因惦记自己老婆而进而谋害自己的家伙,比憎恨试图抢夺自己权威的郑泰等人还要憎恨,杀心一起,杀气升腾,策动赤兔马,挥舞方天画戟,如一道红sè闪电,直扑卢冲。
卢冲武功虽好,却也自知不是吕布的对手,连忙策马往后阵跑去,却见叛军士卒皆对吕布心怀畏惧,不肯上前迎战,便在后阵组成督战队,有谁敢畏惧不前者,立刻斩杀。
卢冲的一个族弟卢明,平时自诩武勇,以为吕布只是浪得虚名,可等到他直面吕布的时候,他被吕布冲天的杀气所慑,竟然惊惧得闭上眼睛,挥刀劈向赤兔马。
吕布勃然大怒,他恨别人伤害赤兔马,尤甚于那人向自己抡刀,吕布双腿一夹马腹,赤兔马轻轻一跳,侧身躲过卢明的大刀,吕布的方天画戟却顺势划过卢明的身躯,卢明连人带马,被方天画戟劈成两段。
卢明的弟弟卢亮见兄长死得如此凄惨,眼珠都红了,挺枪跃马,从吕布的侧面。直刺吕布的右肋。
吕布身经百战曾百胜,战斗直觉非常灵敏,他不用眼睛去看。直觉右边有一股冰冷的杀气袭来。
吕布身一侧,方天画戟飞地架住刺过来的长枪,画戟沿着枪杆顺势滑下。劈向卢亮的手腕。
卢亮的武功在卢明之上,他双手一抖,长枪一缠,在瞬息之间,将方天画戟磕开。
磕开就磕开吧,方天画戟借着卢亮磕开的势头,顺着被卢亮磕开的方向,飞速劈向地劈向卢亮的马头。方天画戟锋利的月牙轻松地将马头劈掉,那匹马轰然倒地,卢亮身猛地向前倒去。
吕布手一抖,方天画戟向上一提,那锋利的月牙不偏不倚地横在卢亮的前方,卢亮身往下俯冲,无法躲避。眼睛里在一瞬间流露出悔恨和绝望,那粗壮的脖落在锋利的月牙上,头和身没有任何阻力地分开了,卢亮跟他的战马一样都成了身首异处的死鬼。
吕布不由得赞叹了一下自己的方天画戟,这月牙太锋利了。卢亮死得太爽了,简直没有一点儿痛苦。
吕布的动作极,虽然他觉得自己做出了许多动作,但在卢冲看来,也就在一眨眼间,自己两个族弟都惨死在吕布的戟下,而且一个赛一个地惨。
卢冲恨极,他却没胆冲上前为他两个族弟报仇,反倒是又往后退了退,他已经在考虑该如何全身而退,自己到底能不能从赤兔马的神速和方天画戟的锋利中逃得xìng命,至于杨彪、刘弘、郑泰、边让等人的xìng命和其他叛军将领的xìng命已经被他置之度外了。
吕布飞速斩杀了两个蠢得上前送死的叛将,叛军其他将领都惊惧地紧缩在队伍之中,不敢上前。
吕布懒得跟一般无辜的士卒交手,伸手从背后取过霸王弓,五珠连发,向那些龟缩在阵中的叛将shè出五箭,同时发出五只箭,shè向五个武将。
吕布现在距离他们还有一百五十多步,这些武将根本不相信吕布能够shè中他们,便没有做任何阻挡,玄铁箭划破长空,发出刺耳的破空声,一箭穿喉,穿喉而过后还把后面的士卒shè死,玄铁箭失去威力,落在后面士卒的喉咙,那五个将领翻身落马,旁边的叛军士卒大惊失sè。
吕布身后的zhōng yāngjīng骑齐声欢呼:“主公神箭!”
卢冲听到zhōng yāng军jīng骑的呼喊,意识到吕布的骑兵已经进了弓箭的shè程,便厉声大喝道:“放箭!”
还没等叛军的弓箭兵张弓shè箭,吕布策动赤兔马,已经如一道红sè飓风,冲入叛军阵中,方天画戟挥舞起来,接连来了好几招横扫千军,前面几排高举长枪的叛军士卒非但没有刺中赤兔马,自己的人头连同枪头都被吕布的方天画戟削断,无数头飘飞在空中。
后面几排枪兵见吕布如此神威,根本不敢举枪来应,反而闭上眼睛,扛起枪就往后阵跑,这些没有实战锻炼的世家私兵就是如此没用。他们两条腿跑,怎么抵得上吕布赤兔马的四条腿,赤兔马如同一道红sè闪电,在叛军的枪阵里左冲右突,把散乱的枪阵冲得加不成阵势。
叛军的枪兵不成阵列以后对zhōng yāng军骑兵毫无威胁,zhōng yāng军二万jīng骑以赵云、典韦、华雄、潘凤、武安国等猛将为前驱,组成锋利的锥形阵,像锋利的锥扎肉一样狠狠扎了进去。
zhōng yāngjīng骑所到之处,所向披靡,未经实战、训练粗糙的世家叛军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卢冲原本统领的六千zhōng yāng战兵、六千zhōng yāng辅兵本就没打算给卢冲卖命,他们听说了第五师拨正反乱被吕布宽恕了,便都调转枪头,冲向那些世家私兵,叛军加溃败。
冲破了枪兵的阵营后,就是根本毫无反抗能力的弓箭兵,吕布一招横扫千军,七八个弓箭兵来不及拔出腰刀来抗,被迫舀弓来挡,弓断,手断,头断,大量的断肢残血横飞起来,当然都是往外飞,没有一丝血滴在吕布的身上。
叛军步兵阵势大乱,后面的骑兵阵也被溃逃的步兵搅得大乱,只得往后溃散,而后面却是zhōng yāng城堡,陈到和郑浑赶紧命人向下抛shè弩箭、霹雳飞石,使得叛军愈加混乱。
卢冲见大势已去,拨马就要往西北方向逃窜,他往这个方向逃,虽然会遇到zhōng yāng城堡上的箭shè,吕布追他却必须要冲过叛军的骑兵军阵,虽然叛军骑兵已经混乱,却也能阻挡吕布片刻。
吕布厉声大吼道:“卢冲狗贼!纳命来!”吕布连人带马,如一道红sè闪电,直冲卢冲。
吕布所过之处,叛军骑兵纷纷躲避,没有躲避的都在一合之间被吕布斩杀,吕布便如劈波斩浪一般,将叛军骑兵冲得人仰马翻。
卢冲一边逃窜,一边往后望去,见吕布戟下虽然没有一合之敌,但还是要花时间去杀敌,所以速度不起来,跟自己距离越拉越大,转念已有三百多步了。
卢冲正在窃喜间,却忘了自己在跟吕布拉远距离的同时,没有跟zhōng yāng城堡拉远距离。
夜幕低垂,zhōng yāng城堡城头上已经点起了火把,把城堡前面战场照得亮如白昼,城头一侧站着两个美貌女,其中一个女伸出一对纤纤玉手,费了好大力气,拉开了弓箭,瞄准了卢冲,箭如流星,噗嗤一下,shè在卢冲胯下战马的眼睛上,那战马哀鸣一声,猛地一扭头,竟然径直往zhōng yāng城堡冲去。
城头上另外一个一身戎装的女笑道:“秀娘,你练习了那么久的箭法,平时例不虚发,怎么临阵时发挥那么差,说shè他的人头,怎么shè中他的马头了。”
那个shè箭的女很不服气地说道:“吴姐姐,小妹我以前都是shè靶,这次shè人,当然会有偏差了,这次你再看我,能不能shè中这个狗贼!”
噗嗤一声,秀娘shè出的箭再次误打误撞地,命中了卢冲战马的另外一只眼睛,卢冲的战马瞬间变成了瞎,那战马疼痛难耐,在原地不停地打转。
卢冲抬头望城头一看,他惊呆了,张弓搭箭shè他的竟然是杜秀娘。
杜秀娘开弓放箭,噗嗤一箭又飞shè过来,正中卢冲的肩膀。
卢冲没有感觉自己的肩膀痛,他只感觉自己的心在痛,感觉像是心被五马分尸一样地痛,自己这番自作多情,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城头的杜秀娘却根本不认识卢冲,她见卢冲呆呆地看着城头,便跟吴瑕嘀咕道:“这个贼首怎么回事,我shè中了他的肩膀,他怎么动都不动呢?”
吴瑕往下一看:“呵呵,估计他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你看,咱家夫君不是已经拍马追上了吗?”
吕布不知道卢冲是不是脑筋出问题,竟然不跑了,肩膀中了一箭,还呆呆地望着城头,吕布不管那么多,方天画戟雷霆般劈向卢冲,将脑筋坏掉呆头鹅一般的卢冲劈成两半,鲜血、五脏稀里哗啦流了一地。
杜秀娘见那鲜血五脏稀里哗啦的惨状,连忙丢掉弓箭,捂住眼睛,一直说:“可怕,可怕,好可怕!”
吴瑕却把她捂住眼睛的双手扯开,按着杜秀娘的脑袋,逼着她往下看:“秀娘,这就是咱们夫君每次到战场都要经历的事情,若不是他武功高,恐怕跟那个贼首一样的下场了。秀娘,咱们夫君为了我们一家人的幸福,每天都在经历这样的危险,所以我们等他回家以后,要以和为贵,莫要再耍脾气了。”未完待续
第397章冲动的陆逊拜求推荐票
吕布去讨伐董卓之前,纳了甄姜为平妻,又飞地纳了吴瑕、貂蝉、杜秀娘为妾,跟这四个女人都做了几晚,结果只有杜秀娘怀上,母凭贵,杜秀娘的脾气rì益见长,严琳、甄姜身为妻,不愿跟妾一般见识,貂蝉为人平和又跟杜秀娘是同乡能够包容,只有吴瑕看不惯,整rì想找些机会打压杜秀娘一下
严琳来城头看夫君,却见吴瑕怂恿杜秀娘用弓箭,厉声喝道:“吴瑕妹,秀娘现在有孕在身,你怎么可以让她用力shè箭,万一流产,该如何是好?!”
吴瑕不敢跟严琳顶撞,低着头道:“是妹妹考虑不周全,妹妹知错了。”
严琳往下眺望一下,看那贼首已死,大势已定,便对吴瑕和杜秀娘说道:“我们还是回去,为夫君回府做准备吧。”
吕布一戟从卢冲的一个肩膀劈下去,连人带马,劈成两半,吕布再将卢冲的首级砍下,刺在戟头,高高举起,厉声大喝道:“卢冲已死!谁敢顽抗?!放下兵器,投降不杀!”
zhōng yāng军两万jīng骑两万屯田jīng兵以及zhōng yāng城堡上的守兵都跟着吕布一起大喊:“投降不杀!”喊声震天。
卢冲麾下士卒首先丧失士气,抛下兵器,伏地投降。那些世家私兵里面只有极少数是那家的弟,依然顽强地负隅顽抗,其他私兵多半出身于佃农、奴仆,早就对世家统治深恶痛绝。对吕布的一系列亲民政策非常向往。他们都欣喜地抛下兵器,跪地投降。
卢冲的一个族兄卢山见兵败如山倒,又气又恨,大喝一声道:“谁敢投降!”挥动长矛,将四五个刚抛下兵器的世家私兵刺死。
吕布勃然大怒,赤兔马腾空跃起,越过几个世家私兵,冲向卢山。
卢山慌忙挺矛来迎,吕布冷哼一声:“你这矛,太慢了!”
方天画戟已经如一条黑龙咆哮着刺入卢山的咽喉。吕布轻轻一抖画戟,将卢山的尸首抛落在地。
卢山的弟弟卢河怒吼:“吕布逆贼,还我哥哥命来!”挥动长矛,直刺吕布的左侧。
吕布侧身闪过卢河刺来的长矛。画戟一转,一戟刺破卢河的盔甲,刺入他的心窝,将卢河的尸首高高挑起,厉声大喝道:“谁敢顽抗,这是榜样!”
那些世家将领惊恐不已,纷纷策马逃窜,而原先抛下兵器投降的世家私兵纷纷撤向zhōng yāng军的方向,吕布命于禁统领那两万屯田兵,便着手负责梳理并整编俘虏。
吕布则带领二万jīng骑乘胜追击溃逃的世家将领。
追了没多久。又连杀几个世家将领,吕布就懒得再追下去了,这些世家弟全是酒囊饭袋,没有一个是他手下一合之敌,虐这样的货sè让他提不起兴趣。
吕布让赵云统御一万jīng骑继续追赶,让曹xìng统领剩余的骑兵整顿邺城秩序,吕布和典韦一起带一千飞虎近卫进入zhōng yāng城堡。
吕布先是褒扬了一下尽忠职守的陈到、郑浑以及其他守城的将士。
吕布转身去参见太后、天,却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吕玲绮领着诸葛亮、陆逊、吕蒙、吴苋、甄宓、吴班等童军将领,在前方等候。
吕玲绮胖乎乎肥嘟嘟的脸蛋雪白雪白的,却溅上好几点血迹。看得吕布甚是揪心。
吕布再看诸葛亮、陆逊、吕蒙、吴苋、甄宓、吴班这些小家伙们都身着小号的盔甲,一个个身上都沾着血迹,吕布又是心痛又是气愤,连忙把吴瑕叫来:“他们这么小,你怎么能让他们上阵。他们都是未来的栋梁之,这刀光剑影的。万一他们有个好歹,都是我们的巨大损失。”
吴瑕无奈地说道:“妾身也劝他们莫要上阵,怎奈您那女儿脾气倔,硬是要上阵,大姐劝她,她都不听,把他们关起来,他们不知怎么就打开府门,偷偷跑了上来,我们过来把他们拉走,他们趁我们不注意,又偷偷跑了上来,后我们迫于无奈,只好答应让他们童军给飞虎卫和霹雳营搬运箭矢和石块。”
“那他们身上脸上的血是哪里来的?”吕布对这些孩给予了很大的期望,被那些脓包一样的世家私兵们shè死一个,吕布都不知道会有多心痛。
“那是他们帮助救护伤兵,沾得血。”吴瑕眼睛一转。
吕布并不相信这个素来狡黠的爱妾,他上前抱起吕玲绮:“玲儿,你今天好勇敢啊!”
吕玲绮虽然一脸疲惫,却很是神气地咯咯笑道:“爹爹,今天玲儿用您赐给我的弓箭,shè杀了好几个叛军呢!诸葛亮、陆逊、吕蒙、吴班他们也都有shè杀叛军呢!”
吕布转头,愤怒地看着吴瑕:“原来你在说谎,你竟敢放任这么小的孩去杀敌?!”
吴瑕万般无奈:“夫君,妾身除了统领大内侍卫保护太后和天,又要看管这些小孩,稍微不注意,他们就跑上城头往下shè箭,妾身怎么拦都拦不住啊。”
吕玲绮搂着吕布的脖:“爹爹,您莫要责怪三娘了,是我非要带着他们偷跑上来的,不关三娘的事。”
吴班却大声说道:“主公,不关俺堂姐的事,也不关玲绮的事,是陆逊他非要冲上来为他父亲报仇,俺们只好跟着他上来了,俺们童军的弓箭手上来了二百个,被叛军的暗箭shè死了五十多个!都怪他!”
吴班把嵌在自己盔甲上的一支羽箭拔出,狠狠地瞪了陆逊一眼,就是陆逊急于报仇,非要冲上去,吕玲绮迫于无奈,只好带着二百个没有参加过实战的童军弓箭手跟上去,不然童军不会死这么多人。
陆逊一脸惭愧地走到吕布面前,跪下哭泣:“主公,陆逊连累少主受伤,连累童军死伤这么多兄弟,还请主公降罪!”
吕布看吕玲绮身上有几处被箭羽擦伤的痕迹,他冷冷地看了陆逊一眼,若是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不管你是不是未来的东吴大丞相呢,吕玲绮见父亲一脸严肃,以为他要严惩陆逊,便用力摇着吕布的胳膊:“爹爹,您别忘了,陆逊是女儿童军麾下的将领,要处置也该是女儿来处置。”
吕布哑然失笑,把吕玲绮放在地上,对吕玲绮说道:“玲儿,陆逊是你的部下,如何处置,你说了算,为父绝不插手!”
吕玲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眨巴了好一阵,绷起小脸,严肃地说道:“陆逊,你失去了父亲,却报仇心切,轻敌躁进,连累五十多个父亲失去了他们的女,本将军就罚你前去向那五十多个阵亡将士的父亲磕头认错,并用尽一生为那五十多个父亲养老送终。”
陆逊向吕玲绮躬身行礼:“末将谨遵少主将令。”小小年纪自称末将,吕布看着不觉莞尔。
陆逊却又转身对吕布跪下叩头:“末将知道主公威迫第五师士卒为先父磕头谢罪,末将叩谢主公厚恩!”
吕布本来想转身离去,看到陆逊向他叩头,他忽然想起一事,陆逊的父亲在现在是被世家叛兵所杀,但陆逊本人在历史上却是东吴世家的代表人物,自己若现在不好好提点他,将来他再像原来那样为世家利益张目,那就枉费自己一片苦心了。
吕布上前将陆逊扶起来,摸着七岁的陆逊的小脑瓜:“陆逊,你知道你的仇人都有谁吗?”
陆逊用手擦去脸上的泪珠,清秀小脸上掠过一丝杀气:“主公,小知道,是高览和卢冲。”
吕布轻轻摇摇头:“不只是他们两个!”
陆逊想了想:“还有杨彪、刘弘、郑泰、边让。”
吕布循循善诱道:“他们都是什么出身?”
陆逊眨巴了一下眼睛,细细想了一下:“世家大族。”
吕布又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发生叛乱?”
陆逊很努力地想了想,勉强回答道:“他们说主公你会谋朝篡位,说你是第二个董卓,末将不信。末将觉得他们之所以叛乱,只是因为主公把他们手里的权力分走了,他们手里没权了,就不满了,就叛乱了。”
吕布微微一笑道:“陆逊,那你说,我为什么要把他们手里的权力分走呢?”
陆逊皱着眉头,想了许久,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主公,末将想不出来。”
吕布指着一脸淡定笑容的诸葛亮:“亮儿,你来说说,我为什么把他们手里的权力分走?”
诸葛亮做吕布的义已经有两个月了,吕布称呼他亮儿,称呼得非常自然,称呼吕蒙为蒙儿也很自然。
九岁的诸葛亮比七岁的陆逊看事情自然通透一些,他来到邺城的两个月里,除了跟司马徽先生学习之外,他还一直在观察义父吕布的一些军政措施。
诸葛亮当着外人的面,还是称呼吕布为主公,他不疾不徐地说道:“主公之所以分他们的权力,是因为主公心怀天下,希望建立一个大部分人富裕安康的世界,而他们这些世家大臣却只惦记家族利益,他们希望这个世界还像以前那样,天下大部分人都依附于世家,都是世家的奴仆。志不同道不合,不相为谋!”……记住哦!未完待续
第398章邪恶世家
陆逊涨红了脸:“诸葛亮,你家也是世家啊!”他们陆家在吴郡是江东是首屈一指的世家大族,陆逊受叔祖陆康影响,自然是想让家族祖祖辈辈传承下去,他不理解出自于琅邪郡诸葛家的诸葛亮为什么会旗帜鲜明地表露出对吕布抑制世家政策的支持。
“同样是世家,有良善的、乐善好施、与民同乐的世家,像我们琅邪诸葛家,有邪恶的、为富不仁、贪得无厌的世家,如汝南袁家、弘农杨家,他们为了自己一家一姓之利益,宁愿断送天下利益。现在大汉到了这份田地,根本不是先帝、十常侍、董卓的错,而是普天之下那些邪恶的世家大族与民争利、与国争利的恶果。”说到这里,诸葛亮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哎,我给你说了你也不懂,你年纪太轻了!”
陆逊也反唇相讥道:“诸葛亮,你只有九岁罢了,只比我大了二岁,你这些话真真假假,似是而非,我还是请教主公吧,主公,您来说说吧,末将听您的。”
吕布把诸葛亮、陆逊、吕蒙、吴班等人召集过来,还有一些将领的孩也围拢过来,吕布舀起方天画戟,在地上花了一个大圈:“这代表天下所有的田地和利益。”
吕布像切蛋糕一样地分成几份:“天下之利,可分十份,寒门庶族贫民百姓的人数占天下民众的九成,只得到一成田地,却要负担朝廷所有的赋税;世家大族的人数只占天下万民的一成。占尽天下九成田地,却完全不用缴纳赋税,你们说这样合理不合理?!这样长久下去。那些寒门庶族贫民百姓他们能不能承受?”
吕蒙眼里闪过一丝仇恨:“难怪我们的rì那么苦,难怪我母亲总是发愁,难怪路上有那么多流民。难怪到处都有人饿死,难怪有那么多人做了山贼土匪,难怪有那么多人做了黄巾贼,都是世家大族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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