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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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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马一起冲击,迅速锁定了胜局。
而公孙续因为救父心切,领着两万人马急速过河,结果上流大水下来的时候,他的两万人马只被淹了三四千人,大部分都得以保全,可当他回头看到公孙度几乎全军覆灭的情况,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再看麾下士卒的士气已经跌倒不能再跌了,甚至有些幽州士卒都在议论:“公孙瓒记过忘善,睚眦必报,不恤百姓,穷兵黩武,他的下场就是如此了,咱们没必要跟他一起陪葬!”
此时赵云、阎行率领的三万人马已经将共公孙续这一万多残兵团团围住,纵然公孙续以背水一战来激励麾下士卒拼死战斗,可被刚才大水冲毁了所有意志的幽州兵根本无法阻止起有效的反抗,最后公孙续被赵云一枪刺死,这一万多幽州兵战死四千多人,其余一万多人全部缴械投降。
却说公孙度在麾下会水的将士保护下,拼命游到了岸边,公孙度狼狈地爬到岸上,纠合了一万多残兵,拼死冲杀,杀出了重围。
公孙度一直急慌慌地往北平郡跑,等他到达北平郡的郡城土垠城,麾下残兵只剩下了六千多人,而鞠义、阎柔一直在衔尾追杀。
公孙度记得,公孙瓒麾下大将王门还领了一万多兵马在此驻守,只要进得土垠城,得王门之助,就能阻挡住鞠义的追兵,到时就能平安地回归辽东。
公孙度带着这丢盔弃甲满身狼狈的六千残兵来到土垠城下,原本静寂的城头忽然亮起无数火把,将公孙度残兵的狼狈姿态照得一清二楚。
公孙度仰头请求王门放他入城,城头的王门却丝毫不理会辽东王公孙度,而是转头对身边一位清俊男子笑道:“国让,公孙度果然惨败,那就依我们以前约定,我归顺吕骠骑麾下!”
那个清俊男子正是王门的旧时好友田豫田国让,他奉吕布之命来到土垠劝说王门归顺,王门不信公孙度十万大军顷刻间就被吕布大军击败,田豫便笑着跟王门打赌说公孙度若惨败,你王门必须归顺,王门便欣然跟田豫做了约定。
田豫、王斗二人此时的表现,跟他们在历史上的表现遥相辉映。在历史上,公孙瓒命田豫为守东州县令,公孙瓒的部将王门背叛公孙瓒,为袁绍率领一万余人前来进攻。众人恐惧,准备投降。田豫登上城墙对王门说:“你受到公孙将军厚待,却离开他,想必有不得已的原因;如今却回来为敌,这才知道你是个犯上作乱的人。人们虽然只有提瓶打水的才智,也知道守护自己的瓶子。我已接受了公孙将军的委任,你为什么不赶紧来进攻?”王门惭愧地退走了。
吕布在派田豫之前,曾庆幸地想到,幸好是王斗守城,田豫劝降,若是两人翻转过来,北平郡要麻烦很多才能拿下。
公孙度见城头上王斗的神态,就猜到他已经投降了吕布,啥都不说了,拨马便往辽东方向逃去。
王斗、田豫开门紧追,王斗一边追,一边问田豫:“国让,为何不让我在刚才引公孙度入城,将他击杀。”
田豫指了指柳城方向:“主公想要用用三郡乌桓的人马,若是能让公孙度死在蹋顿手里,善莫大焉。”
王斗十分疑惑地摇摇头:“主公深谋远虑,王斗实在不解。”
田豫笑道:“主公下的一盘棋里面,公孙瓒是棋子,公孙度是棋子,蹋顿同样是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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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 神秘少年一
在王斗、田豫一万多人马的穷追猛打之下,公孙度疲于奔命,一直往辽东逃去。
王斗、田豫却领兵跟在公孙度后面,慢慢悠悠地追赶着,离得远了就紧追一下,离得近了就慢一下,始终保持着大概一里的距离,公孙度想组织人马阻止王斗的追击,怎奈他麾下人马都丢盔弃甲疲惫不堪,根本无法跟王斗的人马对抗,只得任由王斗的人马继续在他后面紧跟。
公孙度从巨马水一个劲地逃,逃了五六百里地,麾下人马渐渐散落,到最后只剩下三千多骑,眼看就要逃出了辽西郡,跑到辽东属国,那里就有他的人马接应,可偏偏一条大河拦住去路,河面很宽,河水汹涌,公孙度忙问谋士柳毅:“这是什么河?”
柳毅颤抖着手指,指着那条大河:“主公,这是白狼水,因从白狼山发源而得名。”
公孙度脸sè大变:“白狼山,那不是蹋顿的地盘吗?”
半个月前,公孙度领着十万大军,自然不惧蹋顿,可以大摇大摆地横过白狼水,搭建浮桥一天即过,他根本都懒得去记这条河流叫什么名字,但他现在只有三千残兵,辅兵尽丧,若是蹋顿此时统领三郡乌桓出现,那他公孙度就没有办法活着回归襄平,想到这里,公孙度的脸sè煞白。
俗话说,怕啥来啥,公孙度此时真的领教到俗话的威力了。当他脑海里刚想到蹋顿。便看到白狼水上游大片烟尘,有无数乌桓骑兵奔腾而来。
蹋顿扬鞭大笑道:“公孙老儿,本王等你多时了,你昔rì欺凌我三郡乌桓甚重,今rì要你加倍偿还!”
公孙度努力镇定心神,放眼望去,蹋顿这次带的人马应该不下两万,全是三郡乌桓的jīng锐骑兵。
公孙度望着滚滚南下的白狼水,只要他越过了白狼水,得到辽东属国部属的援助。他不仅能逃脱王斗、田豫的追击,亦能逃脱蹋顿的追杀,可蹋顿已经列阵在白狼水岸边,拦住他强渡的去路。白狼水彷佛是横在生与死的绝境。
柳毅浑身抖如筛糠,他颤抖着手指,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山峰道:“主公,前面蹋顿领着两万jīng骑,后面是王斗的一万人马,腹背受敌,无法抗拒,不过我们可以先退到那座山上,依托山势,暂作防守。同时派人去告之少主,让他派兵来救援。”
公孙度频临绝境,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遵从柳毅的建议,领着两千残兵逃往那座小山上。
那座小山名叫小孤山,山势虽然不高,只有四五百尺高,但山势崎岖,山上草木茂盛遮天蔽rì,公孙度这四千人逃到山上后。迅速搭建防御工事,蹋顿领着四万人马跟王斗、田豫回师,将小孤山团团围住。
蹋顿虽是乌桓王,王斗虽有一万多人马,而田豫只是孤身一人。但因为田豫是吕布的特使,肩负吕布的使命。所以执行吕布战术指挥联军的重任责无旁贷地担在田豫肩上。
当公孙度派出十几个勇猛的将士要冲出报信,蹋顿就要出动乌桓骑兵把那十几个辽东骑兵shè杀,田豫将蹋顿劝阻:“单于,若想彻底击败辽东公孙氏,就要让这些骑兵逃去襄平报信,让公孙康派出援兵前来,我们好如此这般。”
蹋顿听田豫这样说,满脸yīn笑地看着东方:“现在就等公孙康那龟孙子过来了!”便要传令下去,让乌桓骑兵散开,放那十几个辽东骑兵逃走。
田豫连忙劝阻道:“单于,您这样轻易放走他们,必定让公孙康生疑,到时他不来援救公孙度,我们便前功尽弃了!”
蹋顿恍然大悟,一拍田豫的肩膀:“还是尊使想得周到!”他连忙传令下去,二千乌桓骑兵围攻那十几个辽东骑兵,保持了猛烈的围攻之势,shè杀了十个,还让两个辽东骑兵逃掉了。
那两个逃脱死地的辽东骑兵拼命渡过白狼水,直奔辽东属国里面公孙度的地盘,顾不上休息,换了战马,就直奔襄平,到了襄平城下就嚎啕大哭地把公孙度被蹋顿、王斗联军围困的消息告诉了公孙康。
公孙康心忧父亲的安危,赶紧就点起四万人马前去白狼水边的小孤山救援父亲,他只留了弟弟公孙恭带数千残兵守卫襄平城。
公孙康又想到鞠义、赵云、阎行、阎柔、田畴的人马也会陆续赶往小孤山,自己只带了四万人马,肯定不是吕布麾下幽州军的对手,他便又从乐浪郡、辽东郡的诸多城池里抽调了守军,组成了六万大军,这才有点底气,前去救援父亲公孙度,而乐浪郡、辽东郡里除了襄平城之外,其他城池简直是毫不设防。
公孙康统领大军刚出了襄平城,便见前面一人一马拦住去路,马上端坐着一个少年。
公孙康定睛一看,那少年论年岁不过十二三岁,却有生活了四五十年的疲惫,眼睛里闪耀滚动的不是他这个年纪少年特有的朝气天真,而是像墓地里的幽灵一样散发着渗人的鬼火。
公孙康本有心让人把这少年驱赶开,但少年口中的一句话让他生生止住了:“小侯爷,您若执意前去救援侯爷,非但不能把侯爷救回来,还会断送这六万辽东男儿的xìng命,更会丢掉襄平城!”
公孙康吓了一跳,连忙让人把那少年请到面前,公孙康低声问道:“你竟敢如此诅咒与我,难道不怕我杀了你?!”
那少年拱手yīnyīn一笑道:“小侯爷,您想想,那吕布定下计策,水淹侯爷的十万人马,又诱出公孙瓒大破之,又招降王斗,又收买蹋顿的三郡乌桓,鞠义、阎柔、田畴守边塞是确定无疑的假象,足见他早有准备,以此可见,世家叛乱是假象,张颌、徐晃撤回冀州是假象,现在幽州有吕布的八个师,战兵有八万,辅兵有八万,这么多人马,若是真想把侯爷留下,侯爷又怎能坚持到白狼水?!若是他们真想把侯爷除掉,那田豫完全可以让王斗将侯爷引诱进入土垠城,为什么他们没有这样做呢?”
说到这里,那少年戛然而止,一脸yīn森地看着公孙康。
公孙康情不自禁地重复地那少年的问题:“为什么他们没有这样做呢?”
那少年yīn冷一笑道:“那是因为他们等着小侯爷您去救援,围点打援是吕布惯用的伎俩!而小侯爷把辽东、乐浪郡这些城池的守兵全部调去救援侯爷,后方空虚,恐怕等小侯爷从白狼水回来,辽东郡、乐浪郡大部都不再属于您了。”
公孙康诧异道:“围点打援我理解,可后方城池不再属于我,是如何说来呢?”
那少年指了指襄平城西南方向:“小侯爷,那是渤海,您还记得您一年前的事情吗?”
公孙康脸sè一沉,这少年说的话正揭了他的伤疤,一年前他领兵跨海作战,占领了青州的东莱郡,却被于禁、太史慈的青州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败,公孙康领数千残兵准备越海逃回辽东,却在海上遇到了渤海郡尉吕岱的渤海水师,结果全军覆没,公孙康仅一人逃回辽东,声誉大跌,若不是弟弟公孙恭实在不成器,否则公孙康的继承人位置早就易主了。
那少年看都不看公孙康郁闷的表情,淡淡一笑,笑得却比哭得还要难看:“吕岱的渤海水师有上百只大船,横行于渤海之上,将于禁、太史慈的青州兵运到辽东,也并非难事。”
公孙康被那少年的一番话说得浑身上下冒出一身冷汗,他不得不承认,这少年的话虽然难听,却切中要害,他冷冷地扫视了身边那些谋士,平时一个个都jīng明至极,真到关键时刻,反倒还不如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公孙康爱才心切,脸上堆起和蔼的笑容:“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稍微犹豫了一下,紧接着毅然决然地答道:“实话讲给小侯爷听,我与吕布有毁家之仇,我曾发誓,在彻底覆灭吕布之前,我绝不暴露自己真实的身份。若小侯爷执意要我的名字,那我就名为仇吕吧。”
公孙康身边的谋士见这少年如此表现,都起了忌贤妒能之心,纷纷劝谏道:“小侯爷,这少年来历不明,又不肯吐露真实身份,当心是吕布派来的细作,阻扰我们及时营救侯爷啊!”
公孙康用力摇摇头:“虽然他很神秘,穿得也破破烂烂的,但他身上那种世家子弟的倨傲是掩饰不住的,这样的人物是不会甘心为吕布做细作的,再者他说起吕布时眼中那股刻骨的仇恨,我是完全可以看得出来!”
公孙康心里还有无法吐露的心事,自从在东莱郡被于禁、太史慈击败继而又在渤海上被吕岱击败后,他对吕布强大的兵力有了深入骨髓的恐惧,他没有他父亲公孙度那样妄自尊大,他对自己这一方有清醒的认知,所以那个少年说得话,他都不敢不认真对待。
公孙康又压低声问道:“仇吕,现在该如何是好?”
那个神秘少年仇吕yīn冷一笑道:“吕布打得如意算盘已经被我尽数猜到,现在我们不妨将计就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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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8章 神秘少年二
公孙康身边的谋士阳仪跟柳毅是公孙度父子身边两大谋士,见这神秘少年一出现就稳压自己一头,便厉声喝道:“现在侯爷人在孤山,两千残兵对抗乌桓的两万铁骑和王斗的一万多人马,随时都有覆灭的危险,尔不思良策尽快救下侯爷,还在这里胡言乱语?!”
那神秘少年仇吕对待这种素餐尸位的人物根本懒得搭理,只是抬起头跟公孙康平静地对视着:“小侯爷,您想过没有,三郡乌桓本来有八万多控弦之士,为何只出动了两万人马去包围侯爷?”
公孙康恍然大悟道:“剩下那六万多是等着伏击我的!”
那神秘少年欣慰地点点头道:“小侯爷,他们不把小侯爷您这六万人马消灭之前,他们是不会把侯爷的两千人马彻底击败的,现在的情势是你去得越早,侯爷覆灭的越早,你取得越晚,侯爷越安全。”
公孙康现在还不到二十岁,自知无法肩负起独霸辽东的重任,还是需要救回父亲公孙度的,听着神秘少年这样一说,他顿时放心,便又问道:“你刚刚说将计就计,我们该如何行事?”
那神秘少年yīn测测笑道:“如此这般,如此这般,便可让吕布满盘皆输。”
公孙康听后大笑:“多亏你了,否则这场战就难打了!”
公孙康按照那少年的计策,命一副将领一万残兵大张旗鼓。扮成五六万人马的气势。似乎是往白狼水旁边的小孤山增援,而公孙康领五万jīng兵悄悄潜回襄平城,襄平城上偃旗息鼓,上面星星散散的旗帜,看上去只有三四千老弱残兵在守城。
襄平西南五十里外,一支两万人的军队躲藏在一个山谷里面,果然如那神秘少年所猜测的,领头的正是吕布麾下青州兵的两个统领于禁、太史慈。
于禁、太史慈收到斥候的消息,公孙康闻听父亲公孙度被包围生死未卜,立刻领了六万人马离开了襄平城。前去援救他的父亲,现在襄平城里只有三千多残兵,只要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就能攻下襄平城。断了公孙康的归路,彻底将割据辽东的公孙氏灭绝。
太史慈深恨公孙康一年前领兵祸害东莱郡,听到襄平城里果然跟主公、军务院的几个军师们所预料的一样空虚,便急不可耐地向于禁请缨,想做前锋攻入襄平城。
于禁虽然用兵一向谨慎,但这次战术调度是吕布与军务院诸位军师一早就拟定好的,具体实施过程中各部都没有什么纰漏,于禁根本想不到公孙康身边神秘地出现了一个诡异少年,便点头应诺了太史慈前去攻取襄平城。
于禁、太史慈领着这两万青州兵是坐着渤海水师的数百艘战船而来,一路上并未有过辛苦的跋涉。又在山谷里休息了一夜,养jīng蓄锐的青州兵如猛虎下山一般,直扑襄平城。
襄平城里做出的防御布置,三千人马有两千都分布在北门,东西两门又各自分布了四百人,守在南门的只有两百残兵,貌似公孙康根本估算不到会有zhōng yāng军的人马从海上奇袭襄平。
于禁、太史慈看到襄平城这样的布置,相视一笑,襄平城防御空虚,可谓唾手可得。
因为是跨海作战。所以青州兵没带战马,全是步行,但因为青州兵大部都是原来的青州黄巾,以前主要活跃在青州中部的沂蒙山区,个个都练出了铁脚板。从海边到襄平城的两百里并未让他们很费劲,从那个山谷到襄平城的五十里。他们也是靠着脚板在一夜之间到达的。
太史慈领着先锋jīng兵四千人,趁着夜sè,悄悄来到襄平城下,潜伏在城外一里外的小麦地里,这时的小麦已经有两尺多高,太史慈率领的先锋jīng兵都是穿着迷彩战服,趴伏在麦地里,城头的辽东兵是发现不了他们的影踪的。
到了四更时分,太史慈双目如电,趁着朦胧的月光,依稀看出城头的守兵都陷入了昏睡中,便亲自领两百jīng兵匍匐前进,悄悄游过护城河,投掷飞抓,搭在城头,两百jīng兵纵跳如飞,不一会儿就爬上了襄平城头。
太史慈领着这两百jīng兵,悄悄靠近南城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看守南城门的两百辽东兵尽数杀死,然后大开南门,城外趴伏在麦地里的四千jīng兵飞奔入城。
等四千jīng兵入城后,太史慈才在城头点起大火,数里外的于禁急忙领后续人马赶上。
太史慈留了四百士卒看守城门,自己带着三千多人径直往襄平的辽东侯府杀去,他希冀通过控制辽东侯府一举控制襄平城进而控制辽东。
太史慈领兵疾行,走了一会儿,他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太史慈胆大心细,他留意到自从他进入襄平城之后,除了那两百个看守南门的辽东兵外,他没有看到另外的辽东兵,也没有看到辽东民众,一路上静的可怕。
太史慈不禁想起了数月前,主公吕布就是将计就计地引诱公孙瓒麾下大将单经四万人马入得邺城,四单经的四万人马全军覆没,今晚这一幕跟邺城单经遇到的何其相似。
太史慈厉声大叫道:“不好,有埋伏!”便领着麾下青州兵急速往城门撤退。
就在这时,城中四面火起,万箭齐发,shè向太史慈这三千多青州兵。
城中一座高楼上面,公孙康遗憾地望着太史慈的三千多青州兵:“本来想解决他两万人,却只击中了三千人,可惜这条好计策了!”
那神秘少年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公孙康:“小侯爷,做戏要做全套,既然已经牺牲了守城的两百士卒,又何必在意再牺牲更多的士卒来引诱于禁、太史慈,您却不忍心,现在倒好,提前被太史慈识破了!”
那个神秘少年所懊恨的不只是公孙康的决策,还在于辽东兵的战力。
那三千青州兵虽然惨遭伏击,却丝毫不乱,在太史慈的灵活指挥下,他们迅速分散开来,各自挥舞兵器或顶起盾牌,三千八百名青州兵本身多是弓弩兵,他们被太史慈jīng心训练两年时间,善于shè箭,也善于躲避弓箭,在开始措手不及时被shè杀了七八百人之后,此后的损失便越来越少。
特别是太史慈,他有了心理准备后,便放下头盔上的护面罩,将全身各处的防御都加强起来,随后他便凌然不惧城头的弓弩,自己张弓shè箭,每次都是五珠连发,shè向那些蹲踞在高处指挥弓弩兵的辽东偏将们,箭如流星,例不虚发,许多辽东将领纷纷从城头栽倒下来,城头的弓弩兵顿时一阵惊慌,也就在他们的惊慌之中,许多青州兵已经从辽东弓弩兵的shè程中逃脱,开始往城外逃去。
城中那座高楼上,那个神秘少年看着太史慈英姿飒爽箭慑辽东军的威风八面,不由得叹息道:“自赵云、黄忠之外,又见一将可以凭一己之力影响战局,吕布麾下为何竟有如此多猛将助阵,难道吕布真是天神护佑之人?”
公孙康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太史慈,亦叹息道:“这个太史慈避祸辽东时,家父就知道他箭法通神,想要招募他,谁知他的母亲被吕布抢先劫走,他被迫去了邺城,我们失去一员得力大将。”
太史慈带着麾下青州兵,边战边退,退到了南城门,在南城门留守的士卒接应下,顺利地撤出了襄平城,太史慈跟后面赶来的于禁会师,两人稍作商议,便大致猜测出来,必定是公孙康麾下有能人识破了主公的妙计,襄平已经无法拿下,他们决意暂时放弃攻打襄平,先保存麾下兵力,再联系主公的后援队伍。
于禁统兵有方,太史慈骑shè无敌,两人统率的青州兵,虽然是败退,却进退有据,阵列丝毫不乱,公孙康领着四万辽东步骑挟尾追杀,却遭到四千青州弓弩兵的猛烈狙击,打头的辽东骑兵被shè杀三千余骑,余下败退。
如此这般,于禁、太史慈边战边退,竟然退到了辽隧城。
辽隧城,位于大辽水与小辽水之间,是襄平城的西面门户,吕布大军若从陆路攻打公孙康,必定要从辽隧城过。历史上,公孙渊就是派大将毕衍领数万人马守住辽隧城,并在辽水东岸连营数十里,妄图阻止司马懿渡过辽河攻打襄平。
于禁在撤退的路程中,跟太史慈商议该退到那个城池,于禁、太史慈看地图的时候一致相中了位置极为重要的辽隧城,既然拿不下襄平城,拿下辽隧城亦是大功一件。
于禁、太史慈领着行军能力极强的青州兵,翻山越岭,辗转到了辽河以东,在一山坳伏击了公孙康之前派出的那支大展旗鼓诈做四五万人马的一万人马,那一万辽东军几乎全是老弱残兵,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幌子,根本不可能打战,结果遭遇伏击时,于禁、太史慈的兵力也才一万多点,就大获全胜。
随后,太史慈领一支疑兵跟公孙康的追兵周旋,而于禁则领一万青州兵全部换上辽东军的盔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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