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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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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一个个士兵落马。刘远每一次感到,原来自己的心是那样痛的,这些都是自己麾下的将士啊,自己说过,要带着他们衣锦还乡,可是。他们却一个个倒在异乡的土地上。
“杀出去,都不要停下!”刘远用全身的气力大声地吼道。
一听到刘远这么吼叫,刚才有些疲软的镇蕃车一下子又精神振奋起来,一个个吼道连天地拼命往外冲在。前面担当箭头的血刀看到不少吐蕃士兵往马厩走去,心知再冲不出去,再晚一点,那么所有人都得折在这里,闻言大叱一声,气势再次上升,那手臂地肌肉一下子鼓了起来,青筋浮现,手里的刀仿佛带着一道血影,前面挡着着吐蕃士兵,陌刀劈过,就是精良的锁子甲,也应声断裂,断肢散落一地,在他一丈之内,没有一个吐蕃士兵是站着的。
“快走!”
这时终于杀开了一个缺口;刘远大喜过望,连忙吼道。
地狱般的战场,犹如死地一般的战场,终于杀出一条血路,显现出一丝生机,一众镇蕃军战士面出露出劫后余生的喜悦,毫不犹豫冲了出去,拼命地策马狂奔。
冲出包围圈后,刘远忍不住扭头向后望去,虽说心里有了准备,但时看到三百人前来烧粮草,现在后面最多只有百多骑跟着,还是忍不住暗自神伤:一百多条活生生的性命啊,不知多少白发苍苍的父母,要白头人送黑头人,不知多少妻儿子女,望眼欲穿,最后得到的,那是一个失夫丧父的打击。
要不是仗着战马,估计全都交待在这里了。
仰望苍天,淡稀的星光,照着刘远苍白的脸上,刺骨的寒风吹过,带走二滴男儿的热泪。
梅论格气得鼻子都歪了,几千大军,却被这二三百人弄得鸡犬不宁,让他在大营里杀进杀出,如无人之境,说出去,肯定成为别的蕃将茶余话后的笑柄,而自己辛苦培养出来的几条藏獒,还没报仇呢,看到唐军逃跑,一下子抽出战刀大声吼起来:
“追,给我追,生死不论。”
走在最后面的荒狼听到梅论格的吼声,咬着牙,忍痛拉弓搭弓,猛地一个转身,瞄准那个正在挥指的千户长梅论格,火光下,他的的位置可以看得很清楚,“嗖”的一声,黑夜和喧哗很好地掩藏那一支冷箭,猝不及防下,梅论格一声惨声,那支箭一下子箭射中他的耳垂,把他的半只耳朵都射没了。
荒狼暗叫一声可惜,受了伤再加上气力消耗过度,准头有了偏差,应是在射出之时,轻微的晃了一小下,要不然,这射中的就不是他的耳机,而是他的面门了。
梅论格伸手摸了摸痛处,发觉一手是血,半拉耳朵都没有了,吓出一身冷汗,心想要是再射偏一点点,自己的小命就得玩完,受惊过后,马上就是惊天的愤怒:“快,快,上马,把他们全杀了,现在起,生死勿论,一个大唐士兵的人头赏二百只羊。”
这时早就有人骑上了战马,双手一拍,径直向刘远一行追去,听千户长大人把赏赐再翻了一倍,一众贫苦的吐蕃士兵一下子就心动了,一个个翻身上马,举着长矛、舞着战马,吼叫连连地追杀唐军。
“小心看路,都跟紧一点”刘远大声地叫道。
冲出包围圈后,警报还没有解除,那些气羞成怒的吐蕃士兵,不顾天黑路滑,策马直追狼狈不堪的镇蕃军。
刘远气得握紧拳头,一边逃一边在黑夜中用力挥了几下,好像运气用尽了一样,眼看成功在即,没想到最后却毁在几条藏獒上,不仅没有烧掉吐蕃人的粮草,反而连自己的本钱都搭了进去,二百九十多人,三百人都不足,攻击一个大一点的村落己经有点吃力了,现在只剩这么一点人,不用说,都他奶奶的赔到姥姥家了。
畜生,畜生啊。
这叫刘远怎么甘心?
“刘将军,金勇那小子没事了吧?”这时赵福和荒狼一起,策马跟上了刘远和血刀的脚步,忍不住开声发问道。
刘远冷静地说:“己经为国捐躯了。”
黑暗中,赵福的嘴角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又一位兄弟倒在战场上,而有二个金勇十分交好的镇蕃军战士,好像隐隐哭了起来。
看到逃跑的人都有点沉闷,刘远一边策马一边郎声地说:“大丈夫战死沙场,马革裹尸,那是无上的光荣,你们哭什么,你们应替他感到骄傲。”
顿了一下,刘远补充道:“都不要伤心,他走的时候,走得很安心。”
身临绝境,主将和兄弟不离不弃,冒险冲入吐蕃大营杀进杀出,光是这份情谊,足以慰平生;有这样的兄弟,虽死亦无憾了。
“呜呜呜”
“笃,笃”
“都快点,把那些可恶的唐军全部杀了换羊去。”
赵福闻言往后一看,只见吐蕃士兵在后面越追越近,不由大惊失色道:“这些人都疯了,放着粮草不管,天这么黑还有要冒险跑出来,疯了,疯了。”
刘远也感到情况紧急,大声说:“兄弟们,快逃。”
“该死的番奴,怎么像狗皮膏药似的。”赵福也忍不住咒骂道。
高原环境有点复杂,岔道不少,跑得太急,事前也没有商量,一众镇蕃军慌不择路,有的向左,有的走右,慢慢那人就分散开了,而那些吐蕃兵还真够狠的,刘远等人怎么甩都甩不掉,只好见路就跑,直到天快亮了,这才在血刀的提议下,一行人翻身下马然后在那马的后面刺一刀,让空马把那些顺着马蹄追的吐蕃兵引开,几十人就躲在路边一个山洞里,这才算摆脱他们的追杀。
清点一下人数,刘远自己都有点苦笑了,跟在自己身后的,加上四个伤员,一个共四十二人,剩下的估计不是跑散了,就是被吐蕃士兵俘虏或射杀了。
刘远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一步错,满盘皆落索”的滋味了。
几十人挤在一个山洞里,外面不时还响起有吐蕃骑兵跑过的声音,众人你望我,我望你,想说什么,可是谁也不开口,气氛一时有点郁闷、尴尬。
刘远看了一下,几个骨干还在,血刀在角落里替荒狼包扎伤口,赵福躺在自己身边,几个认识的队正、火长虽说伤得不轻,不过倒还活动,金勇躺在羊皮上,用披风盖过了头,没一丝气息,而钱伟强在黑夜中逃命时,和自己走散了,现在也不知是死是活。
“一下子折损了这么多兄弟,都是我的过失”刘远咬着牙说:“刘某愧对这么多位兄弟,到时见到候将军和皇上,自当向他们请罪。”
赵福马上说:“不行,胜败本是兵家常事,而且这次行动本来很成功的,就是中途出了一点意外,怎么就能怪刘将军呢?”
“刘将军指挥并无不当,怎么怪罪矛你呢。”
“就是,那几条该死的狗,坏了我们的大事。”
“对,要不是那几条狗,现在我们又斩获一个大功了。”
众人纷纷劝慰刘远,最近刘远的出色表现,己经征服了一众将士的心,再说这的确不能怪在刘远的头上。
荒狼对血刀道了一声谢,好像自言自语地说:“谋事在人,成事成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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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 四面楚歌
“那边看看,看看有没有人。”
“奇怪了,这么多人,怎么说没就没有的,应该就在这附近吧。”
“抓到他们,我们就发财了,千户长说了,抓到那个姓刘的游击将军,奖一百头牛、金十斤还有二名美女,要是我找到就大发了。”
“对对对,大伙都仔细一点,这发财的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
刘远捂着嘴巴,生怕自己发出异响,被外面的搜索的士兵听到,从而暴露行迹。
从情报上得知,此次大唐出征吐蕃,一共有四个身份尊贵的人,候君集、长孙冲、程怀亮和刘远,候君集正在漠北高原和赞婆缠斗,程怀亮被抓、长孙冲中箭,生死未卜,只有刘远,一直很少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不用想,肯定是那个吐蕃千户长从抓到的俘虏口里拷问出,那带头想烧粮草的,正是刘远无误。
尼玛,狡猾啊,穿着吐蕃的战甲一直在后方招摇撞骗,下黑手、打闷棍,不用说,上次在山沟里被偷营,死伤无数,粮草焚烧一空,最后还嫁祸给多玛的守将悉多,散播谣言,十有**是他们做的了,而松赞干布一早就宣布要活捉这几个主要人物,现在正是立功的好时机,梅论格当机立断,抽了一千辎重兵配合五百战兵,全力搜索刘远一行。
刘远身边最多只有几十人,有的还是伤兵,还在自己的地盘之内,对他来说,这可是送上来的功劳,机会极为难得。绝不能轻易错过。
此刻,刘远一行四十二人,悄无声息地藏在一个吐蕃农家的地窖下面,以躲过吐蕃士兵的搜索,现在只有这一点人,有一小半或多或少还带着伤,实在不宜再和吐蕃人硬拼了。
幸好,这个地窖很隐蔽,那队搜索的吐蕃士兵没有发现,估计没什么发现。不一会那脚步声越来越轻,声音也越来越小,终于消失听不见的时候,刘远松开手,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这个地窖。是无意中发现的,多是牧民堆放一些食物、酒、肉干什么的。外面冰天雪地。这地窖温度倒比外面高上不小少,估计也就是这样,那酒才不会凝结成冰,要不然,想吃酒的时候,酒坛子里是一块坚冰。那还怎吃?
看着有点不安的手下,刘远心中暗暗自责:其实像长孙无忌、程咬金等人算得很清楚,松赞干布把吐蕃境内的精兵都抽调到淞州边境,国内兵力空虚。再加上有高原的优势,可以说是对大唐不设防,跟着候君集前去,就是屠杀那些牛羊、普通牧民,说是征讨,实则是尽可能削弱吐蕃的有生力量,战略上震慑吐蕃,事实上,从收到候君集“权宜行事”的命令之前,的确势如破竹,“战无不胜”,因为精壮抽调一空,漠北高原人口少、松赞干布身在大唐,就是发布命令什么的也难,说是刷军功,封官加爵并没有错误。
可是他们千算万算,百密一疏,却是漏了少年的好胜心,收到命令也不及时撤退,贪字得个“贫”,前面太顺风顺水,反而助长了几个少年的骄纵,都说文官熬资历,武将靠军功,大伙都不舍得错过,错过了那个黄金机会,没有及时抽身而出,现在反而陷入泥潭了。
刘远本想再抢一功,然后再发一笔横财,就抽身离开,就偏偏就是栽在这“最后一次”上。
“荒狼大哥,你没事吧?”看到荒狼在整理那些伤口,刘远忍不住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小事一桩,伤口裂开,伤不了筋骨”荒狼一脸从容地说。
一个无数次出生入死的人,不但漠视生死,忍耐力、意志力也变得非常坚强,荒狼身上那十多个伤口,有两个伤口都见到骨头了,可以荒狼更是连眉头也不皱一下,那样子,好像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一样,换作别人,估计现在都躲着床上动都动不了。
傲骨铮铮的硬汉、大丈夫。
赵福有点岔岔不值地说:“该死的蕃奴,一天一夜都不安生,都换了三个地方了,至于吗?”
一个火长无奈地说:“这也难怪,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换我也干了。”
一直在凝听血刀突然开腔道:“蕃人搜索的频率越来越紧了,猜得不错,他们己包围了这一片区域,就算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众人一片沉默,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也仅是一旬之差,镇蕃军从之前的百战百胜,威风八面,一下子好像成了丧家之犬,要不是荒狼等人精通野外求生,注意抹去痕迹,估计早就被发现了,哪有现在还安稳躲藏在这里。
赵福咬着牙说:“怕什么,大不了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反正杀了那么多,咱也值了。”
“对,将军,要不,我们跟他们拼了。”
“就是,砍头也不过是碗大的一个疤,我还真有点想念下面的兄弟了,找他们团聚也不错。”
“我也是,杀一个够本,杀二个赚一个,我都不知赚多少了,就是死,也值了。”
赵福一开口,一众士兵纷纷表态,倒没一个认怂的,这让刘远原来一直自责的心稍稍放轻松一点,在这个时候,还有一帮这样患难与共的兄弟也不错,真是走到那一步,也不孤单了,不过,一想到小娘她们几个,还有自己一直掂记的产业,刘远心里又燃起了希望和斗志:
说什么也要回到大唐,回到关心自己的人身边。
刘远点点头,对众人说:“好了,我们以寡敌众,虽败犹荣,未到最后一刻,谁也不要轻言放弃,我们不怕死,但不能糊里糊涂地死去,我们要把我们的战绩带回去,我们要把阵亡的家眷照顾好,除了荣誉,我们肩上还有责任!”
众人闻言,一下子低下头,沉默不语,心中若有所思。
“不要说话,有人靠近。”血刀突然发言提醒道。
众人闻言立马噤声,刘远把耳朵贴在地窖上,果然,听到有一个脚步声慢慢走近,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很快,众人就听到有一个女人用吐蕃语在咕嘟什么,精通吐蕃语的赵福听得明白,那女的自言自语说什么明明听到有异响,怎么现在没有声音了,不会是有什么野兽掉进地窖之类的话。
“咚”一声响,好像那地窖的门被打开,估计有人要下来查看了。
众人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血刀悄无声息抽出那把镶着宝石的短横刀,准备随时应付突发情况。
那地窖是通过挖台阶下来的,那地窖的门一打开,地窖里的光线一下子亮堂了起来,众人躲在两边,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喘。
“咚,咚,咚。。。。。。”
那咚咚的脚步声,好像敲在众将士的心坎上,一个个都紧张到不得了,随着那脚步声越走越近,刘远终于看清楚来人:是一个大约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脸色比平日见到的吐蕃女子还要白皙一些,头上绑着很多小辨子,向上穿着厚厚的羊皮大衣,最奇怪的是,她的的脖子还戴着一条挺不错的珍珠项链,刻她想查看属于她的地窖,生怕有什么动物钻了进来,破坏属于她的东西。
“不要动,敢动我一刀杀死你。”那女人刚一出现,血刀好像猛虎一样冲了上去,一下子把好吐蕃女子推在墙上,一手捂着她的嘴巴,一手把锋利的短横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厉声喝道。
而精通吐蕃语的赵福喝道:“不要动,要是动,一刀杀了你。”
那女的眼睛先是露出惊恐之色,不过很快就沉默下来,最后竟然还发出欣喜的目光,用力地点点头。
血刀看她同意了,这才慢慢抽开那捂着那吐蕃女子嘴巴的手。
“你们不要怕,我不会害你们的。”这女语音一出,众人都楞了一下,因为这女的说的竟然是大唐话,说得还很标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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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 欢喜密宗
赵福楞了一下,奇怪地说:“你,你会大唐语?”
“是其实我是大唐的子民,被吐蕃人掳来这里,所以”说完,看到众人有点怀疑的目光,那妇女连忙摇摇手说:“你们放心,我真不会害你们,那些吐蕃兵在搜查,说找什么唐军,我又听到异声,地窖上面压着的那块大石头又被搬开了,肯定不会是野兽,要是我要害你们的,肯定就找那些吐蕃兵报讯,而不是自己下来了。”
“血刀大哥,放开她,我相信她是没有恶意的。”刘远当机立断地说。
这个女的说得不错,这地窖入口处,的确有一块大石头压着,众人都进来后,那石头也没有搬回原位,要是这女子有二心,早就报讯领赏了,再说她会说大唐语,说到底,也是自己人,现在自己一行人被搜捕,情况不妙,还想找她帮助呢。
血刀盯了她一眼,好像没找到她说谎的痕迹,就把她松开,不过不是站在一边,以作不测。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刘远邀她坐下后,这才和气地问道。
那女子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回了:“奴家陈张氏,原是淞州桂朗人,三年前回娘家省亲时被掳走,然后就被送到这里,奴家现在的名字是叫卓玛。”
卓玛和扎西是吐蕃人比较喜欢用的名字,据说在逻些城的街头叫一声卓玛,有小半女子回头,以为是叫她;叫扎西的,也有小半男子回头,这个女子的陈张氏到叫卓玛,也算是入乡随俗。不过令刘远感到奇怪的是,据说那些被吐蕃人抓来的大唐人,多是被沦为奴隶,吃不饱、穿不暧,整天受欺凌。
但是这个陈张氏混得还不错啊,不仅面sè红润,穿着崭新的着羊皮大衣,身上甚至有几件珠宝,光是脖子上挂着的那串珍珠项链全价值也在十两以上,这让刘远有点吃惊。
“咕咕”
突然地窖里响起了几声突兀的怪叫。众人朝声响处看去,是血刀,只见一向有点冷酷的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脸转到另一边,耳根都有点红了。
众人都听出,那是肚子饿的声音。
刘远听到肚子咕咕叫的声音。这才感到自己也饿得厉害,毕竟被吐蕃士兵追杀了一天一夜。众人中间只吃过二张硬得像石头一样的馍。这对一个成年男子来说,这哪时够吃的?特别是血刀,杀入杀出吐蕃营地,都是充当箭头的人物,估计死在他刀下的,没一百也有八十。刀刀都是开山劈石,气力过度损耗,现在要补充能量,也是很应该的。
陈张氏闻言。连忙说道:“你们被那些人追杀,饭吃不上,肯定饿急了,你们等我,我去给你们弄吃的。”
“那好,太谢谢你了。”刘远话峰一转,扭头对赵福说:“赵福,我们这么多人,婶子肯定忙不过来,你带两人去打下手。”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女的虽说会说大唐话,又说自己是淞州桂朗人,但是只是她片面之语,但是刘远还不敢相信她,生怕她告密或在饭菜中毒,说是帮忙,其实就是提防。
幸好那陈张氏也不在意,对刘远等人行了一个礼,就带着三个径直走出地窖准备吃的去了。
“荒狼大哥,你说,那陈张氏是否值得信赖?”刘远忍不住向荒狼询问道。
荒狼可以说是老江湖了,经验丰富,阅人无数,刘远觉得,自己需要听取一下他的意见。
“表情真诚、目光清澈,倒不是什么jiān狡之辈,不过目光有点游离、说话有点犹豫,应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觉得可以信赖,不过你派赵福跟着去也不错,赵福心眼多,脑子灵活,还懂吐蕃语,有他在,也不怕陈张氏动手脚。”
得到荒狼的认可,刘远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大约过了二刻多钟,陈张氏还有赵福几个,就带了大量的热气腾腾的食物进来,有糌粑、有酥油茶、还用几个大盘装了牛肉、羊肉进来,显得非常丰盛,不过几个人进来的时候,面sè都有一点沉重。
“这位将军,不好了。”陈张氏焦急地说:“吐蕃人己经封山,准备明天大搜索,听说一个岩洞、一个地窖也不能放过,你们藏在这里,也不安全了。”
“你怎么知道的?”刘远焦急地问道。
陈张氏解释道:“住在我北这的阿扎西准备去溜马,被他们赶了回来,说不准备离开,还说明天要大搜查,让他发现有可疑人要马上汇报等,阿扎西不服,反驳了二句,还被他们踹了一脚,来我家借药酒时我才知道的。”
刘远吃了一惊:“你家来人了,他有没有发现在你做这么多食物?”
“不用怕,平时我习惯做这么多的,其实”陈张氏咬了咬嘴唇说:“我平时给别人送饭的,所以,就是他看到,也不会怀疑的。”
“这位大嫂”刘远拿出二锭黄金,塞到陈张氏的手里:“这时给你的饭费,请你收下,对了,明天吐蕃人就要搜查了,你这里有什么地方可以躲藏的吗?请你看在都是大唐人的份上,帮我们一把,事成之后,必有重酬。”
只有四十二个人,一小半还负了伤,这本来己经很糟糕的了,现在连马都没有,就是偷偷潜逃出去,在茫茫的高原上,没有马,没有补给,就是没有被抓到,也得饿死,现在最好是找一处地方静养,一个可以躲过风头,二来也可以让受伤的吐蕃战士养好伤。
面对着那黄澄澄的黄金,陈李氏摇了摇头,一手推开道:“像我这样的人,这些对我来说己经不重要了,我帮你们,不是为了银子的。”
“要不,我们走的时候,把你带上,你跟我们一起回大唐。”刘远笑着说。
没想到,这个诱人的建议,那陈张氏却拒绝了,摇了摇头说:“我己经是不洁之人,回去只会让父母蒙羞,夫家耻辱,不回好过回。”
大唐女子没有出嫁前,通常是以“娘”为称呼,如“小娘”“杜三娘”“公孙大娘”等等,嫁了人,那就随夫姓,在自己的姓前加上丈夫的姓氏,以示尊敬,这女的自称是陈张氏,那应该是张家的女子许配给了陈家的郎君,像她被掳来这里,以她的姿sè,肯定没逃过吐蕃人的毒手,看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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