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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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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远闻言大喜,马上对周世石行了一礼道:“尚书大人想得真是周到,刘某在这时谢过了。”
  周世石,在朝中号称最硬最臭的一颗石头,他的坚持和固执,又让人敬畏又让人头痛,没想到今天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变得非常好说话了,一时间,刘远都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呵呵,不用,这是老臣应做的。”周世石摸着自己那花白的胡子,脸上泛出笑意,看刘远的目光,也显得友善而亲切。
  这哪像在朝堂上指点江山、据理力争的那个固执老头?刘远都被他的今天的表现给震惊了。
  “周尚书,按官阶来说,官居三品,是大唐的基石、论年纪,你是前辈,我是晚辈,这话就当晚辈说的话吧,上次在朝堂之上冒犯了你,让你当众丢了脸面,可以说大逆不道,难得现在周老前辈不计前嫌,不知是何缘由呢?”
  上次在朝堂之上,刘远和周世石就标点符号而争个面红耳赤,刘远也不客气,牙尖嘴利,当堂把他气得晕倒,传出去也成了笑谈,按理说,这个老顽固应恨死自己才对,现在不仅不气,还尽可以配合刘远,给予方便,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刘远有些坐卧不安,干脆直接询问他了。
  周世石看了刘远一眼,那些老脸稍稍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很快认真地说:“说起此事,其实是应早些和你说,由于颜面的问题,所以一直拖到今日,和你大吵了一番,动了肝火,在家中休养了一旬之久,整个人静下来,想的事也多了,回头一想,自己也有不足的地方,那标点符号的确不错,阅读起来很方便,特别是当老夫看到家中孙儿学习起来,方便快捷了很多,并不吃力,”
  “实话说,老夫刚看到你时,以为你不过是大家族的一个棋子,一直都有些轻视了,不过你自入了朝堂后,全心为大唐,特别吐蕃一战,扬我大唐国势军威,此次和亲,更是化干戈为玉帛,免去战火的威胁,造福大唐和吐蕃的百姓,避免生灵涂炭,可谓功德无量,此乃大善,老夫只是出微弱之力,何乐而不为呢。”周世石笑呵呵地说。
  真是一个可爱的老头,以为一个和亲,就可以解决问题,真是太天真了,对大唐来说,和亲只是一个手段罢了,卧寤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李二一心做千古一帝,而松赞干布也是吐蕃史上有名的赞普,都是天之骄子,哪里真服对方?所谓的和亲,不过是一种手段罢了,要想真正的和平,除非逻些城上悬挂的,是大唐的旗帜。
  为了大唐的利益,可以从容放下自身的恩怨,真心了不起,而大唐也就是有这样无私的官员,君臣同心将相和,才会拥有欣欣向荣、繁荣富强的大好局面,如果李靖、候军集、程咬金、尉迟敬德、长孙无忌之辈是大唐的栋梁之材,而像周世石之流,则是大唐的基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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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1 家事国事

  “尚书大人,请慢行。”刘远亲自把周世石送上了马车,然后恭声地说。
  周世石没说什么,对刘远点点头,然后放下车帘,车夫长鞭一甩,那马车便踏着夜色,扬长而去。
  “夫君,你和这个周尚书不是死对头么?妾身听父亲大人说过,你第一次上朝,和他在朝堂之上唇枪舌剑,把他活生生气得晕倒,传闻他也引为平生大辱,而你们此刻有说有笑,你还把他送出府门,亲自扶他上马车,这也太隆重了吧,好像程将军他们到这里,也没见夫君这般用心呢。”
  刘远沉默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有些人值得亲近,或许是志同道合,或许是互为欣赏、或许是互为利用,甚至是有求于人,而有的人,高风亮节,一身正气,国家在上,私利在后,这种人,即使是敌人,也是值得敬重的。”
  崔梦瑶看着刘远,虽说眼里还有一丝疑惑,不过还是轻轻点头,表示认同。
  “好了,夫君在外面累了一天也累了,先回去沐浴更衣,然后一起用膳吧,小娘还给你炖了汤呢。”
  “好,我们走。”刘远说完,很自然拉起崔梦瑶的小手,两人一起回府。
  小手被拉往,还是在下人面前拉的,崔梦瑶面色一红,虽说和刘远己有夫妻的之实,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牵手,总有一丝别扭,对刘远这个率性的亲妮的表现,崔梦瑶又娇又羞,好在也有些习惯了,不至于当着下人的面把刘远的手给甩开,好在夜色很好掩饰她的红晕,被刘远牵着小手。低着头,好像小媳妇一样进了门。
  接下来的日子,刘远就更忙了,扬威军营、金玉世家、研究所、长洛高速需要去掌舵,长安报馆和墨韵书斋也不能弃之不顾,天天忙得团团转,就是回到家也不得安生,礼部派来教授礼仪的人还在候着,刘远除了长叹一句'能者多劳,也不知能说什么了。
  到了八月二十二这天。刘远终于得到了解脱。
  所谓的解脱,不是不用工作,而是实在拖不住,一定要出发了,据大唐和吐蕃的协议。刘远与赞蒙赛玛噶的和亲,就选在九月初八在大唐淞州的边境迎亲。长安至淞州。路途遥远,需要不少时日,像礼部及相关的迎亲官员、仪仗队已提前出发,刘远和周世石约好,自己骑着快马,从后赶上。
  “夫君。一路保重。”崔梦瑶看着刘远,微笑着祝福道。
  “师兄,骑马要小心,你包里我放了很多干粮。饿了就拿出来吃,不要饿坏了。”
  “刘远,一路顺风啊。”
  “主人,还是让黛绮丝跟在你身边待候你吧。”
  刘远再次动身,到淞州迎亲,几个女的都有一些不舍,黛绮丝自告奋勇想去照顾刘远,不过刘远还是拒绝了,这一路奔波劳碌,还要骑快马赶路,估计普通人也不好受,就更别说几个弱女子了,像荒狼、血刀、自己麾下的扬威军、还有那据说出自的玄甲兵的精兵就肯定没有问题,再说这次不是游山玩水,就是当事人刘远也有些郁闷,不知此行是祸还是福。
  一想起赞蒙赛玛噶如刀子般锋利、如寒冰般冷漠的目光,刘远就知道,这小妞可是把自己恨透了,自己带给她的,除了在荣誉的损害,对她的身心也有留下难以磨灭的创伤,自己亲手把她的自信和骄傲摧毁,现在即使怀了自己的孩子,可是以她的不输男儿的个性,会那么顺顺当当吗?
  刘远对此把握并不大。
  崔梦瑶、小娘和杜三娘对刘远迎婚的行为都表示出大度,以示自己不善妒,但刘远看得出,她们眼中有些不舍,毕竟刘远是家里的顶梁柱,再说贸贸然娶了一个异邦的公主,还是一个有了身孕的公主,不知根不知底,众女心里的忐忑肯定有,担心以后的相处,更担心自己地位不稳,可是她们只是弱者,对改变现状有心无力,包括崔梦瑶。
  妻凭夫贵,母凭子贵,这在古代可以说得上金科玉律,别人不仅是公主,还有了刘家的血脉,众女心中暗生妒忌,杜三娘一度自怨在刘远兵发吐蕃当晚不够再主动一些,若不然,那头一个有了身孕的肯定是自己,现在半路杀出一个吐蕃公主,郁闷得都说不出来了,也就是这样,三女一个劲给刘远进补,以求一朝得子,地位更稳定,刘大官人补得都快要流鼻血,就是到了床上,表现稍有点松懈,那三女便会用幽怨的目光看着刘远,然后小声质问,那力气是不是都卖在了那吐蕃女子的肚皮上,刘远哪敢松懈,只得拼命了。
  这些天,真有些荒唐。
  “好了,没事的,你们都回去吧,我很快就回来的了,不要担心,等我回来,黛绮丝,你也回吧,路上不用侍候了。”刘远笑着让她们安心。
  几女齐声应诺。
  又说了几句缠绵的话,刘远翻身上马,对几女挥了挥手,然后大手一挥,大叫一声:“出发”,然后头也不回地绝尘而去,荒狼、血刀紧顾随其后,除此之外,还有一队李二派来的护卫和扬威军挑选出来的一队人。
  刘远作为这次和亲的主角,安全自然不容有失,此次除了金牌护卫荒狼和血刀,李二还特派了一队五十人的精兵保护刘远的安全,别看这五十人少,他们都是出自玄甲军,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好汉,当然,这次和亲,是关系到国家的事,所需款项,自是由户部拨付,这种不用卖命、报酬丰厚、相当于拿着公款游山玩水的好事,关勇、候军、赵福他们哪肯错过呢,还有热闹看不是,于是一个个对刘远死缠烂打,最后刘远征得李二同意后,又在扬威军中挑了五十人一同前往。
  这样一来,一下子有了百多骑,在官道人浩浩荡荡,一直去淞州迎亲。
  。。。。。。。
  秋风萧瑟夹带一丝冬的气息,狼的嚎叫点缀了山里的寂寞,一个女子在方圆十里内荒无人烟的人地方,还是深夜时分,肯定吓得面无人色,可是,赞蒙赛玛噶一点也不寒怕,她在十岁的时候,死在她箭下的狼就不下百头,十二岁就一个人持着短剑割下一匹头狼的狼头,除了艺高胆大外,其实,外面还布满了吐蕃的精锐之士。
  因为,这些是护卫自己的部队。
  一想到自己的赞普哥哥,赞蒙赛玛噶脸上就露出一丝感激,虽说自己一再说吐蕃大乱刚平,切勿铺张浪费,但是松赞干布还是隆得其事,不仅嫁妆甚多,还派出了精锐的部队护送,以防不测,虽说号称六千人,但是赞蒙赛玛噶感觉,起码有一万人,这也太小心了。
  对于这门亲事,赞蒙赛玛噶是抱着舍身饲狼的想法,见识到了大唐的军威,看到吐蕃损失惨重,再加上内乱损耗极大,吐蕃急需平息战事休养生息,也需要一个强大的盟友震慑敌人,于是,只能对大唐的委屈,求不来公主,只有送出公主,再看在肚里孩子的份上,为了家族、为了孩子、更为了吐蕃,赞蒙赛玛噶咬着牙答应了这门亲事。
  便宜那头色狼了。
  不过一想起刘远那家伙绑住自己,对自己百般凌辱,赞蒙赛玛噶就气得银牙咬得咯咯响,随手拿起一把剪刀对着空气剪,好像前面站着的是刘远,让她用剪刀剪成碎片,这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一般。
  “哎哟”赞蒙赛玛噶突然用手轻轻摸了一下那鼓起的肚皮,刚才那冰冷的俏脸多了一抹笑容,眼里也多了一丝柔情,刚才的煞气一下子散得无影无踪,在烛光下,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母爱的光辉,忍不住轻骂一句:“宝宝,怎么,一说要对付你那坏种的爹,你就不高兴,踢你的阿妈拉,好,好,好,妈妈不说了,你真是护你那该千刀剐的爹。”
  从怀上到现在,也有近六个月了,胎动很正常,就在赞蒙赛玛噶说对付刘远,肚子里的宝宝突然踢了几下肚皮,赞蒙赛玛噶马上母爱大发,整个人又变得柔情了。
  其实从怀了孩子后,很多人劝赞蒙赛玛噶把孩子打掉,赞蒙赛玛噶也动过几次心,可是一直下不了手,眼看肚子一天天变大,感情越来越深厚,更下不了手,于是这孩子就得以幸存了下来。
  这时一个侍女挑起门帘提着食盒进来,一看到赞蒙赛玛噶手里拿着剪刀,吓了一跳,马上把东西放下,走过去双手按住那剪刀说:“公主,你要干什么?这个很危险,请你放下。”
  赞蒙赛玛噶摇摇头说:“朵丽,别怕,我不会干傻事的,我还等着把那个坏家伙的坏种给剪掉呢,哼哼。”
  朵丽是赞蒙赛玛噶新的贴身婢女,自小就祟拜赞蒙赛玛噶,对她极为忠心。
  “公主,其实,其实。。。。。不用你动手,那个坏人都跑不了的。”
  “哦,为什么?”赞蒙赛玛噶好奇地问道:“朵丽,你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朵丽犹豫了一下,又走帘外看到没人,这才小声地说:“公主,刚才我在草丛时小解,无意中听到二个百户长在聊天。”说完,附在赞蒙赛玛噶边轻声说了几句,赞蒙赛玛噶越听脸色越白。
  “啪”的一声,手中的剪刀一下子掉到地上也浑然不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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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2 淞州城破

  “火长,你看,又来了几个番子。”淞州的城门处,守门的士卒小卢小声对火长秦五说。
  秦五点点头,扭头问道:“今天是第几批了?”
  “第四批了吧”小卢想了一下,很肯定地说。
  “也不奇怪,现在大唐与吐蕃和亲,吐蕃公主嫁给我们大唐的扬威将军,此事已公布天下,人尽皆知,就在我们淞州和吐蕃的边境处接人,他们这些蕃人,就像乡下的土包子,估计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特地赶过来看热闹的吧,这样也好,让他们看看我大唐繁华盛世,让他们看看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秦伍的话中带有无比的自豪。
  那些吐蕃人进城,一个个都是一脸祟拜的样子,秦五无形中就有一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特别是那些士兵打扮的人,身穿着皮甲,看到大唐就是守城门的士兵也身穿鲜明的明光铠,看着那铠甲就像色狼看到美女一样直流口水,秦五差点没笑出来。
  小卢有点担心地说:“火长,这些天,涌进的吐蕃人已有数百人之多,不会有事吧?”
  “有什么事?”秦五一脸不以为然地说:“小卢,放轻松一点,现在两国和亲,不会再起什么战事,要不然也不会让吐蕃人进城了,就是进城,也不得携带兵器,赤手空拳参干什么,我淞州城有军民有六万多人,一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把他们给淹死了,怕他们干什么?”
  “再说吐蕃内乱,死伤无数,元气大伤,哪敢再轻言战事?小卢啊,你这是多心了。好好干,双方的使臣就要来了,表现得好,刺史大人说了,重重有赏。”
  “是,火长。”
  话说间,又有三个吐蕃人结伴而来,每人手里都牵着几匹良马,不用说,多是趁这个机会把马拉到这里出售。机会难得呢,一看到秦五盯着着,那几个讨好地朝秦五笑了笑,秦五也不以为然。
  两国和亲,化干戈为玉帛。最高兴的莫过于边境的百姓,这样一来。他们就不用担惊受怕。半夜也睡得不安宁了,这些吐蕃人,就像一个穷疯了、饿疯了不要命的匪徒一般,经常偷偷越境犯案,什么都要,金要、银要、衣服要、铁器要、粮食要、人也要。就是连盐巴都没有落下,恨不得地皮都刮去三尺,在大城有城墙保护的百姓还好一点,在郊野的百姓可是天天都得提心吊胆。
  不过淞州城的商人惊奇的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这些吐蕃人比较大方,吃好的、住好的、连买也是挑贵的买,有时还不还价,相当的豪爽,据说淞州的青楼也得益,吐蕃人不吝钱财在左拥右抱,不少商户都赚得眉开眼笑,心想要是早些和亲,那生意就好做多了。
  位于两国的边境,受冲击在最前面,而受益也在最前面,一旦两国和好,那吐蕃所需要的盐巴、丝绸、布匹、锅等日常生活用品,多是在临近的城市采购,就是贵一点也是这样,总不能买一个煮羊肉的铁锅也要跑到长安去买吧。
  “啊。。。。。”小卢倚在城墙上,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
  白天值了一天的勤,本来关城门时就可以回家抱娘子热坑头的,没想到老陈头家的宝贝儿子突然得了伤寒,没有办法,小卢又得替他当值,现在小卢有眯想打盹了。
  “卢哥,来,啃个胡饼吧,刚刚烤热的。”一个名为陈贵的新兵讨好地把半只烤得热乎乎的烧饼递到小卢面前,算是孝敬。
  小卢也算是老兵了,也立过战功,在军中也有一些名气,平时没什么架子,又乐于助人,很受新兵的欢迎,看到新来的陈贵送上胡饼,也不客气,接过来往里一送,不错,热乎乎的,又香又脆,烤得还不错。
  “嗯,小陈,你这饼烤得不错。”小卢忍不住赞道。
  “嘻嘻,卢大哥喜欢就好,那饼有点干,来,喝口水润一下,现在才是戌时二刻,离天亮早着呢。”陈贵很上路又递上装水的皮囊。
  小卢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几大口,顿时感到精神多了。
  “咦,卢哥,你看,城西好像走火了。”陈贵突然指着城西一处的地方吃惊地说。
  小卢闻言连忙向陈贵所指地方看去,果然,城西有处地方火光冲天,还真是走火了,瞧那位置,应是青楼妓院集中之地,隐约还听到救命声,不由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那些人吃饱撑着,十有**是喝花酒时不小心碰翻了蜡烛吧,上次百花院不是有个土财主玩滴蜡,结果弄得走火,头发都烧光了,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
  同样是人,自己在这里挨冷挨饿,而那些人却吃香喝辣,风流快活,说是不妒忌就是假的。
  “呜”
  “呜”
  “呜”
  寂静的淞州城突然响起三声尖锐的声音,一下打破了淞州城的宁静。
  陈贵皱着眉头说:“这么晚了,哪家的小孩这么调皮,还在吹口哨,不过这口哨声音也不小啊,中气倒是十足。”
  “不是口哨!”小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沉着脸说:“这是响箭,通常用于传递信号之用,就是在箭头上绑上一个特制的哨子,然后用强弓射出,箭在飞行的过程中就会产生巨大的啸声,能传几里之遥,听这声音,这是射向城外的,不好”小卢突然大声喝道:“小心有变。”
  作为上过战场的老兵,小卢一下子嗅到一丝危脸的气息,那握着横刀的手都有些颤抖,可是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杂乱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还听到有人用吐蕃语大声叫嚷着什么,转眼之间,就看到一群骑着大马,拿着各式武器的吐蕃人向城门拼命冲过来,那武器五花八门,有人拿弓、有人拿大铁棍、有人拿斧头、有人拿菜刀等等,虽说武器一般,但他们一个个都凶神恶煞,一张张在火光下的面孔,狰狞而狂暴,犹如来自地狱的魔鬼一般,气势吓人。
  “卢。。。卢哥,城。。。。城外也有。”陈贵突然指着城外,结结巴巴地说。
  什么,城外也有?小卢下意一看,只见城外突然冒起无数火把,犹如一条巨大的火龙,向淞州城直扑而来。
  不好,吐蕃人有诈!
  “敌袭。。。。。敌。。。。啊”
  刚叫了一声,小卢突到心口一凉,低头一看,眼光的余角看到,胸口处中了一箭,意识越来越模糊,一手捂着伤口处,慢慢倒在在地,就在小卢失去意识之前,听到自己一直很照顾的新兵陈贵抱着自己不停地叫着自己的名字,然后听到惊天动地的喊杀声,而这座小卢生活了二十五年的淞州城火头四起,火光冲天的情景,那是小卢看到这个世界最后的一幕,因为他中了冷箭,正中要害,当场阵亡。
  死的时候,双眼瞪得大大的,好像心有不甘就此死去、好像不明白为什么两国和亲了吐蕃又突然翻脸、又好像放心不下家中的娇妻弱儿,还有年迈的父母,可是,这一切他已无能为力了。
  “蕃狗有诈,杀!”
  “兄弟们,守住,千万不能让他们得手,守住城门。”
  “放箭、放箭!”
  反应过来的大唐的士兵一个个也红了眼,举起长槊、抽出横刀、张弓搭箭,冲上去就和吐蕃人拼命,一朝城门失守,后果不堪设想。
  “杀啊”
  “杀光他们”
  吐蕃人明显蓄谋己久,唐军在猝不及防之下,让吐蕃人占了先机,守城的士兵被吐蕃人冲到了城门,在城门处发生了最惨烈的搏斗,一时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断肢残腿散了一地,犹如绞肉机一般,经过一番惨烈的厮杀,悍不畏死的吐蕃人在大唐援军到来之前,杀光了守大门的士兵,拼死打开大门,砍断吊桥,很快,埋伏在城外的吐蕃大军冲进了淞州城。。。。。。。(未完待续。。)




 653 吐蕃毁盟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淞州城吹响进攻的号角,吐蕃人突然反脸,通过外应里合,夺下淞州城,可是吐蕃的铁蹄并没有就此却步,大唐设在西部的专门训练适应高原作战的三个大营:破虏营、神锋营、锐金营,三个营地先行受到吐蕃精锐的突袭,战马在奔腾、刀剑在挥舞、人在呐喊血在燃烧,响箭、海冬青也夹在其中,大唐的西部边境犹如人间炼狱,到处都是屠杀、抢掠、强暴与反抗,一时火光冲天,血流成河。
  沉浸于和平气息中的大唐百姓,万万没想到刚刚还是一脸和善、谦卑的吐蕃人,转眼之间就换上一副狰狞的面孔,还抽出了屠刀,很多人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吐蕃人突然会翻脸,两国不是和亲的吗?吐蕃不是内乱刚刚结束的吗?
  可惜,他们倒在血泊中,永远也找不到答案了。
  。。。。。。
  刘远穿着一身绯色官服,腰上挎着一柄镶着七色宝石的横刀,头发梳得丝毫不乱,还抹了一点油,骑着高头大马,携着私卫,意气风发走在迎亲的队伍的前方,而跟在身后的,是一队队鲜衣怒甲的卫士,此外还有户部尚书周世石,也乘着马车,夹在队伍的中间,对他来说,己经过了骑马驰骋的岁月了。
  岁月不饶人啊。
  “将军,此行还要多久?”关勇策马上前,一脸好奇地问道。
  “还有一天的路程吧,最晚明天响午,我们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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