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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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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4 不如不见

  “将军”
  “将军”
  “将军,你终于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为了避免误会,刘远早早搞下了头盔,那些手下一看到刘远平安归来,一个个面带喜色,纷纷搞下头盔,亲切地唤着他们心中的最可亲可敬的将军。
  “好,辛苦了,兄弟们,等回到了大唐,刘某请大伙一起喝酒、吃肉听曲。”刘远一边和麾下的将士打招呼,一边向将士们许下承诺。
  众人嘻嘻哈哈地应了,然后下意识地和后面归来的人汇合,一来打听一下刘远等人干了什么,二来也避避嫌,千亲万苦把吐蕃公主从重重护卫中救出,救出了公主,也就救出了刘家的根,避免刘远的骨肉刚出世就被血祭,从侧面来说,也维护了大唐的声誉,从而让大唐军队声威大震。
  也要识趣一点,让刘远和那个吐蕃公主有一个私人空间,说点悄悄话,很大可能,她可是日后的将军夫人,所以一路以来,将士们对马车中的赞蒙赛玛噶恭敬有加。
  听到车窗前有人喊将军,接着又响起刘远那把熟悉的声音,马车上坐在几层皮子上的赞蒙赛玛噶突然面色一紧,整个人一下子紧张起来,不由暗暗握紧了手中一把镶着宝石的小刀,眼里出现了几丝犹豫之色。
  刘远本想上马车看望一下她的,可是想了一下,最后还是骑马和马车并行,在车窗外轻咳一声,然后轻声地说:“公主,你的身子可好?”
  “哼,不劳你费心,本公主现在还死不了。”一听到刘远的声音。赞蒙赛玛噶不由想起刘远那张嘻皮笑脸,不由气打不过一处来,冷冷地说道。
  还不错,没有出乎意料的热情,也没沉默以对,这样的冷漠,反而让刘远暗暗松一口气,因为这样一来,反而显得她没什么居心,符合她此时的精神状态。
  冷漠中带有几分愤怒、愤怒中夹着一丝迷茫。此刻的赞蒙赛玛噶,心情一定很复杂吧,刘远的到来,保住了腹中孩子,不用一出世。就拿来血祭,但这样一来。一踏上刘远的马车。也意味着自己与吐蕃决裂,由一个坚定的吐蕃主义者,一下子投到敌国的怀抱,还是要跟随俘虏自己、带给自己的屈辱的人,家、国、亲情、仇恨交织在一起,刘远可以体会得出。车厢中的赞蒙赛玛噶,现在的心情是多少复杂了。
  不同环境,有不同的心境,车厢中的赞蒙赛玛噶摸了一下鼓鼓的肚皮。此时的她,深刻地体现了这句话:当被软禁在洛桑寺时,眼看着肚子一天天长大,感受着肚子里那小生命的成长,心急如焚,一心想着怎么逃出去,心里甚至想着,如果刘远来营救自己出去的话,自己就愿谅他,可是当刘远真的出现,还奇迹般把她救出去时,心境又不同了,听着马蹄的答声还有车轮的“吱吱”,每发出一声,就意味着自己离家远了一些,心中不由泛起了吐蕃的思念,还有心中那淡淡的忧愁。
  人离乡贱,没了熟悉的人,靠山不再,心中泛起了一种无力感,赞蒙赛玛噶感到自己如风中的落叶,水中的浮萍,飘忽不定,居无定所。
  刘远知道,怀孕期的女人,情绪的波动很大,像后世就有很多什么产前综合症,现在赞蒙赛玛噶临产在即,情绪需要安抚一下才行,于是柔声地说:“公主放心,我刘某绝非薄情寡义之人,你跟了我,刘某就一定会好好待你,虽说不敢保证你一生富贵荣华,但是锦衣玉食还是无忧的。”
  听到刘远的话,赞蒙赛玛噶那慌乱的心稍稍多了一丝温暧和安慰,不过她可不是那么么容易认命的人,一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公主,一下子沦为一个逃亡者、一个背叛者,远离了自己的亲人和国土,全拜车窗外之人所赐,不由面色一冷,冷冷地说:“刘将军这样说,我还要感谢你不成?”
  态度差一点、语气淡一点没关系,只要肯交流就行了,刘远心中一喜,笑着说:“不管怎么说,相识是缘,相爱是份,大千世界,人口万千,我们能够在一起,这就缘份,说不定,这是上天神灵的安排呢。”
  古代人对天是敬畏的,刘远三言二语就把这事扯上神灵,准备从这里解开赞蒙赛玛噶的心锁。
  果然,一说到上天神灵,还是一脸气愤的赞蒙赛玛噶一下子沉默了,对她来说,这个无言是她跟刘远关系一个最好的解释,赞蒙赛玛噶是土生土长的吐蕃人,而刘远则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大唐,二人素未谋面,在对垒之前,更是从没交集,两人阴差阳错之下,从敌对最后走到一起,那剧情犹如六国大封相一样跌荡起伏,简直就是让人有些不敢相信。
  “是吗?”半响,赞蒙赛玛噶才幽幽地说了二个字。
  刘远目光转了几下,然后揉了一个脖子说:“哎呀,脖子酸死了,公主,你帮我揉揉吧。”
  “想得美”赞蒙赛玛噶语带杀气地说:“那是你在吐蕃作恶太多,三界神灵对你的惩罚,想让本公主替你揉,行啊,那你来试试,看我不把你的脖子拧断。”
  “这不行,我这脖子酸,是你引起你的,所以你得负责啊。”刘远的装作可怜巴巴地说。
  这妞是一匹烈马,临产在即,现在情绪这么不稳定,刘远就是舍得她,也舍不得她肚子里自己的骨肉,据说母亲的情绪对腹中胎儿影响很大,现在不是表现大男人主义的时候,刘远也得放下身段,得把她好好安抚才行。
  无奈啊,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萌,家里几个美女还没动静,这个赞蒙赛玛噶倒先怀上了,这让刘远有些无语,为了此事,在家没少被众女“压榨”。
  “我?关我什么事?”赞蒙赛玛噶忍不住吃惊地说。
  “有啊。我们大唐,有一种说法,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我们现在能走在一起,还有了孩子,那前世我得扭多少次头才能换来的,所以我这脖子到现在还酸痛呢。”
  “哼,油腔滑调”赞蒙赛玛噶冷冷地说:“这个佛家典故,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百世修得同舟渡,千世修得同枕眠,你那脖子酸和这个能扯上什么关系。”
  咦,没想到这小妞这么精通佛法。这样佛家故事也知道,刘远一听。大感意外。不过转而一想,马上又释然了:无论天竺的佛教还是后世华夏的佛教,都是传至天竺,两者都是同根同源,知道这些也不意外,特别是吐蕃大力弘扬佛教。想来吐蕃那些贵族平日没少听那些高僧讲佛法,作为吐蕃最尊贵的公主,赞蒙赛玛噶知道这些典故并不意外。
  刘远的思维非常活跃,眼看没哄到赞蒙赛玛噶。眼珠一转,马上就接上了上去:“对啊,这是上天的安排,也是我们修了千世才换来今世的情缘,所以说,我们要好好珍惜。”
  赞蒙赛玛噶的内心一下子动了动,细想起来,这个刘远倒也不差,相貌还过得去,在战场上智计百出,每每遇到危险却又能全身而退,让人痛恨之余,不得不配服的他的超凡的能力,而他这次率了几十人,就敢深入吐蕃的心脏,别的不说,光是这份胆量有承担,就让女子心动,再说刘远不仅能救出人,竟然能从容摆脱追杀,全身而退,光是这一点就可以说是人中之杰,再说刘远平日也文质彬彬,据情报所说,他在文学方面也有极高的修为,虽说没有参加过考试,但是他的几首大作,就是远在千里、喜爱大唐文学的赞蒙赛玛噶也拜读过。
  好像,这人。。。。。还不错。
  “唉”赞蒙赛玛噶幽幽叹了一口气,小声地说:“为什么大唐要封锁边关,不让吐蕃好过呢?现在看来,还想向吞并我吐蕃,难道就不能容我吐蕃有生存之机吗?”
  “咳,咳”刘远差点没吐出来,这,这话这妞说得不惭愧?吐蕃先是吞并旧主苏毗,经常侵犯大唐边境,强行和亲索要公主不成,松赞干布那小子竟然兵寇淞州,吐蕃每年在大唐边境所犯的血案不下百例,现在还说容不下吐蕃?
  这是什么逻辑?
  刘远无奈地说:“公主,此言差矣,吐蕃和大唐,本来和平相处,可是你们吐蕃,屡次犯边,去年你们赞普,也就是你哥松赞干布,在大唐的上元节提兵犯境,好像是你们吐蕃不仁不义在先吧,怎么说我们大唐容不下呢?”
  “哼,谁叫你们大唐太可恨呢?”一提起两国的纷争,赞蒙赛玛噶咬牙切齿地说:“你们封锁边关,限制铁器和兵器的交易,那些黑心的商人,贪得无厌,用渗着沙子的盐巴和带杆的茶,换走我们牛羊和骏马,用不值的东西哄骗我吐蕃的子民,一只铁锅,在大唐仅售三十文,一卖到我吐蕃,最少也要三百文,让大唐的郎中看一次病,吐蕃的子民就得变卖牛羊,这不是欺负我吐蕃吗?”
  “这是生意,你情我愿,你们可以不买啊。”
  “不买?”赞蒙赛玛噶一脸不忿地说:“你试试没有锅、没有盐巴和茶的日子,我看你怎么过?”
  刘远小声地说:“无论怎么样,那你们也不能杀人抢东西啊。”
  “我们是穷得过不下去了,这才抢一点,这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大唐富得流油,我曾跟使团到过长安,看到那些酒楼里,很多菜只是尝了一二口,就倒掉,真是浪费,我们吐蕃一个普通的领主的生意,还比不上大唐一户普通的富裕人家。”
  寒一个,就是因为穷,就可以光明正大抢别人的,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刘远知道一时扭转她的想法很难,只好以另一种说话劝她说:“其实,如果吐蕃归顺大唐,也不是一件坏事。”
  “你的意思是,我吐蕃子民全给你大唐的人做牛做马?哼,对你们来说,当然不是什么坏事。”
  “不是,其实。你仔细想想”刘远耐心地说:“大唐虽说强大,但也是大唐君民齐心,一起努力所得,并不是抢掠而来,你们想想,当你们在休息时、在大雪封山时、在你们在唱歌跳舞、在饮酒作乐时,大唐的子民还在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工作,你说物价相差太多,但你想过没有,大唐到吐蕃不远千里。而吐蕃一向有诅咒一说,那是拿命来赌博,一个人一趟能带几口锅?走一趟得花多久时间?你们吐蕃的商人把牛羊贩到大唐,不也是把价格提高了几倍吗?要是不赚钱,谁干?”
  “这。。。。。。”
  看到赞蒙赛玛噶说不出话来。刘远继续说道:“至于做牛做马,这话也过了。大唐的皇帝。宅心仁厚,向来厚待你们这些外族,虽说是对大唐行臣子之礼,年年进贡,岁岁来朝,但什么时候剥削过你们了?哪次的回礼不比贡品丰厚?若不然。那些外族怎么甘心尊称我们大唐的皇帝为天可汗呢?其实嘛,吐蕃归顺了大唐那更好,你们吐蕃是一个苦寒之地,地里刨不了多少食、山上也放不了多少牛羊。居无定所,还不如归顺大唐,过一些舒心的日子呢,你也说了,你们吐蕃一个普通的领主还比不上大唐一个普通的富户吗?”
  “哼,你这人油腔滑调,我不和你说。”论口才,十个赞蒙赛玛噶也不是刘远的对手,干脆不说了。
  刘远嘿嘿笑了二声,也不说话,因为他知道,经过一番辩论,赞蒙赛玛噶的心放宽了不少,最起码,她不会有什么寻短见的表现。
  女孩可以很任性,但作为母亲,她可以变得很坚强、韧性。
  看着那垂下的车窗,刘远不由想起第一次看到赞蒙赛玛噶时,被她那娇艳、英气、美艳不可方物的模样,那一刻的惊艳,现在还历历在目,不由有感而发道:“若是人生只若初见,那该多好啊。”
  赞蒙赛玛噶听了一楞,不由被刘远深含寓意的语句所吸引,向往大唐文化的她,在文学的修为也不差,一下子就品味到这句子的韵味,心中不由一荡,芳心动了动,暗暗为刘远的才华所动,不过转眼一想到,自己和刘远初见,那是刘远奇袭,一下子把自己俘虏劫走,然后就是霸王硬上弓,对自己来说,初见不是浪漫的,取代浪漫的是屈辱,以为刘远是在调戏自己,不由恨恨地说:
  “哼,不如不见。”
  若是不见,自己就不用踏上逃亡这条路了。
  刘远无赖地说:“呵呵,我们现在不是见了吗?这是上天神灵的安排,你和我都逃不过,也不知怎么搞的,没有经得我们皇上的同意,一想到你,我带着几十人就杀进来,我想,这肯定是神的指引。”
  “什么?你是擅自行动的?不是你们皇帝派你来的?”赞蒙赛玛噶吃惊地说。
  “当然是我自己的来的”刘远振振有词地说:“若不然,怎么只有区区几十人?”
  女孩子嘛,就是要哄,饶是一些善意的谎言,为了日后后院的安宁,刘远也不得不说了。
  赞蒙赛玛噶一下子感动了,没想到,自己竟值得刘远冒这个险,据自己所知,他身边并不缺女人,功名利禄、美女财富,刘远应有尽有,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为自己,远赴千里冒险,光是这一份情,就足以让人动容。
  不过,赞蒙赛玛噶又回到现实,面无表情地说:“你逃不掉的,逻些城到大唐,不远千里,先不说有吐蕃勇士重重包围,就是这冬天,大雪纷飞,雪崩、路滑、悬崖等等,这是一条赴向黄泉的路,你也见识过神鸟的威力,别以为毁了我的红儿,就可以高枕无忧,告诉你,我哥哥手里,还有很多神鸟,你们只有区区几十人,我看你们往哪里逃?”
  “你是说,逻些城那个神鸟苑?”
  “什么?你也知道此事?”赞蒙赛玛噶有些吃惊地说。
  刘远轻描淡写地说:“你放心,我出逻些城时,无意中闯入那地方,看到那些扁毛畜生不顺眼,一口气就杀了十只,那肉估计挺好吃的,可惜走得太急,没有带上,要不也可以尝一下那神鸟肉了。”
  “什么?你,你杀光了神鸟苑的神鸟?你吹牛,我不信。”
  “咳咳”刘远厚着脸皮说:“我这个人有个缺点,就是太老实,不会说谎话,除了毁了神鸟苑,我还干了几件大事呢,怎么,有兴趣听吗?”
  车厢里一下子沉默了,过了半响,车厢时响起赞蒙赛玛噶幽幽地声音:“算了,不要说,我现在都这个境况了,这些事,现在管不着,也不想知晓,就让我好好地静一下吧。”
  当日无论怎么声泪俱下求情,松赞干布还是无动于衷,然后军事会议对自己的排斥,人还没走,茶就凉了,回想起这些,赞蒙赛玛噶的心也有些淡了,现在都走上一条不归路,还理会这些干什么?
  “公主,外面有点冷,刘某上你的马车上挤挤可以吗?”感受到赞蒙赛玛噶的失落,刘远故意嘻皮笑脸地说。
  “滚!”(未完待续。。)


 695 采取行动

      “牵紧绳子,小心点,后面的拉紧,都给我打起jīng神。”刘远有些声音沙哑吩咐麾下的将士道。
  在一条悬崖边小道上,刘远站一块结了冰的石头上指挥着,这一条小路结了冰,也不知安全与否,为了慎重起见,刘远让人系着绳子,在前面先探路,就是前面的人有了危险,有绳子系着,就是出了状况,也可以及时补救。
  吐蕃已经升起了全境戒备的烽火,没有了海冬青,又熟悉路况、骑着快马的使者也把松赞干布的指令和悬赏散布了出去,家仇国恨再加上丰厚得无法拒绝的封赏,那些军队和领主犹如打了鸡血一样,到处寻找刘远等人踪迹,不到五天的时间,刘远一行躲过了五次的搜索,进行了两次短兵相接,幸好只短兵相接的,都是吐蕃的斥候小队,而刘远等人又有伪装的优势,占尽上风,不过伤亡还是出现了。
  复杂的路况再加上战斗,已在造成四人死亡三人受伤,幸好受的都是轻伤,其中有一死二伤是路况造成,主要是刘远等人不敢走大道,只敢走偏僻的小道,这样一来,路况就难控制了,为防止再出意外,刘远让人用绳子系成一串,相互照应。
  幸好有千里目,能提前发现敌人,做出反应,若不然,估计都死了好几回了。
  “唐大山”刘远突然叫道。
  “将军,属下在”
  “身后的痕迹记得抹掉,不要让蕃狗跟上来。”
  唐大山一脸自信地说:“将军,请放心,小的一直都细心抹去,有时还做了不少伪装,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题。”
  刘远点点头。在唐大山的肩上轻轻拍了一下,鼓劢他说:“好,干得不错,回去给你记上一功。”
  “是,谢将军栽培。”
  “好了,去。”
  唐大山刚走,手持千里目的候军一脸严肃地走过来,小声地说:“禀将军,西北方和东南方有二支吐蕃军队,人数皆有过百人。目测还有半个时辰就有可以经过这里,属下建议马上找地方隐蔽。”
  又来了,今天都是第二批,看来松赞干布是下定决定心,动员整个吐蕃子民出动来搜人。在这偏僻地地方竟然也搜得这么密集,看来真下血本了。
  赵福皱着眉头说:“都几天了。这些吐蕃人的劲头怎么还没过去的?”
  “只怕难”一旁的荒狼一脸睿智地说:“我们此行虽说隐蔽。但是天下没有透风的墙,特别是杀了二个斥候小队,虽说把危险一下子扼杀,但也暴露了我们方向和大致方位,从而把那些部队都引来,光是今天。碰面的都有二批,这不是长久之计。”
  刘远知道这是说给自己的听的,闻言点点头道:“荒狼大哥此言甚是,看来我们要采取行动。扭转形势方行。”
  “将军,我们要改变成路线吗?”。关勇小声地问道。
  “不改变路线”刘远摇摇头说:“这些小路,单人匹马还行,我们还带有马车,太不方便了,这样一来,也延长了回去的路程,据那稳婆所说,公主临盆,也就这几天,不宜再舟居劳顿,我有个主意,不过有些风险。”
  “将军,有事只管吩咐。”
  “将军,有啥任务,你只管说,兄弟们没一个是孬种。”
  “什么风险?还险得过我们光天化rì之下,在逻些城杀人越货吗?”。
  “就是,就是。”
  一听到有任务,关勇、候军等人没有退缩,相反,一个个眼睛发光,恨不得马上执行任务、建功立业一般。
  什么样的人,就带出什么样的兵,刘远一向胆大心细,有冒险jīng神,现在手下的人受到他的感染,一个个也变得冲劲十足。
  刘远深信,一个优秀的特种部件,有狐狸的狡猾、柴狼的贪婪、狮子的勇猛、毒蛇的狠辣,不动则已,一动就是致命,眼下,扬威军已经初步形成了这些气质,这也令刘远感到很骄傲。
  “我的计划是,派几个人,离这里远一点,制造一些动静,最大限度把人都吸引走,减轻这里的压力,还有一点,就是想办法抓几个舌头,套出吐蕃人的口令,这样一来,即是碰上吐蕃的军队,也可混淆过关,上得山多终遇虎,我们不会永远都那么幸运的,不过这个危险xìng太大,有生命危险,我不想强行分派,实行自愿原则,有哪位兄弟愿意跟我一起去的举手。”刘远沉声地说,缓缓举起自己的右手。
  一个国家的强大,那就文官不贪财,武将不怕死,虽说刘远贵为将军,不过他习惯凡事身先士卒,所以三军归心,将士效命,所以扬威军一直非常团结、上进。
  “将军,我去。”好战分子关勇第一个举手。
  “我去。”
  “我去,你们在逻些城又立了一奇功,这立功的机会论到我了。”
  “就是,我也去。”
  刘远一呼百应,在场的人纷纷举起手,仅剩的四十多人,没一个退缩。
  荒狼把刘远的手拉下,一脸正sè地说:“将军,你不能去,我去。”
  “为什么?”
  “你是主心骨,不容有失,而我不同,仅是私卫,再说论经验,在场没人比我更合适,这一点估计没人敢否认。”荒狼继续说:“还有,吐蕃公主只听你一个人的话,你也说了,她临盆在即,也就是在这几天,如果你走了,那么孩子一生下来,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不是他爹,这多遗憾啊。”
  赵福连忙符和道:“是啊,将军,孩子要紧。”
  “只是破坏而己,又不是赴死,将军,这点小事,就交给我们好了。”候军也在一旁劝说道。
  众人也纷纷劝说,让刘远留下,一来主持大局,二来也可以照顾公主,刘远想了想,最后点点头,把这件事交给了荒狼,让他全权处理,而自己选择留下。
  jīng通野外作战和暗袭的荒狼也不客气,选了候军、尉迟宝庆、唐大山还有一名士兵,带上羽箭和干粮,对刘远行了一礼,然后飞快从另一个方向跑去,准备担起诱敌的艰巨任务。
  等荒狼一行走后,刘远也挥挥手说:“我们走,刚才我探过,前面有一个山谷,不易引人注意,我们马上去躲一下。”
  “是,将军”众人轻声应诺,一行人拿同白sè斗蓬披在身上,小心翼翼往前跑去,一行人都己有丰富袭击经验,逃跑的经验同样丰富,探路的探路、牵马的牵马,抹掉痕迹的抹掉痕迹,一切显得有条不紊
  就在刘远一行在吐蕃高原小心翼翼行进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李二也收到了八百里加急快件。
  “皇上,那急件可吐蕃有关?”御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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