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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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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间?”刘远指着一间门面还算亮堂,门口还有下人守着,看起来还算体面的宅子说。
  刘全摇摇头说:“少爷,是前面那间,昨晚下了一场大雨,那地方积水,怕马车陷下去,所以,还得劳驾少爷和夫人小走几步。”
  黄土压实的路,一下雨,那健马一跑,很快就泥泞了,还真不符合大唐的京都形象,难怪李二这般急切要换成水泥路。
  “这,这,不会吧,血刀大哥平日的月钱还有打赏并不少,就是当个小财主也可以,就是前面没存下银子,那笔抚恤也有一千两,怎么住得如此寒碜的?刘全,本少爷让你送上的抚恤,你还敢打折扣不成?”刘远盯着刘全,目光都有些不善了。
  血刀作为顶级侍卫,月银丰厚,再说他的功劳都落在刘远头上,也数次救刘远的性命,以刘远的大方,自然不会吝啬,血刀死后,不吝银子把他遗体送回长安,让家人见上一面再下葬,后事全部包办,还额外支付了一千两,让岳周氏先作日常花销,等自己回长安询问他们的意见后再作安排,没想到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家眷,竟然往在一间破破烂烂的小宅子。
  别的不说,光是看那扇有些破烂的竹门就知道了,都说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谁知他们在处理时,会不会为难她们孤儿寡母,又或私吞抚恤。
  “少爷”刘全吓得马上跪下来,脸色都发白了,连忙辩解道:“小的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作这等下等之事,这样会受到天遣的,那一千两银子,小的是亲手交到岳周氏手中,少爷不信,小人可与她当面对质,若有半名虚言,天打五雷轰。”
  “起来,起来,说明白就行,跪什么。”刘远挥手让他起来。
  看样子也不是的刘全的搞鬼,其实他到刘府之后,一直都表面的得很好,做事尽心尽力,看得出他很珍惜这份工作。
  “相公,可能你错怪刘管家了,妾身听父亲大人说过,像血刀这些人,在练武关健的几年,要使用大量珍贵的药材,或是服用、或是涂抹、或是浸泡,用作强身健体,舒筋活血,一次就要用几年,所费甚巨,一年花个一万几千两,那是很寻常的,这也是很多人培养不起级待卫的原因之一,血刀不是有个儿子叫岳冲吗?刚才刘管家说他年纪小小,武艺已是不凡,很有可能,那些钱银,都用作培养岳冲了。”崔梦瑶小声地解释道。
  刘远点点头,这个解释最合理。
  “少爷,小的去敲门。”不知不觉,众人已走到那破旧的小宅子面前,刘全自顾奋勇去敲门。
  “慢。”刘远面色一动,突然小声喝止。(未完待续。。)


 834 岳氏遗孀

  宅子内,有二人正在说着话:
  “母亲大人,你病得这么得,就。。。。就让冲儿把这刀卖了换药吧。”
  “放肆,此是你父亲的遗物,是他生前最喜欢的陌刀,也是留给你的陌刀,怎么能出售呢?冲儿,你最好想都不要想,你敢卖刀,娘马上一头撞墙死掉,一了百了。”
  “可是,可是娘的病。。。。。真是可恨,早知少浸泡几次秘药,这银子就能省下来了。”
  “说什么呢,现在正是练武的关键时候,你爹说过,若是这一关没迈好,你的武艺就永远也达不到大成,就是把这里卖了,那药也不能停,好冲儿,你不要担心,娘没事,娘还要看到冲儿成家立室、给我生两个大胖孙子让我抱呢,咳咳。。。。”
  “娘。。。。。”
  刘远听闻悚然动容,没想到血刀的家眷生活得这般落魄,很明显,一个老一个小,老的有病,小的又没赚钱能力,那点银子只出不进,再加一个要买药锻炼身体、一个体弱多病,就是金山银山也不经花啊,难怪血刀一直不肯闭眼,原来一直担心家里的情况,儿小老婆嫩,放心不下,直到自己的出现,还有对他的承诺,这才安心离去。
  现在看来,自己做得很不足。
  此时,刘远再也忍不住了,示意刘全叫门。
  “咚咚。。。。咚咚咚”
  很快,那扇竹门打开了,一个年约三十、中人之姿、面带病容的妇人,在一个剑眉星目的少年搀扶出下走出来,一看到刘远,先是吃了一惊。很快行礼道:“民妇拜见刘将军、夫人。”
  说完,拉着身边儿子道:“冲儿,快,向将军和夫人磕个头,他们可我们岳家的大恩人。”
  “岳冲见过将军,见过夫人。”岳冲对母亲非常的尊敬,闻言马上向刘远行礼,一边行礼,一边用好奇的目光,偷偷打量着刘远。
  岳冲打量着刘远的时候。刘远也一直在打量岳周氏和自己,虽说与血刀宾主三年,但刘远还是第一次看到她们母子,主要是血刀做的是危险性极高的工作,很容易就招惹到仇家。所以一直对他们保密得挺好,刘远有几次想邀请血刀携他的家眷到府上来玩。血刀都是婉言谢绝。现在才第一次看到令血刀放不下的家人。
  终于看到血刀背后那个女子真面目了,令刘远吃惊的,这个女子并没自己相像中那么绝色,倾倒众人,因为刘远猜想,只有倾城倾国的女子。才能捆得住血刀那颗火热中满带着骄傲的心,才能让铁打的汉子也得绕指柔,可是眼前这位带着病容的女子,甚至连美女都算不上。身高只算一般、容颜普通、身材也属平凡,全部加起来,只能算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
  唯一让人称道的是,是这个女子乐观而阳光的性格,虽说住得简陋,身处困境,可是她的脸上并没有愁容,眉毛弯弯,嘴边总是挂着若隐若现的笑容,精神不是很好,可是双眼很有精神,给人一种未语先笑的感觉,一看就倍感亲切,好像一位相识多年的朋友一般,亲和力十足,看得出,她是一位乐观而开朗的女子,她的笑容,并不因时光而凝固、并不因困难而褪色,也就是这种乐观而开朗的女子,和外冷内热、沉默寡言的血刀可以很好地互补,简直就是绝配。
  听刘全说,这岳冲虽说只有十三岁,可是长得虎背龙腰,穿着短褂的他,露出一身黝黑而结实的精肉,稍稍一用力,那健子肉一绺一绺的鼓起,太阳穴高高凸起,那国字脸与血刀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好像一个年轻版的血刀跪下那里一样,跪的时候,身体纹丝不动,看得出,他的武艺,已经有了很深的底子。
  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好,好,请起,请起,不必多礼。”刘远一边说,一边扶起岳冲,而黛绮丝则是很识趣地扶起岳周氏。
  顾周氏有些感激地说:“民妇不知将军前来,有失远迎,还请将军多多见谅。”
  刘远摇摇头说:“其实早该来了,不过家眷有人受伤,再说扬州还有事要处理,现在才姗姗来迟,还请夫人见谅。”
  “将军大义,不仅千里送骸骨,让我们母子看到最后一面,这已是天大的恩情,还帮他们母子脱了奴籍、把亡夫的后事办得妥妥当当,还有大方地赠与白银千两,这等恩情,民妇无以为报,请将军受民妇一拜。”
  岳周氏说完,作势就要再次跪下,刘远哪能让她跪,连忙扶住她说:“免了,血刀大哥是为救刘某而死,就是做再多,也是应该的,刘某受之有愧,请起,请起。”
  “谢将军。”
  刘远扭头看看脸色有点复杂、神情有点忐忑的岳冲,不由笑着说:“你是岳冲,对吧,怎么,你恨本将吗?”
  “不敢”岳冲犹豫了一下,很快坚定地说道:“娘亲说父亲大人做的是份内之事,那是他的责任与光荣,也是他的使命与归宿,娘亲说刘将军是我岳家的大恩人,让冲儿要知恩图报。”
  好一个深明大义的妇人,那一个乖巧的儿子,刘远拍了拍岳冲的肩膀,没有说话。
  “嫂子,我的是荒狼,是血刀大哥搭挡,今天特地来给血刀大哥上香的”荒狼难得用恭敬地语气说:“都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不如让我等先进去上一柱清香再说吧,刘将军和夫人也站在这里很久了。”
  荒狼不着痕迹地提醒道。
  岳周氏这才想起贵客来了,还是特意来祭祀亡夫的,自己一直还没迎进屋内,好生失礼,闻言马上说:“是,是,将军,请,夫人,回边请,冲儿,还楞着干什么,快烧点热水。”
  “是,娘亲。”
  在岳周氏的带领下,刘远走进这座有些简陋的宅子。
  宅子很普通、残旧,一件像样的家具也没有,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可是打扫得很干净,一切摆得整整有条,最令刘远感动的是,一进内屋,就闻到一阵淡淡的花香,顺着香味飘来的方向看去,原来窗口处放了一束不知名的野花,这束漂亮的小野花,一下子就点缀了宅子的空虚,让人感到有温馨之意。
  看得出刘远有些疑惑,一旁的岳周氏解释道:“亡夫生前很喜欢这种花香,民妇就让冲儿,每天都去摘一束放在屋内,若然亡夫有知,想必也会很欣慰。”
  还是一个很有爱的女子。
  不用岳刘氏指引,刘远径直走到供奉灵牌香案前,只见一块灵牌前摆着一个小香炉,小香炉的前面摆了一些糕点,而灵牌刻着的,正是血刀的姓名:岳一刀,下面还有“未亡人岳周氏立”的字样。
  这就是血刀的灵位。
  刘远的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看着那灵牌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好半响,这才从旁边抽出一大把香,拿出火折子点燃后,一脸郑重地插在灵位前的香炉,一边插一连说:“血刀大哥,刘远看来你来了,很抱歉,来晚了,你别怪,也很抱歉没到你的坟前给你烧香,现在我还没要到禄东赞,等皇上把人交与我,我一定在你的坟前,用他的人头祭奠你的在天之灵,安息吧,血刀大哥,你的家人我会替你照顾好的。”
  把香插完了,刘远示意崔梦瑶民上香,荒狼也拿着香在后面候着。
  当一缕缕的清烟起升,刘远一瞬间好像感觉到,那一团团的清香,好像在半空中凝成一个头像,血刀的头像,好像还着着自己微笑一般。。。。。。(未完待续。。)


 835 虎父虎子

  刘远眼前仿佛看到那激动人心的一幕:血刀双手握着的那把虎啸噬魂陌刀,如猛虎下山,像杀神一般冲入敌阵,刀光过处,血肉横飞、走过之地,尸横遍野,把虎啸噬魂刀一出,鬼神皆惊,力量发挥到极致时,一刀连人连甲劈开两边,豪气冲天、踏血而行,闲时他是顶级护卫,上到战场,马上变成一等一的杀神。。。。。。。
  可是,这些都成了往事,往事只能在脑海中追忆。
  那个无所不能的血刀,已经躺在冰冷的坟墓中,等待他的,只是化作一捧黄土。
  刘远等人拜祭完,在岳周氏的招待下,坐在蒲团上,岳冲很乖巧地拿了水和一些胡饼等物上来,供刘远和崔梦瑶一行食用。
  “将军,诰命夫人,寒舍简陋,只有清水一杯,还请将军多多包涵。”虽说来了贵客,可是家中实在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招侍,心中不免有些惭愧。
  那盘中的胡饼,就是母子二人的食物,又大又厚,虽说味道一般,但拿来充饥不错,可是,这种粗鄙的东西,将军和夫人能吃得下吗?要是知道他们来,说什么也得备一点果品什么的,可是现在就是想准备,也来不及了。
  刘远微微一笑,用手扳了一小块胡饼,放进嘴中,轻轻嚼了几下,再喝一口水,把胡饼咽下去。
  客人来,主人家连茶水都没奉上一杯,那是很不礼貌的,说明他并不重视这个客人,相反,到了主人家,屁股还没坐热、什么都不吃喝。也是对主人的不敬,那胡饼虽说味道一般,刘远还是吃了,连崔梦瑶也举起杯子轻轻抹了二口水,以示敬重。
  “这些味道的确一般”刘远老实地说,那岳周氏一听,一下子羞愧得有些脸红了,双手扯着衣角,刚想解释一下,可刘远已经一脸愧疚地说:“血刀大哥是为了救我才遭此难。临终前,刘某向他保证过,要好好照顾你们,你们现在过得这般清贫,都是刘某照顾不周。抱歉了。”
  “不,不。将军。亡夫战死,那是他的职责所在,民妇不敢心生怨恨,而将军做的,已经非常足够了,请将军不要自责。”
  作为一个护卫。本来过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没什么好埋怨的,再说刘远也负了重伤,如果追究起来。就是说保护不力,不给抚恤也无话可说,给,是人情、不给,那是道理,可是刘远做的,已经超出了他应负的责任,别的不说,光是替岳冲脱了奴籍这一点,那恩情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崔梦瑶也在一旁动情地说:“是啊,刘管家也说过了,有事可到刘府,你怎么就不去呢?”
  “民妇现在很好,有劳夫人挂心。”岳周氏连忙回道。
  刘远看了看家徒四壁的大堂,再看看一脸病容的岳周氏,忍不住说道:“好?这叫好吗?刚在刘某在外面听到了,听说你们要卖刀,就是这把陌刀?”一边说,一边指着供在灵牌旁边的虎啸噬魂刀。
  “将军已经做得很多了,民妇不敢再叨扰将军,所以。。。。。。。。”岳周氏低头着说,说到后面的,她一脸坚定地说:“将军放心,这刀是亡夫的遗物,就是饿死,这刀也是不会卖的。”
  “所以,就把刘某当成外人,被迫要卖刀,就是生病没钱看郎中了,还是一直坐在这里,宁愿病死也不找刘某?”
  岳周氏连忙说道:“不,不,其实,其实以为自己能撑得过去的,不过说到帮忙,民妇还有事想麻烦将军,希望将军能看在亡夫的的情分上,好歹拉上一把。”
  人与人的关系很奇妙,情份就那么多,情份一去,也就没多大联系了,永无止境的索取,只会惹人生厌,并不是岳周氏多有风骨,而是她想把最后一丝情份,用在安排儿子的前途上,所以无论多困难,也不去刘府求助。
  刘远点点头说:“你想说的,是有关岳冲的事吧。”
  “将军英明”岳周氏有些期望地说道:“冲儿性子沉默寡言,实诚,一认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出去做事,这性子吃亏,所以,想麻烦将军照顾一二,好歹让他能有碗饱饭吃。”
  “这不叫麻烦,是刘某的应做的,当日血刀大哥临终时,也向他承诺过,会照顾好你们两人”刘远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拍了拍岳冲的肩膀说:“好了,都是自己人,客套话就不说了,岳冲,本将问你,你是学文还是修武?学文,我会给你请先生给你教导,有机会就送你到国子监学习,他日高中,也可以谋个一官职、修武就是参军,本将给你谋划一下,以你的身手,到时凭军功光耀门楣、封妻荫子,也不是奢望。”
  刘远犹豫了一下,继续补充道:“当然,如果你想过些安逸的日子,本将也可以替你多置一些田地,做一个安份守已的小财主也行。”
  不是每个人都想当官,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拼命,如果有选择,刘远宁做一个太平的富家翁,每天都是抱着美女花前月下,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钱少了,日子过得不舒坦,可是钱多了,又怕别人掂记,一步一步,最后走上了这样的道路,自己没得选择,但刘远不介意给他们母子多一种选择。
  “娘,这。。。。。。”岳冲一下子犹豫了,他虽然说的话不多,但他知道,这个选择,关乎和影响到自己一生。
  这种大事,自然要询问自己母亲的意见。
  岳周氏微笑着说:“冲儿,你已经长大,你爹不在,你就是家中的男子汉、顶梁柱,这些事,你就自己决定吧。”
  “刘将军,我要从军,我要像爹一样,做一个大英雄。”在得到岳周氏的首许下。岳冲毫不犹豫地说。
  刘远盯着他的说:“从军,那是要战场,以命相搏,没人敢说自己一定能活着回来,随时都有可能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你不怕?”
  “不怕”岳冲双拳一握,发出啪啪的声音,一脸坚毅地说:“岳冲五岁就开始习武,为的就是像爹一样,做一个大英雄。”
  大英雄?
  只能算是幕后大英雄吧。血刀为情所困,为了岳周氏,委身在清河崔氏做护卫,后来又成了自己的护卫,在场战上立功无数。可是他私卫的身份,所有的功劳都记在刘远头上。他是英雄不假。不过只是一个幕后的英雄。
  “好,有志气”刘远点点头说:“你现在把你擅长的演示一下给我看,本将要看看你有多少斤两。”
  在母亲鼓励的目光中,岳冲应了一声,对刘远抱拳道:“将军,这里地方狭窄。请移步到后院。”
  “好,前面带路。”
  岳冲应了一声,走到灵牌前,作了一躬。刘远瞳孔一收:岳冲躬完后,单手抄起了那把几十斤重的虎啸噬魂刀,带领众人到后院。
  这力气还真不小。
  和有钱人家不同,有钱人家的后院是种花养草,凿池活鱼的后花园,而岳家的后院,一半种了瓜菜,而另一半则开辟成一个小小的练武场,有一些木桩、石锁等物,看得出,这是专门开辟出来供岳冲练武所用。
  “好了,开始吧。”刘远和崔梦瑶站边上,吩咐岳冲可以开冲了。
  岳冲应了一声,只见先是把陌刀的放到一边,两手一伸,一下子就把那担重达百斤的石锁拿了起来,很轻松地举挺了起来,算是热身,一连举了二十多下,这才放下,然后拿起那把陌刀开始舞了起来。
  “杀!”
  “杀!”
  “杀!”
  岳冲连吼了三声,拿起那陌刀就开动了起来,那刀一握到手中,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刚才的羞涩、腼腆一扫而光,变得严肃、自信,在大吼了三声后,气质突然间变得凌厉了起来,全身的肌肉绷紧,目光如光,直视前方,整个人犹如一把刀,一把开了锋、寒光闪闪的尖刀,那身上竟然散发一丝杀气,劈、拨、撩、斩、刺等做得一板一眼,力大势沉、应变迅速,整套刀法有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最难得的是他的态度,敢情前面就在敌人一样,每一击、每一招都是全力而为,地上细絮都被刀风带动起来。
  刘远扭头好奇地问一旁的岳周氏:“岳夫人,岳冲上过战场?”
  “请将军唤民妇为岳周氏即可,担不起夫人之称,回将军的话,冲儿年仅十三,一直在家中习武,并未从军,更没上过战场。”
  “哦,这就奇了”刘远有些疑惑地说:“我的看他招式之间,隐隐有杀伐之气,普通练武人是没有人的,难道是这套刀法有玄机?”
  环境能改变一个人的气质,像做先生的,身上会有一股书卷之气、屠户身上有一种令其它牲畜寒怕杀气、而久经沙场,杀人如麻的将军,有可能一个眼神就让人胆寒,以岳冲的年龄来说,应该没有上过战场、杀过人吧,怎么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杀伐之气的?
  岳周氏小声说:“回将军,亡夫有空闲时,常带冲儿进深山打猎,碰上凶狠的猎物,就会让他单独面对,训练他的胆量,去年还受了重伤,为了此事民妇还埋怨过他,不知与此事有没有关联呢?”
  哦,原来是这样,刘远一下子明白了,血刀肯定是让岳冲与凶猛的野兽搏斗,一个激发他的潜力和反应,二来也训练他的胆量,毕竟一个人练得再勤奋,没有经过实战,那是很难得到提高的,久经战阵的血刀肯定明白这个道理,再说他的那套刀法,实而不华,简单直接,最适合战场所用,要是一直在家里练,只怕也很难提高,不能合法的杀人,就带岳冲去山里历练。
  果然是用心良苦。
  刘远不再说话,把注意力放回场中,只见岳冲还在卖力地挥动着那刀陌刀,只见那刀在他在手中上下翻舞,舞得快时,只见眼前一片寒光,只见刀芒,不见身形,那刀芒犹如刀浪一般,一波一波向前涌,好像把眼前一切阻挡物全部淹没在这片刀浪中一般,进退有度,攻过兼备,就是一旁的荒狼也忍不住赞道:“嗯,不错,有血刀大哥五六分的火候,难得,难得。”
  正在说话间,那正在挥刀的岳冲突然大喝一声,只见他用力一跃,整个人凭空跳起,双手举刀过顶,对着前面一块约五十六斤重的石头全力一劈,“砰”的一声巨响,在刘远吃惊的目光中,一刀就把那块大石头劈开了两边,碎石四溅。
  这一刀,力量何止千斤。
  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血刀没败儿,光凭这一刀,就看出其功底,刘远激动得大叫一声:“好!”(未完待续。。)


 836 出师不利

  马车上,刘远扭头看着站在门口送行的岳氏母子,对他们轻轻挥了挥手作别,放下窗帘后,不由一声叹息。
  “相公,你能做的,都已做到了,不仅把血身后事办得风风光光,厚抚了他的家人,现在特批他儿子岳冲进了扬威军的预备队进行锻练,岳周氏还没到金玉世家任职,就已经把她的医药费全包,还让刘全给她买一个丫环侍候,就是再挑剔的人,说不出半句闲话了。”看到刘远有些低落,崔梦瑶知道他是一个重情义的人,不由小声的安慰他说。
  刘远闭着眼睛,淡淡地说:“有些事,不是做给别人看的,只是求一个心安理得罢了。”
  “是,相公说得对,倒是妾身俗了。”
  “不关你的事”刘远解释道:“这种共患难、同生死的感情,你没经历过是很难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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