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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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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昨天不是刚去过了吗?祈福不用天天去的,那大师不是说过,心诚就灵,你想去,就让小蝶陪你去吧。”
“要不,姐姐,我们去买点胭脂水粉吧,我听小晴说今天又来了几个胡商,带了很多新货来呢。”
“不了,我一直不用那些的。”
连碰了二次壁,小娘还不死心,她美目一转,马上又出了一个主意:“姐姐,要不,我们看去刘远在捣弄什么吧,都这么多天了,说好的银子一分也未见,整天也不知在瞎忙些什么。”
“那不行”小娘连连摇头道:“师兄说过,不许我们跟着去的,不行,不行,那样师兄会生气的,至于他说的银子,我想,师兄能说得出,他肯定就能做得到,我们还是等他的好消息就行了。”
左一个师兄,右一个师兄,师兄师兄,你以为他是神啊,真是他说什么你都信,这些天,他天天都游手好闲的沽名钓誉,那银子还能从天上掉下来啊,小娘真是太天真了。
杜三娘看了小娘一眼,无言了,一副被她打败的样子。
看到杜三娘有点郁闷地表情,小娘笑了:“三娘,你就是好动,要不,让小晴和小蝶陪你上街诳吧。”
这个杜三娘,还在蓬莱船卖唱之时,一举一动都是进有章,退有度,显得很温文尔雅,彰显苏淮第一名jì的风范,可是打自她一上岸,不用再刻意做作,不用对人强颜欢笑,慢慢回归了天真烂漫的本sè,平时喜欢跑来跑去,用她的话是在船上坐得太久,现在要多点走动才对,尤其喜欢和刘远“作对”。
用刘远的话来说,她现在是一个“问题少女。”
“哎呀,差点忘了,今天是第十天,我和刘远打了赌的,我看他今天哪里去凑那么多的银子,哼哼~我就在家里等着他。”一想到自己终于可名正言顺的打击一下刘远,杜三娘想着都觉得解气,因为刘远平时没少以师父对待徒弟一般的语气教训她。
小娘摇了摇头,现在刘远和杜三娘好像一对小冤家,见面都喜欢抖上二句,看三娘那样子,今天是不会出门的了,于是笑着说:“三娘,要不,你弹一下琴吧,你弹得真好听,我都二天没听你弹了。”
“弹琴?”杜三娘点点头说:“嗯,也好,最近有点小惰,弹得少了一些,手都有点生疏了,小蝶~~”
“小姐”
“我去弹琴,你去门口候着,刘公子一回来,你马上就跟我汇报,那蝶恋花,我都跟他要了那么多次,就是不肯如我所愿,今天说什么也要拿到手才行,嘻嘻~~”杜三娘得意地自言自语。
贴身婢女小蝶连忙应着:“是,小姐。”
杜三娘和小娘告辞后,施施然回到自己住的那座绣楼,不多时,清脆悦耳的琴声就在宅子里响起,那悠扬的琴声,一会像高山流水,一会又如万马奔腾,让人叹为观止。
小娘暗暗赞叹,三娘真是极是聪慧,年纪不大,可是那琴技己属大成之境,自己也跟她学过,可是什么宫、商、角、徵、羽什么的,弄得自己那可是头大如斗,好像脑汁都化成浆糊一般,实在没那么天赋,最后只能悻悻放弃,
听了一会,小娘微微一笑,继续拿起手里未完成的针线活做了起来,手里缝的,是一套用上等绸缎做成的衣裳。
秋风起了,是时候做师兄做几套秋衣了。。。。。。
平时刘远都是早早就回来的,可是今天,二女望穿秋水,,还没等到他回来,在门口等候的小蝶站到腿都酸了,直待到戌时三刻,才看到刘远一脸疲倦的跳下马车。
”小姐,小姐,刘公子回来了。”一看到刘远回来,小蝶就跑得飞快去跟杜三娘报信。
杜三娘虽说住进了刘远的大宅子,明眼人都知道,未来她是为刘远填房的,不过现在那事还没定下来,三娘名义上还是dú lì的,小蝶是三娘的婢女,所以现在还不能叫刘远为少爷,而是跟着三娘唤他作刘公子。
什么?终于回来了?
小娘和杜三娘一下子都站了起来,两人对视一下,然后一起往外走,迎接刘远去。
都什么时辰了,现在才回来,再不回来,小娘就得派下人找他去了。
刘远,刘大官人的心情不错,一边走,一边还吹着口哨,一脸的得意洋洋,还没回到后院,意外看到杜三娘还有小娘有点焦急地迎了出来,不由高兴地说:“两位大美女,意yù何往啊?”
“师兄,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也不派人通知一声,都急死我了。”小娘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哦,是我忘了,呵呵,有点小事拖了一下,所以。。。。。啊,三娘,你干什么,你是狗啊?”刘远一句话还没说完,那杜三娘就凑了近来,鼻子伸得长长的,围着自己闻来闻去,怪异极了。
杜三娘自言自语地说:“嗯,没有酒味,也没胭脂水粉的香味,估计不是去喝花酒。”
寒,至于吗?男人喜欢下馆子,那是女人的厨艺欠佳,男人喜欢喝花酒,不是自家女人没什么情趣就是长得不如人意,整个扬州最漂亮的二位大美女都让自己供奉在家了,至于吗?
“倒,说什么呢”刘远敲了一下小娘的头说:“别教坏小娘。”
“别敲我的头”杜三娘最不喜欢就是刘远拍自己的头,好像显得他比自己大一样,接着又转着刘远左看右看,一脸戏谑的样子。
“大小姐,刚才不是闻过了,没有酒味,也没有胭脂水粉的味道,怎么,还想找唇印、头发什么的吗?”刘远苦笑着说。
杜三娘摇了摇头说:“我记得和某人打个赌,某人说十天之内要赚大一笔银子,把姐姐那口大箱子给装满,现在时限己到,不过,怎么我看不到银子在哪里呢?”
刘远的衣裳很合身,一眼看去,挺养眼的,不过身上都没有什么凸出的地方,钱袋子也是“瘦瘦”的,一点也不鼓,别说几千两,就是十几两,估计刘远现在也拿不出来。
这就可以说明,刘远并没有挣到他吹嘘那么多的银子。
“你输了”杜三娘得意地把手一伸,把掌摊开:“你说过输了就给我那件蝶恋花的,快点,拿来。”
赌约?
刘远得意地笑了笑:“是吗?谁说我输的?”
“那你的银子呢?”
“嘿嘿,那么多的银子,我一个人肯定带不了在身上,下人们都挑着跟在后面呢,因为银子太重,他们挑着脚步没我轻快,所以走得慢一点而己。”
刘远说完,扭头向后面喊道:“赵老,让他们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是,少爷~~”后面的赵安闻言连忙就着,然后又催促道:“都给我快点,别让少爷等急了,小心你们明天没肉吃。”
很快,几个健奴抬着三个沉甸甸的箱子,快步走到了刘远面前,在刘远的指示下把箱子放在地上一字排开。
刘远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嘻嘻地说:“二位美女,请开箱检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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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女子难养
“师兄,这是?”小娘看着那三个箱子,有点吃惊地说。
“啊,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心急的杜三娘己经急不及待打开那箱子,一打开,就看到黄的金,白的银在烛光下闪烁。
打开第一个箱子,里面装的赫然是金和银,打开第二个箱子、第三个箱子,里面装的全是这些黄金之物。
杜三娘和小娘都看呆了,三箱,整整三箱的黄金白银,这里得有上万两吧,难怪这几个抬箱子的奴隶那么吃力。
“这~~这些,全~~全是你的?”杜三娘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刘远得意地说:“当然,不偷不抢,全是我刘某人的了。”
小娘有点吃惊地说:“师~~师兄,这里,这里得有多少银子啊。”
“嗯,大致估算一下,黄金四百多两,白银七千多两,马马虎虎也就一万多两而己。”刘远一脸不在乎地说。
这时的两不同后世的“两”,大约是四十克为一两,较后世五十克为一两差上不少,即使这样,这提炼出来的金子和银子也和几百斤,得几个人抬才能抬回来,再加上炼出来都是不规则的金饼子、银饼子,所以用了三个箱子才能装起来,如果倒模成了金条银条,那就省地方多了。
杜三娘还有点不相信,拿起一个黄澄澄的金饼子,有点不淑女地往嘴里轻轻一咬,然后吃惊地说:“没错,这金子没问题,是真的。”
一时间,两女都有有点祟拜地看着刘远,好像看一个神迹一样,虽说刘远说过,十天之内要挣足够的银子,把小娘那口装银子的箱子装满,不过两女都保持怀疑的态度,小娘嘴上相信,但心里也不肯定,而杜三娘干脆以为刘远是吹牛,还和他赌上,现在子时还有没到,还算是十天,也就是说,今天真的天十天内做到。
不但做到,看这样子,还超额完成目标。
一万多两而己,这话说得好像只是一千几百个铜钱一样,二女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金银,一个个都有点目瞪口呆,以为自己正在做着梦呢。
“刘公子,这银子是怎么赚来的?”杜三娘再三确信自己是发梦,由由暗暗吃惊,忍不住问道。‘
像她以做所生活的地方,最为复杂,三流九教之人都有,消息非常灵通,在诗会上刘远一鸣惊人后,她也暗中打听刘远的底细,也查到金玉世家的一些情况,在刘远还没有接手之前,金玉世家不过是扬州城内一间毫不起来,沦落为三流、快要倒闭的小金店,没想到刘远一接手,马上就变了模样,好像鸟枪换炮,一跃成为扬州首屈一指的顶尖金店。
对刘远了解得越多,就越是佩服,越是佩服,也就越是倾心,这不,杜三娘问的时候,那眼晴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水,有对刘大官人可是倾慕不己。
“对啊,师兄,这怎么赚来的,你说说。”小娘看着那些黄白之物,也是满心欢喜地说。
一旦穷困过,特别为了银子,差点被逼上绝路,有了这些特殊的经历,小娘反而对这些黄白之物有一种很难说出来的喜爱,现在看到这么多金子银子,两眼都发光了,十足一个小财迷。
刘远故意吊她们的胃口,故意岔开话题说:“这事以后再说,啊,好饿了,小娘,还有没有饭菜,快点叫人热一下,饿死我了。”
“啊,有,都在锅里热着呢,师兄,你先坐一会,马上就好,小晴呢,没听到少爷说饿了吗?快点去备饭。。。。。。”小娘一听到刘远说饿了,马上就什么都顾不上,连忙吩咐下人给刘远张罗。
“是,小姐。”小晴听完,急急脚地去准备了。
在这里,可是说是少爷为最大的。
刘远吩咐赵安把那炼出来的金银先放在库房,改天还要运回金玉世家铸成定量的金条银条什么的,方便使用,要不然,每次要用,又要剪又要称重,挺麻烦的。
一时间,抬的抬,忙的忙,只有刘远和杜三娘主仆站在哪里。
“三娘,这打赌,你输了,记得要认帐哦,哈哈哈~~~”刘远突然走近杜三娘,轻轻捏一下她娇俏的下巴,然后得意洋洋地走了。
输了?杜三娘看一下这里,猛地发觉,这里也是自己和刘远打赌的地方,没想到,自己打赌还有落败,都在同一个地方,难道这是天注定的?一想到自己输了要给刘远搓背,杜三娘的俏脸就飞了一丝红晕。
摸摸被刘过捏过的地方,面红耳赤地想着:真是坏,竟然在这里轻薄我。
看着刘远的背影,在烛光上显得格外的高大。。。。。。。
十天时间,雇了近百个民夫来清理金水河那段河道,前前后后花费了近二百两银子,现在总算完工,赚了一个好名声,这落了一个实实大在的大便宜,白白得了过万两银子,有了这笔银子,无论是做什么,都不用畏手畏脚了。
刘远的心情不错,在小娘的细心的侍候用完了迟来的晚餐,休息片刻,又泡在水温刚刚好大浴桶里。
嗯,舒服啊,累了一天,整个人泡在热水里,好像那疲劳立马驱走了几分一样,感受着热水的温度,闻着干花的清香,刘远舒服得闭着眼睛,整个人一动也不动,静静的坐在宽大的沐桶内眯着,舒服得,好像快要睡着一般。
“吱”的一声,不知什么时候,刘远房间的门被人轻轻推开,接着又小心地关上,一个人慢慢地走了过来,很快,刘远就感到一双温柔的手在自己的肩膀轻轻地按了起来。
刘远没有睁开眼睛,反正不用猜都知道是哪个,小娘又来帮自己按摩、搓背了。
“咦,小娘,不错啊,你这手艺又有长进了,嗯,舒服~~”
背后那双小手,认穴准、力量适中,又拍又打的,刘远感觉好极了,忍不住夸奖了一句。
小娘没有出声,还是专注的按摩。
“小娘,你说金玉世家要不要翻新、修补一下,那房子反正都是自己的了,也多年没有修补过,上次我看到有条屋梁都让虫给蛀食了,很危险,而西面那墙裂了一条缝,反正我们现在又不差钱,你看怎么?”
。。。。。。。。。
小娘还是没有出声,一直都在很用心的擦着绊脚。
连问了二句都回答,刘远急了,一边张开眼睛一边扭头问道:“小娘,你怎~~~~啊,三娘,是你?怎么是你的,小娘呢?”
刘远吃了一惊,回头一看,帮自己按摩的,不是小娘,而是杜三娘。
杜三娘幽幽地说:“谁叫我运气不好,输了赌约呢,我三娘做事,向来是言出必行的,刚才就是求小娘让我来完成约定的,怎么样,我手艺还行吗?”
“行,行~~‘挺好的。”
杜三娘嫣然一笑,给刘远抛了一个媚眼道:“刘公子,就让奴家侍候你沐浴更衣吧。”
说完,在自己的腰间的衣带轻轻一拉,把衣带就解开,双手一拉,那套大红外套应声而滑落在地,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杜三娘就身穿着一套白sè的亵衣、亵裤,俏生生地站在刘远面前。
清丽姣好的面容、肌肤胜雪、身材高挑匀称,那笔直修长的长脚,能引起人无限的瑕思,那薄薄的亵衣,掩盖不了她绝好的身材,丰满挺挺的胸膛、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迷人的翘臀,能引起所有男人本xìng里的疯狂,那无比的娇媚的微微一笑,刘远整个人都看得呆住了。
她好像来自天上的仙子,是造物主最宠家的jīng灵,上天把所有的美好都赋予给她,难怪她在美女辈出的苏淮敢号称第一美女,果然鹤立鸡群、艳压群芳。
“刘公子,这桶够大吗?奴家进去帮你搓背好不好?”杜三娘轻轻走到浴桶边,一边轻轻在刘远的胸膛还有背部摩挲着,一边凑近刘远的耳边呵气如兰地小声说道。
那小手所摸之处,刘远感到兴奋无比,身体内一头“恶魔”好像被唤醒一样,身体都有点颤抖了。
“够~~~够大,你~~你进来吧。”
刘远终于明白,为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了,这样的情景,这样的美女,如果自己再拒绝,那自个还算是男人吗?原则、风度、廉耻、身体什么的,统统扔在一边,是个男人,就得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武器”不是摆设的。
一想到艳绝苏淮、才艺双全的头号美女、无数才子文人眼中的“女神”,将要被自己压在身下,刘远jīng神亢奋、呼吸变粗,全身热血沸腾,好像就要兽化一般,兴奋得想大叫几声。
“哎呀,不好意思,我忘记我还有事,刘公子,你自便~~嘻嘻~~”就在最紧张的关心,杜三娘突然捡起自己衣裳冲了出去,一边去跑一边戏谑地说了一句,接着就是“砰”的一声,跑了出去,顺手还关上了房门。
只剩下一个兴奋得热血沸腾,但又目瞪口呆的刘远,双眼傻傻的目视前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什么?跑了?
天啊,孔夫子说得太对了,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自己不就是挑逗了一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下巴,至于这样逗自己吗?
刘远看着“怒火冲天”的下身,再看看空空的屋内还有那扇紧闭的大门,有种yù哭无泪的感觉。
111 是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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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大半个月的筹备,扬州首饰行业的终于迎来了一个属于自己盛会:扬州首饰行业竞赛。
往年通常是交流一下经验、联络一下感情,拿几件首饰对比一下,就算走过场了,可是今年有很大的不同,几十张桌子在宽阔的金水街一字排开,几十个扬州首饰行业最优秀的匠师,一个个信心十足的站在桌子的后面,期待着比赛的开始。
而坐在一众优秀匠对面的,除了有扬州首饰行会的会首章成器、还有特别邀请扬州的一干名流,如扬州的崔刺史、扬州司徒别笃、扬州赵司马、扬州清风学院的苏大院长等等,可谓阵容庞大。
当然,这些名流不是白来的,一来他们可以露露脸,二来只要来这里坐一下,随便说上几句,就有好吃好喝候着,临了还根据地位的高低,可以拿到五到五十两不等的“出场费”,可以说是一举双得,像崔刺史,如果光靠朝廷的奉碌,估计养活一家子的人是没问题,但是住大宅、买奴隶、打点上司这些可就捉襟见肘了。
所以,每年各行各行的开业、竞赛、聚会什么的,都会有选择xìng的出席,虽说面子不太好说,不过换一种说话,说是体验民情,与民同乐,也没人说什么,毕竟这可是一大笔进项。
除了名流,金水街四周也站满了闻讯而来的百姓,对他们来说,见识一下这首饰打造过程倒也新鲜,再说了,首饰行业为了扩大影响,不光请了那么多名流,还会随机派送小礼品什么的,这对扬州的百姓来说,也是很吸引的。
“咦,玉满楼那位师傅好面生啊,新招的?”
“你的消息不灵光了吧,他来头不小,是长安金至尊请来的师傅,传说手工非常jīng巧,是一位老行尊来的,玉满楼重金请来的。”
“玉满楼那么大,他自己不是有师傅吗,干嘛还要请?”
两人正在小声议论,一个消息灵通人士在旁插口道:“这事不知道了吧,最近玉满楼被金玉世家稳压一头,翻不了身,这次特地从金至尊请了老行尊前来助阵,看样子想扳回一城呢。”
“不会吧,金至尊?那是~~~那是给皇亲国戚打造首饰的金店啊,宫里很多娘娘也喜欢它的出品,这么容易请来的?”
“这也不知?现在的扬州首饰行业协会的会首章成器,他是玉满楼陈掌柜的舅舅,而他又来金至尊关系又是极好,我看这事十有仈jiǔ是他掺和在其中。”
“就是,平时都是走走过场,今年竟然大张旗鼓,我正奇怪呢,原来假公济私,为外甥出头。”
“这也难怪,玉满楼的首饰在金玉世家前矮了一头。”
“嘻嘻,妹妹,你看,咱娘说的那个文曲星又俊俏了。”
。。。。。。。。。。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对着一众人指指点点,而坐等比赛开始的刘远,坐在一张桌子后面,等得都有点郁闷,无聊的伸了伸懒腰。
每家金店都要派代表参加比赛,可以说,这次扬州首饰行业的jīng英汇聚一堂,来个一比高低,很多金店派出的都是其中的优秀弟子出战,而那些掌柜则是在捧着茶盏在一旁观战打气,他们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论手艺,整个扬州也就是玉满楼、金玉斋、陈记金饰、金多福这几间实力雄厚的老字号最佳,所谓比赛,第一名也是这几间老字号中产生,当然,今年还得加上异军突起的金玉世家。
反正都是拿不到第一的,还不如派弟子去参加,输了,就是徒弟的学艺不jīng,也不算丢脸,要是侥幸羸了,那不得了,变成师傅指导有方,立马就扬名立万。
“刘兄弟,怎么,倦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太辛劳了,虽说美女难得,也得有节制啊。”一旁金玉斋的张胖子笑呵呵地说。
杜三娘搬进了刘家,张胖子不知多妒忌,虽说他也有三妻四妾,不过他觉得那几个加起来也比不上杜三娘的一根指头,现在他看到刘远有点倦了,不由存心打趣道。
换作他自己,守着那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儿,估计都起不了床呢。
美女?
不提还好,一提刘远就郁闷极了,被三娘那么一挑逗,刘远当晚在床上翻腾了一晚睡不着也算了,过了二天心里那股邪火都没法发泄,本想找小娘帮忙,就是小嘴解决一下也好啊,没想到三娘真是坏得出水,借口晚上害怕,硬是拉着小娘跟她一起睡,整天缠住小娘,不给二人独处创造机会,刘远不止一想冲上绣楼把她给OOXX了。
“谢张老哥的金玉良言了”刘远也取笑地说:“张老哥真是神人啊,那几个美艳的妾待没没把你榨干?你来参加比赛,那手还握紧锤子没有?”
张胖子倒也不以为怒,笑呵呵地说:“不瞒老弟,这几天我都是搬到书房睡的啊,还天天进补,要不然,还真像你说的,别说锤子,就是刻刀也举不起来呢,我家那几个母老虎,整天争风吃醋,把心思都花在争宠上,哎呀,没当年勇了,老啦。”
“你金玉斋不少能手啊,怎么还要你出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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