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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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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阿波。色和沙玛走后,刘远长长叹了一口气,很快又摇了摇头。
这就是生活啊,理想和现实,总有不可逾越的距离,阿波。色这般急切融入大唐的社会,也是基于安全感考虑;而两人临走之时也无意中提起,松赞干布被软禁起来,成为大唐手里的一枚棋子,那些亲属,或成了奴隶,或遭到流放,当晚色诱刘远、美艳不可方物的朵拉公主,被魏王求了去,成为魏王府类似女官的存在,说是女宫,但是很明显,朵拉已经成为魏王李泰手中的玩物。
从这里,可以看出个人的意愿、选择,在权力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刘远也暗自庆幸有清河崔氏,自己一路走来,虽说一切都是靠自己的努力,但是没有清河崔氏的保驾护航,很有可能不是倒在流言蜚语之下,就是死在自己人手中,很简单,比如说有人善妨,只要把自己的行踪故意泄漏给敌人,那么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死。
都说红颜薄命、英年早逝,说的都是那些没能力保护自己的女子;脾性太直、性子太冲的人。
从这里也可以看得出,李二对魏王,的确是太宠爱了,远远优于其它的皇子。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那么年轻、漂亮的朵拉,最后便宜了魏王李泰,刘远心里也暗暗有些可惜,这个美丽、骄傲异域绝色美女,一度离自己是那样的近,她那美妙的**曾是毫无保留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推倒她,只是一念之差,由于种种顾虑,最后是替人作了嫁衣裳。
只是叹息了一小会,刘远很快就释然了:天下不如意之事常**,现在自己有几个如花似玉、国色天香的妻妾,可以说是左拥右抱,身居高位,住得舒适、吃得挑剔,膝下还有儿女奉欢,神仙都不换的生活了,有什么不满足?
想通之后,刘远的心情也好转了。
“刘远”刚刚送阿波。色兄妹离开,胡欣神色复杂从里面走了出来。
刘远楞了一下,轻轻拉住她的手说:“你怎么出来了,雪儿呢?”
“睡着了。”
看着胡欣有些复杂的脸色,刘远笑着说:“刚才是跟阿波。色兄妹谈点事,怎么,你不高兴?”
胡欣是吐蕃公主,跟了刘远才改的名字,现在她的家人被软禁,而丈夫又与背叛吐蕃的人相交,刘远可以体会她心中的郁闷。
“没有,事情都过了那么久,还有什么看不开的”胡欣摇摇头说:“幸好,他们落在相公手里,没吃什么苦头,皇上也没有追究居觉的罪过,留得性命,这已是最好的结局了,妾身有些想念他们了,刘远,你能向皇上求求情,让我见上一面,可以吗?你要我干什么都愿意。”
胡欣极少求过刘远,第一次是让刘远不要伤害她的家人,第二次则是想见她亲人一面,也许,这就是血浓于水吧。
“这是理所当然的”刘远握着她的手,柔声地说:“我们一起去,带上小刘雪。”
“嗯”胡欣轻轻应了一声,靠着刘远,把脑袋轻轻倚在刘远的肩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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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9 龚胜立功
刘远猜得没错;阿波。色的和崔敬一说,崔敬只是犹豫了片刻,就爽快地答应了。
不仅答应,还赞刘远会动脑子办事,替清河崔氏拉笼力量,这可是刘远第一次啊,对清河崔氏来说,这是一个积极的信号。
刘远做了一件让崔敬吃惊的事,李二也做了一件让刘远很无语的事:那就是把松赞干布一家软禁在务本坊的一处宅子中,这是应胡欣的要求,刘远进宫经得李二同意后,这才知道松赞干布被软禁的地点,务本坊,那国子监就已占了半坊之地,这可是纸墨飘香、书声朗朗的地方啊,李二要干什么,这是准备用那圣人言来洗涤松赞干布心中杀气、消磨他的雄心?
把他送到寺庙中不是更好?
刘远本来想陪胡欣母女去的,不过临进门时,又退了回去,让岳冲保护两人进去,自己在门外等候。
毕竟是自己亲手抓获的,心中有愧,然后兄妹多年不见,也应该给他们一个畅所欲言的空间,胡欣是低着头进去,一个多时辰才出来,虽说眼角带有泪花,但是脸上却是一种释然的表情,好像解开心结的样子,心情还算不错,至于她们谈些什么,胡欣没有说,而刘远也没有问。
倒是小刘雪,也是第一次看到母亲那边的亲人,收到几件不错的见面礼,是出自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倒是一个好的开始。
如此一来,吐蕃的事。也解决得七七八八,该安置的安置了,该探望的探望了。该死心的也死心了,没有牵挂、不用上朝,也不卷入政治斗争,刘远的日子又变得简单而充实起来,打理生意、训练扬威军、同时筹备两条新路的修筑。
虽说同时新路,不过待遇却各不相同:洛州至清河那是名副其实的高速公路,曲中取直。不计成本,努力做到最好,因为这是收费所用。而长安到淞州的,只能算是公路,刘远采用是性价比最佳的方案,不强求有长洛高速的标准。反正是铺上水泥就行。绝大部分是采用在原来的官路上浇灌上水泥,这样一来,那成本节约了一半以上。
毕竟,逢山开路,逢水架桥的成本可不低。
这是朝廷修筑的公路,工部的工匠是现成的,通过摊派劳谣还有俘虏、牢房的犯人,劳工方面顺利解决。特别打败吐蕃,俘获大批青壮。正好拉去修路,有了长洛高速的经验,配合也更默契了,而最困惑刘远的,还是银子。
水泥、沙石、各种物料、建材、吃喝拉撒都要银子,购买土地、赔偿因修路毁坏的庄稼,林林总总都是离不开一个“钱”字,虽说这是打着朝廷的旗号做着造福百姓的事,可也不能给皇上和自己抹黑啊,老百姓不漫天要价就算不错了,该给的、该赔的,还是要出钱,再说朝廷的工匠能免费使用,让他们领朝廷的俸禄就不错了,平日也得让他们吃饭啊。
要想马上跑得快,还得让马儿多吃草,那些囚犯、俘虏等人,按照朝廷的标准,那是绝对的清汤寡水,油花都没一滴,更别说肉了,修路是一件体力活,再说大冬天还要他们干苦力,肚子里没一点油,那是抗不住的,筹备主持修路,这本是一件大功德之事,刘远可不想自己主持修筑出来的路被“尸骸”堆满,改善他们的伙食就很有必要了,这样一来,那银子花得如流水一般。
刘远自己捐了一百万,阿波。色个人及阿波一族,合计捐了四万多两,在刘远的努力下,又是搞活动,又是拍卖,可是效果没第一次好了,加起来才筹了四十多万两,还没刘远个人的捐的一半呢。
一百多万两,看起来是一笔巨款,若是一家几口来说,光是锦衣玉食,没点败家的才能、不良的嗜好,两辈子都花不完,可是对一项动辄需要十年八年才能完工的大工程来说,一点也不经花,光是准备购买的水泥、材料等物就支出了大半,还没大规模动工,刘远手上的钱银就所剩无几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在长安报里埋头苦思的刘远,愁得说不出话来了。
“东家,你不是说徐徐图之吗?”龚胜耐心地劝道:“反正皇上没有制订期限,有银子我们开工,没银子就先搁置,什么时候有银子,什么时候就开工,龚某记得东家说过,为官者,卖身已经很了不起了,可不要卖命,将军捐了一百万两之巨,大唐上下,哪个不说皇上仁义无双,你已经做得够好的了。”
刘远苦笑着说:“你所说的,刘某都明白,可是怎么也得先拿出一点成绩堵住悠悠之口才行,不然他们说刘某空口白话,尸位素餐,那岂不是太冤枉了?不管怎么都好,从长安到凤州这条公路,三年内一定要完成。”
龚胜苦笑着说:“那东家可得多想办法了。”
“你小子平日鬼点子不少,好好帮我想想,有什么法子?
刘远此次来长安报馆,说到底,就是为了筹款而来。
龚胜一下子为难了,刘远不仅是自己的东家,也是他生命中的贵人,没有刘远,这位赫赫有名的“八砖博士”有可能变成“饿死博士”,现在刘远让他想办法,还真不敢推搪。
募捐、义卖、义演这些点子都用过了,不知是不是最近搞得有些频繁了,效果越来越弱,特别是像修道这种大工程,没有财政支持,没有稳定的资金来源,一路“化缘”一路修建,难度可真不小。
饶是足智多谋龚胜,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的主意。
为难啊,一时间,两人都皱着眉头在想怎么筹款之事。
“东家、龚馆长,来吃点米糕吧。”两人正在沉思间,一个女仆拿着一盒米糕进来。
龚胜皱着眉头说:“这个时候,吃什么米糕,没想到我们正在忙吗?”
和刘远一样,龚胜思考东西的时候,最怕别人打人打断,看到这女仆进来打断了自己的思路,龚胜的脸都拉长了。
那女仆吓了一跳,喃喃地说:“馆长对不起,这是公主派人送来十多斤,说分给所有人吃,所以。。。。。。。”
刘远随手吃了一块,皱着眉头说:“这米糕又糙又沙,还有一股糊味,这不是宫中所制的吧,再说这么普通的的糕点,宫中也没人做啊,公主怎么送来这么多的?”
“会不会弄错了,平常公主送来的糕点,都是很美味的,这也太难吃了吧。”龚胜尝了一口,马上就放了下去。
“听那送来的宫女说,这米糕不是宫中御厨所做,而是公主出宫时,看到一个衣衫单薄的小女孩在卖米糕,鞋子都破了,又冷又饿,可是还是含着泪水在卖,因为味道不好,没人光顾,公主看她可怜,派人一打听,原来她父母病了,为了生活,只有九岁的她学她娘亲做米糕去卖,又冷又饿,可她却舍不得吃上一口,公主仁慈,把她的米糕全买下来,然后把一部分送到报馆来。”那女仆倒是打听得很清楚。
女人,天生注对八卦很感兴趣。
一听说是公主送的,龚胜撇撇嘴,不敢再有意见,看着那米糕,忍不住又拿起一块吃起来,不知是不是心境的问题,这一次吃起来,那糊味中,带有一些甘香,一想到这是九岁小女吃所做的,甘香中又带有几分可口了。
突然,龚胜脑里灵光一现,眼前一亮,一个绝妙的主意形成,突然一拍案几兴奋地说:“东家,有办法了。”
“哦,有什么办法?”刘远高兴地说:“别卖关子,快说。”
龚胜高兴地说:“像募捐这些,一来数量有限,二来效果也欠佳,终归不是长远之计,东家和下属说过包装的概念,以前龚某是一知半解,可是现在终于明白了,就像这块米糕,如果单纯以卖相和味道来说,是一份失败的食物,没人愿意为它掏钱,可是一有了九岁小女孩子还有病父病母的事,大伙都会觉得这块米糕来之不易,对一个九岁小女孩来说,这份孝心更是难得,即使它味道不好,卖相不佳,但是还有人愿意出钱,还有人愿意品尝,品尝一下她的这份孝心,很明显,这就是经过了包装。”
“如果我们也对商品进行一些包装,不仅达到相应的目标,还会提高原来的经济效益”龚胜顿了一下继续说:“假如我们把长安报每份加价一文钱,然后告诉那些顾客,这一文钱是用作修路上面,他在买报之余,也捐赠了一份爱心,积了一份功德,龚某猜想,这一文钱谁也不会放在眼内,买一份报除了能自己看,还做了善事,肯定有更多的人愿意购买。”
刘远眼前一亮,高兴地说:“对,这个方法可以推广到墨韵书斋的书籍、金玉世家的首饰,甚至长洛高速上酒楼、饭馆、逆舍地等地方也贴上慈善的名目,用功德来做包装,这样一来,涨点价没人有意见,就是少赚一些,生意额也会飚升,可以说是财德兼收,哈哈哈,不错,不错。”
说完,刘远拍拍龚胜的肩膀,高兴地说:“龚胜,不错,你立了一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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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 功德包装
说干就干,刘远和龚胜就开始在房间内筹划了起来,两个人都是脑子灵活、有经验的人,很快就有一个完善的计划。
在华夏,修路补桥本来就有积德的说法,刘远和龚胜先是在报上撰文,默然潜化地宣传修路有积德之功,不外是某个德高望重大师对功德的讲解,喜欢做好事的人有什么福气,在故事版又连续刊载一个喜欢修路大善人最后财色兼收的狗血故事,除此之外,刘远还拜访各寺庙的主持,让他们在开坛**时,多加入一些修路积功德的说辞。
身份地位摆在哪里,有李二的支持,特别是长安报巨大的影响力,很快,大唐就兴起一股修路德舆论,不少善长仁翁、乡绅都对修路大感兴趣,很多人都乐意出钱出力修路补桥,虽说大唐的国库亏空,那是连年征战,又不忍心加重百姓税赋的原因,贞观之治十多年,生产力早已得到极大的提高,再说这几年天公作美,风调雨顺,老百姓生活富足,仓中有余粮,手中有余钱,拿一点出来做善事,还是很乐意的。
看到各地都兴起了修路补桥的热潮,龚胜急了,连忙找到刘远说:“东家,我们替他人做了嫁衣裳,我们还是快点推出那个积德计划吧,若不然,白忙乎一场了。”
花这么大的气力,也就是为长安到凤州这一段公路筹款,那钱还没有收上来,可是民间已经自行活动了起来。龚胜听到这些消息,心中暗暗着急,他倒越来越佩服自家东家。最近那是越来越沉得住气。
刘远一脸淡定地说:“不急,有心做善事,闲钱总会有的,若是无心,就是有金山银山,也休想让他拿出分毫,船到桥头自然直。怕什么。”
“好吧,那属下就不管了。”皇帝不急太监急,龚胜悻悻地说。
“不。你要管了”刘远笑呵呵地说。
“东家的意思是。。。。。。”
刘远话语中带着骄傲地说:“这些天,刘某也不是白白虚渡,仔细想了一下,光是靠长安报和金玉世家、墨韵书斋这点产业。力量还是太小了。对那公路而言犹如杯水车薪,运做得不好,还引人诟病,再三细量,我决定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大它,经过再三努力,终于说服了几个重要人物成立一个功德社。专门负责与功德有关货物的管理。”
“功德社?这是什么?东家,你说的重要人物。有哪些啊?”
“功德社,就是商家交纳一定的费用或从出售货口中抽取一部分货款用作修路之用,即可授予功德货物的称号,证明从他哪里所出售的货物,有一部分钱款是用作修路之用,也就是说,购买一份功德货物的顾客,就是出了一份善心、积了一份功德,而功德社的人员可不简单,有慈恩寺的智云大师、西明寺的三德大师、玉华宫寺的玄类大师、白马寺的月华大师、上清宫清风真人、袁天罡真人和全真的李淳风道长,此外,信佛的长孙皇后,也担任功德社的荣誉社员,至于刘某,则是做一个小小的执事罢了。”
“咝”,听刘远介绍完,龚胜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几个重要人物,随便一个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全是佛道两教的大能,任意一个都有大批的信徒,自家东家竟然有这样的能耐把他们聚在一起,难道最近一直找不到自家东家的身影,现在却这般气定神闲,有这些人,那功德社的号召力可以说逆天了,最重要的是:声誉极高的长孙皇后压轴,就是想低调也不可能啊。
龚胜一脸祟拜地说:“东家,龚某对你真是服得五体投地了,你太有手段了,不,不,你有能耐了。”
刘远嘿嘿一笑,心里也颇有成就感。
最近几年,刘远经常捐钱捐物,不时与寺庙道观联合施粥散药,特别是长洛高速开通后,规定一定的比例用作慈善之用,这些都是刘远一手打理,长洛高速巨大的吸金能力,也让那笔做善事的银子也跟着水涨船高,呈太公分猪肉、人人有份的状态,有名的寺观都得到分润,那交情一直很好,所以进行得非常顺利。
再说了,这些大师、真人也巴不得可以扩大自己的知名度和影响呢,当然,也有婉拒的,不过刘远有的是办法,把自己的名头搬出来,不够?那么清河崔氏、皇上皇后,还是发婉拒,这好办,发动认识他的人、徒子徒孙一起上阵,反正说到他服为止,最难弄就是袁天罡那牛鼻子,功成名遂不想趟这这场浑水,刘远费了不少功夫都没行,一怒之下,威逼要挖他的新闻,传他与美女信徒暧味的事放上长安报,袁牛鼻子一下子傻眼了,横的怕蛮的,掂量再三,还是捏着鼻子认了。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刘某是哪个。”
“那东家,我这就把功德社的消息刊载在明天报上?”龚胜小心的问道。
刘远摆摆手,从身上拿出一份计划书,放在案几上,淡淡地说:“把这个计划润色一下,好好筹备一下,两套计划一起出报。”
龚胜打开一看,只面上面写着:一天捐一文,做个好唐人,然后就是从国家大局的角度,分析修筑这条公路的重要性,又举出大唐连年征战,疏导黄河、修筑大明宫等,国库开支巨大,入不敷出,皇上和皇后不忍加税于民,加重百姓的负担,自皇宫开始,节衣缩食,现在国库拿不出银子,请大唐的百姓踊跃捐款云云,说得情真意切,简直就是感人泪下。
高明啊,龚胜稍加思索,马上明白了刘远意图。
佛和道,在大唐拥有的信众不少,这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但不是决定的力量,刘远估算过,大唐建国初期约有人口八百多万,经过休养生息,现在约有人口二千万左右,其在佛道的信徒,也就三四成左右,还有很多人是不信这个,这是一个巨大的市场,自然不能放弃,推出这个“一天捐一文,做个好唐人”的活动,可以把这一部分人发动起来,现在是贞观年间,百姓生活富足,一天一文,可以说微不足道,但是二千万人中,只要有一百万人每天捐一文,那么一天就有一千两之巨,一个月就有三万余两,一年则有几十万两,这可是一笔巨款了。
方方面面都照顾到,还真是算无遗漏。
“东家,幸好的你不是靠笔杆子吃饭,要不然,这长安报就没龚某的一席之地了,都写得这么好,哪里的需要改呢,就原稿刊登行了。”
刘远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你这家伙,什么都没长,这拍马屁的功夫倒是长进了不少。”
“要拍也就拍将军的马屁,换了他人,龚某还不稀罕呢。”
“得了,就你有理,抓紧点,快要到年关了,后面还有得忙呢。”
龚胜一脸正色地说:“是,东家。”
。。。。。。。
胡饼是一种塞外传入中原食物,制作方便,口感松脆,入口甘香,特别是刚刚炸出来时,甘黄油亮,饼香扑鼻,不过胡饼并不是只有胡人才会做,精明能干中原人很快就学会了其制作工艺,还加入了自己的创新,烤制出更适合中原人口味的胡饼,那生意比胡人还要好,街头张记的老板张老头,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当年张老头嘴馋贪吃,就在一个胡人的胡饼摊上盯着看,看得多了,就掌握了其制作工艺,慢慢摸索出一套方法,炸出来的胡饼又脆又香,让人吃了一块想二块,生意做得停不了手,张老头最高兴地事,就是一边卖胡饼,一边看相隔几丈之远、死对头老周生意一般,皱着眉头的样子。
一看到就有一种自豪感,当然,也有得瑟之色。
很简单,就是味道上,张记胡饼比周记胡饼口感要爽脆一点,可是就是这么一点,两人的生意就相差远了。
可是,今儿怪了,老周的胡饼摊前挤满了人,相反,张老头的生意一下子变差也很多,细心的老张头发现,经常光顾自己的几个老顾客,也转到老周那里的买胡饼,心里纳闷极了。
“赵叔,赵叔”老张头找了机会,拉着一名老者到一旁,有些不高兴地说:“我说赵叔,我们就是住在隔壁,平日交情也好,你怎么光顾别人怎么不光顾我呢?难道姓周那田舍奴做的胡饼,比俺老张做得还要好吃?”
“原来是小张啊”那赵叔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是,不是,说这胡饼的味道,还是你张记的地道,不过老周的烧饼是功德胡饼,吃它就可以积一份功德,这可是一件大好事,俺老赵还想积多一点福,到时能投个好胎呢,反正味道也差不了多远,就买他的吧。”
张老头吃惊地说:“功德胡饼?这,这是胡饼吧?和我的胡饼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赵叔解释道:“就说这个烧饼吧,那老周每卖一个胡饼,就从所收的钱银中捐出半文钱去修路,这是替我们买饼的人捐的,少是少了点,可这也是功德啊,好饭不怕晚,功德不怕攒,你明白吗?价钱是一样的,味道又相差得不远,吃个饭还能做个好事、积点功德,那自然是吃他的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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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1 皇后巡视
“什么时候出来的?俺老张怎么没听说?”张老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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