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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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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皇鞘裁春檬拢约鹤魑镏莸拇淌贰⒁坏刂改腹伲敲鎠è也不好看,何况围观的,还有很多南来北往的客商、四方的游子。
  传出去,扬州就声名扫地,那就不是自己的“教化之功”,而是自己“教而不善”了。
  “都别动,站好。”
  “干什么,干什么,要吃官司是不是,都给我放老实一点。”
  崔刺史一声令下,两边的官差一下子冲了进来,呼喝着众人分开、噤声,那鲜明的制服、明晃晃的佩刀,一下子把这个小sāo动镇压住了。
  “刘远,这是怎么回事?”崔刺史双眼如炬地盯着刘远。
  “回大人的话,这是有人故意诬蔑,请大人明察秋毫,以证小人之清白。”面对那如炬一样的目光,刘远镇定自如,恭恭敬敬地回应道。
  “来人,把一干人等全部带回衙门,马上开审迅!”崔刺史看了刘远二眼,衣袖一甩,扭头带人率先走了。


 125 站着听审

  “啪”一声,崔刺史把那厚重“气拍”在案首上用力一敲,顿时满堂皆静,然后一脸威严地说:“堂下所跪者何人,报上名来。”
  看着堂下跪着的五个人,崔刺史一脸的铁青,就是堂下的这几个人,把一桩美事化为丑闻,早不闹,迟不闹,恰恰是宣布金玉世家为此次比赛的头名后闹,自己是有份出席的,这不是当众打自己的脸面吗?别人会不会议论自己包庇、甚至勾结不良商家在发黑心财、藏污纳垢什么的,这对自己的官声那可以大大的打击。
  一怒之下,就是天气己晚,还是坚持升堂审讯。
  这当堂一拍,犹如晴天霹雳,让众人心神一震,堂上的跪着人几个人,神sè一变,眼神显得更畏惧。
  官贵民贱,还没审,胆先寒三分。
  刘远也跪在堂下,虽说不愿意,不过自己身份还是一介商人,崔刺史那么敲了一下,刘远也吓了一下,不过他知道这只是一种审迅的一种手段,不仅不害怕,反而对崔刺史的腕力有点折服了。
  一块木头能敲得这么响,没点腕力还真做不到呢。
  “气拍”也叫醒木,其实就是后世所说的“惊堂木”,通常作震慑之用,而开堂审迅时,通常都会一“拍”一“问”,别小看这一拍一问,其实里面包括了很多学问:
  拍,就是拍一下惊堂木,一来可以宣布审讯开始,二来显示自己的地位,第三可以用官威震慑下面的犯人;而问,通常都是问跪着的是什么人,贯籍何处,这不是审讯官想认识下面的人,而是问个清楚,这受审的人里面,有没有特权之人、有没有自己惹不起之人又或者符合“八议”之人。
  八议,源于西周的“八辟”,是“刑不上大夫”的礼制原则在刑罚适用上的具体体现,主要体现为:议亲,即皇帝的亲戚;议故,即皇帝的故旧;议贤,即德行出众的人;议能,即有大才干的人;议功,即对国家有大功劳的人;议贵,即三品以上的官员和有一品爵位的人;议勤,即特别勤于政务的人;议宾,即前朝国君的后裔被尊为国宾的。
  符合条件的,那审讯还有判决尺度还有方式都是有所差别的,这就是阶层社会的的特点。
  “小~~小人周~~周有财,扬州城南孙家村人氏,拜见大人。”
  “小人孙多田,扬~~~扬州西郊花溪村人氏,拜见大人。”
  “小~~~小~~人曹福,扬州城南孙家村人氏,拜见大人。”
  “贱~~贱~~贱妇人钱李氏,家~~家住扬州西城同德巷,拜见大~~大人。”
  这四个人,刚才金水街比赛场大呼小叫,大闹比赛会场,现在一回到官府的大堂,一个个就变得畏畏缩缩,不敢多言,不敢多动,不敢多看,连说话也不利索,结结巴巴的,好像老鼠见了猫一般,这就是国家机器的好处,任你再能说会道,还不是只有俯首听命的份,现在又是高高在上的刺史大人亲自审讯,不怕才怪了。
  刚才刘远也吓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看四个人说完了,微微一笑,然后恭敬地说:“小人刘远,扬州金水街金玉世家掌柜,拜见大人。”
  嗯,此子在公堂之上,在自己刻意立威之下,还能镇定自若,谈吐自如,的确是一个人才,崔刺史看着刘远那大方得体的表现,眼里的厉sè少了二分,看刘远也顺眼多了。
  有了那四个一看,畏畏缩缩、形象猥琐,特别那钱李氏,一个妇道人家,竟然不顾仪态,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人一比较,刘远就显得那么鹤立鸡群,气度不凡了。
  “嗯,很好。”崔刺史点点头说:“刘远,念你为扬州争光,近rì又清理河道造福百姓,还没定罪之前,特许你起身听审。”
  什么?站起来听审?
  一个地位低下的商人,在审案时竟然可以站着听审,这可是天大的恩宠啊,别的不说,以刺史大人的品级,也是那些德高望重的乡绅名流、有点名气的士子才能有这个待遇,士农工商,商人仅比那些除了xìng命不由自己控制的奴隶高,现在崔刺史竟然让他站着听审,简直太看重他了,堂下围着听审的人,不少人都惊讶得说不出来。
  不过,崔刺史此言一出,众人也没什么异议,一来刺史大人位高权重,威名赫赫,没人敢多管闲事;二来刘远在扬州诗会力压北方的“徐九斗”为扬州争光,此事现在众人还津津乐道,此外,前些rì子,刘远出钱出力清理扬州的河道,众人也有目共睹,再加上他文才飞扬,崔刺史一早就说他是“半个读书人”,现在让他站起来听审虽说有点不合情理,不过也在情理之中。
  有一点可以肯定,刺史大人很看重眼前那个年轻人,小郎君。
  这下倒有趣了,告状的三男一女跪到在地,而被告的刘远气定神闲地站起来,还没开始审,就显示出一丝怪异的味道来了。
  堂下有人的目光都有点闪缩了。
  “周有财,本官问你,状告何人?”例行程序一完,崔刺史马上开始审起案来。
  “大~~大人,小人告诉金玉世家的~~刘掌柜,把假的饰品卖给我。”周有财一边磕头一边说:“请大人为小人作主,请大人为小人作主。。。。。。。〃
  “可有证物?”
  “有,请大人明察~~”周有财怀里掏出一条剪成几截的项链,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双手托起。
  崔刺史点点头,使个眼sè,自有官差用托盘收下,呈到案首上。
  这是一条被剪坏的链接,看得出,做工倒是jīng细,但是在那截面可以清楚看到,有几根细小的铅柱植在首饰的内部,那样子,好像老鼠打洞一样把金子挖走,然后又用铅给补回来。
  在那黄澄澄的截面上,整齐地排列了三根白sè小铅柱,几个截面也是这样,手法好高明!崔刺史心里忍不住赞了一下,他了席了二天首饰协会的比赛,耳听目染之下,对首饰的了解也有了一个新的提高。
  这手艺普通人也做不来,难道真是刘远那小子急功近利?崔刺史忍不住瞄了堂下刘远,只见他气定神闲站在哪里,面上并没惊谎之sè,心里又闪过一丝犹豫,不过他并没有表露出来。
  “孙多田、曹福、钱李氏,尔等三人也是状告金玉世家的?”崔刺史坐在高堂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堂上等人。
  “是,大人。”
  孙多田等人连连点头称是。
  “可有物证?
  “有,有,”
  “快呈上来。”
  很快,官差分别把三人的证物一一放在托盘之内,再呈到刺崔刺史的案前。
  和前面那条项链差不多,都是在饰物中用铅替代了黄金,做工也同样jīng细。
  崔刺史“啪”的一声,敲了一下惊堂木,曹福,本官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所购饰有异的?”
  “大人”曹福好像不那么怕了,连忙应道:“小人跟周有财是邻居,关系还不错,有一天他拿着首饰跟小人说,金玉世家所购的项连有问题,里面掺了铅,还问小人的有没有问题,小的也害怕,拿到扬州一家名为金多轩的金训,找掌柜的帮忙看了一下,掌柜的也不能肯定,于是就用剪刀剪开,果然有问题,小人心痛那被骗的银子,马上就找金玉世家的人算账,没想到大门紧闭,打听了才知道他参加比赛去了,这才找了上来。”
  “哦”,崔刺史应了一声,扭头问周有财:“周大财,你且说说,掌柜的都难辩真伪,而你却分辩出来,这是何由?”


 126 各执一词

  崔刺史一问,堂下的众人心里也纳闷,很多老行家也分不出来,凭啥他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却能分辨得出来呢。
  周有财好像一早就想好答案,虽说他内心还是有点慌张,不过他还是很快应道:“回大人的话,小人并不是看出来的,此事说来也奇怪,这条项链本是买给我家那婆娘,奖励她上个月为周家添了一男丁,延续我周家的香火,没料到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把那项链给损坏了,小人正在心痛,无意中发现损坏的地方有点不对劲,有白sè的东西露了出来。”
  “小人知道,黄金断断断不是这样的的颜sè,于是我就小心把它挑出来一看,是铅,小人这才知道上当了,于是去问一下和我一起购买首饰的曹福,一看这样子他也慌了,于是我们一起找金多轩的掌柜帮忙检查测,结果他也没有检查出来,说没把握,我们一狠心,请他帮忙剪开,那问题就出来了。”
  崔刺史闻言,回头翻看周有财呈上的那件首饰,果然有一地方破损的位置不平整,挤成一团,很明显不是切割或用剪刀剪出来的样子,不由暗暗点了点头。
  “孙多田,钱李氏,你们两个又是如何发现首饰有问题的?”崔刺史扭头又可始审问另外两个人来。
  “回~~回大人的话,小人为曹格的表弟,今天我在市集里准备扯几尺布做身衣裳,没想到碰见我表哥急匆匆地赶路,细问之下,这才知道金玉世家的首饰有问题,想自己家也购了一件,于是急匆匆回家,拿到附近的金多轩检查,果然有问题,于是马上跑到衙门准备状告金玉世家,那时我表哥他们也在,就跟着一起来了。”
  “钱李氏,你呢,你又是怎么发现首饰有问题的?莫非你也是其中一人的亲戚或邻居?”
  “大~~大人。”钱李氏慌忙磕头道:“奴~~奴家不认识他们,非亲也非故,只是当时我在金多轩准备选购首饰,看到接二连三有人来鉴定首饰,鉴定的还是金玉世家的首饰,奴家想起,自己也买了一件金玉世家的饰物,也不敢怠慢,就跑回家拿来检查,没想到还真的出事了,大人,你可要为奴家主持公道啊。”
  “啪”的一声,崔刺史猛拍了一下惊堂木,厉sè地喝道:“住口,不能公堂喧哗,没有本官的批准,谁不能胡乱开口。”
  这一下又急又响,吓得钱李氏缩了一脑袋,身体打了一个激灵,规规矩矩地跪在哪里,不敢说再说了。
  “来人~”崔刺史大叫一声。
  “大人,小人在。”两个身穿制服,腰挎佩刀的官差一早就在旁边候着,闻言马上单膝跪在堂前领命。
  崔刺史把一令签掷在地上:“去,唤金多轩的掌柜前来作供。”
  “是,大人。”两个官差捡起令签急急忙忙去拿人了。
  金多轩就在金水街的街尾处,离衙门不远,只是一会儿的功会,一个年过半百但jīng神弈弈的小老头就被带到堂前。
  “小人赵金贵,参见刺大人。”金多轩的赵掌柜一到了堂前,二话不说,双脚跪上,恭恭敬敬地先磕了三个响头。
  “赵金贵,本官问你,今天是不是有几个人到你店里检查首饰?”
  “是的,大人。”
  崔刺史问道:“你看看,可是堂下跪着的那四人。”
  赵金贵抬起头,飞快的望了几眼,然后低下头回应道:“回大人的话,正是这四个人,当时他们拿首饰来让小人检查,小人检查了一下,没发现什么问题,不过也不能肯定那是真的,后来他们主动要求小人帮他们把首饰剪开,没想到真的发现了问题,有人用以铅替代黄金,偷金的方式非常高明,这事小人也不敢作主,就劝他们报官。”
  “好了,你退下吧。”崔刺史扭头对刘远说:“刘远,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远面sè有点凝重,不过他摇了摇头说:“大人,现在只是他们的一面之词,小人一向奉公守法,绝无半点有失cāo守的问题,小人斗胆,想看一下那几件首饰。”
  作为被告人,看一下证物,这也是很合理的要求,在崔刺史点同意以后,两个官差拿着四只托盘上放着很多剪断、剪烂的首饰,在众目睽睽之下,刘远拿起那托舟的首饰的首饰看了起来,只见他把首饰放在自己的眼睛,睁大双眼在看着,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
  “刘远,证物你看完了?”
  刘远大声说道:“回大人的话,小的己经看完。”
  “可有异议?”
  “有~~”刘远坚决否认道:“大人,小人己经看过,这里四件首饰,一枚发钗、一条项链还两只手镯,只中发钗、项链还有其中一只手镯是出自我金玉世家没错,但是有一只手镯并不是我金玉世家所出。”
  此话一出,堂下一片哗然,大家都认为刘远会千方百计推搪,没想到刘远竟然干脆的承认,这是承认他自己弄虚作假吗?
  “天啊,他还真认了。”
  “现在铁证如山,他不认能行吗?还不如少吃一点苦头,那大刑加身,可不是什么好滋味”
  “看来有人说他要卷一笔钱银子就走,这事是真的了,天啊,我也买了一件,怎么办?”
  “不会吧,要是他要跑路的话,那为什么他还花重金置了一个大宅子?”
  “这个,那不好说,不过,能买下作价八千两的大宅子,这银子怎么来的,还得好好商榷一上。”
  “金玉世家,退货,退货~~~~”
  “退货,退货~~~”
  。。。。。。。。。
  不知谁叫了一声退货,不少买了金玉世家饰物又跟着来看个究竟的人,一下子叫嚷开来,那小娘一脸苍白,咬着牙,想说什么,可是什么说不出来,一旁的杜三娘的面sè也没好到哪时去。
  “啪”一声脆响,惊堂木再次用力敲在案首之上,崔刺史大怒:“住口,公堂之上,哪里论到你们在此喧哗,再有喧哗者,重打十大板然后逐出衙门。”
  崔刺史的话音刚落,两个如狼似虎的官差走到堂下,虎视眈眈地看着众人,好像谁再喧哗,马上就抓出来杀一儆百一般,吓得众人连忙噤声,不敢再大声嚷嚷。
  让堂下一众下停止喧哗后,崔刺史面sè一寒:“你的意思是,这四件当中,有三件是你作假出来的饰物,你可认罪了?”
  刘远摇了摇头说:“不,大人,小人的意思是,有三件首饰是从我金玉世家出的,没错,不过其中让人做了手脚,其中一件是很明显是诬告,拿其它不知名的饰品,冒充我金玉世家的饰品。”
  “哦,那你说说,哪件是冒充的。”
  刘远指着其中一个手镯说道:“大人,这件首饰明显不是出自我金玉世家。”
  钱李氏面sè一变,因为刘远所指的,赫然是钱李氏所呈上的证物。
  “大人,冤枉啊,奴家这手镯的确是购自金玉世家,当时我买手镯时,和姐妹一起购买的,她可以为我作证。”钱李氏急了,连忙叫冤道。
  刘远冷笑道:“谁知你中途还有没有置换。”
  “刘掌柜,你不能含血喷人,奴家身为一妇道人家攒点银子容易吗?你不但卖假的饰物给我,现在反脸就不认了,老天啊,天理何在啊,大人,你可要为奴家作主啊~~~”钱李氏开始在公堂之上哭哭啼啼地大呼小叫了起来。
  “住口,公堂之上不能喧哗,再喧哗,马上掌嘴!”崔刺史最烦就是有人哭哭啼啼的了,闻言不耐烦的让钱李氏闭嘴,看着堂下的几个人,一时间不知怎么审理好了。
  几个人说金玉世家卖假首饰,刘远承认首饰是出自金玉世家,不过做过手脚,其中一件还是别人要陷害他的,这谁对谁错的,还真不好判断。
  “大人,正所谓隔行如隔山,现在双方各执一词,我等也难为判断,何不把扬州首饰行业协会的人还有在首饰行业有名望之人来协助办案呢,这样一来,谁是谁非,我等也有个依据不是?”坐在下首协助审讯的赵司马看到崔刺史为难,马上献上一计。
  崔刺史眼前一亮,对自己的心腹点了点头,然后一拍惊堂木,掷下一令签:“来人,把首饰协会的会首章成器给本官唤来,协助办案,另外把玉满楼的陈昌也叫上。”


 127 堂前审讯

  事实上,领了令签的官差并不费劲就把章成器还有陈昌给请了过来。
  很简单,因为二人就站在围观的人群中听着审呢。
  作为扬州首饰行业协会的会首,这次是在比赛的过程中出了事,他自然不能置身事外,跟着一看究竟,而作为对手,玉满楼的陈昌也非常乐意看到刘远倒霉,于是,两人都在围观的人群当中,听到刺史大人有召,不用官差去请,两人主动站了出来。
  “小人章成器,拜见大人。”
  “小人陈昌,拜见大人。”
  章成器还有陈昌在扬州的首饰行业赫赫有名,但仅限于首饰行业而己,一跳出首饰行业的,两人不过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商人,所以他们一看到崔刺史,还得恭恭敬敬跪下见官。
  “好,我知两人在首饰行业都是个中翘楚,刚才你们都在堂下,估计什么事也听到了,现在你们来鉴别一下,钱李氏的首饰是不是出自金玉世家,另外,你们鉴别一下那三件首饰。”
  “是,大人。”
  “是,大人。”
  章成器和陈昌两人领命后就开始检测那几件有问题的首饰,在场的人发现,两人都检查得非常用心,眼神不好的章成器因为天sè的问题,还拿着首饰拿到灯笼前观看,不过可惜,只是过了一会,章成器一抱手道:“大人,现在天sè己晚,小人老眼昏花,请恕小人看得不太真切。”
  刚才在比赛大会上中气十足、神采飞扬的章成器,现缩着头,偻着腰,好像一下子变成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样,崔刺史一看,心里也觉得不能为难一个老人家,老眼昏花的,看错了,对案情也没有帮助,于是就挥挥手,饶过他,让他退下,在一边旁听。
  刘远心里忍不住暗暗赞叹道:这个老家伙,天生的影帝啊,有风头就出,一有什么有可能得罪人的事,能躲就躲,不得罪人也不授人以柄,难怪他在会首这一位置上待了这么久,一直没人撼动他的位置。
  “哦,现在天气己晚,你又年过花甲,倒是本官强求了,好吧,你在一旁旁听吧。”这章成器平时对自己够恭敬,逢年过节也有孝敬送上,坐了二天,白白得了一百两银子,崔刺史对他还是很满意的。
  “谢大体恤,大人,小人趁现在人多,想借此地宣布一件事,不知是否方便?”
  “说吧~~”
  章成器谢过刺史大人后说:“鉴于金玉世家卷入官非,为了我扬州首饰协会的名誉,小老代表协会暂且把金玉世家在行会里除名,直至查明真相,如果查明没事,协会也欢迎金玉世家再次加入,刘掌柜,为了扬州一众同行的利益,只能委屈你一下了,我想,为了一众同行的生计,你会体谅的,对吧?”
  此话一出,堂下一片哗然,不少人都冲着刘远指指点点了。
  很明显,驱逐出协会,这是很严重的一件事,章成器的话是站在扬州首饰协会的利益出发,就是这样做,众人也无可厚非,最重要的是,在场的很多人都知道,章老会首是一个老好人,他在宣布之前还拿起过那首饰看过,虽然他说不清,可谁又能保证刚才章老会首是真没看清,还是假看不清呢?
  原来还有六七分相信刘远的人,一下子把信任降了一半,很多人看刘远的目光都有点不友善了。
  章成器退出,很快另一个在首饰行业协会担任职务的一位叫王海的“老行尊”被推选出来,顶替了章成嚣的位置,和陈昌一起为那些假首饰做鉴定。
  二人很是细致地检查了一遍,然后对视一眼,面向刺史大人,恭恭敬敬地说:“回大人,小人己经鉴定完毕。”
  “鉴定结果如何?”
  陈昌倒是很会敬老,作势让“老行尊”先讲。
  王海行过礼说:“大人,像我们做首饰的,我们协会规定,每一件首饰在出手之前,都要打自己的独特记号,以便追溯来源,由于提炼的原因,其实每一批金银的成sè都略有所差别,用我们的话来说,一百批黄金,就有一百种不同的成sè,不过有的差别很少,不过内行的人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的。”
  “这四件首饰,有标记还有成sè来看,有三件可以确认出自金玉世家,而有一件,那标记倒是金玉世家的,不过就黄金的成sè还有手艺,倒是略有差别。”
  崔刺史眉毛一挑:“你确定,是出自金玉世家吗?”
  王海用词小心地说:“按标记还有表面黄金的成sè来看,其中三件确是单间金玉世家的无疑,至于那件稍有差别的,以小人的眼光,不能确认是金玉世家所出,也不能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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