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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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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敬一说完,崔刺史马上打圆场道:“族叔说参观一下扬州的特sè。我就把他往这时领,可巧碰到刘掌柜开张,嗯,还是挺热闹的。”
  “哪里,哪里,都是为养家糊口而己,两位大人到来。简直就是蓬壁生辉,欢迎,欢迎。”
  崔刺史还没拿定主意,崔敬己不客气地抢先一步,径直往前走去,崔剌史见状。连忙紧紧跟着,刘远这个作为主人家,也只好跟在后面,准备做导游什么的。
  两人的身份太特殊了,要是他们捧场买上一二件的话。那对金玉世家,这也是一种很不错的广告。
  刺史大人还有清河崔氏的崔三爷也在自己的店内选购饰物。传出去,这可是名人效应啊。
  刘远看着崔刺史的目光也不同了:这个刺史大人还真的没话说了,真够意思,崔三爷来了,还往这里领,给自己打广告,嗯,有空找个机会给他送上一件上好的首饰以示孝敬才行。
  今天是搞捉销活动,刘远一早就做了jīng心的准备,在金玉世家的分号内,各式的首饰琳琅满目,一件件jīng巧夺目,一个个伙记jīng明能干,因为金玉世家一向明码实价,今天又是搞优惠活动,所以成交量极高。
  一双双手把银子递到伙计的手里,伙计稍拿来慢一点,还要招到顾客的不满,崔敬吃惊极了:就是一会儿的观察,他己经目睹了十几单交易,也就是说,一会儿的功会,二三百两的银子己经落放刘远的腰包当。
  厉害啊,扬州,什么时候这么繁荣昌盛了?
  “你往rì的生意,也是这般红火?”崔敬突然发问道。
  刘远连忙谦虚地说:“也不是都这般好,主要是今天是搞降价捉销的活动,所以客人多一点,其实这层是的饰物的价格是不高于二十两的,上面的价格要高上一点,上面的那二层,生意也没这里好。”
  接着,刘远又带崔氏的两位大爷逛了一圈,就是最上层的那个尊贵客人单间都去了,可是两人只看不买,倒是浪费了刘远不少口舌。
  不知不觉,三人又走回到门口。
  “这玩意是什么来的,看着挺有趣。”崔敬径直坐上刘远刚上坐着的逍遥椅,这一坐,就像坐在棉花的堆上,下面软绵绵的,舒服极了,轻轻一摇,那逍遥椅便上下晃动,异常有趣,坐在上面,好像那烦心的事也抛到一边,于是崔敬忍不住询问道。
  “回大人的话,这是小人自行设计的,一种叫逍遥椅的小玩意。”刘远恭敬地说。
  逍遥椅?嗯,挺有趣的。
  崔敬不动声sè坐在逍遥椅上,毫不客气拿起一旁案几的上的胡饼咬了一口,甘香酢脆,那糕点是出自天府酒楼的大厨之手,美味可口,喉咙刚有一点干,一旁的崔刺史很有眼sè的把一杯冰镇的自制果汁递到崔三爷手。
  这是什么?只是喝了一口,刚才还半眯着眼的崔敬突然有点不相信地睁大自己的眼睛,看着杯之物。
  这东西生津止渴、口感丰富、美味可口,还是冰镇的,喝下去味道好极了,就是崔家的崔三爷,也是第一次喝到这么美味可口的饮品,不由大吃一惊。
  这玩意,比皇上御赐的冰镇酸梅汤还好喝,记得那是崔敬完成了一件治理河务的大工程,皇上龙颜大悦之下赏的,那种滋味,崔敬现在还记得,可是他回到家后,无论吩咐厨子怎么做,可也做不出那种味道,回头想想,估计除了厨子的水平比不上皇家之外,心情也一个因素。
  可是,这自制的果汁,怎么如此美味?
  崔敬用眼瞄了一下那盛果汁的大瓦盆,心再次大吃一惊:盆里放着大半盆冰,这冰镇的果汁,不是放杯放入冰块,而是直接用冰在外表冷却的。这样一来,就不会冲淡果汁的美味。的确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这,太奢侈了吧。
  像很大户之家,都花费巨资建造冰窖,每逢冰封之时,让人开采,把大块大块的冰库存起来,待到有需之时再到冰窖取用,不过就是有冰窖之人。也是小心的使用,通常是往饮品之加小块的冰块,可是,刘远竟然如斯浪费。
  一个小小的商人,竟然有冰,这并不算有多稀奇,但一个人竟然如此浪费冰。堪比官家的作派,除了说明他很会享受外,他的财力也是非常惊人。
  坐上舒服的逍遥椅、喝着美味的冰镇果汁、吃着可口的点心、忠奴摇扇送风驱蚊蝇、绝sè美女按摩松骨,再看着自己名下的产业财源滚滚,这可是人生的顶级享受,崔敬坐在这里。虽说少了美婢的侍候,不过也感到非常的享受。
  不过,很快,崔敬的内心就愤怒,怒火烧了。
  刘远“欺负”自家女儿后。自己在这里风流快活,吃好、住好、用好。别的一不说,光是那一壶什么自制的果汁就价值不菲了,那个金玉世家,也是经营得极好,用rì进斗金来形容也绝不过份,据说那瘦西湖边的大宅子,那几根罕有的金丝楠木能把人的眼睛晃花,作价逾成万两之高,就是这样,居然还敢哄自己女儿把每个月那可怜的月钱倒贴给他,从而在兄弟姐妹债台高筑。
  这不叫无赖,简直就是无耻至极了,刘远在这里风流潇洒,自家的女儿一昧替他掩饰,小瑶啊,你不知道,纸包不住火,再过些rì子,待到肚子大了,任你怎么掩饰也是于是无补的。
  这个刘远,简直就是骑在自己的脖子上拉屎啊。
  “吃完”抹完嘴就跑,现在还装着若无其事,这装得够深啊,看到自己之时,半分慌张之sè也没有,他不知什么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小雄,听说扬州有不少小吃是很有名的,你给介绍一下。”崔敬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若无其事地询问起来,一边问,右手倚在椅背上,不紧不慢敲动着。
  “三叔,扬州的小吃是多,不过我个人觉得最好吃的是城西的李记的葱油饼,城南张老倌的桂花糕,城北的赵记的细磨豆浆,城东钱婆婆的毛鸭血粥,这些都是非常美味可口的。”崔敬的七孔玲珑心,一看那敲着椅背的手,马上猜出三叔的心意,略一思索,很快就说出了答案。
  “听起来不错,那劳你去一趟了。”崔敬毫不客气地说。
  崔刺史马上应道:“三叔稍候,小侄去去就来。”
  “刺史大人,这等小事,交给我就行,你在这里陪着崔三爷即。”刘远在一旁很适时地说着。
  买个小吃这等小事,哪里要刺史大人亲自出马,有一个拉近和两位大人关系的机会,刘远自然不肯放过。
  不就是买个小吃吗?简单。
  “这不好意思吧?”崔刺史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刘远拍着胸口说:“这没什么,小意思,刺史大人,这种小事交给我办就行了。”说完,扭头对赵安说:“赵老,刚才你都听到了吧,快去快回,莫让崔大人等久了。”
  “慢!”老忠奴刚想答应,没想到崔刺史一下子打断他的话说:“刘掌柜,我家三叔有个规矩,所食之物,不能经奴仆之手,嫌他们不干净,否则难以下咽,此事还是劳你亲自走一趟。”
  尼玛,这是什么爱好,吃点东西,一经下手的人,就不能下咽?
  这不叫爱好,这叫怪癖。
  刘远刚想吩咐赵安准备马车,没想到崔剌史又慢理斯条地说:“对了,不要坐马车去,那畜生有体味,把吃的东西熏臭,那就不美了。”
  崔敬这位三大爷躺在逍遥椅上,眼皮也不抬地说:“老夫这点坏习惯,倒是有劳刘掌柜了。”
  刘远心里一万头“草尼玛”跑过,买四样小吃,城东、城南、城西、城北都要跑一趟,这样一来,整个扬州都要跑遍了,还不能用马用车,要用两只腿去跑,那不得累死,腿都要跑细了吗?
  “不敢,不敢,这是小人的荣幸。”刘远强忍着心里强烈不满,咬着牙,脸上勉强挤出出欢喜的笑容应道。
  真想抽自个两巴掌,都是嘴贱惹的祸,谁知道这个崔三爷还有那么变态的怪癖,一想到一会要跑遍整座扬州城,刘远把肠子都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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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8 诸事不顺

  “大…。。大人,你要的东西都…。。给您买齐了。”
  当刘远把城西的李记的葱油饼,城南张老倌的桂花糕,城北的赵记的细磨豆浆,城东钱婆婆的毛鸭血粥都置办完,一路小跑回到金玉世家分号的时候,说话上气不接下气,两腿直哆嗦了。
  辰时一刻出发,等刘远买完回到之时,差不多己经快到未时,算算时间,足足走了二个多时辰,刘远感到,自己到唐朝,今天走的路,比以前加起来的还多,那两条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最令刘远郁闷的是,自己这次去买这些小吃,旁边还有两个家奴一路跟着,好像生怕刘远在食物给崔敬下毒一般,要是走得慢一点,那家奴还上前推拉,说什么莫让他家主人等急什么的。
  就像赶狗一样,把刘远弄得上气不接下气。
  刘远终于体会了一句话“领导动动嘴,手下跑断腿”是什么样的滋味。
  “啊~~~~”
  崔敬在逍遥椅上长长伸了一个懒腰,好像刚刚睡醒一样,打了一个呵欠,看着前面两腿好像抖糠一样的刘远,微微一笑:“刘掌柜辛苦了,来人,把东西拿上来吧。”
  刘远心里一阵腹诽:这位崔大爷还挺会享受的,坐自己的逍遥椅,吃自个jīng心准备的糕点还有果汁,小晴也让他拉来给他扇风,自己在外面累得像条狗,他倒好。在这里做起大爷了。
  幸好,这老家伙没对小娘还有杜三娘下手。要不然,自己都不知怎么办好,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只蚂蚁一样涉小。
  大人物就是大人物,排场就是大啊,刚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二个人的,没想到回过头,至少十多家奴围在他们身边。其有几个太阳穴高高鼓起的,一看就知是身手不凡的高手,看来这些人就是暗是保护他的。
  难怪他一挥手,都不知哪个角落里钻出两个家奴跟在自己后面监视着自己呢。
  腹诽归腹诽,刘远一边连说不敢,一边把东西交给崔敬的家奴,让他转交给崔敬。
  四份小吃摆在崔敬的面前。崔敬开始准备吃了。
  “咦,这葱油饼软了,香味也散掉,不好吃,扔了。”
  “桂花糕也馊了,扔。”
  “这豆浆出了沙。连凉水都比不上,扔了。”
  “这毛鸭血粥怎么闻起来怪怪的,还有一股腥臭之气,闻着就想吐,扔了。”
  崔敬说一个“扔”就丢一样。在刘远吃惊地目光,那四样千辛万苦买回来的有名小吃。一下子就扔在地上。
  这几样东西,在外面晃了二个多时辰才回到,再香脆再新鲜也会变味啊,要是别人这样糟蹋自己的一番心意,说不定刘远冲上去就给丫的两巴,可是,现在他不敢,连一州之首的崔刺史也在崔敬面前装得像个孙子一样,刘远这种无权无势的小人物,哪里敢得罪像崔敬这样的大人物,不仅不敢得罪,还得赔礼说道:
  “大人,是小的不对,是小的跑得太慢以至东西都变味了,请大人责罚。”
  说完,刘远把求救的目光投到一旁的崔刺史身上,希望他能帮自己想想办法,毕竟两人最近的关系还不错,就是前些天还官商勾结,大发横财。
  “三叔,不要生气,刘掌柜也不是故意的,我想,扬州这么大,他一时找不到那店铺在哪里,这才误了时间,要不,我们让他再跑一趟就行了,我想,他这一次熟门熟路,肯定不会像上次那么慢的了。”崔刺史收到刘远那求救的目光,马上很有“义气”地替他说了好话。
  什么?再跑一趟?
  刘远闻言差点要晕倒,崔刺史啊崔刺史,大哥,你是帮我还是害我,现在我走路一步晃二下了,再跑一趟,那还不是要了我老命吗?
  “算了,他一趟走下来,差不多把整个扬州城都跑了一遍,也辛苦了,虽说买回来东西不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来人,看赏。”
  幸好,崔敬崔三爷还算厚道,没有听从崔刺史的建议,反而体谅刘远的苦处,不仅不罚,还说有赏。
  这一声“算了”在刘光的耳,有如天籁之音,动听极了,闻言连忙行礼说:“谢大人,大人宽洪大量,小人铭记在心。”
  “拿着,这是我家老爷赏你的。”一个家奴把一块碎银抛给刘远,一脸不客气地说。
  “谢大人~~~”刘远有点哭笑不得地拿来着那银子,不过还是第一时间感谢眼前那位崔大人。
  这块碎银重约二两,这相当于一个jīng明级店小二一个月的工钱,就这跑跑腿什么的,这赏钱算不少的了,可对动不动就赚个一千几百两的刘远来说,这二两银子还真的不放在眼内,如果可以让他选择的话,他宁愿交二十两出去,不用受那跑断腿之苦。
  可就是这二两碎银,那家奴却是一脸妒忌地看着自己,估计是妒忌吧,这二两银子,顶他一个月的月钱了,可他不知道,刘远根本就不稀罕这点小碎银。
  刘远在笑,崔敬也在笑,不过刘远那是苦笑,而崔敬却是很解气地笑,看到那两腿直抖的样子,崔三爷乐得差点没笑出来,好像最近受的气,稍稍可以释放一点,自己就那么几句话,就把刘远玩弄得苦不堪言。
  现在来说,看到刘远倒霉,这是崔敬最乐意看到的事。
  最好就是把他弄得生不如死。
  自己这个旁系的侄儿配合得不错,为此,崔三爷对崔刺史投了一个鼓励的睛神,喜得崔刺史乐不可支,这可清河崔氏最有权势之一的崔三爷对自己的赞赏,这可是多少银子都换不回来的。
  高兴之下。心里更是暗暗决定,一会要好好配合自己这个位高权重、深得老太太欢心的三叔。只要讨得他的欢心,就能得到家族对自己的支持和扶助,功名前途什么的,还不是指rì可待吗。
  不过,崔敬笑得很含蓄,只是嘴角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眼角含笑,只有细心观察的崔刺史才看到。心不由大为佩服:自己这个三叔,办起事来,还真有点与众不同。
  “小兄弟,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免礼。”崔敬笑着让他起来,扭头对家奴说:“来人,赐座。”
  “谢大人。”
  刘远有点郁闷地坐在一块石头上。这石头就是他的“座”了,虽说是在街上,可是走进去,就是自己的金玉世家,就是进去搬一个蒲团也好啊,可是那家奴也太懒了吧。直接搬了一块石头就让刘远坐下。
  这石头金水河边的大石,在太阳暴晒了一整天,热得发烫,刘远坐在上面,好像坐在一堆火上。这让刘远好生不自在,也不知屁股会不会烫熟。不光如此,就是坐的位置也不理想,刚刚坐在那树荫的外面,被太阳直直晒着,再看看崔敬,躲在树荫底下,坐在舒服的逍遥椅上,吃着点心,有小晴细心侍候,舒服到不得了。
  这,原来是属于自己的位置啊。
  要是别人,刘远就是不抢回自己的位置也动手把石头搬到树荫底下,要不就是弄点东西垫坐着也好,可是,这赐座之人,是清河崔氏的崔三爷,连崔刺史也得小心侍候的人物,刘远哪敢推迟,虽说不愿,不过刘远还是如坐针毯一样坐在那发烫的石头上,“享受”着石头的煎熬。
  不仅不能推迟,还得感谢呢,这不,崔刺史都是恭恭敬敬地站在崔敬的身边,以他的身份地位都没有座,刘远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商人却有座,这不是荣幸是什么?
  暴晒了一天的石头很烫,再加上太阳正照shè在刘远身上,上下夹击,刘远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只是坐了一会,就全身大汗淋漓,特别是屁股好像着火一样,难受极了。
  刘远故意坐得左右摇晃,待那位崔三爷发问或崔刺史训斥自己礼仪不端时,乘机提出来。
  可是,崔敬好像没有看到一样,依然是坐得稳如泰山;而一向很注意礼仪的崔刺史,对自己那无礼的举动,好像无视一样,刘远冲他眨了一下眼,崔刺史看到,还冲着他笑了笑,面露羡慕妒忌之sè,好像羡慕他这样被崔敬所看重。
  尼玛,刘远心里好像一万头“草尼玛”跑过,心里郁闷极了。
  今儿怎么啦,怎么事情都那么邪门的,诸事不顺啊,只是刘远没有看到,崔敬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刘远~~”崔敬突然问道。
  “崔大人,小人在。”刘远连忙应着。
  “刘远,听闻你才思敏捷,连北方的徐斗也被你打败,现在正闭门苦读,以致婚期也押后两年,你可能有所不知,徐鸿济与我二哥之女梦真,那是订了亲的,就是因为你的出现,以致我崔家婚事都押后了二年,此事你可知?”
  什么?那徐鸿济还和清河崔氏勾搭上?
  刘远还是知道,为什么在崔老太太寿宴上,那个崔梦真为什么一直针对自己,就是献个首饰什么的,她一直跟自己作对,要不是自己手艺jīng湛,真金不怕红炉火,估计都得现场出丑了,现在崔敬这样坦荡荡说出来,刘远反而不怕了。
  虽说这崔家的崔三爷做事有点怪,不过做事倒也公允,就像刚才那样,虽说自己买小吃的小事是做得不好,不过他没有惩罚自己,还赏了那么二两碎银。
  “大人既然发话,小的自然听从,要是做得不好,还望大人见谅。”之前创出的名头不算小,刘远说不会作诗什么的,那就是不给面子了。
  不过以刘远的水平,要是不剽窃,绝对是见不得人的,害怕没找到合适的,刘远预先留有后路。
  “呵呵,徐斗都让你打败了,要是作得不好,那就是你不用心了。”崔敬笑着说:“作得好,有赏;做得不好,要罚。”
  “是,请大人出题。”刘远毕恭毕敬地说。
  一旁的崔刺史则是有点复杂地看着刘远,心里暗想着:这可怜的娃,实在太天真了,被三叔玩弄于鼓掌之还浑然不觉,活该!连清河崔氏的女子都敢玩弄。
  不过,如果是自己下的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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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9 上乘下乘

  崔敬瞄了刘远一眼,眼珠转了转,心很快有了主意。
  “扬州乃烟花之地,逢场作戏之事甚多,这样吧,就以薄情人为题,赋诗一首,限你半柱香之内作出,作得好,有赏;若不然,那得重罚。”崔敬笑了笑,开始说出自己的条件。
  题材一出,马上有家奴拿出一根细香来,很利落地折掉一半,把另一半点燃,插在地上,以示计时马上开始。
  薄情人?
  一旁的崔刺史心里一凛,不由扭头看一下刘远,眼里出现羡慕之sè。
  很明显,崔敬是借诗jǐng人,看看刘远有什么反应,“薄情”非“负心”,这比负心轻多了,现在是给刘远一个台阶下,其实,从崔敬亲自从清河赶到这里,一早就是定下了“和平”的基调。
  这就是生米煮成熟饭的后果。
  狠心的,直接把女儿逼死,以保全贞节和家族的荣光;碰上像崔敬这种把万千宠爱施加在女儿身上的人,能做的,只是怎么把这件事给遮掩过去。
  特别是崔敬,虽说事业得意,官运畅通,可是偏偏香火不旺,除了相濡以沫正房给他生下崔梦瑶一女,那几个娇妾却一无所出。
  生怕女儿受委屈,崔敬连责骂都没一句,把一个慈父的本sè发挥到极致,瞒着女儿,直接替她善后了。
  在崔敬的心目,最好的结果是女儿高高兴兴嫁出门,嫁给自己的如意郎君。而崔家的颜面也可以得到保存,至于那个微不足道的刘远。那好办,以清河崔氏的能量,给他安排一个好的出身,谋取一个功名,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刘远不知这些弯弯道道,听到“薄情人”的题目后,心里还暗想着这个崔大人还是挺有意思的,别人要写的。不外乎什么风花雪月这些雅的题材,这个崔大人倒有兴致,别出心裁,以“薄情人”为题材。
  不会是怕自己一早就准备,故意出这些比较生僻的题材吧?
  不过,这个时候论不到刘远腹诽,一个贵为世家名门之后。出入朝堂的大人物,一个则是市井小商人,整个社会最低贱的行业,虽说这里是刘远的地方,不过客比主大,现在刘远是主随客便了。
  薄情人?
  刘远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大名鼎鼎的陈世美。其实后世人都是这么想,可是,那个故事刘远记得,编成戏曲的词也能唱上二句,可就是想不起。有什么描写他的诗,肚子里记得的诗也不少。可是找一首合适的,一时之间,还真的想不出来。
  要是不能剽窃,自己的水平,那可是童生刚学作诗的水平,哪里能见得人呢?
  一想到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名气马上就要土崩瓦解,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结识朝廷大员的机会,就这样错过,看着那根细香越燃越短,刘远急得大汗都出来了。
  崔敬表面在悠闲地吃着点心,其实一直观察着刘远的一举一动,算算自己给出限定的时间快到,刘远还是没有把诗给作出来,特别是那一脸着急的样子,心里更是失望:听说他才华横溢,很有急才,可是传说毕竟是传说,在老太太的寿宴上,虽说他那首诗技惊四座,可是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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