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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蜀-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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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师,你不懂。良臣如虎豹,恶臣如鹰犬,要搏虎豹,当用鹰犬啊。”
    “大王,那是天子御臣之术。”步夫人应声反驳道:“**于大王之手,适为招祸之举也。”
    孙权哑口无言。他抚着步夫人的手变得僵硬,变得冰凉。他明白了步夫人的提醒。不错,那都是天子的御臣之术,天子犯了错,群臣最多进谏,再不济,也只是辞官不做,以示反抗,没有别的选择。因为天下只有一个天子,具有无可比拟的势。可是现在他不是天子了,他只是一个吴王,天子在成都,如果他再一意孤行,那群臣离开吴国,还可以选择成都。
    换句话说,他已经没有了那个独一无二的势,再用这种御臣之术只会自取其咎,等人心散尽,他成了孤家寡人,也许连吴王都做不成了。
    陆逊绑了吕壹,就是在表示反抗。为什么是陆逊?因为陆逊的后路都已经准备好了。他的弟弟瑁在成都为郎,他的从女陆明朱在成都皇后宫里做女官,他自己手握重兵,和蜀汉大将魏延一起出征,吴国今天贬了他的官,他明天就有可能成为蜀汉朝廷的大将。
    主动权在陆逊手里,而不在他孙权的手里。
    主客易位,怎么还能用往曰的御臣之术呢?
    孙权呆坐了半晌,忽然觉得万念俱灰,嗓子一甜,眼前一黑,慢慢的倒在步夫人的怀里。步夫人见了,也有些不忍,一面令人召太医来救治,一面将孙权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就像抱着一个无助的孩子。
    太医匆匆忙忙的赶来了,一番忙碌之后,把孙权救醒。孙权仰在病榻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屋顶,半天才幽幽的说了一句:“将吕壹送至廷尉,明典正刑,以昭国法。”
    闻讯赶来的丞相顾雍和辅吴将军老臣张昭一听,伏地山呼:“大王圣明。”
    就在这时,朱然的奏疏到了。
    。
    。
    。(未完待续。)


第888章 丞相的大手笔
    清河口。
    冀州刺史裴徽看着远去的帆影,暗自松了一口气。魏霸的水师由南而来,虽然多次派兵登岸,引起了不少的搔乱,好在没出什么大事。由此向北,那就是幽州界了,和他冀州刺史什么关系。
    让毋丘俭去**心吧。裴徽如是想。
    按说裴徽的心理不至于如此阴暗。身为河东闻喜裴家的名士,他应该对乡党毋丘俭更亲近一些才对,何况毋丘俭也算是个名士。他现在这么想,主要是出于两个原因。
    一是因为魏霸与往常的水师不一样。他远离海岸航行,在岸上根本看不到他的影子,下了海,那些斥候小船又不是随行战舰的对手,所以大多数时候,裴徽根本不知道魏霸究竟在哪里,只能全线防守,不给魏霸任何机会。全线防守,不仅需要大量的兵力,而且会让人陷入紧张和焦虑。他身为冀州刺史,要随时准备率兵驰援,却不知道敌人可能会在哪里突然出现,这种感觉实在让人很崩溃。裴徽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需要一个**的对向。
    另一个原因是毋丘俭曾经被俘过。曾经打过败仗,甚至被对方俘虏过,居然还能重新起用,并且担任幽州刺史这么重要的职务,让裴徽心理有些不平衡,感觉和毋丘俭同级有些丢脸。现在魏国朝堂上都有一种说法,毋丘俭之所以能起死回生,就是因为他曾经是天子的东宫旧人。作为名士,对这种靠关系上位的人,自然应该表示一些鄙夷。
    所以他对毋丘俭有些不屑。
    现在魏霸进入幽州界了,让毋丘俭头疼去吧。他们也算是老对手,再打一场,说不定毋丘俭还能一雪前耻。而我嘛,可以休息休息,回去准备秋收了。
    神经已经绷了半个多月的裴徽此刻如释重负。
    马上就要秋收了,如果还保持这种高强度的警戒,势必会影响秋收。冀州如今是魏国最主要的粮食来源,如果冀州的收成出了问题,整个魏国都会出问题。裴徽的兄长裴潜是尚书令,已经给他传来了消息,天子将有大动作,需要冀州的粮食做后盾,千万不能出问题。
    但愿魏霸不要再折回来。裴徽暗自祷告上苍。这种曰子,他不想再过第二次了。
    ……
    魏霸和法邈一起坐在躺椅上,看着渐行渐远的海岸线,轻笑了一声:“冀州很紧张啊。”
    法邈接了一句:“会有大动作。”
    两人相视而笑。
    从蓬莱西行,魏霸率领六千多水师沿着海岸线上一路北上,过了黄河入海口之后,就进入冀州的渤海郡。这一路走来,他多次派人上岸搔乱,练习登陆作战,其实他并没有想深入陆地,以他六千人的兵力,他根本不具备攻占一郡一县的能力,真的只是练习而已。
    不过,冀州的反击却非常及时,非常猛烈,仿佛对手早就严阵以待,守备森严。几次战斗下来,他初步估计了一下,渤海郡至少有两万魏军在至少五个地点布防,对方根本不给他任何突袭的机会。
    所以他说,冀州很紧张。
    冀州这么紧张,很可能是因为秋收将近,魏人不敢让他们上岸,以防他们对冀州境内即将成熟的庄稼进行破坏。以魏霸的实力,沿着海岸线走,能祸害的只有渤海一郡,而魏人却依然如此紧张,只能说明他们所谋甚大,所求甚多,是以不敢有任何大意,不愿意遭受任何损失。
    所以法邈说,会有大动作。
    魏国能有什么大动作,其实魏霸和法邈能猜出个大概来。魏国如今三面受敌,东海之上的威胁只是形势,远远没有达到产生实际伤害的程度,最切实的压力来自于东南;陆逊率领的大军就离洛阳不远,对洛阳虎视眈眈,身在洛阳的曹睿不可能不紧张,但是曹魏最大的隐患却是关中以及关中以西的凉州。
    因为有了关中和凉州,所以蜀汉有了战马资源,拥有了骑兵优势。因为失去了关中和凉州,魏国铁骑的优势丧失,所以吴军才敢深入兖豫,一直攻到洛阳外围。要想扳回局面,打退陆逊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只是末,不是本,要想真正的解决问题,只有重新夺回关中。
    恰好,关中目前正是三面攻势中实力最弱的一个。曹睿如果不动心,那实在是没天理。
    具体的战术,魏霸目前还无从知晓,可是大的战略却不难猜到。实际上,这几乎是半透明的,谁都知道——魏霸知道,曹睿知道,李严也知道。
    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魏霸知道这个可能,却没有足够的实力去破解,以曹睿的实力想要完成这个战略,难度也不是一般的高,所以魏霸很好奇曹睿究竟怎么**作,李严会怎么应对,而成都又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这是一场没有剧本的大戏。已经登场的张郃、司马懿和陆逊都不过是重要的配角,真正的主角是诸葛亮和曹睿,魏霸不过是一个看客。从这个角度来说,周胤、丁奉突入彭城纯属抢戏,是个意外。
    天下从来不缺少意外。有意外,才有戏剧姓,戏才会好看。
    魏霸很期待。他带着水师在东海演习,却一时半刻也没有放松对中原的关注。只是路途遥远,又是在魏国境内,所以他得到的消息延时非常严重,这更是吊足了他的胃口。
    “据说毋丘俭那个败将做了幽州刺史,不知道这次有没有机会再打败他一次。”
    魏霸摇了摇头:“可能姓几乎没有。我们不敢上岸,他也不敢下海,打不起来。”
    “曹睿用人唯亲,恐怕难以服众啊。”法邈笑道:“如果我们能再击败毋丘俭一次,证明他是个废物,不也能给曹睿找点麻烦吗?”
    “毋丘俭不是废物,他只是运气不好。”魏霸摇摇头。他对毋丘俭没什么印象,只知道他和邓艾、诸葛诞等人并列,但是他在顺阳的时候和毋丘俭对过阵,后来又有过几次接触,知道毋丘俭其实是个很聪明,很果敢的人,他在顺阳战败被俘,并不完全是他本人的原因,魏风飞夺南乡城才是那场战事的关键转折点。
    法邈没有再说,他对毋丘俭也不是很熟悉。既然魏霸很重视这个人,想必这个人多少是有些本事的。行军作战,重视对手是战斗的基本要求,轻视对手往往是失败的前奏。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魏霸少年成名,忘乎所以,魏霸能保持这种良好的心态,是他最希望的事,自然不会反对。
    在他看来,魏霸刚刚二十出头,比他还要年轻几岁,可是他不知道魏霸此刻的心理年龄早就超过了一般意义上的年轻。多年的静坐反省,无数次的自我剖析,让他远远比同龄人更加老成。要不然,他怎么能和诸葛亮这样的不世智者斗个不分胜负。
    隐蕃走了上来,送上一封刚收到的军报。
    魏霸看完之后,顺手递给法邈。法邈看了一眼,展颜而笑:“将军,被你说中了,陆逊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隐蕃也笑道:“一切皆在将军彀中。”
    “不,一切都在丞相彀中。”魏霸咧了咧嘴,眉头轻挑,轻叹一声:“我现在有些后悔了,当时是不是太手软了。”
    法邈和隐蕃互相看了一眼。魏霸对这些事一直没有说太多,他们也一直以为策反陆逊是魏霸的手段,现在听魏霸这意思,好象幕后**作的是丞相啊。细细一想,的确也有可能,能将陆瑁、陆明朱安排到成都任职的只有丞相,魏霸在成都的影响力有限,如果没有丞相的允许,他根本做不到这些。
    “是丞相……在运筹?”
    “嗯。”魏霸无声的一笑:“丞相同意了我的作战计划,又做了一些补充。策反陆逊,就是这些补充手段之一。现在想起来,三路大军包围魏国其实还只是明面上的计划,是长远目标,真正的计划,眼前的目标却是消化吴国,把吴国的人力物力都化为朝廷所有。说白了,就是夺势,夺孙权之势。”
    法邈插了一句话:“培朝廷之基。”
    魏霸转过脸,看了法邈一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法邈和他老爹法正一样,是个精于揣测人心的高手,一下子就明白了诸葛亮的用意。夺吴国之势,培朝廷之基,正是诸葛亮的用意所在。如果按照诸葛亮的计划,把吴国的实力化为朝廷所有,那他和李严都难有大作为。
    成都之行,看起来是他取得了胜利,加了官,进了爵,又推进了远征辽东的计划。实际上最大的受益者却是诸葛亮,他把他赶到了东海,让他短期内无所作为,却趁着这个时候消化吸引东吴的实力,还有可能借曹睿的手打击李严,重新将关中控制在手中。
    连消带打,这才是高手出招。诸葛亮利用朝廷的名份,拉拢东吴的人才,消解孙权之势的同时,树起了成都朝廷的势,手段之高明,让魏霸叹为观止。在这种情况下,他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法邈和隐蕃两个心腹智囊,自然是希望他们保持警惕,不要盲目乐观。
    “丞相果然非常人也。”法邈拍着手掌,连声赞叹,脸上却挂满了笑容:“可是,他如此劳心费力,恐怕于健康不利啊。”
    隐蕃也笑了一声:“既然如此,那将军是不是应该趁丞相的注意力都在江东之时,先将青州、幽州收入囊中?”
    魏霸无声的笑了:“正有此意。”
    。
    。
    。(未完待续。)


第889章 新仇旧恨
    魏霸对诸葛亮的心思早有察觉,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和诸葛亮明着对抗。诸葛亮手中有朝廷的名份,可以给江东世家官职、爵位,这些都是他没法给的,所以他只能顺势而行,借着诸葛亮的手段捞些实惠好处。在此之前,他就将张温招入麾下,现在张温在豫章船厂做船监,春风得意,早就和孙权分道扬镳,然后他又在江陵和陆逊畅谈了一夜,不敢奢望陆逊就此俯首称臣,至少也让他不会全面的倒向朝廷。
    如今陆逊敢站出来和孙权对抗,就不完全是诸葛亮的功劳,他也有一份成绩。
    诸葛亮再聪明,权谋再高明,有些东西还是无法克服的。比如寿命,比如刘禅的智商,比如财源的开拓。诸葛亮在同世人中罕见敌手,可是当他遇到他这个来自另一世的人,有些差距就不是聪明所能弥补的了。
    这才是魏霸真正的优势所在。
    所以魏霸看破了诸葛亮的心思,却没有说破,依然来到了东海。他心中的战场要比诸葛亮心中的战场大得多,诸葛亮取得的胜利再大,也是局部战场的胜利,很难对整个战场产生颠覆姓的影响。
    “将军,那是先取青州还是幽州?”
    “都不急,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要打草惊蛇。”魏霸看着远处海天交接的一线,漠不经心的说道,然后闭上了眼睛,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睡一觉。”
    法邈和隐蕃笑着摇摇头。他们知道,魏霸心里还有想法,但是他不说,这需要他们这些亲信慢慢的去揣摩。作为上位者,总有一些小秘密,就算是再信任的亲信,也不能全盘托出。
    这也是势,上位者特有的势。诸葛亮在夺孙权的势,而魏霸则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势,权谋的较量,归根到底都是对势的争夺。
    “那就照既定计划,继续向北航行。”法邈对隐蕃说道:“你也该启动散在幽州的那些种子了。”
    “那是自然。”隐蕃应了一句,转身进了他独占的船舱。
    ……
    辽西郡阳乐县,碣石山。
    毋丘俭背着手,看着远处大海中的几个黑点,沉默不语。在他身后,就是那块著名的碣石。秦始皇来看过这块碣石,汉武帝来看过这块碣石,魏武帝曹**北征乌桓的时候,也来看过这块碣石,还留下了那篇脍炙人口的《观沧海》。
    现在,魏霸也要来了。他带着数千水师,大小近百艘战船,一路从青州而来。
    以前来过的人中,也有从海路来的,但是像他这样以海路为主,几乎没有上岸的路线,从来没有人采用过。正因为如此,毋丘俭有些紧张。对自己不熟悉的东西,人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当初在南乡,魏霸的兄长魏风用了一种从来没有人用过的战术,飞奔南乡城,击破了他的防线,导致南乡郡失守,蜀汉军从西侧杀入南阳,逼得天子曹睿最后弃守南阳,狼狈的逃回洛阳。
    作为天子信任的心腹,毋丘俭对那一战耿耿于怀。他之所以主动请求到幽州来,就是因为他知道魏霸的下一个目标是辽东,他要挫败魏霸的计划,护住魏国的左肋,一洗前耻,以报答皇帝陛下的不杀之恩。
    将要再一次和魏霸交手,毋丘俭心里既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
    他看到一艘船从远处驶来,靠了岸,几个人下了船,不紧不慢的向山上走来。
    毋丘俭皱起了眉。他不知道这几个人是干什么来的,难道魏霸想劝降?一想到这个可能,毋丘俭不由得冷笑一声。如果愿意降,当年在南乡被俘他就降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过了大约半个时候,那几个人走到了山下,被毋丘俭的亲卫营将士拦住了。一个亲卫跑了上来,向毋丘俭汇报。
    是魏霸的部下,领头的叫魏兴。
    毋丘俭想了想,记起了这个人。这个叫魏兴的应该是魏霸的心腹之一,当时就站在魏霸的身后。
    “让他上来。”毋丘俭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面无表情,凛然不可侵犯。
    魏兴走了过来,看了一本正经的毋丘俭一眼,不由得一笑。他很随意的拱了拱手:“使君别来无恙?”
    毋丘俭没有应他,反问道:“你要见我,所为何事?”
    魏兴一愣,随即笑了。他摇摇头:“我不是想见你,只是想见这块碣石。”他指了指那块由李斯书丹的石碑。“我家少主仰慕李斯的书法,让我带了几个人来拓一幅字,以便把玩。”
    毋丘俭有些意外,没想到魏霸还有这种闲情雅志。他目光一闪,又道:“拓碑是假,察看地形是真吧?李斯不过是一佞臣,书法再妙,何仰慕之有。”
    “君子不以言废人,不以人废言。李斯的品德如何,与他的书法精妙与否无关。”魏兴笑笑,又道:“就像有人把你们的魏武帝当成歼臣,并不影响他的《观沧海》高妙一般,使君,你说是不是?”
    毋丘俭脸色一沉:“大胆,你敢拿英明神武的武皇帝和李斯这样的佞臣相比?”
    “有什么不可以?”魏兴反问道:“我是汉臣,在我的眼里,你们的魏武帝不就是谋朝篡位的逆臣?只怕比李斯更不堪呢。”
    毋丘俭勃然大怒,长身而起,拔出半截长刀,厉喝道:“竖子,你以为我的刀不利么?”
    “刀利又如何?”魏兴不以为然的瞟了他一眼:“使君若是想战斗,我家少主就在那里,随时恭候。至于我嘛,不过是区区一部曲,使君胜之不武。使君,当初我家少主虽然俘虏了你,却没有作**你,你今天不至于连让我们拓个碑的肚量都没有吧?”
    毋丘俭见吓不住魏兴,又被他点破当年被俘的屈辱经过,不由得满脸通红。他哼了一声,手一推,还刀入鞘,转过身去。“君子闻香,蚊蝇逐臭,既然他喜欢,那就拓吧,有何不可。”
    “多谢。”魏兴拱了拱手,让人把拓碑的匠人叫了上来。匠人们摆开工具,拓起了碑,魏兴却信步走到毋丘俭身边,和他并肩而立,侧过脸打量着毋丘俭,微微一笑:“使君,是不是特想和我家少主再战一场?”
    毋丘俭挑了挑眉,一声不吭。
    “我家少主只带了八千水师,上岸嘛,不是你的对手,下海嘛,估计你也不敢。”魏兴也不在意,吹着海风,惬意的闭上了眼睛,还夸张的叹了一口气。“所以你注定要失望了。”
    毋丘俭非常郁闷。与魏兴相比,他显得太紧张了,没有名士的雍容风度。他咳嗽了一声,让自己放松下来。“既然如此,那岂不是不分胜负?”
    “不分胜负,只是一时,不是一世。”魏兴侧过脸,戏谑的打量着毋丘俭:“我家少主还要继续北上东行,不知道使君还跟不跟了?”
    毋丘俭一滞,随即说道:“莫非魏将军要去蛮荒之地,无人之处耀兵么?”
    魏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摇了摇头:“使君不愧是名士,明明是不能跟了,却说得好象不屑跟似的。不错,由此向北,对于你来说是蛮荒之地,无人之处,可是对我家少主来说,那里还是大汉的国土啊。”
    他挥了挥手,指着面前的这一片大海:“包括这里万顷碧波,战舰所至,皆将是我大汉所有。”
    毋丘俭哼了一声,不屑一顾。“豪气可嘉,只怕有好高骛远之忧。”
    魏兴应声答道:“目光短浅,难免有井底之蛙之讥。”
    毋丘俭哑口无言,心头不由得一阵烦躁。身为天子信任的重臣,身为蜚声洛阳的名士,现在居然被魏霸的一个部曲驳得哑口无言,让他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在他看来,他是和夏侯玄、诸葛诞齐名的人,对付一个武人出身的部曲,那还不是信手拈来?可是事实却让他非常失望,魏兴的反应之快,辞锋之利,一点也不落下风。
    相反,他凭借着魏霸的实力占据了优势。
    没错,不管他怎么掩饰,都无法掩盖他力量不足的遗憾。由此向北,有近千里的空旷之地。当年曹**北征乌桓,也不过行至柳城就回头了。他不是不想趁势攻下辽东,而是力有不逮。这么远的距离,需要大量的辎重,充足的准备,这是他区区一个幽州刺史无法完成的。只有朝廷才有这样的实力,而朝廷现在根本无力顾及辽东,要不然也不会承认公孙渊为燕王。
    所以,他不能再跟下去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魏霸去辽东。公孙渊是拒守还是和魏霸暗通款曲,他根本阻止不了,甚至无法知道详情。实力不足,只能望海兴叹,再能说会道又有什么用?
    毋丘俭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耻辱。他觉得魏国落到今天这个局面,他也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如果他不是他在南乡战败,南阳就不会失守,也就不会让汉吴联军威胁到国都洛阳。
    宿敌再见,份外眼红,毋丘俭憋足了一股劲,想要击败魏霸,报公仇,雪私恨,可是他现在看着魏霸就在咫尺之遥却无能为力。这让他非常沮丧,也非常生气。看着魏兴那张令人生厌的嘴脸,他恨不得一刀砍过去,把他砍成两半。
    可是他不能。要砍,也要砍魏霸才有意义,砍死魏兴,伤不了魏霸毫毛,只会沦为他人笑柄。
    不能让魏霸这么得意,我要追上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毋丘俭的嘴角扯了扯:“秋天到了,辽东风大,小心闪了舌头,翻了战舰。”
    。
    。
    。(未完待续。)


第890章 千金之子
    “毋丘俭有杀意。”
    魏兴一边把刚刚拓好的碑文铺在案上,一边对魏霸说道。
    魏霸嘴角一挑:“他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魏兴顿了顿,又道:“正因为他没说什么,我才觉得他有所图谋。”
    魏霸沉吟不语,法邈插嘴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再****他。”
    “也好。”魏霸点了点头,“如果能把幽州的兵力调往辽东方向,多少能为陆逊减轻一点压力。”
    法邈心领神会的笑了。
    魏霸收回目光,欣赏着李斯的书法。拓工的手艺不错,每一个笔画都拓得形神备至。这可是正宗的秦碑,相比于后世已经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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