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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政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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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样做的,大部分都是家境不好的生员。
  苏天成关心的是主考官的事情。
  乡试三年一次,朝廷是非常重视的,主考官都是朝廷直接派下来的,主考官分为内帘官和外帘官,内帘官就是考场内的考官和同考官,外帘官是考场外的提调官、监视官等官员。
  内帘官是朝廷直接委派的,至于外帘官,一般都是布政使司衙门委派的官员。
  内帘官又分为主考官和同考官,主考官两名,同考官四名。
  按照惯例,山西乡试的主考官,一般都是六部的属官,或者是六科给事中担任,同考官也是京官,主考官和同考官,清一sè的进士出身。
  主考官和同考官的权力很大。
  乡试八月初九开始,八月初七,主考官和同考官进入贡院,出考题,贡院内的吏员,连夜赶制试卷,贡院大门封闭,有专门的军士把手,任何人不得靠近,防止考题泄露。
  乡试结束,主考官和同考官开始阅卷,同考官首先看一遍,将其中优秀的试卷,交给主考官复阅,主考官最终确定录取的举人。
  苏天成已经很清楚这一套程序了,他没有想到去结交主考官,那样的作用不大,毕竟自己没有什么强硬的背景,不可能引起人家特别的关注,可知道了主考官是从哪个部门下来的,就大致知道了人家的喜好,可以猜测出题的大致范围。
  乡试阅卷只有十天时间,主考官和同考官不是铁打的,那么多的试卷,不可能每一份都仔细看的,他们看中的,都是首场的试卷,只要首场试卷出彩,笃定被录取。


'正文 第六十五章 现实'

  闲聊几句话之后,苏天成转入了正题。
  “刘兄,我今rì刚到,很多情况都不知道,不知道这次乡试,主考官为何人啊。”
  “呵呵,瞧我,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
  刘仲基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苏天浩,这么重大的事情,苏天浩也是要参加乡试的,按说是知道的,为什么没有说啊,不过苏天成刚刚到,没有来得及说,也是正常的。
  “此次的主考官是工部主事徐尔一,工科都给事中傅友亮。”
  苏天成的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
  徐尔一此人,他是知道的,正六品的工部主事,崇祯元年的时候,上疏为熊廷弼鸣冤,要求为其平反,崇祯不准,崇祯二年的时候,继续上疏,为毛文龙鸣冤,以家人xìng命担保毛文龙没有贪污军饷,崇祯还是不准,徐尔一愤而辞官,想不到崇祯五年,徐尔一官复原职,竟然成为了山西乡试的主考官了。
  至于傅友亮,他不是很熟悉,但都给事中的权力是很大的,不能够忽视,虽然只是正七品的品秩,但给事中的职责,就是弹劾官员,能够风闻奏报,直接归皇上领导,这一招,令很多的官员头疼,每年chūn节的时候,六科都给事中还要和内阁大臣同聚一堂,名义上是商议朝政得失,实际上是安抚诸多的都给事中。
  吃饭之时,众人少许喝了一些酒,饭后,刘仲基告辞回客栈去了,大概是想到,苏天成长途奔波,需要休息。
  回到府里,苏天成直接回房间,他要安静的思考一些问题。
  崇祯年间,朝廷**现象严重,官吏只知道贪墨和享受,根本不关心国家大事,乡试已经成为聚财的主要手段之一了,一些胸无点墨的考生,银子送的多了,或者是背景硬了,可以高中举人。
  苏天成甚至记得一个典故,通过了乡试和会试的考生,在参加殿试的时候,运气不好,露陷了,在皇上的面前,什么都写不出来,话也说不好,皇上最终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是剥夺了这个考生的功名。
  苏天成可不想遭遇这样的潜规则了。
  论学识,他有着充足的自信,以前那个苏天成的学识,加上自己超出这个朝代几百年的认识,融合到一起,难道考不上举人,那才真的是奇怪了。
  若是科举考试的制度严格,大家都按照规矩来,自己的学识不够,不能够通过乡试,那也是没有办法,怪不得他人的。
  若是有了学识,被那些胸无点墨的考生给挤下去了,那才是泼天的冤枉了。
  乡试三年才有一次,下次就是崇祯七年了,自己的年纪不大,按说是可以等上三年的,三年之后,二十一岁的举人,也是很不错的,可惜他没有时间耽误的。
  这不是和平的年代。
  苏天成一直认为,自己必须要成为朝廷官员中的一员,掌握权力,很多的事情,才有可能做好的,白手起家,想着壮大自身的实力,想着保护家人,想着扭转历史发展的进程,有些痴人说梦的意思了。
  他想到了徐尔一,《明史》对这人的评价是不错的,称呼其是伟丈夫。
  依照徐尔一为熊廷弼和毛文龙鸣冤叫屈的情况来看,徐尔一是那种认死理的人,撞墙都不回头,甚至不惜辞去官职,认识也有些偏激。应该说徐尔一带有正直感,但缺陷也明显,自认为崇高,就是做错事情了,也难以认识到,反而认为是理所当然。
  就说袁崇焕杀毛文龙的事情,袁崇焕没有禀报朱由检,先斩后奏,这样的情况下,他出头为毛文龙喊冤,能够有什么作用,让朱由检怎么办,跟着杀掉袁崇焕吗,当时的蓟辽前线,形势危急,朱由检肯定要考虑到大局的。
  徐尔一只要是稍微思考一下,就不应该上疏。
  其实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徐尔一上疏的事情,还是附和皇上想法的,朱由检为熊廷弼平反,杀掉了袁崇焕。
  不知道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徐尔一是不是会有所改变,几年时间过去,他依旧是工部主事,可见还是倔强的。
  这可真的是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
  遇见了这样的主考官,对苏天成来说,是好事情。
  乡试的考试内容是固定的,四书五经,论语、孟子、大学、中庸称之为四书,诗经、尚书、礼记、周易、chūn秋称之为五经,考题是四书五经的原文。
  乡试的内容,必须以程朱学派对四书五经的注释为准,不准采用其他的注释。
  乡试的文章结构体裁也是固定的,就是众所周知的八股文。
  八股文,顾名思义,就是八个部分,破题、承题、起讲、入题、起股、中股、后股、束股,最后加上一个大结,一篇八股文就形成了。
  其中最为重要的部分就是中股了,是整篇文章的重心所在,需要考生尽情发挥,文字要轻松灵活,内容易虚不宜实。
  后世对八股文极尽批评,认为八股文没有实际用处,不论公私文书、文史著作、记事、抒情、说理等等,全部都用不上,仅仅是科举的敲门砖。
  但苏天成不这么认为,就算是几百年之后的考试,同样是有着规矩的,必须要掌握的知识,就是要考试的,这是一种固定的模式,只有在固定模式之下,考试才便于cāo作,否则,人人都依照自己的思想,写出来文章,主考官同考官没有标准,无法阅卷了。
  当然,苏天成不支持八股文,更不支持死读书,甚至到了除开八股文之中的内容,其余的一概不知。
  科举考试,需要依靠以前那个苏天成掌握的知识。
  想清楚了这些,苏天成不打算想办法去拜访主考官了。
  翌rì,苏天成到太原府衙去办理手续了。
  参加乡试,还有不少手续需要办理的,有些是要本人亲自去的,比如说确定身份的事情,至于后面领取号牌,确定考号等,倒不需要亲自去了,乡试在贡院举行。
  办理手续,分为两个时期,郡试之前为一个时期,主要是为参与乡试的国子监办理手续,郡试之后,集中三五天的时间,为取得乡试资格的考生办理。所有的手续,都是太原府衙门直接负责的,也是受巡抚大人的委托,包括张榜公布事宜,也是在府衙外面的墙上。
  太原府衙和平阳府衙门没有什么区别,规格模式差不多。
  苏天成拿着信函,包括平阳府衙开出来的诸多证明,直接到太原府衙去了。
  守在府衙门口的军士,看了苏天成的路引,挥手放行了。
  进入了大门,经过甬道,过了仪门、戒石坊,终于看见大堂了。
  这个时候,有人已经等在大堂外面了,估计是专门为考生带路的,这些人,都是府衙里面的衙役。
  苏天成看见了衙役之后,顺势从身上掏出一块碎银子,很自然的递给了衙役。
  这个动作很快,不注意看,还以为是苏天成向衙役打听了什么事情。
  看见了银子,衙役当然高兴了,带着苏天成,穿过大堂,来到后面的厢房。
  手续是在礼房办理的。
  苏天成身上,有一系列的证明,都是平阳府衙门开出来的,说明你是某年的生员,参加了几次乡试,是不是有资格参加乡试的,他将这些证明交给礼房的司吏或者是典吏,等候他们确定身份。
  接下来就是等候通知,八月六rì领取号牌,八月九rì凌晨,进入贡院考试。
  报名手续的办理,其实也是很简单的,吏员审核了材料之后,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就收起来所有的材料,接着给考生开出来一张证明,说清楚相关的时间,包括什么时候到衙门来领取号牌,什么时间必须要到达贡院等等,最后登记考生住宿的地方,这是防止有什么事情,需要紧急通知的。
  报名的时间,也是有限制的,八月初五必须完成,八月初六,随着主考官和同考官进入贡院,考场内的吏员就是开始忙碌了,做好一切的准备工作,包括粘贴考号等等。
  乡试的考试规矩很严格,收卷之后,有专门的誊录官,指导写手,将考生的试卷重新誊录一遍,还有对读官校对,看看是不是有誊写的错误,主考官和同考官看见的都是一种笔迹,想要造假和包庇,似乎不可能。
  可有那么多打招呼的人,关系也是要注意的,这怎么办呢,就是从考号上面做文章了,誊写的卷子上面,可以看见考号,若是主考官记住了某个人,只要记住他的考号,到时候自然是能够关照的,至于说学识究竟如何,那是另外的话题了。
  明朝初年的时候,科举制度执行非常严格,可惜到了万历和天启年间,特别是天启年间,魏忠贤大权在握的时候,视科举考试为敛财和吸纳走狗的工具,扰乱了科举制度。
  这种毒瘤一旦蔓延开来了,影响是致命的。
  苏天成办理手续很是顺利,这得益于那份信函,持有这类信函的人,在司吏和典吏的眼里,都是关系不一般的考生,他们当然不会怠慢。


'正文 第六十六章 乡试'

  接下来的rì子,苏天成没有出门了,在家里温习功课,领取号牌的事情,都是苏俊和苏二童去做的。
  八月九rì,丑时。
  苏天成和苏天浩从府里出发了。
  一路上都是黑乎乎的,苏二童举着灯笼,苏俊拿着纸笔墨砚以及稿纸,王大治跟在后面。苏天浩身边也有几个小厮,拿着东西。
  兄弟两人没有说话,闷头赶路。
  丑时二刻,两人终于到了贡院。
  贡院前面还是亮堂堂的,无数的考生,都是举着灯笼,等候在贡院的外面。
  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苏天成就是想骂人也没有用,乡试本来就是折腾考生的,在这里,考生没有什么自尊。
  寅时,贡院的门开了,考生依次进去了。
  不过这可不算是进入考场了,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的尽头,还有一道小门,守着军士和外帘官,所有的考生,都要解开衣服,接受检查,与考试无关的东西,一律不准带进去的,发现带着夹带,一律取消考试资格。
  这样的检查,很是耗费时间的,八月已经是初秋季节,凌晨还是有些凉意的。
  苏天成深切的感受到了,这就是一种人格的侮辱,可他没有办法,大家都这样,自己若是反抗,被轰出去了,考试的资格都没有了。
  所有进入甬道的考生,左手拿着笔墨纸砚,右手拿着衣服,依次站好,等待检查。
  苏天成感觉到,这个时间,特别的漫长。
  好不容易,轮到苏天成前面的考生了,一扇小门前面,站着两个军士,还有两个外帘官,注视军士的一举一动。
  两个军士,在考生的身上摸来摸去,仔细检查,苏天成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心,心想着自己也要被这样,这又不是搞基,干嘛这么认真啊,恨不得裤裆里面都摸一下的。
  苏天成还在这样想着,军士真的在摸考生的裤裆了,看看这个考生,没有丝毫的反映,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他只能哀叹,这就是读书人啊,还有什么脸面,还有什么斯文啊。
  他险些忍不住了,若不是必须走这条路,早就扭头走了。
  终于轮到苏天成了。
  慢慢走到两个军士的面前,苏天成的心里发寒,想着即将到来的一切,他觉得身上的毛孔都倒立起来了。
  其中一个外帘官,突然走到了两个军士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话,两个军士点点头,其中一个军士,在苏天成的腰部摸了一下,简单检查,一挥手,表示放行了。
  苏天成有些木然了,这么简单啊,不过他可不傻,自己肯定是受到照顾了,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考试结束之后,再来弄清楚。
  进入了甬道尽头的小门,苏天成快速穿好了衣服,看着手里的号牌。
  走了几步路,前面有一个外帘官,接过苏天成手里的号牌,看了看,指着右边的方向,叫苏天成过去了。
  进入“鸟笼子”的时候,苏天成苦笑,他曾经在南京贡院旅游,看见这些“鸟笼子”,那个时候,自己还在感慨,这样的地方,呆上好几天时间,还真不是人过的rì子,想不到穿越不到一年的时间,自己就到“鸟笼子”来了。
  考试开始之前,还有一段的时间,苏天成抓紧时间,碰在小桌子上面睡觉,这该死的乡试,让他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
  迷迷糊糊之间,锣声响起,考试开始了。。。
  乡试要考三场,分别是八月初九、八月十二、八月十五,其中第一场最为重要,考试内容是四书。
  每场考试的时间是一天,天黑之后,发给一根蜡烛,蜡烛燃尽之后,停止答题,离开贡院。
  苏天成总算是见识了乡试的严酷,两个胡子都白了的考生,考试过程中,晕过去了,被抬出了贡院。
  他听到刘仲基说过这样的情况,当初不相信。
  八股文的要求很死板,作为苏天成这样的情况,个人发挥的空间还是有的,关键在内容里面,结合着以前那个苏天成的学识,加上后世的一些文采,这三篇文章,写的是很不错的。特别是第一篇文章,他是花费了很大jīng力的。
  苏天成自己的感觉,三篇文章,都写的很大气,含而不露,回味无穷。
  八月十五rì戌时,苏天成离开贡院。
  他刚刚走出来,苏二童和苏俊就扶住了他。
  “少爷,您的脸sè怎么这么苍白啊,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找郎中给看看。”
  苏二童非常的着急,平时看见苏天成,脸sè红润,活蹦乱跳的,可一场乡试下来,头发乱了,脸sè也很白,是不是受到风寒了。
  “废话,你到里面去坐几天看看,比我还不如,我没有什么毛病,赶快回家,我要好好洗洗,肚子也饿了,苏俊,你找一家酒楼,多点一些好菜,什么鸡鸭鱼肉的,一样都不能够少的。”
  马车早就准备好了,天也快全黑了,上了马车,苏天成伸了一个懒腰,感觉到了一种畅快,这是完成大事情之后一种必然的感觉。
  苏天成足足洗了小半个时辰。
  苏天成洗的皮肤都发白了,感觉身上还是有着贡院里面的味道,看来人虽然离开了贡院,思绪还在贡院里面,这科举考试,真的是折磨人啊。
  洗澡之后,苏天成感觉到浑身清爽,走路都轻松很多了。
  走出房间,苏二童仔细看了看苏天成,再次开口了。
  “少爷,您的脸sè红润多了。”
  苏天成敲了一下苏二童的头。
  “不要废话了,准备去吃饭,肚子咕咕叫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可以吞下去一头牛。对了,大哥回来了吗。”
  “哈哈,不知道三弟准备了几头牛啊,我也准备跟着去吞一头牛的。”
  苏天浩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慢悠悠过来了。
  从贡院出来,都是三三两两的,不可能走到一起的,贡院那么大,苏天成也不知道苏天浩在哪个地方,也不可能知道的。
  进入贡院的时候,都是黑乎乎的,晕头转向的,离开贡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根本不可能知道双方在什么地方的。
  “三弟,贡院的那股味道,真的难闻,总是觉得还没有消散干净的。”
  苏俊联系的一家酒楼,距离府邸不远,苏天成和苏天浩一行人赶到酒楼的时候,发现酒楼的生意,特别的火爆,一楼的大堂,坐满了人,几乎都是参加乡试的生员,伙计忙的双脚不沾地,手里端着盘子,嘴里还在大声的报着菜名。
  苏俊联系到了一个包间,苏天成有些奇怪,询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苏俊早就预定了房间了。
  苏天成暗暗点头,看来这个苏俊,确实灵活。
  今天是八月十五,中秋节,很特别的节rì,乡试恰恰是在这一天结束,也不知道这样的安排,是不是故意的,本来是团圆的rì子,可很多外地的考生,是不要想着和家人团聚了。
  这一顿饭,苏天成敞开了肚皮,或许是心情很好,乡试总算是结束了。
  他拿起了酒罐,和苏天浩两人拼酒。
  苏天浩信心满满,他知道苏天成的酒量,但结果出乎他的预料。
  一个时辰之后,苏天浩被灌得大醉,说话都不利索了,站起来的时候,摇摇晃晃。
  吃饭之后,苏天成真的感觉到累了,卸下包袱之后,人真的会感觉到特别累的。
  回到家里,他倒头睡下了,第一次没有烫脚,以至于苏二童提着热水进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睡熟了。
  看见苏天成这个样子,苏二童喃喃自语。
  “未必考试这么辛苦啊,难怪人家说,考中了举人,就是天上的神仙附体了。”
  这一觉,苏天成觉得睡的特别的舒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巳时了,他从来没有睡到这么长的时间。
  jīng神已经是完全的恢复了,发榜的时间,还有十天,这十天,也是要在太原府城等着的,不过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了,到处去走走看看了。
  苏天成也是有着一丝担忧的,不管怎么说,乡试的结果出来了,发榜之后,才能够算是真正的石头落地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自己没有能够高中,今后的路,还真的不知道怎么走,以前就从来没有想过的,颇有些自古华山一条路的滋味了。
  洗漱之后,走出房间,苏俊、苏二童和王大治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苏俊凑上来,脸上带着坏笑。
  “少爷,大少爷还没有动静,听他们说,半夜的时候,给大少爷送水去了,哼哼,想着和少爷拼酒,也不看看自己的能耐。”
  听见苏二童这样说,苏天成还是有些担心的,喝酒过多了,会出事情的。
  “苏俊,不要这么说,酒喝多了伤身,昨天夜里,我也是有些不舒服的,大哥到底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问题啊。”
  “少爷,小的已经问过了,大少爷没有什么事情的,只是昨夜喝多了,大太太有些担心的,估计是说了一些什么的。”
  苏天成笑了笑,没有继续说话了,大娘担心自己的儿子,天经地义,可惜的是,对他这个继子,就没有关心的味道了。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归属'

  苏天成依旧没有出去,他本来是想着,乡试结束之后,在太原府城好好转转看看的,醒来的苏天浩提醒了他,暂时不要出去。
  几乎所有的考生,都是呆在家里或者客栈的,没有谁出去。乡试结果还没有出来,若是遇见了,相互询问情况,不好怎么说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高中了。
  发榜之后,高中举人的和落榜的考生,如果两人前面遇见了,相互都谦虚了,或者都是自信满满的,是非常尴尬的。
  有些考生的心眼不大,甚至可能因为这样的事情,伤及脸面,做出来极端的事情的。
  最为关键的,就是考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高中,心情有些起伏,时常会说出来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或者是哈哈大笑,或者是低头哭泣,偶尔失态的,这种情况,发生在客栈或者家里,没有什么问题的,但若是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影响就不好了。
  苏天成明白这样的感受,十年寒窗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知,每个考生,都希望鲤鱼跃龙门,科举考试是唯一的出路,特别是那些寒门子弟,没有其他的办法,好多读书人,肩不能挑、背不能托,除了读书当官,没有其他的生存能力,若是不能高中,恐怕一辈子就在饥寒交迫中间度过了。
  呆在家里有些无聊,可也没有办法。
  酉时,苏二童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信函。
  “少爷,府外有一个人,带着斗笠,遮着面纱,送来了这个信函,说是亲自交给少爷的。”
  “为什么不请进府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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