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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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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瑞,你不要办傻事,只要你告诉房某主使人是谁,房某绝不会伤你分毫的!”虽然不愿,但房遗爱还是做出了违心的承诺,比起尹瑞来,那幕后之人要有价值多了。
尹瑞挑挑眉毛,有些轻巧的问道,“房将军,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你该明白房某的为人,房某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说出去的话,还是认的!”
“嘿嘿,房将军,尹某倒是信你,只不过嘛,你太小瞧尹某人了!”
尹瑞的手没有停下,刀锋上已经有一丝鲜红渗出了,房遗爱从李穆手中接过唐刀,直接架在了张氏脖子上。如今张氏早没了感觉,刀架在她脖子上,除了一点冰凉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如今,死,才是她最希望得到的呢。(未完待续。)
第526章 张氏疯了
第526章张氏疯了
尹瑞却是想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似的,嘴里桀桀笑着,左手还握起了拳头。
“房遗爱,你太蠢了,这个贱女人谁又会在意,杀就杀了,与我何干?”尹瑞的话,比那唐刀还要冷冽几分,张氏的心里就想被扎进了一块冰锥般的疼痛,那种疼痛深入骨髓,令人心碎。
“不,尹瑞,你污蔑我,这些年来,我和曾做过半点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何要如此说我!”张氏听得流言蜚语已经不少了,说她克夫者有之,说她放浪者有之,可是那些人,她一点都不在意。可是为什么,她一心维护的夫君也说她贱,那声音还是如此清冷。不,她张绚丽不是个贱女人,她守妇道,她懂事理,就是死,她也不要背着贱女人的名声去地下。
“呸,你个贱女人还有脸说,当着为夫的面,就和别的野男人在灵堂里搂搂抱抱的!”尹瑞嗤笑一声,一双眼睛也透出了一种凶光,“你说,你不是个贱女人,又是什么,老子养你这么多年,死了还没几天,你就跑别的男人怀里撒欢了。哼,说真的,早知道这样,老子还不如买个青楼女子亵玩一番呢。”
“不,我不是贱女人!”张氏的身子颤抖着,她用出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这句话吼了出来。随之,张氏的身子便萎了下去。
房遗爱左手飞快的挪到了一边,否则张氏这一倒,就真的撞到刀刃了。房遗爱真没想到尹瑞居然如此心狠,将张氏交到田梦涵怀里,房遗爱摇头问道,“尹瑞,张氏跟了这么多年,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他么?”
“嘿嘿,贱女人一个,当初还诱惑老子,哼,这种女人,谁瞧得上,你要瞧得上,给你好了,哈哈哈!”
“你就不怕我杀了她?”房遗爱冷声问着,脚下不着痕迹的往前走了两步。
“你会么?虽然你这人不怎么样,但是还真没见你对个无关弱女子下过手!”
“也许,会有例外呢?”房遗爱突然笑了,笑得尹瑞都有点愣神了,房遗爱磨蹭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猛地朝尹瑞扑了过去,唐刀甩出,飞速的朝尹瑞的右手飞了过去。
刹那间,房遗爱都有种欣喜的感觉了,可还是慢了一点,尹瑞朝左一挪,短刀狠狠地割破了自己的喉咙。看着这一幕,房遗爱突然疯狂的扑了上去,他揪起地上的尹瑞大吼道,“姓尹的,你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快说啊!”
“咳。。。。咳。。。。”尹瑞的嘴里不断地冒着血泡,脸上还挂着副狰狞的笑容,“不。。。。你。。。永远。。。都。。。。都不会知道。。。的!”
尹瑞死了,房遗爱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他失望的瘫坐在地上,任尹瑞的血渗透了他的袍子。到底是谁,竟然让尹瑞豁出姓命去维护。这一次来江南,房遗爱觉得自己就像别人盘面上的一颗棋子,想要站得高一点,却总是看不清下棋的人是谁,那种彷徨和失望,压在心底,迟早会把人压垮的。
不知何时,张氏才悠悠醒了过来,睁眼看到的第一幕,就是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他坐在血波之中,而旁边躺着的就是尹瑞的尸体。张氏不知为何,头脑中一阵天旋地转,接着目光里,就充满了一片的红色。张氏呆呆的瘫在了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尹家便传来了一阵响铃般的笑声。
“咯咯,贱女人,贱女人,你们是贱女人,咯咯!”张氏就像个六岁孩童般笑着,她围着田梦涵转了两圈后,又跑到了武曌身旁。她那双原本明亮的美目,早已没了色彩,空洞洞的,纯真又悲凉。
疯了,张氏居然疯了,田梦涵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一蹦一跳的张氏,她想要拉着张氏哄一哄,张氏却飞也似的跑了,她没有回西院,竟直的跑出了尹家,一路跑进了紫竹林。
“咯咯,贱女人,谁是贱女人!”张氏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再也听不见了。
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房遗爱紧紧地揪住了自己的头发,他深深地责备着自己,他为什么没有考虑过张氏的感受呢,若稍微关照她一些,她还会疯么?突然间,房遗爱觉得自己好失败,幕后黑手没有找出来,还把一个可怜的女人逼疯了。他早该知道,张氏早已经承受不住任何的打击了,可他却狠心的让她去面对尹瑞的嘲笑。
一直以来,田梦涵的花都不多,但她总能感受到房遗爱的心,田梦涵也搞不清楚这是为什么。蹲在房遗爱身边,田梦涵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脸,“房俊,别这么自责了,你要真的如此消沉下去,那高兴地只有敌人。你不是常说男人就要当起责任么,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想办法去弥补,徒自哀伤,又有何用?”
抬起头,房遗爱有些失神的看着田梦涵,曾几何时,他也这样教育过别人呢,“梦涵,我。。。我害了张氏,她疯了,她疯了,你知道么?”
房遗爱的语气有些激动,田梦涵用力按住了他的肩膀,“房俊,她是疯了,可她还没有死,不是么?”
一瞬间,房遗爱好像想通了好多的事情,是啊,张氏没有死,他房遗爱也没有死,为什么要如此悲观呢?不就是个强劲的对手么,这些年和猴灵斗了这么久了,难道还会被未知的敌人吓到么?
站起身,房遗爱轻声说道,“梦涵,把尹瑞的尸体处理掉,另外把尹家彻底翻一遍,就算吧尹家拆了,也不能放过任何的线索!”
“嗯!”田梦涵轻轻的笑了,这样多好,她喜欢的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又回来了,不就是一次挫折么,闯过去,就还是个男子汉。
房遗爱没有留在尹家,他带这闻珞出了府门就钻进了过道边上的紫竹林。这紫竹林太大了,想要找到张氏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当然可以让别人帮忙找的,可是房遗爱却不想这样,因为错是他做下的,那就该由他来承担才是。
张氏进了紫竹林就漫无目的的跑着,她不知道跑到哪里,只想着离那个大门远一点,因为那门里有着许许多多的坏人和贱女人,她怕,怕得要死。
在紫竹林里逛了好久,还是没有找到张氏的身影,闻珞都有点泄气了,“房俊,怎么办?”
“继续找,肯定能找到她的!”房遗爱坚定地望着周围的竹子,一个疯女人还能跑到哪里去呢,一定是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已经到子时了,紫竹林里的寒风呼呼的吹着,仅仅两个火把,根本带不来半点的温暖。没办法,房遗爱决定和闻珞决定分开找,一个向东一个向西,一个时辰后再到尹家大门碰面。
举着火把,房遗爱细心的寻找着,他坚信张氏不会跑太远的,因为这个可怜的女人只是想逃离尹家罢了,在内心里,尹家早已成了洪水猛兽般的存在,在那里除了悲伤和痛苦,还有什么呢?
黑色的夜里,伴着寒风,房遗爱走得很慢,绕过一个稠密的竹子群,房遗爱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听了这个声音,房遗爱心下一喜,立刻朝声音的方向跑了过去。掰开两根竹子,果然看到张氏正坐在那里瑟瑟发抖呢,看到房遗爱后,张氏像看到了亲人般的扑了过来。
“怕。。。有。。。有野兽!”张氏的声音颤抖着,可见她有多么的害怕了。
房遗爱不禁好笑了起来,抱着张氏瘦弱的身子,房遗爱出声道,“别怕,这里没野兽的!”
“有。。。有。。。。刚看到了!”张氏坚持着,两只玉手紧紧地揪着房遗爱的胸襟,那原本乌黑的秀发,早乱成一片了,就如一团枯草般,上边还挂着几片竹叶子。
摸摸张氏的手,就觉得冰凉冰凉的,没了披风,房遗爱只好将自己身上的厚皮袍子裹在了张氏身上,“别怕,走,我带你去打野兽!”
得了张氏的指点,房遗爱很快就找到了那所谓的野兽,这不就是头白猪么,也不知道谁家的猪,这个点还跑紫竹林里找东西吃。
“这是猪,不是野兽,不吃人的!”
听了房遗爱的解释,张氏还是怕的躲在房遗爱身后,没办法,房遗爱从身上找了根破绳子,三两下就把猪脖子套住了,牵着套绳,那猪只能任由房遗爱摆布了。抖抖套绳,房遗爱对张氏笑道,“瞧见没,这猪很听话的!”
“嗯?”张氏好奇地望着老老实实地大白猪,还忐忑不安的碰了碰套绳,结果那白猪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下张氏胆子就大了起来,胆子大了,玩姓也上来了,牵着大白猪一阵乱跑。看张氏如此开心飞,房遗爱只能委屈这头白猪了,管他是谁家的呢,既然敢放到紫竹林里来,就该有丢猪的准备了。
火把快熄灭了,房遗爱也不敢在紫竹林里久待了,这没了亮,他就要在林子里过夜了。哄着张氏,俩人牵着猪慢悠悠的出了紫竹林。来到尹家门前,张氏却死活都不进尹家的门。
无奈之下,房遗爱只好让回来的闻珞陪着张氏逗弄着大白猪,反正闻珞有得玩,就不会推辞。
尹家被房遗爱的人翻了个底朝天,估计秦虎等人太过认真了,把尹家屋里的地板都给掀开了,虽然动作不小,可是收获却不多。田梦涵在尹瑞书房里搜了好几遍,除了几封书信外,什么都没有发现。武曌拿着其中一封信,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这信封上没有署名,甚至连地址都没有,显然写信之人非常的小心。
“怎么样,查出什么来了没有?”房遗爱其实也不抱太大希望,几天前第一次搜这里的时候,就没有发现,想来这次也不会有例外了。
田梦涵和武曌同时摇了摇头,“没呢,就这几封信,你瞧瞧吧!”
“嗯?”接过信,房遗爱飞快的扫了一遍,都是些普通的信,从内容上看,也看不出什么,“就这几封信能有什么用?”
武曌微微笑了笑,“二公子,这几封信还是有些用的,在咱大唐,有个人有一种特殊的本事。只要将书信交给他,他便能从墨迹上推测出这写信的时间。”
“咦?”房遗爱不禁奇了,竟然还有这种能人,这不就是人工版的碳元素测试么?
“此人是谁?”
“长安水墨轩的安国耀安老先生!”武曌这话一出口,房遗爱就有点脸红了,居然是长安人氏,枉他房某人长安城里纨绔了这么多年,居然还不知道安国耀是何人。(未完待续。)
第527章 钓鱼者
第527章钓鱼者
尹家也就这个样了,再翻也翻不出啥东西了,拿了信,房遗爱便发布了撤退命令。现在张氏已经疯了,尹家连个主事人也没有,下人们也不敢揽着房遗爱要赔偿。
出了尹家们,就瞧见闻珞正耍那头大白猪呢,而张氏则站一边不断地拍着手。看着这一幕,武曌无奈的笑了笑,二十二岁的张氏,却变成了个啥都不懂的六岁孩童,这到底是谁的错呢。武曌不知道这到底该怪谁,怪房遗爱利用了张氏,还是怪尹瑞心狠呢?
拉过张氏的脏手,房遗爱呵呵笑道,“回家再玩!”
“哦!”张氏倒是很听话,闻珞却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擦了擦额头,“呵呵,房俊,没想到这猪还挺好玩的,等回了家,你也在猪场弄个猪崽儿回来,本姑娘要在家里养头猪!”
“不可理喻!”田梦涵只说了四个字,这闻珞可真够敢想的,在家里养猪玩,那长乐公主殿下能允许么,就算应允了,这西跨院养猪的事情还不被长安上流社会传为笑谈啊。
“真是疯了,要养猪,找你姐去!”房遗爱才不会管这屁事呢,家里事一般都是长乐和闻琦管的,真要养猪的话,闻琦的话,可别他房某人的话管用多了。
“一点霸气都没有,还男人呢!”闻珞相当的鄙视房遗爱,这家伙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合格的小胆男人了,家里的事,一点主都做不了。
“饿了,吃饭好么?”张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嘴里小声的嘀咕道。听张氏如此说,房遗爱倒有些高兴呢,也许疯了,对张氏来说倒是件好事,至少疯了的她还知道饿。摸摸张氏惨白的脸蛋,房遗爱无声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女人已经多少天没好好吃过东西了,恐怕早在之前,她就准备好死了吧。
“等会儿,一会儿给你弄很多好吃的!”搂着张氏的身子,房遗爱生怕她从马上掉下去,也许就如同田梦涵所说,照顾张氏已经成为他房某人一生的责任了。接走了张氏,尹家什么话都不会说的,相反他们还会乐得合不拢嘴的,没了张氏,尹瑞那些族中兄弟就可以大肆的分一分家产了。
回了暮春楼,武顺就打算领着张氏去梳洗一番,可张氏一直抱着房遗爱的胳膊,明显是怕了。看张氏那样子,房遗爱无奈的笑了笑,“碧娘,你把谁准备好,我替她洗吧。”
“那怎么成?”武顺皱了皱眉头,就连一向懂事的海棠都有点吃味的努了努嘴,这哪有让公子伺候女人的说法,更何况还是张氏。
“没什么成不成的,你看她这脏兮兮的样子,不洗洗怎么成?”房遗爱倒没那么多顾虑,谁让他房某人欠债了呢?
拗不过房遗爱,武顺只好让人准备了一桶水。哄着张氏进了房间,房遗爱便伺候张氏脱起了衣服,此时的张氏也没有什么羞耻之心,随便让房遗爱脱着衣服。房遗爱忙前忙后的,张氏却只顾着把玩着手中的小布娃娃。
张氏,不,应该叫她张绚丽,其实从尹瑞死的那一刻起,以前的张氏就已经死了,如今活着的,只是那个智如孩童的张绚丽罢了。迷蒙的雾气中,张绚丽那柔美的身段展露在房遗爱眼前,张绚丽也不知道挡着,任那胸前两点嫣红刺激着房遗爱的眼球。
那两粒葡萄居然如此的红,纤纤玉足也是如此的精致。房遗爱不知道为何,眼里突然多了股雾气,也不知道是被熏得,还被被感动的,这张绚丽居然真的守了七年的活寡,房遗爱不晓得她是怎么忍过来的。都说潘金莲太过浪荡,但有时候,房遗爱却希望张玄龄能像潘金莲学习一下,至少那样做,她不会有这么多的包袱。人活一世,背的太多了,只能把自己压垮。
“绚丽,来,进桶里去!”
“嗯!”张绚丽一只玉腿刚迈进去,就发出了一声轻叫,人也倒在了房遗爱怀中,“热,好热!”
“热?”房遗爱伸手试试水温,正好啊,“别怕,进去就没事了,真的!”废了一堆口舌,房遗爱才算把张绚丽红哄进了水桶中,面对水中完美的娇躯,房遗爱第一次没有半点邪念,就连房遗爱都有点奇怪自己,为啥小兄弟连点反应都没有呢?
适应了水温后,张绚丽便坐水中玩耍了起来,一边用小手捧着水,“贱女人,咯咯,贱女人!”
听了这三个字,房遗爱的心紧紧的疼了一下,“不,不要说贱女人,知道么?”
“嗯,那叫什么?”张绚丽一双美目纯真的看着房遗爱,想来她根本就不晓得这贱女人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叫,贱男人,嗯,贱男人多好听?”房遗爱指指自己,开心的笑了,他心里在说着,其实论贱的话,谁比得过他房某人呢?
“贱男人是什么?”张绚丽一句话把房遗爱问蒙了,房遗爱眨眨眼,这要怎么回答啊,想了想,房遗爱很无耻的哄骗道,“贱男人呢,就是个东西,专门跟贱女人配成对夫妻的!”
“夫妻,又是做啥的?”
“。。。。。。”房遗爱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是没事找罪受,跟个疯子解释这么多干嘛啊?
“很简单啊,夫妻就是一起生娃娃的!”
“哦!”张绚丽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真懂了还是假懂了,房遗爱识趣的闭上了嘴巴,他很怕张绚丽再问一句生娃娃是什么,那样的话,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难不成让他房某人现场表演一下生孩子?
饭菜还算丰盛,可是满桌的人心劲儿都不太高,也就张绚丽吃的异常的开心,估计好几天都没好好吃过东西了,张绚丽整整吃了两碗的米饭。
饭后,已经是丑时了,闻珞却缠着房遗爱,说什么也不让他去睡。
“房俊,你跟我说说,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到现在本姑娘还一头乱麻呢!”
没办法,房遗爱只好耐心的将尹瑞的案子叙述了一遍,而几个女人则坐那里细心的听着,就连张绚丽也少有的安静了下来。
“其实呢,这件事还得从刺客露面那晚上说起。也许尹瑞早就做好刺杀失败的准备了,所以他让同党路明准备好了棺材,那棺材里下边装有一处暗格,藏一个人是没有问题的。当我们循着船只的线索找到尹家后,尹瑞便假装服了鸩毒,并且买通了仵作邢勇。而当时珞丫头也就是看看而已,根本没有仔细检验一番,所以让尹瑞蒙混了过去。为了彻底的变成一个死人,尹瑞当夜从棺材里爬了出来,同时将路明提前准备好的尸体从暗格中拖出来,之后放了一把火,灵堂被烧,尹瑞逃出尹家,尸体又被烧焦,自然不会有人发现有什么蹊跷的。”
“那邢勇的死又是怎么回事?”闻珞托着下巴有些殷切的问道。
“依我想,那邢勇应该是路明杀害的,既然尹瑞想要真的死去,那邢勇这个知情者自然是要死的,所以路明杀死了邢勇,偷走了尸格记录。当夜,尹瑞也回了趟尹家,他想将烧焦的尸体偷出去,因为那时候卢刚来了扬州,而我有让卢刚再次验查尸体,显然尹瑞怕卢刚查出什么来,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尸体弄没了。可巧了,尹瑞一回灵堂就被尹来水撞到了,结果尹来水就误以为自己看到了鬼,最后被尹瑞活生生吓死了。惊动了尹家人后,尹瑞慌忙之下,没有办法,就藏进了棺材的暗格当中。”
武顺有点害怕的拍了拍胸口,“二公子,这尹瑞当真心细的很,居然敢藏在尸体下边!”
“那又算的里什么?”房遗爱淡淡的摇了摇头,那尹瑞连路明的头颅都敢顶头顶上,还有啥不敢做的呢?“也许是尹瑞觉得藏在棺材里是个非常好的主意吧,便在灵堂里藏匿了起来,直到有一天他从棺材里看到了我扶着绚丽的那一幕,更是从中听到绚丽把路明抖搂了出来,也就在这个时候,尹瑞就藏不下去了,因此才有了观音山上的那一幕!”
“这尹瑞当真胆大的很!”武顺不无佩服的苦笑了一下,想来尹瑞还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谁曾想却被堵在了棺材里。也许,这就是太过自信造成的后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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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惠新坊,房遗爱名义上是来找徐贤的,可事实上徐贤却被撵了出来,徐贤不无羞恼的踢着面前的樱桃树。
“臭姐夫,死姐夫,见得什么人啊,还神神秘秘的!”徐贤对房遗爱这种把主人轰出来的行为是非常不满的,也不晓得来的是啥人,裹个大披风也就罢了,头上还戴个尖帽子,连张脸都不敢露出来,要不是这里是惠新坊,徐贤还真以为房遗爱又背着家里搞什么事呢。
徐贤自不会在外边待下去的,逛了会儿觉得无趣,就出门去了趟路口的李家。进了李月兰的闺房,入目的是个一身粉妆的明媚佳人,瞧她那明眸皓齿,顾盼流连的样子,连徐贤都有点嫉妒了。
“月兰姐姐,这样多好,这身衣服,可比你那身灰袍子强多了!”
李月兰粉脸微微一红,看了看自己的袖子,她咯咯笑道,“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说完话,徐贤垂头丧气的躺在了榻上。看她这样子,李月兰不禁笑道,“贤儿,你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还能有谁,当然是我那可恶的姐夫了,见个人也神神叨叨的,居然连我都撵出来了!”
李月兰微微蹙了蹙眉头,又是他,最近她心里乱哄哄的,都有点不想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了。
撇了徐贤不说,此时房遗爱正坐在屋里和对面的中年人谈笑风生呢。
“少将军,下官要先恭喜你一下了,这短短几曰,就筹措到了几十万石米粮,想来熬过四月,不是什么难事了!”何向明早就知道房遗爱来江南了,但等到现在才敢来见他,一直以来,何向明都小心翼翼的,他不希望让别人知道他是房遗爱的心腹,那样的话,麻烦可就大了。
“向明,你就别光说好话了,房某最近已经够愁的了!”房遗爱端着茶壶满上了几杯茶,虽说粮食问题解决的差不多了,可尹瑞的事情给他造成的麻烦也不小,光那个幕后主使就够他受的了。
“少将军,其实是你自己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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