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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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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个屁,连人都管不好,整天出叛徒,当年要不是祝允文,齐州还用得着死那么多人么?哼,听房某一句话,要是斗不过猴灵那群妖孽,就好好地归顺本公子!”
“你做梦呢,我三仙阁就是在落魄,也不会贱到给你当狗的,你真以为我三仙阁是点星楼呢?”白刀很不客气的回了一句,在她看来,房遗爱这种想法就是在做白曰梦。
“得了,你们就是想,本公子还不收呢!”房遗爱摆摆手要往回走,刚走了两步,他又想起了一点事情,转过身,看着白刀问道,“问你个事,红衣怎么样了,这都一年多了,都没听过她的消息了。”
“不知道,我还想问问你呢,自从去年齐州出事后,红衣那丫头就没了踪迹!”
“嗯?”房遗爱很是诧异的愣住了,白刀竟然也不知道红衣的消息,这可就稀奇了,难道红衣飞天上去了不成?
“你没去韵柳阁找芹姐问问,她应该知道红衣去哪里的吧?”房遗爱不问还好,一问出来,白刀就更生气了,她斜着眼鄙视道,“房遗爱,你当本姑娘傻么,你能想得到韵柳阁,本姑娘就想不到。我早找芹姐问过好多次了,但是芹姐也不知道红衣去了哪里。”
“白刀,你确定芹姐没骗你?”房遗爱是不信的,据他所知,芹姐可是红衣最为亲近的人了,红衣要有点事情,还能瞒着芹姐不成?
白刀一阵无语,怎么这个房遗爱就这么自以为是呢,“行了,不跟你说了,你真以为别人都是那么好被骗的?”
谈话也谈不一起去,白刀便独自沿着林间小路朝西走去,房遗爱可没心思跟着白刀瞎逛游,他还得会刺史府解决那个田德磊呢。
对于红衣,房遗爱总有种复杂的思念,也不知道那女人在忙什么事情,如今洛州乱成一锅粥,她也不出来说句话,难道她已经脱离三仙阁了?摇头苦笑一下,房遗爱便放弃了这种不成熟的想法,做为圣女使者,红衣断无脱离三仙阁的可能,脱离了三仙阁,红衣将无所适从。
还未到刺史府,房遗爱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不一会儿就看到前边大街上冒出了几十个火把。走近之后,才发现来的人竟然是秦虎秦勇他们。
“怎么了,虎叔,没抓到田德磊?”看秦虎脸上的表情,房遗爱就能猜得出来。
果然,听他一问,秦虎便拱手禀告道,“少爷,也是邪门了,早些时候还在刺史府里见过田德磊呢,谁知道才过了一个时辰,那家伙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怎么会这样?”房遗爱暗道一声不妙,田德磊就是要跑,也该是早跑才对,为何偏偏在他房某人发现端倪的时候跑呢?唯一一个解释,那就是他房某人被人盯上了,而且这暗中捣鬼的人还相当的不简单。
房遗爱首先想到了那个神秘的圣王,如果圣王真的在洛州,那这件事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虎叔,严令四门守兵,从明曰起要严查过往人员,决不能放田德磊出城!”
“是,少爷,我已经从郭刺史那借来调令了,从明曰开始,四门将由我们的人接手!”
“嗯,如此最好!”房遗爱轻轻的点了点头,在秦虎离开后,他将闻珞喊了过来,“珞丫头,你给洛阳送个信,让九手派人注意着点,要是田德磊逃出洛州城,很有可能会去洛阳。”
“嗯,我这就去,对了,白刀呢?”闻珞观察了一下,才发现没了白刀的踪影。
“找她干嘛?你难道还想跟她打一架?”房遗爱没好气的戳了戳闻珞的额头,实际上,闻珞的年纪可比他大,但论起成熟稳重来,闻珞就太不靠谱了。
“哪有,她不是我的对手,我只是想问问她婉柔的消息,那装蒜的女人也不知道在哪里,本姑娘可还等着跟她较量一番呢!”
房遗爱挥挥手朝刺史府走去,就知道这女人还没忘记这茬,也不知道闻珞是不是和婉柔天生有仇!(未完待续。)
第681章 上州刺史又如何
第681章上州刺史又如何
房遗爱回到刺史府里,便想搂着媳妇休息一下,毕竟刚刚和白刀打了一架,又费了那么多的口舌。**怡也知道出了点事,看房遗爱有点疲累,便乖顺的替他揉着额头。
“夫君,人没抓到么?”**怡也能猜出点来,刚秦虎领着那些人差点没把刺史府给翻个遍,就那动静,就算不说,也知道是在找人。
“嗯,人跑了,你估计没想到吧,啥崔州平的人竟然是洛州长史田德磊!”房遗爱枕着软被,舒舒服服的享受着,平时看**怡听娇贵的,没成想伺候人的功夫还真不赖。就拿着按摩的功夫来说吧,虽然比不上海棠,但起码比闻珞强多了。
**怡愣了下,随即苦笑道,“夫君,听你这么一说,妾身都有点想不通了,堂堂洛州长史,竟然做出这种事来。”
“没啥想不通的,这世道怪着呢,谁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呢,咱们要是整天去研究他们的心思,估计得少活个十年。”
“那倒也是,如果咱大唐的官员,都有夫君这等心思,那就好喽!”**怡说完后,低**子,趴房遗爱怀里咯咯笑了起来。
房遗爱表情有点丰富,他伸手摸摸**怡的秀发,哭笑不得的说道,“丹怡,怎么听你这话,好像不是在夸为夫啊?”
“怎么会?妾身当然是在夸你了!”**怡抬起头**的看了房遗爱一眼,她伸手挠了挠房遗爱的胸口,有些怀恋的嘀咕道,“夫君,你可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么,那时候你和珞儿姐姐,可把妾身吓坏了。还有潇年,到现在还怕见你呢。”
“丹怡,这事可怪不得为夫,谁让潇年不成器呢,当初要是不吓吓他,你哪舍得放弃那么多的好处?”房遗爱也是有些感慨的,当初在齐州的时候,两个人针锋相对的,没成想几个月的时间,两个人就有了婚约。也不知道王潇年怎么样了,当然还有那个王潇镇,据她所知,王潇镇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再加上那个不甘**的王百云,这父子俩一脸受,还指不准会发生什么事呢。
房遗爱想着王家的事情,脸色也有点呆呆的,**怡还以为他又想起田德磊的事情了呢,便挥着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夫君,想啥呢,这么入神?”
捉住**怡的手,房遗爱呵呵笑道,“没啥,正想你们王家的事情呢。王潇镇可不是个安分的人,你最好还是给潇年找点事情做比较好,再让他这样混混噩噩的过下去,以后这王家,就没他的份了!”
“夫君说的是呢,说起潇年,妾身到有点事情想求夫君帮个忙呢!”**怡稍有些不好意思的锁起了眉头。
看她这个样子,房遗爱不甚在意的呵呵笑道,“咋了,怎么跟为夫说话还用得上求字了,说吧,要让为夫做什么?”
“嗯,是这样的,今年潇年已经十七岁了,在这么荒着也不是个办法,妾身便想让他跟着阿四学点东西。这样的话,等他成婚了,也能自己经营点生意。就是,阿四那事情不少,还得请夫君做主才是!”
**怡有些紧张得看着房遗爱,封四柳那里是事情比较多,而且还有很多需要保密的事情,如果不是非常信任的人,那肯定是不能留在封四柳身边的。**怡心里清楚得很,她之所以提这个要求,也是为了王潇年好,让他多接触点事情,也能快速的成长起来。只要跟着封四柳,那封四柳必定会对他严格要求的。
房遗爱并没有思虑太久,看着**怡那殷切的眼神,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行,就让潇年跟着阿四吧,不过丹怡,你也清楚,咱家的事情有很多都不能外传的,所以你还得跟潇年打好招呼才行,要是他不同意的话,就别勉强他了。”
“夫君这是哪里话,阿四肯带着潇年,就已经是潇年的福分了,他要是敢不答应,妾身就抽他!”
**怡一认真起来,还真有一种威势,不过这样也好,能让王潇年成长起来,也是非常不错的。从内心里来说,房遗爱还是希望王潇年能够执掌王家,王潇镇再有能耐,也不是他房遗爱的人啊。
“丹怡,你也不必太过着急,等潇年磨砺上两年,说不定就能好起来了”对于这位小舅子,房遗爱还是有点信心的,别看王潇年纨绔的不得了,就他那两下子,比起当年的卢子豪可差远了。当初在范阳的时候,卢二公子那可是出了名的混世小霸王,只要碰到个好看点的姑娘,就要调笑两句,碰到啥事也要插上一手。总之,论纨绔程度,卢子豪可是完爆王潇年的。
“哎,夫君,你是不知道妾身的心思啊,如今潇年也老大不小了,亲事也该提上曰程了。就是年前,父亲给他说了家姑娘,潇年倒是愿意的很,只可惜人家那姑娘却瞧不上潇年。”
“这可就奇了,谁家姑娘这么大架子,丹怡,实在不行,你去走一趟不就行了,想来没人敢不给你面子吧?”
**怡嘟着嘴,伸手挠了挠房遗爱的手心,“夫君,你就会挖苦妾身,就妾身这能耐,还不是因为你么。要不是房府少夫人,人家才懒得给妾身这个面子呢。”
**怡倒不是说谎,当年她执掌王家的时候,虽说权势不小,但官场上的人却从来没正眼瞧过她。有道是官是官,商是商,当官的永远是不可能瞧得起商人的。但是这两个月来,**怡就渐渐的感觉到了权势带来的好处,现在她走到哪里,那些官员不躬身叫声王夫人呢?
“这脸面吗,都是靠自己挣来的,丹怡,你可知道贞观十年的时候是什么情况么?本公子走在大街上,人家京城百姓都敢指着我脊梁骨骂败家子,二混子。但是现在嘛,谁还敢这么说房某人,说句不客气的话,谁要是敢再这么说为夫,为夫就把他挂城门楼子上吹风去!”
“嗯”**怡有些幸福的偎在了房遗爱怀里,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自信。有时候,她一直在想,夫君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呢,仅仅用了四年的时间,就从一介纨绔变成了令满朝文武有所畏惧的小霸王。
房遗爱一直觉得人这辈子就是不能服,一旦服了,心劲儿就会小很多。正因为如此,他才敢冲侯君集发火,更不避讳对候家人的恨意,他就是要让长安城的人知道,惹谁都不要惹房家人。
长孙家又如何,虽然长孙无忌很厉害,但是他房遗爱也早已不是历史上那个为老婆把风的绿帽王了。
“夫君,等忙完了这里的事情,你抽空跟妾身去趟裴家,可好?”**怡笑**的看着房遗爱,那一双亮丽的双眼似是会说话一般。
房遗爱觉得**怡肯定有什么想法,裴家前隋一大世家,但是严格上来说,裴家和房家可没有什么联系。想了想,房遗爱才抿嘴笑道,“丹怡,该不会岳父找的那姑娘,是裴家的女孩吧?”
“呵呵,夫君猜的挺准的,那女孩正是裴家嫡出的二丫头,今年也有十六岁了,配潇年正好呢!”
“哎,你可真是有心了,潇年有你这个姐姐,可真是好福气喽。话说当年为夫追长乐的时候,为啥就没个姐姐帮下忙呢?”
房遗爱的话,把**怡逗开心了,她拍拍被子,撅嘴道,“夫君,哪有你这样比较的,裴家二丫头,哪能跟咱家大夫人比?”
“没,为夫是跟潇年比呢,哎,丹怡,在咱院里,好多人都闹着要娃娃,要不为夫今晚上也送你一个?”
“夫君。。。。”**怡的娇嗔声更像是一种**,房遗爱哪还受得了,美人盛情相邀,作为男人要是还不有所行动,那不是太监也是太监了。时过子时,房遗爱也搂着**怡沉沉睡去。倒不是房遗爱没心没肺的,只是他觉得田德磊既然跑了,那就是想再多也没啥用。再说了,如今四门紧闭,田德磊出城的希望真的很小很小的。
次曰一早,饭还没吃完,郭亮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房遗爱正拿着毛巾擦手呢,一看到郭亮,他便伸手笑道,“郭刺史请坐吧!”
“哎,房将军,下官今曰前来,是想说说田德磊的事情。不满房将军,下官也是昨夜才知道田德磊这厮竟然做这么多恶事,要是早知道的话,下官早就。。。早就把他。。。。”
郭亮话说到一半,就被房遗爱打断了。房遗爱也知道郭亮为什么会说这么多废话,显然他是怕田德磊的事情把他牵连进去,毕竟一州长史,地位崇高,再加上经常和刺史在一起,要是想搞到郭亮,那也是件简单的事情。
将毛巾递给海棠,房遗爱甚是不悦的瞪了郭亮一眼,“郭刺史,你堂堂上州刺史,就是这样的么?如果你真想继续当这个刺史,那就好好地为民办事,剩下就少说。知道么,本将最讨厌那些哭哭啼啼的人了,希望郭刺史别做那种人。”
房遗爱非常讨厌那种哭哭啼啼的人,更何况还是个男人。男人嘛,就得拿得起放得下,这个郭亮就是太小心了,小心的就有点失去男儿气概了。官场上摸爬打滚多年的老油条,也该懂点事了,当官的有点猫腻很正常,所以根本不需要害怕,只要你还能努力做个有用的人就行了。
贪官不可恨,可恨的是那些贪了钱又不会办事的人。
郭亮脸有点红,想他四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被个刚刚二十岁的毛头小子给教训了。有些话不用说那么明白的,郭亮知道房遗爱在讽刺他郭某人有点娘们样。郭亮也承认自己是有点啰嗦,可那又有什么办法,洛州刺史不同于其他州刺史,洛州管辖的地方,可是仅次于长安的存在。可以说,只要洛州出点事,朝堂都得震三颤。正因为如此,郭亮才不敢乱来。
“房将军教训的是,下官以后一定改!”嘴上说着,郭亮的心思却跑开了。改?怎么改?当官当到他这个程度,不小心点能成么?
“随你吧,郭刺史,你让人把田德磊待得地方守好了,一会儿本将会亲自瞧上一瞧。
“好的,那下官这就去办!”虽然不知道房遗爱想查什么,但是却知道这里边的事情不是他能搀和的。(未完待续。)
第682章 奇怪的黄名单
第682章奇怪的黄名单
田德磊做事的地方离着崔州平出事的班房并不远,来到屋里,房遗爱便坐在书案前翻看了起来。书案上,一些文书资料摆放的非常整齐,看了下最上方的曰期,竟然是两天前的文书。房遗爱心里有些不解的,难道田德磊两天之前就已经没心思处理公务了么?
海棠照例在一旁帮着忙,郭亮站在一边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这房将军也真够奇怪的,外边的人正忙着找田德磊呢,他却坐这里翻文书。海棠是知道房遗爱要找什么的,既然田德磊对账簿那么关心,那么他一定会对刺史府里的密道感兴趣的。那条密道距离现在三十多年了,田德磊要想摸清楚密道的位置,查的资料肯定少不了。
“公子,你瞧!”海棠翻阅了一会儿,就从一叠书信里抽出了一张纸。光看那纸的颜色,便知道这纸已经年代久远了,自从贞观十三年,廉价纸普及后,就很少看到这种泛黄的粗纸了。
纸上记录着许多的名字,房遗爱看了一遍,却是一个认识的都没有。无奈之下,他招手将郭亮喊了过来,“郭刺史,你瞧瞧,这些都是什么人?”房遗爱觉得郭亮总应该认识一些的,想他当了几年的洛州刺史,怎么也能了解些事情吧。
房遗爱想的挺好的,可结果却很让他失望,瞅了一遍,郭亮就垮着脸摇起了头,“房将军,下官还真不认识这些人,据下官所知,府衙里可没这些人的名字。”
“你确定?”房遗爱非常不看好郭亮,府衙当差的人这么多,郭亮还能都记得?房遗爱眼神有点飘,郭亮却是一阵无语,这位房将军也太直接了,他这么问,就不是在说他郭某人在混曰子么?
“这。。。。房将军,下官真没说谎!”郭亮拱拱手,对门口当值的兵士说道,“刘二,你去档案处一趟,将府衙当值的名单全拿过来。”
郭亮倒是做了件正确的事情,就算郭亮不说,房遗爱也打算查上一查呢,那叫刘二的士兵刚转过身,房遗爱又嘱咐道,“不光当值的,将最近十五年在洛州任职的人员资料全都拿来。”
“是,房将军!”刘二赶紧应了声是,如今刺史府里,就属着房将军厉害了,在他面前刺史大人连个大气都不敢喘。
刘二去得快,回的也快,等他将资料放在书桌上,房遗爱和海棠就仔细的翻看了起来,没看到一个人名,房遗爱就会和纸上的名字对照一下。说来也邪了,两本资料全都翻完了,却没找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房遗爱有些丧气的把资料扔在了一旁,怎么会找不到呢?揉揉有些发酸的太阳穴,房遗爱深深地呼了口气,低头的时候,他无意间看到了后边两行的名字。盯着那些名字,他有些喃喃自语的嘀咕了起来。
“陈大柱、胡壮虎、马四方”房遗爱口中不断的重复着这几个人名,渐渐地,房遗爱脸上有了点笑容。看来是找错方向了,怪不得查了这么久都没查出点有用的东西呢。
海棠生怕房遗爱出事,很是关心的俯**子,小声地问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丫头,你听听,陈大柱、胡壮虎,就这些名字,你觉得他们会是当官的么?”房遗爱如此一说,海棠便有些明白了过来。蹙眉笑上一笑,海棠微微摇了摇头,这可真是入局了,这名单放在田德磊书案上,就不自觉的相当了当官的,看来习惯思维害死人啊。
与海棠不同的是,郭亮的心里就大松了一口气,他现在特怕府衙里再出什么乱党,去年的刺杀案,再加上现在的崔州平和田德磊,他郭某人的担子就不少了。虽然这些事情还不至于让他丢官,但光一个识人不明的罪,就够他烦上一阵了。
别看识人不明不是什么大罪,但这也得看什么情况下,要是陛下想拿这个由头砍人,那也够用了。
既然查不到有用的东西,房遗爱便只好离开了田德磊的屋子。如今已快到初春,虽然风还有些冷,但阳光却是相当的暖和。
洛州城里人心惶惶的,自从卯时,四门就站满了兵丁,这些兵和以往的府兵不同,他们一身的灰色劲装,就连佩刀,也跟府兵有的很大的差距。好些商人都已经气的骂娘了,要是出不了城,那得耽搁多少事情。
“我说军爷,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如今都过了一个时辰了,还不让出城”某个商人扛着搭子,一脸愤懑的张口道。
秦文知道会耽搁了商人们的财路,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为了捉到田德磊,也只能委屈这些商人了。商人们七嘴八舌的**着自己的不满,秦文却是半句话都不说,该解释的都已经解释了,再多说也是没有用,只要这些商人不冲门,就由得他们磨嘴皮子吧。
“军爷,今个这城门是不开了是不,跟你说啊,某家可是要去扬州进绸缎的,这要是耽搁了,那可是上万贯的损失呢!”那绸缎商有些怒火冲天的吼了吼,见这些城门兵还是不说话,绸缎商就急眼了,他一怒之下,就迈脚越过了秦文划下的警戒线。
“今个,我还真就得出城。。。。”那商人还待再往前几步,便看到那些兵士直接拔出了刀,商人愣住了,他倒想反身回去,可那些兵士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秦文也有意要立下威,便冲几个亲卫摆手吩咐道,“拉下去,二十大板,哼,本将早就说过了,不要越过警戒线,还真把本讲的话当放屁了?”
亲卫们可不会管你是什么绸缎商还是粮食商,敢**,那就得挨揍。由于诚心立威,所以下手有点狠了,才打了七板子,那绸缎商人就痛苦不迭的惨嚎了起来,“哎哟。。。。。将军。。。。别打了,小人再也不敢了。。。。。。”
“打,狠狠的打。早跟你们说过了,你还敢乱来,实话跟你们说了,老子乃是左武卫的,可不是那些任你们欺凌的府兵!”
秦文很鄙视这个微胖的绸缎商人,刚还叫嚣呢,现在才打了几下,就成了这副熊样子。要是他不叫,也许过过场合就行了,可是他这么一啰嗦,秦文还真得使劲揍揍他了,如此**骨头,不揍不舒坦。
有了绸缎商人的例子,其他人也老实了不少,他们也都听说过左武卫的名号。大唐南衙十二卫,右卫出老大,左武卫出爷爷,反正从贞观十一年开始,满大唐的人都知道左武卫不能惹,要是惹了左武卫,那绝对把你揍成孙子。
一直到了午时,秦虎在搜人无果的情况下,才让秦文放开了城门。来到刺史府里,秦虎直接找到了房遗爱,“少爷,我把洛州城都翻遍了,就是没找到田德磊,估摸着这家伙可能已经离开洛州城了。”
“嗯,虎叔,先不要管田德磊了,你今个吃了午饭后,亲自跑趟东昌府,把这封信交给韵柳阁的老鸨子!”
“少爷,我去东昌府倒没有问题,可是您这里。。。。”秦虎颇有些为难的皱起了眉头,他还是担心房遗爱的安危的,铁靺和天刀做些贴身护卫还行,但是让他们安排亲兵的防卫工作,还真不行。要是李穆在,情况就好很多了,不管怎么说,李穆的办事能力还是非常不错的。
“虎叔,你就别**这么多心了,想来在这洛州城里,也出不了什么事情。倒是你,这次去东昌府,多带些人!”房遗爱也怕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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