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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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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杨延昭也才有了机会看到眼前之人的模样,年岁与他相仿,甚至还要小上几分,身形消瘦,方脸浓眉,脸色有些疲倦,一双眼半眯着,眼神有些涣散,只是在盯着李继迁时,稀疏的睫毛抖动,露出少许精光。
  “弟弟想着兄长府中琐事繁多,而兄长又有要事在身,因而留在兄长这里,或许能帮衬着些。”
  放下手中的青花白菱杯,李继捧笑着道,“确实让继迁费心了,不过为兄府中自由下人打点,也无需继迁这般劳苦。”
  说着,转过头,看到一边的杨延昭,李继捧发出一声吃惊的低呼,“继迁,这是哪位风雅名士,看上去竟是如此的风华照人。”
  “回兄长,这是茅山派的修行高人丘处机,特地来此助兄长在府邸中修建楼阁之事。”
  丘处机是杨延昭胡乱编的名字,先前被李继迁问及姓氏时,不知为何便响起了这三个字,遂脱口而出,反正他也不在乎多当一次剽窃客。
  “原来是丘道长。”
  那李继捧听后微微颔首道了这么一句,只是语中并无敬重之意,甚至都不再去看杨延昭,权然当他是坑蒙拐骗之徒了。
  见到这场景,杨延昭还未开口,那李继迁便走了上前,将手中所拿的宣纸递了上去,“兄长,这是丘道长所绘的草图,其中设计继迁已经找人看过,即便是城中的老工匠也无不拍手称奇,最为难得的是丘道长懂得喷泉所建之法。”
  “哦?”
  闻言李继捧不由得再次盯着杨延昭看了起来,后者颔首笑着道,“在下本欲往西域游历,待听到将军府中喜事,遂来瞧个热闹。”
  话语不卑不亢,脸上笑意和煦,风轻云淡,恰是高人的模样。
  “呵呵,当真是让人大为开怀的事情,有丘道长相助,定能建出让本官心满意足的楼阁。”
  大笑着,李继捧对着屋外唤道,“胡管家,送丘道长前去歇息。”
  那胡管家应声走入,引着杨延昭走到西边的待客的厢房,李府极大,空着的小院也不少,因而杨延昭也暂且得了一间雅致的小院子,这般,他也算是暂且混了进来。
  待送来茶水的小厮走后,杨延昭静坐在屋内,想着之前在李府中的见闻,心中不知为何竟是生出隐隐的猜测,这李继捧兄弟二人似乎并不和睦。
  或许这之间有机可乘。
  只是此刻刚刚进入李府,想要动手还有些难度,赵光义所要的便是一个也不留,倘若做得不彻底,斩草不除根,很有可能春风吹又生,且不说在汴梁的柴清云等人有危险,他杨延昭日后也要遭受难以预测的报复。
  事情还是得好生谋划,也不知道萧慕春他们怎么样了?
  李府的土木动工是在南侧,那里特地开了一方水潭,引了幽静清水,而所要新建楼阁便是要环水而建,更有一榭立于水中央,这李继捧为了讨好柴清云,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杨延昭是在一个小厮的领路下大致了看了看周遭之景,心中也有所明白,他这图纸刚好是雪中送炭,而喷泉更是锦上添花,在水榭四周除了芬芳花草之外,若是多上喷泉,那可谓是画龙点睛,平添了数分雅致。
  绕着数十亩见方的地方走了几圈,心中有了了解之后,杨延昭借故还需熟悉将要新建的楼阁与整个府中屋舍的搭配以及风格契合等说辞,在李府内转悠了起来,并暗自记下所见之景。
  想要有所行动,必须熟悉环境,这样才能抽身而退,这是杨延昭做事向来的惯例。
  时值三末四月初,虽然是西北之地,但是李府之中还是栽种着无数的花草树木,经过李氏几代人的经营,宅院可谓是怪石珍玩琳琅满目,印花雕琢华美异常,更有甚者即便是进过辽与宋皇宫的杨延昭都未曾瞧见过。
  特意的避开下人,杨延昭快速的打量周边景物,正走着,突然前方走了一列巡视的护卫,忙的拐进了身旁的小园子里。
  园子不大,满是鲜艳欲滴的花草,清风吹过,花香满园,沁人心脾。
  见那些护卫离去,杨延昭便要往别的地方走去,就在这时,却听得耳边传来低低的喘气声,转首望去,片片花瓣零落在地,花丛之中应该藏着人。
  杨延昭蹑手蹑脚的上前,凭着他的身手,自然是毫无声响,越往前去,越是听得那沉重的呼吸声,更夹着若有若无的呻吟。
  这声音,分明就是白日宣淫。
  当下让他愣住了,竟然有人这般的大胆,心里也因此产生了好奇,想要一睹这活春宫图的上演。
  打定了注意,杨延昭屏住了呼吸,躲在花丛之中再次向前,不多时,便看到花草深处的假山旁,两道白晃晃的身影在那边忘我的水乳相融。
  女子身形娇小,不过体态丰满,正双手撑在假山之上,傲人的玉峰随着身体不断摆动,吃力的娇喘之下,很是享受的半扭过头来,白皙的脸上红霞满布,汗珠染湿了鬓发。
  而她的身上,男子正低着头卖力,这背影杨延昭有些眼熟,待二人好一阵肉搏之后,相拥倒在草坪之上时,才看清此人的面目,却是先前见过的李继捧。
  这也就难怪了,整个李府,除了他,还有谁敢大白天的做这种事?
  这时,再想起李继捧脸上的气虚之色,也有了缘由,这李氏继承人虽未娶妻,但也是沉迷于女色,长久以往,这身子骨也怕是要掏空了不少。
  鱼水之欢后,李继捧在那抚摸着女子翘臀,低低的说着调笑的话来,起初,那女子也是笑靥如花,可不知说到了何事,竟是猛地将脸色给冷了下来。
  “哼!”
  面上挂着冷霜,一声冷哼,将头给扭了过来。
  见她生了气,李继捧忙笑着脸贴了上去,声音也不自觉的大了几分,“好姐姐,那金花郡主是朝廷的事情,也由不得弟弟不是,我这心里只是喜欢你的,难不成姐姐还不知我的心意?”
  好姐姐?
  听得这三个字,杨延昭心里竟生出些异样的感觉来,他明白这男女之间‘好姐姐’与‘好哥哥’一般,算不得什么,但还是下意识的的打量起那女子来。
  这一看,当下心惊了,二人的模样似乎有些接近,在看女子的臀部上一颗红色胎记,而李继捧那里也有着红色的点点。
  杨延昭还未反应过来,那李继捧哀求的声音又是响起,“好姐姐,你看着我长大,弟弟怎会置你不顾?那金花郡主是朝廷的公主,为了我李氏,弟弟必须得将她娶来,现在府里修建阁楼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待她来后,弟弟绝对不会冷落了姐姐。”
  待杨延昭从吃惊中回过神来,那女子脸色已经有所缓和,正怪笑着用手抓着李继捧的命根子,疼得他龇牙咧嘴。
  “咯咯咯,我的好弟弟,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你若是负我,姐姐我可不是吃素的哦。”
  在李继捧求饶之下,她才松了手,二人又是抱在了一起,卿卿我我好一会之后,便听得女子叹了口气。
  “好弟弟,你本不该接人节度使一职,如今族中大抵都对你有些不满,虎视眈眈以蓄势待发,而你又年未弱冠,手中可用之人不过是些曾经效忠于爹的旧部,算起来,也只是数人,手中兵力仅仅千余人,若是生出异心来,你可是挡不住的。”
  听得这话,李继捧面色也是生出些暗淡之色,“那些老家伙只听得闲话,以为我李继捧是个酒囊饭袋,偏偏喜欢李继迁那毛头小子,当真是气人,是弟弟我无能,害的姐姐以身侍贼,才能暂且保住眼下这地位,待有时日,定当让他们加倍奉还。”
  说到这里,李继捧半眯的眼突然圆睁,露出凶狠的目光来,双手也紧紧的攥紧,咬牙切齿,满是恨意。
  察觉到他的变化,那女子忙伸出手在李继捧的脸上轻轻抚摸着,“弟弟还需忍耐才是,眼下这番局面,你我能做的的便是忍而不发,等待时机,得到宋国朝廷的支持,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许久,李继捧点了点头,“姐姐说得极是,弟弟定当小心行事,总有一日,族中这些异心者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说着,翻身而起,又骑到那娇媚的**之上,须臾间,又见一阵疾风骤雨排山倒海而来,淫声浪语翻涌在花丛之间。
  见他们酣战又起,杨延昭悄悄的退了回去,这次机缘巧合,竟撞破了这**之事,春光乍泄虽说让他心血沸腾,但也抵不上所听的消息来得实在。
  看来这李氏也并非铁板钉钉,而这李继捧更是根基不稳,如此一来,倒是有机可乘,正好让他杨延昭来搅一搅这本就浑浊不堪的污水。


 第二百四十八章 摧花(补)

  过了12点了,真是不好意思,先补上吧,没存稿,事情一多,就有些吃力。
  离了那春风傲人的场景,杨延昭出了花园,又是在李府中转了转,府邸虽大,但是人丁却显稀少,仔细想来,倒也释然,李继捧未成亲,自然是无法开枝散叶,而李氏族人大抵是另立府院,门庭清冷,也就说得通了。
  趁着眼下的机会,杨延昭算是将李府的主要厅阁院舍给摸了个清楚,这才回了先前的小院子里,只是脑子中不知为尽是那**的香艳画面。
  好不容将生出的胡乱心思给压下,脑子里也随即冒出个念头来,或许这是老天爷给了他一个好契机。
  当今这世道,民风即便开放,也定当不能败坏门风的事情发生,纲常伦理,道义五德,注定了世人容忍不下这**之事。
  倘若将此事给散布出去,李氏一族必将大乱,这对杨延昭来说,无疑是极为有利的机会。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是毫无头绪的他当即心情愉悦了不少,接下来是该要好生的了解一番李氏的家族纷争,以好一击必中,打断这盘踞西北多年的地头蛇七寸,让其永世不得翻身。
  按捺住心里翻涌出来的狠辣,杨延昭伸手拿过釉彩纹青壶,倒了些茶水在那方砚上,磨了少许,提起笔架上挂着的小豪,在宣纸上简要的画起了将军府的布置图。
  待日落之时,杨延昭吃了小厮送来的膳食,也许还沉醉在温柔乡,李继捧并未寻他去,因而能再得机会,在府内溜达着,顺带将白日还有疑惑之处给仔细的瞧了瞧。
  正走着,突然听到前方传来吵杂之声,待抬首望去,见到前方略微低矮的屋舍下,数十名汉子正被安排着住下,这些都是李府管家招来善工木的匠人,至于一般的劳力伙夫,则是没有进入李府的待遇,每日自行往返,只能混些低少的银钱。
  打量着这些或高或瘦的人,看着他们脸上的欢喜与不安,杨延昭猛地双眼睁开,而他的目光所到之处,人群之中的萧慕春亦回首与他对视。
  不露痕迹的点了点头,杨延昭便转身离了去,见到萧慕春四人混了进来,他做起事来便有了帮手,所以得回去想出计划。
  只有毁了夏州李氏,他才能离开此处。
  而心系汴梁城柴清云、罗氏女等人的杨延昭在这里片刻也待不了下去,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完成这令他厌恶的任务,脱离赵光义的摆布。
  子时将至,夜幕凝厚,晚风凉瑟,萤萤灯火渐渐隐去,整个夏州城都陷入到沉寂之中,将军府也变得越发安静,繁灯依旧闪烁,只是下人们早早地进了床榻之上,唯有护卫的兵丁在偌大的屋院里来回巡视着。
  此刻,杨延昭院门半掩,细风吹过,木门轻轻摇曳,小院地处偏僻,所以半晌才有一列兵丁走过,甲胄摩擦的沙拉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
  等着兵丁融进黑幕之中,瞧不见了踪迹之时,一道身影悄然而至,身形贴在院墙之上,恍若幽灵一般,恰是那一片树叶被风从敞开的院门间吹进了院子,轻盈的身形眨眼间便进了院子,快速的冲到了油灯还在燃着的屋子前。
  来人自然是杨延昭之前所见的萧慕春。
  “咚咚咚……”
  萧慕春扣着木门,细微的声音之下,门很快便开了,未多言,从那让开的门缝里,钻到了屋子。
  “教官。”
  萧慕春轻声道了句,对着杨延昭抱拳行礼,后者则是摆了摆手,“萧大哥,你们可是暂且在这李府安了身?”
  “按照教官的吩咐,我们四人冒充了木刻的工匠,算是混了进来。”
  “这便好。”
  杨延昭颔首道着,四人既然能混进来,凭着他们的身份,短时间内也不会暴露了身份,得赶紧执行计划才是。
  想到这,杨延昭遂将心中所想给交代了出去,命令萧慕春他们速速打听李氏一脉的恩怨旧事,特别是白天所见与李继捧交欢的那个女子。
  对于他的吩咐,萧慕春自不会有二话,此番所处境况不宜多留,当即领命去了。
  翌日,将军府热闹喧嚣了起来,一阵做法祷告之后,百十号的人开始动工了起来,挖地基,搭木架,纷纷开始忙活了起来。
  热火朝天的干了一个时辰后,则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处,喝着水,说着闲话,休息起来。
  都是初进富丽堂皇的大宅院,所说之话当然与将军府脱不去关系,而萧慕春四人也是混在其中,听得身边人说着感慨之话来。
  “几位哥哥,你们可是夏州人?”
  崔平上前搭讪着,其中一年长者当即出声应道,“那是自然,我等祖上便在夏州,祖祖辈辈下来,也有了数百年了。”
  几人各自点头说着,也是崔平他们运气好,眼前这些都是土生土长的夏州城人,可要如何打探出想要的消息,这又犯了难。
  毕竟李氏是西北的土霸王,又有谁敢胡乱议论?
  明白其中难处,萧慕春对着焦赞他们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当即领会,从腰间解开进府前便带着的酒袋,放在嘴边喝了几口,而他的一旁,孟良很是夸张的咂了咂嘴,将那脸凑了上前,“这位哥哥,你这酒水当真是香的人滴口水,倒不如让兄弟们都沾沾光,解一解口中的乏味如何?”
  话一出口,当即引得周边人望来,那窃窃私语的几人也是看着焦赞偷偷的噎着口水,见着模样,崔平也是配合着出声道,“是啊,哥哥切莫小家子气,大伙既然能在一起做事,那便是缘分,酒水待我们吃上一口可好?”
  二人这般一说,焦赞则是笑着将酒袋递到孟良的身前,“兄弟说得是,独乐之事不足尽兴,倒不如大家都跟着喝上两口。”
  “多谢哥哥。”
  很是爽快的喝了几口,加之故意作出的舒服模样,立马将另外几人酒瘾给吊了出来,皆是眼巴巴的盯着孟良鼓起的喉结,看他吞着酒水。
  察觉到时机已差不多了,萧慕春轻轻的咳嗽了几声,孟良则是摸了摸胡须便的酒渍,很是豪气的将酒袋递给一旁穿着麻布衣的瘦脸汉子。
  一番酒喝下来,气氛倒是缓和了不少,崔平甩掉手中把玩的碎石,看着正在与孟良说笑的几人,眼珠转了几圈,将身子给凑了上去。
  “诸位哥哥,兄弟我是从同州来的,听说当年夏国公极为了得,在前朝可是几度平乱,这事情委实让人着迷,只是外人说来是非不一,既然各位是地地道道的夏州人,可否为兄弟说道些?”
  听得这话,这几人则是欣然点首,将李氏先祖拓跋氏在前朝助唐平乱,乃至赐国姓一一说来,说道尽兴之处,脸上甚至涨的通红,满是兴奋,大有光彩照人之态。
  “这般说来,夏州李氏可真是了不得的啊!”
  萧慕春恰到时机的感叹了一句,闻言,那几名夏州人脸色生出些尴尬之色,孟良则是大大咧咧的装作好奇之样,再三追问之下,后者才紧张的望了望四周,轻声又是道,“常言说得好,盛极必衰,夏州李氏逃不出这个理,不瞒几位兄弟,如今这将军大人怕是不好做啊,只是占了年岁长的缘故,听说这族里还是比较器重年岁轻他几岁的二将军。”
  “哦?还有这等事,老哥你再与我说说,兄弟我平日里最爱这些事情,听一听,权当是消遣来了。”
  焦赞眼中满是欣喜之色,见他这样,想着刚才的酒水,几个夏州人又是谨慎的看了看四周,将声音又是压了压。
  “夏州城虽说由将军府说了算,但是随着老将军去世,继任的少将军很快便离世了,而眼下的将军早已经被上面几房给架空了,倘若不然,他那姐姐也不会在数个月前嫁给二房体弱多病的小公子……”
  讲到这,说话之人突然收了话语,不敢再做言语,而这时李府的外院的管事吆喝人开始继续劳作,那几个夏州人慌忙拍了拍尘土,小跑着去干活了,生怕慢了半分,被踢了出去,不能留在此处,从而少了赚取银钱的好活计。
  崔平三人望向萧慕春,默不作声的后者微微点首,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暗暗的记下了刚才的那些话语。
  夜色再次笼罩之时,灯火摇曳,装神弄鬼一日的杨延昭坐在桌边,听着萧慕春将打听的事情道来。
  “这般说来,李继捧果然是处在危机之中,怪不得上书求官家封赐,他确实需要朝廷的佑护。”
  “属下不是很明白,教官,既然李继捧深陷困境,朝廷还为何让我们以身犯险,倒不如看着他们自相残杀岂不是更好?”
  萧慕春低声的问着,他所说之言并不无道理,闻其言,杨延昭笑着摇首,“也不尽然,李氏能延续数百年而不倒,在这西北之境已是盘根错节,想要看其自身自灭,怕是不可能的,而官家又是等不急了……”
  “教官,我们该怎么做?”
  萧慕春这一声问,杨延昭并未立马回答,跳动的灯火下,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打着,似乎要将屋中沉寂给击碎。
  “萧大哥,对女子你可下得了手?”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萧慕春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看着杨延昭脸上的郑重之色,浓眉紧锁了好一会,才嗡声道,“教官,你曾说过大丈夫行事当不拘小节,至于是非对错,那是后人考虑的事情。”
  闻言,杨延昭深叹了口气,“萧大哥,这次,怕是要做一次摧花的绝情人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乱起

  红日再度升起,夏州城内却是传出一则惊天秘闻来,将军李继捧竟然与亲生姐姐李明珠私通,这消息不管是从何处传来,也不管是由何人说起,便如巨石入湖,激起了千层浪来。
  顿时,满城风雨尽起,盛怒异常的李继捧不得已之下连斩了数人,这才使得夏州百姓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可百姓哪里会真正的忘却了这件事,而李继捧越是严刑处罚,越是激起好奇之心,一时间,流言蜚语更胜先前。
  于是乎在外人面前温和的李继捧性情大变,在府中帅砸了不少物件儿,将军府的下人无不提心吊胆,就连那为金花郡主修建楼阁一事也停顿了下来,萧慕春等人只得留在暂且安身的小院中,一边佯装吃喝不愁的欢喜王,一边静候杨延昭的吩咐。
  而此刻杨延昭正在因谣言而停下建造的水榭前,立在清水之间的方台上,看着脚下游鱼弄水,剑眉紧锁,似乎在极为用力的想着何事。
  这两日消息传了出去,昨夜更是有人来李继捧的府中闹事,虽说家丁仆役被退去,但杨延昭还是打听到来人为李家二房,李鹤年,也就是李继捧的族叔,李明珠的婆家。
  随着李继捧父亲离世,长房权势自然是越发不如往昔,所以李明珠才会屈身于曾经不以为意的他房,而李继捧也会一夜之间病倒卧床。
  怕是下手不轻啊。
  只是为何不下杀手?
  想来也是有顾忌的,要是这般,可就达不到杨延昭所想要的。
  或许应该再添把火。
  沉思中的杨延昭眉头猛的翘起,眼中闪过一丝恨厉,也许是被他杀气给惊到了,本在杨延昭脚下吐着圈儿的小鱼吓得往四处躲去,生起一池的涟漪。
  自古红颜多薄命,要怪只能怪这李明珠乱了性子在先,怪李氏成了赵光义的眼中钉,肉中刺!
  是夜,李继捧卧床不起,将军府寂静远比先前,也暗淡了不少,就连那绚烂夺目的花灯之类也无人去点上。
  清冷皎洁的月光下,四道身影悄无声息的出了将军府,避开街道上巡视的兵卒,很快消失在了黑幕之中。
  城南,一栋富丽堂皇的府邸里,李明珠正满带着伤痕的躺在一间柴房里,正吃痛的独自垂泪时,本被锁紧的木门不知为何开来,抬起头来还未看清来人,只觉得一阵风吹过,便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而几条街不远处,李家三房的屋舍里,年纪轻轻的李继迁正在书房灯下静坐着,这两日的传言让他很是头疼,虽说他不是长房,也不必承担世人的诟骂,可是李氏本就一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着实没有想到谦和温文的兄长竟然做出了这种苟且之事来,再去做那恼恨,却也是没有丝毫的用处,如今所想的应当是该怎番去消弭这越传越盛的流言。
  想了许久,他的手突然握在了一起,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将这有辱门楣一事化解开来,还当用到传言所涉及的二人。
  只要二房那边出来声明并无此事,更让李明珠和夫君在外人面前做出恩爱模样,再找出几个替罪羊来,时日久了,这风头想来也能过去。
  对,就当这番办,先去找二叔叔好生的说说情。
  猛地起了身,李继迁便要往外走去,可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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