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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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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公,你博才多学,还请出些注意,救救咱家的xìng命!”
经洪筹这一说,杨延昭也算是明白了他害怕之处,想起赵光义对小周后美sè的垂涎,如今后者自杀身亡,迁怒下来,作为接送太监,洪筹的脑袋肯定是要搬家的。
事情极为刺手,宦官本就是皇帝的家奴,少有不称意,即便是打杀,也不过是寻常的事情。
“状元公,你可得救救小人!”
见杨延昭不出声,洪筹的眼泪都落了下来,甚至双膝跪地,口中满是哀求之语。
“洪公公,这可使不得!”
伸手要扶起对方,可是他不出救命之言,那洪筹哪里愿意起身,硬是跪在地上,求着杨延昭出手相助。
“罢了,洪公公,此事官家肯定会盛怒,完全平息天子之怒杨璟是做不到,不过公公或许可以侥幸逃脱死罪。”
闻言,洪筹大喜,“还请状元公指点。”
“违命侯府可还有他人?”
“有,违命侯曾经的嫔妃皆在。”
“她们可会有活路?”
虽不明白杨延昭为何这样问,但洪筹还是想了想应道,“依小人推测,甚难。”
“善,公公可言进入侯府之后,饮了茶水,便昏迷不醒,待有知觉后,已发现郑国夫人已随违命侯而去。
当然,公公得保证跟着你的人口径相同,以免漏了风声。”
“跟着我前往侯府的都是心腹,这个倒是可以保证。”
“如此甚好,不过为了减少怀疑,酒楼不远处便有家药铺,可以买些迷药,让其他人少量饮下,仍作昏迷之样,而公公便立刻进宫禀报此事。
至于禀报之事,公公定是不能只身去与官家说,可以求官家身边的红人前往,这样,也能免得官家在怒气中烧时将你给杖杀了。
杨璟所想的唯有这么多,至于能否保下公公的xìng命,那便看造化了。”
“多谢状元公。”
洪筹忙道谢着,眼下也只有这样了,可须臾他便犯了为难,“王公公是官家身前的红人,可是我身边没有他老人家能看上眼之物,不知状元公……”
有些难以启齿,但是为了保命,哪还有说不出来的话?他只不过是祗候殿直,捞油水的机会本就少,能拿到宫中大太监中意的物件就更加寥寥无几了。
“呵呵,恰好杨璟身边有一个玉佩,希望能帮到公公的忙。”
说着,杨延昭将腰间的玉佩解下,这是何钰送予他的,成sè虽然不及王侯用所之物,但在玉石之中也算是jīng品了,在宫中开了眼界的洪筹当然也认了出来。
接过玉佩,洪筹弯身行了一礼,“状元公,若是洪筹今rì不死,但凡状元公所托,必定生死相助。”
杨延昭赶紧伸手扶住他,“公公不必客气,杨璟也是觉得公公比较投缘,时辰也差不多了,还望公公加紧。”
闻言,洪筹点了点头,再次与杨延昭道了别,便匆匆的出了酒楼,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后者脸sè再次出现落寞之意,深深的叹了口气,满是凄凉。
过了片刻,出了酒楼,在在回去的小巷中,杨延昭思绪再起,李煜死了,不知赵光义会是何种心情?
或许,他所关心的并不是李煜,而是那风华绝代的小周后。
但不管如何,盛怒是肯定,只希望洪筹能躲过这一劫,如此来,自己也算是在宫中有了人脉。
有他近天子颜,今后也能快人一步知晓朝中大事,从而取得快人一步的先机,也好早做准备。
正想着,却已快到了院子,这时,一道身影冲了出来,差点撞到了他的身上。
待回过神,发现对方是个女子,从她回过脸的一瞥中,杨延昭不由得猛然一惊,竟是李煜颇为喜爱的舞女,窅娘!
侯府剧变,家主双亡,按理说此刻她应该在痛苦流泪,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从神情来看,似乎几位慌张,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情?
正待杨延昭要跟上前的时候,那窅娘却是停了下来,声音弱弱的问着,“可是状元公?”
好像是在找自己?
这下杨延昭更加的不解了,但还是上前应道,“正是杨璟,不知姑娘有何事?”
“我家老爷让窅娘将此物给状元公。”
说着,窅娘从怀中取出那镂空镶着金丝的木盒递了上前,“老爷在过世之前吩咐窅娘将此物交给状元公,他还说了,你的那首词少了个名儿,便自作主张的取了‘虞美人’,望公子勿怪。”
接过那木盒,虽不知其中是何物,但本就惋惜的心又一次被触动了?
这就是圣人所言的君子相交?
二人不过见过数面,所言也不过寥寥数句,而李煜在临死之时,却派人将这看似极为珍贵的木盒送予他,心中不免再生感慨。
见杨延昭收下了木盒,窅娘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转身往着巷子外走去,消瘦的身形中满是憔悴。
“姑娘,你这是要去何处?”
不知为何,杨延昭忍不住的出声问道,窅娘闻声,停了下来,转过身,“国破了,家也亡了,奴家自然是要回去了。”
她这是要求死。
杨延昭心中一凛,手下意识的将木盒打开,盒中是一段锦帛,上面画着些奇怪的印记,似乎是佛家经法。
没有揭开锦帛去一探究竟,杨延昭便合上了木盒,因为他看到了盒子内侧写的字迹,‘救窅娘。’
字迹殷红,还有淡淡的腥味,应该是鲜血所写。
看着已快消失的窅娘,也顾不得多想,纵身疾行,追上了她,以手化刀,在脖颈处一击,后者应声而倒。
??
第一百六十二章 禅叶
将窅娘打晕,杨延昭也犯愁,他的院子有人在监视,断不然将她带回去,左右思索了片刻,只能抱着她,趁着夜sè,到了朋来客栈。
偷偷找来碧月,将窅娘托付于她,明rì一道出了城,回宋州,倒也能省些事来。
“杨大哥,要是她醒来哭闹该如何?”
对于杨延昭送来的这女子,碧月可以看出她的年岁应该在自己之上,可是肌肤与容颜却丝毫不逊于‘云烟阁’的四位头牌,虽不知与杨延昭有和干系,但既然后者交待了,必定是要完成的,遂提出了这一难题。 。。
被碧月这一问,杨延昭思索了片刻,“买些迷药,让她多睡一会,待到了宋州后,碧月小姑娘再劝劝她,切莫再想着一死了之。”
“奴家省得了。”
将窅娘安排下来,再回到院子,却已经是亥时,见众人都在自娱自乐,杨延昭便径直的回了屋子。
“六郎,你回来了?”
罗氏女端着茶水走了进来,杨延昭露出往昔的笑脸,“恩,清儿,你没和鱼儿她们一道下棋么?”
“鱼儿和排风玩的正兴起,奴家便在一旁看看医书,倒也是惬意。” 。。
说着,罗氏女走上前,给他揉着额头来,常人也许没发现,但是心细的她却是察觉到,自从中了状元之后,杨延昭心里的事越发的多了。
作为妇道人家,罗氏女明白,有些事是不该问的,因而只能将话吞进肚子中,每rì给杨延昭按摩,来去除疲倦。
闭上眼,杨延昭觉得心神宁静了许多,“清儿,李煜死了,他是个才华横溢之人,可惜了……”
李煜,罗氏女听过,前些rì子琼林宴回来后,李至等人也说过,曾经的南唐后主,但是学识方面,她倒是不甚清楚。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他与我有几分相识,心里有着难以道明的落寞……”
没有出声,静静的听着杨延昭所说,虽然不是完全听得明白,但依旧是默默的倾听着。
夜也渐渐的深了,沉寂了许久,杨延昭将罗氏女拥入怀中,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时辰不早,清儿,回去歇息吧。”
已经习惯了杨延昭这般,但是罗氏女仍面带红晕,低声应着,将衣襟整了整,往外走去了。
待罗氏女离去之后,杨延昭取出窅娘给他的木盒,以及那一直带着的玉虚。
他有一种感觉,这盒中之物与玉虚有着某种联系,将玉虚放在掌心,油灯下,玉体碧绿,那抹红sè也如常的轻盈流动。
这是什么?
转动着玉虚,杨延昭赫然发现瓶口的内侧有着几个字符,似乎是古篆体,也发着幽幽的绿sè,如同悬浮在玉瓶上。
难道是封印?
思索了片刻,杨延昭将两者再次收入怀中,进了郭淮的房间。
“延昭师弟,你有事?”
正在研究丹药方子的郭淮见到杨延昭,不禁开口问道。
“合德师兄,你可认识此物?”
从怀中拿出木盒,杨延昭径直的问着,那郭淮见了,接过打开,顿时眉头锁起,“这是佛宗用来封印气劲和灵气的‘大手印’,此金帛中必定是件宝物,延昭师弟,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将经过与郭淮说道了,杨延昭又从拿出玉虚,“合德师兄,小弟觉得金帛中所藏之物与玉虚有关,合德师兄可听闻过?”
接过玉虚,郭淮闭眼感受了片刻,摇了摇头,“玉虚是山门宝物,也许是你整rì用气劲滋润,与延昭师弟心意相通,为兄倒是感应不出异常。
至于关于玉虚,恩师曾经提到过,说师伯身上有一件起死回生,看破天地之规的宝物,想来说得就是它了。”
这么厉害?
闻言杨延昭极为震惊,如此厉害的宝物,也有些不解,恩师怎又会交予给他?
“莫要用这种眼sè看着我,玉虚虽然是宝物,但是千百年来能发挥它功效的人却从未出现,因而也是成为道家的凡尘信物了,师伯将它交由给你,或许是想让你代他打理行走事宜。”
“合德师兄,我想打开这‘大手印’,你可有办法将其中宝物气息消减为无?”
郭淮摇了摇头,如实的说道,“这个为兄办不到,我想,也只有师伯能做到。”
闻此言,杨延昭眉头皱起,“小弟可以确信,玉虚与锦帛中的宝物有着关联,甚至是一种雀跃,连着我体内的气劲都随着窜动。
合德师兄,我想打开它。”
沉思了了许久,郭淮道,“既然被佛宗的‘大手印’所封,而且和玉虚有着联系,问世的动静肯定小不了。
如此,只能避开耳目,最好是到城外,这样即便是气息暴露,也能有退后的余地。”
“延昭明白,待安排妥当之后,再请合德师兄出手相助。”
翌rì,朝钟未起,百官自然无需进宫,汴梁城,皇城之下,最守不住的便是消息,一夜之间,违命侯夫妇丧命之事已在朝臣中传开。
对于李煜这亡国·之君,身为宋朝之臣,当然不会觉得惋惜,与之相比,提及较多的却是小周后。
语中虽有不屑,但是对于这官家都异常迷恋的女人,朝臣都不禁在心中暗自揣测,天子之怒下,又有何人该受难了。
战战兢兢之下,丧钟响彻汴梁城,圣旨已下,罢朝三rì,禁酒宴欢娱之事。
城中的百姓直到见到了告示才知晓,是曾经南唐后主病逝,朝廷以往后之礼为其厚葬,不免皆赞当今朝廷圣明无双。
听着耳中传来的钟声,院子中,李至叹了口气,“那rì,霓裳之舞还历历在目,没想到伊人已逝……”
如同李至一般,向敏中等人也不免得有所惋惜,倒是杨延昭沉声不语,好在众人都在感慨之中,也未发现他的异常。
正午之时,何钰有些疲惫的走进了院子,虽说青楼比试赚了银子,但这两天,他也在四处奔波,毕竟银子留在手中不能生财,只有用它来继续做买卖才能赚取更多的钱财。
“兄长,碧月小娘子已经离去了,她让今夕代为转告,一切安好。”
午膳后,借着歇息,何钰与杨延昭小声的说着,后者闻言,点了点头,“国哀rì,倒也是方便了许多,那些沾花惹草的公子哥也能收敛不少。”
“兄长说言极是,不过一直到城门处,仍是有沉迷女sè的官宦子弟跟随,小弟越发的佩服兄长了,这yù擒故纵着实巧妙。”
眉头皱起,杨延昭沉声道,“官宦子弟多了,也是个头疼的事情,今夕,这两rì你要与杜掌柜好生的谈一谈,将‘云烟阁’的收入分他几成,并多给碧月那边派一些好身手之人。”
“兄长是怕有人捣乱?”
点了点头,“恩,树大招风,‘云烟阁’如今名声在外,自然也逃脱不了。”
闻言,何钰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小弟明白,这两天便将事情给办妥。”
“如此甚好。”
rì落之后,夜幕垂下,杨延昭在街边的巷子中焦急的等待着,许久,一道身影疾行而来,却是他一直在等的郭淮。
“合德师兄,你终于来了。”
“恩,延昭师弟,秋白替你在书房看书,应该能躲过那些眼线,赶紧将衣服换上,我们这就出城去。”
接过夜行衣,杨延昭忙换了起来,稍后,两人快速的在汴梁城中的巷道到穿梭着,避开巡夜的禁军,不多时,便到了城门外。
寻了个城墙的死角,一跃而上,二人如灵猿攀树,眨眼睛便翻过了高大的城墙,留下守城的士兵揉着眼睛,不知发生了何事。
城外,又奔跑了几里,却是到了离官道较远的叶树林中。
“合德师兄,我要开始了。”
低声道了一句,杨延昭觉得心跳快了几分,从怀中取出玉虚和那木盒,快速打开木盒,将印有‘大手印’的锦帛掀开,顿时,一股柔和的气息喷涌而出。
这竟是一枚翠绿的叶子。
“竟是禅叶!”
郭淮惊呼一声,杨延昭虽然很想知道这枚叶子的来历,但是手中的玉虚已经飞出,直扑玉叶而去,哪里还由得他开口?
强大的气息喷然而出,即便杨延昭通劲巅峰的修为,也被这股可怕的气息逼得难以睁开双眼。
好一会,这气息才慢慢变落,杨延昭睁开眼,只见玉虚浮在空中,快速的转动着,而那玉叶不知何时已生成四瓣,与玉虚融成一体,将它包裹在其中。
“延昭师弟,快些收了它,速速离去。”
郭淮这以低声催促,杨延昭忙伸出手,而那玉虚竟通晓其意般的飞入他手掌,那幽绿的光芒也随之黯淡了下来。
震惊还未散去,见郭淮已经拔腿离去,也不做多想,将玉虚和那印有佛家‘大手印’的锦帛一道塞进怀中,飞快的跟了上去。
不多时,几道人影闪过,却是黑衣蒙面,这些人围绕着杨延昭之人所在之处寻找了许久,正yù离去之时,一个声音凭空而响,“阿弥陀佛,几位施主可曾见到了我佛坐下青莲?”
??
第一百六十三章 闽南为官
此时,杨延昭与郭淮已经到了城中,在一条偏僻的小巷中,二者停下稍作了歇息,杨延昭终于忍不住的开口问道,“合德师兄,这翠绿的叶子到底是何物?”
沉默了片刻,郭淮轻声道,“传说,那绿叶是佛祖坐下青莲中的一枚莲叶,坠入凡间,被佛宗封为至尊宝物,具有起死回生,甚至是穿梭时空之大能。
只是不知为何与我道家至宝融合在了一起,当真是奇怪之事,等下次遇到恩师,定要询问清楚。” 。。
郭淮的话语中有着不解之意,杨延昭却是极为的震惊,他着实没想到自己手中竟有神话中出现的宝物,更让他心跳加速的是这莲叶竟能穿梭时空,那岂不是……
想着那常出现在梦里的景象,杨延昭感觉口干舌燥起来,手也不知觉的捂在了胸口的玉虚之上。
“时候不早了,刚才的那么大的动静肯定惊动了许多人,延昭师弟,我们还是尽快回去。”
没有察觉到杨延昭的异常,说着郭淮再次往前纵身而去,一边的杨延昭愣了片刻,这才拔腿追了上去。
书房中,张谦正胡乱的翻着手中的书卷,心中不知杨延昭为何请他在此,难不成此处真的被人给暗中监视着?
若果是真的,那又会是谁,又为何要监视,而延昭兄深夜又去了何处? 。。
一时间,张谦心中满是疑问,不知为何,脑子中不禁想起两人之间的点滴,也发现他越来越看不透杨延昭了。
“延昭兄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这时,就算是张谦,也不得不生出此感叹,可是没多久,他便将书往桌案上一扔,“延昭兄与自己那是挚交好友,张秋白,他的恩情你难道忘了么?怎能在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如此一声低喝,张谦一个激灵生出,也收了那胡思乱想之心,再次拿过那书卷,静心的翻越起来。
“噗通。”
一声轻响,书房本被打开,随之而来的夜风吹得灯火摇曳起来,张谦抬起首,却见一身黑衣的杨延昭。
“延昭兄,你回来了。”
一边脱着夜行衣,杨延昭一边笑着道,“出去办了些事,让秋白兄受累。”
“无妨,既然延昭兄回来了,我便回房去了。”
见张谦并无询问他今夜所为何事,心中对此信任生出一丝感动,待前者刚yù出门时,杨延昭拉住了他,“秋白兄,还需你帮一个忙。”
说完,在张谦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闻言面sè露出不解之意,但还是点了点头,稍后,推开门,往外走出几步,却又折身,敲着书房的门来,“延昭兄,延昭兄……”
房中,杨延昭开门而出,面露惊讶之sè,“怎么了,秋白兄?”
“今夜了无睡意,不如到我房中手谈几局如何?”
“善!”
说着,二人往一边的屋子走去,屋檐之上,那听到动向而探出身子来的黑衣人又蜷缩了回去。
在张谦的房中待了小半个时辰,将戏做足了的杨延昭这才回到自己房中,拿出变了样的玉虚好生了瞧了起来。
本通体如流水的玉虚被青翠的叶子包裹着,两者合而为一之后反而没了之前的那股惊人的磅礴气势,就像是沉睡了一般,丝毫没有任何的波动。
院外有人监视,杨延昭也不敢用气劲去探视,遂将玉虚继续放入怀中,倒在了床上,眯着眼睡了起来。
三rì后,李煜夫妇入土为安了,汴梁城再次变得繁华起来,死者已逝,可生者却无戚戚之感,毕竟那只是亡·国之君,不过为众人茶钱饭后添些谈资罢了。
在翘首盼望中,吏部的文牒也终于下来了,不过和之前的猜测截然不同,朝廷是往各州派来通判,但是新进举子却大抵仍是六七品的官职,其中,一甲进士大抵留在了京中为职,却是要除去杨延昭与张齐贤。
杨延昭所授之职为福建路转运使,而张齐贤则是做了宋州治下的知县。
消息传出,不禁众人惊愕,稍许之后,有欢喜,也有觉得愤愤难平,当然,这有难平之气则是张谦等人对杨延昭任命觉得不公平。
闽南之地自古便是艰难困苦之地,气候cháo湿,瘴气极多,且民风教化未开,前朝历代甚至是朝廷贬低官员,流放罪徒之所,而杨延昭这堂堂新科状元,怎会去那里?
“延昭兄,我着实想不明白,论才学,你比我们强上不是一点半点;论处事,你也是我等之中最为周到的,怎么就被派到了闽南之地?”
院子中,李至挠着头,很是不能理解,其他之人也是一脸的难平之sè,而杨延昭却是并无气恼之意,依旧是悠闲的喝着茶水,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中那朵正随风卷舒白云,似乎对此丝毫不放在心中。
“延昭兄,难道你就一点都不觉得憋屈?”
见他这般,韩国华不由得上前扯了扯杨延昭的衣袖,自打听到这消息之后,他们五人便心里堵得慌。
放下手中茶盏,笑着摇了摇头,“为何要觉得憋屈,眼下诸位虽然留在京城,可是有谁的官职比杨璟还要大?
且不谈那福建路转运使,我身上还不挂着翰林院侍讲学士,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从五品,与尔等六品的官相比,可是大了不少。”
说着,杨延昭率先笑了起来,平心而论,去闽南之地做官,他倒是毫无抵触情绪,京中风云变幻太过惊险,倒不如找个地方过着清净享福的rì子。
到那时,山高皇帝远,他完全可以成为土霸王,快活逍遥着。
而且他人或许不明白,但是杨延昭怎能不清楚闽南临海之地的重要xìng?
借着手头上的权势,顺道将何钰的商会给带过去,到时候去海外做些生意,赚着交趾人的银子。
当然,此刻那高丽王朝应该还是一帮子泥土子,终于有机会替行天道了,想到这些,杨延昭心里就莫名的激动起来。
“延昭兄,你莫非真的毫无怨言?”
李至有些难以置信,后者却是摇了摇头,“圣谕以下,我等自是从命,切勿妄自非议,若是被居心叵测之人添油加醋,可就是惹了大麻烦了。
常言道天子之意不可窥,几位rì后留在了汴梁城,当需慎言慎行,可不能再书生意气,行那不计后果之事。”
杨延昭这一番言辞,顿时皆是头皮发麻,一阵后怕,半晌才面sè凝重,不自主的点头道,“延昭兄说教的是,我等当永记于心。”
午膳之后,稍作了歇息,杨延昭等人结伴而行,往吏部取那为官公文。待一行人到吏部衙门时,恰好见到吕蒙正信步走了出来。
“圣功兄。”
杨延昭微微颔首道了一句,对于这儒家弟子,他委实没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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