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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立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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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室。
  然后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们正走着,维多利亚从对面走来,向我身后走去。
  她竟然没有认出我来,我挎着一个大包,帽子拉得很低。她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早就到了,所以过了一小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我转过身,她正向我跑来,我紧紧抱住她不想让她离开。我们去了化妆室,我向其他的辣妹问了好。然后维多利亚和我蹑手蹑脚地去了一个小的淋浴间,她给我看了我们孩子的扫描图片。太神奇了。从照片—上看它还像粒小豆子:在英格兰你不能这么早就做扫描的。我很兴奋。任何做过父亲的人都会告诉你,不到孩子出生,你是想像不出当父亲的感受的。
  我们回去见了辣妹们,突然她们拥抱我亲吻我,我真有点受不了了。
  “哦,我的意思是,一会儿有人要来见见我们。”维多利亚说。
  走进来的是麦当娜。她坐下来和维多利亚以及其他的辣妹们聊天,我只是在一边很安静地坐着,尽量不开口。然后她转向我说:“噢,你不就是那个足球运动员吗?”
  麦当娜怎么知道我是谁?我必须承认我有点高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点懵了。麦当娜刚才和我说话了,好像她认识我——样。在这种情况下,你很肯定,不管你说什么,听起来都有点笨拙。
  “是的。”
  轮到辣妹们上台了。音乐会的确太棒了。辣妹们在舞台上总是很棒:活力,色彩,天赋和辛勤的工作,所有的—切都展现了出来。不管是足球赛还是流行音乐会,观众都绝对认为不虚此行。辣妹们每——秒钟都在释放她们的光芒。在比赛时,我尽量地职业一点;在表演时,维多利亚和其他女孩们也都表现得很职业。在接下来的12天里,我成了辣妹们的头号伙伴。它不是我经历过的最放松的假期,但是我喜欢这段时间的每一分钟:坐在巴土上旅行,和维多利亚去豪华的酒店约会,然后,每晚看精彩的演唱会。
  我记得在麦迪逊花园广场的第一个晚上,我观看维多利亚在台上,在世界上最好的地方面对一大群观众,她显得那么美好。同时一在所有的灯光和成千上万的声音之中一有一个很安静的角落,它是属于我的,那是维多利亚怀着我们孩子的地方。
  我脑子里整晚都在想着布鲁克林的第一张照片。
  出许在1998年的夏天之前我的生活都很顺利。在那之前我面对过什么真正的失望呢?我从小梦想着为曼联队效力,而那个梦想实现了。我到了老特拉福德不久就进入了一线队,和一帮与我一般大的孩子们一起,赢得了冠军和奖杯。然后,几乎是一夜之间,我被召入国家队,是国家队打人世界杯决赛圈的成员之一。事后看看,也许好运一直伴随着我。我还没有很多承受打击的经历,那种我在那个6月必须承受的打击。我知道在圣埃蒂安的那晚,英格兰的球员和球迷是多么失望。在成早上万双眼睛的注视下,我也几乎垮了。以我23岁的年龄,我还没有准备好承受因为输给了阿根廷队而对我的所有批评,我的生活和其他人一样,充满了教训。不同之处在于作为一名高水平的球员,一举一动都暴露在公众的眼前。留给我犯错误的余地太小了,弥补过失的时间太少了。我不想抱怨,因为在与阿根廷队的比赛中我被罚出场,却能让我早点穿过大西洋,回到我心爱的女人的怀抱中。在经历了我最糟糕的一幕24小时后,我就在麦迪逊花园广场,口袋里揣着医院拍的那张扫描照片,与任何一个小伙子一样高兴。—夜之间,我的生活在法国的足球场上被撕成了碎片。
  然后,由于这次伤痛,我只全心全意在意这件事:我就要当爸爸了。我不知道回到英格兰会有什么在等待我,或者我又该如何面对。但如果我就要做维多利亚的扫描图里的那个小生命的父亲了,那么现在就是我学习如何做一个男人的时候了。
  第七章 谢谢你,支持我的人们
  “当飞机降落的时候,会有警察在门口等着你。”
  阿莱克斯·弗格森真是个人才的教练。记得在1998年法国世界杯的时候,他的表现是那么出色:他始终忠于和支持他的球员,和大家一起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刻。
  “你尽管回到曼彻斯特联队来吧,”他对我说道,“不要担心别人说些什么,你一定要回来。曼联的人们都爱你,支持你。等到赛季一来,你自然会讨回你的公道。”
  也许有人认为我应该得到批评,但是我想说的是,教练对他的球员那么忠诚,同样意味着他的球员也完全把他当作一个值得尊敬的人和值得信赖的教练。我来到曼联,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对球员新秀非常好,他让你感觉到你加入的不是一个足球俱乐部,而是一个大家庭。虽然经过了那么多艰难和挫折,队员之间也不时有分歧和冲突,但是在老特拉福德足球场,我们始终觉得像在一个大家庭里一样。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的教练。正是由于感觉到他对我真诚的支持,我才挺过了1998年的夏天,以及随之而来的赛季之前的那段时间。
  当我在美国和维多利亚呆在一起的时候,有机会看到一些英国报刊对圣埃蒂安那场球赛的报道。也许我最好应当听听那些对我不赞成的人说些什么。虽然相隔数千英里,但且恍┍ǖ赖谋晏猓 热纭笆 沸凼ǎ 桓錾倒稀保 故侨梦液苁艽蚧鳌?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带来了很大的反应。但同时,我也觉得媒体的反应太过激烈:毕竟,这一切都是由一场球赛造成的。是的,一场非常重要的球赛。但是,媒体因此就可以这样对待我吗?我原来已经预料到媒体会对我进行抨击,但是没想到会抨击得这么激烈。我理解人们对英格兰队在世界杯赛中被淘汰的心情。但是有些报道,特别是跟阿根廷队比赛失利的那天早上的报道,迅速点燃了一些人的怒火。对他们来说,仇恨是可以互相传染的。
  当然,尽管我呆在大西洋的另一边,但仍然有一些人因为我而受到牵连。我从电话里得知,我父母从圣埃蒂安回到伦敦的时候,发现已经有30多个人等在门外准备采访了。家里不断有电话骚扰,而我父母每次打开前门的时候,都会被人用照相机拍照。有的记者甚至干脆在我家房前的人行道上摆了一张小桌子,他们一边喝茶喝咖啡,一边等着我父母出来。我和维多利亚呆在美国的那段时间,他们一直守在英国的家门口。对我来说,我早巳习惯了媒体对我和维多利亚的追踪报道;可是对我的父母来说,这简直是一桩新鲜事儿,好像是他们被送去参加了世界杯一样。这对他们真是一场考验,但是,因为他们两人相依相伴,倒也度过了这个难关。直到现女,我父母也没有告诉我英格兰队与阿根廷队比赛失利后的头几天他们是怎么度过的。也许他们不想让我知道。
  虽然那段日子已经成为过去,可一些阴影仍然萦绕在我的心头。在那段日子里,我成了被人攻击的靶子、人人唾弃的雕像,当然,我仍然拥有我的支持者。“贝克汉姆让祖国为他蒙羞。他不应该再为英格兰踢球了。”
  女部分对我的报道都成为报纸杂志的标题头版和新闻头条,但是足球界的记者们没有参与,虽然他们其中有一两个也是极具报复性的。我把所有有关我的报道都收集了起来。并不是想弄出一本黑皮书或者别的什么,只不过是要收集就得全部收集。我父母家里也有很多关于我的报道剪贴,都可以做成好几本剪贴簿了。从我小的时候,家里就开始这样做了。1998年以后,有一两个人前来为发生的事情道歉。
  参与攻击我的《镜报》的编辑莫根先生,诚恳地承认他们做得太过火了。我还记得其他一些伤害过我的报道,我希望他们电和莫根先生做得一样好。真是奇怪,当初作为一名英格兰球员的时候,我在任何新闻发布会上,都和那些覆盖全英国的媒体保持着很好的关系,我也很自豪自己能够站在那儿代表自己的队员跟他们讲话。我敢肯定,后来同样攻击我的那帮人也和我一样记得,5年前的夏天我们之间是什么样的情形。然而,现在我回到英格兰后的第一年,我大部分时间都尽量避免跟媒体见面。这倒不是因为我想回避他们所说所写的那些东西,而是因为我不想再陷入那种让我感到非常遗憾的困境。
  当我从美国飞回伦敦,走下飞机的时候,立刻就感觉到我的家人曾经熬过了怎样的一段日子。在飞机降落在伦敦希思罗机场的一个小时之前,飞机上的乘务长走过来告诉我:“当飞机降落的时候,会有警察在门口等着你。”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警察等在那里干什么?逮捕我?还是保护我?无论如何,这有点过分了,不是吗?然而,真的有五六名警察在那儿等着见我。我们一起在候机楼里走,我走在中间,他们走在我的周围。我一点也笑不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呢?
  一走出机场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一大群摄影师和记者蜂拥而来,大声叫嚷着要给我拍照,要我说点什么,要我做出点什么表示。警察保护我穿过机场大厅,把我塞进了一辆早就等候在那里的汽车。太可怕了。可是这一切还仅仅是个开始。
  几天以后,我回到了老特拉福德足球场进行赛季前的训练。这样,我每天就可以有好几小时专心致志地练球,而不用想其他的事情。我和队友们开始在更衣室里开着轻松的玩笑,他们都知道我正在与所发生的一切进行抗争,而在这种情况下,球员们总是会互相支持。我很高兴又回到了这里和他们一起踢球。这也能让我在爸爸妈妈面前表现出无所畏惧的样子,他们跟着我吃够了苦头,我不想让他们再看见我内心真实的不安。警察建议我父母陪着我一起来曼彻斯特训练,因为他们认为我一个人呆在沃斯勒的房子里不安全。
  我爸爸于是每天开车送我去克利夫训练,训练完以后再来接我回家。我没有要求他们这样做,事实上,我还想让他们外出度假放松一下。但是,我父母可能觉得跟我呆在一起更轻松一些。
  我想,普通人很难理解我在那年世界杯以后的头几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除非亲身体验,即使是我的朋友也很难想像我过的日子。从美国回来几天以后,戴夫·加德纳和我在训练以后一起去曼彻斯特市中心吃午饭。我们去了一家叫“客厅”的餐厅。往常,这是一家很友好的餐厅,我们经常去,因为那儿的人们虽然都认识我们,但是都礼貌地不打扰我们,让我们自在地进餐。然而,那天下午,当我和戴夫走进餐厅的时候,就好像美国西部片里的牛仔走错了酒吧一样,那里的人们都转过身来,目光如利剑一般地盯着我们。这不禁让我们毛骨悚然。我们赶紧逃到一个角落里,埋着头看着菜单。
  “我再也不和你一块儿出来了,老兄,”戴夫小声对我说道,“我还想多活几年。”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们一直都在开着玩笑,说我们要不要在外出的时候穿上防弹衣,并且戴上头盔。在紧张的压力之下,你必须得找点儿乐子放松一下。
  赛季一来的时候,教练就不用再多说些什么。他整个夏天都用来跟新的球员签约:贾普·斯塔姆、德怀特·约克、杰斯普·布洛姆韦斯特,一些世界级的球星陆陆续续地来到我们的俱乐部。而我们也知道我们该做些什么:洗刷前一年的耻辱,重振雄风。前年的失败对我们、对俱乐部、对所有的支持者都是不利的。我们知道1998—1999赛季将是一个重要的赛季。而对我个人来说:我觉得自上次世界杯以后,这关系到我将重新获得补偿,还是继续遭到唾骂,至少对我在英格兰的足球生涯是如此。
  新赛季里我们蠃的第一场比赛,是我们在主场跟莱切斯特队对垒的那场比赛。
  我从来没有像那天下午一样在比赛前感到那么紧张。我一直在老特拉福德球场跟队友们合作得不错,但是现在他们和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合作得好吗?而我也会跟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吗?我参加的最近一场唯踢的比赛也过去有些日子了,那是早在圣埃蒂安的那一场。那天早上我听见有人在小声议论:谁知道输给阿根廷的历史会不会重演呢?我想起西蒙尼对我说过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我会不会又陷入从前的那场困境。在这以前,我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原来还是个这么不成熟的足球运动员,现在的我浑身都充满了想赢比赛的欲望。我一面不顾一切地想踢赢莱切斯特队,一面又为即将来临的90分钟惴惴不安。
  结果,比赛踢了不止90分钟。那天下午,曼彻斯特的球迷们简直要为我疯狂了。
  每次我拿到球的时候,成千上万的球迷就站起来为我欢呼,他们想让我知道他们在支持我。而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这真是奇妙的感觉,当有6万多名球迷在为你加油的时候,你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征服全世界。在下半场快结束的时候,我们以0比2落后。我的机会来了:泰迪·谢林汉姆扳回了一个球。这时,比赛进入伤停补时阶段。我们得到了一个在莱切斯特队的禁区外罚任意球的机会。我走过去准备踢球,全场是出奇地安静。我相信,当时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记得这一奇特的时刻。我在脑海里惟一能听见的声音就是:一定要进球!一定要进球!
  我使尽全力地用右脚把球踢了出去。球在球门上方旋转着,然后慢慢落入了球门的角落里。在球越过守门员的那一瞬间,我真正感觉到了什么才是完美的时刻。
  我激动得挥舞着双臂,在场上笨拙地旋转着奔跑了起来。在全场的欢呼声中,我知道我想对英格兰的球迷们说些什么:我不知道我还要期待什么,谢谢你们对我的支持,这是为你们进的球。
  离开球场的时候,我已经冷静了下来。好不容易摆脱丁球迷们的包围,我已下定决心,无论如何我要继续踢球。如果我要踢球,那么足球就是我的一切。离开球场,回到家里,我觉得十分冷清。
  维多利亚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巡回演出,而我的爸爸妈妈也回伦敦I
  作去了。
  那天晚上只有我——个人呆在家里。那个夜晚让我难以忘怀。我在沃斯勒的房子装有警报器,所以不用担心晚上会有人闯进来。但是,晚上花园里传来“砰”的声音,把我惊醒了。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我担心着最坏的结局。
  为了以防万一,警方给过我一个紧急呼叫的号码,但是我决定先自己查一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万一是一只野猫闯进来了的话,我可不想惊动警方。
  我下了床,走下楼梯,然后弯下腰往客厅的落地窗户外面看。
  在花园的篱笆那里,站着一个家伙,他双臂紧抱,正回过头来看着我。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没有穿衣服。而他只是看着我,就像一种神奇的催眠术一样,他没有动,我也没有动。最后,我打开窗户,冲他喊到:“你想干什么?”
  他仍然没有动,也没有回答。他只是站在那里,盯着我,毫不在意我已经看见他了。这真是少有的怪事。我不记得我们站在那里互相看了多久,我不知道发生厂什么事情,也不在意我应该怎样对付。最后,我给警方打了电话,但是,当警察来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了。现在我想起这事儿,还会禁不住打个冷颤。
  在同莱切斯特队比赛之前。我曾经紧张得发抖,尽管那是在老特拉福德球场进行的比赛。赛季里大家最盼望的一场比赛是和西汉姆队进行的比赛。他们已经在厄普顿公园体育场里练了很久的球了,自从保罗·因斯转队以后,他们经受了不小的打击。和他们比赛真正让我感受到了强大的压力。然而,奇怪的是,我自己也在盼望着和他们比赛。如果我能过这一关,我就有了经验。在整个赛季里,能将过去的一切都忘掉。比赛会有多么艰难,我知道这是个不小的挑战,而我也很想迎接这个挑战。
  我永远也忘不了到达厄普顿公园体育场的情景。当我走下汽车,正想看看外面的情况的时候,只见一个警察站在门口等着我。
  我想他当时一定是站在台阶上吧,因为他看起来非常巨大,几乎都要把阳光给挡住了,而那里弥漫着的敌意也似乎和他——样巨大。人们站在那里等着我,每个人睑上都充满了怒气。我觉得十分有趣—而现在我自己也当了爸爸以后,我觉得这更有趣,因为当时有很多父亲带着他们六七岁的儿子站在那里,用各种各样的称呼冲我喊叫。
  不久以后,我看到的一张照片,让我了解到当时在厄普顿公园体育场里的气氛是多么紧张。我家里现在还保存着这张照片,每次看到它,都会令我心中一惊。照片里的我正在踢球,而你可以看见我身后的那些观众们是什么样的表情。从照片里,你能感觉到他们的敌意。他们的表情不是在说:你是一个足球的叛徒,你使得我们失去了世界杯,你不应该再为英格兰踢足球。不,他们脸上的含义不是这个,甚至与足球无关。他们的脸上分明写着:“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真想杀了你,贝克汉姆。”
  这种情绪不禁让你怀疑:如果踢足球能够引起这么大的仇恨,那么踢足球是为了什么呢?如果你在比赛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这种仇恨因而分心走神的话,你又该怎么办呢?退出球场吗?我真不明白。所幸的是,我当时没想太多,而是全心全意地去捕捉着每一个进球的机会。当比赛结束的时候,比分是0比0,双方战平。我松了一口气。我可以想像那天还会出现多么糟糕的情况,然而无论怎样糟糕,我也不至于挺不过去。自从1998年世界杯以来,一些球迷对我的批评一直没有停止过,那天下午和西汉姆队比赛的情况就是这样;作为一名曼联的球员,这也—直成了让我头疼的问题。
  这使我怀疑。不知道接下来的5月份的赛季我会不会平静度过。结果,对我们每个球员来说,这个赛季成了一个难以置信的赛季,也许英国的所有球员都想体验这个难忘的赛季。我不知道,曼联队或者其他什么队可以成为三冠王。但是无论如何,没有谁会像我们那样赢得比赛:因为,不管哪个队夺冠,他们都会有自己的夺冠的历程,但曼联队夺冠的历程是无法复制的。对我来说,那个赛季电为我自己带来了人生的转折,这使得1999年的春天和夏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成为过去。当人们开始猜测曼联队会有怎样的发展时,布鲁克林进入了我和维多利亚的生活。在曼联队经历了乌坎普的那一难以置信的夜晚的两个月后,我,大卫·罗伯特·约瑟夫·贝克汉姆,在教堂里宣誓,与我梦中的女孩维多利亚结婚了。
  在过去几年里,曼联队又跟好几个队进行了较量,明白了自己在欧洲足球队里面的实力。1998年欧洲冠军联赛,我们和几支强队在同一组,比赛是非常精彩的:圣诞节前两次和巴塞罗那队以3比3战平,与拜仁慕尼黑队一次踢成1比1,一次踢成2比2。虽然我们没有踢赢其中任何一个队,但是这证明了我们可以和当时最好的球队对抗。在老特拉福德足球场外面,人们开始认为这一年是曼联的。可我们不这样想,这样想还为时过早。表现自信并不意味着你逢人就讲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那个赛季里,我们赢了好几场重要的比赛。德怀特·约克和安迪·利·尔不停地进球:他们彼此合作得天衣无缝。我记得我们在古迪森以4比1击败了诺了汉埃弗顿队,在费尔波特大街体育场以6比2击败了莱切斯特队。然后,我们前往格朗德市以8比1击败了诺丁汉·森林队,这是自从布莱恩·基德前去布莱克本队担任教练,史蒂夫·麦克拉伦接任训练指导以后,我们球队踢的第一场比赛。
  比赛的那个下午可是非同寻常。奥莱·冈纳·索尔斯克耶尔替补上场,10分钟内一连进了4个球。史蒂夫在更衣室里看我们,刚刚上任的他还拿不准该说什么。
  最后,他直截了当地说:“还不算太坏,小伙子们。这种事情每个星期都会发生吗?”
  显然,史蒂夫接替基德情况很不错。与曼联的第一个赛季,史蒂夫做得很好,他没有改变老板和布莱恩设定的体系,他集中精力保持曼联的势头。我认为史蒂夫是英国最好的教练之一,在我们夺冠的过程中,他做得甚至比人们所期望的还要好。
  我们都知道埃利克·哈里森和布莱恩·基德非常出色,所以非常担心老板能不能找到可以媲美的人。有谣传说史蒂夫会从德比队调到我们这里来。事实亡,我还记得我们在老特拉福德足球场眼德比队交过一次手。当时他和吉姆·史密斯坐在赛场外的长凳上。他总是不停地跟他的队员说话,或者眼任何在他身边的人说话。我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倚在栏杆旁,一边写着什么,一边不停地和身边的入说话。
  我当时在场内跑动的范围很大,所以能听见很多声音。我听见他们那边有个声音在说:“啊呀!老兄。你就不能把嘴巴闭上一会儿吗?”
  几天以后,史蒂夫作为我们的教练被介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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