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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那个昏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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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娘点头:“散了一会儿了,奴婢打发她们都回去睡了。”

从净房出来,秀兰又喝了杯温水,觉得有些清醒,就叫珍娘上床来陪她躺着,跟她说话:“都喝醉了没有?”

“就冬梅和云妆醉了,云妆劝酒倒把自己陷进去了。”珍娘不敢上去,只在脚踏上坐了,倚着床栏一边说一边笑,“玉英和秀姑两个也喝了不少,却是喝完了只流泪不说话。”说到这里她轻轻叹息了一声,“应是想家了。”

秀兰也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有些想家。”

珍娘转过头,看着秀兰安慰道:“那等陛下回来,娘子遣人去接了王太太来说说话。”

秀兰看着床顶的承尘,心想我想的可不是只有这一个家,她沉默了一会儿,不想自己沉浸在这样的情绪里面,就开口转回先前的话题:“香莲如何?一直很清醒么?”

“香莲似乎也有些半醉,只默默听玉枝说话,奴婢看她似有些心不在焉,随口问了几句她家中的事,她却不愿多说,奴婢也就没有追问。”

这些宫人也真可怜,一入宫门深似海,六七年不与家中互通音讯,有些进宫时年纪小的,只怕连家人的样子都快忘了。秀兰忍不住又叹息一声:“若是能说通陛下放归宫人就好了。”

珍娘起身给秀兰掩了掩被子,劝道:“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娘子再睡一会儿吧,天亮还早呢,奴婢就在这守着您。”

“不用,你也去睡吧,坐脚踏上怪冷的。”秀兰慢慢合眼,又再睡了过去。

夜里折腾了一次,秀兰第二日起的就有些迟了,等她用完早膳,宫人们和内侍等就排着队来给她磕头拜年,跟前侍候的能到她面前来,其余有名有号的也就在院里磕个头,剩下的不过是在逸性堂门外磕头罢了。秀兰叫准备了赏钱,凡是来磕头的都给了,讨个好彩头。

关续也亲自来给秀兰拜年,秀兰让云妆带了他进来,受了他的礼,又赏了他两个装着金锞子的荷包,留他说话:“你那里近些日子清闲,怎地也不告个假回家去看看?”

“多谢娘娘挂记,小的家里也没甚可看的,父母都不在了,兄弟们各自过日子,小的就不回去添乱了。”关续恭敬回道。

秀兰有些意外,关续年纪不大,父母居然这么早就都不在了,不过今天大过年的,也不好问那些,就说:“原来如此,早知这样,昨日该叫赵和恩把你叫来,跟他们好好喝一回酒。”

关续又谢了秀兰,答说昨日是跟励勤轩的内侍们一道用饭守岁。

这里刚说了没几句话,外面又有人来给秀兰磕头,她也就没有再留关续:“等皇上回来你再来吧。”叫云妆送他出去。

哪知关续却在此时开了口:“娘子,听说秋塘里那边儿已经拾掇的差不多了,娘子什么时候去看看?也带着小的们开开眼界。”

“你又不是没去过,有什么稀奇的?”秀兰有些狐疑,在自己要送客的当口说这个,关续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点卡文,本来早就规划的情节,忽然对昏君有点下不去手了捂脸~

第73章 防不胜防

关续脸上还挂着笑,眼睛却一直在转,似乎有些举棋不定的样子,可是他已经开了头,后面的话也不得不说,最后还是向前走了两步,低声对秀兰说道:“小的听说,刘群振在那边安排了些新奇的玩意儿,哄的陛下很是高兴,特意在秋塘里挑了一处宅子赏给了他。”

新奇的玩意儿?秀兰有些不好的预感,问:“什么新奇玩意儿?”

“这个小的就不知晓了,小的这些日子都出不得门。”关续恭敬答道。

秀兰听了也没再追问,点头:“我知道了,不过我这些日子懒怠动弹,你若是想去,改天我跟陛下提,让你跟着去瞧瞧。”她以为关续是嫉妒刘群振得了赏,自己还想回皇帝身边去,所以就顺嘴答了一句。

可关续却不是这个意思,听秀兰说懒怠动弹,不由自主的往她腰腹之间溜了一眼,见她穿得十分宽松,还不大能看出什么,在心里暗暗咬牙,说道:“多谢娘子,小的本是想服侍娘子去瞧瞧的,娘子既然不愿出门,让赵大哥他们去替您看看,回来学给您听也是一样的。”

这下秀兰终于反应了过来,她蹙了眉头:“有什么不对劲么?”

关续却不想再说下去,他转头看看窗外,说道:“小的没去过,详情也不太知晓。时候不早了,小的就不扰娘子歇息,先告退了。”

看来他有所忌讳不肯直说,秀兰也没有强留,笑道:“去吧。”又让云妆去送。等云妆送了关续出去,秀兰扬声叫珍娘:“范忠也跟着陛下回宫了?”

“是,范忠和彭磊都随着陛下回宫了。”珍娘答道。

秀兰寻思了一会儿,又问:“近来常跟着陛下出门的内侍都谁在?”

珍娘刚才并没在屋里侍候,不知道关续跟秀兰说了什么,所以也不知道秀兰问的用意,只略一思忖,就答:“奴婢昨日见着常跟着范忠的尚喜儿在。”

秀兰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也没有接话,等了一会儿云妆送完关续进来,她才问:“他可说了什么?”

“回娘子,关续说他也是道听途说,还问奴婢就没听说什么。”云妆心里也有些嘀咕,“按说他们在秋塘里若是搞了什么花样,范忠总不会不知道的。”范忠若是知道,不可能不透一点口风。

秀兰对这些胆大妄为的太监实在头疼,叹了口气说:“那也没准,你一会儿寻机去找找那个跟着皇上出过门的尚喜儿,这个人你识得的吧?”

云妆点头:“尚喜儿常跟着范忠进出,奴婢跟他说过几次话。”

识得就好,秀兰吩咐道:“你想个由头去和他说说话,旁敲侧击一下,看秋塘里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刘群振又玩了什么花样。”云妆答应了,秀兰又说:“去叫外面的人散了吧,说我累了,这里留珍娘侍候就行,你去吧。”

等云妆走了,秀兰就把关续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长长叹了口气:“若是依着我,恨不得叫这些太监都回家养老去,可是皇上偏偏十分信任他们,我又不敢贸然开口,怕重蹈皇后的覆辙。”

“娘子稍安勿躁。”珍娘给秀兰斟了一杯茶,柔声劝慰:“其实这些太监就如同云妆和香莲一般,一样都是侍候主子的,端看主子怎么用。”

秀兰明白她的意思,可是:“他们哪里会把我当主子?你别看如今黄国良和章怀云又是送大礼又是来示好的,那都是有目的的,我若是想指使他们,必然得拿东西来换,可我有什么能跟他们换的?”他们那些人权力比她大多了,给她送礼不过是借着她讨好皇帝罢了。

珍娘坐到秀兰身边,给她揉起了腿,闻言笑道:“娘子并不是没有,只是娘子不想伸手罢了。”依秀兰现在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又有了身孕,求皇帝点什么事情都不是很难。

“这个你倒是错了,我不是不想,我是不敢。”秀兰往后靠了靠,手抚着自己的肚子,“还是等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再说吧。”现在她还没有倚仗,皇帝待她再好,外面的事情还是丝毫不肯跟她说,她连现在朝堂上的风向都不是很了解,哪敢随便伸手。

珍娘点头:“娘子此言甚是,您现在旁的都可以放下,只管放宽了心,好好的把小皇子先生下来,余事皆可从长计议。”

话虽如此,有一点却不可不防,秀兰叹了口气,还是跟珍娘说了实话:“我是怕夏起和刘群振趁虚而入,我现在身子不方便,若是他们趁着这会儿给皇上偷偷送了人……”

珍娘抬头看了看秀兰的面色,见她真的有些担忧,犹豫了一下,将自己憋了很久的话说了:“奴婢还以为娘子早有打算,此事若是在外头,多半是安排陪嫁……”她停顿了一下,看秀兰只是有些怔忡,就又说了下去,“现在西苑里面,宫人多的是……”想挑一个老实好拿捏的并不难。

“西苑里不行!”秀兰断然挥手,“我若是看见了,必是忍不了的。这些日子我没有多问陛下的行踪,就是想着眼不见为净,他若是在外面有了什么,我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是今日关续一说,我又担心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刘群振是夏起的人,他们要做什么手脚,恐怕都不会只是想哄得郎君一时高兴。”

万一他们真的给皇帝找了个能替代自己的人,这一胎还不知是男是女,秀兰觉得,自己前一阵实在是不该任性,放松了警惕。可她刚有了身孕,虽然反应不是很大,毕竟精力不如从前,哪还能顾得上太多?

珍娘回想了一下,安慰秀兰:“娘子不要多心,奴婢私下里瞧着,陛下待您十分上心,可不像是有了新人的模样。说了不怕您笑话,奴婢先前那个狠心的前夫,便是新婚时也没有陛下待您这般温柔仔细。陛下虽是九五之尊,待娘子却如民间的恩爱夫妻,不像是那等见异思迁的。”

有那个海棠在前,秀兰实在是不太相信皇帝的定力,当初要是她晚一些才知道,没有当场捉到他们两个,谁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形?不过她现在也不想跟皇帝去较这个真了,自从有了这个孩子,秀兰想通了许多,她跟皇帝又不是真的郎情妾意、相爱至深,管他又看上了谁、动了什么心思,只要不弄到眼前来,就先不用管。

眼下最重要的是肚子里的孩子,她不想冒险在孕期跟皇帝行房,怕伤到了孩子,但是让皇帝这么干守七八个月似乎也不太现实,而皇帝更不像这么有节操的人,所以她选择了放任。反正自从她重回西苑之后,借着那次人事整顿,已经在西苑各个地方都有了人,在西苑只要有了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

本想着外面防不了就随他去,眼不见为净,只要不带回来,一切好商量。可是万一有别人安排了人来分她的宠呢?比如在逸性堂插不进手的夏起。

上次黄国良给西苑重新安排人手,秀兰别的地方倒还罢了,逸性堂里面却是好好梳理了一番,知道是夏起那边的人,都干脆往外打发,连关续空出来的缺都安排了范忠去顶,就是想削弱夏起在西苑的力量,让他不要对自己和皇帝的事了若指掌。

截至目前为止,秀兰觉得自己做的不错,上次云妆回来说,夏起因为秀兰怀孕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而大发雷霆,不由得有些小得意。可是转念一想,章怀云和黄国良两个又是怎么知道的?居然能那么快就送了合意的贺礼来?怀疑的目光就不由的开始随着屋子里的人转。

最后秀兰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些死太监是防不胜防,只有把他们都收拾了才能安心!

不然就会像现在这样,总是在自己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搞出点事情来。

她的思绪越飘越远,也没有回答珍娘的话,珍娘见状也不再出声,只继续给秀兰按腿,直到秀兰回过神来问:“什么时辰了?”

“眼看到未时了,娘子饿了没有?是等到晚上一起用膳,还是现在用午膳?”

秀兰觉得有些饿了,就说:“去看看厨房有没有什么现成的吃食,我先垫一垫,没准陛下一会儿会回来,还是等一等再说。”若是现在吃饱了,晚上又得吃的晚,吃的晚了就得晚睡,生物钟全破坏了。

等秀兰吃完珍娘拿回来的粥和水晶包,云妆也回来了,秀兰让人收拾下去,叫珍娘去门口守着,自己问云妆:“打听到什么?”

“回娘子,尚喜儿也不知道刘大人弄了什么新玩意儿,可他说,听见刘大人身边的人嘀咕,今年似是要采选宫女。”云妆在秀兰跟前低声答道。

秀兰意外的皱起眉头:“采选宫女?这事儿怎么会是刘群振身边的人先知道?宫里缺宫人么?”

云妆答道:“似乎是刘大人跟黄大人开口要人,要充到秋塘里那边侍奉陛下和您,黄大人说人手不够,于是他们就一同跟陛下启奏,今春要采选宫女。”

放屁!谁要他们选宫人来侍奉了?自己又不缺人!秀兰对于这些人还打着自己的名头很是恼怒,她又问:“陛下准了?”

云妆摇头:“这个尚喜儿不知道。娘子,此事有些蹊跷,秋塘里又不像西苑,那里是可以自由来去的,怎能充入宫人侍奉?若是如此,岂不是还要再遴选内侍过去?难道是要另建一座行宫?”

第74章

皇帝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秀兰以为他今日回不来,刚让人传了晚膳,还没等她吃,外面就来回报说皇上回来了,已经到了逸性堂门前。

秀兰叫云妆服侍她穿好衣服出门迎接,刚走到院子里时,皇帝就已经进来了。他今日穿了一件玄色织金龙纹白狐皮里氅衣,一袭黑衣衬着领口袖口出锋的白狐毛,显得穿着的人越发挺拔英俊。

皇帝看见秀兰出来,快步上前扶住她的胳膊,说道:“你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先进去再说。”两人相携进房,后面跟着进来的彭磊上前服侍皇帝脱了氅衣,秀兰也把披风脱下,笑着跟皇帝说:“我还以为今日回不来了呢,天都黑了。”

“本来早就要走,母后叫住我问了几句话,耽搁了一会儿。”皇帝先接过手炉暖手,跟秀兰进了东次间就看见摆好的饭食,笑道:“我还赶上了晚膳。”

秀兰瞟了皇帝一眼,调侃道:“今天不是赐宴群臣?难不成您自己还没吃饱?”

皇帝摇头:“这种大宴哪吃得饱饭,光灌了几杯酒。”

秀兰也没多说,命人服侍皇帝净手,然后两人坐下来用了晚膳,等宫人们把东西都撤下去之后才说:“太后娘娘问了什么?可是嫌我不知礼仪,不曾进宫去恭贺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

“当着我,母后自然不会这样说。”皇帝端着茶答道:“她就是问问你怎么了,听说我们这里常宣太医,我又托辞你身体不适,她就多问了几句。”

太后自然不是关心自己的健康,估摸着也是想试探自己是不是有孕,秀兰看皇帝面色平静,就说:“你还是没告诉她?”

皇帝笑了一声,看秀兰的目光就像看个呆子:“我若是说了,她恐怕当即就会绊住我,另派了人来接你进宫,从此后咱们再也别想见面了。”

秀兰撇撇嘴:“你少吓唬我!”

皇帝放下茶盏,起身坐到秀兰旁边,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我吓唬你做什么?我反正是死也不肯回宫去的,她若是把你接了进去,我们还怎么见面?”

“那你应该直接告诉太后,说别说是一个区区的王氏,就是把天仙放在宫里,也不能把你引回去,不对,应该是就算把真的杨太真放进宫里,也不能哄的你回去!”

皇帝看她那有些赌气的模样,忍不住又笑的厉害了,“你呀你呀,惯会挑这些歪理!”说着伸手抱住秀兰,在她脸上蹭了蹭,笑道:“这两日可曾想我?”

秀兰撅着嘴:“不想!”

皇帝听了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贴着她耳边问:“真不想?”

“不想不想!”秀兰缩着脖子往一边躲,皇帝却如影随形,一直往她耳朵边呵气,弄得秀兰忍不住呵呵笑起来,最后才靠在他怀里悄声说:“就想了那么一小会儿。”还伸着小指头比划。

皇帝低头又去咬她的小指头,秀兰忙抽了手躲,两人在榻上笑闹了好一会儿,秀兰才推开他说道:“好了好了,别闹了,想你了还不行么?”

“瞧你这敷衍的劲儿。”皇帝伸指点了秀兰的额头一下,恨恨道:“枉我这么快马加鞭的赶回来!”

秀兰抬头四顾一圈,见该出去的都悄悄出去了,就把头靠在皇帝的肩上,笑道:“谁敷衍了?若是不想,做什么我自己饿着肚子等你回来吃饭?”

皇帝听了忙伸手去摸秀兰的肚子:“啊哟,可不饿坏了我们皇儿?以后可不许这样,饿了就得吃,不用等我。”

秀兰抬眼看他,撅着嘴道:“自己一个人吃有什么趣味。秋塘里那边怎么样了?可还要你常去?”

皇帝以为她是埋怨自己腊月里常出去,就哄道:“不用了,都安排好了,后续叫刘群振去按部就班的收拾就是了,我哪也不去,就在家里守着你。”

“既然差不多了,等哪日天好,我跟你去看看?”她想亲自去看看刘群振到底在折腾什么。

皇帝想了想,说:“现在只是定了要怎么改建,刚刚开始动工,还没什么可看的。还是等天暖了你再去看吧。”

他这话秀兰没法反驳,就说:“那你给我说说想怎么改建。”

皇帝就叫人去书房拿了图纸来,给秀兰讲解他的想法。秋塘里那边围着那条街市共有六里居民,每里约有一百一十户,皇帝让人买了临街周边的约有三百户的范围,他打算在那条街市北面建一个大宅,范围约有原先民居二十几户的大小,现在刘群振正在拆房子。

“你瞧,我想在这里修个园子,这里可以引活水进来,到时再建一弯拱桥,两面种上桃花,这里再加一假山凉亭,后面建三间竹屋,到了暑热之时,我们就可以过去住着避暑。”皇帝在图纸上比划,“这里我想建个戏台,到时我们选些小戏子,演昆山腔1来听。”

这昏君真会享受,秀兰听得也有些神往,她忙拉回思绪,做不经意状问道:“你把哪里赏给了刘群振?”

皇帝闻言扭头看了秀兰一眼,见她眼睛盯着图纸,似乎只是随意问的,就笑道:“是这里。”手指往南移,在街口那边指了指,“他住这里,方便管辖戍卫事宜。”

那就是说,还是要把这里隔离起来了?秀兰有些想不通,若是这样的话,他何必又要出去住?西苑里面要景致有景致,一应都是现成的,出去折腾什么?于是她就开口问:“还要戍卫?那你还怎么开门做生意?”

皇帝叹了口气:“不叫他们留人戍卫,他们哪肯让我们出去住。羽林卫只在我们去住的时候才会驻防,平日里是不需要的。”

“原来如此。那这宅子平日里不是也要留人 ?'…87book'怪不得我听说今春要采选宫女呢。”秀兰又把话题引向选秀的事。

皇帝有些意外:“这事传开了么?”他还没下旨呢,怎么秀兰会听说?

秀兰点头:“下面小内侍说的,似乎是刘群振那边传出来的。”

皇帝微微皱眉,又看了看秀兰,解释道:“是刘群振和黄国良起了争执,他跟黄国良要人,黄国良说手上没那么多人可供刘群振挑拣,又说秋塘里那边置太多宫人,有些不妥。我这里还在犹豫。”

果然是这么回事,秀兰笑了笑,说道:“宫里一共有多少宫人 ?'…87book'刘群振想在秋塘里安置多少?”

“他想要五百人,黄国良说只能给他一百,还不许他挑拣,两人就争了起来。至于宫里一共有多少么,这个我也不知晓,还得问黄国良。”

秀兰挑眉:“他要五百人做什么?秋塘里一共能有多大?装得下这许多人 ?'…87book'”

皇帝收起图纸,伸手揽着秀兰回里间去,边走边答:“刘群振是比着西苑要的,我也说不用那许多,让他们再商量。你放心,便是要采选宫女,也只是为了多选些人来侍候,没有旁的。”

“旁的是什么?”秀兰故意问,看皇帝只笑不答,又做恍然大悟状:“你是说……,你这话蹊跷,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皇上要选什么人、做什么,哪里是我该操心的?便是宫人,也是一样能侍奉陛下的,我操心得过来么?”

皇帝伸手捏了秀兰的嘴角一下,笑道:“你就嘴硬吧。”

秀兰做了个鬼脸,哼了一声:“我也不是嘴硬,我只是看开了,后宫佳丽三千,我就长了一双眼,看的过来么?反正若是有一日五郎负了我,便也再别来跟我要什么真心就是了!”

皇帝听得一愣,脚步一顿,秀兰察觉,回头看他,皇帝这才笑着继续迈步前行,“这么说,现在你肯给我真心了?”

秀兰听了这话半晌没出声,心里暗悔自己怎么就给自己挖了个坑,可是她又不能不回答,因为皇帝扶在她腰间的手有越来越紧的迹象。于是秀兰停下脚步,转头看着皇帝认真说道:“五郎是我的夫君,是我孩儿的父亲,是我一生依赖的良人,我怎会不给你真心?”

两人四目相对,皇帝漆黑的眼睛盯着秀兰,见她目光真诚坚定,一丝闪烁也没有,还能看到自己的倒影,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上了她。

后面一个月皇帝果然信守诺言,哪里也没去,就整日陪着秀兰,亲自给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念书听,陪着她下棋写字,心情好的时候还亲自抚琴给她听。

中间刘群振来了几次,秀兰不想回避,躲在里间听他跟皇帝说话,皇帝也没有避着她,由着她在里面呆着。可是刘群振每次来也只是报告进度,或是询问采选宫人的事,并没有说起别的,秀兰还曾单独问过范忠,范忠也不知道刘群振搞了什么特别的玩意儿哄皇帝,于是秀兰就有些怀疑是不是关续胡说。

皇帝也曾召见黄国良,问了他宫内现有多少宫人,黄国良拿出名册,答说约有两千两百余人,其中有四百余人是年老体弱不能侍候当差的,又把各处的人手汇报了一遍,确实不能抽出更多的人来给刘群振,那一百人还是要费些力气才能抽调出来的。

秀兰听了以后,私下跟皇帝建议,让他不如借此机会放那些年老体弱的出宫,然后再要采选宫人,各方面的阻力会小许多。

哪知皇帝听了却摇头,说:“宫人不得出宫是祖制,怎能无缘无故就放人出去?母后也不会准许。”

这家伙还会在乎祖制?祖制准你不上朝住在行宫么?你母后让你回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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