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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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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太严厉了点。”
站在一旁的谢九歌突然开了口,居然是在为云天夜说话,倒是让在场的人好一阵的惊讶。
“那谢都督的意思就是此事就这么作罢?”
萧丞相有些怒意地看着那满脸淡定的人,这人到底知道自己是在说些什么吗?
“丞相先息怒,此事,当然不能就此作罢”,谢九歌抬眼看了一眼云天夜的方向,不急不慢地说到,“怎么处理,总先要知道事情的祸端,不知王爷赞同否?”
“当然,谢都督说的对”,云天夜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那人,从袖中取出一书卷道,“事情始末原由,本王已连夜让人调查好了,各位若是不清楚可以自行阅览”。
身后的手机,将书卷交给在场的官员一一阅览。
“胡说!”在场的人,属萧丞相情绪最是激动,看到上面所述,当场就将书卷摔在了地上,指着云天夜满脸怒气道,“王爷如此污蔑小女是何意?”
萧丞相所说的事情,云天夜自然是清楚的,淡淡一笑道:“丞相请勿动怒,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均是王妃亲自所书,指印也留了,本王如何作假?”
“你……定是王爷你威胁小女!”
“哦?那请问,丞相可有证据?若是不信可以让王妃亲自来朝堂对质,丞相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自己可以亲自去问问,免得糊涂。”
众人突然发现,原本在朝堂上从不发声的人,今日是锋芒毕露。
“两位请息怒,可否听下官一句?”
谢九歌从地上将那一卷证书大致地翻看了一下,嘴角讽刺一笑,抬头道:“据下官所知,放火烧人的其实是另有其人,当时在场之人可不在少数,不知王爷作何解释?”
“那是本王贵客的夫君,府中王妃嫉妒成性,伤了他的爱妻,本王答应给他一个交代,如此而已,谢都督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下官就不明白了,为何王爷口口声声称一个谋害相府四公子的青楼女子为贵客?此青楼女子还是一位有夫之妇?”谢九歌笑了笑,道出众人疑惑的地方。
“暂借烟花之地,本非烟花女子,谢都督为何自己不去查查此女到底有无卖身于那青楼?”
两人说话均是底气十足,一看均是有备而来,证词上清清楚楚写着乃萧氏王妃多事在先,动用私刑审问犯人,已是触犯法规,罪不可恕,云天夜放火烧死囚在后,情有可原。
“那请问,此女到底是如何的贵客,引得王爷几次三番前往探访?”
“本王身有痼疾,无非是为了治病,江湖第一神医陆青凤之师,为何不前往一试?”
这番话,明确地道明了那位女子的身份,听起来倒是合情合理。没人发现,龙椅上的人,手微微颤了一下,眼中已是无半点的颓废之色,只是专注地听着堂下的云天夜的话语。
谢九歌只是笑笑,转身对着龙榻上的人道:“回禀皇上,下官认为,此女昨日于想要毒害萧府四公子才被送入大牢,身为医者,品行不端,微臣怀疑她是否是有意接近王爷,欲图不轨。”
“求皇上给老臣做主,我那四儿从小就体虚多病,身子本就经不住折腾,昨日被人抬回府中,若不是医治及时,怕我这白发人就要送黑发人了,若是不让凶手绳之于法,老臣咽不下这口气啊。”
说到此事,萧丞相自然是要好好利用一把,以博得百官的同情,让情势更加利于自己这方。
谢九歌的目的,无非就是要让花朵这人浮上水面来,绕了一圈下来,云天夜也发现了这点,暗皱眉头,心里倒是好奇这弟妹是什么时候惹了这个斤斤计较的魔头?这下恐怕她的日子不好过了,不过,貌似不用他去操心。
“到底是否是她要加害于贵府公子还没有定论,丞相无凭无据有失公正,此事不如交予京兆尹去查明定夺,相信他定会给无罪之人一个公道。”
“此事就到此为止吧,让京兆尹去全权处理,若是有证据证明是那人蓄意毒害萧家四子,便以罪论处,若是没证据,也莫要诬陷了好人,退朝吧。”
“皇,皇上……”萧丞相要再说些什么,龙榻上的人却已经几步就离开了,跟着以往的龟速是明显的对比。
上面那位今日这话,谁听来,似乎都有些偏袒那位女子的意思……一是要有证据,二是,必须是蓄意谋害,这要是非故意的……
“谢千岁明知不是那人的对手,又如何做这以卵击石的举动?”
“无非是各司其主,讨口饭吃而已,不然王爷是要咱家去饿死街头?”
谢九歌只是笑笑,往着宫门的方向走去。
“本可择高枝而栖,又如何甘做下贱?”
前行的锦靴一顿,深蓝色的眸子,看着那坐在轮椅上远去的人,越见幽深。
“主子,刚才皇后宫里来话,让你下朝去一趟凤栖宫。”
“走吧。”
“主子,刚才贤王的意思是……”
“将今日你听着的都忘了,除非咱家让你记起。”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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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我杀了你!你他妈要死啊!又给老子下堕胎药!”
一大早,这“万花楼”就闹翻了天,那处少有人能进得去的房间,传来一声女子惊天的怒吼声,吵醒了刚入眠没多久的众人,均是纷纷开窗开门哈欠连天地出来看个究竟,那声音,怎么越听越像是昨晚才被带走的“好多花”?
接着,又是一阵砸东西的声音,显示着刚才那声音的主人,此时有多大的怒气。
“我砸死你!你个谋杀亲子的混蛋!”
室内,花朵随手拿着一个瓶瓶罐罐就往醉月那里砸去,不知是失了准头还是怎么回事儿,那些东西,都只是碎在醉月的脚边,一个都没有扔到他身上过,倒是叫一旁端着药碗的鸨妈,看得好生稀奇。
“我砸死你!”
手上的东西没了,花朵便是将目标锁定在窗台上插着栀子花的瓶子,“刷”的一把将栀子花给扯出来,再“哗啦”一声,将里面的水全部倒在了楼下,举起来往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就看着她的醉月脚边砸去。
刚砸完,楼下街上就传来一阵骂声:“谁他妈的乱泼水!找死啊!有本事给老子出来单挑!”
刚买了几个包子在手里啃的刘煜飞,那包子都还没将手给捂热,就被楼上的一瓢泼冷水,给污染了个彻底,连带自己身上的衣衫,湿了透,大清早的,一出门就这么倒霉,饶是谁心情都不好,抬头便是对着那最可能倒水的窗口一阵骂。
上面的窗口,一个人影都没有,他就听见里面似乎传来“哗啦”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然后就是一声熟悉的“我砸死你!”
“啪”的一声,刘煜飞手中的包子就落了地,愣愣地看着那空无身影的窗口,他似乎是听到了正要去探望的本该在牢里蹲着的人的本尊的声音?
“她……她泼的……”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眼瞅着四下无人,一个飞身,便是悄悄地贴在了那三楼的窗子之下,耳朵贴着墙壁仔细地听着里面的说话声。
站在室内一直未曾动半步的醉月,抬眼看了看那打开的窗子,然后,视线又是落在了满屋子找东西砸的人身上,他的脚下,已是堆了不少的碎瓷片了,若是花朵知道这些瓷片的本尊值多少钱的话,她一定是全部偷走倒卖来作为报复,而不是看着雪花花的银子,成了不值钱的垃圾。
花朵以为,这屋子里的都是些只值点点钱钱的破东西,倒是一旁的鸨妈,看和她砸碎一个,心就抽疼一下,面上的表情,也越是痛苦了起来,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不忍直视,只得掩面看向一边去。
屋子里的东西都被她砸得差不多了,花朵似乎仍是不解气,一阵翻箱倒柜之后,从角落的小柜子里又翻出一天青色的三足尊,一把提在手里,走到醉月面前,当着他的面“哗啦”一声砸在他的脚边,“我砸死你!”
“哎哟我的妈呀,这么名贵的全部都没了。”
鸨妈捂着脸一脸的肉疼,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抱怨着,可是却偏巧被转过身来找东西砸的花朵给看到了,因为只是看到了最后几个字,似乎是在说“全都没有了”。
“你说什么全都没有了?”
“没,没,没,属下只是说夫人砸完了,一个都不剩了,夫人砸得好,夫人砸得妙。”
鸨妈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生怕那战火就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放屁!我还没砸完!”
以前在怨鬼道的时候他暗地里让陆青凤在吃食里下堕胎药她也就忍了,但是,现在,孩子都四个月了他居然还是不放过,是可忍孰不可忍!忍了她花朵就是孬种!对不起她娃!
“夫人啊,您可千万要消消气啊,别气坏了身子楼主看着心疼啊。”
鸨妈根本就不知道花朵现在处于聋人状态,什么都听不到。
室内发狂的花朵,眼看着没东西砸了,几次试了试端起椅子砸去,还没举起来就又放了下去,转身去了内室,将那一床薄被准确地砸在了醉月身上,“我砸死你!”
这次,话语里已是带了哭音,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了下来。
一旁沉默的醉月,将唯一接住的花朵扔过来的最便宜的东西,扔到一旁的桌子上,便是踩着那一地的碎瓷片,向着花朵的方向走去。
“呀呀呀!停下!停下!”
被花朵那一惊一乍的声音一惊,醉月便是乖乖地停在了原地,脚下,刚好踩着两块边角锋利的碎瓷片。
“踩着了,踩着了!快后退!后退!”花朵生怕那些瓷片将醉月的脚给伤着了,一路披荆斩棘,开辟了一条没有碎瓷片的道路出来,再一步步小心地退回原地,“好了!你可以过来了”。
……
“哗啦”一声,鸨妈手中的药碗,落在了地上,又多添了些碎片,此时,她的下巴,差点就落了地,这样的女子,她,她她这一辈子,估计就只见到了这么一个,果然就是教主看上的,非同寻常的奇葩……
窗外同样被此时的情景震惊住的人,硬是真气泄了那么一点点,华华丽丽地就失去了蜘蛛侠的那种神奇特技,从三楼上华华丽丽地摔了下去,然后,睡在地上,捂着肚子,“哈哈哈哈……”
屋内的醉月听着外面的声音,不着痕迹地皱了眉头,阔袖下的手指一弹,那“哈哈哈”声顿时就卡住了。
楼下的人摸着喉咙“唔唔唔”地对着楼上“唔”了好一会儿,看着那窗子没有人影出现,才自认倒霉地离开了。
“我告诉你,我要离开这里,再不和你在一起了!”
她有些明白为何醉月不要这个孩子,可是和,不论是怎样,天下没有哪个真正的母亲想把孩子流掉,自己的血肉养大的,说什么都不行。
醉月挥退了一旁的鸨妈,让她去熬没有打胎药的伤药,才转身看着花朵说到:“娘子明明懂得为夫的意思,为何要这样?”
“你相信我,我会想办法活下去的,请给这孩子活下去的机会”,说到这里,花朵又说起了狠话,“若是想让我好好活下去,当初又为何给我这个孩子?你以为开始的时候我想怀上?这责任你是有大半的!”
所以,一句话,都是你这个不负责的男人的错!
第三十二章 皇后的怒火
皇宫的御花园,早已乱成了一片,听说皇后一大早起来想喝口茶水,新调过来的宫女却是不注意将茶水洒了出来弄脏了皇后的袖子,皇后一早上都在发火。
到谢九歌到来的时候,都还听到传来女子断断续续的哭泣,周围不少的太监和宫女均是低头远远地站在一边,浑身颤抖。
“谢总管,您总算是来了,快去劝劝娘娘吧,莫要因为一个粗心的婢子将身子给气坏了,小的们可是劝了一早上。”
皇后的近侍太监刘公公老远看到谢九歌的到来便是迎了上去,脸上的神情顿时放松了许多,只要是他来了事情便是好办了许多。
谢九歌向刘公公将事情前后都问了个清楚,这才向着那紫薇花丛中满脸怒气的绝色妇人走去。
“谁这么大的胆子惹了娘娘生气?”
正坐在软椅上满脸不豫神情的皇后,听着这声熟悉的声音,立马转头看向身后,看着那身材颀长,面容俊美的异族男子满脸魅人微笑地向着自己走来,顿时刚才还阴云密布的脸上成了晴天,“九歌,你来了?”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
“好了好了了,你快起来,本宫说了,在本宫面前无须如此多礼。”
正要行礼的谢九歌,被萧皇后及时地扶了起来。
皇后一下子便是抱住了谢九歌的腰身,头枕在他厚实的胸膛前,向着他诉苦道:“本宫今日可心烦着呢,这该死的婢子却是不长眼睛,那么滚的开水直接往本宫手上泼来,你说让人生不生气?她肯定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想来谋害本宫的!”
跪在地上小声抽泣的宫婢一听皇后说她是有意谋害,一下子便是吓得脸色苍白,再是不顾腿下面的那些碎瓷片,不断磕头求饶,“皇后娘娘饶命!奴婢真的不是有意将茶水洒出来的,就算是给奴婢天大的胆子奴婢也不敢谋害娘娘,求娘娘明察!”
“不敢?只要有人给了你们这狗胆子,你们这些奴才有什么不敢的?”萧皇后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婢女,这才转头满是可怜地望着谢九歌,将有那么一点点发红的右手拿给他看,“九歌你看,本宫的手都被她给烫红了,现在都还疼呢”,这声音千娇百媚,倒是与对着那婢子说的话差了十万八千里。
“求娘娘开恩,奴婢不是故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论那宫婢怎么请求,皇后也再不理她半分。
时间追溯到还是早上的时候,萧澜一大早便是进了宫向皇后诉苦,将昨晚上云天夜怎么对待她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
一听到是萧家的侄儿侄女出了事情,皇后便满是震惊。尤其是这萧澜最是和她亲厚,居然被那半只脚都跨进了棺材的贤王给当着众人打脸,这简直是在挑衅她萧家,不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打从那萧澜回去之后,一早上的时间,皇后都是满心的怒气,见着什么不顺眼就破坏什么,送来的沏茶的茶杯茶具都被她摔了足足有五套的样子,却是刚巧又不小心碰着了一旁的侍女送过来的刚沏好的茶,茶水洒了一手,烫红了些许的皮肤,没发泄出去的火气,便是一股脑地都放在了那个倒霉的宫女身上,让她自己将所有的碎瓷片捡到一起自己跪在上面思过,一跪便是一早上。
谢九歌看向那跪在石桌之旁的婢女,见她双膝之下已是血色一片,那下面,是好多块边角锋利如刀的碎瓷片,点点血色,早已将那些白瓷染色,偶尔有地方的血都已经凝固了,看来这侍女保持这样的姿势已经很久了。
萧皇后的手保养的极其好,每日都用上好的羊油涂抹,肤质滑嫩异常,长长的指甲每日都有宫婢精心打理,圆润光滑,好看的紧,这双手,无论是拿到哪里去比较,都会是天下第一,如同她那一张无双的容貌。
谢九歌低头看了一下那只美丽至极的手,转头向着一旁的刘公公吩咐道:“还不快去请御医?”
“是,是,奴才这就去。”
“本宫才不要让御医治呢”,萧皇后看了一眼那小跑着往太医院走去的人,正好又瞧见地上不断求饶的人,眉头已是皱了起来,有些不满地看着面前的人,“本宫今日心情烦,不想让外人来打扰”。
“那娘娘便回宫去罢,至于这宫婢,就交给奴才来处理好了。”
谢九歌轻轻将萧氏推开,也不管她脸上明显的不豫之色,走到那受罚的宫婢面前,抬手将婢女磕头的动作制止住,看着她淡淡一笑道:“你可知错?”
那宫婢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看到这样一位漂亮的男子对着自己笑,淡淡地勾起的唇角,妩媚中带着诱惑,深蓝眼眸,水波浩渺,像是能将人的魂魄都勾了去,神秘又美丽,这是来自异域的诱惑,魔鬼的召唤。
宫婢被那一笑容迷得有些回不过神来,愣愣地点点头道:“奴婢知错。”
一旁的皇后,早已阴了脸下来,看着那宫婢已是满眼的危险之色。
“知错就好。”
不薄不厚的唇,弯起的弧度更深了,除了那宫婢之外,一旁的太监宫女均是将头深深地埋下去,就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宽大的深青色衣袖中,指腹上有些茧疤的手从地上捡起一片不大不小瓷片在手里,递到那婢子面前,“把这个吞下去,咱家还可以在皇后娘娘面前求情绕了你”,尖尖细细的声音,依旧是透着点点邪气,点点妖娆。
听着这话,站在一旁的萧氏,脸上的表情,瞬时又云开见日,悠闲地坐在一旁的软椅上,撑着头看着这场即将上演的好戏,眼中,满是兴味。
“奴,奴婢会,会死的,这个,这个……”那婢子瞬时便回过神来,看着他手里的那块边口锋利的瓷片,疯狂地摇头,眼里全是恐惧,吓得眼泪直流,浑身,都不自觉地抖了起来,她忘了,这个人,是宫里的魔鬼,“求,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奴婢不想死”。
看着地上磕头磕得满头是血的人,深蓝的眸子里,无半点的波澜,死水沉沉,激不起一朵浪花。
“谋害皇后娘娘可是大罪,你要下官怎么来帮你?难道你要你家中父母跟你一起受罚?”
跪在地上疯狂磕头的人,一下子便是顿住,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魔鬼,愣愣地摇着头,“不,不可以,奴婢没有要谋害娘娘的意思,不可以伤害他们”。
“可是,娘娘说你是谋害就是谋害,难道你的意思是娘娘在污蔑于你?”
“不,不是的,奴婢没有这个意思。”
谢九歌有些怜惜地抚着那不到十七岁的孩子柔软的头发,有些像是邻家的大哥哥在安抚受了惊吓的妹妹,将手中的瓷片递到她的嘴边轻柔说到,“来,吞下她,你就没事了,娘娘也不会再怪罪于你了,是吗,皇后娘娘?”
最后的话,是在问一旁满眼兴趣的皇后的。
“当然,只要你照着谢公公的话去做了,本宫就饶了你这回。”萧氏撑着头,很是大量地说到。
也许,这个吞下去,会没事的,没事的,地上的宫女脸色发白地从谢九歌手中接过瓷片,看着手中刚好够自己含住的瓷片,手,更是抖得厉害,对于生,满是不舍,所以,眼里全是绝望,泪流成河。
“娘!”
悲戚绝望的声音,听得一旁的人都是满脸不忍,却是没人敢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就看着地上的人双眼一闭,将手中的瓷片塞在口中,顿时,嘴角便是被那锋利的边缘划破,血顺着嘴角滑下,看着惨不忍睹,谢九歌选的瓷片,刚好能让这女子全部吞下去,却是,又能刚好将她从嘴角开始一路下去,喉咙,食道划破,然后,卡在某处。
“唔唔唔……”
女子捂着脖子满脸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嘴里流出的血也是越来越多,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头一歪昏死了过去,旁边的人,均是听着那声音都白了一张脸。
“将她拖下去。”
看着地上的人不动了,谢九歌才向着一旁的太监们吩咐着去处理掉,转头看向一旁满脸笑意的萧皇后道:“这个处罚娘娘可是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果然还是谢总管最贴本宫的心。”
皇后的脸上,是一百个满意,拍着手直说好玩儿。
“为娘娘解忧是奴才的职责。”
谢九歌弯腰,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之礼。
“光是惩处一个低贱的宫婢,可是不能满足本宫的,谢总管应该早就知道本宫在烦忧什么事情吧?”
萧氏突然止住了笑声,起身将谢九歌拉到身前,将人推倒在自己的软椅上,欺身上去,抬手缓缓将他左肩的衣服拉开,露出里面光裸如雪的左肩,纤长手指,便是在上面流连。
谢九歌看了一眼左肩上的手,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任着身上的人作为,“娘娘忧心的事情,奴才必当尽兴解决”。
身上的人不语,却是一口狠狠地咬在那堪称完美的肩上,直至见血,才抬起满是鲜血的唇,抚上那一张精致俊美的脸,直接凑上了那张魅惑的红唇,辗转了好一番,才将嘴里的血渡了过去,看着那人唇上沾染了自己的血,才满意地看着他道:“可是,本宫听说,那人已经在京城某个地方待了好长的时间,谢总管,谢千岁为何不上报于本宫?”
“娘娘都知道了,又何须奴才多此一举。”
沾了血的唇,更是性感了许多,见惯了男色的女人也不禁有些口感舌燥,不顾在场一众的宫婢太监,便是又将唇凑了上去,辗转了好一番,才转移战场,一步步从不动半分的人的脖子吻到锁骨再到肌肉匀称结实的胸部,坐在软椅上的人,身上的衣衫,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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