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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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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了五万的人去押注,不管怎么来说都不会得到全军覆灭的结果,那什么凤王一人灭了三万人的传说他根本就不相信,明明就是一个人,他绝对不相信那人有什么翻天的本事,一定是哪里出错了,一定是!
左雄飞的人,无论生死于他来说都只是弃子,奇迹发生更好,全军覆灭也是在意料之中,没什么大惊小怪,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看好的谢九歌,居然就让这剩下的几万大军,全部埋在了那死人坑里,这怎么可能!
“一定是哪里出错了,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这么多年来精于谋划的郝连城,一时之间根本就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喃喃自语之间,鹰隼般的眸子却是一下子全都没了神采,就似是失了神魂一般,很是落魄不堪,曾经睥睨天下的气势,此时了无踪影。
现在,站在那里的人,只是一个不愿意承认已经认定的事实而已。
“王爷。”
一旁的副将,满是担心地看着面前的人,这个事实,他也是确认了好几番,才真的相信的,莫说是王爷,早在消息确定之前,军中就在疯传此事了,现在全军上下都是一派颓废之气。
一下子就似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就瘫坐在了椅子上,撑着头满脸的颓丧,痛苦地扯着自己的头发,良久,才头也不抬地问道:“谢九歌现在可是有下落?”
“属下还未曾找到他,探子回报,那几万人的死人堆里他们一个一个找也都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那剩下的一种可能,就是他还活着,而且,十有八九的可能。
“问题肯定是出在他身上,不然本王打死都不相信我那么多的人全都覆灭在了那里。”
终于抬起头的人,满眼阴骘地看着放在书桌上的情报,眸色之中全是狠意,无论这谢九歌有着什么样的原因,若落在了他郝连城的手里,他绝对要让他生不能,死不成!待他将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够了,他才允许他死!
“关于那谢将军,属下的确查到了些可疑之处”,说着,副将给了旁边的小厮一个暗示,那人便是捧着几副画卷恭恭敬敬地放在郝连城面前,“据说谢将军当日见了这画上的女子之后,神色有异,然后,中间行军的时候加快了速度似乎是在追着什么人”。
郝连城阴着脸粗暴地将面前的画卷打开,他倒是要看看,是怎样的女子会让这见惯了美色的人动容,要女人么?要女人他蓝苍国一大把的他随便挑都可以,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他当带着几万人打仗是儿戏么?
却是在画卷打开的那一刹那,他整个人,就愣住了,虽是身穿素色简单衣衫,头上发丝只用一根蓝色带子简单扎住,却还是掩不住画中女子倾城的眉眼,精致的轮廓,不似别的女子的艳丽,带着独属于她自己味道,干净,清爽,似九天的仙女,淡然安宁。
其中有一章,女子撑着头坐在山崖之上,眼神悠远地看着前方,衣袂翻飞,飘飘若仙,她的脚下,仙云涌动,衬托着女子身上更是灵气十足,只是,那双眉眼,好熟悉,有些张狂,有些寂寞,有些伤心,有些无助……种种复杂情绪全然涌现在那微微狭长的凤眸之中,手执着画卷,他都能感受到,这执笔作画的人,看着坐在那里的女子,眼中明显的爱恋沉淀在了心中多少个年头,放不开,拿不下,有些痛苦,有些执着,更多的,是无怨无悔,静默的守候。
无非是熟悉一个人到灵魂深处,也是作不出来这样刻画入神的画作的。
郝连城突然就想起了,那日秋猎上,他看到远去的女子突然回眸,眼神绝望地看着身后的一切,无助,心伤,孤单又彷徨,站在那里,看着没有自己位置的皇城,无声哭泣。
她在用她的张狂,孤立无援地守护着自己的爱情,明明只是个没有后台的人,却是在挣扎地想要留在那个对她来说何其困难的位置上,最后,她的确是输了,输得都丢了命,死于万箭之中,永不超生。
只是,那一幕,他相信,除了他,很多人都记得,那个女人回眸之时倾城的眼眸里无助和绝望,明明就是单纯得干净的人,需要人呵护在怀里的人,却是挣扎着去与命运抗争,最后输得一败涂地。怎么说来那个结局都让人不免叹息惘然。
到底是什么让她放弃了一切,他想不到世上还有什么能阻挡她誓死要守护的那条路,为什么后面就放弃了?还有,那个据说是她母亲的女人,为何,要那般对她?她那样去逼一个人,还是亲生女儿的那种,未免有些不近人情,这之中,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丑事么?什么丑事……
虽是容颜变了,郝连城却是看得到,这画上的女子,那眉眼根本就与那人是一模一样的,还有,他拿过另外一卷画作,摊开,看着上面粉嘟嘟的娃儿,一岁半的样子,若是她的孩子还在世的话,也就这般大了……明明就不在人世了……怎么可能……
“王爷可是认得这画上的女子?”
副将看着一张一张将桌上的画卷都仔细看完的人,小心地问着。
“谢九歌消失之前,他还做了些什么?你有问过回来的那几个人么?”
郝连城头也不抬地看着手下女子抱着娃娃在地上满是笑意地玩耍的场面,似乎也被画中女子和娃娃之间的那种快乐氛围感染,刚才还阴骘的脸上,终于有了些柔和的表情,看得那一旁的副将暗暗称奇。
“似乎是在行军之时闻到前面似乎传来一阵箫声,谢将军才让人提了速度,中间遇着埋伏他便留了一万的人与那些人周旋,自己带着剩下的人去对付那凤王,之后人也就是在那时消失的。”
“当时凤王身边可是有什么人?”
箫声么?看着桌上写的仔仔细细的情报,郝连城也大概地猜出来了一些东西,明明都该是逝去的人,却是又在这世上找到了似乎她还存活着的证据,这对于谁来说,都是要震惊地去确认这个事实,在郝连城猜来,那谢九歌必然就是带着剩下的几万人,去见证着心中的那个猜测了,只是,最后,他见到了什么?
无论结局怎样,他谢九歌都千不该万不该拿他那五万的人命去陪葬!这是在打仗,不是在过家家!
想到那覆灭的五万人,郝连称捏着拳头的手已是青筋暴起,可想而知他现在对那谢九歌是有多恨,现在分析来看,若不是这谢九歌疏于职守,放着几万人生死不管,又如何会得了这样的下场?
消失?若不是逃了就是他从头至尾都是碧水国派来的间谍!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
将中间的一些情况调查出来都已经不易了,要细化下去实在也是无能为力。
“对了,属下有一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王爷?”
副将有些犹疑地看了郝连城一眼。
“说!”
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比那五万人全军覆灭在那峡谷里更让人难以接受?
“听探子来报,似乎,那日之后,凤王也跟着消失了,现在都还没回军营,只是这个消息都还没有放出来而已,而且,那日前去截杀我军的司徒南似乎是从那里带回来了一个孩子。”
“孩子?”
郝连城满是惊异地听着这个消息,本是扑朔迷离的事情,现在看来更是让人有些不明白,战场上怎么会有孩子?唯一的可能……他低头看着画卷里的那个满身灵气的娃娃,难道是这个孩子?
为什么,两人会同时消失?
一切的一切,所有的线索和方向,都指向了一个不可能的事实,郝连城想到那个可能就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也许,世上真的有些不可能的事情,成为可能……
她,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害得这么多的人,因她误了性命!
再次低头看着手上的画卷的人,此时眼里全是凝重。
“去给本王准备一下,本王要亲自出门一趟。”
他似乎是有些明白了,当日那谢九歌疯狂得不顾一切的行为……
不过,谢九歌,你现在本王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在这世上活下去,碧水国容不得你,我蓝苍国亦要啃光你的血肉,要你永不超生!
第十三章 你在摸哪儿?
李朵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好久,只知道自己是被身旁不远处的鸟鸣和远远传来的清泉水声给吵醒的,不知是睡得太多还是怎么的,整个脑袋都是晕晕乎乎的,迷蒙了好久都清醒不过来,从草地上撑起身子来,就那样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鸟语花香。舒悫鹉琻
“你醒了?”
耳畔传来的有些低沉沙哑的男声,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这个声音,似乎是因为常年来嗓子都未曾使用过一般,声音里透着的全是生涩和不习惯。
这个人……
披肩落下的金发,如流金一般从男人的头上披散下来,天光下的金色,有些耀眼的夺目,以前,她记得,这样美丽的金发,从来都是被黑色的纱帽仔细地掩藏了起来,教外人无法看到里面的美丽。
第一次,李朵朵这般仔细,清楚地看到,美得不可思议的人,结合了古希腊神话中的阿波罗的俊美和中国古典的含蓄,这个人,根本就是中西结合最完美的艺术品。
深蓝色的眼眸,干净地无一丝的杂质,平静,淡然,如同代表着深蓝的大海一般,纯净、神秘,看着让人整个神魂似乎都会沉浸在他的眼里,叫人无法自拔。
他的眼眸有些深邃,却又不似典型的西方人一般颧骨那般突出,深邃得优雅,深邃得静谧。
今日,他身上只着了一袭简单的黑色衣衫,颀长的身型,却是一点没有被遮掩住,全身透着一股优雅又不失力量的美丽。
说实话,他的确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孽,和醉月那样是一个级别的。
男人就坐在那里,静静地接受着她的打量,不愠不怒,不似以前那样,常人若是敢像这般放肆地看他一眼,必是要遭剜眼之刑,因为,他们打量他的眼神,很肮脏,充斥着人类内心最深处的肮脏欲望。
他见过不少的女人,男人,都是因为这张异族的脸,勾起了他们的好奇,勾起了他们那肮脏的欲望,也是凭着这张脸,他才能走上他今日的地位权势,肮脏,是肮脏的,但是,必须这般,不然,便是要更下贱。
但是,她不一样,她的眼里,只是单纯的欣赏,没有任何目的,只因为美好,所以,对于她的打量,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讨厌过。
“你很俊美。”
李朵朵愣愣地打量了良久,才终于从口里蹦出了这么一个字眼,由衷地赞美。
“谢谢。”
谢九歌对着她淡淡一笑,衣衫窸窣之间便是从地上站了起来,向着她伸手道:“饿了没有?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看着那双带了不少的茧子的修长白皙的手指,李朵朵犹豫了一瞬,抬头看着那满是平静淡然的眼眸,深沉如海水一般的蓝,终是伸手借着他的手全身僵硬地站了起来。
莫不是他就让自己在这硬硬的草地上躺了那么久?只是现在,看着周围鸟语花香如人间仙境一般的世界,李朵朵更想知道的是,这人为什么会把自己给带过来,看着这阵仗,也不像是要拿自己要挟醉月的意思,若不是这样,那到底又是有怎样的意图?
“那个,你为什么……”
刚要出口的话语,却是被前面拉着她的手不放的人突然打断。
“你想吃些什么?”
他突然停住,转头满是询问地看着她。
“想喝点粥就好。”
李朵朵抬头,看了一下天色,也差不多就是正午的样子,似乎好久都没有吃过东西了,现在腹中空空如也,挺想吃些好消化的东西的,似乎,他并没有想要回答自己的问话的意思,觉得自己暂时没有什么危险,李朵朵也就不再强求,先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再说。
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这片被周围群山环绕着的一片小平地,放眼望去,李朵朵估算了一下,就差不多有现在的一个镇子那么大,不过,却真的是人间仙境,草地上到处都是不知名的各种颜色的野花盛开,引得蜂蝶飞舞流连,山上偶尔有山泉从山崖之上落下,落在山脚下成一小小的水潭,然后汇成小小的溪流,洗过地势低洼的草地,清澈见底。
此时谷中的不远处的一小片山桃都开了花,正是花期快败落之际,缤纷落英,桃红飘了满地,再被山风卷起,落在在涓涓的溪水中随之远去。
不远处,一座修建得很是古朴的竹楼,前面绕水,睡莲朵朵,后面围几杆翠竹,别有雅致。
这个地方,是不输于连云谷的美丽,甚至更显精致美丽,如同藏于深闺的明珠,落在大山深处未曾被外人发现而已。
“漂亮。”
李朵朵眼睛很是忙碌地打量着这里,一切的一切,都让她目不暇接,果然,这未曾有现代的东西打扰的古代,真真的带着最古朴的美丽,涤荡人的心魂,连这里的空气,呼吸着都是那般的干净,没有尘埃的清新。
山风撩起前面安静地走着的人那一头金色耀眼的发丝,一根一根笔直的金色,在风中优雅地舞动,走在后面的李朵朵可以看到,那人毫无瑕疵的侧面。
前面走着的人,突然顿住脚步,停在了那里。
“怎么了?”
莫不是他发现了她无意之中的偷窥?
“前面有水。”
谢九歌只是淡然地看着她,然后,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弯腰将她小心地抱起来,一个跃身便是落在了对面没有泉水流过的草地上,再弯腰小心地将怀里的人放下,然后,继续拉着她,向着竹屋走去。
路上,李朵朵有委婉地表达男女授受不亲的意思,几次想象征性地甩开他的手,那人却是没有放开的意思,直到了竹屋的门口,才松开手看着她道:“你坐一会儿,我去煮饭。”
煮饭?!
李朵朵刚要伸手拉住他多问些什么,那人都已经旋身衣袂飘然地进了屋子去了。
“那个,你会做饭么?”
像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会做饭么?她是严重怀疑,心中正是好奇,在没有感觉到有丝毫危险的前提下,李朵朵还是忍不住,踩着猫步去偷看去了。
……
看他那烧柴的样子,嗯,先选一些干燥的树枝蓬松地架在灶膛里,然后在下面用火引燃,手法还行,这个她还没有意外,毕竟像他这种给皇后办事的人,在野外露宿也是时有的事情,这点生存的法则是必然要懂得的。
只是,接下来,她就不敢恭维了。
他以为,吃多少米就该放多少下去,于是,那布袋子里面的米洗也不洗,舀了两大碗,全部倒入了锅中,当他准备要去添水的时候,终是看不过去的李朵朵还是出手了,“大哥啊,你去烧火去,这煮饭的任务,我来,你先慢慢学着,以后想做再做不迟”。
于是,她不管那人的反应,一把夺过他手上的“道具”,将里面的米全部舀了出来,在锅里添了两大瓢的水,然后抓了三把米去淘米去了。
谢九歌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是安静地坐在柴灶面前添柴去了。
当李朵朵将洗好的米倒进锅中之时,看了看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的灶屋,叹了口气,尼玛难道今天只能吃白稀饭?肉渣渣都没有点点?无肉不欢懂不懂?
不死心的她,就在谢九歌的眼前,开始对灶屋的一阵翻箱倒柜,最后,终于在一大柜子里看到了不少的存货,似乎这竹屋的主人打算在这里长期居住,里面倒是放了不少的干猪肉、干牛肉、羊肉之类的,然后就是一大坛子的盐,香料、干的山珍之类的多不胜数,反正全部都是些能长久存放的干货,无意之中她还从里面翻出了不少风干的瓜果,比如杏仁、杏干、地瓜干之类的。
“喏,尝尝,这无花果挺好吃的。”
就似自己是这里的主人一般,李朵朵毫不客气地将里面自己要的东西取出来搁在案板上放着,便是打开一包干无花果自己尝了一个,然后取出一颗走到面前直接塞到了谢九歌嘴里。
“你先看着锅里哈,看着冒白烟了就把锅盖打开用勺子搅几下免得粘锅,我出去摘点野菜。”
不愿意亏待了自己的宝贝胃的李朵朵,将一条大约有半斤的猪肉条放在旁边的小灶里的铁锅用水泡着,拿起挂在墙壁上的竹篮就出门去了。
待那人出去了,谢九歌默默地又往灶膛里添了些柴,才动了动嘴,缓慢地嚼着嘴里的东西,这里的所有东西每一年都会有心腹过来全部换一遍,当时,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过来真正地在这里生活。
只是,这里是他此生中觉得最干净
的地方,也许,有一天,他会过来生活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愿望就实现了。
嘴里的东西,的确是很好吃,京城里吃过那么多山珍海味,却是没有一个有嘴里的东西这般美味的。
刚才往这里走的时候,李朵朵就发现了长在屋子周围的不少野菜,荠菜、马齿苋、汗菜,然后是野生的枸杞嫩尖,再瞄眼向别处,天!椿树!……那上面自然是有她喜欢的椿芽……咔咔咔咔……无限得瑟。
因为这里常年少有人来走动过,以着一路的观察,也不像是有什么猛兽出没的痕迹,李朵朵便是安心地蹲在了屋子旁边摘起了那些长的肥肥胖胖的野菜,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便是丰收慢慢的。
坐在灶屋里听着外面的女子跟发了大财似的一个劲地说“发了,发了……”坐在灶膛里的人终是忍不住嘴角扯起了一抹不易觉察的弧度。
将满满一菜篮子的野菜在屋子前面的小水潭里洗干净了,李朵朵端着手里的战利品满心欢喜地走进灶房,满是胜利笑容地看着里面安静地烧着柴火的人道:“算你遇着姐姐有口福了,今日姐姐我给你来做你吃都没吃过的美味。”
于是,常年没有动用过的灶房里传来了一阵炒菜的声音,给这个常年荒芜的小屋添了不少的人气。
荠菜炒肉,凉拌椿芽,凉拌枸杞尖,红烧牛肉,然后,炒菜的过程中,李朵朵顺便让谢九歌出去在水潭子里插了两条鲫鱼上来,用猪油过了之后熬了一锅香喷喷的鱼汤。
今日外面天光甚是明媚,李朵朵便是将炒好的肉菜全部放在了外面。
一人一碗瘦肉粥,亲自动手做出来的东西,本来味道也不错,饿了很久的两人,很快便是将几碟子的菜吃了个光光,然后还喝了一大碗的鱼汤。
虽然谢九歌整个吃饭的过程中姿势都甚是优雅,比她李朵朵含蓄多了,但是,她还是知道,他吃得不比她少,那碗里的多半碗的牛肉,剩下的什么汤汤水水全部都是他解决了的,吃完之后,还很是淡定地接受了她的一件喝了一大碗的鱼汤。
刚刚吃饱喝足的两人,现在谁也没那个心思去收拾碗筷,两人就那样坐在椅子上看起了远处的无限风光。
“谢九歌,你还是说说这大老远的把我弄来这里的目的吧?”
吃饱喝足,也该谈谈正事儿了,他不说,李朵朵也没有在这里和他耗着的意思,她本就不喜欢拐弯抹角,打开天窗说亮话将一切说清楚最好。
“没有目的。”
只是单纯地想带她来这里而已。
“你没看见我还有宝宝要带么?那你几时带我回去?”
没有目的,那他带她过来干嘛?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站在对立的角度,她讨厌他也是应该的,不知为何,他还是想亲耳从她的口中得知。
“不讨厌。”
李朵朵转头,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他问这个干什么?
“恨,还是憎,还是厌恶?”
他现在,最不想的是从她的眼里看到厌恶,她眼里的鄙夷和厌恶,他最是受不了,他只希望,不知道他的过往的她,眼里看到的是干干净净的人,里里外外都干净,没有肮脏。
“你要听我的实话吗?”
刚说完这话的人,就看到对面的男子深蓝的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颓然失落和刻进灵魂的忧伤,见着让人不免心觉怜惜,他到底是有着怎样的过往,她总觉得,他是经历了非常非常不好的童年。
“其实,我这人,要说真正讨厌,憎恨一个人还是不容易的,即使那人伤了我,我也懒得去恨,你听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吧。”
这世上,她还真的就没有真正憎恨过什么人,本来她是有可能憎恨一个叫做青龙的家伙,却是最后弄来弄去,一切都跟谜团似的搅得她晕晕乎乎的不知道什么是真相,那憎恨也就是模模糊糊的,最后,也就只是刻骨铭心地记住了青龙这么一个人而已,恨不起来,忘不掉。
说到讨厌,她也讨厌过花家的那个祖母花氏,自私自利,独裁固执,又没什么眼光,简直是她最讨厌的那类型人,最后还被这谢九歌利用来污了自己的清白,最终导致自己不得不离开醉
月,她是讨厌过,讨厌到连见她一眼都觉得恶心,只是,睡了一个大觉起来,所有无关的人都抛之于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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