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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嫁到-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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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闽王笑道:“罢了,既然你这样说也就算了。”收起了宝剑。

    云敖和云贤都陪着笑,吩咐人去重预备酒菜,打扫花厅,云明珠和董若莹则各自被仆婢搀扶着各自回房盥洗衣。

    再一次落座用饭,餐桌上气氛就加沉重了,即便大夫人如此玲珑八面之人一时间也找不到可以调剂气氛话题。

    用过了饭,众人也各自回房去。云敖去送陆安伯离开,云现则与闽王谈笑。

    云想容卧房里,她已卸了妆换回居家常穿碧青色素面对襟褙子。披散着长发坐窗前。

    孟氏焦急云想容跟前来回乱转,“卿卿,你太冲动了,那样做法可让你名声日怎么好?这要是传到姑爷耳朵里,人家会怎么看你?”

 最近的更新说明

    各位朋友,我近身体出了问题,经常头晕目眩头疼什么,昨天发现血压高,高压17,低压11,今天去医院检查,高压18,低压15。而且吃了降压药之后不管用,血压降不下来。

    今天因为临时起意去医院,吃了早饭就没有验血,只做了心电,心率过速蛮严重,供血不足什么,医生让我明天空腹去化验,检查一下心脏和肾脏,说肾脏上有瘤子话,就会导致这种血压高但是吃降压药不降压情况。尼玛,好吓人有木有。我一直觉得自己是铁打不会生病。

    我家人决定明天带我去大城市医院检查,路程就要折腾上两天,加上检查什么,还不知道之后要不要住院。所以我现不敢保证我还能不能每天两。这段时间,我只能保证日了。

    哎!!!!

    我写文这么久,一直是习惯了半夜写,因为夜深人静灵感多。到目前我熬夜连续了两年多,我才28岁,病就已经找上来了。现是后悔也晚了。大家以后可要注意,不要熬夜啊,一定要准时休息,坚持锻炼,注意饮食。

    本来上周我还承诺这个星期开始粉红加,结果病来如山倒,我也没有能力立即完成了,明天下午火车,路程上,还有去医院检查时间,还不知道结果如何……

    我食言了,感觉很对不起大家。

    但是加事情我都记得,目前粉红加我欠了七章。

    请大家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把身体调整过来。等情况稳定了,我还是会恢复每天两,不定时加,有许多朋友都是老朋友了,应该知道我习惯,低都是每天双。

    因为承诺了加没做到,每日双这段期间还要减少到每日一,我觉得很对不起大家。请大家原谅。鞠躬。~~ ~~

 第二百八十章 夜闯

    … …

    云想容闻言笑了一下,起身安抚的拉着孟氏的手:“娘亲不要担忧,伯爷会体谅我的。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她若是告诉孟氏闽王就是沈奕昀撺掇来的,孟氏大概也不会信。

    孟氏摇着头焦急的道:“傻孩子,我早先对你父亲也是这种心思,他对我的好也如同奕哥儿对你一样,可后来是如何,你也看到了,他所承诺过的那些海誓山盟没有一个能够兑现的。男人啊,并非你所想的那样,你要多个心眼儿,不要全抛一片心啊。”

    随即反握云想容的手,道:“娘知道你恨你祖母,恨你父亲,恨明珠。这府里头的人你没几个稀罕的,你惩治他们娘根本不心疼,娘心疼的是你,怕你为了打老鼠伤了玉瓶。一个是你还要在府里住七日,怕老夫人他们会为难你。另一个是传了出去叫奕哥儿知道你如此,怕会嫌你。孩子,你可要自己留心,即便是最亲近的夫婿也不可毫无顾忌,越是对亲近的人,才越改保留完美的一面,不要跟娘一样的傻啊。”

    云想容深深了解孟氏的个性,她害怕和担忧都是真的,可能不只有这些,但是她所说的她都相信。

    云想容靠着在孟氏肩头,轻轻地环着她:“娘放心吧,伯爷对我很好,且就算他将来有一日对我的心意变了,还有外公给我的大笔财产在呢,大不了与他和离了,我自己过逍遥日子也就罢了。”

    “呸呸呸,乱说什么,不会的,不会的,你会儿孙满堂,会与奕哥儿白头到老。”孟氏摇晃着云想容:“我的卿卿是有福气的。一定不会走娘的老路,一定不会的。”她的婚姻,到如今已经等于是名存实亡,她不过是为了女儿和儿子的名声留下罢了。将来等云传宜长大了成了家,她大不了也学赵姨奶奶那样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这一辈子,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情她傻傻的付出一生也就算了,她最担心的就是云想容也与她一样的命运。

    偶然想起下午云传宜说的那件事,孟氏留了心,对云想容道:“下雨天寒,你晚上睡下记得让英姿给你预备个汤婆子捂着。”

    “我知道。娘。”

    “还有,柳月现在在家无所事事,他爹已经给她说下一门亲事,要嫁给前头张管事的侄子。往后你们见面或许也就少了。你要不要见见她?”

    云想容想起柳月,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即便柳月的心不向着她。好歹朝夕相处了十年。

    云想容叹息道:“罢了。她毕竟跟了我一场,待到她出阁,我送她一幢二进的宅子陪嫁,也算是全了我们这么些年的主仆之谊。”

    孟氏闻言点了点头,道:“那我先回去了,你早些歇着。”

    “我送母亲。”

    “不必了你歇着吧。”

    孟氏离开云想容这里。径直回了琉璎阁,让云娘去找了云传宜来。

    云传宜才吃过饭,因雨天不方便出去,正在房里看书。听了孟氏叫他,立即欢喜的起身去了。

    进门时,却听孟氏打发了下人都出去,连素来最亲近的孙妈妈和云娘都没留。

    云传宜心里犯了嘀咕,以为是自己逃学的事儿被孟氏发现了,磨磨蹭蹭的到了跟前行礼。

    孟氏道:“宝儿,你起来,娘有话问你。”

    “是。娘亲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那娘问你,你今日说你父亲掐死你姐姐,是怎么回事?”

    云传宜闻言一愣,断想不到孟氏是问他这个,才刚姐姐才吩咐了她,这事不准与娘亲说的。

    云传宜低下头,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孟氏一看,心就凉了一半,一直在心里祈祷云传宜说的不要是真的,可她自己养的儿子自己最了解,云传宜从小就是个孝子,是不会说谎的。

    孟氏沉下脸来又问:“宝儿,你若是不说实话,以后就不要认我这个娘了。我也当没有养过你这个儿子。”

    云传宜焦急的摇头:“娘你别生气。”

    “那你还不说实话?!”

    云传宜焦急的冒汗,云想容的嘱咐固然重要,可孟氏是第一次对他说这种重话,他知道她是认真的,便道:“娘亲别生气了,其实是那日我去父亲的书房,正听见父亲和齐鹏飞在说话,我就好奇躲在后窗根想吓吓他们,却听他们偶然提起一句来,说是姐姐小的时候,好像是利用了父亲的力量害死了七姐的娘,父亲担心姐姐心狠,还会害死七姐和八哥,就要掐死姐姐,后来却没下得去手。不过姐姐现在好好的,父亲也没得手,姐姐恨父亲,也顶多就是今日这样让父亲雨中下跪罢了。我方才是觉得母亲怪姐姐,姐姐太委屈了才不小心说走了嘴。”

    孟氏听着孩子的话,心中却在回忆,当初邱翦苓死时,好像有一次云想容被突然而来的刺客袭击,掐的脖子青紫了一块,事发之时云敖刚好在屋里,说是有刺客闯入,她当时那么轻易的信了,后来云想容醒来时也说是刺客伤人……

    因为当初害怕,是以那件事的记忆十分深刻。听了云传宜的话之后,那日的事竟真的满是疑点。

    再加上方才云想容制止了云传宜说话,结合云传宜素来不会说谎的性子。

    孟氏觉得脑袋嗡嗡作响,险些支撑不住身子就要倒下。

    他的丈夫,真要杀死他们的孩子!真舍得为了邱翦苓的孩子,对他们才六岁的女儿下毒手!

    云传宜忙上前去搀扶,“娘!”

    孟氏呆呆的看着云传宜,脑海中云想容小时候的一幕幕飞快的闪过,怪不得孩子性情那样古怪,怪不得她怀了宝儿时,云想容就搬出了琉璎阁,小小年纪就不与她一起住了。原来邱翦苓是年仅六岁的云想容算计致死的。原来云敖还曾为了邱翦苓、云明珠和云博宜要掐死云想容。

    六岁的孩子,为了保护她这个无用的母亲去算计旁人,要经受多大的心里折磨?莫说是孩子,就是现在的她,动手处罚下人心里还揪着,女儿为她吃了那么多的苦她不知道不说,她还曾怪云想容太过狠辣。

    最可恨的是,做爹的怎么忍心下得去手!

    怪道今日云想容让他们跪,跪都是轻的!

    云传宜见孟氏脸色难看,料想母亲必然是动了大气,可孟氏却平静的站起身,道:“宝儿,你去,今日之事不许与任何人提起。”

    云传宜歪着头问:“母亲,您没事吧?”

    “没事,最难的时候都度过了,还能有什么事?”孟氏的面容变的前所未有的冷峻,对云敖仅存的爱意也消磨殆尽了,说出一句云传宜听不懂的话:“宝儿,从今往后娘只为了你跟你姐姐而活,你姐姐为了咱们吃了太多的哭,如果没有她的保护,娘早就不在了,你也不可能存在,所以你对你姐一定要好,你长大了一定要保护她。”

    云传宜点了点头:“姐姐对我好,我知道,我一定也对她好。”

    %%

    因着连绵细雨,刚用过晚膳尚未到戌时天色就已经全黑了。云想容吩咐柳妈妈玉簪等人都去休息,灵均阁她未出阁之前二层的闺房里头就只留了英姿一人伺候。

    她回来之前,将给沈奕昀做的那件寝衣一并带了回来,让英姿端了烛台来,拿了白纸比量着已经裁剪缝合的袖子描花样子。英姿则搬了把交杌坐在跟前给卫昆仑做鞋。

    主仆二人有说有笑之时,突然一阵风吹来,吹的格子窗呼扇震动。英姿撂下针线簸箕起身要去关窗,倏然劲风迎面袭来,格扇大敞,云想容手边烛台上的蜡烛也瞬间熄灭,屋里全失了光亮。

    “谁!”

    英姿心跳加快,她方才分明感觉到有人进了屋,忙抽出腰间软剑。这是前些日子卫昆仑刚“输”给她的。

    谁知软剑刚刚拔出,却见窗外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天际,一道闷雷炸开的同时,她看到了一个魁梧的身形。与此同时英姿虎口剧痛,软剑也松了手,落在地上发出“锵”的一声。

    一点火光在临窗的罗汉床处点燃,黑暗中,幽暗的火光勾勒出一张似笑非笑顽皮的娃娃脸,脸上酒窝深深,虎目中的星芒格外耀眼。他随手点了一旁的蜡烛。

    “哈哈!容容,吓坏了吧?!”

    一切发生的太快,只是呼吸之间,快到云想容还来不及叫人。

    窗外的雷雨交加,大雨倾盆。

    烛火摇曳之中,尉迟凤鸣那张顽皮的笑脸也是忽明忽暗。

    英姿防备的站在云想容身边,心有余悸。她不懂尉迟凤鸣是用了什么暗器,能在黑暗之中打中她的软剑。

    云想容则是无奈的道:“凤鸣表哥,你来无影去无踪的惯了,怎么走女子闺房也能走的这样畅快。下次麻烦你走正门成吗?我的心脏禁不起你这样吓唬。”若是刺客,恐怕就算英姿在场,她现在也一命呜呼了。

    云想容挥帕子扇了扇风,觉得空气中有一股子新年时放爆竹的味道。

    尉迟凤鸣笑道:“我来拜访你父亲,顺便瞧瞧来看看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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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一章 礼物

    可不是要悄悄地来么,别说她如今已经嫁作人妇,就算待字闺中,男子这般私闯而来叫人看到了也有的嚼舌。她不过是回门住对月,就有男子半夜翻窗,若是叫沈奕昀知道,即便再宽的心怀多少也会生疑吧?

    云想容对尉迟凤鸣潇洒如风的性格了解颇深,可也不喜他如此不顾他人的感受。

    她沉默时,尉迟凤鸣已起身关了窗。将雷雨都挡在了外头。烛火稳定下来,将三人的影子勾勒的分明。

    云想容穿着雪白的中衣长裙,外头披着一件水粉色的撒花袄子,乌黑的长发垂在身后,烛火掩映下,脂粉不施的她有一种清水出芙蓉的清新妩媚。让人有想将她柔软娇躯拥入怀中,仔细闻一闻她身上淡雅清香,尝一尝她丝滑肌肤之感。

    尉迟凤鸣咳嗽了一声,喉结滚动,站起身来。

    英姿立即防备谨慎的站在云想容身边。满脸戒备的看着尉迟凤鸣。

    尉迟凤鸣噗嗤一笑,笑容顽皮又苦涩:“看看你身边的人,都把我当成登徒浪子了吧?你已经嫁人了,我还能把你怎么样?”

    话说的是安抚。可尉迟凤鸣心中颇不以为然。

    就算嫁了人,难道不能离婚吗?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又是那么有个性,顺了他眼的,她就算嫁过人又怎么样?在他生活的时代,结婚时候尚且不用期望对方是不是个处|女,谁没有一段过去呢?

    尉迟凤鸣的眼神,让云想容心底里生出戒备。她看他时的眼神,俨然与当初的闽王相同。

    现在闽王看她时的眼神有关心,有默契,没有了占有。

    尉迟凤鸣却将那些压抑掩藏的感情都表露出来了。

    她心里警钟大作。

    尉迟凤鸣才刚用的不知是什么暗器。连英姿的剑都掉了。要是他伤了英姿对她用强,也并非不可能的。

    她知道尉迟凤鸣不是坏人。

    但是她也知道,常年在锦衣卫衙门当差,这天底下的黑暗之事他做得多了也见的多了。他的道德底线,在为皇帝办差时在一点点的磨灭,加之这个年纪的青年血气方刚……

    云想容后退了一些,冷着脸一指对面的圈椅:“凤鸣表哥,你就坐在那里吧,说话也方便一些。毕竟这是女子闺房,我是新妇。”话已经点的足够明白。

    尉迟凤鸣一愣。有些狼狈的同时,心也有些凉,讪讪然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道:“看你紧张的。算了算了,我坐这里就行。你还不让人给我倒口水喝?等会雨稍微小一点我就走。”

    英姿闻言。手脚麻利的拿了八仙桌上的茶壶给尉迟凤鸣倒了一杯温水。

    尉迟凤鸣也真是渴了,痛快的大口喝完又要了两杯。这才从怀中掏出一物抖落开来。

    是一件墨绿色的宽大袄子。

    “容容。这个给你。英姿,给你家小姐拿过去。”随手扔给英姿。

    英姿接过,检查过见没有什么毒物这才递给云想容。

    那衣裳的料子像是寻常的丝绸,素面没有花纹,触手凉滑,好像里头掺了丝线。做工也很精致,瞧着是簇新的。

    尉迟凤鸣起身走到云想容跟前,也摸了摸那衣裳,像是十分珍惜。表情又十分肯定的道:“容容,你信我的,这衣裳不防刀也不防剑,但是关键时刻能救你一命。”

    云想容闻言倏然抬头,诧异的看着尉迟凤鸣。

    随即将衣裳展开细细的检查,发现领口里头绣了一些看不懂的图腾纹路。

    难道这衣裳还有什么说法?

    云想容本能的要拒绝,将衣裳递还给尉迟凤鸣,道:“不行,如此珍贵的东西,我不能要,你当差辛苦又危险,还是你留着吧。若有那种‘关键时刻’也能救你的性命。”

    尉迟凤鸣听她如此说,心里熨帖,欢喜的笑着:“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

    云想容眨眼,道:“我们本无冤无仇的,况且又是自小的交情,虽然有一些摩擦,但也不至于就成了仇人盼望对方死吧。”

    尉迟凤鸣闻言轻声低笑,道:“上一次你那么生气的瞪着我,我还以为你恨死我了,再也不肯理我。”

    云想容想起回门那日二人的不愉快,莞尔道:“凤鸣表哥,我朋友不多,你是为数不多之中的一个,我当你是哥哥,也当你是朋友,如今我嫁作人妇,你也二十多了,是该成婚了。我们将来还如同以前一样做兄妹不好么?”

    云想容是第一次在尉迟凤鸣跟前将话说明白。

    尉迟凤鸣闻言,心里有一种被人掏走了一把血肉的感觉,他很想问:难道你对我没有丝毫男女之情?

    可目光触及云想容清澈的明眸,话又被咽了下去,他不想让自己颜面尽失,既已经猜得到这个古板泼辣的古代女子会怎么回答,他何必还要问?喜欢的,抢过来就行了。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呆的久了免得人发现了猜嫉你。”尉迟凤鸣说罢到后窗跟前查看了片刻,随后推开格扇,身形如鬼魅一般灵巧的潜藏于夜色之中。

    那件墨绿色的袄子还留在云想容手里。

    英姿关好了房门,仍旧觉得心有余悸:“夫人,这件衣裳您打算怎么处置?”

    云想容将袄子折叠起来,交给英姿道:“你看看领口的图腾花纹,你可认得?”

    英姿接过仔细的看了,摇摇头道:“不认得,看不出是何门何派的信物。可尉迟大人身份不同,他说能够保命,许真是个信物也说不定。”

    “那就收好吧。他既然送给我,也是一片心意。”

    英姿一愣,“夫人,您不打算扔了吗?若是叫伯爷知道……”

    云想容笑着重新拿起针线,道:“我又没有做对不住他的事,刻意隐瞒倒好像我心里有鬼似的。难道朋友送东西给我我还不能要了?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英姿闻言只能点头,云想容坦坦荡荡,她这般小心翼翼的倒显得有些心虚了。

    %%

    此时的恬王府上房中,刘嗪拉着王妃的手嘤嘤哭诉:“母妃不知道,自新婚那日之后,仪宾就再也没来过郡主府,程嬷嬷也不允我传见仪宾。”说到此处,她悲从中来,沈奕昀哪里是新婚之夜之后就不曾来过,新婚洞房那日的落红都是她自己动的手脚,否则还不知这张脸摆在哪里。

    见刘嗪如此难过,王妃也禁不住落泪,回握着刘嗪的手道:“宫里出来的那些个老嬷嬷,一个个都是那个样子,程嬷嬷教导规矩礼仪,将男女之事看的猛于虎狼,你与仪宾新婚燕尔,难免受不得分别。”

    “母妃,我……”刘嗪满面泪痕,咬着下唇才将真相咽下,她本想与王妃倾诉新婚夜沈奕昀根本没有碰过她。可这种事若说出来,她可就真没脸活着了。原本婚事就是她自己主动,现在见不到仪宾,还不被待见,她满心凄苦不知何处倾诉。

    “女儿还年轻,不想守一辈子的活寡,母妃,求您给女儿想想办法。”刘嗪搂着王妃,哭的肝肠寸断。

    王妃抹着眼泪道:“放心,放心,回头我就去与程嬷嬷好生谈谈,相信她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仪宾尚郡主,哪里有不允许仪宾前来伺候的道理。”

    “不不,我不是要这样。”刘嗪坐直身子擦了擦鼻涕,焦急的道:“母妃能不能跟父王说说,让我搬去承平伯府住吧。一想到云想容那个小贱|人每日就在默存的眼皮子底下,我就心神不安。他们两个朝夕相处,要是先让云想容有了子嗣,我岂不是更不如她了。”

    话音方落,就听见门外传来恬王不悦的声音:“什么话!你堂堂郡主,难道还要纡尊降贵自贬身份去伯爵府与云家的女儿一争长短吗?!”

    刘嗪被恬王一嗓子吼住,半晌才回过神来,哽咽道:“这都什么时候了,父王也不看看女儿过的是什么日子,女儿才刚成婚就要守活寡,这样的日子谁能过得下去?父王不为了女儿着想,还在乎什么‘自贬身份’,我嫁给沈奕昀就是因为喜欢他,难道要求在一起也不成吗!”

    “你!不知廉耻!”恬王气的面红耳赤。

    王妃也忙拉着刘嗪:“嗪姐儿,你乱讲什么!”

    “本来就是!在外人面前女儿不能说实话,难道跟自己的父王和母妃也不能吗?”随即放软了声音,道:“求父王帮忙跟皇上说句话,就让我搬去承平伯府吧,我不想在郡主府里冰着,我会疯的!”

    恬王望着女儿,满心的愤怒凝结在脸上,终化作一声冷笑,扬声吩咐道:“来人,去传信给仪宾,就说郡主身体抱恙,要在王府养病一个月,叫他不用急着来接了!”

    这样的女儿,若放回郡主府,为了见个男人还指不定要如何闹腾,平白凭白的丢了他的脸!

    “父王!”刘嗪哽咽着,却有两婢女上前来一左一右拉着她的手臂,将她带向内室。

    王妃怒火中烧,又不愿意与恬王争执坏了夫妻感情,只能暂且压下这口气,心想着进宫去求皇后和太后的恩典才是要紧,否则女儿真的要守活寡吗?(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二章 折腾

    夜里雷雨交加,虽英姿早预备了汤婆子给云想容捂着取暖,可她还是冷醒了两次,身边的位置空着,云想容觉得不习惯,张大了眼望着帐子上淡雅的绣花,不由得想起了卿园卧房里的大红帐子,前者淡雅,后者鲜艳,她从前不喜鲜艳,如今也因身为新妇,习惯了新鲜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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