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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嫁到-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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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你去厨下吩咐预备好酒好菜,伯爷和白爷八成会吃酒。”

    “是。”玉簪行礼告退,才下了台阶,迎面就见王氏的婢子杏huā迎面走来。

    杏huā是来还对牌的。

    “我们夫人身子不舒坦,吩咐奴婢将对牌给您送来,嘱咐奴婢千万请夫人您莫多心。改日她定登门来道歉。”杏huā将对牌双手呈上。

    柳妈妈将对牌接了。

    云想容是不信王氏会说出什么登门道歉的话来,不过往后伯爵府再容不得旁人撒野也就是了,问了杏huā王氏几句,叫柳妈妈赏了她一把钱,就打发她回去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七章 商议

    沈奕昀与白莫离一番长谈,吃了不少的酒,半夜才回了卧房,怕云想容不喜他身上酒气熏天,特地先行洗漱过,又嚼了几口茶叶,换了身干净寝衣才上了床。

    云想容本就浅眠,又是等着沈奕昀不自禁睡着的,身边床铺才塌陷下去她就一个激灵醒了,她自小就容易受到惊吓,偶有心疾发作的几日,就算有人从背后路过都会吓的她一跳。这会子也是喘了几声才定了神。

    “吵醒你了?对不住,快睡吧。”沈奕昀俯身吻她额头。

    云想容见他躺好,便主动蹭到他怀里,螓首枕着他肩膀,玉臂搂着他健瘦的腰,声音带着些半睡半醒之间的慵懒娇媚:“大哥那里没事吧?”

    “没事。”沈奕昀实际不困,被云想容问起方才的事,声音十分清越,还带了愉快笑意:“自家兄弟,怎么会计较这些事。”

    “你不计较,可大哥不会介怀?到底是因这件事掉了体面的。”

    “不会。你想多了。”他爱怜的顺着她凉滑如绸缎的长发,道:“沈家人没有那么小气的。大哥倒是真的很过意不去。他整日里也不喜在家呆着,自然有外头的去处。竟不知自己的婆娘只手遮天,惹出这样大的祸事来,还欺负起你来。大哥说他一定督促着大嫂,银子现在他们还还不上,等一回本,立即就如数奉还。我只与大哥说自家的银子,不必急着还。”

    云想容心思转得快,听沈奕昀如此说,立即明白了,将小脸埋在他肩窝里,迷迷糊糊撒娇的说:“好在你没说不用还了。”语音稍顿,又道:“不是咱们小气,而是这件事的性质不同。”

    沈奕昀明白了她的意思。

    一千银子对伯爵府也不是个小数目,况且若是王氏将沈家掏空了呢?

    用沈家的银子冒风险生财,还好意思说是借用。

    所谓借,她又告诉过谁?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一想王氏领着阿圆来闹腾时的无知泼妇样,沈奕昀心里的火就往上窜。大哥怎么就倒霉娶了这么一个人!

    见他沉默不语,云想容知他动了气,火上浇油的道:“昨儿大嫂带着阿圆来,我喜欢的紧,才蹲下逗了他几句,阿圆就动手拔了我的步摇,头发也给扯散了。那步摇是红玛瑙金累丝的……我不是心疼东西,是心疼孩子。”

    “还有这样的事?”沈奕昀声音低沉,透着一丝冷意。

    云想容“嗯”了一声道:“我本不该与你说这些的。但是心疼阿圆是咱们沈家的血脉。沈家人丁稀薄,你我如今没有子嗣,你既确定了大哥是你一母同胞失散多年的兄长,阿圆就是你亲侄儿。沈家的孩子哪里能被养成那样。”

    云想容半撑起身子,道:“你若是不介意,要么去问了义兄,回头我安排几个靠得住的丫头和嬷嬷去带阿圆。卫妈妈将你带的这样好,又是德高望重,头一个就得劳动她。”

    “这是要紧大事,多亏你。”沈奕昀翻了个身,将云想容搂在怀里“虽然咱们不好插手客院的家务事,但阿圆的未来最要紧,我明儿一早就去与大哥商议,他九成会答应的,你也早早的安排好人,立马就能接手。”

    “那我赶在去看母亲之前安排好。”

    “好,你也不必担忧,我的人才回报,济安侯府只不过是分家了而已,岳母并无大事。”

    “嗯。”云想容与他额头贴着额头,闭上眼想睡。

    沈奕昀啜她红唇,搂着她的腰臀靠向自己身上。

    “你小日子还没过去?”

    云想容感觉到那处坚硬,下意识的往后躲“哪里有那么快的。”

    她若真有孕,从怀上到分娩,坐月子,沈四要禁欲一年。

    云想容半撑起身子,长发滑落到身后,露出大半个圆润香肩来。

    “沈四,我有个正经事与你商议。”

    “嗯?”

    沈奕昀大手抚着她肩头,肌肤滑腻吹弹可破,撩的他欲|火上升。

    “将来若我有了身孕,就不方便伺候你了。你……那个……”本来在心里想的好好的,可真要提他纳妾纳通房的事,心里又堵得慌,舌头也不灵了。

    云想容惊愕自己的不贤惠。给夫婿纳妾不是身为妻子该做的事吗?前世她不就是这么做的吗?可现在她为何觉得心像是被人拧了一把,挤出满腔的血来。

    沈奕昀立即懂了她的意思,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一把将她按在自己胸膛上,惩罚性的拍了她臀部一下。

    “胡思乱想什么?难不成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个种猪?是个什么母猪都能上的。”

    云想容一愣,噗嗤笑了,心里却是暖了,捶他胸膛道:“你好粗鲁,说出这种话。难道我是母猪?”

    沈奕昀愉悦的低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虽知不能怎么样她,可在她身上制造一些属于他自己的痕迹却是可以。

    二人嬉闹了许久才睡下。

    次日清早,云想容就叫了卫二家的来,将请她去照料阿圆的事说了。卫二家的不喜欢王氏,但对孩子没仇。虽然只是沈奕昀义兄之子,到底是夫人与伯爷商议后的决定,是以她一口答允了,并说连同丫鬟她会在府里挑选合适的一并带去。

    云想容道:“大嫂是个尖刺脾气,或许会说一些不中听的话,卫妈妈可不要介怀动气,有什么委屈只管回来跟我说,须得记得这是伯爷的嘱托。”

    意思是就算王氏有什么做的不得当的,也不准她与之正面冲突,要看在伯爷的面上大事化小。

    卫二家的听的明白,笑道:“夫人都能忍得的,没道理奴婢就忍不得,您放心,我断然不会忘了夫人的嘱托,让四少爷在其中左右为难。四少爷在乎义兄。咱们也不能破坏了他们的关系。”

    “正是这个道理。卫妈妈既明白就好。家和万事兴,为了沈家,咱们都多忍耐一些。”

    “夫人说的事。四少爷能有夫人这样的贤内助,是他苦尽甘来。”

    卫二家的说的极诚恳。云想容看她的神色,便知她定是想起从前旧事了,温柔一笑,主动拉着卫二家的的手摇了摇。

    卫二家的受宠若惊,心下十分动容,忙给云想容行了礼。当家主母不但不计较从前旧事,还能理智的知道何事可大,何事可小,这的确是沈奕昀的福分。

    云想容又与她嘱咐几句,就吩咐她下去安排人了。

    没多久,小丫头来回话“伯爷请夫人将安排的人遣去。”

    知道卫二家的应付的了王氏,云想容才叫上柳妈妈和玉簪,更衣上妆,叫人预备了马车,往济安侯府去。

    谁知道了侯府门前,恰恰赶上孟氏领着云明珠、云博宜、云传宜,两个姨娘还有奶妈子抱着的云舒容上马车。

    云娘远远的瞧见云想容那辆华贵的马车,忙拉了拉孟氏:“夫人,是六姑奶奶!”

    孟氏一只脚踩在垫脚的木凳上,抬头凝望,果然见云想容撩起窗纱冲着她笑。

    她心里温暖。

    “卿卿。怎么火急火燎的回来了?我还得算计着今日安顿妥当了在接你回来看看。”孟氏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去迎。

    云想容扶着柳妈妈和玉簪的手下了马车,笑道:“听伯爷说了消息,我就紧忙来了,看看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

    女儿是怕她被欺负吧。

    孟氏含笑点了下她额头“一切都妥当,用不到咱们母女操心。若是连这种事你父亲都处置不好,那也不必说他是什么侯爷了。岂不是连寻常莽夫都不如?”

    云想容笑着颔首,看了看前头已经逐渐开拔的那十几辆拉着物件的马车,道:“东西都怎么分派的?”

    “孟氏挽着云想容的手往自己那辆马车的方向走去,道:“分得了一些田产地产,你父亲说看起来还算公平。”

    “他那个人不肯吃亏的,他说公平那就是公平。永昌府那边下人都安排妥当了吗?”

    “还不曾,一切太快了,还来不及着手安排,我打算今日找人牙子现买新的来。”

    云想容扶着孟氏上马车,随后自己也上了车,与孟氏拉着手相对坐着,道:“还好我为母亲安排了一些人,永昌府并不如济安府那样宽敞,照顾院子的人就可以减少不少,况且家里不过这几个主子,每人按规矩身边安排人就罢了。”

    说着撩帘子看了看车队后头跟着的下人,道:“老夫人没准平日伺候你们的人跟出来?”

    孟氏苦笑“她老人家气昏了一次,醒来后指着你父亲骂畜生,府里用惯了的人咱们是一个没带出来,就只有博哥儿、宝儿和舒姐儿的奶妈子死活跟了来,明珠身边除了康学文家的是奶妈子,当家的又是你父亲的常随不得不跟来,到还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呢。”

    “是吗,那明珠真可怜。”可见她平日里人缘混的多“好”贴身丫鬟都不愿意跟着:“母亲别担忧,弟弟妹妹屋里的人我得了消息就已经着手安排,因不知母亲是否安排妥当了,是以没带来,稍后我让玉簪去叫他们来就是。”

    孟氏拉着云想容的手点头道:“还是你想的周到。我忙着搬家,竟然没想到这些。”

    是终于可以离开老夫人觉得轻松,迫不及待吧。云想容心里明了孟氏的感受,笑着与她说话,马车缓缓往城东南方向去,不多时就到长安街,却发现长安街人满为患,道路两侧已经戒严了。

    孙妈妈回道:“是闽王率军誓师离京,夫人,咱们要从后头绕行。”

    “那就绕行吧。”孟氏道。

    云想容则是将纱帘撩起了一个缝隙往外看去,行走之间,她看到在列队整齐的重骑兵队伍前头,同样身着重骑兵铠甲端坐在枣红马上的闽王。(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八章 遇险

    皇帝亲自送行,誓师不过也走的是老套路罢了,闽王不耐烦的很,懒得应付说场面话,又不得不说。重甲之下若是杀敌,杀一整日他都不累,这会子却是觉得憋闷的慌,到城外点齐了三万兵马,率领队伍一路离开了京都十里后,闽王立即策马出了队伍。身边百名亲兵也跟着离开了队伍。三万人继续前行。

    闽王摘了头盔扔给副将,道:“憋闷的很,吩咐重骑兵,都脱下重甲轻装上阵,免得没到福建被倭寇给宰了,倒热死在路上,那丢人可丢到姥姥家去了。”

    亲兵们被闽王此语逗的哈哈大笑。纷纷解了重甲,换上轻甲。

    闽王则是换回了平日喜穿的玄色蟒袍,挂好佩剑。

    待到众人准备整齐后,纷纷上马跟在三万步兵的长长队伍一侧前行。

    突然,路侧林中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

    “义兄!义兄救我!”

    闽王听的心头一跳,勒马往右侧林子里看去,却因为林子树影重重看不真切。

    他又隐约听到女子绝望的叫声“放开我,畜生,放……”

    这一次的声音比方才还要远了些,后面的话竟像是被人捂住了。才没说完。

    三万兵马的队伍在此处路过,谁都知道是他刘元素带兵奔赴福建,云想容若是遇到危险,自然会呼喊他求救。

    闽王的心早已慌乱不已,连握着宝剑的手都凉了,心里暗骂沈默存这小子是怎么搞的,媳妇都搞丢了!不再犹豫,吩咐副将监督队伍继续前行,带了百名亲兵策马往林中去。

    林中树木林立,众人只得下马。

    闽王挥手吩咐道:“给我搜!”

    “是!”

    亲兵立即应是,牵着马往四下散开来寻找,闽王身边也只留了十余人,焦急的往树林深处搜索而去。

    在一棵树下,闽王发现了一只绣huā鞋。

    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蹲身捡起了那只鞋,慌乱的四下里看,却找不到任何拖行或者挣扎过的痕迹。

    “我来救你了,你在哪!”

    十余名亲兵也都围在闽王身边,警觉的看向四周。

    “王爷!你看!”

    就在右侧一丛灌木上,挂着一片淡青色的纱料。

    闽王立即带人奔了过去。他知道云想容平日喜穿浅色,一定是她被抓了没错!

    才刚还听得到声音,没道理这会子人就消失不见了。

    “都给本王搜!刚才被抓的是本王的亲妹子,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提头来见!”

    “是!”亲兵齐声应是,响声震天,惊的林中鸟雀飞起。

    闽王的心就好似被人抓住用力旋拧,往出挤血一样。云想容生成那样容貌,若是被歹人抓了去,定会受辱。当初他喜欢上她,调戏着她逗她玩,她明明吓成了那样,还敢拔了金钗要自尽以保全清白,若今日真被坏人抓去,说不定等不到坏人要对她施暴,她已经先咬舌自尽了。

    不行,不行!如果在他眼皮子底下让她死了,往后他的脑袋就可以摘下来挂在裤裆里了!

    “想容,你在哪,我来了!”闽王焦急的大吼,挥剑扫断了挡路的灌木。

    十余人跟着闽王越走越远,很快就辨不清方向。

    谁知就在此时,就听林中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如一个炸雷劈开满天沉寂,随即鸟雀惊飞。

    闽王身子一震,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向胸口,只见左胸玄色的衣料上心口处多了个窟窿,有鲜血渗出。

    “王爷!”亲兵惊呼,十余人将闽王护在当中。

    方才那一声,也引了众人都往这处来。

    “有刺客,快保护王爷!”

    “刺客就在林中,快搜!”

    ……

    就在闽王被亲兵扶着坐倒在地时,又是“砰、砰”两声连响,挡在闽王身前的亲兵胸前绽开一朵血huā,身体轰然倒地,几乎是同时,闽王的胸口又多了个血窟窿。

    “王爷!”

    亲兵再次围拢,将闽王护在当中,那“砰”声再也没有响起,只有空气中淡淡的硝烟气渐渐散去,方才那三声响,就像是一场梦。

    乾清宫中,皇帝盘膝坐在榻上,手中攥着一把黑棋子,望着桌子上未完的残局发呆。

    夏辅国则是小心翼翼在一旁伺候着。

    从闽王离京起,皇上就是这副模样了。

    见皇上面色不愉,宫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人人屏息凝神,随时听皇上的差遣。

    这时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小太监进门来,在夏辅国耳边说了几句。

    不等说完,皇帝已问:“怎么回事,直接说给朕听。”

    那小太监哪曾见皇帝如此严肃,扑通一声跪下道:“回皇上,尉迟大人求见。”

    皇帝一把扔了棋子,蹭的起身:“快传!”

    “遵旨!”

    见皇帝如此焦急,小太监连滚带爬的下去了。

    不多时,身着飞鱼服身材挺拔健硕的尉迟凤鸣,娃娃脸上带着微笑进了门,行大礼道:“皇上。”

    夏辅国已在同一时间带领着宫女太监们一同退下,殿内就只剩下皇帝与尉迟凤鸣二人。

    皇帝双手搀扶尉迟凤鸣,焦急的问:“如何了?”

    尉迟凤鸣自信的笑道:“幸不辱命。”

    “好!”欢喜的情绪从脚心开始蔓延,直窜到了心口,皇帝眼角都皱纹都在笑,一拍巴掌哈哈笑道:“你解决了朕的心头大患啊!快说说,当时场面如何?”

    尉迟凤鸣道:“臣带了十多个人,在路边的林子里等候,等闽王经过时,制造声响引他带领亲兵脱离了队伍来到林中,待距离足够近时,臣就开了枪。臣带去的人与闽王手下并没交手,那些人见闽王胸口连中两枪,急忙拖着人去林子外,只留下少数人在林中搜索,臣那时已经带人离开林子了。”

    “好,好,好!”皇帝拍着尉迟凤鸣的肩膀,道:“凤鸣,你发明了比火铳射程更远更精准的手枪,已是一大功劳,如今又替朕狙杀了闽王,你说朕该赏你什么?”

    “为皇上办事是臣的本分,哪敢领什么赏。”

    “说的什么话,论功行赏,你当居首功!夏辅国,去,叫那群狗奴才多做几个尉迟爱卿爱吃的菜,朕要与爱卿同用午膳!”

    “是。”夏辅国垂首退下。

    尉迟凤鸣则受宠若惊行礼道:“多谢皇上赐宴。”

    午膳用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君臣二人畅谈甚欢。

    皇帝已经有了三分醉意,笑着道:“朕知道你的心思,你不是喜欢云家的六丫头么。朕允了。”

    尉迟凤鸣笑着为皇帝斟酒,心下腹诽:都嫁了人的,允个屁!

    皇帝又继续道:“你爱怎么弄,怎么弄,别给朕弄出大乱子来就是了。”

    尉迟凤鸣忙行礼道谢。不管怎么说,有皇帝一句话,他做什么都是顺理成章了。

    正当这时,夏辅国躬身进来,战战兢兢的叫了声:“皇上。”

    “嗯?”皇帝慵懒的靠在椅上,昏昏欲睡。

    尉迟凤鸣见夏辅国的模样,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事,缓缓放下了珐琅彩酒壶。

    夏辅国跪地道:“皇上,闽王率领三万兵马驻扎在京都城外了。”

    “什么?!”皇帝惊愕张圆了眼,酒都醒了:“你说什么?”

    夏辅国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一遍,随后道:“外头的人如今都这样传,说闽王,闽王是路上遇到刺杀,受了伤,才带兵回来了。如今三万兵马照原样儿驻扎在京都城外,闽王则是进了城,领着百名亲兵直奔王府去了。奴才方才打探过,闽王是骑马入城的,没瞧出受了伤……”

    “不可能!”尉迟凤鸣激动的跪倒道:“皇上,臣明明两枪都打在其胸口,断然无活命的可能!”

    “那你告诉朕,为何他还活着!”

    皇帝怒吼之下,夏辅国与尉迟凤鸣都只能额头贴地。

    夏辅国已是惊出了满身冷汗。

    尉迟凤鸣则是心念飞转,明明亲手打中了,人却没有死,只是受伤,且还能率领兵马亲自回来……

    怎么会这样?难道闽王还有铜头铁臂刀枪不入之功不成?那可是手枪,并非寻常火铳。

    除非闽王穿了防弹衣,否则不可能有这样的结果。

    防弹衣!

    他秘密的做了两件,一件自己穿着,另一件给了云想容。

    难道是……

    尉迟凤鸣的脸色瞬间铁青,他给了她的东西,她竟然转手就送给拼头!且还搅黄了他的差事!

    皇帝可是将宝都压在他的身上,这差事办砸了,就好比皇上统共有一百万存款,让他去银行取八十万,可他把钱弄丢了,他又还不起……

    皇帝老儿还不活吞了他!

    尉迟凤鸣额头贴地,道:“臣办事不利,请皇上降罪!”

    皇帝挥掌掀翻了桌子,恨不能立即杀了尉迟凤鸣泄愤。

    杯碟落地,碎瓷惊的人心中发虚。尉迟凤鸣背脊上冷汗流了下来,觉得自己已是命悬一线。且这个罪魁祸首竟是云想容!

    皇帝背过身去望着紧闭的格扇窗,他苦心隐忍多年,就图一发置闽王于死地,想不到煮熟的鸭子飞了,现在还打草惊蛇了。以闽王的聪明,定不难想到他有嫌疑,否则不可能回京都后不进宫来,直接回王府去。三万兵马驻扎城外,他手里还有西北三十万大军的虎符降天锏。

    这不是要他的命吗!(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九章 恨意

    再也忍不住愤怒,皇帝一脚揣在尉迟凤鸣肩上,“废物!你可知道你坏了朕的除藩大计!”

    尉迟凤鸣顺势就地滚了一圈,趴在地上道:“请皇上将罪!”

    夏辅国吓的屁滚尿流。

    二人都听得清楚,方才皇上说的是“除藩”,而非“削藩”。原来皇帝要做的,比他们预想的要决绝的多!

    皇帝死死瞪着尉迟凤鸣,恨不能当即将之剥皮抽筋!可旨意到了口边他又强忍着没出口。

    尉迟凤鸣虽然失手了,却是可用之才,这段时日跟在他身边接触的也都是机密之事,往后再要培养一个得心应手的人,少不得又要几年。

    “滚出去,朕不想看见你!”皇帝一甩袖子背过身去。

    尉迟凤鸣叩头应是,俯地跪行着退到殿外。

    才刚赐宴的洋洋自得消失全无,他的自尊也前所未有的被践踏。他好容易攀升到如今这步,可以接触到皇帝核心机密要事中,到现在他又变成了普通的锦衣卫,功亏一篑!

    这些都是拜谁所赐?

    若不是云想容将防弹衣给了闽王,闽王早就死透了!

    他原本觉得,云想容虽然没有爱上他,可好歹也是自小长大的情分,他们也是朋友。以他对云想容为人的了解,对朋友,云想容从来都是讲义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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