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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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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不怪你。”

萧栩这才笑嘻嘻依到我身边搂了我脖子。软软的小身子香香的,“嗯,你好像醉仙楼的烤鸭哦,香喷喷的。”

萧栩吸吸鼻子,“我才不想当烤鸭呢,可是衣服都是宫女姐姐打理的,她们就是要拿去熏香。我又不会自己洗衣服,自己熨衣服,只好穿她们熏过的。”

这小鬼头有意思,我抱着他说了会儿话,众命妇立在旁边微笑着看着,不时搭几句话。其实我也想抓一把莲子桂圆的来吃,可当着她们怎么好意思。我也是午间喝了碗参汤就是,现在有些饿了。

其实我让翠侬给我偷偷在梳妆匣子里装了几色小点心,都是一口一个,不会弄花嘴上的唇色的。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偷吃。

这样子逗着孩子,时间好打发一些了。过了一阵,六哥回来了。有人上来把萧栩抱出去,我也起身,让内侍收拾被子上的果壳。

六哥看到,哑然失笑。

等合欢被收拾干净,我们又被摆布着坐到床上,有人持金剪刀上前,六哥拿起来绞了自己的一缕发,又绞去我一缕。然后手微颤的去绕这两缕发,那略显生疏的动作看得出是刚学会不久。这是华禹洞房中‘结发’的仪式,但帝后大婚与民间婚仪不同,并不一定会执行这个步骤。多半是六哥要求的,我的心跳得微微快了一些。

然后有仆妇端了吃食来喂我,按说我饿了该趁机多吃才是。可秦嬷嬷一早告诉我了,这里头的馅是生的。我微微咬了一口没到馅,这样不用吃生食。旁边立时有人问:“生不生?”

“生。”我小声回答。不然我还能怎么回答,耳边是六哥愉悦的低笑声,“来,也喂朕一个,朕与皇后一起生。”

侍候的命妇们忍不住吃吃而笑,我真想白一眼六哥,还不知叫人在背后笑多久呢。

他倒好,干脆嚼都不嚼,直接吞了个整的下去,幸好也不大。我真怕他说要多生几个,所以要多吃几个。还好,他只吃了一个。

一应仪式行完,命妇和内侍都识趣的说了两句吉祥话就退下了,屋里只剩下我们俩。六哥也不说话,伸手就取下我头上的九重步摇并其它的物件,我顿时觉得头上轻松多了,还居然有点不习惯。刚呼出一口气,却见他手下不停,又往下解我的婚服。

不会吧,这么不含蓄,直奔主题!我看他,他一脸的自然大方,我想想,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可是,你怎么这么直接啊,好歹问我一句‘今天累不累’这类的话啊。

六哥把我的大婚吉服剥除,然后看着我,我有点愣怔。他不耐的直接抓住我的手放到他自己的衣扣处,我抖着手给他解衣服,这可是头一遭,所以我干得不熟练,半日才帮他把衣服褪下。

“嗯,总算可以好好喘口气了。你藏的吃的呢?”他四处看看,“快拿出来,吃饱了才好卖力干活。”

我还以为,结果……我脸胀得有点红,“没有。”

“你连跟老太太出去庙里逛都会藏吃食,今天会没有?是不是藏在身上在,要我来搜。嗯,十一,你真是知情识趣。我来搜了。”见他当真把手伸过来要搜,我一边躲着,一边说:“在那边哪!”说着过去把藏着的小匣子拿出来。

婚房里自然是有茶水的,倒了两杯坐下一起吃喝。

六哥一边往口里丢着小点心,一边问:“十一,你刚才一脸的含羞带怯,是不是以为……”

“不是。”

“我还没说完呢,你就知道不是了。”他笑,不过好歹知道不能太过分,忍着笑又抓起一个点心往嘴里丢。

我不理他,低头吃着,吃了三个觉得不够,又拿起一个却被他抢了去,“过犹不及,回头告诉我多吃了一些,洞房推后岂不急死我。”边说还边把匣子盖上,收到一边。

“我自己带的,还分给你吃,你居然不让我吃饱。”我愤愤指控。

六哥把嘴往钟漏呶呶,“皇后娘娘,已经夜深了,你吃了五六分饱也就够了。”

这婚房里灯火通明的,我哪知道已经到这个时辰了。

六哥站起来,过去灭了那些青铜铸成,真人模样的羽人手中所持的大红烛,只留了最远的一对。等他回来,我悄声问:“你之前说的嬷嬷和值夜太监呢?”想起他说的会有人守在帐外,我心头着实有些膈应。

“让他们退出去了一点,放心,这几重厚重帷帐可以隔点音的。”

我看眼垂下的重重帷帐,方才那些仆妇放下时还冲我意味不明的笑呢。

因为红烛吹灭了,六哥又将床外的帷帐也放下,一下子暗了下来,我心头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点惶恐。

“你紧张什么,我们又不是头一回一起过夜了。”

的确不是头回,可是,今晚不一样嘛。想起四姐姐在我的嫁妆压箱底的地方还放着那本春宫图,那上面的姿势…我的脸顿时绯红。

六哥抚着我的脸颊,“红扑扑的,真让人想咬一口。”说完当真低头亲下头,他捧着我的脸从额头,眉心,鼻尖一直亲到唇瓣,口中喃喃的说:“十一,你是我生命里的奢侈。”

奢侈么,我也回抱着他,努力回应。

他稍稍退开,除掉身上的束缚,重又俯身下来,寻到我的唇,发狂一般深深浅浅的吻着,他的舌搅动着我的,不让我有一丝间离,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的热情燃烧彼此。

当我在痛楚中完成成为一个女人的仪式时,他一直用有力的臂膀紧紧抱着我,不停的在我耳边柔声安抚着。

……

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之后我只觉得浑身黏黏答答的很不舒服。

“这后头有温泉浴汤,我抱你去洗白白。”六哥恢复了气力,将我抱了到后头一同洗浴。浴池是全汉白玉的,水汽蒸腾,但没有闻到难闻的硫磺味,是经过处理的温泉水。水池中央有用整块汉白玉雕成的莲花状的大床。看着很有几分仙境之感。

我蜷缩在六哥怀里,又累又困,浑身乏力,他笑着帮我打理。洗着洗着动作就不规矩起来……

“混蛋,我要睡觉了,是谁说再一次就好的。”

“最后一次……”

我实在是被折腾得够呛,可想到他之前一直苦忍,大婚前也老老实实的没有偷吃。便伸手松松的环着他的脖子随他浮沉。

到我醒来的时候,天光大白。呀,还要去拜见安穆太后的。再转头一看,六哥还好好的睡着。嘴角上翘,脸上是餍足后的宁谧。他可真是好看。

来日方长,我还是以后慢慢看吧。伸手去推他的肩,“醒醒,快起了。”

他懒洋洋的睁眼,“再睡会儿,太后说她年纪大了早上起不来,不想跟着应卯,让我们晚半个时辰再过去。”

太后,您老人家真是善解人意啊。

“你平常都什么时候去晨昏定省的?”

“早朝过后,得闲就去一趟。”

这么说时常不去咯,厄,不是亲娘,只需偶尔去点卯,只要说政事繁忙就是了。太后断不会说什么的。

“那还是按平常的时辰去就好了。”我坐起身把散乱的衣襟拢好,六哥睡的时候非把手放我胸口不可,搞得衣服都散开了。

他瞥眼外头,好像是不早了,这才慢吞吞坐起来。

洗漱完毕,又一起用好早膳,我再看眼钟漏,还好不算迟。太后既然发了话,我们晚一点倒也说得过去,总不好叫老人家跟着我们早起。

龙撵、凤撵一前一后等在殿前,各自上去。这个抬着招招摇摇的去清宁殿,还是不要挤坐一处了。在屋里随便点没关系,人前还是低调点好。

安穆太后和太妃们都和气得不得了,我收了不少好东西做见面礼。尤其安穆太后出手不凡,把当年她大婚时得的用整块的和田美玉雕成的送子观音给了我,各位太妃也个个有礼。

安穆太后还说她一贯起得晚,我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日后也可以不必早来。而且,最好的是,她一早就把董昭仪等人都打发走了,免得在这里碍我眼。

按规矩,帝后大婚停朝三日,而后宫嫔妃也是在三日后才来朝拜新后。这三日,相当于是二个人关起门过日子。所以,安穆太后早早便赶了我们回去。

嗯,太后和六哥是母子名分,有‘孝道’这顶大帽子在,六哥怎么都不会亏待了她,至少物质上不会。而她这番投桃报李,怕是为了让六哥真心感激,对她的父兄宽容几分。

回到坤泰殿,六哥驱散了侍从,我慢悠悠的打算先参观下新居的正殿,以后这里就是我起居的地方了。昨天着实只看到了寝房和温泉浴室而已。

把几个居室看了一下,很堂皇的布局,比秋夕殿大气也奢华多了。这是自然的。只是,“为什么这里有两个相邻浴汤,你昨晚还非要挤在一起?”

“因为十一累得不想动了,我要看着你,免得你睡着了滑下去淹着了。”某人大言不惭的说。

我昨天是以为只有一个浴汤,而自己又着实一个指头都不想动弹了,所以才被他说的只是帮我给骗了过去。结果他利用我的信任就为所欲为。

“这个归你,我以后用旁边那个。”

六哥摸摸下巴,“貌似在这中间打一道门很方便。”

我白他一眼,我就不信他会特意叫人来做这么香艳的事,传出去总归不好。跟某人一心打造的形象不符合。

“不过,还是不如我直接走过去方便。”我就知道。

我到处瞧,这浴室里只有垂地的珠帘和锦帐,却没有可以锁上的门。他长腿一跨就轻轻松松进来了。不过,我不会趁他不在的时候洗么。

眼见他又不怀好意的看向池中那张大床,昨夜的旖旎风光尽上心头,我拔腿就往外走,留他一个人在后头大笑。

他难得的不用处理政事,就跟我面对面的杵着也不是个事。我也不想出去逛御花园什么的,身上还酸酸麻麻的。于是取了棋盘下棋。

“我让你五子。”六哥在棋盘左手边坐下。

“好,这可是你说的,让你小瞧我。我要彩头的。”我往右手边去,就被他拦腰抱到他腿上坐下,“你坐这就是。”

“这要怎么下?”有下棋两个人坐一边的么。

“我可以下反手棋,你先。”

“这算哪门子的下棋啊?”

“两口子下棋都是这么下的。”六哥言之凿凿的说。

我明知他是胡说八道,却也好笑的就在他腿上坐下落子,我倒要看看反手棋怎么下,又怎么让了五子还赢我。我那三年可是背了不少上古棋谱。

六哥开始还一脸轻松,不时在后头偷亲一下或是干点别的。到后来,面色凝重起来,落子也慢了,“你下棋还是我教的呢,什么时候长进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得意的说。只是随着彼此落子越来越慢,我坐着腰有些酸了,靠在他身上也不能减轻。都怪他,昨晚一点都没有节制。

一直大手伸到我腰上,轻轻揉捏,“腰酸啊,要不然先停在这里,咱们上床去休息休息。”

“不用,我就要赢了,你休想抵赖。”我不为所动。上床去休息休息?上床去那是休息么。

“你要赢,没那么容易。我方才是被你的美色所惑,又小瞧了你这才失了先手,你看我怎么起死回生。”六哥坐正身子,只是手还搂在我腰上,继续和我下着反手棋。

“我告诉你,小时候学武修文,下棋都是魏先生让我休息脑子用的,怎么说比你多练了那么几年,还有两个陪练,能输给你一背棋谱的?”

我想要彩头,当下也更加打起精神来下。最后数子,平局。

“翠侬,你没数错吧?”我不信,会不会我其实赢了,这丫头怕皇帝下不来台谎报军情。我自己又数一遍,真的是平局,泄气的靠到大迎枕上。白费我一下午的功夫,还想说君无戏言讨个能偶尔私下出宫的彩头的。

不甘心,严重不甘心。我腰酸背痛的,六哥却好整以暇的在旁边喝茶。

我使个眼色给翠侬,她便告退出去。

我立即移到六哥身边,“两口子不必那么较真吧?”

“除了出宫的事,其它好商量。”

“哼,别把话说满了,我要是说让你取消选秀,你办得到么?”一想到他出了这坤泰殿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我心头其实还是很呕的。

六哥的笑容凝固在唇边,我低头拨弄着棋子,“我也就这么一说,我知道不可能的。”

一阵沉默弥漫开,轻松氛围荡然无存。我有点后悔,明知他是皇帝,再爱也不可能为我解散后宫,还说这些做什么。嫁了皇帝还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那简直是说笑话。

“十一,做不到的承诺我不会轻许。这件事,你要给我时间,容我慢慢来。不过,明年的选秀可以取消。打了几场仗,华禹的人口也减少不少,我不选秀,让民间自行婚配。这个我之前就想好了,不过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宣布。免得让人扯到你身上来,说你不能容人之类的。”

我惊讶的抬起头来,他说我要的一世一生他懂,原来是真懂。我漾出个灿烂笑容,大大点头,“六哥,我明白的。只要你有这个心,我就很高兴了。”

“这个事,你也要努力。”

我继续点头,“好,我努力,努力让臣民接受我做皇后。”

他在身后挠我的痒,“不只是这个,或者说更重要的不是这个。他们不接受也得接受。”

我转头看他,“那是什么?”

“为皇家开枝散叶啊,这个才是最重要的。”六哥的尾音消失在我的唇边,我转过头去,这个高度正合适他低下头来。

079 新官

新婚夫妻这三日自然是整日整日的腻在一起,可惜只有三日啊。

第四天的早晨,六哥四更不到就起来了,我跟着坐起来,实在是困啊,感觉好像才刚睡下。

六哥回过头,“你睡吧,以后也不要起来,可以再睡一个时辰。”

我实在是挣扎着都爬不起来,昨晚我们也闹到很晚才睡的。想了想,既然六哥不在意这些虚礼,那我也不守了。不然一会儿怎么用粉,脸色都不好就更不好了。于是倒头又接着睡。

察觉六哥帮我把被子拉了拉,然后拉开锦帐出去。低声吩咐:“日后只燃最外一对烛火就是,不要吵醒皇后。还有,此间的事,朕不希望在宫中流传。”

“是。”

然后听到次第远去的‘皇上起驾’的喊声。六哥说得没错,这样一重一重的厚重锦帐,垂下很隔音的。我又酣然入梦了。

“皇后,醒醒!”翠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皇后,叫谁?一个激灵醒过来,是我,我是皇后。

“到时辰了?”

“嗯,再两刻钟各位娘娘就要来请安了,你要带着她们去清宁殿给安穆太后问安去。”

对,还有这差使。我坐起来,嗯,虽然不是神清气爽,但基本睡饱了。翠侬很有经验的拿来冷毛巾给我敷脸,然后换热毛巾,这么一刺激,我完全清醒了。

起身穿衣,说是穿衣,其实我只要把自己当衣架子,把手打开,宫女们就会把衣服套在我身上,然后是重重装饰。直到坐到镜前,有专门的梳头宫女给我梳头。手艺好得很,完全不会拉痛头皮,甚至可以说感觉都没有。这个宫女就专管给我梳头,按照日子、场合梳不同发髻。

打理好了,按皇后的规制给我上早膳,我对着满满一桌子琳琅满目的菜色,挑了最近的慢条斯理吃着。今天就开始正式在宫里生活了。打起精神来,十一!

等我放下碗,出去了一趟的翠侬告诉我,“娘娘,各宫的娘娘们除了贵妃跟贤妃,都到了。她们站在屋檐下等,奴婢斗胆说是娘娘的意思,让她们到殿内奉茶坐等。”

我点点头,是该这样,不然传出去说她们是守礼,我却有故意给下马威之嫌。

只是这一下子病了两个,倒成了她们给我下马威了。外头那些女人看似恭敬,肚里乾坤肯定名堂多着呢。这三天有多刺激同是后宫女人的她们,我能体会到。那个话叫什么,百爪挠心。

我这几日已经渐渐适应了头上顶着沉沉的坠饰,我发现我一直以来其实适应力都很强的。小时候每天跟着我娘第一个到老太太屋里报到我也是办得到的。如今,这后宫我才是女主人,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皇后驾到”的喊声开道,我施施然的走出去,外头正殿的地毯上已经跪了十、十一、十二个婀娜多姿的女子,个个俯身不敢抬头看我。这就是上次选秀选进来的了。时间过得还真是快!

“都平身,赐座!”我在主位上坐下,平平开口。

“谢皇后娘娘!”莺莺燕燕们谢恩坐下。

领头的是董昭仪,其余众人依跪和坐的位次也能一一对上号。我的眼一一看过去,脸上带着微笑。被我看到的人,也都报以微笑,只是内容有点多。有略带讨好的,有清冷的,也有些我没感觉到善意。

“本宫初来咋到,和各宫的人都不是太熟悉,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嘛,以后有的是机会多亲近。贵妃的身子怎么了?”

一个穿粉色衣衫的圆圆脸宫女出列跪下,“奴婢香荷,是贵妃宫中的掌班女官,回皇后娘娘的话,贵妃娘娘早起说胸闷气短怎么都起不来,召太医看过,已开了药。特遣奴婢前来告罪,请皇后娘娘见谅。”

敢情是在睡懒觉,从前姬瑶位分最高,跟哪宫都没有往来,安穆太后那里,也就初一十五去点个卯。太后不做声,宫人可都说贵妃比贤妃差了不只一截。

如今,又给我称起病来。这第一天的拜见,贤妃给我称病,那是我亲姐,我暂且担待三分,你凭什么有这特权。

“一开始只听说贤妃病了,这怎么贵妃也说病就病了。太医怎么说?是病么,可不要又是让什么腌臜小人魇镇了,或者撞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下头众人的反应我没去理会,面前的香荷愣了一下,“回皇后娘娘的话,太医说的确是病了,不是被魇镇或者撞上什么东西。”

真病了,太医估计不敢随便做伪证。不过姬瑶现在这样闷在宫里,她身上肯定是能找出毛病的。算了,我也不再咄咄逼人。无谓唱戏给下头这些人看。就当给姬少康一个面子。

“那让你家娘娘好好休养,本宫得闲去看她。贤妃宫里的人来了么?”

香荷退到众妃之后,又一个粉色衣衫的宫女出列,这个我认得,紫樱。

她刚拜下去,我便说了声免礼,然后关切的问:“贤妃缠绵病榻有日子了,吃了药也不见好么?”

“回皇后娘娘的话,我家娘娘时好时歹,这两日竟是连床都下不了了。”

“吃的谁的药?”

“回…”

我摆摆手,“直说就好。”这样我成天听得最多的话恐怕就是‘回皇后娘娘话’了。不能叫人统统不要说了,但现在我担心亲姐的病,不耐听是自然的。不管怎样总是血脉相连,她的所为都是出于爱,我也能理解。

“按例,请的正三品的胡太医看的。”

“换个二品的吧。”

“谢娘娘。”

心病得心药医,有些事情咱们避不了一世,还是早早认清的好。

“两位娘娘病了,大公主和安乐王呢,怎么也不见?”我没有提二皇子,不知董昭仪什么反应,回头再问翠侬。反正过于细微的反应,我也看不清楚。说起来惭愧,离得远的三四个,我压根没看清面容,声音混在人群里也是记不住。

翠侬笑着说:“娘娘,大公主、安乐王、二皇子都在外面候见母后呢。”

我斥道:“怎不早说,快抱进来。”

三个嬷嬷各自抱着个孩子,鱼贯而入。子珏当先,一身粉色小袄,衬得皮肤白里透红。她被嬷嬷放在地毯上,旁边立时有人拿了个蒲团到她跟前,她似模似样的跪下给我行礼,“儿臣拜见母后!”另外两个都是被嬷嬷抱在怀里一同行礼。

皇子皇女都有专门的教习嬷嬷教导礼仪,她做得分毫不差。

“平身,快起来。”

“谢母后。”子珏站起来,两个嬷嬷也抱着孩子起身。

子珏抬起头看着我,又低头想想,然后再看,站到一旁不出声。

这个时候我也不好只表现对她一个人的关注,便转头看那两个抱在怀里的。二皇子还在襁褓之间,安乐王一岁多,抱着都说得过去。只是安乐王一岁多了,还不会说话不会走路,再过个一两年难道还让嬷嬷这么抱着?

“都过来,让…母后看看。”这声母后自称得着实有点不习惯。

子珏走过来,嬷嬷也把两个孩子抱过来。

我跟下面的那些人本来实在是找不出话题,这下子便围绕孩子说上几句了。

子珏还在打量我,眼底有疑惑,看来没人告诉过她这回事。

二皇子阖目睡着觉,不是从嘴里吐出个小泡泡。董昭仪坐在我左手第一个,满目爱宠的看着他。我伸手摸摸他的嫩脸蛋,他也没醒,照样呼呼大睡,“是个有福气的,”

翠侬示意小宫女把一早准备的见面礼端了出来,各人一个纯金的属相,一般重量。没什么新意,按子珏后来说的还不如我打的花形薄银片有意思。

不过此时她还是露出欢喜的样子,退后一步又要跪下谢恩,我一把拉住她,“不用谢恩了。”我这才转头去看安乐王,他睁着双清澈如山间溪流的眼睛,也在看我。我发现,他长得很像姬少康,外甥像舅,果不其然。想想这孩子天生带有缺憾,又长了这幅模样,我的心软了一些,伸出手,“来,让本宫抱抱。”

嬷嬷小心的说:“娘娘,王爷有些认生。”

我看过去,他此际是低下头去了,谁也不看,就窝在嬷嬷怀里,“哦,那算了。”

我没抱二皇子,却主动要抱安乐王,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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