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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王爷太腹黑-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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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阿纳乌可汗身边的一个近卫,见大汗有难,用自己的命换了阿纳乌可汗的一命。
李将军脸色大变,因为就在他抽出金枪的这个空当,阿纳乌可汗的马刀已经朝自己的肩头砍来。
当,一声巨响,擦出无数火花,李将军的眼前横生一把软剑,棋音替李将军格开了这一刀。
阿纳乌可汗心中盛怒,自己死了一个亲兵,而对方这个将领却并没有受到伤害,但是这个没有穿战甲的一袭白袍的剑客似乎武功不低,阿纳乌可汗调转马头开始狂奔,要是这个两个人夹击,他定然不是对手。
李将军正要追,但是被棋音拉住了:“将军,你看。”棋音说着指了指远方。
李将军放眼看去,只见远处北庸军数万之师正杀将过来,呐喊声直震云霄。
李将军心头大震,君无邪到现在还没有出现,显然是出了什么状况,本来他的这部分人马还有可能和叱咤大帐斗上一斗,可是现在北庸军来了个突袭,这么一来,在人数上他们就远远不及北庸军,看来这一战,他们极有可能全军覆没。
“生擒阿纳乌可汗,才有可能和他们谈条件!”李将军喊道,然后又在人群中搜寻阿纳乌可汗的身影。李将军本想继续追击阿纳乌可汗,可是看到很多阿纳乌可汗的亲兵已经将他团团护了起来,要生擒他真不是容易的事。
“李将军,快撤!”棋音冲他喊道。
李将军看了看阿纳乌可汗,这么好的机会白白被北庸军搅和了,就这么放过阿纳乌可汗实在是有些可惜,可是再不走,他这一万士卒恐怕就要命丧于此了,李将军又看了看北庸军,狠狠的冲着阿纳乌可汗的身影说了句:“哼,卷土重来未可知!”接着便命令撤兵。
阿纳乌可汗被近卫们拥护着进入了叱咤大帐。
“那些头人们都没事吧?”阿纳乌可汗喘着粗气问道,看来他真的是老了。不服老是不行了,十年前,他绝对不会因为这么一场小战就累倒。
“大汗,你放心吧,他们都没有事,北庸发兵了,替我们解了燃眉之急。”阿纳乌可汗身边的近卫大臣说道。
阿纳乌可汗点了点头,说道:“快,派人前去将二殿下叫来,我有事情向他交代。”
近臣领命出去。
阿纳乌可汗看着近臣走了出去,不禁按上了胸口,怎么会这样,他心中五味陈杂,十分的感慨,昔日的草原神话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正想着,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闷哼,近臣用不可思议的语气说了句“三殿下,你……”接着就是重重的倒地之声。
阿纳乌可汗的脸部僵了僵,看来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帐篷的毡帘一翻,他的小儿子亚库泽勒走了进来。
阿纳乌可汗看着他的眼神很是复杂,这个最像自己的儿子,却要做出那种事了么?
亚库泽勒看着阿纳乌可汗的眼神则很冷,就如一把出鞘的利剑一般,冷冷的迎上阿纳乌可汗的眼神。
亚库泽勒看了看阿纳乌可汗身边的近卫,然后冷冷的说了一声“出去”。几个侍卫相互看了几眼后还是匆匆走出了帐篷。
“我的儿子,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阿纳乌可汗冷笑着说。
“父亲大人,你老了,已经无法带着阿纳家族走向辉煌了。”亚库泽勒平静的说。
“呵呵……”阿纳乌可汗干笑几声,然后说道:“不错,我是老了,草原是该交给你们这些年轻人去驰骋了,天空总是蔚蓝,雄鹰却一代又是一代。”
亚库泽勒冷冷一笑,脸色越发阴沉:“你有事向二哥交代?”
“其实向你交代也是一样的。”阿纳乌可汗说道:“草原,要想世代不受别人侵犯,就既不能听命于北庸,也不能听命于东陵,而是自己做主,自己决定,如今北庸只是利用我们,等到我们和东陵争得鱼死网破的时候……”
“够了!”亚库泽勒冷冷的打断了阿纳乌可汗的话。
“父亲,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你我都知道北庸是在利用我们,可是你也用该知道,脱别塔哈那个匹夫根本没有脑子想到化解这一切的办法,只有我,只有我能让草原姓阿纳,只有我能让我们的子民过上好日子!”亚库泽勒激动的说。
“我的儿子,有些事情,你想的太简单,太天真了……”阿纳乌可汗无奈的摇了摇托说道:“每个人能掌管多少人,是天生的,一个只能掌管一万人的将领是无法去统治一个百万人的国家的……”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能力?”亚库泽勒冷冷的痴笑着,然后慢慢的走到阿纳乌可汗的跟前,淡淡的说道:“亲爱的父亲大人,你从来都不信任我,你什么都不支持我,就在这最后关头,你也没有想过交给我什么,但是我会让你看到,我是阿纳乌可汗的儿子,我会是新的草原神话!”
说话的同时,已经抽出了腰间的佩剑,狠狠的刺入可阿纳乌可汗的胸口,就在阿纳乌可汗抓着他的胳膊的手渐渐的失去了力量的时候,三殿下亚库泽勒叹了口气说道:“父亲,我会用我的行动证明,我不是会让你耻辱的儿子!”
阿纳乌可汗张了张嘴唇,拼命的想说话,可是嘴唇只是轻微的颤抖了几下,发不出一点声音,亚库泽勒一下子抽出了剑,他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一阵冰冷,他像是掉进了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眼前一片漆黑。他想起身,再看一眼自己热爱的草原,可是没有办法动弹一丝一毫,只是重重的跌倒,发出一声闷响。
阿纳乌可汗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像是逐渐的坠入了永久的黑暗之中,但是他的脑子还有一点意识,他看到了他第一次被兄长抱上马,看见了他第一次斩杀的一个部落叛徒,看见了那片绿绿的草原,他的归宿……
只可惜,这种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死不瞑目……
过了半晌,看着阿纳乌可汗再也没有一丝气息的时候,亚库泽勒用手背拭去了眼角的泪水,然后叫来了自己的心腹,通知大汗已死,他是大汗临终遗言中的继位人。
各部族的头人以及阿纳的族人大部分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们知道,北庸和三殿下关系密切,现在他们与东陵为敌,只能倚仗北庸,而三殿下的才能,也确实是十分出色的,再说了,这是阿纳家族的家务事,谁做大汗他们都得照老样子生活,并没有什么别的不同,于是匆匆在叱咤大帐中为三殿下举行了继位大典。
三殿下看着跪在他面前的这些头人,他终于了却了一件心中大事,他的目光冰冷的扫过这些人,心中却并不平静。
这些人,从前也是这么臣服于他的父亲的,可是现在,却没有人站出来替他的父亲说一句话,他替父亲感到有些不值,但是一边又很欣慰,这样正好,他要的只是听从他差遣的部下而已。
他知道,虽然他现在坐上了这个位子,但是绝对不会平静的,他的两个兄长,都觊觎这个位子很久了,自然不会甘心的,至于大哥扎西龙不,他并不十分担心,只要给他一块封地,给他供给,他就能安稳,主要让他头疼的还是他的二哥,这个父亲临终想见的人,某种意义上来讲真正的阿纳家族的继承人。不过他并不把脱别塔哈放在眼中,那个武夫,借别人的手就可以除掉他,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完美的计划而已!
棋音和李将军带着将士们撤退,但是依然没有跑出北庸军的包围,此时,他们正被北庸军的数万之众团团包围。
“兄弟们,握紧你们手中的武器,今天,就算是以身殉国,也是壮烈的!”李将军淡淡的对手下的将士们说道:“可惜没有酒……”
“李将军,等打完这些辽狗,我请你喝酒!”棋音看着李将军说,脸上满是坚定的表情。
李将军舒展开了眉头,放生笑了出来,然后朗声说道:“好。好啊!棋音公子,记着你的话,欠我一顿酒!”然后怒吼道:“弟兄们,跟我杀啊!”说完便举起手中金枪朝北庸军阵营冲去。
风渐渐的停了,阳光照射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红,片片云彩在红色的天空上飘荡,看起来那么的纯净,在绿海般的草原的衬托下,似乎走几步就可以进入云彩之中了。
只是,这云彩之下,是另一种红,血红,血流成河。
北庸军和东陵大军展开了搏杀,殊死搏杀,可是北庸军在人数上就占了先机,以数倍的人数围攻东陵大军,李将军看着自己的部下一个个倒下,心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最后,他们五千多人被北庸军包围在一个小小的山丘上。
“棋音公子,你功夫好,带着几个恩突围出去,不要陪我们在这里丧命。”李将军对棋音说道。
棋音笑道:“李将军,认识你这个朋友,是我棋音的幸事,我棋音是怎样的人你还不了解么?堂堂七七男儿,战死沙场,何足道哉!我们并肩子上呼!”说着又挽出一个剑花,朝涌上来的北庸军杀去。
李将军看着棋音的背影,使劲的点了点头,果然是一剑棋音棋音,就是爽快,说着也挺枪冲了上来。
突然,一阵冲杀声传来,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李将军放眼看去,看见了不远处帅气上的“君”二字,杏黄大旗黑色的大字在风中猎猎作响。
太好了,王爷终于来了,顿时,被包围的东陵大军士气大振,北庸军被里外夹击,顿时溃不成军。
君无邪指挥着部下不断朝北庸军包围圈容易攻下的地方进攻,很快,北庸军包围圈断开,北庸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冲杀打散。
几番冲击,双方都退了兵,君无邪知道,就算他和李将军兵和一处,人数上也不占优势,所以北庸军撤退的时候,他只是装模作样的去追了追,并没有死死咬住北庸军不放,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必须等待援军的到来。
大军在草原上驻扎。
“将军,我们的粮草撑不过明天晚上了。”凌风向君无邪汇报。
如果不出意外,他的援兵明天的这个时候就能到了,可是这个地方就是一个意外无处不在的地方。君无邪沉思了一下,命令凌风带着一队人马就接应后援,他可不希望后援也被困在草原海中。
“那么最后,你们到底是怎么走出草原海的呢?”棋音问道。他刚刚升起了一堆火,和君无邪,夜阑心,以及其他几个将领围在火堆旁边。
夜阑心向他们讲述了他们这一路上的发现,大家这才知道是北庸在利用阿纳家族并且让他们与草原上的人结怨。
“怕什么,草原上的人也不过如此,我今天见识了那个阿纳乌可汗,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命!”李将军说道:“要我说,把大军通通掉过来。一举荡平草原!”
“不可。”君无邪说道:“我已经与阿纳的二殿下结成了联盟,今日也多亏了他我们才能走出草原海。”君无邪顿了顿说道:“还有,我们与草原上的仇只能化解,不能越陷越深。”说着看了看夜阑心,以暴制暴的办法,的确可以解决一时的问题,但是绝对不是长久之计。
“可是如今那些阿纳家族的人被北庸军利用的晕头转向,肯定会与我们为敌的。”李将军说道。
“我已经向二殿下解释了一切,看看他能说服多少阿纳子民吧……”君无邪正说着,看见一个士兵匆匆跑来,是李将军派出去打探消息的。
“禀报将军,叱咤大帐中,三殿下亚库泽勒已经继位为汗,阿纳乌可汗已经死了。”
死了?君无邪心中一惊,那个二殿下也是为了要当大汗,这么一来,三殿下亚库泽勒和二殿下脱别塔哈之间免不了有一场恶战,他答应了脱别塔哈会帮助他,但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来的这么快。
原本按照他的计划,等他退了北庸的兵,再联合脱别塔哈对付亚库泽勒,可是现在这些事情穿插在一起,似乎很是棘手。
“将军,我们怎么办?”张副将问道。
君无邪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淡淡的说:“静观其变,北庸若是帮亚库泽勒,我们便辅助脱别塔哈。”
夜晚的草原上风很大,君无邪走到夜阑心身边,把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到夜阑心的身上,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夜深了,去休息吧,都累了一天了。”
夜阑心看着君无邪说道:“你有没有发现在草原上,在沙漠上,和在景阳城中,看到的月亮都是不同感觉的。”
君无邪抬头看了看又圆又大的月亮,然后笑了笑,在夜阑心耳边说道:“那是因为我在你身边的感觉总是不一样的。”说着便横抱起夜阑心,朝帐篷走去。
“别人看着呢。”夜阑心脸上写满了娇羞。
“我抱我的阑儿,他们爱看就让他们吧。”男人的脸上写满了满足,是啊,在这广袤的草原作战,有最心爱的女人陪在身边,便再无了思乡之愁。
夜阑心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翻了个身,一阵微风夹杂着青草香从透过帐篷的缝隙吹了进来。
“醒了?”君无邪就坐在床头一直看着夜阑心睁开眼睛。他想起了夜阑心总是那么的爱睡懒觉,只是在行军之际却不得不早起。
“嗯……”夜阑心觉得还是有些迷糊,然后撇了撇嘴说道:“我饿了……”说着独自还很配合的叫了一声。
君无邪轻睨的在夜阑心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后弯腰在女人的额头上落上深深的一吻,温柔的说道:“给你煮了粥,我亲爱的阑儿,这些天恐怕要将就些了……”
“我知道我知道……情况特殊嘛。”夜阑心不耐烦的打断他:“快给我端来吧。”说着又打了个哈欠然后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故意不去看君无邪一头黑线的脸……
这个女人,到底懂不懂温柔,君无邪郁闷极了,好不容易找到气愤想温柔一下,却被她毫不犹豫的给打断了……
看着君无邪无奈的走开,夜阑心盯着君无邪的背影偷偷的笑了笑,嘿嘿,她实在是太喜欢这种支使他的感觉了。
夜阑心穿好衣服走出帐篷的时候,部队已经列好了队,正在等候君无邪的命令。
而君无邪只是坐在一边闭目养神,像是在等待什么。
果然,不多时,一人骑马飞奔而来。
“禀报将军,叱咤大帐外亚库泽勒和脱别塔哈的人已经打了起来,北庸军没有行动。”来人禀报道。
君无邪“嗯”了一声,然后对李将军说道:“你带一队人马过去,去帮助脱别塔哈。”正说着,又是一人骑马飞奔而来。
“禀报将军,我大队援军已到,马上就能赶过来,只是,只是运粮队并没有随大军同行,按照吴副将的说法,运粮队出发的更早,应该早就到了才对。”
君无邪心中暗叫不好,他怕的就是粮草出意外,可是看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粮草果然出意外了。
君无邪当下把几个副将叫了过来,向他们安排命令。
最后,并分三路,李将军带人马前去帮助脱别塔哈,张副将在原地等待吴副将,会师后一齐攻打北庸的驻地,誓将二皇子和东方城健生擒,而他自己,则亲自带一小队人马去寻找粮草。
吩咐完毕后,君无邪便出发了。
按照探子来报的说法,他带兵向粮草队走的那条路出发。
“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夜阑心问道。
君无邪摇了摇头,脸色凝重,这个时候,阿纳家族的人都忙着两个王子的争斗,而北庸的部队也不应该出现在这边,他实在是想不出还会有谁,但是那么丰厚的粮草,任哪个部落看到都会拼命争取的。
不多时,他们便到达了虎跳岭。是一片灌木丛,君无邪本来不打算进入这片灌木丛,但是看到一辆粮草车后他毅然决然的带着身后的一千多人进入了虎跳岭。
“将军,这个地方及其容易埋伏敌人而不被发现,我们真的要走这条路么?”凌风对君无邪说道。
君无邪看了看那辆粮草车,虽然车上的粮草已经不见了,但是他依然想进来看看,他还挂念他的那些士兵的安危,当然还有那大批粮草的去向。
君无邪一直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周围,这种静的压抑的感觉通常不妙,他知道他有可能已经踏入了一个陷阱,但是他不能当做没有看见,如果有机会,他必须得救那些士兵,如果可以,他也得惩罚那些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
突然,一张巨大的网自头上落下,君无邪急忙在马肚上狠抽一下,快步奔走了几步,躲过了这张网,但是很多士兵被网紧紧的捆住。
君无邪正在左右观察,就觉得一声冷箭飞来,轻松挥剑打掉这枚冷箭,但是越来越多的箭飞来,君无邪一边挥舞手中长剑打掉这些暗箭,一边努力的向夜阑心靠近。
身边不断有士兵中箭,人群中不是是谁高喊一声“有毒蛇!”
君无邪这才发现,原来那个巨大的网兜里面装满了毒蛇,此时,好多士兵已经被毒蛇爬满了士兵,哀号声,满地打滚的士兵,充斥着灌木丛。
有人被飞来的暗箭一箭穿心,有人被毒蛇咬伤后没挣扎几下就口吐白沫死亡,可是,最重要的是,到现在,他还没有看见躲在暗处的敌人是谁。
君无邪又气又急,艰难的走到夜阑心身边后,紧紧挡在夜阑心身前,然后拼命的打落还在不断飞来的暗箭。
“到底是什么人?”夜阑心和君无邪背对着背。
“不知道,你上马。我掩护你出去。”君无邪喊道,这一阵突袭实在是太狠毒,连人都没有看到,却布下了这么多的陷阱,君无邪他是一个战士,战死沙场也无所惧,可是夜阑心不行,他不能让她死,他要她活下去。
箭雨一阵更比一阵猛烈,根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夜阑心也在哀号声中大胜对君无邪说道:“要走一起走!”
君无邪看着箭雨射来的方向,突然纵声朝一棵树上飞去,几个纵身后从树上揪下一个人。
“啊”的一声,那个人被君无邪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只见这个人手中拿着一把特殊的弓弩,一次可以射出三十支箭的弓弩,君无邪一脚踩在这个人的胸口上,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哼,你们屠我全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那个人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形,然后自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朝君无邪的腿刺来,君飞按一脚踢到这个人的手臂上,匕首嗖的一声远远飞了出去。
这个人也顺势站了起来朝君无邪扑去,君无邪宝剑出鞘,这个人直挺挺的撞到了君无邪的剑上。
君无邪抽出剑,那人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然后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箭雨越来越猛烈,很快,自己的士兵大部分都倒下了。
夜阑心使劲拉了君无邪一把,借助内力,把他推上了马。
“快走!”夜阑心歇斯底里的喊道。
又是一阵箭雨,夜阑心来不及上马,而是随手抓住一支弓箭,直直的朝君无邪的马屁股刺去。
顿时,受了惊的马长嘶一声开始狂奔。
君无邪紧紧的握住了马缰绳,回头却只看到了夜阑心后背中了一箭……
不知过了多久,夜阑心缓缓动了动,很痛,夜阑心就感觉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一阵阵的痛楚席卷而来,腿,胳膊,小腹,肩头,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感觉阵阵的麻木与痛,五脏六腑像是被人搅了一遍一样酸楚。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小木船,被卷入了痛苦的海洋中,随时都会船毁人亡。她想叫出来,可是连低吟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她觉得十分无助,却住不住一根救命稻草。
耳边,似乎有个撕心裂肺的声音在喊她的名字:“夜阑心,你给我睁开眼睛!别以为我会放过你!谁准你死的,谁准的!”
“夜阑心,你给我听清楚,上至九天,下至九幽,不管你到哪里,我都能把你找回来,你给我睁开眼睛啊,我不许你死!”
那声音是那么的撕心裂肺,那么的歇斯底里,那么的伤痛欲绝,让夜阑心不禁抽搐了一下。
她伸出手去,想抓住什么,可是似乎只抓到了一截枯木,唯一的希望,她绝不松手,她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抓住那段枯木,就连指甲都深深的陷入了那段枯木。
君无邪感觉到手臂上被夜阑心抓的生疼,可是她的呼吸还是那么的微弱,她的睫毛在轻轻的颤动,但就像想睁开眼睛而没有力气一样。
君无邪双眼通红,像一头愤怒的公牛,把夜阑心紧紧抱在怀中不知道该怎么把才好,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如果你抛下我一个人,那么我也不活了!
夜阑心觉得自己被什么紧紧的包裹起来了,还有人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可是她却没有一点力气去摸一摸是什么。
自己要死了吧,原来将死之人是这种感觉。夜阑心觉得脑袋好沉,脑海中不断产生了各种幻觉,有未来的,有现在的,还有从前的,可是每一个画面都充满了一个男人。脑中的幻觉变化的越来越慢,而自己也觉得越来越累。
眼前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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