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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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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怪兽生性残暴,素喜食人,如今早已按捺不住,意欲择人而噬。那些年轻的女子们全都被吓得花容失色,浑身颤抖。
寒浞骑着独角狰缓缓而行,他一边色迷迷的扫视着这些女人的姿色,一边漫不经心的问身边的嬴烁:“徐侯,你协助我追剿夏国残匪也有些日子了,如今,我们已经消灭了夏国最后一个强大的部落,下一步,你怎么看?”
徐国是当时东夷族的诸侯国之一,臣服于寒浞,徐国的君主被封为“徐侯”,正是嬴烁,他是当年大禹治水时的助手嬴伯益的后人。嬴烁细眉长目,颔下有一缕短须,博学多识,能懂鸟语,向来被寒浞视为智囊。
嬴烁沉吟片刻,恭声道:“启禀大王,臣昨夜观天象,发现紫微星忽明忽暗于东南。以臣所见,这预示着东南方恐有变乱产生。”
“东南方?”寒浞眉头一皱,沉吟片刻,自言自语道:“莫非是峄山的九黎族那边?”
嬴烁略显忐忑地说道:“大王,自从当年蚩尤被黄帝击败之后,九黎族一蹶不振,一部分逃到了南方蛮夷之地,与三苗逐渐同化;一部分来到了兖州东南边的峄山,这部九黎族近几年却是越来越兴旺,据说,他们藏有当年魔神蚩尤遗留下来的一些宝贝,非比寻常。”
寒浞想了想,道:“九黎族人自古彪悍善战,如此说来,还真是不可不防啊。”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一旦他们坐大,将来必定对我东夷构成巨大的威胁。”
嬴烁附和道:“大王英明。”
其实,这是正中嬴烁的下怀,因为九黎族离徐国很近,而九黎族的崛起,自然不是嬴烁所愿意看到的。
寒浞乃是一代奸雄,岂能不知嬴烁的心机?
寒浞捋了捋胡须,心生一计,说道:“你们徐国乃是我东夷各部里最强大的诸侯国,而且与峄山的九黎族最近。你回去之后,尽快调遣精兵强将,择日去讨伐九黎族,免得养虎为患。”
寒浞的想法,是打算让徐国与九黎族拼个两败俱伤,自己即可从中渔利。
“这个老狐狸,果然奸诈之极。”嬴烁心中暗骂道:“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个垫背的,你那孽子不是有本事吗?我就拉上他!”
第五章 生离死别
虽然心里这般打算,嬴烁的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大王,我徐国目前缺乏猛将,能否请大王子寒浇也率军围剿?大王子勇冠三军,若让他为主帅,必定无往而不胜!”
寒浞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却稍纵即逝,他沉吟片刻,说道:“那就这么定了,你回去速速准备。”
“诺。”嬴烁应声道。
“哦,寡人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寒浞一脸坏笑的看着嬴烁,道:“据说,你的女儿嬴若冰被称为‘天下第一美女’,她可曾婚配啊?”
嬴烁不由得心中一震,不知道寒浞究竟是何用意,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寒浞笑道:“常言道‘美女配英雄’,我儿寒浇和令爱嬴若冰可是天作之合呀。”
“不敢。”嬴烁战战兢兢道:“小女嬴若冰年幼无知,岂能高攀王室?万万不可。”
嬴烁素知寒浇残忍暴躁,朝中大臣稍有言语不合者,寒浇就会用手将其提起来撕裂为两半。何况,寒浇曾经强抢过许多美貌的良家少女据为己有,就连朝中大臣的妻女也不放过,他岂能把女儿托付给这样的恶魔?
寒浞的嘴角掠过一丝冷笑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寡人回去之后就选个黄道吉日,哈哈哈……”
。。。。。。。。
莱州,浞河湾船坞。这条河是由寒浞命名的,主要是用来运送军粮的,这里水荷吐露,水草青绿,柳枝摇曳,碧波荡漾。岸上蜂飞蝶舞,鸟语花香。
负责浞河漕运的东夷官员于文华被士兵强行按住跪倒在地,目眦欲裂的瞪着不远处的寒浇。自从于文华掌管浞河漕运以来,一直兢兢业业,从未耽误过军粮运输,作为东夷九部其中一个部落的族长,他也是向来被族人拥护,他实在不明白,命运为何如此对待他,让他和娇妻生离死别!
身穿银色无袖战甲的寒浇屹立在即将离岸的庞大战船之上,宛如铁塔一般。他天生神力,虎背熊腰,臂膊粗壮,豹头环眼,一脸虬髯,目光中透出一股桀骜不驯的霸气。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虽然贵为东夷一方诸侯,但于文华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妻颜姬被寒浇劫走,他不敢反抗,他也不能反抗。
于文华深知,与寒浇相比,实力相差悬殊,寒浇力大无穷,神通广大,和当年东夷的霸主后羿有一拼。
于文华自己本来不畏一死,但他不想让自己的族人受到株连,因为,他深知寒浇是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杀人不眨眼。
寒浇狂笑着走到被捆缚着立于甲板之上的颜姬身边,色迷迷的上下打量,似乎要用目光剥去她的衣衫。
颜姬身材修长,皮肤白皙,长发如瀑,婉约柔美,如同画中的仙子,虽然俏面含怒,但眉宇间依然透出一种迷人的贵妇气质。此刻她被紧紧捆缚,反而更加衬托出身材的玲珑有致。
颜姬一直以色艺双绝闻名于世,她通晓音律,擅长歌舞,和被称为“东夷才子”的于文华可谓是门当户对,夫妻俩相敬如宾,一直被视为神仙眷侣而令世人羡慕。
如今,这个名满天下的佳人,竟然被寒浇登堂入室,生生霸占。
寒浇用手托起颜姬的下巴,挑逗道:“美人儿,你不是能歌善舞吗?来吧,这就给我跳上一曲,让我乐一乐!”
羞怒之下,颜姬冷哼一声,扭过头,不言语,两行清泪静静滑落。今日,她被寒浇明目张胆的从府中抢走,虽然心中对寒浇恨之入骨,但却慑于他的*威,不敢言语间冒犯他,毕竟她只是个弱女子。
战船启航,寒浇扭过头,一脸不屑的对着岸边的于文华道:“你就看吧,看一眼少一眼,你这才貌双全的美人儿以后就属于我了!”
于文华依然跪在地上,眼神空洞,悲痛欲绝,眼看着爱妻被寒浇欺辱,却无能为力,触景伤情,不由得低声吟道:“惨惨戚戚,何计传消息。空相思量,伊人何处觅。落花满地,断肠恨无极……”
于文华府中的管家于忠走到于文华身边,扶着他的肩膀,眼含热泪的劝道:“大人,回去吧。”
“不……”于文华哽咽道:“颜姬啊,都怪我无能啊……”
说着,于文华的眼泪扑簌而下,直到战船从他的视线中消失,才被管家搀扶起来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战船缓缓而行,寒浇在宽敞的船舱里狎戏着颜姬,发出一阵阵猥亵的笑声。
船舱外,全副武装的东夷将士们虽然因惧怕寒浇而无人敢大声喧哗,但也有很多人在交头接耳,有人夸赞颜姬的美貌,有人为她而叹息。
第六章 虎魄妖刀
这时,忽听“哗……”的一声,几道水柱冲天而起,又如暴雨般洒落,无数水珠劈头盖脸地直*东夷士兵而来,许多人立刻浑身湿透。战船上的东夷士兵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都下意识地后退数步,紧张而又好奇地向水中望去。
水面突然裂开,随着“嗷……”的一阵震耳欲聋的吼声,一只长达数丈的黑色怪兽突然破水而出,惊异之下,众人放眼望去,只见那怪兽头上长着一个锐利的尖角,身躯粗如水缸,四条粗壮的腿如同合抱之木,足上生有尖锐的五爪,一双如拳头般大的眼睛射出一道道红色的光芒,张开的血盆大口中呲出白森森的獠牙,令人毛骨悚然。
东夷士兵们个个满脸惊恐,有人吓得浑身颤抖,只有几个反应快的士兵开始放箭。
“吼!”怪兽怒吼一声,一股无形的力道凭空产生,挡开了射向它的羽箭,有的箭甚至被反震得转而飞向船上的士兵,许多人中箭倒在甲板上。
就连河水都开始巨浪翻滚,战船左摇右晃,眼见就要倾覆。
“这是龙啊,传说中的独角虬龙,不能杀啊!”有年长的阅历较为丰富的士兵喊道。
更有胆小者跪在甲板上,对着那独角虬龙祈祷:“真是天怒人怨啊,神龙,饶恕我们吧……”
寒浇扫兴的走出船舱,来到乱成一锅粥的甲板上,厉声喝道:“都给我闭嘴!有什么不能杀的?搅了我的好事……”
不屑的看了看犹在半空中张牙舞爪的独角虬龙,寒浇冷笑道:“本王子可以陆地荡舟,何况在水上?”说着,他双手平伸,一股无形的巨力迅速向水面蔓延,居然稳稳当当的把战船托在水面之上,箭一般的疾驶而行。
东夷兵将们看的目瞪口呆,无不为寒浇而折服。
“呛啷……”一声,寒浇的刀已经出鞘,这是一把神兵,刀刃通体赤红,名为“虎魄妖刀”。
说起来,虎魄妖刀乃是上古魔神蚩尤的兵刃,是由天外陨石与蚩尤之坐骑战虎的骨血融合而成,刀身以虎骨为架,陨石精华附着其上,外表透明,内部呈鱼刺状,刀长约五尺左右,由于刀中蕴含着战虎的怨念,有着妖异无比的威力。
蚩尤死后,虎魄妖刀辗转相传,最终流落到了九黎族人姜蠡的手中。姜蠡嫁给寒浞之后,便把虎魄妖刀献给了寒浞。
寒浇攻城拔寨,弑杀夏王,屠灭了斟寻、斟灌等效忠夏王的部落,为其父寒浞立下了不世之功,寒浞因此以虎魄妖刀相赠。
寒浇自幼跟随姜蠡修炼魔神蚩尤流传下来的“天魔*”,由于寒浇天赋异禀,加之虎魄妖刀的辅助,更是进展极其顺利,目前,寒浇已经是魔魂之体的修为,神识可以飞出体外,观察事物。
长啸一声,寒浇飞身而起,径直扑向独角虬龙。虎魄妖刀锋芒如血,刹那间,一股肃杀的气氛以吞食天地之势充满了虚空之中,竟然隐隐有一声愤怒的虎啸传来,旋涡般的血红色风暴呼啸而起,方圆数丈之内,满天都是血红色的气流和席卷而起的水珠,在战船上观战的东夷兵将们吓得面无血色。
独角虬龙见到这虎魄妖刀的威力至此,竟也似乎有所忌惮,但兽性使然,仍然不肯退缩,要知道,在水中,龙才是当之无愧的霸王!
独角虬龙突然吐出一个巨大的火球,火球一边旋转,一边迅速膨胀起来。
“轰”的一声巨响,大火球与虎魄妖刀的气旋在空中相撞,被击碎成无数个小火球,向四面八方散射开来,有的小火球落到了战船上,许多东夷兵身上顿时起火,甲板也燃烧了起来。
“起火了,快灭火啊……”
东夷兵将一片混乱,惊叫声此起彼伏,有的在甲板上翻滚着灭去身上的火,有的用桶装水浇灭船上的火焰,更有人惊慌之下跳入了河水中。
独角虬龙看到挥刀冲过来的寒浇,更加激起了兽性,张开了血盘大口,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寒浇猛扑过去,却被虎魄妖刀的血红色气旋遮挡了视线,竟然扑了个空。
“吼……”,独角虬龙怒火中烧,长约一丈的巨尾猛然向寒浇横扫,这一下也有千钧之力,带着破空之声。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虎魄妖刀的赤红色光芒倏然暴涨,如同闪电一般,随着“咔嚓”一声巨响,独角虬龙居然已经身首异处。
被斩断的龙头依然怒目圆睁,仿佛带着无限恨意,似乎是不敢相信发生的这一切。龙尾却依然余力犹存,带动着庞大的身躯重重的砸入水中,激起一大片浪花。
河水逐渐趋于平静,空中,却依然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血红色的气雾经久不散……
“哈哈哈……”,满身血污的寒浇狞笑着回到船上,如同凶神恶煞一般,虎魄妖刀上残留的虬龙血液竟然并不沿着刀刃向下流淌,反而渗透进刀里那如同鱼刺般的虎骨,虎骨吸了虬龙的血之后,似乎更粗了些许,同时泛出一丝妖异的淡淡红光。
东夷兵将们亲眼见到了这血腥的一幕,对寒浇更加敬畏得如同神明,众人纷纷跪倒,齐声道:“王子殿下英明神武,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一天晚上,杜康在家里研习《天官宝书》上记载的功夫“太极丹道”,说起来,这“太极丹道”源自于《黄帝阴符经》,以及当年轩辕黄帝师从广成子所学的《自然经》。
当年,始祖伏羲巡河时来到黄河与洛水的汇流处,时值夏秋之交,当时黄河和洛水的水势巨大,由于黄河水浊,洛河水清,这一浊一清两条河流交汇后,自然形成一个大漩涡,从远方观望,这个大漩涡犹如两条颜色不同的大鱼相互回旋追逐,在河中戏水。
第七章 太极丹道
看到这种壮观的自然景观后,伏羲突发灵感,据此画出了“阴阳鱼”太极图。
即便是今天,人们依然可以在雨水丰沛的夏秋时节,在黄河和洛河交汇处看到那个巨大的黑白相间黄河漩涡。
后来,作为轩辕黄帝的玄孙,大禹治理江河时曾经多次途径此地,看到过这个奇异的图案,借助河图洛书的帮助,大禹终于顿悟了太极的奥秘,把太极丹道发扬光大。
杜康此时正看到一处关于修炼太极丹道的内容,“大道之中而生天地,天地之中而有阴阳,阴阳有始终之数。一气归一心,心不可为物之所夺,一心运一气,气不可为法之所役。气战刚强,万感一息,五气朝元,取坎填离,亦不知有法也……”
杜康本来家中清苦,自幼靠放牧为生,不可能像大户人家的孩子那样可以请老师来辅导,而学校一般都设在相对比较繁华的城镇里面,路途遥远且费用不菲,一般的穷人孩子根本去不起。因此,杜康以前一直是靠母亲在家指导读书认字,读起这部晦涩难懂的《天官宝书》来,难免会有吃力之感。
杜康现在已经修炼到了太极丹道“炼气化神”境界的初期,而如果能够达到中期的水平,那将会实现一个巨大的飞跃,可以御剑而飞!
按照太极丹道的理论,采用取坎填离术是一个最有效的修炼办法,离、坎作为八卦中的术语,在丹道中有两种含义,一种代表男人和女人,一种代表心神和肾精。由于无人指导,杜康只能根据自己的领悟不断摸索,这些内容看起来似乎不难,可实际上练起来却复杂的很。
修炼太极丹道,如果没有明师指点,全凭自己的理解照书修炼,即便是再聪明的人,也容易出差错。体内真气的流转稍有一丝不畅,就可能会导致事倍功半,只能一次次的反复练习。
其实,杜康却有所不知,取坎填离术有两种办法,一种是采用阴阳双修法,龙从火里出,虎向水中生,通过男女*而实现阴阳双修,这是一种捷径;另一种办法,就是使得心肝脾肺肾五气朝元,精气神三花聚顶,从而实现抱元守一,但这需要漫长的时间或者奇异的经历。
杜康绞尽脑汁,却仍然难以完全领会取坎填离术的要义,再加上刚刚得知自己的身世,情绪悲愤压抑,心中难免浮躁,而这正是练功的大忌。
这样练了很久,杜康忽然觉得体内真气四处乱窜,头晕脑胀,片刻之后竟然昏倒在床上,不知不觉间进入了一个梦境中的画面:一群挥舞着屠刀的东夷官兵气势汹汹的冲进村子里,见人就杀,空气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无辜的村民们四处奔逃,到处都是火光,一个个被烧毁的草房纷纷倒塌,战马的嘶鸣声与无辜村民的惨叫声掺杂在一起,听起来令人不寒而栗,杜康紧握双拳,他想放声怒吼,但却喊不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任缗的轻唤下,杜康终于从恶梦中醒来,他猛地坐起身来,双手仍在微微颤抖,他尝试着回忆梦中的情形,但却已是朦胧不清,而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却缠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任缗扶着他,焦急的问道:“怎么了?康儿,你的脸色不好,是不是做恶梦了?”
看着母亲关切的神情,杜康的心绪很快平静下来,道:“娘,没什么。”他不想让母亲担心,方才,或许是练功夫走火入魔才做了恶梦。
“斟睿在外面等你呢。”任缗还是有些担心,道:“要不,你就别去放牧了。”
“没事的,”杜康笑了笑,道:“娘,您就放心吧。”
杜康走出屋子,看见斟睿已经赶着一群黄牛在门口等候。
“老大,才起来呀?”斟睿嬉笑道:“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
杜康也不答话,翻身骑到牛背上,反问道:“你说,怎么才能让九黎族人提高收购这些牛的价格呢?你看看,咱们这里的牛产肉多,肉质鲜嫩,九黎族人现在的报价简直是抢劫呀!”
斟睿冷哼道:“依我看,除非杀了九黎族的那个大祭司……”
两人正说着,却见前方有两人骑马飞驰而来,都是九黎族人的打扮,赫然正是邹玄兄妹,邹玄今天穿的是一身银色无袖铠甲,看起来更多了几分英武。不过,今天邹萌却是男子的打扮。
邹玄勒马,道:“我就猜你们俩会在这里。”
杜康和斟睿看着邹萌的一身怪异打扮,心中诧异不已。
“大祭司的人一直在监视我们,幸亏我今天女扮男装了。”邹萌心有余悸道:“否则,我现在都不能见到你们俩。”
邹玄冷哼一声,道:“我这几天一直在装病,大祭司百密之下难免一疏,这才让我偷摸溜出来了。”
“太过分了!”斟睿怒道:“这个该死的大祭司!”
杜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前面不远处有个伏羲庙,我们去那里好好聊聊。”
伏羲庙因年久失修,早已破败不堪,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到了正月十六“伏羲诞辰日”等祭祀节日之时,才会偶尔得些香火。杜康和斟睿等人经常来这里赌骰子,有时候自然顺便打扫一下,因此,这里也并不肮脏。
斟睿把牛马赶进寺院里吃草,众人则走进庙堂里,杜康四处张望片刻,确认无人跟踪,便关上了庙门。阳光透过庙门映进高大的庙堂里,里面也并不黑暗。
神龛里供奉着目光炯炯,手托八卦的人皇伏羲的神像,大殿东西两侧各有四根石柱,前后各有两根八棱形石柱。殿内的梁、檩、椽、柱上都有彩绘,但因年代久远,已经模糊不清。
邹玄开门见山,说出了自己的来意:“我今天来找你们俩,是想把我的妹妹托付给你们,如果我以后再也不能回来了,你们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她。”
第八章 九黎祭典
此言一出,杜康和斟睿只觉得一头雾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两人对望了一眼,眼中都是惊异的神色,都觉得邹玄兄妹俩今日有些古怪。
斟睿性子急,不解的问道:“邹玄,你这是何出此言呢?”
邹玄轻叹一声,却不言语,邹萌也什么也不说,只是开始嘤嘤哭泣,显然她早已知道邹玄的想法。
杜康最怕见到年轻女孩的眼泪,何况是邹萌这样的娇小可人的美女?
看着邹萌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杜康顿时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安慰道:“小萌,别哭了,有话好好说,你们兄妹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我要去做一件重要的事。”邹玄淡然的说道:“不过,这件事凶多吉少,只怕是很难生还!我们就此别过,希望有缘还能再见!”
说完,邹玄站了起来,对杜康和斟睿拱了拱手,大步向门外走去。
“哥哥……”邹萌撕心裂肺的哭喊道:“你别走……”
杜康迅速回过神来,一把拉住邹玄,急切地问道:“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杀大祭司!”邹玄以斩钉截铁的语气答道。
杜康难以置信的反问道:“就你自己?要去杀大祭司?”
“是的!”邹玄点了点头,道:“今日,我们的族人都去祭祀蚩尤大君了,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你疯了?”杜康劝阻道:“大祭司身边有那么多亲信,你这一去不是等于送死吗?”
“你这不是飞蛾扑火吗?”斟睿也劝道,但他此时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阻止邹玄。
“即使九黎族的将士们都听他的,我也要杀了他!”邹玄的态度很坚决。
“为什么非要杀他不可呢?”杜康微微皱眉,道:“毕竟,大祭司尚未危急你们全家人的生命,你爹也只是失去了权力而已,何必铤而走险呢?这个事情,完全可以从长计议……”
“不,你不会明白的,因为,你并不是当权者!”邹玄打断了杜康的话,道:“对于大祭司这样的当权者来说,他终究会消灭一切阻碍他的人,我爹现在失去了族长的实权,有朝一日就可能失去性命!”
杜康和斟睿不由得面面相觑,他们不得不承认,邹玄的一番话确实有道理,贵族和平民百姓的想法是不一样的,世界就是这样,胜者王侯败者贼。
“此事非同小可。”杜康沉声道:“可是,你们的想法,你爹知道吗?”
“我爹当然知道。”邹玄道:“可他现在已经是自身难保,因此,这要冒很大的风险。我们不想看着大祭司继续嚣张跋扈下去,更不想再让我爹整日里窝窝囊囊的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日子。”
“难道你就不怕死吗?”斟睿反问道。
“没什么可怕的!砍头不过碗大个疤,但不可为不义屈!如果你们还当我是兄弟的话,就不要再劝我了,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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