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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咱日子没法过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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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收了银票,刚才那凶神恶煞的脸突然变得谄媚十足起来,对那些打手挥手道:“放人放人!”
秦重拉了拉衣服,指了指南涯,言道:“我这位侍卫的中了你们的毒,那解药呢?”
老鸨笑呵呵道:“软筋散的药效一天就散了!”
秦重恨恨的看了一眼柳七,抬腿往门外走,听到老鸨谄媚的在后面叫:“秦诉师啊,下回再来玩耍哈……给你安排几个更加肥美的!”
柳七哈哈大笑,凤眸微挑,缓缓的对秦重而道:“没想到秦诉师的品味还挺特别的!”
秦重咬牙切齿,指着柳七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柳七一甩袖,走向秦重,语气清冽:“秦诉师,可否借一步说话!”
秦重皱眉,现在觉得看柳七,越看越不想女子,那画像是南涯从代郡洛家拿过来的,就直接送到了他的手里,请他寻找!
秦重看了一眼南涯,朝南涯挥了挥扇子,言道:“我与柳公子有话说,南涯,你去南大街替我买些上好的宣纸以及笔墨砚台到福满楼来找我!”
南涯此时一点力气也没有,呆在秦重身边也没什么用,男子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秦重在福满楼订了一间幽静的雅间,门一关,柳七缓缓的坐下,赵六道闷闷的想了想,也坐在了旁边!
秦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赵六道!
柳七淡淡一笑:“六道不需要回避!”
秦重轻哼,等人都不在了,指着柳七大骂!无非就是些卑鄙无耻,斯文败类的话语!
赵六道浓墨般的剑眉突然皱起:“如意当初就应该把你扔城外,让野狼过来叼走你!”
秦重突然住嘴,指着柳七道:“我就知道是你做的,你不知道陷害圣上御赐诉师的下场?”
“秦诉师被人陷害了吗?”柳七无辜的问道,“是何人?秦诉师可有证据,若有证据的话,可去衙门立案,黄大人自会派出捕快调查此事!”
秦重恨恨的咬了咬牙,然后呵呵大笑,缓缓的摇着扇子,一字一顿缓缓而道:“柳七,算你狠!”
柳七拿出那张画像展开铺在了秦重的面前,语气不慌不忙:“我知道秦诉师在找画中之人!而且一直在揪着我不放!”
☆、第五十八章、假亦真时,真亦假
秦重抬眸望向她,一时间不知道柳七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柳七淡淡的瞟了秦重一眼,缓缓而道:“秦诉师应该不止怀疑这么简单吧!”
秦重摇着纸扇,盯着柳七,俊逸的脸上有抹凌厉的稳重,淡淡而道:“本诉师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柳七淡笑,隽秀明媚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惊惶,反而是一片坦然,“哦?那我倒是要听听!”
秦重指着柳七,一字一句,认真又严肃的说道:“洛家送亲的队伍将病逝的洛家千金遗体暂放于上石村外的义庄,而你又是在那个时间出现在上石村的!首先是时间很吻合!其次就是我拿这副画像出来的时候,你第一眼有些怔忡,想必是要掩饰内心的慌乱!第三,你虽穿着男子的衣袍,可明明是个女子!”
赵六道倏然站了起来!
柳七拉着赵六道坐下,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出现在上石村的时间谁能证明?虽说这画像上的女子与我有几分相似,我怔忡一下,表示一下惊愕非常合理,至于我是女子,秦诉师又是怎么知道的?”
秦重呵呵一笑:“柳七,你承认自己是女子了?”
“我没承认!”柳七微微一笑,眼底狡黠一片!但也没有否认!
秦重指了指柳七的耳朵,“你有耳洞,还有赵六道叫你如意!”
“我有耳洞是因为我从小体弱多病,道士说我阳气弱,我娘为了保住我的命,把我当女儿来养。至于如意,是我的乳名,我娘既然把我当女儿来养,自然也得取个美妙一点的名字!”柳七将秦重的猜忌一一的否决!
秦重冷哼:“柳七,你这是在狡辩!”
柳七冷冷一笑,没有说话,反而站了起来:“秦诉师是觉得我这乳名比较女气吧!”她走到门口,朝门外大声的叫了一声:“翠花!”
楼下的伙计一听,匆匆的跑上楼来,走到柳七的面前,恭敬的说道:“客官找小的有什么事?”
“你叫翠花?”柳七一脸的浅笑,缓缓的问道!
“没错,小的就是翠花!”那伙计言道!
柳七指了指秦重,“那位秦大爷想问你,你为什么叫翠花!这名字太娘气了!”
这个虎背熊腰的伙计愤愤的看了一眼秦重,不悦道:“老子就叫翠花,父母给取的,怎么着,秦爷有意见!?”
柳七呵呵一笑,缓缓的走了回来,坐在秦重的对面,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
秦重轻咳了一声,“这位大哥,可否再送壶酒来?”
翠花大哥哼道:“要酒就直说嘛,老子最烦有人拿老子的名字取笑了!”伙计说完又匆匆的下了楼!
“怎么样,秦诉师,你觉得一个名字能说明什么?”柳七缓缓地望向他,目光直视,没有一丝畏缩!
秦重咬了咬牙,缓缓而道:“若想要证明这画像中的女子是不是你,其实也简单,洛小姐的脚踝处有个小时候被烧伤的疤痕!如果你不介意,可否将鞋袜脱了?让秦某查看一下!”
柳七的眼底闪过一丝幽深的光芒:“这只怕不好吧!”
秦重哼道:“你既然不是女子,脱了鞋袜又能怎么样?”
赵六道此时已经一脸的冷意,将柳七护在身边,一双墨黑如玉的眸子泛着冷冷的光芒,似乎要将秦重大卸八块!
柳七扯了扯赵六道的袍子,言道:“六道,你别激动!”
赵六道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激动了,猛然一听柳七这么一说,心底突然涌起一股被猫爪挠的感觉,挺不舒服的!她原本就应该去找她的夫家的,而他在她心里算什么?
柳七直视着秦重,缓缓而道:“秦诉师这么聪明的人,既然能看出我是女子,又怎么能让一个女子在你的面前露足呢?”
秦重一口酒水喷了出来,本想着柳七还会拼命的狡辩,结果她却坦然的说自己是女子!
“你!你……”
柳七缓缓而道:“我也并未说自己是男子,秦诉师这么惊惶做什么?”她从容的拿起画像,手指沾了些酒水,在画像中女子的脸上轻轻的改了几笔!
画像上的女子温柔婉约,此时又多了几分楚楚动人和弱不经风的神韵,虽说五官与柳七有七分的相似,可以神韵完全不一样,凤眸也被她改成了娇柔的翦翦水眸!
“你,你干什么?”秦重吃惊不已!
柳七拿起桌边的抹布擦了擦手指的墨痕,吹了吹画像上的水迹,缓缓的将画像卷起来,送到了秦重的手里,“秦诉师其实是认错了人是吧?”
她这么不慌不忙的当着秦重的面改了画像,还理直气壮的说秦重认错了人!这世上还有比她更嚣张的人吗?
秦重看了一眼画像,又看了一眼柳七,虽说柳七没有承认,可是她刚刚做的那些事情,又似乎在承认!现在倒是把秦重都弄得脑子一片糊涂了!
“你真是女子?!”秦重一字一句认真的问道!眼底有着惊愕的光芒!
柳七清朗一笑,拂袖潇洒的站了起来,凤眸微挑,缓缓而道“老子一出生就是女子!既然现在秦诉师知道我的秘密了,是不是会把柳七的身份给揭发出来啊?”
秦重从未见过这么坦然的人,偏偏又是一个女子,男子冷冷的捏着指尖的酒杯,脸色铁青一片!
秦重高傲,除了赵六道,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柳七是女子的人,这万一柳七的身份泄露,就是他秦重告的密,那他秦重便会扣上一个阴险小人的帽子!试问这么一个高傲的人,是不屑去做些小人的勾当的!
秦重收了画像,喃喃道:“柳七无耻、腹黑、卑鄙,洛小姐温柔、婉约、动人怎么会是同一个人?”
出了福满楼,赵六道这才闷闷的追上柳七,语气有些忧伤:“如意,你就不怕秦重……”
柳七一脸笃定:“他不会!”
赵六道讪讪的闭上了嘴,心里觉得涩涩的!突然一只微凉的手掌透过宽厚的袖子握住了他的手!
柳七隽秀的脸上有着邪肆的笑意:“心肝儿,你这是舍不得我吧!”
十指相扣,很平常的一个动作,隔在宽大的袖子里面,旁人也看不出来;两人并肩走着,都很默契的没有说话!只有赵六道脸上泛着如朝霞明辉的光芒,淡淡的如红玉暖光!细腻如琉璃!
☆、第五十九章、缜密分析,滴水不漏
吕家命案,当天下午在渔阳县衙开堂审理,黄大人拖着肥硕的身子,撑着宽大的官袍坐上了大堂。
惊堂木一拍,四下一片肃静!
万氏被衙役押解了上来,万氏披头散发,一身喜服也沾上了不少的灰尘,由于在牢中割腕自杀过,所以脸色一片苍白,一张秀丽的小脸此时也形同槁枯!
万氏的父母见到自己的女儿变成这样,顿时抱着地上的女子抱痛哭!
吕老爷的尸体已经抬到了大堂之上,吕家的大夫人看到吕大爷的尸体也凄凉的痛哭着!
秦重站在堂上,漫不经心的摇着纸扇,目光有意无意的瞟向旁边的柳七!
罗县丞将案卷送到了黄大人的面前,黄大人一拍桌子,语气严肃,“本官现在审理吕湘之死一案,嫌杂人等一律肃静,否则以防碍公堂这之罪重罚!”
堂下哭泣着的和质骂的万家和吕家人顿时闭上了嘴!
黄大人很满意自己的威慑力,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言道:“柳仵作,现在请你说说验尸结果!”
柳七一袭干净的月白麻布广袖长袍,披着一件深青色的襟子,腰间系着青色的布质腰带,黑发用一根青色的布条束顶,显得干净俊逸!
她走上前来,朝公堂上的黄大人微微一揖,朗朗少年目光自信非凡、明朗隽雅,她此时这么一站,仿佛在人群中看到了她全身萦绕的暖暖柔光!
少年语气清冽如潺潺流动的甘泉,不紧不慢的说道:
“死者身份渔阳县城首富吕家大老爷吕湘,按照尸体的腐烂程度,死者死于半个月前,尸体上并没有明显的利器伤痕,口腔和喉咙处程现中毒的迹像,而腹中及肛处却没有,由此可以断定死者生前并非中毒而死!”
吕家大夫人脸色一白,扑过来指着柳七怒道:“你胡说,老爷就是万氏这个小贱人下毒害死的!县令大人,你不能仅凭一个乳嗅未干的小子所说的话就认为万氏是无辜的!”
县令恼了,一拍桌子:“肃静!”
秦重慢吞吞的摇着折扇,目光全在柳七的身上,目光越来越幽深。
万家二老拉着秦重的衣摆,“秦诉师,你快说句话啊!”
吕家大夫人也望向秦重!“秦诉师,我请你过来当诉师就是要状告万氏这贱人谋财害命,害死老爷的!不是什么都不做!”
秦重缓缓而道:“吕夫人不如等柳仵作把话说完,再反驳呢?”
柳七淡漠的瞟了一眼秦重,缓缓而道:“死者若是中毒而亡,毒液肯定入腹,腹中器官皆会有中毒的症状,毒液蔓延全身器官,就算腹部查不出来,死者助肛部也应该要有毒素的存在!况且砒霜这种毒,剧毒无比,可是中毒之初也会痛苦难忍,口吐秽物,再全身痛苦抽搐而死!过程不会太长,最多两、三分钟的时间,这其间死者痛苦难当,必须会抓扯身边的物品,手指握成了拳头,指甲里面必然抓会异样的痕迹!我之前在新房内并没有发现呕吐的秽物,也未在死者的指甲未断,身上也没有因痛苦而抓伤的伤口!”
“大人,他胡说!”吕大夫人吼道,指着万氏,一脸恨意的望向柳七:“你到底收了万氏这个贱人什么好处?让你替她狡辩?”
柳七语气冷冷:“吕大夫人,我不过是陈述事实而已!”
秦重摇着扇子点头:“她说得没错!秦重也曾经去查看过案发现场!并未发现她所说的一切!”
万氏一直埋着头,瑟瑟发抖!
柳七那双锐利的眸光望向她,“万氏,当时吕大爷进你房间后发生了什么?”
万氏声音很低,“吕老爷一身的酒气,走入奴房中的时候,奴当时很害怕,握着手里的毒酒想一死了之,可是吕老爷却突然扑过来,将奴手里的毒酒打翻,结果扑过来的时候,就倒在奴的身上,便不动了……”
“你确定当时吕大爷没有撞过任何有锐角的物体上面?”柳七缓缓问道。
万氏摇头!
少年微微勾起红唇,“这么说来,吕大爷胸口上的淤青并不是在新房造成的!那么吕大爷离开酒席回新房的途中一定与曾经与人发生过争执,推揉之间,撞到了胸口!”
秦重淡淡一笑,“那也不一定!刚刚万氏不是说过吕大爷进门的时候,一身酒气,走路过摇摇晃晃,可能自己撞到硬物呢?”
黄县令坐在公堂上打着哈欠,目光里有着精明之光!
“想必秦诉师也调查过吕家内院的布局吧,吕大爷如果从酒席上离开回新房的话,应该不用路过吕大夫人的院子,可是我在死者掉落在新房的一只鞋上看到一些花泥,这种花泥颜色偏红,应该是种植牡丹的红泥,而且只有吕大夫人院中种了各种牡丹,我之前看过罗县丞送过来的案卷,吕家各位夫人姨娘的院子在什么方位,院中有什么都得一清二楚!吕大爷纳妾,自然穿的是新鞋!那这鞋上的红泥又是从何而来?想必是吕大爷回新房的途中,发现了什么,迫使了他追过去看!”柳七说完,目光放在吕大夫人的身上!
吕大夫人脸色一白,全身都瑟瑟在发抖!
吕二爷那脸色也是难看,冷冷道:“那只不过是你的推测而已,信口雌黄!”
秦重没想到柳七就在新房里瞟了一眼,便发现了这么多的事情,男子目光凌厉,淡淡而道:“这只能证明吕大爷去过大夫人牡丹院,并不能证明吕大爷在什么时间去过!”
“吕大爷在纳妾那天,去了什么地方,又到什么时候才回来,我想这样吕家大少爷应该最清楚不过了!”柳七冷笑!
吕大少爷吕平冷冷的站在旁边,望向吕大夫人时,语气充满了仇恨,“父亲前夜呆在逍遥楼,回府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才让丫环给他沐浴更衣,当时我就在场,父亲还跟我谈了茶庄一些利税的事情,下午的酒席便已经摆上了,各方的富贵过来祝贺,我还替父亲挡了不少的酒,这其间我一直呆在父亲的身边,从不知道父亲去过大夫人的院里!”
黄县令一拍桌子,语气威严:“吕大爷当晚在逍遥楼,可有人证?”
县丞走近,将一份口供递了过去!黄县令挥了挥官袍的袖子。言道:“传!”
“传逍遥楼老鸨以及头牌红姬!”县丞那沉亢的声音响起!
一阵脂粉飘香,一个中年女人扭着水桶的腰走入,身后跟着一袭红衣,露出胸口大半雪白的美貌女子。
黄县令那晕晕欲睡的目光顿时一亮,盯着堂下跪着的妖媚女子!不动声色的擦了擦口水。
柳七语气清洌,缓缓而道,“花妈妈、红姬,你们可否证实案发前一晚,死者是在逍遥楼里度过的,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离开!”
花妈妈甩着手中的花绢妖声气的说道:“没错,我可以证明,当晚还是红姬陪的客!”
红姬战战兢兢的说道:“当晚是奴伺候的吕大爷!”
黄县令脸色一冷,“红姬姑娘不是每个月才出一次台吗?”
花妈妈谄媚的一笑,眼底一片市侩的光芒,“的确是每个月才出台一次,可是这万一有钱多的老爷非让红姬作陪,我也不好意思将钱往外推不是!”
衙役和围观的群众鄙视的哧了一眼逍遥楼的老鸨!
老鸨却全然不在意,哼道:“哼什么哼,你们要有钱也可以让红姬姑娘破例啊!”
秦重的脸色微微一沉,那天他去逍遥楼就是找红姬问话的,结果被柳七捣乱了,柳七竟然利用了吕平套出了红姬的话来!
------题外话------
嘿嘿,写这章的时候突然瓶颈了……
☆、第六十章、凶手是谁?
吕大夫人的脸色瞬间的苍白起来,一双水眸求救的望向秦重!
柳七挑眉看着他,等待他提出狡辩!
秦重不慌不忙的说道:“就算吕大少爷出面证明死者并未在酒席之前去过吕大夫人的院里,也不排除死者没有去过!再说谁都知道吕大少爷并非吕大夫人所亲生,吕家人也知道,大少爷痛恨大夫人!这要是买通老鸨和红姬作假证也是可以的!县令大人,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当天在逍遥楼,吕大少爷可是花了五万两夺得红姬姑娘的青睐,红姬姑娘每月只出台一次,也不是什么清倌,五万两这么大的数目,吕大少爷一下子就拿了出来,只怕不止是想夺出红姬姑娘一夜销魂这么简单!”
吕平一愣,气急不已:“秦重!你的意思是说本少爷故意针对大夫人钟氏?!”
“事实极有可能!吕大少爷在红姬姑娘的房内呆了不到半个柱香的时间就出来了,五万两就买半柱香?这里面的猫腻谁又知道呢?”秦重淡淡而道!
红姬脸色一白,“县令大人,奴说说句句属实,并非被吕大少爷收卖做假证啊。”她又转身秦诉师,一脸幽怨的说道:“秦诉师,奴伺候过各种达官贵人,有些愿意留夜,有些做完就走,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再说他们做那事有些时间长有些时间短,奴从业这么年,能坚持半个时辰的,从未见过!”
堂外围观的群众一听,女的一阵尴尬,男的一阵淫笑!
秦重摇着扇子,略带着些窘意说道:“花了五万两却没有过夜,怎不会引人怀疑啊!”
柳七一声轻笑,笑声里带着一丝讥讽:“原来秦诉师是在纠结那五万两呢,当晚在场的人都看到秦重拿自己的名号出来卖钱,结果没卖成!听秦诉师这语气,怕是因为吕大少爷抢了你的风头,不服吧!再说半柱香的时间虽然不长,这说明吕大少爷那性格是速战速决、绝不拖泥带水的!当晚吕大少爷可能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所以提前离开了!我听说当夜秦诉师也在逍遥楼内找了六七名姑娘,一夜风流到中午才醒来!柳七倒是很好奇秦诉师一夜能御女几回?”
“咳!”围观的群众被柳七的豪言给呛到了!瞬间他们和他们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秦重脸色一青,指着柳七,柳七和赵六道那夜在红姬的窗户外面听墙角,一直听到房内男女喘息声停下,吕大少爷穿上衣服离开逍遥楼,她才离开!后来秦重跟踪了她一路,结果还是被她给整了!
堂堂大夏第一诉师,留宿青楼,结果没钱嫖妓,差点被青楼内的打手给扒光吊起来示众!还多亏了柳七突然出现来解围!
秦重就算最落魄的时候,也没有被人这么羞耻过!
柳七淡眸看瞟了他一眼,瞳眸中挑衅,缓缓而道:“吕大爷留宿逍遥楼的事情,可不止吕大少爷知道,吕家前来摧讨工钱的工头也知道,秦诉师是否也要说吕家威胁工头,如果不出面作证,会连工钱都不发?吕家的给茶农的工钱皆是按月支付,虽说苛刻了不少茶农所得税,但从未拖欠过!”
柳七又看了一眼吕大夫人,接着说道:“当晚死者离开酒席,前往新房的时候,朦胧中看到有人人鬼鬼祟祟的进入大夫人院中,死者一时好奇,便跟了过去,结果发现了大夫人一个秘密!”
吕二爷指着柳七怒道:“你胡说!”
秦重冷冷一笑,“柳公子,断案需求证据,没证据凭着一时的猜测胡说八道!”
柳七呵呵浅笑,走到吕二爷的面前,缓缓言道:“前些天我入吕府给死者验尸,大夫人虽然悲痛,一身素服,头发却绾得很好,脸上也涂脂抹粉,十指丹寇,素服里面穿的襟子颜色鲜艳,想来与刚刚死了丈夫的女人实在不太一样!我想当晚死者就是因为撞见了吕大夫人和别的男子私会的事情,顿时暴怒!双方在推揉中,大夫人从后推了死者一把,死者和那名男人撞上屋内的一张八仙桌上!所以死者胸前才有一大片的淤青之色!”
秦重淡淡笑,“那那名和吕大夫人私会的男人又是谁?”
“是吕二爷!”少年语气灼灼,目光锐利,望向跪在地上的吕二爷!
柳七刚说完,吕平一眼的愤怒,扑向吕二爷:“我就知道你你与这个女人合谋害死我父亲!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黄县令拍着惊木堂,冷道:“肃静!肃静!”
衙役将吕平和吕二爷拉开!
秦重语气缓缓:“大少爷切勿激动,可不能光凭柳七的一已之言!”
县令大人语气威严十足:“柳七,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当晚出现在钟氏院中的就是吕二爷?”
柳七目光清冽,语气淡淡如云,一字一句缓缓说道:“大夫人手腕上的玉钏与吕二爷拇指上的扳指颜色和材质都是一样的,听说是城中的渔阳第一玉的玉铺推出的男女定情系列玉饰玉钏和玉扳指!我查过玉铺的出入记录,这种配套的玉,只出售过十套,很凑巧吕二爷就在其中之一!这种玉,玉质一般,只有平常的百姓家会买来送给心上之人,吕家财大,以吕二爷的经济实力,是根本不屑于买这种普通的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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