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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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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这些银子,就当是那天晚上的饭钱了。”
饭庄掌柜一见宁蔻塞了银子过来,一脸严肃的把银子推了回去,拒绝道:“云老板,您这就见外了,这个银子,说什么我也不能收。”
宁蔻莞尔一笑:“掌柜的,如果你不收的话,那就是觉得这些银子少了。”
饭庄掌柜左右为难,只得收下银子。
那饭庄掌柜抬头看了看天色,再看了看宁蔻身后的白九誊,然后笑着邀请:“云老板,在下一直没有机会好好的答应你的救命之恩,现在已经到了晚膳时间,今天晚上,请云老板无论如何,也不要拒绝在下的一片诚意!”
宁蔻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到那饭庄掌柜一脸的真诚,她想要拒绝的话只得咽了回去。
“那好吧!”
饭庄掌柜又瞧了一眼白九誊,笑着又道:“这位公子,上次也是与云老板一起来我家饭庄的,这次也一起去吧!”
宁蔻半侧过脸,淡淡的冲身后的白九誊说道:“既然人家这么热情,你不会拒绝的吧?”
“在下却之不恭!”白九誊立即回答。
饭庄掌柜瞬间笑容满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二位随在下来吧!”
永嘉宫内,华丽的紫檀木雕花木床上,明黄色的纱帐,被勾至两边挂起,露出了大床上一张苍白又安祥的美丽容颜。
在雕花大床的床边,太监和宫女们跪在地上哭成了一片。
当皇甫正雄赶到,那些太监和宫女们一个个赶紧为他让开了路。
皇甫正雄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大床上皇甫永嘉的脸,此时的她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安静的躺在那里,没有一点生气。
在数天之前,她还活蹦乱跳的,他站在永嘉宫的外面,看到她跟永嘉宫内的宫女泼水嬉笑,笑的是那么开心。
可是,这才眨眼几天没见,她就突然这么毫无生气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这让他怎么接受眼前的事实?
皇甫正雄一步一沉重的走进房间内,卧室的旁边,颤抖的手抚摸着皇甫永嘉的脸颊。
她的脸比以前瘦了许多,却是没有一点儿温度。
“永嘉,永嘉,皇兄知道,你还在气皇兄,皇兄总是逼你做你不想侨的事情,皇兄知错了,只要你醒来的话,不管你要什么,皇兄都会满足你的好不好?”皇甫正雄温柔的看着床榻上的皇琢永嘉微笑的劝说着。
他的话落,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可是,床榻上的皇甫永嘉始终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和嘴巴,半个字也无法吐出口。
时间越来越久,皇甫正雄脸上的笑容更温柔了几分,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小脸。
“永嘉,你不乖哦,要撒娇的话,适当的话就差不多了,否则皇兄可是会生气的。”皇甫正雄固执的冲床上的皇甫永嘉劝说。
旁边的宫女和太监们,看到这一幕,忍不住鼻子酸涩,默默无声的掉着眼泪,然后横臂擦去,不敢当着皇甫正雄的面哭出声。
不过,他们的动作,还是惊动了皇甫正雄。
只见,正在安慰皇甫永嘉的皇甫正雄,一下子转过头来,冷绝的目光带着威慑的寒光扫过众人,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没看到永嘉正在休息吗?通通给朕滚下去。”
那些太监和宫女们,被皇甫正雄的这一声威胁喝斥,吓得一个个临危正襟的回答着“是”,便赶紧跑了出去,由于跑的太快,其中一名宫女还不小心绊到了脚下的门槛,整个人跌了出去。
跌倒的宫女,膝盖和手掌被跌的渗出殷红的鲜血,她也不敢叫出声,默默的爬起来,一瘸一拐的离开卧室的危险距离。
这个时候的皇甫正雄,是绝对不能惹的,所有人都深知这一点。
大家都担心的站在永嘉宫的大门外,一个个脸上均带着悲伤的神色。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侍卫模样的人,满头大汗的大步朝永嘉宫这边跑来。
刚刚跑到永嘉宫的门口,便急急的冲众人问道:“我刚刚去御房外的守卫说皇上在永嘉宫,皇上他是不是在这里?”
其中一名宫女点头:“皇上是在里面没错。”
“太好了,我总算找到皇上了!”那人惊喜的说着,便要闯进永嘉宫去。
在那名侍卫的脚离永嘉宫的大门仅剩一米的时候,两名太监飞快的上前去,拉住了那名侍卫,然后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叫出声。
待距离远一些的时候,太监才松开了捂住侍卫的手。
“你们在做什么?现在事情紧急,我必须要马上见到皇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侍卫冲捂住他嘴巴的那名太监生气的喝道,说完,他又想再进去。
不过,这一次,那两名太监连让他靠近永嘉宫也没有,便又将他拉了回来。
“这位小兄弟,我们两个劝你,暂时还是不要进去的好!”其中一名偏瘦些的太监冲那名侍卫警告。
“事情紧急,就算是皇上怪罪下来的话,我也要……”
“你现在进去,恐怕不是怪罪下来那么简单!”瘦太监的手在脖子上面比了比:“你现在只要进去,你就会被……”
侍卫浑身瑟缩了一下。
“怎么可能?我只是禀报军情,皇上他不可能……”侍卫不禁问道。
“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人现在进去,都会没命。”
侍卫好奇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我要禀报的这件事,可是关乎很多人的性命,倘若迟了的话。”
瘦太监叹了口气:“这个时候,就算是天大的事,皇上也不会管的,因为……”
在永嘉宫里突然传出一声嘶吼,替瘦太监回答了接下来的话。
“永嘉,永嘉……我不许你离开我,永嘉……”
侍卫听到这一声嘶吼,被吓了一跳,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皇甫正雄有这么强烈而又震憾的吼声,那种撕心裂肺,能让人清楚的感觉到他心中的悲伤。
仅仅只一句话,侍卫已经听出了大概。
他不敢相信的睁大眼:“莫非是……”
瘦太监冲他点了点头:“现在你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拦着你了吧,如果你现在进去的话,就是谁都保不住你。”
“谁都不能将你从我的身边夺走,谁都不能!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抢走了朕的永嘉,永嘉……永嘉……”皇甫正雄撕裂般的痛呼声不断的从卧室中传出来。
嘶吼声响彻云霄,停在屋顶的鸟雀,被那声音惊住,一个个扑腾着翅膀,尖叫着仓惶逃走,留下数根美丽的羽毛随风摇曳,然后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侍卫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
“幸亏二位公公拦住了我,否则,我当真会性命不保。”
“大家同在宫中,当然是要互帮互助的。”瘦太监微笑的答。
侍卫在心有余悸的同时,不禁又叹了口气。
“可是,如今有一个城起了暴乱,现在已经有无数百姓响应,皇上在这个时候突然这样,这可如何是好。”
太监们不禁唏嘘着。
这件事果然很大,是应当马上要处理,可是,要处理的话,就必须要唤动皇甫正雄。
眼下这当儿,谁见了谁就会死,一个个摸着自己的脖子,谁也不敢大胆的跑进去。
更何况,进去禀报是一回事,此时的皇甫正雄会不会做出决策又是另外一回事。
别到时候性命没了,皇甫正雄又因为悲伤不决策,那就死的太不值了。
国家重要,可是自己的小命也很重要。
胖些的太监安慰的道:“皇上应当很快就会缓过来,到时候我们再递消息给你,到时候事情应该不会很严重。”
侍卫点头:“现在也只有这样了。”
宁蔻、饭庄掌柜和白九誊三人,在傍晚时分到达了掌柜所开的饭庄,掌柜嘱咐了小二送上最好的饭菜后,便带着宁蔻和白九誊来到了二楼的包厢,他们所在的包厢,恰好就是了一次宁蔻和白九誊两人所在的那个包厢。
因为是饭庄掌柜的嘱咐,小二们和厨房的速度都特别快,不一会儿便送上了丰盛的晚膳,有酒有肉还有菜。
饭庄掌柜相当高兴,亲自为宁蔻和白九誊两人斟酒,最后为自己也斟了一杯。
“今日能有幸请到云老板和白公子两位,我们先干一杯!”
宁蔻端起杯子,才刚刚要喝,一只手突然袭来,罩住了她的杯子:“你不能喝酒。”
宁蔻瞪着杯子上的那只手,另一边饭庄掌柜已经仰头一杯酒饮尽,她没好气的冲白九誊斥道:“我能不能喝酒,白族尊主你好像管不着吧。”
“你喝酒之后只会耍酒疯……”
“在下的这里也有几间客房,倘若两位喝醉的话,完全可以在这里休息!”饭庄掌柜非常大方的说着。
宁蔻又瞪了他一眼。
“听到了没有?就算我喝醉了,也不用你管。”
“不过,既然我看到了,那就一定要管!”白九誊端过宁蔻的酒杯,送到自己的唇头,一口饮下,顺便再次自己酒杯里的酒干尽。
这个白九誊,宁蔻愤愤的再一次瞪他,当着饭庄掌柜的面,他这酒抢的也太自然了。
“如果你想喝酒的话,这里多的事,不必抢我的!”宁蔻一把夺回了自己的酒杯。
饭庄掌柜来回看着宁蔻和白九誊两人,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然后笑着冲两人道:“云老板和这位白公子,不知是什么关系?”
“我们两个?”宁蔻鼻子里哼了一声:“我跟他不认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个人不但认识,而且很熟。
饭庄掌柜讪讪的笑着。
“不认识?”白九誊瞟她一眼,慢腾腾的回答了一句:“四年前成亲,三年前有了儿子,这样的关系是不熟!”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峙,激起了一片火花。
饭庄掌柜恍然大悟:“原来这位白公子,就是您家纯炀的父亲呀,原来是云老板的丈夫,那真是失敬了!”
饭庄掌柜这边马上就准备向白九誊行礼。
“不必,我们两个已经离婚了,现在什么都不是!”宁蔻斩钉截铁的说着。
离婚了?
饭庄掌柜僵住,白九誊和宁蔻两人暗中对峙、较劲,被夹在中央的他,就像是两块饼干中的夹心一样,被夹的好难过。
待在这里,只会成为这对夫妻之间的耙子。
聪明的饭庄掌柜,机灵的眼珠子骨碌转动,突然笑着道:“今天柜台里还有些事情,在下先去处理一下,你们两个先用,不用等在下!在下一会儿再过来!”
说完,饭庄掌柜便赶紧挑着机会,逃也似的出了包厢。
出了包厢的瞬间,饭庄掌柜长长的吁出了口气。
有句话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别人家夫妻的事,任何人都不要在旁边插手的好。
待饭庄掌柜离开包厢的时候,宁蔻便别过头去,与白九誊两个人谁也没开口。
宁蔻在心底里深深的懊恼着,明明她是想与白九誊两人和好的,可是,因为习惯,她却又一次次的将他推开。
每一次都是这样,她有点鄙视自己了。
她端着茶杯喝着杯中的茶,平日里爱喝的龙井,那甘甜清新的滋味,喝在嘴里,却让她觉得异常苦涩。
再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想了一下,宁蔻咬紧牙关,心一横,打算鼓起勇气再一次说出来。
“我……”
宁蔻鼓起勇气,才又刚刚说了一个“我”字,包厢的房门却不巧的被人突然推开,再一次打断了宁蔻的话。
白九誊蹙眉看着她,然后与她一同看向包厢的入口处。
一名红色衣裙的妙龄少女,从包厢外面走进来,初进门,望见包厢内并不是自己预料中的人,脸上的表情略显尴尬。
走错门了的红衣少女,忙点头哈腰的道歉:“不好意思,我好像进错门了。”
宁蔻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没关系!”
她刚刚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被呛没了,她的心情实在好不到哪里去。
只盼着这名红衣少女赶紧离开,等她离开之后,她再重新酝酿情绪,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话说出来。
然,与宁蔻的期待相反,那名红衣少女歉完歉后,准备离开,可是,刚转了个身,突然又转回身来。
“怎么了?姑娘还有其他事?”宁蔻语调不悦的冲那名红衣少女问道。
红衣少女的眼睛并没有投注在定蔻的脸上,而是投注在了白九誊的脸上,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九誊,眼睛里闪着亮光。
那种眼神……是爱慕。
宁蔻蹙眉。
下一秒,红衣少女所做的事,印证了宁蔻心里的猜测。
“这位公子,您长的好面善,我们两个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红衣少女笑着冲白九誊询问。
宁蔻在心底里鄙夷那名红衣少女。
这么俗套的搭讪,在现代经常会用到,什么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或是你长的很像我以前的男朋友之类的。
以白九誊的性子,遇到这种人,他一般会敬而远之。
宁蔻坐在一旁冷眼旁观,等着那名红衣少白天被白九誊的冷言激到伤心的离开。
但是,事实并没有如她所料那样。
白九誊上下打量了一眼红衣少女,温和着嗓音淡淡的回答:“这位姑娘,在下确定我们两个并没有见过。”
得到白九誊的回答,红衣少女的嘴角勾起,瞟了一眼宁蔻:“不知这位姑娘是……”
宁蔻眯眼,与那名红衣少女对视,眼睛里燃起了只有遇到情敌的才会有的火花。
“这位姑娘……”白九誊连看也没有看宁蔻一眼,便微笑的回答:“在下与她只是刚刚认识,暂时还不熟!”
混蛋白九誊,居然拿她刚刚的话来噎他,他果真是好样的。
宁蔻镇定的坐在原地,眼睛里的火焰愈来愈强,衣袖下握紧的双手,却透露出了她此时的心情。
红衣少女一听到两人不熟,更高兴了,连忙向白九誊跑来。
“那真是太好了,我的名字叫露露,家住城南,我对你……”
红衣少女还未跑到白九誊身边,便被宁蔻横臂拦住。
“你做什么?”红衣少女充满敌意的与宁蔻对视,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你不能靠近这个男人。”
红衣少女嗤之以鼻:“你管得着吗?”
宁蔻微笑着一字一顿答:“四年前就已经与他成亲,三年前与他有了一个儿子,你说我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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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吼吼……亲们周末愉快。
☆、表明心迹3(60000+)
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表明心迹3(6000+)
四年前就已经与他成亲,三年前与他有了一个儿子,你说我管得着吗?
这句话一出,宁蔻没有发现白九誊的眉梢轻挑,依然与红衣少女对峙中。ai悫鹉琻
红衣少女在听了宁蔻的话后,先是愣了一下,仅仅三秒钟,那名红衣少女就仰头大笑了起来。
听着红衣少女的笑声,宁蔻眉头大皱。
“你在笑什么?”宁蔻不高兴的冲红衣少女质问眇。
红衣少女抹了红红胭脂的唇勾起,冲宁蔻妩媚一笑:“我说这位姐姐,虽然我知道以你现在这个年纪,还没有嫁人是着急了些,想尽了办法的想把自己嫁出去。”
宁蔻的眉头皱的更紧,心中早已怒火中烧,但是,她抑制住自己的怒火,没有让自己的怒火当场暴发出来,只是低垂着眸,默默的等待着红衣少白继续说下去。
“可是,我比你年轻,这就是我的优势,像你现在的这个年纪,还是乖乖的在家里当老闺女吧!”红衣少女口无遮拦的说着,字字傲慢带着鄙夷和嘲讽谅。
“你以为我是在说谎吗?很可惜,我刚刚说的都是事实。”宁蔻一针见血的堵了回去。
红衣少女不耐烦的看着她。
“刚刚那位白衣公子已经说了,跟您只是刚认识,还不熟,你现在这样死缠烂打的话,男人会不喜欢的!”红衣少女语调警告的提醒宁蔻。
宁蔻回头瞟了一眼身后的白九誊,语气不善的斥道:“姓白的,你是不是该说句话?”
“说什么?”白九誊事不关己般的端起茶杯,幽幽的喝着茶。
宁蔻咬牙切齿,这个混蛋白九誊,刚刚还说的那么句句铿锵有力,字字掷地有声,现在倒好,他来了个事不关己,就完事了?
没那么容易。
“你自己刚刚说过的话,难道都忘了吗?”
白九誊优雅的端坐在原来的椅子上,盯着手中的茶杯,微笑的看着杯中的茶水问道:“你是说,我们两个并不熟这句话吗?”
“不是,前面你跟掌柜说的那些话。”宁蔻没好气的大声提醒他。
“哦,那些话呀!”白九誊仍然幽幽的答着。
“对,就是那些话,你现在对这位姑娘,重新说一遍。”宁蔻催促他,只要白九誊开口的话,眼前这红衣少女就可以滚蛋了。
宁蔻心里这样想着,只不过,白九誊一点儿也不照她心中所想的去说。
“可是,你不是说,我们两个已经离婚了吗?”白九誊垂下眼睫淡淡的吐出一句。
宁蔻的脸黑了一片。
她想让他说的并不是这一句,可是,单单凭这一句,宁蔻已经有了底气。
“听到了吧,他已经说过了,我与他确实结过婚,而且有过一个儿子。”宁蔻瞪着那名红衣少女,严厉的斥喝:“所以,你赶紧走吧。”
红衣少女又是先讶异,几秒钟后,红衣少女的脸上重现得意笑容。
“可是,我刚刚听到,你们两个已经离婚了,大概就是因为如此,所以这位白公子才会说你们两个不熟。”
“你刚刚没有听到吗?他已经成过亲了,还有了孩子。”宁蔻危险的眯眼。
“那又怎样?”红衣少女不在乎的哼了一声:“已经有过女人的男人,更懂得如何照顾女人,我相信他以后待我一定会比你好,而且……”
“而且什么?”
红衣少女上下打量着宁蔻,一字一顿的讥讽:“而且,以后我一定不会像你这样,如同泼妇般蛮不讲理、死缠烂打。”
泼妇?
这两个字激怒了宁蔻。
“你刚刚说谁是泼妇?”宁蔻生气了。
“当然是你了,明明已经离婚了,却还缠着自己的前夫,阻拦前夫未来的幸福,你这不是泼妇是什么?不但是泼妇,还很缺德,像你这样的女人,活该被男人抛弃,被男人离婚!”红衣少女字字含针带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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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个女人越来越过分了。
“会武功吗?”宁蔻眯眼。
“当然会!”红衣少女张狂的扬起下巴:“想与我一决胜负是吗?只要我赢了你,你要马上离开这位白公子。”
宁蔻冷笑:“那要你等你赢了我再说。”
宁蔻和红衣少女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冲对方使了个眼神,两人不约而同的走出了饭庄。
站在柜台边上的饭庄掌柜,看到宁蔻和红衣少女两人下了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想要上前去询问,却又发现宁蔻和红衣少女两人眼中均有着怒火,便却了步,不敢再上前。
宁蔻和红衣少女两人来到大街上,饭庄门外的两盏灯笼,分别映出两人的身影。
来到这饭庄外面,准备入内用膳的客人们,纷纷聚在门外,指着宁蔻和红衣少女两人指指点点,站在旁边围观着。
白九誊坐在窗边的位置,一边喝着茶,一边望着楼下的两道身影,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彩雀从屋顶落下,落在窗边,同白九誊一起盯着楼下的两道身影。
窗外一阵风起,吹拂在颊边,带着夏季夜晚的丝丝凉意,让人感觉甚是舒服。
眼睛的余光瞥到彩雀落在窗边,白九誊淡淡的扫它一眼。
“你家主人今天其实是专程想见我的,对吗?”白九誊冷不叮的开口冲彩雀询问。
站在窗边,正挠着自己羽毛的彩雀,听了白九誊的这话,停止了挠羽毛的动作,精豆大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白九誊,看出了白九誊眸底的邪魅,彩雀不禁翻了一个白眼。
它家笨主人的心思,人家早就已经猜出来了,可是,她仍不知晓。
它张嘴想叫出声,想到白九誊并听不懂它的话,它只得点点它的小脑袋。
看到彩雀点点小脑袋,白九誊嘴角邪肆的弧度更拉大一些。
“她今天是不是想向我表明心迹?”白九誊又问。
彩雀的小脑袋又点了点,虽然这样出卖自家主人不好,不过,人家聪明的白九誊已经猜出来了,即使它无动作,白九誊也已知晓。
其实,彩雀心里想问白九誊的想法,可惜,它的话白九誊听不懂,它便无从问起。
心里这样想着,另一边,白九誊的眼睛望向窗外自言自语了起来。
“不知道夏夏是为了什么突然改变心意,不过,她现在改变心意的话,就说明我们两个无法再见面了。”白九誊的表情突然变得悲伤了起来,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楼下两道开始打斗在一起的人影。
红衣少女与宁蔻两人互相出手,只因宁蔻内力深厚,可招式却差很多,刚开始的宁蔻处于下风,但是聪明的宁蔻,学着红衣女子的招数,很快举一反三。
在红衣少女刚准备出手再攻击宁蔻的时候,宁蔻突然改攻红衣少女的下盘,双手以更快的速度,打在了红衣少女的肩头。
这是红衣少女刚刚曾经用过的招数。
猝不及防的红衣少女,被宁蔻的掌力打击,不禁连续后退了好几步,更惊讶于宁蔻深厚的内功。
红衣少女捂着肩膀处,不敢置信的望着宁蔻。
“你到底是什么人 ?'…87book'怎么会有这么深的内力?”
宁蔻冷冷一笑:“连自己的对手是谁你都不知道就出手,这是你自己的过失。”
“你居然学会了连我哥哥都学不会的招式,你到底是什么人 ?'…87book'”红衣少女眯眼盯着宁蔻质问。
“我……”
宁蔻还没有自我介绍,旁边的饭庄掌柜听闻外面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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