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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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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那个袭击她的手掌,在她脸前的两寸处停下。
宽大的手掌,遮住了她的视线,将她的脸投在了一片阴影之下。
感觉到自己无恙,云半夏才偷偷的打开了眼睛,看到眼前他的手掌,她忙从他手掌的旁边绕过。
脱离了危险的范围,云半夏松了口气。
“你知不知道刚刚很危险,若是我刚刚没有收掌,现在你已经死了。”白九誊刻薄的声音从头顶飘来。
听起来,他似乎心情很不好。
知道他是因为丧母之痛,所以才会这样,所以她也大方的不跟他计较那么多了。
“可是我现在好好的呀。”云半夏笑眯眯的耸了耸肩。
“我今天不想看到任何人。”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凉入人心。
此时的他,真像是一个任性的孩子。
“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云半夏从自己的衣袖里抽出了一只小木盒:“我是专程来把这个送给你的。”
“这是什么?”看着云半夏递过来的盒子,白九誊疑惑。
“这个呀,就是宝盒呀,可以把东西传给自己想传的人,每次我想我妈妈……呃……不对,是我娘亲啦,就会写一封信放在这里面,告诉我娘亲我有多想她。”
白九誊的表情变得很奇怪。
“是我害死我娘的,她一定很恨我。”
“没有任何一个母亲会恨自己的孩子,说不定她一直在等你的信,知道你很想她,我相信她泉下有知也会欣慰的。”
“真的?”
此时的白九誊像个会受伤的孩子,目光落寞,让人心疼,不忍伤害他。
“真的,虽然我也没有见过我娘亲长的什么样子,不过,每次给她写过信,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感觉有一双温柔的手抚摸着我睡觉。”云半夏继续诱。哄着。
“不是鬼吧?”在这种感性的时刻,白九誊冷不叮的冒出一句。
阴冷的风从四处灌来,在这样的夜晚,四周那些月光映出物什的影子,一个个变得狰狞恐怖了起来。
云半夏感觉到自己的神经似乎断了一根。
生气的欲收回自己的盒子:“不要拉倒,正好我自己留着。”
在她准备收回的时候,另一只手更快的把盒子抢了去。
“谁说不要了?再说了,这盒子留下来放玉佩还是可以的。”白九誊打趣道。
放玉佩?
云半夏美眸圆睁,小小的身体冲上前去就要把盒子抢回来。
“把我的盒子还给我。”她生气的喊道。
可惜一个八岁,一个十六岁,身高的差距太大,云半夏伸长了手臂跳起来也无法把盒子从白九誊的手中抢过来。
可恶的白九誊,今天她的心思算是白费了,她现在后悔把自己仅有的盒子贡献出来。
她看出来了,这白九誊哪里是悲伤,明明是在借势装疯,就算哪天他在这个日子里杀了人,别人也以为他是疯了,不会追究他的刑事责任吧?
在她第n次跳起来抢盒子的时候,白九誊突然顺势将她抱了起来。
双脚悬空,突然没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云半夏感觉到非常没有安全感,双手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颈项。
下一秒,她的身体突然被她抱紧,那勒住她纤腰的两条手臂十分用力,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腰快要被他给勒断了。
她正想斥责他,耳边又传来他低沉有些微颤的磁性嗓音:“谢谢你。”
谢谢她?
是谢谢她刚刚送给他的那个小盒子吗?
云半夏所有挣扎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两人紧紧相拥的身体,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孤单。
明明那么宽厚的肩膀,此时显得有些单薄。
平日里他的脸上总是挂着一抹笑容,实际他也背负着各种负担吧。
父亲因为救他变成了植物人,母亲为了保护他被人暗杀,他脸上的笑容,总是像掩饰着什么,这样的他,让人感觉到心疼。
云半夏的双臂下意识的将他搂紧了一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九誊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很沉,耳边一阵阵规律的呼吸声。
稍稍将肩头云半夏的身体移开了些,果然看到她熟睡的美丽小脸。
她居然……在他的肩头睡着了,就这么毫无防备的。
白九誊温柔一笑的看着她,低头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
在他温热的唇落在她额头上的那一瞬间,一颗流星突然从空中划过,一道风吹来,吹拂着他的脸颊,夜风缭乱,也不知吹乱了谁的心。
子风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纯洁的心似被染上了一个污点。
“什么事?”白九誊面若春风。
“郡主……她没事吧?”他是深怕云半夏会受伤,在经历了长久的心理挣扎之后,才决定闯进客苑里来的。
虽然他闯进来得有些晚,但是,能补救的话,多少补救一下,至少也得有个收尸的。
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云半夏,白九誊微笑的道:“她睡着了。”
“没受伤吧?”子风冒死的继续追问。
“她睡着了!”白九誊脸板了下来。
那就是说没受伤了,不过……奇迹呀,能在今儿个这样重要的时刻靠近了白九誊,却没有受伤的,云半夏还是第一个,想当年,他和四大长老都没有幸免过呢。
“那您现在是要将郡主送回牡丹阁吗?”子风立马改变了话题,免得他今天遭殃。
不过,白九誊可没打算轻易放过他。
“夫人的事情,是你告诉她的吧?”白九誊突然问了一句。
子风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身体抖啊抖啊,后背上一下子冒出了无数冷汗。
“那……那个……”
“你结巴了?”
“不……不是,是……是郡……郡主她逼着属下,属下就……”
“你就告诉他了?”白九誊的声音更温柔了一些,月光下,那张俊美如神邸的脸上,嘴角微勾,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阴森而又恐怖。
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属下知错了。”子风赶紧认错。
“你知道我最恨的是哪种人吗?”白九誊边看了怀中的云半夏一眼,然后目光盯在子风身上。
子风乖乖的低头回答:“撒谎、欺骗您的人。”
“像这样的人,我都怎样处置了他们?”
子风的身体抖了两下,声音也跟着发抖:“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与此同时,白九誊也感觉到自己肩头那个原本已经睡着的某个小家伙,身体也跟着抖了一下。
白九誊的大手轻轻拍着云半夏的后背,语似温柔的安抚道:“看来今天好像太冷了,夏妹妹睡觉的时候,身体也会因为太冷了而发抖呢。”
月光下,云半夏眼皮下的眼珠子骨碌转动。
坏了,白九誊已经发现她是在装睡了。
本来嘛。
她觉得在今天这种特别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很奇怪。
会为他送她最喜欢的小盒子,她就觉得更奇怪了,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她不打算与他面对面,于是就在他的肩头装睡,只等着她回到自己的房里之后他离开她,就可以避免这种尴尬的场面。
但是……她忽略了一点。
白九誊是万恶腹黑又黑心的男人。
她怎么能乞求白九誊会轻易的放过她?
于是乎,云半夏在这一刻,只得佯装被吵醒的从他肩头爬了起来,迷离的眼看了看子风。
“原来是你呀,你怎么在这里?”
“郡主,您没事吧?”子风担心的看着她,要再一次冲云半夏确定,才能真正放心。
“我能有什么事?唉呀,我刚刚好像睡着了,白大哥,真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云半夏的手掌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她下去。
不过,白九誊一点儿也没有放她下去的意思。
“夏妹妹,还记得今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好像也是这样睡在我的身上,我们两个……真有缘呀!”
他是在讥讽那一次见面她也是故意在他身上装睡的吧?
“是呀,真是有缘!”她敷衍的笑着。
她心里默默补充了三个字:是孽缘!
“既然有缘,今天晚上,我们两个秉烛夜谈,如何?”
“秉烛夜谈?”云半夏的嘴角抽了抽:“你不是想告诉我,还要同榻而眠吧?”
白九誊笑着赞道:“夏妹妹真的是太聪明了,一下子就猜了出来。”
云半夏还想回嘴,她身后的子风突然凑上头来,在云半夏的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郡主,您今天晚上最好跟少主待在一个房间,我们已经得到可靠消息,白族的仇家已知晓少主打算娶您,今天晚上您恐怕会有危险,待在少主身边,是最安全的。”
什么?袭击她?
那仇家的耳朵这么灵,谁告的密?
云半夏抚额呻。吟。
这个白九誊,果然是她命里的扫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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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共处一室(6000+)
云半夏坐在椅子上,白九誊倒了温茶给她,她顺手接过,她正好口渴了呢。
另一边,白九誊把云半夏送他的那只盒子放在了桌案上。
她可不信今天晚上会有人来刺杀她,不过,看之前那情形,她被白九誊抱在怀里,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力量悬殊太大,再加上早前从四大长老那里得知白九誊的武功很厉害。
她怕他一个生气,小手指一动就把她轻易的捏死,所以才会乖乖的被他带回到客厅来腼。
现在,她坐在这里,心里那个心不甘情不愿。
“你的武功很厉害吗?”云半夏问出心中疑惑。
“还算可以。”白九誊漫不经心的回答,手指轻抚小木盒的盖子,盖子打开,里面一股淡淡的墨香味,应当是之前用过的揍。
这样看来,云半夏确实用过这个小盒子吧?
“你之前怎么没有说你会武功?”云半夏眯眼,这个骗子。
“你没有问过我。”他又是轻描淡写的回应。
她只知道他有重病在身,活不过三十岁,哪知道他竟然还身怀绝技,要是早知晓的话,她之前就不会总对他手下留情,手下留情的结果是,她总是受他的摧残。
是呀!
她之前没有问过他,确实不能怪他。
“我记得你手下那四位老人,其中有一名是位神医吧?”那个总是拿毒药在她的眼前晃,盯着她的时候,似乎总是在盯着她的嘴巴,准备随时把他手里的药丸扔进她的嘴里。
既然会制毒,那医术也非常好吧?
“你说的是毒长老?”
毒长老?果然符合他的形象,不仅嘴巴毒,心也毒的很。
“大概就是他了,他的医术非常好,对吧?”
“可以这么说。”白九誊点点头。
“既然他的医术这么好,他也诊制不出明珠公主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吗?当初若是他在场的话,明珠公主应当会无恙吧?”
这是云半夏急切想问的问题。
白九誊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会认为毒长老他没有在场?”
云半夏睁大眼,激动的差点把杯子打翻,扶好杯子她才开口问道:“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毒长老也没有办法救治她吗?”
她皱眉,那四位老人明明算过,如果白九誊与明珠公主成亲的话,就可以免了血光之灾,难道他们四个就没有算过,明珠公主会突然暴毙呢?
“她是被人下毒致死,所以群医无策,只因下毒牵连甚广,所以皇宫里才会放出消息是只是暴毙而已。”
“难道是你们白族的仇家下的手?”云半夏更激动了些。
白九誊不动声色的打量云半夏的表情,将她所有的反应全部收入眼底,仔细的观察她对他的担心到底有多少。
“连毒长老都解不出的毒,应当就是他们了吧。”
云半夏气结,这个时候白九誊应当关心自己的安危才对,他倒好,现在还一副悠闲的姿态坐在这里,他的仇家什么时候把他杀了,他似乎都不着急。
“你的意思是,你们现在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们也想早些将他们找出来,可是他们的手法很干净,半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就算找也没有任何遗迹可寻。”白九誊摊了摊手。
“那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呢?当时明珠公主死的时候,旁边都有哪些人存在?只要挨个审讯的话,应当会查出些什么来。”
据说皇甫纤纤对自己的饮食相当注意,每次她的食物都会经过专人品尝确定无毒才会吃下,皇甫纤纤又怎么会突然暴毙呢?
云半夏越想心里就越着急,急着想要找到幕后凶手。
白九誊坐在云半夏的对面,微笑的看着她,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久久没有回答她的话。
好一会儿没有听到白九誊的回答,苦恼中的云半夏,抬起美丽的小脸,对上白九誊探视的琥珀色眸子。
“我刚刚说的,你没有听到?”她皱眉又提醒他一句。
白九誊点点头。
“听是听到了,不过……”白九誊笑吟吟的看着她,那张俊美如神邸般的脸,笑的时候极为蛊。惑人心。
云半夏感觉自己的心似乎一下子就被之吸引了去,她要很努力才能把自己的魂儿给拉回来。
“不过什么?”她呐呐的接下他的话尾。
“明珠公主宫中的那些宫女、嬷嬷和太监们,在明珠公主暴毙之后,全部已经被太子殿下给处死了。”白九誊漫不经心的吐出一句惊人之语。
云半夏愤怒的拍桌站了起来。
“你刚刚说什么?你说太子把那些下人,全部都杀了?”
“一个不留!”
云半夏的手掌紧握成拳,眼睛一片赤红。
想到明珠公主宫中那些人一个个躺在血泊中的模样,她就恨得想把皇甫赞给挫骨扬灰。
在他的心里,恐怕根本就不知道生命是什么,只会烂用自己的权力将那些无辜的人杀掉作为他的乐趣,在三元坊死去的那两名少女是,现在明珠公主宫中的所有人也是,她不知道的恐怕还有很多。
昨天晚上,她该在皇甫赞的酒水里下那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的。
可惜,现在她后悔莫及,只盼着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她一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怎么你的未婚妻死了,你好像一点儿也不悲伤的样子。”云半夏眯眼盯着白九誊。
“刚才正悲伤着,可惜被你打断了。”
云半夏的脸刷的一下通红。
没错!
她来之前,白九誊一个人在那里练武浇愁来着,是她硬闯过来打断了他,结果就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那是我的错,你继续悲伤,我就先回去了。”她准备起身。
“不行,为了不让我再失去一位未婚妻,今天晚上,你不能离开。”白九誊斩钉截铁的拒绝。
“谁是你的未婚妻。”她气的双腮鼓鼓的:“我们两个现在还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别硬给我乱套身份,况且,我现在还是未来的太子妃。”
说到她现在的身份问题,只因白九誊突然在中间插足,她都没有空隙去处理她与皇甫赞之间的关系。
不过,现在她还未与皇甫赞解除婚约,倒是有一个好处。
就是可以明正言顺的拒绝白九誊的无理取闹。
“你想嫁给他,他现在也未必会想娶你,你何必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呢?”
冷笑了一声,她又冲他露出甜美的笑容:“我可不像白大哥你,我这个人呢,最专一了,不像某些人……朝三暮四。”
“夏妹妹这是在说我朝三暮四吗?”
“我没有说是你,这是你自己对号入座的。”她伶牙俐齿的反驳。
“夏妹妹,虽然你说的都很有道理,不过,这件事确实由不得你做主,你今天晚上必须留下,而且……在我回客苑之前,已经特地请示过王爷了。”白九誊再一次丢下一颗炸弹。
云半夏不敢相信的嘴角抽了抽。
“你说……你已经请示过我父王了?他答应要我今天晚上在你这里留宿了?不可能的!”
对于白九誊,云半夏是千万个不满意,她以为她已经把自己的想法,完全表达给了云狂知晓,云狂又怎么会答应了白九誊的?
“不信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找王爷,不过,这一次去的话,我会顺带提一下我们两个之间的婚事。”他一副优雅的姿态,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容,吐出的声音亦带着温和,嗓音有磁性。
可是,他吐出的字却字字带着威胁。
云半夏咬牙切齿。
白九誊既然已经这样说了,她还怎么可能会带他再去找云狂?
只能在心里暗暗的骂白九誊这个无耻的混蛋。
“怎么?郡主这是要去呢?还是不去?”白九誊再一次优雅的笑了。
白九誊那张如神邸般的脸,与云半夏心目中天神的形象再一次重合,然后“啪”的一声,她心目中的天神像是被打破的镜子般,一片一片的掉落在地上。
“不用了!”咬牙切齿的三个字。
“夏妹妹看起来似乎很勉强的样子,如果真的勉强的话,我们现在就一起过去吧,恰好我现在也没什么事。”
“可是,我现在不想去。”她义正言辞的拒绝。
丢一次人就够了,她不想再自以为是的去丢第二次。
上一次在凉亭里的事情,现在云狂还对她耿耿于怀吧?美目含怨的睨向白九誊。
这个扫把星啊扫把星。
人家扫把星都是转瞬即逝,可是……眼前这扫把星,一直霸占着漆黑的天空不走了,不仅晚上亮的晃眼,白天也是阴魂不散。
“既然夏妹妹不想去的话,我就不勉强你了。”
他的话,怎么听怎么像是施舍,那表情,那语调,别提有多气人了。
她自发的将两把椅子,中间夹张凳子并在一起,双手比划着长度差不多,她再从床上拿了一条毯子过来。
“夏妹妹这是做什么?”白九誊剑眉微挑。
“你不是有眼睛吗?可以看呀,当然是在铺床了。”看也懒的看他一眼,她顾自的把毯子折了几折,正好毯子平铺在椅子上,用手在上面按着试了下柔软度,还挺不错。
现在是夏季,晚上很暖和,合计着晚上把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来盖在身上,就可以了。
大功告成的她,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好了,搞定。”她拍了拍手,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就睡这里?”
“对呀,反正我知道白大哥你不可能会那么好心的把床让给我,既然如此,我自己铺一个呗!”她横了他一眼,眼神无比幽怨加憎恨。
“刚刚我还在想,假如夏妹妹你开口的话,我就把床让给你。”白九誊语重心长的拿玉扇敲了敲掌心。
云半夏眼中一亮,当下欲把毯子重新抱回床上。
下一秒,白九誊又说了一句,把云半夏刚升起的热情浇了一盆凉水:“不过,看夏妹妹你这么喜欢睡在椅子上,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睡在床上了。”
云半夏的脸黑了。
白九誊那张俊美的脸上挂着贯有的温和笑容,完全是阴谋得逞的奸人嘴脸,哪里看得出他勉为其难了?
接下来,不管白九誊再说什么,云半夏也不搭理他,直接选择忽视。
晚膳送来房里,云半夏也是故意端了两盘菜和一碗饭到小桌子上去吃,坚决不与白九誊同用一桌,同流合污。
晚膳过后,云半夏回房去练了练瑜伽,又洗了个澡,差不多到了该睡觉的时间,阿丙突然来催促她该回客苑了。
她一脸黑黑的又回到客苑。
伊心和阿丙两个虽然都是她救的,可是,她发现这伊心和阿丙对白九誊比对她更听话。
白九誊送她回牡丹阁的时候告诉阿丙,一个时辰后让他送云半夏去客苑,阿丙当真到了时间就跑来催她。
这白九誊。
平时祸害她就算了,现在把她身边的人也全都祸害了。
当她板着一张脸回到客苑白九誊的房间,白九誊正拿着一本书坐在灯下悠闲的阅读,他的睫毛很长,垂头时,眼睛专注的看在书上,整个画面该死的好看。
“郡主这是怎么了?在生谁的气?”白九誊瞟她一眼,视线重回到他的书上。
“刚刚被蚊子叮了一下。”她愤恨的瞪他一眼。
“叮两下说不定可以变瘦了。”
他这是什么眼神?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现在已经很瘦了好不好?
气愤!
继续不搭理他,她兀自躺在了铺好毯子的凳子上,然后将从牡丹阁里拿来的小毯子盖在身上,转过头去,准备睡觉。
“要睡了?”白九誊突然又朝她问过来一句。
废话,她已经洗完澡也换好了安全的衣裙,当然是要睡觉的,答应他只会气死自己,所以她继续不搭理他。
“我要出去一趟,如果你想一个人留在这里的话,也可以。”淡淡的语调透着戏谑。
什么?他要出去一趟?
云半夏一下子从椅子上爬了起来。
“你说要出去?去哪里?”她疑惑。
修长的十指把书合上,搁在桌子上,优雅的起身,慢腾腾的两个字:“皇宫?”
她惊了,声音拔高了些:“你要去皇宫?大半夜的?”
他脑子进水了吧?这会儿就算他不睡觉,皇帝也要睡觉吧?他进皇宫去干吗?偷豆芽吗?
“白天人太多了,不方便。”
抚额沉吟了一下。
“我想问一下,我们是走正门,还是?”她的心有些颤了。
“走墙!”
果然如她所料。
原来他是打算夜闯皇宫哪。
她很想说,白天人太多,光明正大的过去,比晚上这样偷偷摸摸跑过去,莫名其妙被人抓起来关进大牢要光荣的多吧?
“我能不能问一下,白大哥你们半夜去翻人家皇上家的墙头,是想做什么?”
“你去不去?”白九誊淡淡的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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