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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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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誊故意与她一起去吃东西,结果,他自己点的是两样素菜,整整给她点了四盘肉。

是肉就罢了,而且全是那种全肥的猪肉,看到那些肥肉她就已经饱了,怎么可能还吃得下东西?

结果,只有白九誊一个人在那里吃的香,他边吃还边称赞味道不错,等到最后的时候才抬头问了她一句:“你怎么不吃?”

她因为赌气,冲他甜美一笑的回答:“我已经吃饱了。”

现在就是赌气的后果,出去一趟,爬了几百个台阶,现在又爬上来,她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即使在心底里将白九誊骂了千万遍,还是无法抵挡那一阵阵的饿意。

“不要说了,先给我弄点吃的过来,我快要饿死了!”云半夏瘫在了桌子上,只抬起了一只手让朱砂和伊心去弄吃的。

看她这模样,朱砂只觉得好笑,她与伊心对视了一眼。

“你留在这里陪着郡主,我去给郡主端些斋菜来!”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以之前发生过的事情来猜测,一定又跟白九誊脱不了干系,郡主又跟他赌气呢。

结果,就把自己给饿着了。

“快去吧!”

云半夏彻底饿的趴在了桌子上。

“郡主,您还是先擦擦额头上的汗吧!”伊心体贴的为云半夏递来了湿润的毛巾。

接过毛巾胡乱的抹了一把,因热出汗粘糊糊的脸感觉舒服了许多。

“谢谢你!”擦完了后,云半夏把毛巾又递了回去。

“这是奴婢该做的,郡主以后不用总是谢谢奴婢!”伊心好笑的道。

“什么该做不该做的,人都是一样的,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一直这么伺候我,我对你当然是感激的!你和朱砂,都是我的好姐妹,一辈子!”云半夏真诚的道。

伊心接过毛巾的手微微一顿,然后才接过毛巾。

“对了,你跟阿丙也已经十多年了吧,眼看你们的年龄越来越大,也该给你们俩举行一场婚礼了,等这次回去之后,我就找人挑一个好日子,把你们两个的喜事给办了。”

“什么不急,只有你一个人不急而已,我看阿丙那样子,假如我再不让你们两个成亲,他就要造反了。”

“他……他不会的。”伊心更加羞窘了。

“你说他不会的,可是我看的跟你看的可不一样,反正你们两个早晚要成亲的,赶早不赶晚嘛,你们两个都已经二十多岁了,要早些生个孩子让郡主我高兴高兴,还有朱砂……”

说到朱砂,朱砂刚好端了斋饭从外面进来。

“奴婢?奴婢怎么了?”朱砂不知所谓的眨了眨眼,不知云半夏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你的婚事了,你也二十好几了,你一直跟在我身边,从来不说嫁人的事情!”云半夏瞪了她一眼。

“唉呀,郡主!”把膳食放在桌子上,朱砂慌忙解释道:“这个奴婢是真的不想嫁人,您要是没事的话,还是把阿丙和伊心两个的事情给办了吧!”

“你放心吧,你们两个的事情,我一个都不会少,等明天回去之后,我就为你物色好人家!”

“郡主,您这是要赶奴婢离开吗?奴婢做错什么事了吗?”朱砂双眼委屈的看着她。

“我这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

“郡主,您还是先用膳吧,您不是说饿了吗?”朱砂忙打断了她的话,不想再将这个问题继续下去。

云半夏耸了耸肩。

这个朱砂自从跟了她之后,就说她曾经有过未婚夫,她要一直等着他的未婚夫,可是这一等十年过去了,她从来没见过朱砂的未婚夫长什么样。

只因云半夏的一句要将朱砂和伊心两个都给嫁了,她们两个纷纷心事重重的垂下了头去。

不知道她们心里都在想着什么。

闻到斋饭的香味,云半夏饥肠辘辘的十指大动,马上拿起筷子,朝那些饭菜夹去,开始与斋菜的战斗。

天已黑透,在白马寺后的半山腰上,一人迎风而立,白色的身形在黑夜下依然清晰可辩。

一道黑影飞快的靠近了那道高大的白色身影。

“少主!”黑影恭敬的在白影面前点头行礼。

“子风,怎么样了?”

“回到厢房后,郡主便命手下的朱砂去端了斋饭,现在正……狼吞虎咽!”

说狼吞虎咽一点儿也不为过,她饿极吃东西的时候,犹如狂风扫落叶,甚是惊人。

白九誊轻笑了一声:“果然!”

“少主,那件事您不打算告诉郡主吗?”子风疑惑的问着,他现在有些弄不清白九誊到底想要怎么做。

“现在还不是时候。”

“您现在已经确定十年前是谁给您下毒了的吗?”子风又问了一句。

白九誊摇了摇头。

“暂时还不确定,不过……”白九誊抬头望向头顶缓缓爬上来的月亮:“已经快了。”

“到时候若是少主您不想下手的话,可以交由属下。”子风自告奋勇。

“这点儿事还不需要你插手!”白九誊看也懒的看他一眼,直接剥夺了他帮助的机会。

不插手就不插手。

“对了,属下之前有看到皇帝派来监视郡主的人,对方看到了属下之后就离开了。”子风如实汇报。

皇甫正雄监视云半夏?大概是得知他回到了庆国,所以才会派人在云半夏身边监视的吧?

“不管他,你先去查查今天胡府的那位“叶”公子!”

“是!属下这就去查。”说完子风便转身离开了。

风中,白九誊一身白衣,独立的站在那里,风吹起他的衣摆,布料在空中呼啦啦作响。

庆国的不安定分子,似乎已经渐渐开始有了行动。

厢房中,云半夏好不容易吃饱喝足,待朱砂收拾完餐具离开,伊心也顺便去端水,整个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舒服的靠在椅子上,享受吃饱喝足的满足感。

突然闻到空气中有一股熟悉的清新味道,还有两道灼人的视线一瞬不转的盯着她,那强烈的存在感,让她无法再继续闭眼假寐,只得睁开眼睛。

转眼一看,果见白九誊就坐在她的对面,狐狸般的笑容挂在嘴边,让云半夏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总是这样神出鬼没的出现,对于他此时的突然出现,她没有太过惊讶。

“白大哥突然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云半夏没好气的问。

来到这白马寺,她得了一肚子气,全是拜他所赐,偏他如无事人一般,让她心里更恼,以至于她也没给他好脸色。

“夏妹妹不是想知道我来此的目的?”白九誊笑着挑起眉梢。

“当然想知道,不过……”她白他一眼:“这也得某人愿意告诉我才行。”

“我这不是来了?夏妹妹是否有兴趣与我一同出门?”白九誊挑眉诱。惑的笑问。

那张俊美的脸,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

“可以!”她鬼使神差的答应。

“那走吧!”

“走?”她瞅了瞅窗外漆黑的夜色:“现在?”

“怎么?夏妹妹不愿意?”他的笑容更温柔了,嘴角挂着狐狸般狡猾的弧度,挖好了陷阱等着她往里跳。

再看了看外面的漆黑,云半夏的心里进行着强烈的挣扎。

去或不去呢?

去的话,总觉得白九誊不怀好意,不去的话……那今天她不就被他白戏弄一番?

横了心一咬牙:“好,走吧!”

☆、82吃亏的是我(6000+)

白马寺后的山顶上。

月亮挂在头顶,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山顶的一切,风狂肆的吹着,树枝随风摇晃,在树枝摆动的同时,它们所投在地上的黑影也随之移动,像魔鬼的爪子一一般。

山顶有些冷,云半夏下意识的抱紧了双臂。

一件外袍突然往她的身上披来,带着熟悉的味道,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包裹在她身上的瞬间,让她感觉非常温暖,

她本来想把他的外袍还给他的,可是刚一拉开,一股山风窜进来,冷的她牙关直打颤腼。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逞强的好,不披白不披,她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不过,到了这山顶,云半夏又纳闷,这山顶上除了石头,就是杂草和松树,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会发生什么事儿的地方。

“你不是说要查事情吗?来这里做什么?”她现在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他上来,心里怀疑他是不是在耍她揍。

“当然是要查事情了,否则,你以为我大半夜的跑到这山顶上是来做什么?”

做什么?

当然是鸡鸣狗盗,或是做其他龌龊的事情。

这个想法她只能放在自己的心里说说,不敢真当他的面说出来,这个无耻的男人,不知道会怎么陷害她。

“既然是要查事情,不知道白大哥是想先从哪里查起?”她稍稍提起些精神。

“等!”他扔下了一个简单的字。

等?

“等什么?”

头顶万里无云,月光皎洁,白九誊抬头欣赏头顶那几乎近有咫尺随手可摘下的月亮,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在,正适合花田月下。

“我收到消息,我要查的人,在这附近会有一场交易,子风已经去望风,只要他们过来,子风就会过来通知我们!”他撒谎不打草稿的淡淡回答。

云半夏对白九誊的话半信半疑,可是,此时此刻,回去白马寺的路很黑,她想一个人回去也不成,只得硬着头皮跟白九誊一起坐在原处。

站了好一会儿,云半夏累了,揉了揉酸疼的胳膊、腿,白九誊指着不远处的一块平整的石头。

“累了吧?我们两个坐在那里等吧!”

“好!”云半夏同意,她现在确实很累,没有办法就这样一直站着,而且最重要的是,根本就不知道要站多久。

终于坐了下来,云半夏疲惫中又透着几丝困倦,捂着嘴连连打着哈欠,双手捏紧了身上白九誊的衣服将自己裹的更紧一点。

“大概还要等多长时间?”云半夏等的有些着急了,他们两个已经等了大概一个时辰了吧?

白九誊的视线一直平视前方,并没有盯着她,随口答了句:“这个还不清楚,这要看对方要什么时候过来。”

云半夏承受不住的又打了一个哈欠。

“要不然我们回白马寺等吧,让子风得到消息之后,把消息传到白马寺,到时候我们再过来,不也可以吗?”云半夏提议道,心里觉得自己这个主意不错。

“不成!”白九誊斩钉截铁的拒绝:“如果我们回去之后,对方突然来了怎么办?那我们不是白来一趟了吗?”

听白九誊这样说,似乎也是这么一回事,如果他们刚回去,白九誊要查的人突然过来,而他们又未赶得及,她一定会把肠子给悔青。

被白九誊抢白之后,云半夏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不再说什么。

时间越久,云半夏的困意越浓,小脑袋像小鸡啄米般的点啊点。

“如果你困的话,就靠着我睡一会儿,等到子风来了之后,我再唤醒你。”白九誊体贴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她靠着。

看着他宽厚的肩膀,云半夏忍不住蹙紧了眉头,心里觉得靠在他身上不妥,但是,转念一想,就只靠一会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反正现在除了他的肩膀之外,她也不想靠着那些坚硬又冰凉的大石头,就暂时拿他的肩膀当枕头使一下吧。

轻轻的把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轻轻阖上眼睛,不忘提醒他:“记得,只要子风来了,你一定要唤醒我,我不会睡得太沉,只要你喊一声,我就会马上醒过来!”

说完,她又打了一个哈欠,她是真的困了。

可惜,现在云半夏太过困倦,根本没有发现他眼中的温柔。

靠在白九誊的肩膀上不一会儿,云半夏就匆匆的去会见周公,听着耳边她平稳的呼吸声,白九誊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样的良辰美景,她竟然还能睡得着,当真要服了她了。

不过,傍晚去用晚膳的时候,她确实累着了,这一次就放过她了。

看着沉睡中她美丽的脸庞,白九誊情不自禁的抬手轻抚她的小脸,带着薄茧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此时,他才能感觉到她是真的就在自己身边,并不是在做梦。

他微微一笑,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睡梦中的云半夏,因为他的***扰睡得并不是很安稳,手不自觉的抬起,推开颊边他的手,娇嗔的呓语:“朱砂,不要闹,我要继续睡!”

她撒娇时的可爱模样煞是诱人,着实引人犯罪。

白九誊哭笑不得,她竟然把他当成了朱砂。

总有一天,他一定要把她梦中的人全部都变成他自己。

夜越来越深了,山风透着凉意一阵阵吹来,云半夏虽然睡着了,可她还是能感觉到那一股股寒意,忍不住将自己的身体靠得白九誊更紧。

白九誊顺势把她从肩头拉开,让她躺在他温暖的怀里,替她挡掉那些刺骨的寒风。

在这山顶上,山风吹着树叶的声响不绝于耳,可是,在白九誊的耳中,听到的只有她轻微的呼吸声还有彼此有心跳声。

这个夜……还很长。

清晨的风,夹带着晨雾,吹在脸上,使得云半夏的眼睫挂上了几串晶莹的水珠。

一夜无梦,她睡得十分香甜,眼睫轻颤了颤,睫毛上的水珠滴落到她的脸上,冰冰凉凉的。

那一丝凉意令云半夏渐渐的清醒过来。

她试图伸开双臂想伸个懒腰,可是,她的双手像是被困住了般,根本无法移动半分。

这种禁锢的感觉,让她十分不舒服,忍不住打开了眼睛。

一丝丝光亮跳进了她的眼中,在天际边,太阳刚刚露出了一点儿头,正努力的往上爬,万物在这一刻也似渐渐苏醒。

这正是她一直想看,却没有看到日出美景。

不一会儿,太阳爬出了一半,如被人砍了一半般挂在天际边,金红色的光亮照在人的脸上,给大地增添了一层喜庆的颜色。

她的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那太阳,浑然忘我的欣赏如斯美景,心底里一阵阵赞叹。

直到太阳的最后一点点缺口补全,云半夏方松了口气,圆圆的太阳,看起来从平日里挂在头上的时候,显得还要大了许多,远远的看去,更像是一只红透了的柿子,当太阳跳出大地,地面迎来了黎明。

“好美呀!”她由衷的赞叹。

“你喜欢就好!”一道温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里头带着浓浓的宠溺。

这个声音……

怎么是白九誊呢?

云半夏下意识的抬头,一眼瞧见了白九誊那熟悉的完美下巴,她瞠目结舌。

“怎……么是你?”她讶异。

他的手指亲昵的点住她额头,笑道:“夏妹妹这是在说梦话呢?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刚刚醒来的她,意识尚未恢复。

小手挠了挠后脑勺,她一脸困惑:“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夏妹妹你这样健忘,这么快就忘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唉……没关系,昨天晚上吃亏的是我,夏妹妹不必放在心上!我也不会要求夏妹妹你负责的!”

白九誊抚额频叹气。

听着他那口气,再看他的表情,好似她是昨天晚上把他吃干抹净又不负责的混蛋。

云半夏小脸黑了一片,他总是这样露出无辜的表情胡说八道,感情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他最无辜了。

经过这么一会儿争执,云半夏已经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彻底想了起来。

“你不是说昨天晚上会有人来这附近进行交易的吗?人呢?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叫醒我,自己偷偷去查了?”美目含怨的瞪着他质问。

“预测失败,对方昨天晚上并没有过来,待子风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不忍心打扰你的睡眠,所以我留在这里陪了你一晚上,吹着冽冽寒风。”前面解释完,后面马上又开始打同情牌。

云半夏的小脸又黑了。

“这么说,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交易,对吗?”她沉着脸,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

她不该相信他的,不该相信这个坏心情的男人,她怎么能指望他还有一点良心呢?

耍弄她他可是毫不手软,她怎么能再相信他呢?

昨天晚上她就预料到这件事情一定有猫腻,果然……现在东窗事发了,而白九誊还一脸无事人般的。

“不是没有交易,而是对方取消了。”他双手摊了摊表示无耐。

她咬紧了牙关,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

食指指着他心脏的位置,用力的戳了戳。

“你自己摸摸你自己的良心再来回答。”

她的那一戳,戳中了白九誊的旧伤,他痛的攒紧眉头,单身握住她的手指,声音里带着虚弱。

“夏妹妹,很痛的。”脸上的笑容如常。

“你会痛才怪了!”云半夏以为他又是故意在装虚弱,愤愤的斥责着。

她飞快的离开他身侧,以免他再做出什么出轨的举动。

“夏妹妹就这么狠心吗?”他的手掌捂着胸口,那张俊美的脸上浮上一层可疑的白色。

看他的表情,好像真的很痛似的,不过,他的内力高深莫测,脸上的颜色想变就变,一定也是骗她的。

“对,我就是这么狠心,现在天也亮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我吃不惯素斋,要回王府用早膳了。”她伶牙俐齿的愤愤说完,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坐在原地的白九誊,捂着胸口,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好一会儿后,他感觉身体里的气息渐渐平顺,才缓缓睁开眼睛。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云半夏已经站在了一丈开外。

“喂,你还待在那里做什么?我是不会相信你的,再不走的话,马车可不等你!”云半夏凶巴巴的冲他吼了一声。

白九誊微笑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近她。

她总是板着一张小脸,扮演着凶巴巴的角色,可是……她却总是嘴硬心软。

待走近了她,白九誊挑眉戏谑一笑。

“夏妹妹,你当真不想对我负责吗?”

她猛的翻白眼,扯了扯他身上的衣服,嫌恶的道:“你就算要演也演的像样点,你身上衣服这么整齐,怎么看也不像是被怎么着的样子,所以……你就别白费心机了。”

他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那下一次我就把衣服全脱了,这样就像了,对不对?”

“……”他果然还是一样无耻,跟无耻之徒根本说不进去半句话。

深吸了口气,不理会他,转身继续下山。

“夏妹妹,你说下一次我们是在你房里还是我房里呢?”

身后白九誊无耻的话又传来。

“……”假装没听到,继续往山下走。

“朱砂,伊心,我们可以走了!”云半夏来到白马寺之前所住的厢房门前,尚未进门,便冲里面唤了一声。

站在门外的云半夏,等着朱砂和伊心两个从里面走出来,不过,她等了好几秒钟,也没有人回应她,令她纳闷了。

她狐疑的走进厢房内。

刚进去,便看到了一张意料之外的脸。

“阿志,你怎么在这里?”云半夏诧异的看向厅内主座上的皇甫正雄。

皇甫正雄张了张嘴,刚要开口,云半夏的身后白九誊此时也走了进来。

“怎么,谁来了?”白九誊脸上挂着惯有的笑容,在看到主座上的皇甫正雄时,脸上没有一丝诧异:“原来是阿志。”

朱砂和伊心两个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不敢看向云半夏他们这边。

“昨天晚上我就已经来了,你的丫鬟说你出去了,我在这里等了你一晚上,你总算回来了。”皇甫正雄一脸的平静,声音里浓浓的关心,直接忽视了白九誊。

“昨天晚上夏妹妹一直和我在一起,这样你可以不用担心了。”

白九誊和皇甫正雄之间的敌意趋近于白化,目光在空中交汇,火花四溅。

“半夏半夜出门一个人很害怕,多谢白公子保护了半夏。”皇甫正雄不甘示弱的反驳了回去。

“阿志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待在后宫的温柔乡吗?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要是知道你来了,我和夏妹妹就不会睡到这么迟才回来!”白九誊邪笑着说道,句句戳中皇甫正雄的心头。

“你们两个够了,还有白大哥,别拿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事,你我都清楚昨天晚上我只是靠在你身上不小心睡着了而已,不要扭曲事实。”云半夏恼的冲白九誊一番警告。

皇甫正雄的双手紧握成拳,双眼怒视白九誊,他的心里盛满了嫉妒和恨。

十年了,云半夏一直和他保持距离,别说靠在他的肩头睡觉了,她更从来没有主动牵过他的手,除了他登基那天。

可是他登基那天,只是因为她怕他害怕,后来就再也没有过,他们两个更是从未单独在一起超过一个时辰。

这白九誊刚回来,他们两个就靠在一起睡了一晚上。

“好了既然已经回来了,我们便一起回去吧,你失踪了一晚上,王爷现在恐怕正为你担心着。”皇甫正雄温柔的提醒她。

是呀,她一夜未归,向来总是爱把她的事小题大作的云狂,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事。

“我正有此意。”她忙附和。

等他们出了白马寺,来到山脚下,皇甫正雄拦住了云半夏。

“半夏,这一路颠簸,坐在我的马车上吧,这样你会舒服些。”

“也好!”云半夏没有拒绝,有好的马车,她没必要委屈自己嘛。

皇甫正雄心里一阵得意,待他们两个刚刚上了马车,马车刚准备行驶的时候,一道白影突然窜上了马车,坐在了皇甫正雄对面,与云半夏并排。

云半夏皱眉。

“你怎么也上来了?”

白九誊满足的靠着车壁举扇轻扇。

“我从未坐过皇驾,当然是想感受一下了,阿丙一定不会介意的吧?”白九誊一脸无辜的笑问对面满脸僵硬的皇甫正雄。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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