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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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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现在眼睛好了,不需要我了是吧?所以逃得这么快?”他现在特别想念她还失明的时候,她的手总是紧紧的抓着他不放,还想她手掌的柔软。
“是又怎样!”她皱了皱鼻子,拔腿往前跑。
白九誊挑眉,长腿跑了几步,便抓住了她。
“你想过河拆桥,可没那么容易!”他从她的身后环住她的身体,将她搂入怀里,圈住她的行动,他的头埋在她颈间,肆意的嗅着属于她的独特清香。
云半夏气喘吁吁的靠在他怀里平复喘息。
“好痒!”她推开在她颈间肆意啃吻的唇,遭到她的拒绝,他改吻住她的掌心,她一脸的无耐,握起手掌,瞪了他一眼:“别闹了,刚刚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刚刚的话?什么话?你打算给我生几个孩子?”
猛翻一个白眼,他真没一个正经。
“你再不正经说话的话,晚上我就到大街上随便找个男人,去跟他生孩子!”云半夏板着脸威胁道。
白九誊的眸子微眯,危险的看着她,不过还是乖乖的松开了双手。
他倒是真的怕她会去做,玩笑嘛,要适可而止的。
看他终于放开了手,云半夏才正色的回过身来。
“还是刚刚的问题,你当真不知道父王一定要我们明天离开庆国的原因?”
白九誊轻嗯了一下,指出重要的一点:“八天前,你父王曾经被皇上召进御书房过。”
被皇甫正雄召去了御书房?
云半夏眯眼仔细的回想着,
好像就是云狂开始念着要她跟白九誊去白族总坛的那一天。
当时因为失明,她没有想那么多,现在把当时的片段连接起来,终于发现了猫腻。
这个皇甫正雄,她已经说过多少遍了,她不会嫁给他的,现在他过分的跑来给云狂下令。
云狂向来是一个忠君爱国之人,所以北辰王府才能存留至今,只要皇甫正雄给他下一道圣旨,云狂当然会跑来劝她。
不过,云狂一直都知道她不喜欢皇帝,所以不会逼她嫁给皇帝,干脆就让她跟白九誊去白族总坛,成了亲再回来,皇帝正雄就不会说什么了。
只是因为一个皇甫正雄,就让的她父王这么为难。
以前她一直以为皇甫正雄就算是一个皇帝,起码还是一个人,还有基本的良心,可是……
自从皇甫正雄拿伊心和呼伦烨的婚事来威胁她,她方发现,自己并不了解皇甫正雄。
现在,皇甫正雄能做到威胁她父王的事情,她也不觉得奇怪了。
但是,她向来不喜欢被人威胁,由其被威胁的对象还是自己身边的人。
俏脸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
白九誊拉住她的手臂,拦住了她欲往大门走去的身体。
“你拦我做什么?放开我!”她甩了甩手,无耐她不敌他的力道,根本无法甩掉腕上他有力的手。
“你想去做什么?阻止他?”
“不然呢?难道我要看着父王被他威胁吗?”云半夏生气的道,现在只想冲到皇甫正雄的面前,狠狠的甩他几个巴掌,只怪自己瞎了眼,以前看错了他,以为他是个正在君子,谁知他根本就是一个伪君子,枉她还信任了他这么多年。
早知当年就不帮他夺位了。
“你就算现在去的话,也无济于事。”白九誊劝道。
“难道我就任由他威胁我父王吗?这几天,我看着父王愁眉紧锁、食不安稳、睡不安寝的样子,我还能坐视不管吗?”
前些日子她因为失明,云狂身边的下人不敢将云狂的事告诉云半夏,直到昨天云半夏的眼睛复明了,下人才敢把这些云狂的近况告诉她。
“现在我们还什么都不知道,你即使去,他不承认你能耐他何?”
“我揍的他满地找牙!”云半夏一脸愤愤的模样。
白九誊哭笑不得的看着她。
斜睨他一眼:“怎么?你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在嘲讽我!”
“不敢不敢!”白九誊夸张的打恭作辑。
“既然不敢,你就帮我想想办法。”
他一本正经的站直了身。
斜睨他一眼:“我只是轻轻的打你一下,也能将你谋杀,那你也真的太虚弱了,我不如去找别人好了!”
这是一个危险的话题。
“那你打算怎么办?”
“反正我明天不会离开庆国的,不如这样吧!”她乌亮的美眸灵动的流转:“明天我们两个就假装离开庆国,然后我们……”
云半夏示意白九誊凑过耳朵过来,然后她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着自己的计划。
白九誊听的皱眉,云半夏依然抓着他不放,不允许他退场。
末了,云半夏笑眯眯的盯着他的眼睛。
“刚刚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
白九誊对云半夏的计划相当意外,他俯身凑在她的脸前,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要我帮你做事,得有点奖励吧?”
这个黑心的色。狼。
云半夏红着脸凑上自己的唇,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柔软的唇贴在他的脸颊,如轻羽拂过般,抚慰了他的心。
他微微一笑,转过脸去,在另一边的脸上也指了一下。
真是贪得无厌的家伙,云半夏飞快的在他另一边脸上也吻了一下。
“这样行了吧?”她羞恼的瞪着他。
她瞪他的时候,小嘴儿嘟起,美眸中漾着盈盈水波,煞是诱人。
他的眸底闪过一丝火光,情不自禁的低头在她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在她欲反抗之前,他便已经离开了她的唇上,在他的脸上挂着偷香成功的得意笑容。
云半夏只是又羞又恼,拿他无可奈何。
下午时分
云半夏打算午睡一下再出门,特地没让白九誊陪她。
谁在喊主人 ?'…87book'
在她的眼睛刚刚失明的那会儿,她就听到了这个声音,现在再一次听到,只觉奇怪至极。
这声音越来越清晰,字字传进她的耳中,她好像……不是在做梦,这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她带着这种疑惑起身。
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就像她失明的那天一样。
她顺着声音出门,这一次她没有像上次那样辨不清路。
她才刚刚出了门,一只五彩的鸟儿突然飞落到她的肩上。
云半夏的脸沉下。
“八哥?”
鸟儿受刺激的暴张开翅膀在她肩膀上跳起:“我是凤凰!是凤凰!”
“……”
☆、99吃醋(5000+)
凤凰?
云半夏的嘴角抽了抽,双眼微眯的打量那只自称自己是凤凰的鸟儿。
“你说……你是凤凰?”云半夏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鸟儿,试探它的尺寸,再摸了摸它身上的羽毛。
可是,不管她怎么看,眼前的这鸟儿都无法与传说中的凤凰相提并论。
“我是凤凰,是凤凰!”鸟儿强烈的坚持自己的身份,因为被云半夏误认为是八哥气得头顶冒烟腼。
眯了眯眼,云半夏仔细的端详这鸟儿以后。
“怎么看怎么像是普通的麻雀被人染了几种颜料罢了,还说自己是凤凰,你以为凤凰都长成你这种鸟样子?”云半夏字字嫌弃的说着。
自称凤凰的麻雀样鸟儿,暴走的飞了起来,在云半夏的面前胡乱的扑腾着翅膀:“我是凤凰,是凤凰,就算你是我的主人,你也不可以这样侮辱我的高贵的身份!揍”
那双精豆般的眼珠子倒是圆圆的很可爱,生气的时候,里面似燃着两簇火苗,变成了金黄色呢。
“这麻雀的眼珠子挺漂亮。”云半夏兀自对着它评判着。
“啪”的一声,自称凤凰的麻雀样鸟儿嗖的一下掉到地上,两条细细的腿儿在空中不住的抽。搐。
云半夏眯眼盯着地上的鸟儿,觉得很是新奇,自己竟然能听得懂它的话。
她还非常不客气的轻踢了踢鸟儿的身体。
“喂,麻雀,你死了吗?”
一说到死字,那只鸟儿扑腾一下再一次飞了起来,飞在云半夏的眼前,不停的冲云半夏重复:“我不是麻雀,我是高贵的凤凰,是凤凰!”
“喂,麻雀,你从哪里来的?”云半夏斜睨它一眼,一点儿也不理会鸟儿的自我介绍。
“我是凤凰,是凤凰!”鸟儿气急的重复这句话。
翻了一个白眼,云半夏冲鸟儿凉凉的挥了挥手。
“好,你继续在这里玩儿吧,我回去睡觉!”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打算继续睡她的觉,刚刚的一幕就当是在做梦。
“主人,您可不能不要我呀,我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等到您的灵力解封!”鸟儿扑腾着翅膀,拦在了云半夏的身前,不让她回房。
眨了眨美丽的杏眼,云半夏盯怪物似的盯着它:“我听你在鬼扯,我不管你是八哥还是麻雀,反正我现在要睡觉,你别再来打扰我。”
“我是凤凰,是凤凰!”被刺中了自尊的鸟儿,立马暴怒的纠正云半夏话中的错误。
“我不管你是什么鸟类,你要是再吵我睡觉,我现在就把你扔到炉子里给烤了!”云半夏笑眯眯的盯着他,危险的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
鸟儿似乎害怕了,不敢再说什么。
“停!”云半夏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反正她现在被这鸟儿吵的睡不着了:“我问你,你为什么喊我主人 ?'…87book'”
“因为你是我主人呀!”
“……”听不懂人话吗?不对!它本来就不是人:“我说麻雀!”
“麻雀,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现在能听懂你说话,不过,我好像记得我不认识你。”
“可是,我认识你呀,你是我的主人,而且……不仅是我,现在任何飞禽走兽的话您都可以听得懂!”鸟儿忙不迭的冲云半夏解释。
“……”这是她今天听到最荒诞的笑话。
不理会那只鸟儿,云半夏转身进房间,“砰”的一声,将鸟儿关在房门,不再理会它的疯言疯语。
不过,只要关上房门,那只鸟儿便不再吵闹,一下子安静了。
回到床上躺着,阖上眼睛。
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
下午,云半夏精神奕奕的出了门,依稀中,她似乎看到那只自称凤凰的麻雀样鸟儿又跟上了她。
不过,它似乎怕激怒了她,不敢与她靠得太近。
那只鸟儿真是奇怪,中午与她疯言疯语了一通,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本想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会消失了,不过那只破鸟却还跟着她,让她很是恼火。
云半夏下了马车,准备往一家店铺走去,查看最近上市新品的顾客反应情况,才刚刚下了马车,对面突然一辆马车骤然失控的向云半夏的方向冲来,云半夏刚准备闪开,只见那鸟儿突然冲向了那只马儿。
“喂,麻雀。”云半夏心惊的唤道,完全忘了躲闪。
眼看马车就要撞到她,马车上的车夫、店铺的管事还有路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预料之外的,那马儿在撞上她之前骤然停了下来。
鸟儿扑腾起来,在马儿的头顶绕了一圈,突然那马儿恭敬的站立,冲云半夏标准的低头,似行礼的模样,连那辆马车的车夫也惊呆了。
旁边的路人看到这一情况,一个个议论纷纷,开始到处传播这一奇异之事。
最后,传播成了这种玄幻的段子:劣性未驯的马儿,在街上乱跑,结果云半夏全身散发出白光,马儿被驯服了。
谣言就是一大杀手啊杀手。
受惊马儿的车夫,连连向云半夏道歉,而云半夏整个人恍惚的站在原地,似乎尚未从刚刚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别人还以为她是吓呆了。
不过,她确实是吓呆了,却不是被那马车吓的,而是……
马儿一脸恭敬的模样看着她,硕大的马眼中亦充满了尊敬,在跟她说:“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天哪,刚刚她到底听到什么了?
“刚刚……是你让它停下来的?”云半夏艰难的冲鸟儿吐出一句。
“是呀,你是我的主人嘛,我当然要保护主人了。”鸟儿立在云半夏肩头昂首挺胸,看起来挺有气势。
一对母女从旁边经过,七八岁的小女孩指着云半夏肩头的鸟儿道:“娘亲,那只麻雀长的好丑呀!”
听到被人称作麻雀,鸟儿再一次自尊心受伤,它大声冲小女孩喊:“我是凤凰,是凤凰!”
我是凤凰!
这四个字,云半夏今天已经听了无数次了,听到耳朵快要长茧了。
虽然不可思议,不过,云半夏却感觉到一点,今后……恐怕有些事情当真不一样了。
眼看那鸟儿扑腾着翅膀冲小女孩的背影发火尖叫,云半夏只觉浑身冰冷。
她能听得懂兽语,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街上将云半夏传得神乎其神的事情,傍晚时分,便传到了胡府。
得到这个消息的胡非,很快便将这个消息告知了自己的父亲。
胡福正在饮茶,听到这个消息,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掉在地上。
胡非看到了亲自将碎片扫了去,再重新为他倒了杯茶:“爹,您请喝茶!”
“非儿,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胡福的声音里夹带着一丝颤抖。
“应当是没错,虽然传言不可信,不过,其中有两三成真实,而且……有人看到她的身边有一只五彩雀,与爹您曾经描述过的那只一模一样。”
胡福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想的全是刚刚得知的消息。
“看来,她的灵力已经恢复了,当初让她服下曼金沙是对的!”胡福淡淡的道。
胡非的神色几不可闻的变了一下。
胡福扫了他一眼。
“你不必愧疚,当初你做的事情,是正确的,现在证明,你确实没有做错,她就是我要找的人。”胡福的声音略显激动。
胡非的脸紧绷了几分。
谁也想不到,当初给云半夏下了曼金沙毒的人,就是他!
只因中了曼金沙的毒,就可激活她体力的灵力,可是……倘若她哪一天知晓当初是他给她下的毒,她一定会恨他吧?
甚至……当初下毒,只为测试她是否是他们要找的人,并未考虑到她的生死。
“非儿?”
胡非忙回神:“爹还有什么吩咐?”
“从今天开始,一定要派人好好的保护她,我不允许她有任何闪失,若有闪失,唯你是问。”胡福严厉的喝令。
“是,爹!”胡非顺从的恭敬点头。
云半夏在一片议论声中回到了北辰王府,一路上无疑是传播她各种神乎其神的事迹。
回到王府,她松了口气,忍不住扶额喃喃道:“看来百姓们果然是太闲了。”
否则,怎会骗出那么多神奇的事情来呢?可不是吃饱了太闲。
朱砂和伊心两个早已出门来迎接云半夏,扶了云半夏从马车上下来。
“郡主,猜猜奴婢听到了什么?”朱砂微笑的冲云半夏打趣的道。
云半夏呻。吟了一声。
“我现在澄清,不管你们听到什么,我只不过是差点被马车撞了,结果,人家马儿突然停了,其他什么神力呀,法术啦,全部都没有!”云半夏先开口打断了朱砂欲出口的话。
“奴婢们还以为郡主您真的有神力呢!”伊心也在旁边帮呛。
斜睨她一眼:“神力?把你一下子吹到东海里面,让你去喂鲨鱼,你信不信?”
伊心和朱砂两个面面相觑。
白九誊此时也刚好从门外回来,一眼瞧见了云半夏头顶盘旋的鸟儿。
“这只麻雀,你是从哪里弄来的?”白九誊冷不叮的开口。
一听到麻雀,鸟儿又炸毛了,在空中扑腾着翅膀,冲白九誊一阵怒吼:“我是凤凰,是凤凰!”
每一个将鸟儿称呼为麻雀的时候,她的耳朵都要受到这样的摧残。
一只明明自己是麻雀,却偏偏说自己是凤凰的无耻鸟儿。
云半夏今天第无数次无耐的叹气了。
“今天的事情,你是不是也听说了?”云半夏已经无力解释了,这都是这只破麻雀带给她的麻烦。
牵住她的小手,往牡丹阁的方向走去,边走边点头:“听说了,你又成了名人!”
“鬼才是名人,当名人不好,好不好?”云半夏抱怨着。
这十年来,她以八岁小小的年纪,开了第一家云氏连锁,紧接着,云氏连锁开始跨越各行各业,十年间,成为了庆国的商业龙头,而她以十八岁的年龄,成为各行各业津津乐道的商业家。
同时拥有庆国首富和北辰王府郡主的身份,是以让她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
只要她有什么动静,一传十、十传百,比现代明星上头条还要轰动。
这不,她才有街头上碰到一辆马车,就传成了这个样子。
这就是舆。论的威力。
等到了牡丹阁,白九誊遣出去了朱砂和伊心两个,留下两人在客厅内。
等无人了后,白九誊正色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告诉我?”白九誊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本来他以为这全是谣言,可是,看到云半夏之后,他就不这样认为了。
本来云半夏也没打算瞒白九誊。
她冲门外招了招手。
“麻雀,你进来!”
鸟儿被云半夏称为麻雀,再一次扑腾着翅膀尖叫了起来:“我是凤凰,是凤凰!”
五彩的鸟儿飞了进来,在白九誊讶异的目光下,停在了两人之间的桌子上。
“它是?”白九誊刚刚就是看到了它才会觉得事情有蹊跷。
“一只不承认自己是麻雀的麻雀!”云半夏淡淡的解释。
聪明的白九誊一下子反应过来。
“你能听懂它说话?”
云半夏点点头。
“今天在街上将受惊马车停下来的就是它!”
“它?”
白九誊好奇的伸出手去,想摸一摸鸟儿的羽毛,被鸟儿突然伸出鸟嘴,啄了一下他的手背,迫使他的手缩了回去。
云半夏笑着解释道:“因为你刚刚说它是麻雀,所以它生气了,不想让你碰它。”
果然是鸟,心眼也小的很。
为免白九誊再伸手碰它,鸟儿飞到了云半夏的肩头,一双精豆般的小眼睛警戒的死死盯住白九誊。
“它是公还是母?”白九誊温和的脸上挂上了一层阴沉。
云半夏哭笑不得的看着他。
“你不会连鸟的醋也吃吧?”
“会说话的鸟,都不是好鸟。”白九誊吐出结论。
云半夏侧头向旁边问:“问你呢,你是公是母?”
忽见那鸟儿的身体摇摇晃晃的蹭着云半夏的脸颊,撒娇的娇滴滴道:“主人说我是公的我就是公的,主人说我是母的我就是母的。”
云半夏翻了一个白眼。
“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公是母!”
“它不会这样一直跟着你吧?”白九誊危险的琥珀色眸子中,射出阴邪的光亮。
鸟儿感觉到白九誊身上传来的森寒杀气,吓得躲在了云半夏颈后:“主人,他好可怕。”
将它从颈后扯了出来,嫌弃的丢在桌子上。
“你才可怕。”
一只手突然从头顶飘来,在鸟儿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白九誊已经抓住了它,将它整个捏在掌心里。
鸟儿害怕的在白九誊手里剧烈挣扎,连连叫唤着。
“主人,主人,快救我,要杀鸟了,人要杀鸟了。”
“白大哥,你吓着它了!”云半夏赶紧提醒白九誊,怕他真的将鸟给弄死了:“把它放在外面就行了,我们还是再确定一下明天的细节吧!”
白九誊捏着鸟儿,把它扔到窗外:“以后我跟夏妹妹在一起的时候,你离远一点!”
说完,白九誊一脸淡定的回到云半夏身边。
外面的鸟儿突然说了一句话,云半夏差点一口唾沫呛着自己。
“只想着交配的人类,也不是好人类!”
☆、100君子为何物(5000+)
第二天一大早,云半夏早早的起身,将云氏连锁的事情,暂时交给了春园一分楼的金总管,她则与白九誊一起整理好了东西,准备往白族总坛而去。
云狂喜忧掺半的送了二人出门上马车。
云半夏和白九誊行装简单,只用一辆马车,一个车夫,连侍卫也没有,为的是路上方便,甚至连朱砂和伊心两个丫鬟也不带。
得知云半夏要离开,几天之内恐怕也回不来,朱砂和伊心两个紧紧抓着云半夏的手不放,不舍与她分开。
云半夏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们好好的在家里看家,等着她回来腼。
做完这一切,云半夏才和白九誊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往前驶,在路过一个巷子的时候,突然数名黑衣人窜了出来,将马车团团围住。
一下子窜出二十名黑衣人,冷剑的剑身折射着寒光,光亮折射进马眼中,马儿受惊的双前蹄抬起,仰头朝天嘶鸣着揍。
那些黑衣人警戒的盯着马车,为首的一人指着马车的车帘道:“里面的人听着,现在马上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话落,车内没有动静,别说车内了,马车的车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
黑衣人发觉到不对劲,连忙用剑尖挑开车帘。
让人目瞪口呆的是,在车厢内空空如也,哪里有半丝人影。
“坏了,上当了!”黑衣人手中握着剑,往回指:“快,我们回去再搜!”
不远处的房顶上,三人躲在那里看着这一切,一鸟在三人的头顶盘旋。
子风脱下身上的灰色马夫装,露出原本的轻骑装。
“少主,他们已经发现车上没人,打算回去找了。”子风冲身侧的白九誊汇报。
在白九誊的怀里还揽着云半夏。
看到人都走光了,三人才站立起来。
“那些人应当是皇宫的大内禁卫!”其中有两个人的脸,云半夏记得在宫里见过。
不出她的所料,皇甫正雄这个浑蛋,果然派人监督着王府,只要看到她离开,就会拦住她,连大内禁卫都派上了。
“其中……还有十五人是死士!”白九誊补充了一句。
“你说……是死士?”云半夏惊讶,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白九誊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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