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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音袅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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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何时,城中百姓为了来去方便,在男山和城以及三江交汇之间架起了一座桥,那座桥经过世事的变迁,时断时连,当新桥建起的一段时间之内城里的人相互尊重,和谐相处,要不了多久人性中丑陋的一面就展现出来,城里的人尔虞我诈,当官的欺压百姓,人与人之间打架斗殴、勾心斗角,致使古兴州城乌烟瘴气,怨声载道,每当出现这样的情景,那座桥会莫名其妙的断掉,桥断掉之后不久,古兴州城里的人就会消逝的无影无踪。
再过一段时间,这里又会聚集很多人,将断掉的桥建好,可是过不了多久,桥就会再次断掉,城里的人依然消逝殆尽。
至今这里还留着残垣断壁。桥,架起又断掉,断掉又架起,后来又继续断掉,索性再也没有人去架桥,如今,只留下断掉的桥头静静的看着对方,桥下的江水悄无声息的流淌,两岸青山默默的注视这这座断掉的桥……
这里已是一座空城,城内的房屋破败不堪,只有山口的寒冷凌厉的江风呼啸着席卷空城而过,此时的古兴州城已成一座废墟。
黄昏,残阳如血,一只苍鹰在天空盘旋,不远处江水岸边的一块石头上放着一个包裹,包裹中是一婴儿,此刻他正响亮的哭啼,天空那只苍鹰盘旋着俯冲下来,就在将要接近婴儿头部的那一刻苍鹰仿佛被电击一般,整个身体被弹了开去,倒地的刹那间苍鹰扑打着翅膀飞了起来,飞向天空,又是半个时辰的盘旋,那苍鹰第二次俯冲下来,这一次苍鹰的喙对准了包裹的底部,就在苍鹰的喙接触包裹的火光电石之间苍鹰被一道金光击中,那苍鹰仿佛被人刮了一巴掌,打倒在地,苍鹰的胸触到一块尖尖的江石,胸口流着血跌跌撞撞的飞了起来,恼怒的苍鹰飞起来不久,又是一个俯冲,这次俯冲苍鹰翅膀卯足了劲,闪着黑亮的眼睛,张开似铁钩般锋利的喙嘶鸣着,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劈了下来……
哭声停止了,露出了孩子咯咯的笑,包裹不远的地方一只苍鹰肚皮破裂,羽毛散落一地,身体焦黑,只有微微睁开的眼还瞪着那个包裹,包裹里孩子的笑声伴着哗哗流淌的江水一声比一声响亮,一声比一声爽朗,这笑声久久荡漾在古兴州城的上空……
一年假期,卖炭翁从白水寨小学的办公室回宿舍,老远听见自己的宿舍中传出男婴的哭声,卖炭翁惊奇,急忙进屋,发现自己的床上放着一个包裹,声音从包裹中传出,卖炭翁诧异,走上前,那小孩见有人走来,止住哭声望着卖炭翁俏皮的微笑,孩子长得天庭饱满、浓眉大眼,鼻梁挺立,嘴角棱角分明,左嘴角下一颗朱红红豆大小的朱砂痣,那颗痣点缀在那张白皙的小脸上恰如其分,整个给人的感觉是:少了那棵朱砂痣,孩子的脸和普通小孩无异,而正是有了那颗痣,小孩的灵气和神韵喷薄而出,给人的感觉此小孩非同一般。卖炭翁觉得奇怪,始终不知这小孩来自哪里,过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加上一股无形的力驱使着卖炭翁非常喜欢眼前包裹内的孩子,卖炭翁于是决定收留这个孩子,卖炭翁轻轻的抱起那包裹,轻轻拂去包裹上的尘土,眯着眼充满柔情的看着小孩。
夜里给孩子洗澡时,卖炭翁发现孩子右手紧紧的握住拳头状,卖炭翁轻缓的掰开那小孩的五指,此时卖炭翁发现小孩掌心纹路异于常人,那掌心分明一个椭圆,圆中两条小鱼不停的游动,那两条小鱼游动划起的波纹变幻着线条,粗细不匀的线条形成了孩子手上的掌纹,更加离奇的是孩子掌中椭圆里那两条小鱼始终追逐着对方,相互咬着对方的尾巴旋转,卖炭翁眼睛看着游动的黑白小鱼,脑中搜索这小孩掌心的图案,那图案似曾相识……
第二天,卖炭翁接到上级的调令去易家塘中学任教,所以易家塘没有人知道阮枫来自于何处。
卖炭翁希望孩子像枫树一样刚劲有力,枝繁叶茂,长大之后成为一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于是,起名“阮枫”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阮枫已经三岁,三年来,卖炭翁含辛茹苦的拉扯阮枫长大,在过去的三年中,父子两相依为命,卖炭翁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到家后小阮枫会贴心的逗他开心。阮枫淘气闯了祸卖炭翁也会打小阮枫的屁股,其实卖炭翁每次打小阮枫的时候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小阮枫在卖炭翁打他屁股的时候还一个劲儿咯咯直笑……父子二人就在这亲昵的氛围中度着光阴。
阮枫三岁开始,卖炭翁就开始教他识字算数,小阮枫天资极高,每一次卖炭翁教的东西,小阮枫只看一眼就牢牢记住,最为奇怪的是,有次,卖炭翁刚买回一本新书,只见小阮枫哗哗一翻,前后不过一分钟就交给了他,卖炭翁非常诧异,小阮枫闪着鬼精灵的眼对卖炭翁说:能爹地,(“能爹地”的意思是阮枫对卖炭翁阮子能中英文混合的昵称)那本书上尽讲些狗啊、猫啊的,没一点意思。卖炭翁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小阮枫,当他翻开那本幼儿读本的时候,的确,里面尽是些小猫小狗的故事。
卖炭翁随即反问:那我们的小阮枫喜欢哪样的书呢?
“老秦头没有烧掉的书”小阮枫回答道
老秦头是谁?卖炭翁问。
老秦头就是老秦头,说了你也不知道,小阮枫得意的对卖炭翁说。
卖炭翁想:是不是学校那位烧锅炉的老秦头,他烧的可全都是些报纸、废纸、纸板啊什么的,没有书啊,卖炭翁反复的在脑袋中回忆老秦头点火的一幕幕,那老秦头的确烧过书,可那些都是学生用过的废旧中学课本,那些废旧课本对于一个三岁小儿来讲真有些深奥,卖炭翁对自己说。
小子爱学习爱书本这是件好事,卖炭翁心里很得意。每当这时,小阮枫跳上卖炭翁的大腿,双手勾着卖炭翁的脖子,撒娇的说;我要老秦头没烧掉的书,没烧掉的书……
卖炭翁微笑着用额头顶着小阮枫的额头嘴里说:好好好,明天我就去锅炉房找老秦头,看看有没有剩下的书……
小阮枫望着卖炭翁咯咯只笑。
夜里小阮枫睡着了,卖炭翁穿上黑纱带上斗笠,准备出门。
“能爹地”阮枫喊了一声,惊得卖炭翁一身冷汗,卖炭翁转身看看床上的阮枫,小阮枫睡得正香。这样的状况已经持续出现几个夜晚,后来,卖炭翁放弃了夜行的打算。
小阮枫五岁那年发生一件事情足以震动整个学校,从那以后,卖炭翁决定送小阮枫去读书。
原来,学校来了一个武术教练,那教练专教体育,有时体育课上还教学生些拳击、武术什么的,恰巧,疯跑了一天的小阮枫来到操场,操场上那位教练正教几个学生拳术,小阮枫远远喊道:“教的什么狗屁东西!”。
那体育老师转过头,看是一孩童,阅人无数的体育老师没有理会这位长相异于常人的小子不敬的言语继续指导学生。
“不要在那里误导他们了!”小阮枫的腔调比先前更高
那体育老师依然不理会小阮枫。
“狗屁、狗屁,他教的是狗屁,连我都打不过还教学生”,小阮枫笑嘻嘻对众学生说。
童鞋们鸦雀无声,体育老师生气的看着调皮的小阮枫
小阮枫依然笑嘻嘻挑衅的看着那体育老师嘴里说道:“我们比试比试?”
体育老师早已对眼前的小子厌恶至极,于是皮笑肉不笑的对小阮枫说:“你才几岁,快回家,别在这里打扰我们上课”。
小阮枫伶俐的小嘴不依不饶继续说:“不敢了吧?你就是一个貌似有功夫的人,其实你的那三脚猫只是花架子,连和我比试的勇气都没有还、还教学生,”说的急,小阮有点口吃。
面对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体育老师简直无语,转念间那体育老师皮依然笑肉不笑的对小阮枫说:“比就比,来,过来……”体育老师心想:“好好揍你一顿,看你以后再这么猖狂”。
小阮枫走了过来,就在两人一步远距离,那老师冲上前右转身抡起左臂膀向小阮枫的腰部呈半圆状搂去,他想从小阮枫的腰部用左臂膀反抓住小子,将小阮枫向老鹰抓小鸡那样夹在左膝盖固定住,右手击打小子的屁股。
小阮枫早已明白那体育老师的意图,眨眼间,小阮枫一个前扑向左一滚,躲过了那老师的左臂膀,那老师在小阮枫前扑的刹那间以为小子没站稳,急忙右侧身双手去抱小阮枫,小阮枫肩膀一扭躲过体育老师抱自己的双手,体育老师抱了个空,由于用力太猛双手分别打在了自己的双肩。
小阮枫早已站直面对体育老师咯咯大笑。
体育老师忽然明白自己先前抓住小阮枫打屁股的诡计被化解,救小子纯属自作多情。
于是,他飞快的走向前,伸出右手要抓小阮枫脖子上的衣领,他想凭自己强壮的手臂抓住这可恶的小子举起他抡他个天晕地转。
说时迟、那时快,小阮枫面对那体育老师抓来的手,一蹲向左边一跳躲开了迎面而来的大手,那老师又一次抓空。
小阮枫蹲在那里捂着肚子咯咯笑个不停。
此刻,那体育老师的脸涨的一会儿白一会儿紫,他知道自己的确拿这小子没辙,于是那体育老师心想:算了,不和小子一般见识,即使打了这小子,小子的家长也不会善罢甘休…。
☆、第六章 洗浴潭水中
他这样想着,小阮枫可没有给他机会,只见小阮枫站起转身闪电般的伸出右臂向前一伸,指尖接触衣服的一刻手掌根向下一按手臂一发力,那体育老师触电一般身子一震,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当他转身之后强憋着笑容对小阮枫说:“快回家,我先前逗你玩”,小阮枫咯咯的笑着飞奔而去。
此时,铃声响起,“同学们,集合,下课!”那体育老师黑着脸对学生们说……
下课后,那体育老师觉得后背处被小阮枫击打过的地方隐隐作痛,疼痛如同一根扎进肉里的钢针折磨的他坐也不是站也不行。
第二天他去了医院,西医大夫看后开了些止痛化瘀的药,连吃了几天西药,后背依然疼痛,于是,那体育老师去看中医,中医大夫对他讲:他受的是内伤,随后从药匣子里抓出一把紫竹叶捣碎敷在后背那块暗红椭圆的皮肤上用纱布裹好,告诉那体育老师七天以后重新换药……
卖炭翁知道此事之后每天去那体育老师那儿,后来承担了所有的医疗费用。再后来那体育老师离职,去了哪儿谁也不知。
被卖炭翁送进学校上了学的阮枫还是没有消停下来,今天不是这个老师告状,明天就是那个家长上门。在小学,阮枫是出了名的人,所有的老师提起他纷纷摇头,碍于同行的面子,那些老师们只能对阮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奇怪,自从五年级下半学期开始,阮枫像是换了一个人,再也没有欺负过人,上课大多时候都认真听老师讲课,其实那些老师讲的东西阮枫全部懂,而且精通的程度超越了讲课的所有老师。消停下来的小阮枫在思考,他在思考更多的问题。
阮枫的这个变化开始于进了一次紫竹林。阮枫去紫竹林卖炭翁全然不知。
卖炭翁在黑漆漆的地底飞快的行走,忽然间他感觉头部碰到黏糊糊的东西,卖炭翁吸吸鼻子,奇臭无比的气味进入了他的鼻腔,卖炭翁几乎呕吐出来,他不知,沾上他头上那块黏糊糊的东西正是自己三周前带领学生打扫后山垃圾的时候亲手埋掉的一坨便便。
倒霉的卖炭翁反应也快,只见他向右侧身逃离了那块便便的位置继续向前,不大时间卖炭翁头上黏糊糊的东西已被泥土摩擦干净。
头上没有黏糊糊奇臭无比的东西之后,卖炭翁开心的左跳跳,右晃晃自由自在的穿行于泥土之下。
忽然,一个网状的东西罩住了他的头,这一次卖炭翁非常的恼火,于是双腿用力出了地底,站在地上卖炭翁一把扯掉罩在自己头上的东西,是一条女生内裤。卖炭翁发觉是一条内裤,顿时紧张起来,他们该不会发现我的秘密吧?卖炭翁自己问自己。管他的,现在我是鬼了还怕谁?卖炭翁安慰自己。
卖炭翁活着的时候没有那么洒脱,现在却变了一个人,他变得性格开朗而具有滑稽感,因为他要找回从前的自己。
前面不远处就是“葫芦洞”,“葫芦洞”对于卖炭翁来说不陌生也不熟悉,他从前只知道易家塘以东的地方有一个“葫芦洞”只是自己从没有来过,更没有进过一次洞。
卖炭翁看着“葫芦洞”上方篆书写就的三个字决定进入洞内,进入前洞之后很快来到前洞和后洞相连的地方。就在他穿越两洞狭小的地方的时候,洞壁上一块尖尖的岩石挂住了他的黑纱,卖炭翁脑中嗡的一片空白,要说已经死去的卖炭翁不怕鬼,那是假话,在这样一个环境中,卖炭翁也非常的恐惧,由于先前有了碰撞巨石的经验,这一次卖炭翁没有动,而是呼吸急喘的对背后挂住黑纱的尖尖的岩石说道;你是谁?为什么拉住我的衣服?快松手,他的问话在洞内久久的回荡,没有人回答他,那回音最后的手…手。拖得老长,好像这个地方堆满了手……
卖炭翁耳中回荡着“手——手——手”,这声音一阵比一阵强,卖炭翁脑中闪现出从前看过的恐怖小说,血淋淋的手在卖炭翁眼前飞舞,那回音过后洞里一片寂静,卖炭翁在这样的环境下,彻底的奔溃。
扑通,卖炭翁跪在了地上,嘴里不停的说:饶了我,饶了我……
当“我——”的回音传进卖炭翁耳中时,卖炭翁哈哈大笑起来,卖炭翁自嘲道:都说人吓人吓死人,我看自己吓自己也会吓死人啊。
站起来之后的他,索性褪掉身上的黑纱,扔掉头上的斗篷,向后洞进入。
来到后洞,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那张宽大的巨石大床,疾奔了一夜的他此刻才感到了疲倦,于是卖炭翁想在那块巨石上休息片刻,他走到巨石之上,躺了下来,当卖炭翁躺下之后,发现那块空地上有一绳索样东西,那绳索样东西像一条蛇,又像一个人的腰带,极度困乏的卖炭翁懒得理会地上的那条东西,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卖炭翁看到了威武的秦王,又看到了秦王的女儿潇潇,内侍太监的容貌模模糊糊,卖炭翁还听到秦王对一个人说:…。杀了他……
卖炭翁做着重重叠叠的梦进入了梦乡。地上那个像蛇样的东西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其实那不是一条蛇,而真正是一条腰带,女孩的腰带,从那腰带的形状来看,那是慌乱之间丢失的腰带,究竟是谁的腰带?谁在慌乱之间丢失了腰带?
紫竹林的夜,谧静而安详,远处草丛中两只蟋蟀先是撕咬着对方在草中打着滚,后来停止了撕咬,静静的注视着对方,突然,雄蟋蟀展开翅膀在空中划了个半圆骑上了雌蟋蟀的背,蟋蟀身边的小草轻轻地晃动着……
近处一位婀娜的少女褪掉了身上的衣衫,当她褪掉内衣时,披肩长发下光滑细腻的脊背上七颗发着幽蓝幽蓝光芒的痣至上而下排列开来,那七颗痣组成的形状与天空中北斗七星的排列相同模样,她轻迈碎步走向那潭碧绿幽蓝的潭水边,遂即,缓缓的扑进潭中,冰凉的潭水轻抚着她的肌肤,那一刻,女孩身体每一个毛孔全部张开,惬意由接触水的地方扩散到全身直至大脑……
一天来的发功使得秦晓异常的疲惫,在水中游动的秦晓非常的纳闷儿,怎么就进入不了卖炭翁的房子里呢?
这位名叫“秦晓”的女孩儿是秋蝉儿的表姐,表姐的母亲叫“八姑”,八姑远近闻名,年轻时和江湖术士学了些小法术,一生全仰仗那些学来的小法术糊弄人骗钱,女儿“秦晓”没有上过学,从小就跟着她耳濡目染,学会了许多的小法术,天资聪颖的秦晓掌握的法术要比母亲高明许多。
作为秋蝉儿来讲,有这样一位懂得法术的表姐足以让她在同学中很风光。
小学的时候秋蝉儿就时常让表姐去学校表演小法术,所以秦晓在秋蝉儿从前就读的小学很有名,就连同年级的阮枫都知道秋蝉儿有这样一位厉害的表姐,但阮枫对秋蝉儿和秦晓不屑一顾。
上了初中,秋蝉儿觉得有必要让同学们知道她有这样一位厉害的表姐。于是她将表姐带进了学校。
秦晓被表妹秋蝉儿带进女生宿舍之后先表演了一个让全宿舍人目瞪口呆的法术。
当时,秦晓站在女生宿舍的窗口,她对身边的人说:看那位戴帽子的男生,我让他摘掉帽子,原地转圈。
女生们顺着秦晓的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正走着一位头戴帽子的男生,只见秦晓微微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位正在操场上行走的男生突然扔掉头上的帽子,如同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原地转起了圈。
众女生看得目瞪口呆。当秦晓嘴里停止嘟囔之后那位男生停止了转动继续前行。
秋蝉儿为了让同学们更加的佩服表姐,于是对秦晓说:表姐,你再来一个。秦晓指着窗外十米之远水池边一个垃圾桶对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女生们说:让它跳舞。
说完,秦晓定睛望着水池边的垃圾桶嘴里开始了念到:我说乖乖的垃圾桶啊!给我跳个舞,话音未落,垃圾桶蹦蹦跳跳忽左忽右晃动开来。
“秦晓姐,我们女生宿舍时常丢失内衣内裤,请你帮忙我们找找。”一位女生忐忑不安的对秦晓说道。
秦晓听了之后,一脸严肃的微微闭上了双眼,此时秦晓头脑中的意念已经飘出了体外,当秦晓的意识将学校的角角落落搜寻之后,意识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这个地方秦晓的意念始终进不去,这里就是卖炭翁的宿舍,秦晓努力了无数次,自己的意念要么滑过那个地方,要么停滞不前……
“该去的地方都去了,只有那里——卖炭翁的宿舍进不去,难道那女孩的内衣在卖炭翁的宿舍里?那里难道那里有什么古怪?”秦晓不敢轻易下定论,于是她睁开眼对众位女生露出遗憾的笑。
离开学校,秦晓百思不得其解,一天的施法,耗去秦晓很大的功力,此时秦晓感觉很累,周身上下汗腻腻,异常难受,秦晓决定去紫竹林山边的潭水之中沐浴。因为秦晓明白,只有在那里,她才能补充能量。
就在秦晓夜里去紫竹林山边的潭水中戏水之前的一刻,一个人也来到了这里,他就是“阮枫”。
阮枫是第二次来到这里,第一次来紫竹林是五年级下半学期一天下午,那天也是一天下午,天渐渐黑了下来,阮枫神差鬼使的来到了这里,他走进了紫竹林。
千百年来那些长在竹树身上歪歪扭扭的文字虽经历了无数个春秋,依然清晰可变。
这天,阮枫不知何故,心急如焚,右手掌中圆里两条小鱼飞快的旋转,嘴角的朱砂痣由黑变红,又由红变黑,霎时,阮枫的头嗡嗡直响,背心冷汗直冒,恍惚间,阮枫出了门……
一阵凉风袭来,阮枫恢复了神志,此时,阮枫已站在紫竹林深处,前面不远的地方耸立着那棵写着篆文“大滔天、流而下、箜破石、融阴阳、寂无声、萧律成”紫竹树,树上的文字闪闪发着金光。
阮枫心中好奇,准备走上前仔细端详那棵紫竹树上的文字,忽然,一条紫红的双头蛇飞身向阮枫扑来,阮枫躲闪不及,那双头蛇左右两个头分别朝阮枫的左右眼袭来,闪眼间,阮枫的双眼针扎般刺痛,阮枫眼中的天顿时黑了下来,眼前黑黑一片,阮枫试图睁开双眼,双眼被殷红的鲜血黏住,眼前没有了紫色的竹子,棵棵紫竹树变成了红色,阮枫眼角一丝丝缝隙间全是红红的树干和红红的竹叶,那些旋转着的竹叶向无数条双头蛇扑向阮枫,阮枫狂叫着,跌跌撞撞冲出了紫竹林,狂奔的阮枫一脚踩空,跌进了美人崖下塘水中。
冰凉的潭水将阮枫淹没,阮枫身体浮上水面时双眼眼睛清凉无比,眼前一片金光,阮枫试着睁开双眼,美人崖在斜阳中泛着金光,
这一刻,阮枫的目光变得坚毅而淡定,眼神中射出的光或冰冷如电,忆起刚才的双头蛇,阮枫的眼中露出了火一般的光,那道光此刻正盯着美人崖山尖的一棵小草,小草在阮枫的目光下微微的颤抖……
“杀了它”是阮枫出了潭水后的第一句话。
☆、第七章 女鬼要上男鬼
阮枫奔向紫竹林,他要找到那条双头蛇,用自己的双手亲自拧掉那条蛇身上的双头,吃了它。
身边的刺藤挂住它的衣衫,阮枫无暇理会,尖尖的紫竹叶划破他的脸颊,阮枫坚定向前,一棵枯死倒下的紫竹树横亘在前方,阮枫一个鱼跃飞驰而过……
阮枫疾奔至先前被双头蛇伤了双眼地方站立倾听。
“唰唰、唰唰唰……”
左前方枯紫竹叶下发出声响,阮枫双脚蹬地,跳起踩住发出声音的那堆紫竹叶,“咝咝、咝咝咝,”那条双头蛇被阮枫踩在了脚下发出声响,双头蛇的腰部被阮枫牢牢踩住,只见那双头蛇嘴里吐着红色的芯子,从枯紫竹叶中破叶而出,双头划过一个漂亮的弧线紧紧地缠绕住阮枫的右腿,阮枫眼疾手快,一把紧紧抓住那双头蛇的七寸,缠绕在阮枫身上的双头蛇挣扎着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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