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音袅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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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被箫声笼罩。
　　环顾在苻坚周围的箫声挤压着苻坚的身体，苻坚感到从未有过的窒息，“啊——啊——啊！”苻坚发出怒吼，
　　怒吼从苻坚的嘴中发出之后，环绕在他四周的箫声被反弹回去，被苻坚反弹回去的箫声如同颗颗散落的冰豆四散开来，其中三粒冰豆迎着少妇的面部而来。箫声戛然而止。立于石上的少妇闪眼之间化作一股绛红色光飞向远方，苻坚看着远去的光圈跌落在易家庄内。
　　四周依然一片死寂，苻坚转身离开站立之处回到紫竹书院。
　　第二天一大早，学子们叽叽喳喳的来到紫竹书阁，苻坚发现随同学子们一同来这里的还有一位少妇，少妇的身后是大耳黑，看见大耳黑前面的少妇，苻坚内心一怔：眼前的人怎么与昨夜那位吹箫之人如此相像？苻坚没有戳穿昨夜一切，而是听大耳黑给自己介绍这位妖娆的少妇。“她是八姑”大耳黑对苻坚说道，苻坚冷眼点点头算是回答。
　　那位被大耳黑称作“八姑”的少妇没有昨夜的冰冷，而是满脸笑容的向苻坚失礼。
　　大耳黑离开之后秋蝉清脆的问苻坚：夫子，今天我们还去抓鱼吗？
　　苻坚略一沉思说道：你们想去抓鱼吗？
　　学子们纷纷点头，那，今天就继续抓鱼。苻坚朗声说道。
　　只有八姑没有言语，依然笑盈盈的望着苻坚。
　　苻坚突然对秋蝉和其余几人讲到：今天我就不去抓鱼了，秋蝉你带着他们去抓鱼，我和八姑在学堂等着你们，秋蝉和几位高兴的去了河边。
　　孩童们离开之后，苻坚望着八姑冷冷说道：吹箫人，你究竟想做什么？


☆、第十三章　　腌臜的男女

　　
　　八姑满脸疑惑的望着苻坚，好像苻坚的话对着空气讲。
　　“吹箫人，你究竟想做什么？”苻坚声音提高一度望着八姑继续问道。
　　“呵呵，先说你来这里做什么？”八姑呵呵声之后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问道：你来这里想做什么？
　　望着八姑冷傲的面容，苻坚脑中出现伶伦但对自己的话语。
　　苻坚坚毅的神态望着八姑随后说道：我来这里传道授业解惑。弘扬儒学，苻坚脑中想着伶伦的话语嘴中蹦出这样一句话。
　　“鬼才相信你来这里是为了给孩子们教授学问！”八姑冷冷的说道。
　　“你不相信？”苻坚一语双关的答道。
　　八姑脸色大变，八姑变脸的同时将手伸向后腰。
　　“夫子，快看，我们抓的鱼”秋蝉和孩子们大声呼喊着进了院子。苻坚看着露出笑容的孩子脸上露出了微笑。
　　八姑将伸向腰际的手缩了回来。孩子们进了厢房，八姑装模作样的手拿一本书：摇头晃脑的嘴里念叨道：子曰……
　　秋蝉拎着一串鱼在苻坚的眼前晃晃，苻坚笑着对秋蝉等人讲到：孩子们，将鱼放在花坛上，我们该读书了。
　　孩子们乖巧的将鱼放下，坐于案几边打开书。
　　苻坚拿上一本书，踱着方步围绕着孩子们的案几一边走一边嘴里念到：子曰…。
　　当苻坚行至八姑身后，苻坚发现八姑腰际插着一根紫竹做就的竹箫，那根竹箫的颜色几乎和八姑衣衫的颜色相同，如不注意看，谁也发现不了那是一根紫竹萧。
　　苻坚依然嘴里念叨道：子曰…。
　　当苻坚行至八姑的身后忽然伸手将那根紫竹萧抽出八姑腰际，八姑扬起手掌抢抓紫竹萧，苻坚身体在原地旋转，八姑抓空，俩人的动作仿佛都在不经意间，孩童们认真地随着苻坚念着：之乎者也。
　　苻坚和八姑依然相互抢夺者紫竹箫，忽然，苻坚灵机一动，闪身来到自己的案几之前，仿佛担心孩子们发现八姑怒目看着苻坚。
　　苻坚依然神情自若的将手背在身后，嘴里念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八姑随声接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两人虽然一唱一和的念着诗经上的文章，但八姑眼中射出的光冰冷而凶狠，苻坚微笑着嘴里念着文章，背后的手中却在揉搓着光滑无比的紫竹箫。
　　很快，到了午后，大耳黑带着孩子们离去，八姑离开之时走在群人之后，眼中依然望着苻坚的后背。
　　天黑了下来，苻坚决定夜里易家庄一探究竟，深夜，苻坚一身白衣来到易家庄后门，门虚掩着苻坚推开门进入易家庄的大院，看着东北角一个阁楼上燃着灯火，苻坚蹑手蹑脚来到楼上，苻坚站在厢房的门框前伸出右手食用舌头将手指舔舐然后食指扣开厢房框上的油纸，苻坚从扣开的小洞向里望去，里面八仙桌上放着大小不等的紫竹箫，那些紫竹箫的模样和自己腰际插着的那根紫竹箫模样相仿，唯一不同的是那些长短不一的紫竹箫无论从质地还是光洁度上看，都和自己腰间的这根紫竹箫大相径庭。从小洞之中看去，八仙桌上还摆放着厚厚一叠纸。苻坚纳闷儿，那些纸张是什么？
　　苻坚好奇，环顾房间之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苻坚转身向厢房走去，门依然虚掩着，苻坚进入房间径直朝着那张八仙桌而来，走到八仙桌前，苻坚拿起那叠厚厚的纸张，上面记录着平平仄仄音律。原来这是一叠乐谱，苻坚脑中出现大耳黑对自己讲的话：易大庄酷爱音律……
　　难道这是易大庄主所做？苻坚也是略通音律之人，于是苻坚从腰间抽出紫竹箫对着那些平平仄仄的音律吹奏起来，说来也怪，那些音律从紫竹箫箫孔之中发出的声音“呜呜啦啦，杂乱无章，毫无生机，全然没有美妙的旋律。
　　苻坚换了一张乐谱吹奏，箫孔中的声音依然如故。
　　忽然，门外传来大吼声：紫竹书阁着火啦！紫竹书阁着火啦！阁楼之下传出大耳黑的声音，苻坚心知不妙，急忙收起紫竹箫，朝着紫竹书阁的方向飞奔而来。
　　只见紫竹书阁方向冲天的大火从苻坚的房子燃起，很快蔓延至院中，当苻坚距离紫竹书阁百米之远距离的时候，大火已将学堂化为灰烬。
　　苻坚看着焚烧殆尽的紫竹书阁嘴里说道：八姑啊八姑，不就是一根紫竹箫，至于将我置于死地吗？
　　这时，紫竹林上空天际上空传来呜呜咽咽的箫声，苻坚心中一动朝着紫竹林的方向奔来，遁着那呜呜咽咽的箫声，苻坚很快来到紫竹林，就在苻坚决定向着紫竹林深处发出箫声的地方行进之际，突然发现前方正站立着八姑，一身酱紫素衣的八姑冷傲的望着苻坚，苻坚冲着八姑说道：一根箫，你至于将紫竹书阁焚烧掉吗？
　　八姑依然没有言语，突然，八姑双脚蹬地，伸出双掌身体在空中飞着向苻坚抓来，就在八姑双掌抓向苻坚的刹那之间，八姑一声惨叫整个人飞了出去，苻坚不知自己从坟冢中出来之后的片刻紫竹树的灵气已经聚集入他的身体，毕阳川此时早已紫气护体。
　　八姑嘴角流着血跌跌撞撞的飞向易家山庄的方向消失的无影无踪。
　　苻坚来到紫竹书阁旁，此时，易大庄主和大耳黑等人带着灭火的人群离开紫竹书阁。
　　苻坚悄悄地跟在众人身后保持着距离。
　　易庄主和大耳黑进入易家山庄之后苻坚从后门进入来到易老庄主的门外。
　　屋内，易老庄主对着大耳黑说道：不知秦夫子怎样？火势那么大，他该不会被烈火吞没吧？
　　大耳黑对易老庄主说道：我前前后后在废墟中查找过，不见秦夫子的尸体，也许被大火烧焦了吧。
　　易老庄主听完大耳黑的话嘴里念叨道：可惜啊可惜！
　　这时，八姑扭捏着身子，这时的八姑没有先前的冷傲，而是变得异常的妩媚和妖娆，只见她娇滴滴的对易老庄主说道：死了个秦夫子有什么重要的，明儿个再找一位夫子不就行了…。
　　易老庄主冲着八姑说道：妇道人家知道什么？这位秦夫子不简单，我留下他不单单为了给孩童们教授儒学…。
　　八姑娇声娇气的对易老庄主问道：不教授儒学难道老爷还有他用？
　　易庄主看看大耳黑又看看八姑说道：我累了。
　　大耳黑急忙向易庄主道了声安离开了易庄主的房间，八姑娇滴滴的对易老庄主说道：贱妾先前被大火一番折腾现在也累了想歇息！
　　易老庄主向八姑挥挥手。
　　八姑离开易老庄主的房间之后端直来到大耳黑的房门前，大耳黑的房门没有关，八姑推开门进了大耳黑的房内。
　　此时爬在房顶的苻坚看见八姑熟练的进入大耳黑的房子，心声疑窦：难道八姑和大耳黑之间还有古怪？于是，苻坚悄无声息的来到大耳黑的房门前。
　　屋内传出大耳黑的声音：难道没有烧死他？
　　烧死个屁，我在紫竹林还见过他，躺在大耳黑怀里的八姑厉声说道。
　　几时见过秦夫子？大耳黑吃惊的问八姑。
　　就在你们去紫竹书阁扑火的当下，八姑讲到。
　　八姑继续说道：那小子仿佛有神灵护体，我和他打斗时被体内的力道震飞…。
　　大耳黑再次问八姑：易老庄主那里你进行的怎样？
　　八姑轻蔑的对大耳黑讲到：什么狗屁精通音律，他谱写的那些音律我用紫竹箫吹试过，没一张靠谱。简直是一位沽名钓誉之人，我想：他卖粮也许可以，谱曲，扯淡淡去吧！
　　大耳黑听了八姑的话略一沉思说道：现在紫竹箫被秦夫子抢走，乐谱也找不到下落，下一步该怎么办？
　　八姑瞬间露出阴险的目光说道：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要挟秦夫子交出紫竹箫……
　　八姑在大耳黑耳边如此这般一番。大耳黑听后露出了诡异的笑说道：你对秦夫子可算是了如指掌啊！也只有你八姑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说话间大耳黑的手伸向了八姑的怀里，八姑娇滴滴的撒着娇……
　　听见房内传来八姑和大耳黑两人发出淫荡的嬉戏声音苻坚离开了此处。
　　离开易家大院之后苻坚来到紫竹林中自己的坟冢前，这里微微隆起的一堆黄土现出一个五尺来长的凹槽，从那凹槽的尺寸大小看上去分明是一块石碑被人搬离留下的印记。
　　当苻坚沿着微微隆起的黄土堆向上望去，那棵巨大的紫竹树上”大滔天、流而下、箜破石、融阴阳、寂无声、萧律成“鎏金篆书正闪闪发着光。苻坚默默地记下了树上的文字。
　　望着脚下那道凹槽，苻坚抽出了紫竹箫，将紫竹箫搭在嘴边的时候脑中出现漫天的大水扑面而来，从天而降的大水扑打着巨石，扑来的浪花击打在横亘的巨石溅起飞沫四散开来，一个个巨浪咆哮着再次扑来又再次被巨石溅起飞沫…。
　　一切恢复了平静，四周寂静无声，空中的巨浪汩汩的流淌着从苻坚站立的地方


☆、第十四章　　娇女斗狂魔

　　
　　苻坚搭在嘴唇上的紫竹箫发出了呜咽之声，这声音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凄婉缠绵的爱情故事，这声音仿佛倾诉者铁血男儿心中的压抑，这声音飘飘渺渺，高高低低，呜呜咽咽传入浩渺的天空，高远幽古的箫声和千年前塞外黄沙中站立的一位少女嘴唇边奏响的箫声交织重叠在一起。
　　当秦晓跳下美人崖之后，尾随而至的秋蝉和琦莲子也跳下了山崖，此时，美人崖山下的那汪碧绿清幽的潭水底部泛起了水泡，随着水泡的泛起，水底一股巨大的水柱冲出水面，冲出水面的水柱如同喷泉形成一朵盛开的荷花，荷花花瓣上横亘着一根三米来长乌黑幽红的紫竹树竿，竹竿上一字排开七个小孔，如果缩小看，那根三米长短的竹竿嫣然是一根竹箫。
　　秦晓三人从山崖上跌落这段时间中，那根横亘的紫竹树竿一直静静的横放在那里。
　　当夜风吹来，秦晓、秋蝉、琦莲三人睁开双眼，微微吹来的夜风将三人的衣衫吹起，月色下，三人飘起的衣衫与静止的山崖和摇摆的紫竹树构成一幅动静画面……。
　　三人睁开眼睛的刹那，横放的紫竹树树竿托着三人飞向向岸边，三人耳边传来呼呼风声，当紫竹树树竿距离岸边半米高的位置之时紫竹树树竿轻轻晃动，三人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忽然，那根长约三米左右的紫竹树竿化为一根紫竹箫在三人眼前不停的左右飘动，秦晓伸手将那根发着乌黑幽红亮光的紫竹箫抓在了手中。
　　当秦晓手握着紫竹箫的一刻一股旋流将三人裹挟，三人眼前一黑进入一个长长的隧道，隧道中阴冷的风吹来，刮起三人的秀发和衣衫，秋蝉和琦莲发出了尖叫声，尖叫叫声在空空的隧道中回荡……
　　秦晓三人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出现一个沙丘，沙丘高低起伏，天空一片灰黑，远处，一团团的骆驼刺和芨芨草爬在地上。一只饿狼正对着天空嚎叫着……
　　这里是哪里？秋蝉说道。
　　琦莲接着说道：该不是荒漠戈壁吧？
　　秦晓手里握紫竹箫冷眼盯着远方那只饿狼。
　　姐姐，我饿琦莲对秦晓说道。
　　秦晓没有理会琦莲而是将紫竹箫搭上嘴唇吹着紫竹箫向着那匹饿狼的方向缓缓走去，秋蝉和琦莲怯怯的跟在秦晓身后。
　　缓缓向前的秦晓嘴中的箫声忽然变得激越起来，箫声所到之处卷起黄沙，时高时低的箫声即而变成一只只锋利的小刀飞向那只嚎叫的饿狼，饿狼在箫声传来的一刻低下头飞快奔跑起来，饿狼的奔跑终究没有天空那一把把飞刀快，那只饿狼跌跌撞撞的爬起又倒下，从箫孔之中发出的箫声更加激越，当箫声戛然而止，饿狼倒地身亡。
　　戈壁滩的夜静谧而安宁，篝火旁三位少女围坐在一起，篝火上一只烤熟的野狼正从焦黑的身体中沁出油脂，油脂跌落在火苗上加大了火苗的燃烧，一滴滴油脂跌落一股股火苗升起，空气中飘散着肉香味儿引得秋蝉和琦莲咽着口水。
　　姐姐，肉熟了吗？秋蝉问秦晓。
　　就你馋，野狼的肉不会轻易烤熟的，况且还是只饿狼…。琦莲说道。
　　只见秦晓撕扯下一条焦黄的狼腿递给秋蝉说道：快吃，饿极了吧？
　　秋蝉接过秦晓递来的狼腿嘻嘻笑着说道：姐姐先吃，我自己来。说话的同时撕扯下一条狼腿大嚼起来。
　　你也吃，秦晓对琦莲子说道。
　　谢谢姐姐，琦莲子随即也扯下一条狼腿在嘴里大嚼起来。
　　三位姐妹吃着狼肉相互说笑着……
　　戈壁滩的夜异常的寒冷，看着篝火边熟睡的秋蝉和琦莲，秦晓走向了一个沙丘。
　　站在沙丘之上，秦晓吹起了紫竹箫，天空朗月升起，静悄悄的戈壁滩上响起了凄婉缠绵的箫声，这箫声仿佛在向大地倾诉，又仿佛给明月讲着一段缠绵的故事，当箫声传进浩渺的天空之时，站立的少女脸上挂满了泪水……
　　拂晓时分，天边亮起了鱼肚白，窝在狼皮上的秋蝉和琦莲两人睡意蒙蒙的睁开双眼，远处沙丘上的秦晓望着远处黄沙漫起的地方。
　　那里正艰难的行走着一路驼队，驼队前那面旗子上写着一个隶书大字“汉”，驼队更远的地方一块黑云裹挟着一个巨大的龙卷风尾随驼队而来，驼队中的人只顾得赶路，没人发现那块裹挟着龙卷风的黑云。
　　秦晓见状，急忙吹起了紫竹箫，箫声鱼贯着从紫竹箫中传出，驼队中听见了箫声，举旗子的人打起精神向后面的人吼道：快看前方沙丘，那里有人。
　　昏昏欲睡的人们此时才听见了箫声，那柱龙卷风依然在他们身后盘旋着滚来…
　　秦晓发现驼队的人发现自己，只见秦晓停止吹箫，用紫竹箫指指驼队身后的那柱席卷而来的龙卷风，沿着紫竹箫所指的方向，驼队的人马很快发现那柱龙卷风。
　　吆嚎嚎…。快躲进骆驼的肚子下，众人急忙跳下驼背，隐藏在骆驼的肚子底下。
　　那柱龙卷风呼啸着向着隐藏在驼背下的人扑来，此时的秦晓发现那柱巨大的龙卷风突然变换着图形，转眼之间，那柱龙卷风变成了一个怪兽，那怪兽张开利爪扑向驼队。
　　秦晓心知不妙，急速的吹起了紫竹箫，紫竹箫箫孔中传出尖啸，那尖啸声仿佛要刺破怪兽的喉咙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尖锐。
　　第一声尖啸到达那块黑压压天空的时候，那团黑色的东西调转方向冲着秦晓的方向而来，扑向秦晓的那团黑色的烟雾中传出“昂——昂——昂”的怪叫声，秦晓闭着眼提一口丹田之气，用力吹起了紫竹箫，箫声在秦晓的周围慢慢散开，散开之后的箫声变成一把大刀，那大刀在秦晓高低起伏的箫声之中忽而向左，忽而向右，那团黑色的东西被化作大刀的箫音砍中，大刀翻滚之处传出一声声惨叫，惨叫声发出之后那团黑色的东西上掉落下一缕缕黑色的烟尘，那些黑色的烟尘很快被狂野的风吹得无影无踪。
　　此时的秦晓早已大汗淋漓，那团黑色的烟雾此刻化作一只巨大的手抓向空中飞舞的大刀，秦晓吹箫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那只巨大的手在空中将大刀抛弃的同时手掌化作拳头，在大刀跌落的时候猛烈地击向那把大刀，那拳头击中大刀的同时秦晓感到身体受到强烈的撞击，秦晓鬓角流出了汗水，脸色发白。
　　轰隆隆的声音响彻戈壁荒漠，地面卷起的黄沙很快将秦晓遮挡在扬起的黄沙烟尘之中……
　　秋蝉被轰隆隆的声音吵醒，她望见秦晓和那团黑色的东西打斗正酣，急忙脚踢琦莲子说道：快帮姐姐去。
　　琦莲子睡意蒙蒙的睁开眼，看着空中那股龙卷风变幻着身影，琦莲子抓起地上一块黑色发亮的石头跑向前奋力向空中扔出手中石头。
　　秋蝉紧随其后抓起地上的石块扔向那团黑雾。
　　啊，啊两声尖叫声传来，那团空中变成手状张扬握爪的黑雾被秦晓箫声变幻的大刀刺中，黑雾中洒下黑色暗红的斑斑血迹，那些豆大的黑色斑斑血迹打在沙地之上留下深深的小窝。
　　空中那块黑色的烟雾缩成一团飞向远方。
　　当驼队的帐篷搭建好之后，驼队队长一位彪悍的中年男人燃气了篝火，篝火边那位彪悍的铁鑫队长递给秦晓一壶马奶子酒，秦晓顺手递给秋蝉，秋蝉和琦莲用铁鑫队长递过来的碗细细品味着浓香可口的马奶子酒。
　　铁鑫队长首先感谢秦晓救了驼队，感谢她在驼队即将被龙卷风吞没的时候出手相救。
　　秦晓笑着回答：不用客气，都是天涯沦落人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秦晓问铁鑫队长：你们来自何方？要去哪里？
　　铁鑫队长回答道：来自大汉朝，奉大汉天子之命继续打通“丝绸之路”
　　大汉朝，秦晓自言自语道。
　　对，就是大汉朝，我大汉天子自从铲除了秦王残暴的统治之后改变了秦王闭关的做法，而是广施仁政，纷纷派遣人出使大汉邻邦……
　　当铁鑫队长“自从铲除秦王…。”这段话出口之后，秦晓的脸变得阴沉起来。
　　“难道秦王真的那么可恶？”秦晓压着心中的怒火问铁鑫队长，
　　铁鑫队长点头称是。继而铁鑫队长继续说到：秦王一统天下之后独尊儒学，罢黜百家，杀死了许多的读书人，烧掉了许多的书籍，秦王劳师动众，大修长城，看起来长城是将敌寇挡在了关外，其实给自己扎起了一个篱笆，这个篱笆完全隔绝了和外界的交流。
　　其实大秦以外的天地非常的广阔，就拿生长这里的人们来说他们也有自己的图腾和悠久的过去。
　　铁鑫队长喋喋不休的话语听得秋蝉和琦莲两人如听天书，两人懒得听他絮叨，而是你一口我一口相互交换皮囊大口喝着马奶子酒。
　　秦晓突然问铁鑫队长：你熟悉这里吗？
　　其实秦晓原本想问那块变换方向的黑色龙卷风。
　　太熟悉这里了，先给你讲讲你帮我们驱赶走的那团龙卷风。
　　秦晓心里微微一动。
　　铁鑫队长对秦晓讲到：很早以前，有一位神游的道士——伶伦道长，他来到戈壁荒漠神游，一天夜里他打坐休息的时候被一只巨大的蜥蜴咬伤，伶伦拖着咬伤的腿行进在荒漠之中，因为伤势发作，加之饥寒交迫，晕倒在了戈壁滩之中……
　　秦晓打断铁鑫队长的话语说道：他化作了黑云？
　　铁鑫队长急忙说道：别打岔，继续听下去。
　　铁鑫队长继续说道：伶伦倒下之后不久，来了一位追赶黄羊的猎人，猎人扑杀了一头黄羊，用黄羊的血救活了伶伦。
　　伶伦为了答谢猎人，解下随身携带的紫竹箫上的白色穗子交给猎人，并叮嘱猎人：无论后代是男是女都要将白色穗子家传下去。
　　秦晓听到铁鑫队长话语中闪现“紫竹箫”三个字悄悄将手伸向后腰位置摸摸紫竹箫，紫竹箫还在，秦晓松了一口气继续听铁鑫队长讲故事。
　　铁鑫队长继续讲道：那位猎人后来迁移到西边更远一处居住，一代代将白如玉石的那缕穗子传给了后人，在穗子传到第五代的时候猎人的玄孙的儿子凭借穗子的魔力很快建立起一个王朝——西夏王朝。那位拥有了西夏王朝的人，也就是猎人玄孙的儿子做了西夏王。
　　当铁鑫队长讲至此处秦晓的心纠在了一起眼前浮现出西夏王和苻坚交替的身影。
　　红色的太阳，红色的沙丘，红色的芨芨草，秦晓感到空气中飘过的味道中四处蔓延着红色，这红让人窒息，这红让人迷醉……
　　篝火的火苗依然闪烁，铁鑫队长絮絮叨叨的继续讲道：……西夏王死在了苻坚的刀下，苻坚却死在了副将铁将军的箭下。
　　哎哟！篝火中被大火烧得发烫的石头突然发出“啪——”的声响，碎裂的石块中的一小块被火烧得通红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