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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宅斗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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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心一阵大脑缺氧,几天前,她的贴身丫鬟水晶悄悄告诉她,院儿里的二等小丫头玛瑙没事总往小青烟巷跑,锦心叫水晶盯着她,果然没过多久,就截获了玛瑙约刘世凌去幽云馆相会的信,原来二人早已暗通款曲半年有余了,刘世凌甚至还答应以后纳她作姨娘。

  锦心咬牙,为什么总是她的丫鬟出这些见不得人的丑事?那一年才处置了个赤金,叫她在侯府姐妹面前好大一阵儿抬不起头来,如今平氏不在了,她的地位本来就大不如前,这个小娼妇还要来给她添乱?想到这里,锦心又是几下戒尺,另一个大丫鬟白玉有眼色,忙过来劝道:“姑娘仔细手疼,您要出气,只叫奴婢们代劳就是了!”说着,才慢慢拿过锦心手里的戒尺。

  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沈云飞自从与她换了庚贴,就再也没有下文了,她记得很清楚,就是那次在鉴湖巧遇沈云飞之后,宣城侯府才说两人八字不合,对亲事冷淡下来的,其实谁都知道,如果换了庚贴再说八字不合,不过是要为退亲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退亲的缘故有很多,宣城侯府不说,长宁侯府也不能上赶着去问的,但平氏和锦心都相中了这门亲事,执意不肯退,沈家倒也没有强逼,只是不阴不阳地耽搁了这些时日。

  锦心认为,沈家之所以突然不满意这桩婚事,无非就是因为看见了锦心的丫鬟行止不端,进而对小姐的人品产生了怀疑,所以锦心才会对玛瑙的行为痛恨之极。

  在锦心面临退亲危机的时候,她的丫鬟们却一个个成为别人追求的香饽饽,这……这也太伤自尊了吧!

  锦心看着玛瑙那双泪盈盈地桃花眼,活脱脱一副勾人的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拔下头上一支一寸多长的银耳挖子,一边戳一边切齿道:“小娼妇,叫你再到外头卖弄风骚……”

  玛瑙哭得跟杀猪似的,捂着嘴求饶,嘴唇手背上早已被戳出了几十个血珠子。

  白玉跪下劝道:“姑娘且消消气,玛瑙有错是该打,姑娘何必亲自动手呢?若传扬出去,只怕会生出些流言来!”

  白玉的话正中锦心下怀,可是玛瑙又实在可恨,反正玛瑙是平氏的陪房的女儿,锦心可以自由处置,她想了想,突然嘴角浮起一抹恶毒的微笑,说:“你不是想男人吗?我就承全你,水晶,把她的身契拿出来,卖到窑子里去。”

  玛瑙哭喊得比方才更响了。水晶和白玉也吓了一跳。玛瑙抓住锦心的脚腕子,求饶道:“求姑娘开恩,我有绝密的事向姑娘说——是关于三姑娘!”

  锦心忽然瞪大眼睛,问道:“什么事?”

  玛瑙忙揩干了泪痕,压公子私:”是……三姑娘,她脚踩两只船,二太太明明想把她许给宋家,她还与沈大l‘,道会低侧匕户当色已曰作者有话要说:太伤自尊了~??户勺J户l曰口曰口勺曰护曰护曰月吸J

  第54章 锦心的毒计


  侯府下人都不知道蕊心与宋珩换庚贴的事,只知道杨氏待宋珩十分热情,心思通透地早猜出侯府定是与令国公府有结亲之意,玛瑙也不知道沈云飞与锦心换了庚贴,她只知道二姑娘恨三姑娘恨得牙痒痒,一定对有关三姑娘的八卦绯闻感兴趣。

  这一下不啻睛天霹雳,锦心一下攥住玛瑙绣着蔓草的交领,厉声道:“你给我说清楚,蕊心跟沈大公子怎么了?”

  见锦心对这个八卦来了兴趣,玛瑙略略松了口气,说道:“去临华行宫的路上,三姑娘说她为躲山贼藏进了山洞里,其实……奴婢亲眼看见,是沈大公子救她出去的。”

  锦心一下瘫倒在椅子里,她早就觉得蕊心混乱之中自己躲进山洞又全手全脚的回来十分可疑,不过事不关己,她也没往深处想,玛瑙这样一说,沈云飞的种种匪夷所思的行为也就有了解释,为什么沈家忽然热情地来提亲,为什么换了庚贴又想要反悔,当初平氏和锦心还以为是天上掉下的大馅饼,原来压根儿就是沈云飞不知哪个关节弄错了,她成了假凤虚凰。

  原来他从一开始看中的就是蕊心那个死丫头,一团冷冽的气息从锦心胸中升腾起来,化为唇边森森的笑意,锦心道:“好丫头,多亏你提醒我啊!看来窑子那种地方确实辱没了你,”玛瑙正待谢恩,锦心却突然吩咐白玉道,“把她捆起来,先关进柴房,过几天——”锦心一张俏脸凑到玛瑙面前,笑意嫣然如花,“把她送到教坊司去。”

  这回玛瑙直接昏死过去了,教坊司隶属礼部,名义上是官办的礼乐机构,但其中蓄养着许多妓女,这些人中除了自愿卖身的,大部分都是没为官奴的人,不过是侍候的客人身份高贵些而已。

  玛瑙被拖了出去,锦心气恼未消,水晶替她抚着胸口顺气,锦心切齿道:“一个两个都是这么贱!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我就叫她身败名裂!”

  水晶不禁一哆嗦,问道:“姑娘说什么?”

  锦心想了想,问道:“三姑娘还是每日去印月堂练什么剑吗?”

  水晶道:“应该……是吧!我们跟涵芬榭的人也不怎么走动。”

  锦心一把推开她,骂道:“蠢货!”

  水晶低头一声不吭,锦心想了想,道:“玛瑙的事,不许再叫旁人知道——你去把玻璃叫来,我有事吩咐她。”

  水晶奇怪,那个玻璃没头没脑的,馆娃阁的差事轻易不派给她,不知道锦心叫她来做什么。

  锦心冷哼一声,笑道:“刘世凌碰着个侯府的二等丫头都跟馋猫似的,若是见了侯府的嫡出小姐,还不要立即海誓山盟地娶回家去啊!”越想越开心,又对水晶道,“你去给沈云飞捎句话。”说完,附在水晶耳边说了几句,水晶大惊道:“姑娘,这……”

  锦心道:“少废话,照我说的做。”

  大概是锦心的怨念气场太强了,杨氏这几天心里也不大自在,当初她因为沈家与锦心的事没个结果,一直拖着蕊心的亲事,原想等秋闺过后替蕊心订亲的,朝廷中又起了夺嫡之争,耽搁了这些时日,等她想要替蕊心订亲的时候,宋珩却又对这门亲事冷淡下来,一会儿说春闱在即无心亲事,一会儿又说考不中功名不成亲,杨氏也有点后悔,当时太顾及平氏母女的心情,其实锦心的亲事遇到麻烦跟蕊心订不订亲有什么关系。

  没想到杨氏把她的悔意说给蕊心听的时候,蕊心却不以为意,“姻缘本是天注定,宋珩若是不满意这桩亲事,也不必强求。”

  杨氏却有了些儿恼意,道:“他就是不同意,也得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不然,倒显得咱们长宁侯府的女孩儿嫁不出去了呢!一个两个都想要退庚贴!”

  蕊心遂笑着安慰她道:“母亲别想这些了,长宁侯府的姑娘,自然都不愁嫁的!”

  这时樱桃进来,回禀道:“印月堂收拾好了,姑娘可以去练剑了!”

  自从上回路遇山贼,蕊心觉得不学点儿女子防身术什么的还是不大安全,正好涵芬榭里有位粗使嬷嬷,家里过去就是街头卖艺的,蕊心找了本剑谱,又叫嬷嬷指点了几下,她就练起来了。

  涵芬榭没有宽敞的屋子,印月堂虽然也不大,但是因为常年无人居住,里头的东西都快搬空了,也就显得特别空,蕊心就选中了那里,作为练剑的地方。

  素心用了晚膳,在园子里溜达着消食,照进侯府的斜阳,恋恋不舍地一点一点隐入远方山峦,落日的余晖薄薄地敷了一层,向阳处是朱红,背阴处为赤紫,绚烂至极,把才开的春花都比下去了。

  素心笑道:“折几枝碧桃回去插瓶吧!”

  芭蕉答应着,道:“太湖石那边的花开得好,我去那里折几枝来!”

  素心道:“去吧,小心些。”

  主仆二人说着话,一路走到了太湖石旁,冷不丁却从大石头后面窜出个人来,素心一看,原来是个小丫头在小解,见着素心,吓得面色死灰,拔腿就跑,芭蕉厉声道:“回来!见了姑娘不行礼就跑,你眼里还有主子吗?”

  那小丫头又一步一迟疑地走回来,行礼道:“四姑娘。”

  芭蕉认得她,是二姑娘屋里的二等小丫头玻璃,平素二姑娘没少欺负四姑娘,芭蕉见着馆娃阁的人不免恨屋及乌,当下肃一肃面孔,质问道:“你赶着投胎去吗?鬼鬼祟祟地,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玻璃闻言惊惶失措,连连摇手道:“不……不,芭蕉姐姐,没……没什么事!”

  芭蕉原本只想找茬训斥她两句,见玻璃这个光景,倒像是真有什么事似的,她有心要拿住玻璃些错处,好叫二姑娘脸上难看,就咬住了不松口道:“这个时候你不在馆娃阁侍候,在园子里乱跑什么?这条路可是通着角门的,出了角门,就是小青烟巷,待我把此事禀报大奶奶,把你撵出去……”

  没等芭蕉说完,玻璃先就怂了,她去小青烟巷办的事本来就是不能见光的,又不巧被素心抓了个正着,玻璃胆小,磕头道:“四姑娘和姐姐饶了我吧,这都是二姑娘的吩咐。”

  说着,把锦心要她做的事全吐了出来,原来锦心叫她去小青烟巷给刘世凌送一封信,素心拆开书信一看,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是锦心屋里的玛瑙约刘世凌酉时三刻去印月堂相会,但是素心绝不会相信锦心真的会替一个下人送信约会,酉时三刻……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酉时三刻的时候,在印月堂的应该是蕊心。

  雪白的笺子攥在手心里,素心徘徊了半日,才道:“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再给你一封信,你给刘世凌送去,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二姑娘也不会怪罪于你,你若是敢说出去,到时候只怕要连你一起打死,记住!”

  玻璃吓得一捂嘴,指天赌咒道:“我不说,不说!”她并不知道信里的内容,但是素心平日对下人十分宽和,既然素心说不会让二姑娘怪罪她,想必就没什么,那就照着四姑娘的话做呗!玻璃平时就是傻呵呵的,锦心就是看中了这一点,觉得傻子更安全,才叫她去送信的,可是没想到玻璃对她傻,也对别人傻,被芭蕉吓唬了几句,就把锦心吩咐的事揭了个底儿掉。

  芭蕉回了落月轩,见素心还在东青釉莲花灯下愣神,绣了一半的荷包一针也没动,她一向得素心看重,就问道:“姑娘,既然是二姑娘想陷害三姑娘,你何不把信交到二太太手里,不然交到大奶奶手里也行啊!”

  素心眸色深沉,道:“这样二姐姐就会背上一个陷害姐妹的名声,事后论起来,就成了我害她身败名裂了!”

  芭蕉一撇嘴,嘟囔道:“那不也是她活该吗?”

  素心摇头道:“你啊,做事太不想后果!二姐姐的名声坏了,我们姐妹脸上又有什么光?再说玛瑙现在就在二姐姐手里,到时候她如果将玛瑙灭了口,一口咬定那就是玛瑙捎给刘世凌的信,又该怎么办?”

  芭蕉蹙眉道:“那……只怕也没人信二姑娘,大太太得罪了那么多人,我看就连大老爷现在都对二姑娘淡淡的。”

  素心道:“可她依然是父亲的嫡出女儿,如果我真的揭发了二姐姐,父亲就会怀疑我是因为与二姐姐不睦,才要陷她于不义,说到底,我也只是个没了生母的庶出小姐,谁也得罪不起!就连五妹妹都比我强,至少她还有个亲姨娘在。”

  芭蕉道:“那三姑娘怎么办?”

  素心道:“你放心,我把信上的地点改成了幽云馆,刘世凌去了,也要扑个空。”

  印月堂里,蕊心正在练嬷嬷教给她的那几招劈撩挑刺,练得手腕都酸了,就是觉得不像,她抹抹额上的汗珠,刚才她有些口渴,叫樱桃回涵芬榭给她端荷叶茶去了,去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蕊心焦渴难耐,坐在地上的青丝蒲团上喘气。

  忽然听见黑油木板门“嚓啷”一响,蕊心还以为是风吹门扇,跑过去看时,那门却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关上了,蕊心立刻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印月堂的窗户紧邻印月池,除了这道门,再无出去的路。蕊心心底一凉,不知道是谁在暗处算计她。

  沈云飞心急如焚,侯府的小厮传过话来,说蕊心有急事,约他在侯府的幽云馆会面,沈云飞知道蕊心轻易不会麻烦别人,既然遣人送信,必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他晚膳也没吃,就悄悄从角门溜进了园子,二门上的小厮都跟他相熟,以为他是进来找子晟的,打躬作揖地请他拐进府去,云飞来过园子几次了,但是幽云馆地处偏僻,他又不敢跟人打听,只得一路摸索着找去。

  园子里一块块大玲珑山石,把个园子围得跟迷宫似的,云飞绕了许多冤枉路,正急得上火时,远远听见两个丫头的说笑声,天色已暗,云飞又穿了一件玄色织金长衫,那两个丫头没看见他,仍旧在那里说着。

  一个道:“印月堂的门可锁紧了?”

  另一个道:“锁得紧紧的,保管连只苍蝇都飞不出来。”

  这一个又问:“要是三姑娘跳窗子出来怎么办?”

  那一个笑道:“三姑娘不会游水,她要跳窗户,就还得跟上回似的喝一肚子凉水。”

  沈云飞两眼快喷出火来了,要不是惦记着蕊心,他立时就想上前把这两上丫头的脖子拧下来,当下也不找幽云馆了,一径只奔向印月堂。作者有话要说:可耐滴亲们,花花到我碗里来~????????


  第55章 麻烦的亲事


  印月堂就在大池水边上,沈云飞没费多少劲儿就找到了,近前一看,果然那门是上了锁的,他四下找了找,拣了一块拳头大的青石,奋力一砸,锁应声而落,里面的人听见声音,欣喜道:“是谁?”欣喜中却夹着哽咽。

  果然是蕊心的声音,沈云飞道:“是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两人同时问道。

  接着,蕊心哭了出来,“你怎么才来?”

  好像是很自然的,沈云飞走过去,抱住她,她柔软的发丝在他指间滑动,云飞温然道:“是我不好,我来晚了!”好像真的是他们约好过似的。

  自从那日在湘水边一别,沈云飞隔了这么久,才又与心上人单独相见,且佳人在怀,少女的芳香气息在萦绕鼻端,云飞一时有些晕眩。

  蕊心突然想到些什么,一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云飞只得把有人送信请他去幽云馆,又在半路上偶然听见有人说三姑娘被锁在印月堂的事说了一遍,蕊心背心上渗出冷汗,“可是我并未遣人给你送过信啊!难道……”

  沈云飞跟她想到了同样的问题,难道有人看出了他们的事,故意设局来陷害他们,可是明明那送信的人是叫他去幽云馆的呀,要不是他在路上偷听到丫头说话,只怕这会儿已经到了。

  这时候樱桃气喘吁吁地进来了,一见堂中的二人,尬尴不已,蕊心把樱桃当作心腹,倒没有介意,只说:“你进来吧,这里头有些蹊跷,我刚才被人锁在这儿了,沈公子是无意中走到这儿来的,你怎么这会儿才来?”

  樱桃道:“我在路上碰到二姑娘屋里的白玉,被她绊住了。”

  “二姐姐?”蕊心仿佛想到了什么,却又没有头绪。

  正在她冥思苦想的时候,外头有几个人匆匆跑过去,嘴里一边说道:“快去看看,幽云馆那边出事了!”

  沈云飞直觉地感到这事似乎跟他有点关系,下午给他送信的那人可是说,蕊心会在幽云馆等她的。

  云飞道:“我先过去,你稍等片刻再走,别叫人看见咱们在一处。”

  说完,奔入茫茫夜色之中。

  这一晚,二姑娘与刘世凌在幽云馆相会的事,在侯府下人之间悄悄流传着,尽管大奶奶陈清如下了严令,谁敢议论半句,即刻发卖到岭南去,可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侯府的婆子丫鬟也是平凡女人啊,这样劲爆的的八卦比娱乐头条还令人津津乐道。

  水晶被打得皮开肉绽,谢坚拿了绳子,立时就要把锦心勒死,清如急急赶过来,跪下求道:“世子已经去了,四弟又过继给了堂伯父,父亲只有这几个女儿了!”

  谢坚顿时泄了气,为了撒气又把锦心的屋子砸了个稀烂,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这个心气高傲的女儿怎么会跟人私会,就是私会也不该是刘世凌这样的人好吧!

  锦心面对谢坚的雷霆之怒,一言不发,她也想不明白,她明明约的是沈云飞,还早已到幽云馆外头安排好了目击证人,就等着让沈云飞自投罗网,把生米煮成熟饭,结果进来的却是刘世凌,那些人霎时间成了她和刘世凌花园私会的见证者。

  还有她安排在印月堂外的那些目击证人到哪儿去了?锦心当然不知道,其实那些人哪儿也没去,他们只听说今晚跟紧了刘世凌,就会有好戏看,结果跟着跟着,就发现刘世凌去了幽云馆,于是他们就真的看到了好戏。

  清如比较镇定,她深知家丑不可外扬,如今长宁侯府炙手可热,嫉妒得眼睛发红的人可不在少数,多少人就等着拿捏长宁侯府的把柄呢,一个弄不好,长宁侯府就得被扣上一顶教女无方,失德败行的帽子,且不说下头的几个姊妹还没订下人家,就连明心这个太子妃都有可能被连累。

  清如道:“最糟糕的是,这事正好叫沈云飞瞧了个正着,虽然他答应了绝不外传,可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眼下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只好将错就错,把二妹妹许给刘世凌,外头就是有闲话,也闹腾不起来了!”

  锦心听清如这样说,当场就炸了起来,鬼哭狼嚎地说什么也不肯嫁给刘世凌。刘世凌除了是个庶子,还是京城有名的纨绔,成日斗鸡走狗不务正业,如今没娶亲,屋里已经有三四个通房了,偏偏他的姨娘还是刘阁老后院中最得宠的,护短护得出了名,刘阁老的正房太太不知是因为管不了还是放任自流故意想把刘世凌养歪,不停地向他屋里送银子送女人,其实依清如的看法,后者的可能更大些,不然为什么刘伯凌好学上进,年纪轻轻就考中了举人,这说明刘阁老的家风还是不错的。

  谢坚不耐烦了,吼道:“你不想嫁他?好啊!你这就自尽,到时候只说是刘世凌强逼你的,你死以后,我就去找刘阁老,叫他儿子给你偿命!”说完,把绳子扔在她面前。

  锦心相信凭长宁侯府的权势,绝对有这个实力,可是她死了,就是整个刘府来给她偿命又有什么用?她哭哭啼啼,不知如何是好。

  清如劝道:“妹妹别哭,其实刘阁老夫妇都是正派人,几个儿子也是规矩的,只有这个刘世凌,大概是因为年纪小,刘阁老不免宠惯些,往后好生教导就是了,妹妹嫁他虽然算低嫁,可是凭咱们长宁侯府的家世,刘府里谁敢小瞧了妹妹去?”

  锦心才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本已心灰意冷,听清如这样一说,心思也有些活动,就是沈云飞没看到今夜的情景,沈家也必是要与她退还庚贴的。长宁侯府现今虽有烈火烹油之盛,可是明心素来与她不和,平氏又被赶到了祠堂里,她的亲事再好也有限,至多不过许个世家的嫡子,若是不肯上进的嫡子,跟刘世凌也没什么差别。

  可是这样一来,她是无论如何要输给谢蕊心了,想及此节,锦心的心口就像被困兽撕裂噬咬一般地痛。凭什么?凭什么好事全是谢蕊心的!

  锦心又一次呜呜地哭起来,谢坚看女儿哭得伤心,心也软下来了,锦心说她是晚上无聊才会在园子溜达的,谢坚虽然觉得一个女孩儿夜里胡行乱走又惹下这么大麻烦十分可恨,可是自从平氏走后,锦心心情不好也是事实,谢坚这时又不免心疼起女儿来。

  清如见锦心显然是被说动了,也略略放了心,劝着谢坚回去歇了,又吩咐水晶和白玉看顾好二姑娘,才带着紫绡出了馆娃阁。

  锦心被无限期地禁了足。

  春风沈醉的夜里,处处氤氲着花叶芬芳的气息,清如知道回净植居也是睡不着,就慢慢地绕着侯府又走了一圈,只当是巡夜了,幽云馆的事在轰轰烈烈闹过之后,一切又平静下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侯府里各房各院的灯都熄了,只有……谢子昀的疏窗里,斜漏出一点桔黄色的灯光,在藏蓝色的天幕下显得格外温暖。

  他大概跟她一样睡不着吧。

  清如轻轻叹了口气,等到老太太从栖霞庵回来,许氏进了门,她就可以把这个家交出去了,到那时,她会去庵里,斩断青丝,长伴青灯古佛,他与她,注定此生无缘。

  “这一生一世,我都不会离开你!”记忆深处的一个声音,不期然钻进了清如的耳朵,她轻轻颤了一下,裹了裹湖水色暗梅纹的披风,夜里太凉了,还是回去吧。

  她一边走,一边想,他只是说说而已吧。

  蕊心这一夜也是难以安寝,跟樱桃荔枝两个商议到很晚,两个丫鬟一致认为,这是二姑娘的报应,只是她们谁也想不出为什么刘世凌会去幽云馆而不是印月堂。

  这个疑问很快有了答案,荔枝与芭蕉一向交好,芭蕉知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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