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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宅斗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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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还有个谢子晟帮忙,叔侄俩才撑住场面。

  谢子晟遗传了谢墀的智慧,混迹官场的时间不长,却进退有矩,深得上司喜欢,与之相比,尖子生姜长礼就显得有那么一点点木讷了。

  端午节这天,谢家的男人在外头忙着应酬,女人们也只是匆匆聚了一聚,吃了顿饭,就各自散了,蕊心也无心与姐妹们说笑,急着要回涵芬榭。

  给沈云飞做的那件中衣,用的是官造的月白色竹叶暗纹的银丝罗,质地柔软,她原来的意思是,裁一裁,缝得精细点就行了,可是荔枝建议她还是绣上些花纹比较好,毕竟是给姑爷做的第一件衣裳,要展现展现姑娘的精心才好。

  这话被蕊心翻译过来,就是要表示一种关心准老公的态度,又想起沈云飞自从订亲之后,无论有什么好东西,都忘不了送到侯府一份来,人家既然都有这份心意了,她也要投桃报李才是,蕊心就打算在领口和袖口上绣上一些细碎花草作点缀,可是翻遍了绣花册子,都没找到中意的花样子。

  蕊心用了晚膳之后继续找,才找了几种备选图案,就开始上下眼皮打架,今天她光咸肉粽就吃了六只,有点食困,也没洗漱,走到床边钻进被窝,还没来得及感慨一下“生活真幸福啊”,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蕊心被外面嘈杂的喊叫声惊醒了,含含糊糊地问值夜的枇杷:“外面是什么动静?”

  枇杷打听八卦的效率超高,不一会儿,就回来告诉蕊心道:“是净植居走水了!”

  蕊心一骨碌爬了起来,清如!

  她想也没想,顺手从床头拽出一件蜜合色团丝褙子来穿上,就要往外跑,枇杷担心夜里冷,又打开箱子,取出一件大毛衣裳来,撵着蕊心给她披上。

  净植居外头聚了好多人,来来回回地打水救火,紫绡哭天喊地说清如还在里头,求人进去救一救他,可火势这么猛,下人们也是惜命的,而且主屋都快烧透了,这时候冲进去不但救不了清如,说不定还要搭进一个人去。

  谢坚又调了一批人来回担水,杨氏口中念念有词,只求神仙保佑,几个姐妹都急得了不得,蕊心直上火,招呼着下人们动作快点,往烧得通红的屋子上泼水。

  正在大家无计可施的时候,只见一个人披着的厚袄钻进了熊熊燃烧的屋子——是谢子昀。

  最终,谢子昀从烧得只剩下渣儿的净植居里背出了清如,清如很快醒了过来,子昀却倒下了,就在他要离开火场的时候,一根燃烧的房梁突然砸了下来,子昀护住了清如……

  太医来瞧过子昀的病势之后直摇头,说是伤到了头部,只能看天意了,若是能醒过来,子昀就能复原。

  净植居是不能住了,杨氏要给清如再打扫一间院子暂且住下,清如却说暂且在涵芬榭与蕊心挤一挤就好,住处的事,日后再说吧。

  杨氏也怕一时安排不周,委屈了她,就依了清如。清如住进来之后,蕊心的生活也没有什么改变,不过是一早一晚,有人去堂中向清如回话而已。

  过了两天,清如说净植居走水是因为天干物燥,眼下正值暮春,天干物燥也是平常,既然清如都这样说了,也就没有人再追究下去了。

  子昀还住在他的近水楼,清如除了听下人回话,看账册查库房之外,就是去子昀那里照顾她,蕊心觉得子昀是为了救清如才昏迷的,也不觉得清如这样做有什么不妥。

  只是清如沉默多了,过去姑嫂俩总有说不完的话,现在清如住在这里,她们一天也说不上三五句话,而且清如的脸色很不好,蜡黄而憔悴的,却又偏偏不知保养,每日只埋在账本子里头,几乎成了工作狂。

  这天她们用过晚膳,清如三口两口吃了小半碗粥,就放下筷子,对蕊心说:“我去看看三弟,晚上不用等我了。”

  蕊心一阵迷茫,看看谢子昀而已,难道打算彻夜守着他吗?这话当然不能问出来,蕊心只能答应着,等清如出门之后,又叫荔枝拿过青竹丝编的小笸箩来,给沈云飞做鞋面。

  一做就做到起了更,也不见清如回来,虽然清如说了不用等她,蕊心却总有种预感,清如好像有什么事瞒着她,仿佛今天晚上就会发生点儿什么似的。

  谯楼上敲罢了二更,蕊心就有些坐不住了,带上荔枝就往子昀住的近水楼走去。毕竟是这个时候了,她孤身一人去谢子昀住的地方多有不便,蕊心就没走前门,而是敲开后面小门,恰好守着小门的是子昀的小厮兴儿,兴儿平日在府里多承荔枝的照应,开门见是荔枝扶着三姑娘来了,忙笑道:“三姑娘您里边儿请_荔枝姐姐,小心脚底下点……”

  蕊心摆了摆手,示意他小点儿声,就悄悄地带着荔枝走到近水楼的后门去了,谢子昀的卧房临着后院,蕊心离得近了就听到了,卧房里有两个女人在争吵。

  “三弟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害他?现在他生死未卜,你高兴了吧!”是清如的声音。

  “他是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要怪就怪他那个会勾引爷们儿的姨娘,害了我一辈子!活该她儿子来抵债!”是秦氏是声音啊!沙哑中透着狠戾,与她平日畏畏缩缩地作派简直判若两人。

  清如匪夷所思,“你嫁过来不到半个月,月姨娘就殁了,你们连面都没见过,她怎么害你了?”两个女人的淡影,映在烟白的绡纱上,都是那样纤瘦细弱,如一吹即断的芦苇。

  秦氏恨恨不减,“月姨娘是死得早,可是这些年来,她这个死人比活人还厉害!我守了那么多年空房,好不容易有了莹心,原以为他的心能收回来一点儿,没想到他还是那副样子,比戏文里的痴情公子还要痴情,他要真那么想那个女人,为什么不殉情?我宁可光明正大的守寡,也比这样守活寡的好!”

  清如也怒了,指着秦氏道:“你这样恨三叔,为什么不敢去找他算账?你用这些龌龊手段坏三弟的名声,你……”

  秦氏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使蕊心脊背发寒,“是我要坏他的名声吗?是他自己不要脸,放着公主不娶,只想勾引寡嫂,跟他爹一样的不要脸!”

  清如忽然扬起手来,打了秦氏一巴掌,只听清脆的一声,有人在后面拖住了秦氏,秦氏还不了手,只能在那里轮番儿地咒骂三老爷,子昀的姨娘,子昀还有清如。

  蕊心觉得三观都要被颠覆了!她一直以为,秦氏和清如是因为同命相怜才互相接近交好,现在想想,一直都是秦氏这个长辈在往净植居里扎,可能就是想探究清如和子昀那些扯不断理还乱的情丝,一个被丈夫冷落心理几近变态的女人,往往在某些事情上有着超乎常人的灵敏嗅觉,比如发现个奸情什么的。

  只是蕊心觉得秦氏的演技也太好了,府里所有的人,大概都以为她就是个独守空房无权无势的女人,谁也没看出潜藏在这个女人身上的巨大能量。蕊心突然想起一句话:不怕精神不正常的精神病患者,就怕精神正常的精神病患者。

  她现在才觉得净植居那场火烧的蹊跷,旁边的厢房都好好的,只有清如住的屋子烧得最旺,摆明就是要置清如于险地,就是为了让听到消息赶来的谢子昀,不顾性命去救清如,看来秦氏是吃准了子昀可以为了清如不顾性命,而不顾性命的结果就是,要么子昀死,要么清如死,要么两人都十分幸运地生还。

  子昀死了,三老爷痛失爱子,秦氏会很高兴,清如死了,子昀会痛苦一生,说不定痛苦之后还会来个出家遁世什么的,如果两个人都活着出来,侯府的人短时间内会对祝贺他们福大命大,但祝贺之后,种种猜测也会随之而来,反正蕊心可以肯定,如果不是她跟清如的关系一直很好,就凭她对八卦的热情,一定早就开始探究清如和子昀之间的关系了。

  清如等着秦氏骂累了,才冷冷问道:“你盯了三弟很久了吧?”

  秦氏哼了一声,不屑道:“本来我还没那么确定,只是有一次灌小姐想约他在幽云馆私会,才提醒了我,我知道灌小姐约他,他一定不会去,就让雅纹模仿你的笔迹写了张纸条……”说到这里,秦氏苦涩地笑了笑,“他对你真是情深意重啊!在云南风霜雨雪这么多年,居然一直没有忘了你的笔迹,雅纹写的纸条上并没有落款,可是他收到之后,迫不及待地就赴约去了。”雅纹是教莹心念书的丫鬟,据说写得一手好字。

  秦氏的声音轻得像呓语,“你比我幸福,我的丈夫在外头呆上几年,回来连我的模样都不记得了,更别说是笔迹!”

  清如又问:“也是你派人在净植居外头议论说幽云馆出了事,引我赶过去的吧!”

  秦氏道:“灌小姐要自作多情,我可不能叫她得逞,她得逞了,谢子昀顶多娶了她,对他的仕途名声却没有多少损害,我得让他痴恋他的好嫂子,一直恋下去,越陷越深,直到——身败名裂……””你休想!”清如的声音有些颤抖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清如的戏就可以杀青了,请亲们侍续关注,祝妹纸们女生节快乐,死吃不胖,哦也~????????


  第59章 清如的结局


  秦氏嗤笑道:“难道你能封上我的嘴不成?长宁侯府的世子遗孀与小叔子通奸,这样的消息一传出去,京城里可有的热闹了!”

  没错,这个八卦比锦心和刘世凌私会幽云馆还要劲爆,要是有娱乐小报,这种豪门绯闻肯定能上头版头条。

  清如却是丝毫不惧,笑道:“事到如今,除了把你的嘴永远堵上,还有别的办法吗?你一心要把三弟置于死地,也就堵上了自己的活路。”

  秦氏这才意识到危险,挣了几挣,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敢?温国公孙的嫡长女,竟敢出手杀长辈!”

  清如蔑然道:“你敢在艾草上撒硫磺纵火害我和三弟,我为什么不敢杀你?”

  蕊心暗骂秦氏蠢不可及,她就没想到清如跟她一样是女人,一样可以为情疯狂!蕊心无意中得知了这样的惊天秘事,原本想逃的,可是眼看要出人命了,她就不能见死不救,虽然对于如何平息两个几近颠狂的女人的怒火,她还没想出办法来。

  蕊心踏进了近水楼的时候,清如和秦氏都是一惊,没想到这么晚了,还会有人进来,秦氏立刻就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歇斯底里道:“侄女儿救我,你大嫂要杀我呢!”

  清如脸上掠过惊惶的表情,她可以出手对付秦氏,却不知该如何面对蕊心,如果蕊心刚才在窗外听见了那些话,会怎么想?

  蕊心猜到了清如的担忧,正色道:“大哥已经亡故,嫂嫂就是要改嫁给三哥,也没什么!”

  秦氏和清如都惊呆了,孟冰这种论断如果放在前世,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放在这个时代,就十分惊世骇俗了,蕊心在想她会不会成为妇女解放思潮的先锋。

  “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门外传来一个苍凉老迈之声。

  清如先反应过来了,几步奔出去,惊喜交加道:“老太太!”

  蕊心想起来了,在栖霞庵祈福的老太太是说过最近要回家来,赶着看子晟娶媳妇的,没想到会在这时候赶回来。

  蕊心是第一次见到这位祖母,老太太穿了一件浅黑色团寿暗纹的褙子,衣角上用金线绣了四合如意云纹,使一身黑色看起来庄重而不暗沉,头发向后拢成一个油光水滑的髻子,只以一只翠玉扁方为饰,老太太走了进来,沉声道:“我本来不想这么早就回来,可是听说家里走了水,子昀又为了救你昏迷不醒,我就知道事情不好,连夜赶了回来。”

  清如扑通向老太太跪下,凛然道:“三弟一向行止端正,老太太要怪就怪我吧,我愿意以死谢罪,可是她——”她指着秦氏,“绝不可留,她要害三弟身败名裂,还要让长宁侯府蒙羞。”

  老太太道:“行了,先把她带到厢房里去吧。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抓着秦氏的两个人拖着秦氏去了厢房,秦氏惊恐地喊着“老太太救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说着,她身边的一位嬷嬷,大概就是替老太太传信的狄嬷嬷,拿出一只黑漆描金绘葡萄纹的奁盒,递给清如,清如打开略略翻看,惊讶道:“老太太是怎么弄到这个的?”

  老太太叹道:“子昆长年卧病,性子也越来越偏激,他只想着用这些东西来威胁你,不许你改嫁,却没想到万一不慎,这些东西如果落到侯府的政敌手里,可就是对侯府的致命打击!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胡来?老祁是他的心腹不假,却也是侯府的旧仆,我费了许多周折才找到他,劝他交出这东西。”说完,冲狄嬷嬷使了个眼色,狄嬷嬷走到子昀的榻边,将那一张张的桃红笺子,放在烛火上焚了个干净。

  清如给老太太磕了三个头,泫然而泣道:“多谢老太太。”

  老太太幽幽道:“你不必谢我,我是替自己赎罪,当初我明知绮月与老三情深,却还以老三的前程为借口,要把他们分开,使他终身遗憾,绮月死后,老三心灰意冷,老侯爷也是因为最宠爱的小儿子萎靡不振,才病势转沉,早早地就去了。”

  蕊心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心里却在转个不停,三老爷并非老太太亲生,她何以会如此关心庶子的这点房中事,恐怕还是因为老侯爷宠爱曹姨奶奶和三老爷,使老太太和两个嫡子感受到了危机,才炒作这桩绯闻打击三老爷。

  三老爷因为绮月,没有说到好的亲事,曹姨奶奶一怒之下,用一副汤药把才生下孩子的绮月送走了,致使子昀失了生母,老太太不杀伯仁,伯仁因她而死,这件事毁了好几个人的平静人生,怪不得老太太会将子昀当作亲孙子一样,怪不得老太太在老侯爷病逝之后,执意要去栖霞庵,有的时候越是得不到惩罚,负疚感就会越重。

  老太太说完,转脸看见蕊心,就招手叫她过来,蕊心走过去,老太太拉着她的手道:“好孩子,你做的事我都知道了——这才像咱们侯府的姑娘,唉,当年我去家庙里祈福,找了平氏管家,终究有些不放心,才暗地里叫明心和清如盯着她,可明心是出嫁女,清如又是她的媳妇,看着她胡作非为也没办法,幸亏你顶了起来!”

  蕊心低头作羞涩状,她可以对老太太说这都是您孙女换了芯的功劳吗?

  老太太又对清如说:“我找到老侯爷生前的好友,几番请托,才请到了王御医,子昀的病,兴许有救。”

  虽然从太医院出来的都叫太医,可都是当太医的,做人的差距却很大。侯府能请到太医在宫里顶多不过是给答应采女出诊,而王御医却是专为皇上瞧病的,他医术高明,等闲连皇贵妃都不敢请他诊脉。

  清如惊喜交加,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打湿了衣襟,但她已经哽咽地说不过话来了,老太太说:“子昀如果好了,你们就隐姓埋名去外地生活吧。我这里有些银票,还有江南的两座田庄,是给你们安家用的。”

  清如刚刚说了一个“不”,老太太就说:“你若待他真心,就该顺着他的心愿,子昀是宁可抛弃这荣华富贵,只愿跟你在一起的。”

  老太太不许蕊心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杨氏。过了几天,外头人只知道长宁侯府的三爷——海靖伯谢子昀因伤势过重而不治,过了两个月,又传出侯府大奶奶重病亡故的消息。

  秦氏倒是从这件事中得到了好处,保住了一条性命,不过从那天开始,她就“病”倒了,老太太只许她呆在院子里养病。

  子昀和清如走的那一天,只有蕊心去南浦口送他们,迷蒙的晨雾中,涯岸上细细的碧草茵茵如雾,绿的雾接着白的雾,蕊心孑然立于这绿与白的边缘,遥遥目送他们的客船,直到孤帆远影消逝于碧空。子昀的玄色圆领袍和纱罗幞头,很快地缩成了一点黑斑,如夕阳西下时远山上的一团昏暗的树色,扑朔迷离。

  蕊心曾经问过清如,为什么会爱子昀,清如说,侯府里这样凄凉,只有子昀对他最好,谢子昆活着的时候只会用尽心思折磨她,只有想着子昀,她才能强迫自己一分一秒地活下去。

  蕊心想起了《灰阑记》的故事,是两个母亲争儿子,包拯就把孩子放在一个圆圈之中,谁拉出来算谁的,亲生的母亲怕孩子皮肉受苦而不忍用力,包拯却最终把孩子断给了她。这个故事的寓意推而广之就是,一切归属于善待她的人。

  子昀肯舍得性命对清如好,清如才会最终属于他。

  想到这里,蕊心很欣慰,她孤身一人穿到这个世界来,对他最好的那个人,经历种种波折,终于将要成为她的夫君,蕊心看看头顶的太阳,觉得很幸福。

  四月芳菲落尽时,严文珂出嫁了,阳翟侯府与锦乡侯府的光景渐渐寥落,婚事上便看出寒酸来,好在严文珂是个霁月光风的女子,也不是很在意这些。

  文珂出嫁不到十天,严如珂也嫁进了英亲王府,成了大梁朝最年轻的亲王嫡妃,蕊心与如珂不大来往,只是交际应酬时偶遇过一两次,严如珂春风得意,仍然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蕊心也无法知晓她婚后日子过得如何,只是听说英亲王府里有一位废太子赐下的美人,严如珂进门第二天就找人牙子把她卖到青楼去了。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

  废太子虽然被圈禁起来了,可还是皇帝的儿子,他做太子时赐下的美人,是代表皇家尊严的,至少也是个贵妾。严如珂如果悄无声息地给她安排个去处也就罢了,竟然把她卖到了青楼!

  这不摆明要跟皇家叫板吗?

  毕竟还有严首辅的面子在,皇帝并未斥责严如珂,只是在美人儿被卖的第二天,皇就亲自下旨,把两位侧妃抬进了英亲王府。

  两位侧妃都是大有来头的,沈侧妃是贤妃娘家的同族侄女,刘侧妃是四品京官之女,而且皇家的侧妃都是上玉牒的,想要打发她们出门,除非本人犯了大错,且还要写奏折报知宗人府,皇帝允许后,才能从皇家九族的宗族名册上除名,并同时改动帝王族谱。

  在侧妃进门的同时,皇贵妃以六宫之主的名义下了懿旨,说恰逢英亲王生母庄妃娘娘的十年忌辰,庄妃晚上托梦给她,希望有人能到皇家寺院法门寺去为她抄诵十遍《法华经》。念经祈福这种事当然是身份越尊贵越好,英亲王公务在身,不便前往,皇贵妃就指了亲王嫡妃到法门寺去。

  严如珂哭着回了娘家,大骂皇贵妃恶毒,觉得皇贵妃是因为她曾是乐安公主的伴读才恨屋及乌。

  到底是严首辅这个老油条,一下就看出这件事并非皇贵妃的意思,老首辅拈着花白的胡须,眼珠子骨碌碌转,说道:“皇贵妃一向谨慎,她怎么会明目张胆地跟咱们严家过不去?这都是皇上的意思啊!”严首辅拍一拍满脸泪痕的女儿,道:“父亲虽然权倾朝野,说难听点,还不就是皇帝的一条狗吗?英亲王怎么说也是皇帝的儿子,你刚刚新婚就落他的脸面,皇帝怎能不为儿子撑腰啊!”

  严如珂气得五脏都快炸了,她甚至后悔把那个狐狸精卖到青楼,早知如此,就该将她五马分尸!

  也不知道在她走的这段日子,那两个才进门的妖精要使出什么狐媚法子来迷惑王爷,哼!且让她们得意一阵子,看她回来怎么收拾她们!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就是清如的结局了,后面还有个清如的番外~??????


  第60章 离间计


  天气渐渐地热起来,侯府严丝合缝的青砖地像就要出锅的菠菜蒸鸡蛋,绿森森,软绵绵的,侯府的气氛比这天气还要热烈,个个都在为八月里二爷娶亲而忙碌着。

  侯府喜事将近,锦心总是禁足也不像回事,老太太就作主放她出来,只是不许她出内院。

  锦心与蕊心、素心一向合不来,就常去找丽心聊天,不到半个月,蕊心就发现了锦心聊天的成果。

  只要没什么大事,蕊心和丽心基本是天天都去给杨氏请安的,大房那边现在没有主母,素心也时常到杨氏这里来坐着跟姐妹们聊天。

  当初洪姨娘依附于平氏的时候,丽心一直都很瞧不起素心,后来在杨氏和蕊心的影响下也慢慢与素心接近起来,素心生来大度,也不与丽心记仇。

  可是自从锦心频繁地到丽心那里去聊天之后,丽心就开始看素心不顺眼了,具体表现如下:杨氏道:“素心,你头上这支掐丝碧玉嵌珠的孔雀步摇不错,正好配这条烟蓝的挑金丝细褶裙。”

  丽心伸脖子看了看,掩唇笑道:“只可惜这孔雀屏是烧蓝的,我姨娘说过,做孔雀屏最好的制法是点翠,不过点翠首饰技法繁复,价格也高,所以用不起点翠首饰的人,往往用烧蓝代替。”

  蕊心:“……”

  素心:温柔一笑,只当没听见。

  再比如,杨氏道:“你帮我在金枝绿叶长襦上做的这条素蓝镶滚十分精致,多谢你了,素心!”

  素心笑道:“婶娘何必客气!”

  过了几天,丽心拿来一件浅碧色绣祥云浮花的襦裙,孝敬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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