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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宅斗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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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蕊心半日无话,荔枝有些莫名的恐慌,小心翼翼地唤道:“姑娘……”

  蕊心抬起头,冲荔枝明媚一笑,吩咐道:“你把樱桃叫来!”

  荔枝不知蕊心叫樱桃何意,却又不敢问,三姑娘这样不辩喜怒的表现,叫她心神不定,只好领命去了。

  樱桃早就知道躲不过这一遭,在蕊心面前一跪,低头道:“奴婢做错了事,姑娘要打要罚,奴婢绝无一句怨言。”

  蕊心闲闲地喝了口百合莲子粥,道:“你愿意认错固然好,可你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么?”

  “奴婢只顾着与荔枝的交情,欺瞒主子。”看来这事已经在樱桃心里过了多少遍了。

  蕊心道:“顾着姐妹交情本没有错,可你既是我的大丫鬟,就应该分得清主次,丫鬟最重要的本分就是对主子忠心,你明知荔枝在我落水之事中有嫌疑,却还替她瞒着,就是说,在你的心里,姐妹之情大于我这个主子姑娘!”蕊心说道这里,不觉有些悲凉,原先的谢蕊心大约并不知道,下人也是需要笼络的,主子有恩德施予她们,她们才会回报给主子忠心。

  樱桃的头更低,哀声道:“姑娘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奴婢绝不会包庇荔枝,只是后来看姑娘大好了,半点病根儿没留下,才想着若是揭发出她来,荔枝不是打死也是发卖,所以……所以……奴婢一时糊涂,竟然想要瞒过姑娘!”樱桃说到后来,忍不住哭起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蕊心觉得樱桃也算个实在人,何况她一家子都在二房世代为奴,应当不会对蕊心有二心,可是如果她的心性这样软弱,动不动顾及姐妹情谊,又如何做得涵芬榭的大丫鬟,替蕊心管理屋里的一众奴仆?

  蕊心眼皮微动,道:“我知道你对我并无恶意,可你已然犯了错,就不能不罚,你到你哥哥的庄子上去吧!我会给你体面,就说你病了,须要挪出去养病。”

  樱桃虽然不愿出去,可是犯下了这样的错处,就算被姑娘大张旗鼓地发卖了,她也无话说,能这样体面地出去,已是姑娘念着她爹娘的脸面了,当下也不再纠缠,翌日一早收拾了收拾,悄悄地出府去了。

  涵芬榭没了贴身大丫鬟,蕊心就去求杨氏,把青鸾借给她一用,杨氏把女儿当珠子似地疼,焉有不应的?

  蕊心弄了青鸾来,就交待她看紧了荔枝,若有异常,速速报与她。樱桃出府之时,蕊心特意将樱桃的去处告知涵芬榭诸人,还叫众人有空时,可以去庄子上去探望樱桃。

  这一招“打草惊蛇”,就是蕊心特意为荔枝设的。荔枝见樱桃被打发出府,必然心生惊慌,到时候必然会想法子去询问樱桃,若樱桃真心悔过,一定会守口如瓶,到时候蕊心也自会想法子再接她进府,若樱桃再顾及姐妹情谊,蕊心自然就不会再用这样的人了。

  如果蕊心落水确与荔枝无关,那么荔枝这里也不会有所行动,如果荔枝的确勾结了旁人害过蕊心,到时候见樱桃被打发出府,荔枝也会沉不住气而露出马脚的,蕊心落水多日,现在重新去查,也难以查到真凭实据了,所以蕊心索性来个“欲擒故纵”,相信青鸾的手段,荔枝有什么小动作,绝对逃不过她的眼睛,到时候正好可以给她一个借口,惩治荔枝。

  她不想放过坏人,也不想冤枉好人。

  蕊心既要把身边有异心的人清除干净,又不想冤枉了真正肯对她忠心的人,毕竟她得在出嫁之前培养几个真正的心腹丫鬟,这样到了婆家,才能站稳脚跟。

  灌表弟事件之后,蕊心一直以为平氏会来寻畔,没想到平氏那边一直风平浪静,就连锦心似乎也十分消停,蕊心觉得奇怪,同青鸾议论这事时,青鸾笑道:“我听说当天晚上,老太太身边的狄嬷嬷就从栖霞庵赶回府里,代老太太训斥了大太太一通,大太太的管家权是老太太给的,自然就不敢嚣张了!”

  蕊心看着涵芬榭外水面初平,天光云影,笑道:“老太太的消息灵通得很么!”

  青鸾拈着一根玫粉色的珠儿线,俏笑道:“老太太的本事可多呢!”

  这话让蕊心对对这位未曾谋面的祖母产生了兴趣,不过老太太暂时回不了府,又不许侯府的人去庵里探望,蕊心能暂时放下好奇心了。

  她的兄长谢子晟在翁先生的学堂读书,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回家,蕊心从丫鬟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原先的谢蕊心与大房走得近,对这位同胞兄长只是不冷不热。

  这怎么能行?蕊心决定巩固与同胞兄长的传统友谊,于是一听说谢子晟回府了,连忙带上明心给的榴莲,又有这一阵子给哥哥准备的礼物,迤俪来到积微堂。


  第11章 迷魂汤


  积微堂是二爷子晟的书房兼住处,与府中姑娘们的住处不一样,一进门,只见阔朗的庭院中一边种着两株繁茂的桧树,一边种着四季长青的松柏,绿意盎然,只不见半分绚丽的颜色。

  子晟的大丫鬟迎了出来,蕊心见这丫鬟穿着浅青的衫裙,髻子上只别着两根银簪,却梳着妇人头,便知是哥哥的通房宝砚。

  谢子晟是襄阳侯的嫡长子,未来世子的不二人选,但他自幼由谢墀亲自教养,勤于学问,严于律己,是翁先生学堂里不多的几个年纪虽小,却已经中了秀才的人。

  子晟一心读书,心思便不在这些宠妾美婢上,当初平氏往他房里塞了许多娇滴滴的北地胭脂,都被子晟借故打发了,只留下几个老实安分的,真正的通房只有一个宝砚,这名字还是子晟给取的,蕊心觉得,子晟童鞋是在借此敲打自己,试想红绡帐底情思旖旎之时,一唤起怀中人的芳名,就又想到了读书学问,哪里还会耽于逸乐?

  宝砚对蕊心福了一福,笑道:“二爷去给太太请安了,姑娘先进屋等一会儿吧!”

  蕊心就随着宝砚进屋,悄悄打量二哥这位通房,长相实在是……那个……很励志,绝对没有演变为红颜祸水的危险。

  蕊心把明心送的榴莲和她给二哥绣的两只香袋儿交给宝砚,笑道:“大姐姐那日赏下来一些上用的瑞脑香,最是提神醒脑的,姐姐给二哥装在这香袋儿里,带在身上。”蕊心初学针线,针脚还很粗糙,宝砚却直夸好,笑道:“倒底是姑娘心细,二爷见了一定喜欢!姑娘且坐着,我去给姑娘倒茶。”

  一盏茶还没喝完,子晟就回来了,蕊还是第一次见这位传说中的哥哥,穿着宝蓝团花交领长袍,腰间系一条玉色丝绦。

  谢子晟长得算是相貌堂堂,不过稳重有余,俊美不足,总得来过,标准的优等生的长相。

  蕊心福身一礼,甜甜地叫一声:“二哥……”蕊心这一世终于有一个兄长了,且不是薛大傻子那样的极品兄长,而是品学兼优,各种靠谱,蕊心禁不住心潮澎湃。

  子晟拉着蕊心的手往屋里走,一边笑道:“一回来就给母亲请安去了,叫妹妹久等了!”

  蕊心笑道:“哪里哪里,母亲十分想念二哥,怕是有许多话要对二哥说呢!”

  子晟双目微眯,道:“你怕是也有许多话要与我说吧!”

  蕊心一愣,不知道子晟是什么意思,就随机应变道:“妹妹倒是有许多东西要送给二哥,等二哥看了东西,再听我说话儿!”

  看起来谢子晟对妹子细心准备的礼物十分受用,一件件翻看起来,其实大多是那日明心赏赐的,有宫里的绸缎绫罗,有恪郡王从江南捎来的土仪,蕊心知道子晟喜爱书画,特意从涵芬榭的库房里翻出两件压箱底的颜真卿和顾恺之的真迹,送给兄长。

  明心叫蕊心带回来的东西,虽说也有大房三房的份,不过既然先经了她的手,蕊心就先替子晟挑了一份留下,未必是最贵重的,却一定是子晟最喜欢的。

  子晟摸着蕊心的头,笑道:“还是三妹好,事事想着我,我这里也有给三妹的东西!”

  蕊心惊喜道:“二哥带了什么好东西?”

  子晟就叫宝砚回房,拿出大包小裹的东西,打开包裹看时,见是一些闺阁女子读的书籍,还有一方端砚,两匣上好的墨。

  子晟道:“这叫烟墨,磨石炭为汁,加了松烟、麝香、藤黄、犀角、冰片、珍珠制成的墨碇,味道淡雅清香,三妹闲来无事,不是喜欢读书写字的么?我就给三妹准备了这些。”

  蕊心哑巴吃黄连,原先的谢蕊心在京城小有才名,琴棋书画样样通,可是孟冰童鞋深受应试教育多年荼毒,小时候只在少年宫混过两个暑假的书法班,学过小半年的古筝,琴和书勉勉强强混了个菜鸟水平,至于棋和画……不知道下跳棋和画铅笔画算不算数,所以搞得她现在焦头烂额,天天恶补,没办法,谁让人家学这些修身养性的科目时,她还在背英语单词,学解析几何呢!

  无论如何,蕊心还是作出一副欣喜表情,笑道:“多谢二哥!”

  子晟又拿出一份表礼,道:“前些日子九王爷从江南回来,给咱们府里也带了几份礼物,这一份是给你的。九王爷就是与恪郡王走得极近的英郡王,妹子恐怕还没见过吧!”

  蕊心只得打了个含糊,打开表礼一看,就傻眼了!这家伙居然送了一匹湖水色的香云纱,与那日蕊心失落的那条绢子一模一样的!

  蕊心下意识地推辞道:“我这里不缺料子,还是哥哥留着吧,不然,留给宝砚姐姐做两件衣裳也好。”

  宝砚在一旁听了,笑道:“三姑娘可折煞咱们了,这香云纱是岭南的进贡之物,就是在宫里,也不是人人都能得着的,这匹纱若拿到外头去卖,换的银子够庄稼人过两三年的,就是咱们这样的人家,也只敢拿她作些肚兜,绢子之类的小东西。”

  子晟道:“英郡王的东西都是拿签子一份一份写好了送来的,只因父亲平日对恪郡王多有助益,英郡王才对咱们二房格外厚待些,三妹不收,倒是不领人家的好意了。”

  再推脱下去,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反正她又没做什么逾矩的事,那个英郡王愿意给这样贵重的东西,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蕊心命青鸾好生收着,又问子晟道:“哥哥怎会与英郡王有交情的?”

  子晟淡然一笑,道:“大姐姐嫁到恪郡王府,为兄自然也该结交些为官作宰的人,像父亲那样,朋友多了,才能在仕途上顺风顺水嘛!”

  蕊心暗赞,这位哥哥不但智商高,情商也是杠杠的!蕊心再次对自己投的这个胎感到满意,先前那些学习琴棋书画的苦恼也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兄妹俩聊了一会儿家常,子晟道:“前些日子我在街上碰到了吴管事,你还记得么?就是替母亲经营朱雀大街那间香料铺子的,肃国公府吴老总管的儿子,他跟我说起一些事,说这一年多来,母亲名下的铺子的管事们,都往咱们侯府的蔡总管那里交账。”

  蕊心怎么不知道,母亲嫁妆中的那些庄子铺子,如今大半都被平氏捏在了手里,她沉了沉心思,把将要说出的话又咽了下去,二哥正在准备乡试,若为了内宅之事分心,耽误了科举,实在是得不偿失,蕊心就笑道:“有这回事?待我回去与问问母亲吧,哥哥不必为这些事操心,只管交给我就好!”

  子晟轻松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蔡总管是大太太一手提拔起来了,这人心术不正,妹妹要多提点母亲。还有子昂的学业,虽然如今进了学,可母亲管不住他,你帮着母亲管管。”

  蕊心点头。

  子晟又道:“母亲心慈,往往看不透那些鬼蜮伎俩,幸而如今妹妹大了,也看透了大太太那套把戏,我在外头读书,也能放心些。”

  看样子,谢子晟对蕊心那点英雄事迹都已有所耳闻了,蕊心正在奇怪怎么二哥的耳报神这样快,只见宝砚羞赧一笑,蕊心顿时明白,宝砚虽不是美妾,却是子晟安在侯府里的眼睛耳朵。

  春困秋乏,蕊心过着这种睡觉睡到自然醒,绣花绣到手抽筋的日子,更觉得光阴似箭,涵芬榭的桃杏芳菲渐歇,结出青青的果子,她的针线也在青鸾的指点下,进步很快。

  这一日,蕊心拿着才做的两色针线,来孝敬母亲。杨氏高兴得赞不绝口。

  杨氏笑道:“当日你落入印月池,病愈之后,先前的许多技艺都忘了,娘担心得不得了,就怕你摔傻了,没想到如今恢复了一阵子,竟不比先前差!”

  蕊心得意,难道您没看出来我不但没傻,反而变聪明了么?

  杨氏拿着蕊心做的荷包翻来覆去的看,脸上始终含着欣慰的笑容,看了半日,笑意渐敛,温然道:“只是有一件事,娘早就想跟你说了。”

  蕊心不知何故,只得说:“娘只管说吧!”

  杨氏叹了口气道:“娘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俗话说:‘家和万事兴’,你大伯母管家不容易,即便有些疏漏,咱们也当多担待!”

  蕊心不知道平氏又拿什么蛊惑杨氏了,遂问道:“我看家里人人都对大伯母敬畏的很,这又是谁给大伯母委屈受了,值得她到娘这里来诉委屈!”

  这话说得十分尖酸,杨氏不禁被女儿噎了一下,叹道:“怪不得你大伯母担心你人大心也大,如今看来,这口角越发地伶俐不饶人了!你还是个未议亲事的姑娘,若是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去,岂不要误了你的终身!”

  这话恐怕又是平氏危言耸听来吓唬杨氏的吧,蕊心恶心的够呛,凭她以前的脾气,早就要开动三寸不烂之舌,滔滔不绝地列出平氏罪状了,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用自己的行动证明平氏的理论?她得先弄清楚母亲都被人灌了些什么**汤,再对症下药,一定要让平氏对她所作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


  第12章 蕊心的反击


  蕊心强咽下心头气,单刀直入地问道:“大伯母对母亲说什么了?女儿到底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母亲只管说。”

  杨氏道:“你大伯母哪里会来说你的不是呢!在我面前,总是夸你如何懂事孝顺的,只是二丫头身边的胡嬷嬷来给我送东西,无意中提起的,说伏侍二姑娘的琉璃,前几日只为了一点子小事,就因为你被罚了板子,琉璃觉得没了面子,不肯再在这府里伏侍,她家里已经为她求了恩典,带她回去配人了,蕊心啊……”

  “母亲出去打听打听,命人打琉璃板子的到底是谁?那可是大伯母要罚她的,还有,母亲有所不知,琉璃一个丫头,竟敢对我这个主子指指点点,叫锦心坐马车,叫我坐骡车,这样胆大包天的丫头,难道不该罚?二姐姐的丫头得罪了我,我为着大家和睦才没把这事告诉母亲,她们倒先到母亲面前派起我的不是来了!”蕊心一番话如刀剁砧板,杨氏惊讶自己女儿落水之后虽然忘了很多事,但口才见长。

  青鸾也在一旁帮腔道:“太太莫要听人胡言,是琉璃先得罪了咱们三姑娘,才被罚的,难道怨得了旁人!”

  杨氏皱了皱眉,道:“不许多嘴!”又对蕊心道:“纵然琉璃犯错,可是打狗看主人,你好歹看在你二姐姐的面子上,饶她一次,也算你积下恩德了!”

  蕊心发觉跟杨氏无法沟通,她这个善良的娘,大概从来不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是什么意思。

  杨氏见蕊心不开口,还以为女儿被自己说服了,搂过女儿来笑道:“母亲知道你是最孝顺的,”掀开笸箩,拿出几块料子,道,“你来看看,淮安知府魏大人进京述职,给咱们送来许多江宁织造新出的上等绸缎,说是给侯府女眷的,你大伯母还分给各房呢,先挑了尖儿给咱们送来了,可见她对咱们上心。你来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就拿去。”

  蕊心见青鸾暗地里撇了撇嘴,敢情这平氏主仆是一个j□j脸,一个唱白脸,怪不得把杨氏哄得晕头转向。

  蕊心也不揭穿,只微微笑道:“母亲,女儿只不明白,魏知府与咱们无亲无故,上京述个职,怎么还不忘给咱们捎这样的好东西?”

  杨氏笑道:“谁说无亲无故,魏知府是你父亲的门生,如今又同在江南任职,自然是要……”总算这一回杨氏反应还算快,容色一敛,道,“纵然是看你父亲的面子送来的,可魏大人只说送给侯府的,又没说只送给咱们娘儿几个,你大伯母先紧着咱们,总还是她的一番心意,女儿啊,咱们不可有小人之心。”

  小人?难道那平氏是君子?笑话!

  青鸾冲蕊心使了个眼色,蕊心眼珠一转,对母亲笑道:“母亲,我今日亲手做了一些桃花酥,方才来得急,倒忘了给母亲带来了,我这就回去,挑最好的叫人送来!”

  杨氏还想跟女儿说几句话,就笑道:“你有这份心就成了,我此时还不饿,你再坐一坐,跟娘说会子话!”

  蕊心扑进杨氏怀里,撒娇弄痴道:“那桃花酥只有才下屉的才好吃!女儿晚上再来陪母亲说话儿!”

  杨氏对这个女儿也是极为宠溺,遂点点她光洁的鼻尖,笑道:“好吧好吧,难得女儿有这份孝心,那你就回去吧!”

  蕊心才领着青鸾出去。

  才走出院子,蕊主满脸疑惑道:“好好的,怎么突然叫我走?”

  青鸾好笑,三姑娘真是个玲珑剔透的,她不过微微一个眼色,那边已经会意了,青鸾笑道:“不是我叫着姑娘走,只是问姑娘想不想跟二姑娘去争一争?”

  “争?”蕊心茫然道,“争什么?”

  青鸾笑道:“就争一争魏大人从江南送来的上等绸缎哪!”

  蕊心迷惑道:“她们不是为了哄母亲,把尖儿挑了送来了么?而且看起来母亲拿出来的料子,也确实是上好的。”

  青鸾嘴角一挑,不屑道:“奴婢虽然不知道魏大人送来的料子到底会好到什么程度,可是奴婢敢说,大太太和二姑娘都是眼皮子浅的,她们哪怕知道要哄一哄咱家太太,也舍不得真的挑了最好的拿来,也就是咱们太太厚道心实,还只把她们当好人!”

  蕊心明白了,问道:“绸缎都是小事,只是大房从主子到奴才都那么可恶,不知道大太太接了绸缎,藏到哪里去了?”

  青鸾道:“若是往常不过收到楼上了,可昨儿仙衣坊的人才来给姑娘们量了尺寸,要做夏季的衣裳呢,我估摸着,大太太也就正好用了魏大人送的这一宗儿礼,省下了姑娘们做衣裳的银子,好装进自己的荷包里!”

  蕊心咬唇道:“既是要给我们做衣裳,怎么不见人来唤我去选料子,她记得上次裁衣裳时,就是仙衣坊的人亲自拿了料子来叫她选的!”

  青鸾道:“姑娘难道忘了,但凡有这样的事,哪一次不是叫二姑娘先挑了好的去?有时候五姑娘还抢在姑娘前头呢!”而且平氏每次得了便宜卖乖,过后还要夸蕊心懂得谦让,真把蕊心夸得天花乱坠,忘乎所以。

  不过蕊心才换了芯,那些事都不大记得了,她冷哼一声,说道:“这些我只影影绰绰地有些印象,你这一说,我才想起来,你现在带我去她们挑东西的地方吧,咱们看看是个什么情形!”

  印月堂坐落在印月池畔,是个两明一暗带着一个小院子的所在,院子不大,里头种的两株大梧桐树却是合抱之木,也彰显了长宁侯府这个簪缨世族的深厚积淀。

  蕊心踏进去时,印月堂里安静却忙碌得很,堂前立着几个丫鬟婆子,蕊心定晴一看,五姑娘丽心正坐在一只桃木嵌大理石绣墩上,热切地朝屋里张望呢!

  见蕊心一进来,丫鬟婆子都神色不自然地向蕊心行礼,丽心却先是一怔,猛然间觉得马上要看到好戏一样,含着幸灾乐祸地笑容向蕊心福了一福。

  蕊心只淡淡点头,环视左右,见有两个粗使的小丫鬟手里,一个捧着蜀锦,一个捧着蝉翼纱,便知青鸾所料果然不错,锦心真得已经迫不及待地来挑选魏大人所送的衣料了,过会子等她和丽心都挑剩下了,估计大太太才会命人给涵芬榭送去,然后说是挑了尖儿送给三姑娘的。

  蕊心也不理会这些婆子丫头,只一径往屋里走去,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还长着一脸的褶子,是锦心的奶母胡嬷嬷。

  胡嬷嬷眼见为实地看到最近三姑娘的战斗力见长,锦心的贴身大丫鬟琉璃因她出了府,丽心吃了瘪,就连平氏也因着蕊心在恪王府的精彩表现而受了狄嬷嬷的训诫,听说三姑娘之所以有这样的转变,一是身边丫头的怂恿,二是大姑娘明心的挑唆,对此胡嬷嬷很是不以为然,涵芬榭那几个丫头片子,说到底也是奴才,还不及她有脸面,大姑娘虽贵为王妃,也不过是出嫁女,胡嬷嬷就不信她的手能伸得那样长。

  胡嬷嬷一直自得于她在侯府的尊崇地位,连平氏身边的尤嬷嬷也不过是承阳伯府陪嫁过来的人,她胡嬷嬷可是这侯府里的家生女儿,娘家夫家的亲戚人脉在侯府盘根错节,等闲连素心这样的正经姑娘,见了她的面还小心翼翼呢,三姑娘还敢当面跟她反脸不成!

  她有心趁着这一回给蕊心一个没脸,挫了她的锐气,往后就是再有人在后头给她烧火,凭三姑娘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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