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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写诗-我的班主任日记_001-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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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首歌献给王老师，表达我和同学们对王老师的祝福！〃 于是，歌声再次响起来…… 一曲终了，我和同学们离开了教室，下楼时李运走到我旁边对我说了一句：〃李老师，谢你！〃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他谢我干什么？但我马上就明白了，顿时我特别感动，没有说话，只是用手再次拍拍他的肩膀。 张豪博对我说：〃李老师，到我们寝室玩一会儿吧！〃 其实我很想去和我的小男子汉们玩一玩的，但不行，我对同学们说：〃谢谢你们！但我晚上还准备明天的语文公开课呢！〃
告别了同学们，我离开了学校。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还沉浸在快乐中。 偶然的电，偶然的演唱会，却必然在我和学生的心目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也必然会为我们今后－五年、十年、二十年后回首往事时留下温馨的记忆。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九日 星期五 阴
今天早晨还没有来电。早晨七点三十五，我到教室，看到教室里只有两个同学。我估计多数学都还在食堂，因为没有电就无法刷卡，同学们进餐必然非常慢。看来今天学生吃到是必然了。但我会原谅学生的。
谁知就在过后的五分钟之内，学生们非常密集地涌进了教室。到了七点四十，教室里已经整齐齐坐满了！
我非常感动。我问了问一些同学吃早饭没有，他们说没有。其实不问我也知道不少同学为了证不迟到，宁远不迟早饭也要准时感到教室。
我表扬了同学们这种高度的纪律性，但同时说：〃没吃早饭的现在就去吃，饿着肚子怎么上？〃但同学们都不愿意去，而是纷纷拿出了书。我想肯定不止我班才有没吃饭的学生，肯定其他班也有的。于是，我给政教处建议，今天不做课间操，通知食堂做好准备，让学生们在课间时间去吃点东西。政教处马上同意了。
王卓终于回到班上了，但她的身体没有康复，因为她的病因一直差不出来。她怕耽误学习，此坚持要回学校。于是，她的家长便决定让他半天到学校，晚上再接她回去。一边上课，边治疗。
今天的语文课是评讲作文《源于细节的思考》，朱雅兰的作文写道王卓平是帮助同学的一些，我趁势很自然地说：〃平时王卓在班上并不显赫，是一个非常普通非常默默无闻的同学，但一旦生病离开了集体，我们就想起了她的善良和做过的一些好事。于是同学们想念她，她写纸条安慰她。今天，王卓终于回到了我们中间，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她！〃
掌声响了起来……有时候，对学生的引导并不需要太多的语言进行空洞的说教，而是只需几句轻轻的提醒，就会唤醒学生内心深处的爱心。我的作文评讲课是板块式的，最后一个版块叫做〃老李献丑〃，就是给学生读我写的文章。因为这次给学生布置的作文题目是《源于细的思考》，所以专门在我的新书《教有所思》面选择了一篇我写细节的随笔《〃老师，用我的笔吧！〃》，这篇文章全文如下――
〃老师，用我的笔吧！〃
课间休息，一女生来到办公室：〃李老师，我想借个杯子喝水服感冒药。〃我坐在椅子上，用手指了指角落的书柜：〃喏，第二格抽屉里有，自己拿吧！〃学生找到杯子，自己倒开水服，说：〃谢谢李老师！〃然后走了。上课了，是作文课。学生在下面写作文，我在讲台上批改作业。这时，手中的红色圆珠笔没油了。于是，我轻声地问前排学生：〃谁有红色圆珠笔，借用用？〃虽然是轻声，但许多生都听见了。于是，坐在前几排的学生都争先恐后地从书包里拿出文具盒，然后以最快速度打开，找出圆珠笔，他们纷纷把握着笔的手伸向我：〃李老师，我的笔吧！〃〃李老师，用的！用我的！〃每一双眼睛都充满了真诚的渴望。还是那位课间向我借杯子的女生反应敏捷，坐在第三排的她几乎是小跑着上前，把笔递到我的手中――在递我手中之前，她还细心地笔芯旋转了一下，把原来的蓝色旋转成红色。
这是许多年前的一幕，当然是很普通的事，但至今历历在目。
尽管不一定每一个学生都向老师借过杯子，但我相信几乎所有老师都曾向学生借过笔，并享过学生争先恐后递笔的热情。
我由这件小事往深处思考的是：为什么学生向我借杯子，我想都没有想过亲自把杯子递给她？而我向学生借笔时，为什么学生没有对我说：〃喏，文具盒里有，自己拿吧！〃
而且这样的〃为什么〃还可以问许多：为什么校园里师生相逢，往往是学生先招呼老师，而是老师先招呼学生（而且有时学生招呼老师，老师还爱理不理的）？为什么上课前学生毕毕敬地向老师鞠躬：〃老师好！〃而老师往往只是敷衍地说声〃同学们好〃甚至只是〃嗯〃一声？什么学生到医院看望老师不过是〃应有礼貌〃，而如果老师到医院看望病中的学生就了难能可贵的〃事迹？为什么老师去家访时，学生总会为老师搬来椅子，而学生来到办公室很少享〃请坐〃的〃待遇〃？为什么学生违反了校纪被处分是〃理所当然〃，而老师犯了误接受班规惩罚就成了〃品德高尚〃？……
一切都源于根深蒂固的潜意识：师生是不平等的。人们谈到教师不尊重学生时，往往想到的是打骂学生，其实，真正打骂学生的老师是极个别。而更多的时候，是我们以非平等的态度待学生，尽管我们也没有打骂学生，但很难说我们正是尊重学生。这种师生不平等的〃集体无意识〃多年来弥漫于校园，浸透在师生关系之中。这当然是有文化背景的。完全可以这样对地说，中国传统教育没有平等，只有等级。众所知，出于封建权贵集团的整体利益，历代统治者一向十分强调君臣父子、上下尊卑的封建等级秩序，倡导〃三纲五常〃、〃三从四德〃封建伦理道德。封建社会等级森严，一切俸禄、、教，甚至服饰都有严格等级标志。这反映在教育上，必然是培养学生的等级秩序意识。对学而言，首先体验到的〃等级〃，便是师生系。不可否认，传统教育文化中的〃师道尊严〃至今都有其积极因素，但同样应该正视的是，〃师道尊严〃确实包含了一些封建糟粕，受此想影响，教师与学生之间总有一道不可逾越的沟，师生之间等级森严，泾渭分明，不可越雷池一步。在专制教育体制下，教师的地位被神化和权威化。从〃天地君亲师〃的神龛牌位们便可以看出：教师的权威是不容置疑的。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表面上看，强调的是学生对老师的尊敬；而实质上，强调的是学生绝对服从的臣民意识和教师至高无上的家权威，以及学生对教师的绝对服从。平等不等于民主，但没有平等绝对没有民主。每一个人的出生背景、智力水平、学历程度、经济状况、社分工等等都不可能完全一样，但在人格上绝对平等的。国家主席刘少奇曾握掏粪工人时传祥的手说：〃你当清洁工是人民的勤务员，我当主席也是人民的勤务员。〃刘少奇这句话绝对是确的。但当年媒体在宣传这句话时，侧重点则是表现刘少奇同志的平易近；而〃平易近人〃本身并不是真正的平等，因为当我们觉得某人〃平易近人〃时，我们已经在视他了。还有一与刘少奇有关的说法也很说明问题。〃文革〃结束后，不少被迫害致死者的家属常常这样说：〃连堂堂国家主席都被整死了，我们的亲人死了又算得了什么呢？〃这说法的前提，就是国主席与普通公民的生命的不平等。其实，无论你是国家主席，还是掏粪工人，都没有高低之分，没有等级之别，你都拥有均等的机会和相同的政治权利，生命和严更是等值的。同样，尽管就一般情况而言，教师在学科知识、专业能力、认识水平等方面远在学生之上，就人格言，师生之间是天然平等的；教师和学生不但是在人格上、感情上平等的朋友，而且也是在求知道路上共同探索前进的平等的志同道合者。也许在不经意之间，我们就为未来培养着公民或顺民。平等只能靠平等来培养，让我们从细节做起――比如，下次学生再向我借杯子，一定亲手递上……
我想通过这篇文章的朗读，让学生接受一个观点：师生在人格上是平等的。这也是潜移默化主教育。
作文课还剩下一点时间，我给学生说：〃同学们想不想我读这本书里面我写铁皮鼓老师的文？〃同学们大声说：〃想！〃
坐在后排听我课的铁皮鼓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但我根本不看他的脸色，给学生读了起――
铁皮鼓印象
自从决定去西安参加教材编写会议，我就打定主意要看看陕西的网友铁皮鼓。网上给他发短息，他说他离西安100多公里，可以到西安来看我。
今天，陕西师大出版社的同志陪我和所谓伊人（也是网友）游览陕西某一著名景点。我给铁打电话，他说太好了，他正在那景点所在的县。我们说好，在县城外的收费站〃接头〃。
上午10点过，车载着我和所谓伊人到了他所说的那个收费站，我看那里站着一小伙子，好不是。所谓伊人便说打手机试试，她拨着铁皮鼓的手机号码，我在车里注视那小伙子的神态。然，这边所谓伊人刚拨通，那小伙子便开始摸手机。看来是他无疑！所谓伊人不等他接便闭了手机。我赶紧跨出小车，往路边那小伙子跑去，他正背对我在研究手机为什么不响了，我拍他的背，他转过头来，说：〃李老师？〃我点点头：〃铁皮鼓！〃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了起。
一进车，我们便聊了起来。和网上的犀利不同，眼前的铁皮鼓朴实真诚厚道到了极点！典型是陕西乡亲！我们聊教育在线，聊语文教学，聊昆山聚会……从铁皮鼓的口中，我了解到，18岁中师毕业便教书，后来拿到大学本科文凭（这点有点像苏霍姆林斯基，呵呵）。曾经过地理、数学，当然更多的是教语文。先教小学，后来教初中，现在已经在教了六年高中。
突然他指着窗外路边一片土墙说：〃这就是我当年教的小学！〃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那是学？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圈低矮而残缺不齐的土墙里面，是非常简陋的房子，在我看来，直就是一座简易饲养场嘛！但这里确实是小学。我对铁皮鼓说：〃很难想象，当年有一位18的少年在这里开始了他的教育生涯。〃
我们来到了风景点，这是一个非常有名的皇陵。但和铁皮鼓相见的喜悦冲淡了我的游兴，我铁皮鼓的兴趣远远大于那座皇帝的坟墓。我、所谓伊人和铁皮鼓一边游览，一边继续聊天。每铁皮鼓平静地说着他的生活他的教学，但我和所谓伊人每每感到震撼！我问他的工作量，说他现在教高三，上三个班的课，同时当一个班的班主任。如此沉重的工作量，让我感到可思议。我又问他学校的班上有多少学生，他说少的70多个，多的将近100人！我和所谓伊几乎当场晕过去！我问他教的三个班共有多少学生，他说280多人！
而且，他们学校是没有星期六星期天的，所有双休日均正常上课，包括晚自习！我问学受得了吗，他说有时实在是学生反映强烈了，学校就放一天。没有反映就不放。我说：〃老也累呀！〃他说没办法。
我又问他的收入，他说工资700多，上一节课有5元钱的课时费，这样一个月大概1300元！所谓伊人都说太低，他却说我们学校是全县最好的学校，许多老师想进我们没有三四千块钱是进不来的。我不明白〃没有三四千块钱是进不来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给有关领导行？说是的！我不寒而栗。我问他们这里有无拖欠工资的现象，他说当然有了！他所在的学校经没有财政拨款，老师们的工资全靠收学生的钱。其他学校的老师被拖欠工作是常有的事。拖一两年，也许会又发工资，但那拖欠的一两年工资则不会补的。〃所以，许多都爱给我钱，因为他们觉得我在这所中学工作，工资高。〃
然而，在如此环境中，铁皮鼓仍然在不停地追求着。他说他特别爱看书，但周围和他能够交人太少了。于是，他只好上网，只有在教育在线，他才能找到交流的人。
从皇陵下来，我们在县城里吃晚饭，时间已经不早，但我和所谓伊人都坚决要求去他的学校看，特别是想看看他们学校的教室是如何坐下90多个学生的，当然，我们还想看看桃夭。车师傅同意了。我们便向铁皮鼓的学校开去。
我和所谓伊人来到学校，校门上挂着一幅标语：〃热烈祝贺我校今年高考上线人数为全市第名！〃我希望看看铁皮鼓的家，他便带我到他家。快到他的家时，一个活泼可爱的五六岁女孩跑了过来，要他抱，原来是他的女儿。我们正上楼，一位女子迎了上来，我才一定是铁皮的妻子桃夭，果然是的！――桃夭也是教育再现的网友呢！
我和所谓伊人来到铁皮鼓的家，我们再次大吃一惊：16平方米的房子，就是他的家！环顾子：进门左手边有一桌子，上面一个煤气炉，算是他的〃厨房〃，进门的右手边前方是一架，书架前便是一张大床。这就是他们的全部家当。我问铁皮鼓，女儿晚上睡哪里，桃夭指着那一的大床说：〃就和我们一起睡这床上呀！〃
整个屋子最显眼也最现代的便是那电脑桌以及上面的电脑。我想，铁皮鼓就是在这里和教育线心心相通的呀！我忍不住坐到了电脑桌前，铁皮鼓开机打开了教育在线的页面。那一刻很激动，眼前浮现着铁皮鼓敲击键盘和网友们交流、论战的情景，当然这电脑前也有桃夭的身。我想到中午吃饭时，铁皮鼓给我看他的右手掌上的一块茧，说是使用鼠标时在电脑桌磨成的！
我们就以教育在线的页面为背景，在电脑桌前照了好几张相……铁皮鼓夫妇还有他们可爱的女儿把我们送了出来，经过教学区时，我特意看了看他们的教室。看不出特别大，和一般的室没有什么两样，我很难想象近百学生是如何坐的。
分别之际，我对铁皮鼓说：〃我相信我们还会见面的！〃他说：〃明年教育在线聚会，我们一参加！〃
他说的〃我们〃当然是指他和桃夭。
――而这样的老师，在我们国家有成千上万，我再次感到，在他们面前，我的确是渺小的。愿意向他们献上我最真诚的敬意！
在我读的过程中，教室里一片安静，同学们与其说被我的文章打动了，不如说被铁皮鼓的人动了。当我读完最后一句〃我愿意向他们献上我最真诚的敬意〃时，热烈的掌声响起来了，这掌声当然是献给铁皮鼓的！我对同学们说：〃铁皮鼓老师的人格是值得我们学习的。而且，李老师的每堂语文课，他每堂课都用电脑做现场记录，他为我也为我们付出了辛劳，我们应感谢铁皮鼓老师！〃
掌声再次响起……今天是金薇同学的生日，本来我已经给她准备好了礼物――然仍是一本花开的声音》，打算下午第一节课前送给她的，但我突然想到下午我要去四川省电教馆录语文的光盘，可她已经回寝室了。中午的时候，我碰见杨晓梅，便把《花开的声音》交给她：〃你请一定转交金薇，并代我问她生日好！〃
二零零四年十月三十日 星期六 阴
早晨九点，手机响了，我一听，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李老师，我是伍希。我已经来到你了！〃我马上说：〃直接到我办公室！〃
伍希是我过去教过的一个学生，当年是我的一个优秀学生，做过我的语文课代表，还担任过长。现在在四川师大外语学院读大四，明年就毕业了。前段时间她和我联系，想到我校应聘作。我便约她今天来。
不一会儿，伍希来了。我一看，呵呵，七年没有见面，我都快认不出了，我说：〃伍希长高，过去的小姑娘，现在变成漂亮的大姑娘了！怎么不戴眼镜了？〃她说她现在戴的是隐形镜。
她说：〃李老师可没有变，还是那么富于激情。〃〃怎么会不变？变老了！哈哈！〃我笑了起来。
我们聊了几句，我感到虽然七年不见，但伍希依然那么善良、纯朴而且又很有上进心。我看看她带来的求职自荐材料，感到她是一个优秀的大学生。我真诚地说：〃欢迎你来我们学校作！我不看这些材料，我也知道你很优秀！〃
她有些激动：〃真的？谢谢李老师！〃
我打开办公桌抽屉，里面还有最后一本《走进心灵》，我拿出来在扉页上写了几个字――伍希同学：
永远是朋友！ 李镇西
我把书送给她：〃这是我的一本畅销书，里面有你的故事。我送给你！〃
她有些惊讶，打开书，果然在178页上看到了她的名字和故事。她说：〃哎呀，我都忘记了事了！〃
我说：〃可我没有忘记。只是没有征的你的同意就写了你，呵呵！不好意思！〃
我又说：〃我还有一本书也很有老师们欢迎，也算畅销书，叫《爱心与教育》。遗憾的是我这没有了。以后有了再送你！〃
聊了不久，我该去上课了。我说：〃马上我要上课了。你想不想再听听李老师的课？〃
她高兴地说：〃太好了！〃于是，她和我来到了教室。那一堂课，我的教室里。又多了一名特殊的学生――站在台上的我，感觉非常好！语文课之后是班会课，看着伍希，我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伍希不也是我的教育资源吗？这堂班会课何不以伍希为中心内容展开呢？ 于是，我即兴组织了这样一堂班会课（根据铁皮鼓现场记录整理）――
我先对同学们说：〃今天的班会课是我临时想到的一个内容，大家看到后排坐着一个姐姐，她是李老师过去教过的一个学生，叫伍希。〃同学们自发地热烈鼓掌。
我继续说：〃同学们想一想，我在给大家读小说《在困难的日子里》时，读过这样一段话：我们正在离开孩子的时代，走向成人的阶段。在这个微妙的、也是美妙的年龄里，将会给我以后留下多少微妙而美好的回忆啊！' 你们今天对这句话也许也很感动，但绝对没有刻骨心的感觉，毕竟你们现在还小。而再过五年十年以后回忆我们今天的一切，包括每一个细节，们都感到这些普通的日子是那么耐人寻味。〃
教室里一片安静，同学们仿佛再体会我的话。
〃刚好伍希同学来这里，〃我把话题引向了伍希，〃刚才我送她一本书――《走进心灵》，这实际上是与《爱心与教育》同时写的，就是同一本书；但出版的时候，出版社觉得长，就分成两本……〃说到这里学生们有些不满了：〃原来李老师只送了我一本啊！〃〃再送一本！〃〃只送了一半嘛。〃不少学生在下面〃抗议〃。我笑了：〃这样，你们过生日的时候我再送嘛！〃
大家议论：〃还早呢！〃〃现在就送嘛！〃
我不管学生的议论，继续我的话题：〃在这本书里写到了她的故事，用的是真名。所以我觉咱们今天这节课的主题我们把它叫做'温馨记忆'。我先把她的故事给大家读一读。当年是我的科代表，我这里面写了她的一件事。在这本书的178页，题目叫《用童心叩开新年的大》。哦，读这一段，还得讲讲前面那个故事：《请安徒生帮我〃破案〃》。知道安徒生吗？〃学生一起说：〃知道！〃
〃他是英国的还是美国的？〃我问。〃丹麦！〃学生齐声喊道。
我笑了：〃看来还是没能骗过你们！〃
学生们都笑了。
我继续讲：〃我当班主任有一个传统，就是每一个班毕业时，我都要给他们编一本书。在教他们之前，我给那一届毕业班编的是《恰同学少年》。然后我多印了许多，接到伍希他们这个班，每个同学都有这么一本书。可就在每一个同学都有一本《恰同学少年》的时候，发了样一件事……〃
我给学生讲述了起来――
下午一放学，罗兰找到我：〃李老师，我的《恰同学少年》不见了！〃
《恰同学少年》是我为上届毕业生编的一本精美的〃风采录〃；现在初一不少学生也买本书。今天罗兰领到书后放进书桌里，便去上体育课了；可当她从操场回到教室，却发现《恰同学少年》不翼而飞了！ 听到罗兰的〃报案〃，气愤中的我首先想到的是来个全班大清查。可是，从何清起呢？清不出来怎么办？而清出来了又怎么样呢？〃窃书者〃毕竟是学生，道从此让他在班上无自容吗？……然而，此事不了了之又怎么行呢？至少也应该让学生们受到教育，让〃窃书者〃受到心灵的谴责啊！ 正巧我第二天要讲《皇帝的新装》，我略一思考，决定向安徒生〃求援〃请安徒生帮我〃破案〃。于是，我开始重新设计教案…… 课堂上，朗读、作者介绍、结构分析……学生熟悉课文后，我引导学生讨论： 〃大家想想，篇童话中，谁最可爱？〃
学生们不假思索地齐声说：〃那位小男孩！〃
〃为什么？〃 学生们纷纷回答：〃因为他说真话。〃
〃同学们说得很好。可是，为什么只有小男孩能说真话呢？〃
〃因为他诚实。〃〃因为他纯真。〃学生们七嘴八舌。
〃对！因为小男孩诚实、纯真！因为他有一颗〃我一边说一边在黑板上板书着两个大字，全班学生不由自主地随之大声说道
〃童心〃
〃是的，童心！小男孩有一颗童心，所以他说真话：大人们失去了童心，所以自欺欺人。〃引伸开去，谈到〃大跃进〃和彭德怀、谈到〃文革〃和张志新、谈到人生道德乃至民族良……
面对学生们凝神专注的目光，我把话题拉回他们的身上：〃一个人最可贵的是永远保持己的童心。你们这个年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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