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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写诗-我的班主任日记_001-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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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觳榧彝プ饕担笔备靼喙睬嗤鸥刹勘阋炎约喊嗌系淖饕导械剿栈裟妨炙够抢锶ィ栈裟妨炙够看味家鬃怨剩纯茨切┭挥薪蛔饕怠＜觳橥曜饕岛螅闳ド峡危唤诨蛄浇凇Ｋ档缴峡危旄澈芨撸匝Я耸砘屠贰Ｋ芄簧现醒魏我幻趴巍Ｈ缓筇巍Ｋ尾皇撬姹闾涣浇冢橇桓隼鲜Φ牡目巍１热缥业目危土�15节。一直到被听课的老师达到他认为的教学标准为止。下午两点，学生们放学回家了。一直到五点，学校里都非常安静。这段时间，是苏霍姆林斯基的写作时间，他不许任何人去打搅他。五点钟，学生们又回到学校，开展各种活动，一直到七点钟。七点到八点，是学校的晚会。学生回家后，晚上九点到凌晨一点，又是苏霍姆林斯基的写作时间。他每天晚上睡觉的时间是也是凌晨一点。到凌晨四点，他又起床了。四点到七点，三个小时是他的写作时间。七点钟到了，他又来到校园里，新一天的工作又开始了！无论睡得多晚，总是四点起床，四点到七点又是写作。他去世的时候还差26天52岁！〃
学生们静静地看着一幅幅照片，被感动了。
我继续展示照片：〃这是他与与妻子的合影。这是苏霍姆林斯基的全家福，注意最上面的是个小姑娘就是卡娅。这是他的儿子。〃
学生问：〃苏霍姆林斯基的儿子后来做什么〃
〃工程师。很有成就。他的苏霍姆林斯卡娅是乌克兰教育科学院的院士。〃
下面展示的苏霍姆林斯基逝世后人们吊唁的照片：〃苏霍姆林斯基是心脏病突发去世的。那天是1970年9月2日。而前天，就是9月1日他还在《真理报》上发表文章，向全国的中小学生致意新学期的问候！这是前去悼念他的人们，你们真是络绎不绝。〃
下面一幅照片，就九个字：〃把整个心灵献给孩子！〃我说：〃我走进这个纪念馆就觉得非常激动。当时这个学校的校长在大会发言时说，每当我看到这九个字'把整个心灵献给孩子'我就禁不住心潮起伏，热泪盈眶。当时，她说到这地方真的流泪了。而我也真的心潮起伏！〃
〃这是我最后离开纪念馆的时候与苏霍姆林斯基的合影，当然，是和他的巨幅照片合影。苏霍姆林斯基侧着身子，我也侧身望着他。我在网上发这个照片时，题目是'凝望苏霍姆林斯基'。〃
下面一组照片，是这次会议的照片：〃这就是现在的卡娅。我刚去的时候她没有认出来。我这几年衰老得非常快，因此刚见面她没有认出我来。……这是中午看演出时，小朋友们给我们戴的红领巾。……这是苏霍姆林斯基实验学校的校长，这个学校在基辅。……这是我的大会发言。我上去这样开始讲的，我说我站在这里很激动，我在前几天刚上了一篇课文，我班同学给卡娅写了一封信，向卡娅表示敬意。这时候全场为我鼓掌。我讲的不是理论，而是故事。我说苏霍姆林斯基对我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对人的尊重，意味着人性美，意味着对孩子的爱。我说开学时学生问过我一个问题，对你影响最大的人是谁，我说有两个，苏霍姆林斯基和陶行知。我说我真希望有一天能够踏上苏霍姆林斯基生活过的土地，闻一闻他的心灵的芬芳。……这是我的演讲结束后，卡娅和我在交谈。在交谈的时候我问他几个问题，为什么要写这封信？她说当时我在外地读书，而且这个问题有普遍性，不仅是给我，还可以给其他孩子看。我说你是什么时候谈恋爱的？她笑起来了，她说我是在该谈恋爱的时候才谈的呀。〃
下面的照片是会议外的：〃这是我和乌克兰帕夫雷什中学和乌克兰苏霍姆林斯基实验学校签定建立友好学校协议时的照片。〃
我又给他们展示我和卡娅在房间的照片：〃当天晚上我代表学校送她礼物。她说，我很抱歉，我没有礼物送给你。她说，你的孩子们给我写的信太好了，我要把这封信送给乌克兰国家苏霍姆林斯基博物馆。我给她两本书，我说你给我的学生写几句话就行了。她说现在不行，太忙，马上又有人要来。后来她一听我给女儿也看了她父亲当年给她写的信，便马上拿出一个小工艺品，说我送你女儿一个小礼物。……这是第二天我要走的时候，我和卡娅的照片。当时在电梯口碰到她了，她把写有她的题词的书给我，我就感谢她，我正在感谢时，她又拿出一张纸说，专门给孩子们写了一封回信。虽然是俄文，大家不懂，不过可以做个纪念。我把译文读一读。〃
我开始给学生们读这封信的中文翻译稿――
亲爱的孩子们，你们好！
十分感谢你们给我的来信，你们在信中言辞关切，充满温情，并谈及了苏霍姆林斯基和李镇西。
我想在复信中给你们写几句话，谈谈我对生活、学习、学校和教师的看法。
谈到生活，我想引用苏霍姆林斯基对此用过的词〃需要――困难――美好〃。生活总是给我们提出任务、问题和课题，我们需要完成和解决它们，那就不会那么容易，就会遇到困难，必定要吹炼意志，开动脑筋，耗费心血……
我读的时候，教室里非常安静，绝大多数学生都非常认真地听着，但是坐我前排的两三个同学却老在做什么，特别是訾了不停地动，座椅发出了声音，特别刺耳。那一刻，我的心情极为愤怒，我不得不停下了朗读，看着他，同学们理解我的心情－－我相信此刻，我和绝大多数同学的心情都是一样的，为这个别同学的作为感到愤怒！
我沉默了很久，没有说一句话……
但终于我还是说了：〃此刻，我心里的愤怒无以复加！其实，我这个人很情绪化的，我迄今为止很少当众批评学生，一般不会这么做的，我总是把尊严留给你们。经常听人说中国人素质很差，我想同学们听了一定会觉得这是对中国人的侮辱。但你们想想有些人的素质是不是很差？而这种素质差往往表现在细小的地方。那么什么叫素质好？举个例子，这次的会议开了三天，包括卡娅在内的五个乌克兰人多数时候根本听不懂大会发言，因为并不是随时都有人给他们同声翻译的，但他们会议期间，一直认真坐在那里，眼睛一直盯着演讲者，这个细节让我非常感动。这就叫对人的尊重！这就叫素质！叫我们这样去做，你们能不能做到？有人说，苏联解体后，俄罗斯没有乱，尽管商品奇缺，但在街上买东西，人们自觉地排着长长的队伍。为什么，他们是普希金的子孙！是托尔斯泰的子孙！！可是，我们作为李白的子孙，杜甫的子孙，又是怎样的呢？如果卡娅知道，当我读这封信的时候，有同学是这样的表现，她会作何感想？！〃
訾了非常惭愧地低下了头。
我看到全班其他同学都非常认真地注视着我，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觉得不应该因为个别同学犯错误，就批评全班同学。于是，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朗读――
就会遇到困难，必定要吹炼意志，开动脑筋，耗费心血。而当这些问题被解决的时候，那就会感到克服困难取得成功和胜利的欢乐与美好。生活能如此展开，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直至一生，那就是充满希望、胜利和成就的一生，无悔无愧的一生。当然，上述胜利和成就对于他人来说也许会是微不足道的，但它们对于你们每个人自己却是至关重要的。
学习和学校就能帮助人们正确地生活。在我看来，应当在学习中找到愉快，应当有一门喜爱的学科，即学习这门学科是你会因取得成功而欢乐。其实，没有什么比求得新知再幸福的了！苏霍姆林斯基正是这样认为的，他说，我相信取得新知的欢乐。当一个人开动脑筋，善于思维，积极探求时，他一定是一个幸福的人。
在上述生活道路上，教师会对你们提供帮助。任何人也不会像教师那样信任你们，任何人也不会像教师那样努力把自己的知识和心灵贡献给你们！
我坚信，你们将会成长为真正的人，成为忠于祖国的爱国者，成为世界公民，成为很好的朋友，成为充满爱心的父母双亲！
祝你们万事顺意！
奥莉佳 苏霍姆林斯卡娅
读完了以后，我说：〃我希望在你们毕业的时候有机会我带着你们去乌克兰去！〃
学生欢呼起来，同时问我要花多少钱，我说：〃路费我想总应该有一万人民币吧！〃
学生发出〃哇〃的惊叹，我说：〃请你们爸爸妈妈报销，或者你们向他们贷款，以后参加工作后还给爸爸妈妈。呵呵！〃
我的心情恢复了愉快，我看还有一点时间，便说：〃好，下面还有几分钟，我给大家展示我的老照片。〃
这些照片从从几个月大的婴儿时代开始，然后是读幼儿园、小学，一直到高中毕业、当知青插队落户，然后考上大学……学生们看着当年的李老师，兴奋得很，不停地评论，不停地笑。最后一张是我现在的照片，我说：〃岁月无情呀！现在的李老师'人老珠黄'了！呵呵！〃
下课前，我总结说：〃苏霍姆林斯基随时都注意非常尊重学生，李老师也向他学习，所以尽可能尊重你们。但是你们不能欺负李老师呀！呵呵！昨天有个家长给我打电话，说我的孩子如果不听话，你就打，我说我不会打的，他说不，你一定要打，一定要打！〃
学生哈哈大笑。
我说：〃不过，虽然我不打你们，但会在尊重的前提下严格要求你们的。〃
吃晚饭的时候，我和訾了坐在一起，我说：〃刚才李老师有些急躁，话可能说重了……〃訾了马上打断我的话：〃没有没有！李老师，是我的不对。真是我不好！〃他态度非常诚恳。
我说：〃其实现在想来，你肯定不是有意要破坏课堂纪律的，主要是因为你平时的课堂纪律就不好，养成坏习惯了，所以不知不觉就表现出来了。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但我希望以后一定要控制自己遵守纪律，好吗？〃
〃好的。〃他再次诚恳说。
我还想找雷雨龙道个歉，但看了看食堂，没有见到他。
今天读李文思的随笔，她写道：〃我的心里话很想找李老师谈。〃这一句就让我非常感动，因为能够得到学生的信任，是一个老师的幸福。我想到好久没有找她谈过心了，于是，完自习前，我把她叫出了教室，靠在过道的窗前和她聊了起来。
我们聊到了学习，我鼓励她一定要有信心，要有毅力。她说她对学习还是很有压力的，我给他谈了一些学习方法，然后说：〃要想学习好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要有好心情。好心情从何而来？那就是善待周围的每一个人。对别人善良，帮助别人，别人会很尊重你，你自己会感到心情愉快！这点很重要。如果对周围的人这也见不惯那也见不惯，心里有不痛快，这肯定要影响学习的。当然，我这样说，决不意味着你是一个小气的，我只是没有针对性地提醒。〃我们谈到了做人的一些道理。我希望她做一个大气的人。她说：〃我原来其实很小气，但现在慢慢心胸开阔多了。〃她又告诉我，她和好朋友何思静约定好了，决不在课余议论任何同学的是非。我说好，这很好。大概聊了二十多分钟，快上自习课了，我说：〃你对李老师有什么意见没有？可要说实话呀！〃她想了想说：〃我觉得你好久没有给我们上语文课了，我们都盼着上语文课呢！〃我说最近不是半期考试吗，接着又是运动会，当然不会上语文课啦。我说明天就上语文课。最后我说：〃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你就把我当作你的110吧！〃她笑了。
回到教室，我想到余鑫本周没有交作文和随笔，便走到他的方位前问他，他说他的手打篮球受伤了，写字很吃力。我看他的右手的第二个指头，果真受了伤，我原谅了他。我问他伤口处理过没有，他说没有。他想找创可贴，但没有。我说我家里有，明天给你带来。
然后我给他说：〃星期五晚上我和你妈妈通了电话，妈妈告诉你了吗？〃他说知道的。我问：〃你能够理解李老师吗？〃他点点头。我说：〃我真是希望你彻底改正缺点呀！这不光是为你，也是为我呀！你想想，一个有缺点的同学在一个老师的教育下成为优秀学生，这是当老师多大的幸福！你的进步，会让李老师有成功感的！〃
我离开学校前，余鑫叫我，说他饭卡上没有钱了，想向我借一百元钱。我给了他，心里很高兴：看来，他是把我当朋友了！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六日 星期二 晴
自从前次同学们提出提前十分钟早读后，每天早晨七点四十，同学们便来到了教室开始学习，今天也如此。但有一个人迟到了――余鑫。
我问他为什么来迟到，他居然说：〃我迟到了？我看其他班的教室里空空的呢？〃
〃但我们是三班！〃然后我对他重申了我们班的纪律要求，并要他以后不要再迟到。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满脸不高兴。
想到他长期养成的一些习惯也不可一下子改正，我没有多说了。他正要进教室，我说〃别忙〃，同时用手往衣服口袋里掏东西，一边掏一边问他：〃知道我在掏什么吗？〃他说不知道，我问真的不知道，他说真的不知道。我把东西掏出来放在他的手上：〃创可贴。你忘记了，昨天晚上我说过要给你带的。〃
他脸上的表情马上柔和了：〃谢谢李老师！〃
读学生随笔，T的一段话引起了我的特别关注：〃在这次半期考试中，我们班申请了无人监考。既然我们申请了，就说明我们有这个意愿，从内心深处想真正地考验我们自己的良心。然后，有些差错还是无可避免地发生了。我不知道在考场上犯错误的同学是怎么想的。难道对你来说分数真的就那么重要吗？违背自己的良心，这么做真的值得吗？姑且不说这你这样做是否对得起高一（3）班，是否对得起李老师，是否对得起同学们，你，对得起自己吗？〃
她并没有说谁的名字，但毫无疑问，这次无人监考中，有同学是做了弊的！
虽然我很难过，但我并不感到震惊。在这次学生提出申请之前，我就对铁皮鼓说过，我决不敢保证在签了名的学生中就绝对不会作弊，多年的班主任工作经验告诉我，教育不会这么简单。但我仍然支持学生签名，因为不是由于学生已经达到了无人监考而不作弊的境界，才让他们不要人监考，而是通过这种方式，教育孩子们要诚实！记得当时我对铁皮鼓说：〃如果出现了作弊现象，我仍然会从容视之，然后把这件事作为一个教育的机会。〃
现在机会果真来了。意料之外，但似乎又是期待之中。
不过，我现在关心的是：究竟是谁做了弊？有多少人？作弊的细节？
课间操结束后，我把T叫到一边询问详情，她说她亲眼看到一个同学在考试结束后收试卷看了别人试卷上大答案并往自己试卷上写。我问就这一个同学，她说她看到的就这一个。我问这个同学是谁，她犹豫了。
这里涉及到教育上一个敏感而棘手的问题，或者说这是一个充满悖论的问题：如果让学生说出这个作弊者的名字，那客观上我就是在鼓励〃状告〃；如果不让她说出作弊者的名字，那我的调查将无法进行，最终也不可能对作弊者进行有效的教育。
在我多年前写的《走进心灵》里，我曾有一段文字：《决不培养告密者！》我把鼓励学生告密视为一种可耻的教育。我以〃文革〃为例，说明〃告密〃对我们民族灾难所起的助纣为虐的恶劣作用。
这个观点引起了许多教育同行的质疑和争论。
但是，我同时也认为，教育必须培养学生的正义感，一个人一个集体乃至一个国家，如果正义沦丧，这是堕落的标志！
二者的矛盾如何解决？
其实，至少在我的教育中，我是解决了的。这里有一个关键：如何认定〃告密〃？在我看来，告密的动机是源于个人私利，这一点鲜明地区别于为了公共利益而维护正义的行为。一般来说，出于正义的举报并不直接与个人利益有关；当然，在有的时候，正义的举报可能是公共利益与个人利益相统一，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在学校教育中，如何既防治学生养成卑劣的告密习惯，有理直气壮地培养学生的正义感？我经常是这样给学生说的：〃李老师不主张鸡毛蒜皮的事就给老师告状，一个人要学会独立承担并化解自己所遇到的各种难题；李老师也反对同学们把随笔本写成告状本，要写就多写自己对自己的反思；李老师更反对班干部动辄就给李老师反映某某同学又怎么样了，因为在我看来，班干部也应该独立地工作，不能老依赖李老师。但是，如果是事关班级利益和集体荣誉的大是大非的原则性事情，以及重大违纪事件，任何关心我们集体的同学，都有义务如实反应真相，如果老师或学校有关方面来调查，每一个同学都应该如实陈述自己知道的情况。〃
现在，面对T的犹豫，我在肯定她的正义感的同时，有把上面的观点给她重新强调了一遍：〃这件事似乎本身与你个人没有任何关系，因为这个同学作弊是这个同学的品德缺陷，但是，这件事也与你有关系，因为这件事如果是真的，将是对整个集体尊严的损害。我们是在无人监考申请书上签了名的，而且公开贴出来了的。你作为签名者之一，难道不觉得蒙受了耻辱吗？当然觉得，不然你不会再随笔中抨击这种现象的。李老师希望知道是谁，也不是要把这个同学怎么样，但我肯定要教育这个同学，这是李老师的责任呀！你应该帮助李老师，同时也是在帮李老师挽救这个同学！〃
她听了我的话，说出那个同学的名字：〃是S。〃
这个名字倒让我有点吃惊。S是一个非常开朗的女同学，特别亲近我。每次看到我总是远远地就给我招手，每次我出差几天回到班上，她总是很兴奋地说：〃李老师回来了！〃当然，她的成绩的确很差，这可能是她作弊的原因吧。
我问：〃只有你一人看见吗？〃
她说：〃不，好几同学都看到，还有一些同学也知道。〃她给我说了好几个知情同学的名字。
这时，上可的音乐响起了，我谢谢T对我的信任，遍让她去上课了。
T走了，可我还在想这件事，尽管我相信T不会对我说假话，但我还是想多问问几个同学。作弊可不是一般的违纪，如果万一冤枉了同学，可不得了；但正因为不是一般的违纪，因此我一定要仔细调查，决不能轻松放过一个作弊的学生。
上午最后一节课是我的语文课，讲《论语》中的《子路、曾皙、公西华侍座》。在讲课文之前，我应同学们的要求恢复了课前演讲。我先给同学们做了个示范（以下发言为为铁皮鼓现场记录）――
同学们，大家好！
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人与人之间应该充满信任》
李老师一再告诫要尊重大家，虽然有的同学给我提这样那样的意见，但是我总是从好的方面去想。比如现在有的同学趴在桌上，我就在想，他是不是生病了？但有这样一种可能，因为我的信任，有的同学也许会欺骗李老师。但李老师从来都信奉一个原则：宁愿被学生欺骗，也不要去冤枉学生。对可能犯了错误的学生，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时候，应该无罪推理，不能有罪推理。
当然，有时候我也知道有同学其实在李老师面前说了谎，也就是说我知道了真相，但我不会把你说破，而是装作不知道。为什么，我要给你面子，给你自尊。假如你在李老师面前，李老师说，前次你怎么怎么说，这次你怎么怎么，这不是太伤你的自尊了吗？比如有些同学开学至今说了假话，但李老师不会说破。有的同学会问，李老师，难道你没有说过假话吗？当然说过！而且我不敢保证我不说假话，但说假话只在这两种情况下会说，一种是迫于某种压力。比如创卫，比如学校的各种迎件，有时候为了顾全大局，我也不得不和大家一起说一些假话。另一种情况，则是为了保护同学们的自尊，比如你家长问你的成绩，你考得不好，但是因为有同学希望李老师暂时不要给家长公布成绩，我们之间达成了信任的协议，我当然不能出卖同学。这是假话，但我这是善意的谎言。是为了同学真正进步。
还有托管生的问题，学校规定不能擅自出校。如果周末要出校，必须先由家长给班主任打电话，然后班主任才签字放行。可是李老师原来是叫签就签，因为我非常信任同学们。但是很不幸的是，有同学利用了李老师的善良，作了不该做的事情。你们想想，你来叫李老师签字，假如李老师拿着纸条要想半天，或者不给你签字你可能也会觉得不太舒服，觉得李老师不信任你。
所以，我要说，李老师会继续信任同学们，但同学们也要对得起李老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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