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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写诗-我的班主任日记_001-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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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提建议：〃我们来跳绳吧！这么冷的天，跳绳热和！〃
我叫文跃海去体育器材室拿来一根长长的跳绳，然后我们便跳了起来。我先和路遥一起甩绳，一群同学依次往里跳：文跃海、裴丹、何思静、李文思、潘晓虹、钟雪飞、严忠孝、陈若依、金薇、王晓菲、康婕、马雯婕……
李文思被绳子缠住了，便跑过来换我，于是我也跳了进去。同学们看我跳，都高兴得很，我一边跳一边做各种怪相逗他们，同学们被逗得哈哈大笑。
同学们问：〃李老师，累不累呀？〃
〃不……累！〃虽然累得气喘吁吁，可是我一边跳一边故意大声说：〃唉，怎么……还不……累呀，怎，怎……么还，还，不……累呀！〃
旁边的同学笑得都弯下腰了……
一群初二的孩子也被我们感染了；也加入了我们的跳绳。
不一会儿，我身上便热了，心里更热。最后我实在累不下了，便跳了出来。
看着一群少男少女在冬天的傍晚欢快地跳着，我开心极了！
突然想到，如果我不重返校园，而还在成都市教科所那孤独的办公室里，哪会有这样开心的时刻？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日 星期四 阴
上午，在成都市教育学院作报告《生命与使命同行――做一个反思型的教师》，听众都是成都市的中学校长。在谈到一个真诚的教育者应该善于随时反思自己的教育失误时，我引用了我的新著《我的教育心》中的一段话――
著名法国文学翻译家傅雷先生曾在其译作《约翰·克利斯朵夫》的卷首语中这样写道：〃真正的英雄不是没有卑贱的情操，而是永不会被卑贱的情操所征服；真正的光明不是没有黑暗的时候，而是不会被黑暗所湮没。〃同样的道理，真正的教育者，也不是没有失误，只是他总会从失误中汲取新的前进力量。几乎可以这么绝对地说，任何一个教育者在其教育生涯中，都会犯这样或那样的错误。区别优秀的教育者和平庸的教育者，不在于教育者是否犯错误，而在于他如何对待已经犯了的错误。这里所说的〃如何对待〃，不仅仅是指想方设法弥补错误所造成的损失，而主要是指对错误的反思――对成长中的年轻教师来说，这一点非常重要。善于把教育失误变成教育财富，这是任何一个教育者从普通教师走向教育专家乃至教育家的最关键的因素之一。
把教育失误变成教育财富，前提是我们能够诚实地对待自己的事业，严肃地对待自己每一天的工作，唯有这种真诚和严肃，能够让我们坦然地面对自己的失误――为了我们心爱的事业和学生，我们勇于解剖自己和否定自己，因为这能够使我们更加成熟，使我们的教育走向成功。泰戈尔有这样一句诗：〃真理之川从错误之渠中流过。〃也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每一次错误，对所有具备真诚反思精神的教育者来说，都是一个进步的台阶，我们沿着错误的台阶一步一步走向事业成功的高峰。相反，那些敷衍地对待自己的工作并且被某些狭隘的功利思想束缚头脑的人，往往会拼命地掩饰错误，会给自己找许多〃借口〃和〃理由〃来原谅自己。对这样的人来说，每一次自我原谅都是新的错误，这个错误同时也是一个陷阱――他们即使可能从这次错误的陷阱中艰难地爬上来，但随时都可能掉进另一个错误的陷阱，而永远不能够走向教育的成功。
所谓〃反思错误〃，通俗地说，就是犯了错误之后不要轻易地原谅自己，而是拷问自己的心灵：我为什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呢？这样的错误是出于一时的感情冲动，还是有着必然的思想根源？这样的错误事先能不能够避免？这样的错误是否受到了我期望达到的〃教育效果〃？如果达到了某种〃教育效果〃，那么我付出的代价是么？如果没有达到，那么这次错误所造成的表面的后果和潜在的危机有哪些？这样的错误蕴含着怎样的教育遗憾、教育缺陷乃至教育悲剧？这样的错误可能会在我的学生心灵中造成怎样的伤害？这样的错误包含着哪些可以理解的善良意图？这样的错误掩盖着哪些不可原谅的自私而可怕的个人动机？我是否真正从这次错误中汲取了教训，并从中获得了新的教育启迪？……
经过这样的反思，一些让我们追悔莫及的教育错误，就会成为我们的一笔教育财富。
讲到这里，我举了这学期的所犯的一个错误。我说那次我在班上做了一个关于考试应该诚实的集体谈话，谈话前我在班上学生中搞了一个调查：〃凡是过去考试作个弊的同学请举手！〃当时，大多数同学都举起了手。我表扬了他们的诚实和勇敢，然后请了几位举手的同学起来讲他们过去作弊的经过。然后，我再对学生们进行诚实教育。
〃应该说，我这次谈话总的说来是成功了，触及了学生的心灵。〃我说，〃但是，现在我仔细审视这次谈话，觉得我有一个败笔，那就是我叫过去做过弊的学生举手。现在我越来越觉得，当时我真不应该这样做！为什么要让学生把过去的耻辱当众暴露出来呢？我只需这样说就可以了――'请同学们问问自己过去是否做过弊。如果做过弊，请对自己的良心发誓，以后再也不做这种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了！'学生举手毫无积极意义，可我当然居然还很得意于自己的'教育创意'！这种建立在让学生自暴耻辱和隐私基础上的'教育创意'有什么值得得意的？〃
昨天与学生一起挑了绳，好久没有这样具体运动了，所以今天腰腿都有点疼。可学生还说今天还要和我一起跳绳，我说今天不行，今天我要开会。但我还是很愿意以后多多和学生这样活动，既快乐，又锻炼了身体。
下午第二节课，班上学生开始按新课表上自由阅读课。这是我班进行新教育实验的一个具体行动。我对学生说：〃同学们可以读一切健康有益的课外书都可以读，唯独不能上仔细做作业！如果这堂课有同学实在没有读的，就读《语文读本》上的现代文！〃
同学们很快安静下来，都静静地在座位上看书。我巡视了一圈，有的在读《读者》，有的在读《杂文选刊》，有的在读《中学生人文读本》，有的在读巴金的著作，有的在读冰心的书，也有的在读电脑方面的书，还有的在读科普读物。让我特别高兴的是，张帆同学手捧一本我写的《E网情深》在读。我走过去问他在那儿得到这本书，他说在图书馆借的。开学之初我送了一套我的著作给学校图书馆，他借的就是其中一本。他说他也上网的，但母亲不喜欢他上网，他打算把这本书给他妈看，让他妈也上网。我说你喜欢看这本书，我回家找找如果我还有这本书，就送你一本。
看见同学们都安安静静地读书，我悄悄地离开了教室。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我看快下课了，便又回到教室。让我特别高兴的是，教室里依然没有一丝声音，大家仍静静地在看书。下课时，我忍不住表扬大家：〃这种氛围真好！希望大家保持！以后我们的阅读课都应该这样！〃
吃了饭，我到办公室去，张帆和魏铭江叫上我，说要到我办公室去玩一会儿。我们来到办公室，在网上浏览。我给他们说，我有一个想法，咱们办建一个网站，有论坛，有贴图，有聊天室，以后放了假就在网上聚会，多有意思！他们都说好。
上晚自习了，我拿着《凤凰琴》来到教室。这是王晓丹老师对我说，有老师反映，我班同学对老师没有礼貌。我很惊异，她也很吃惊。她说估计是一些男生对生活老师不尊重。我说那你一会儿先对同学们讲讲这个问题。
上课了，王老师对同学们说了这件事：〃我开始也不相信，我们班的同学怎么会对其他老师不礼貌呢？后来一想，可能是有同学这方面做得不够好。我们特别要尊重生活管理老师，这方面女同学们做得不错。男同学也应该做好，要尊敬老师。说话不要太冲，比如你很晚还在用水，生活老师问你为什么现在还在放水，你却说'不行吗'，这就很不礼貌。也许你并没有意识到不尊重老师，但你这样说话就已经不尊重老师了。希望大家注意！〃
我补充说：〃说我班同学不尊重老师，最开始我也很吃惊的。但想了想，的确有同学对老师不够礼貌。比如有一天我到教室来的时候，前面有两个我班的同学，我就跟在后面，发现碰到了外班的老师她们就没有招呼。这可不好！还有对生活老师，一定要更加尊重。你们不以为上你们课的老师才值得尊重，不，生活老师管你们的生活，非常辛苦，相当于做了你们爸爸妈妈做的事。如果你招呼教你的老师，而不招呼生活老师，我认为这就又点势利。当然，也许你不是势利，但客观上的确如此。我经常说，我们要有爱心，这个爱首先是对一切劳动者的爱。要热爱劳动人民！如果一个人只爱市长、省长、国家主席，他不算有爱心；如果他爱普通的劳动者――工人、农民、擦鞋匠、清洁工人、食堂师傅、生活管理老师，这才算是真正的善良！〃
然后我对大家说了我们班建立一个网站的事，大家都赞成。我请大家设计一下网站的内容，明天写成纸条交给我。我又说：〃凡是周末在加有条件用电脑的同学，以后的随笔可以打进电脑，发到我电子信箱里，这样可以不用交本子了。〃我统计了一下，共有十四位同学可以在电脑上打随笔。
最后，我继续给同学们朗读《凤凰琴》。随着故事的展开，人物性格越来越鲜明，界岭小学越来越牵扯着同学们的心，他们听得非常专注……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 星期五 晴
我打算今天去学生公寓了解一下情况，包括学生的寝室布置，因此出门前我特意把相机背上了。
到学校我先向徐主任了解了一些情况，他说了两个细节，一是有一次很晚了有男生还在用水，生活老师问他怎么现在还在用水，他很冲地说：〃不可以吗？〃二是有一个男生不理被子，生活老师请他理，他说〃不会〃！
早读课我就来到了男生公寓，生活老师姓耿，是位女同志。我请她一一带我查看每一间男生寝室，并询问他学生们表现的情况。结果非常不好：男生喜欢在房间里狂打，那天李运合ZXC狂打竟然把卫生间的门打坏了！不少男生缺乏起码的良好生活习惯，床上的被子草草理了一下，完全不合要求。ZXC最懒，说〃不会理被子〃的就是他。今天我看ZXC的床下竟然还放着昨天的洗脚水！我特意用相机把这盆洗脚水照了下来。徐主任所说的对生活老师不尊重的学生是路遥。更让我生气的是，据生活老师反映：RTE、GBT、KJH常常在寝室里吸烟！
然后我到了女生寝室。生活老师说我班女生表现都不错，就是晚上有时聊天聊到很晚。我看了看女生寝室，收拾得都很干净。我对着每一间房间都照了一些相。
长期以来，班上各方面都不错，但寝室问题却被我忽视了，这是我的失误。我决定把整顿寝室作为我近期要做的重点工作。
第一节下课，我找到李运，说了他把门弄坏的事，他还有点不以为然，说大不了就赔嘛！我生气了，说赔还不是你父母的出钱，关键你没有引起重视。我又对他说以后不能再出现类似情况，他说不敢保证。我说有的错误我不要你保证不再犯，但有的错误绝不能有第二次！不能保证，就别住校！
我对杨校长说了我班寝室的严重情况，并为我班今天的课间操请了个假，我班今天不做课间操了，我要利用这个时间给学生们讲讲寝室问题。
课间操到了，我来到班上说：〃你们的语文读本上有一首里尔克的诗《严重的时刻》，我们现在的寝室就处于'严重的时刻'！我这人很直率，你们好的我就不说了，今天专门说你们表现不好的。刚才我已经去男生公寓和女生公寓看了看，了解到每一个人的情况。有同学的表现令我非常生气，我听了有同学的表现第一个反应就是通知家长把这学生领回家，不要住校了！无论你成绩多么优秀，如果你做人不行，我们学校也不欢迎你。如果你触犯了学校纪律，一样处分，甚至开除！我这话说得有些重，也不好听，但我就这样说！因为有同学的表现让我想到这点。同学们究竟在寝室表现怎样这样，我先不说。这样吧，你们每一个人拿出一张纸，写写自己的寝室表现，注意，不写别人，就写自己！〃
课间操二十分钟，同学们把他们写好的自我表现的纸条教了上来。我匆匆扫描了一下，应该说，同学们都很诚恳地承认了错误，他们所列举的不良表现和我了解的情况都吻合。我对同学们说：〃我很高兴有同学能够这样诚实地写自己的真实表现。如果说刚才李老师有一肚子的气，那么看了同学们纸条，我的气现在已经消了50％了。我今天是有意趁你们不在寝室里的时候我去看的，给你们照了不少相。这些照片我要珍藏起来，以后你们老了，白发苍苍的时候，我就拿给你们：看，这是你当年没有倒的洗脚水！我不明白昨晚的洗脚水为什么要留到今天！至于是否用它作饮用水，我就不知道了。（大家笑）我下来再找有关同学谈心。男子汉大丈夫，错了就错了。第一次犯错误，希望不要重犯了。实事求是地说，我们这个学校还是不能和四七九中相比，需要一大批优秀的老师来充实我们学校，我说我是优秀老师，不应该算是吹嘘吧？我们学校近年来进了不少想铁皮鼓这样的优秀老师，都是为了提升学校的形象；同样，我们也需要一批优秀的生源，需要一大批将来考上清华北大的学生提升我们学校的形象。但是我们首先还是要求学生做人第一，决不会因为你成绩优秀，就生怕少了一个清华北大的苗子而在纪律上品德上放宽对你的要求，甚至迁就你。不！不管你成绩怎么拔尖，只要你犯了错误，就要处分！我至今记得那次在图书室咱们男生开会的时候每个同学都那么真诚，李老师被你们感动了，我一直把你们当大人，你们怎么对得起老师的信任？〃
女同学很关心她们的生活老师的评价，我对她们：〃生活老师曾老师说，三班的娃娃乖！〃她们都高兴得笑了！〃但是，〃我说，〃你们也有一些问题呢！晚上躺在床上还要聊天，这也不好嘛！〃
这么说着上课的音乐声就响起来了，刚好这堂可是我的语文课。我先请今天做演讲的郑毓秀上台演讲。她上来以后先从容地在黑板上写了一行字：〃让我们拥有一份纯洁的友谊！〃然后开始了演讲――
同学们，大家好，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让我们拥有一份纯洁的友谊，一个人，可能不拥有爱情，但一定要拥有友谊，我觉得朋友的交往要建立在坦诚的基础之上，我在初中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在初三时有一次考试，我考得好，她考得不好，我就去安慰，结果她说，你当然这样了，你成绩好。我觉得她当时在气头上，后来去找她，她就不理我了。后来她给其他朋友说，郑毓秀好假啊，自己考得好，还假装来安慰我。我后来就觉得朋友之间应该坦诚，朋友嘛，无论高兴或者痛苦的时候都应该在身边分享，而不是只能分享快乐而不分享痛苦。我觉得真正的关心应该体现在细节上，应该是以心换心的那种感觉，不能有一点虚伪。我的演讲完毕。
我问同学们：〃该给她打多少分？〃
大家都说：〃10分！〃
我说：〃错了，应该得11分！她的演讲是讲自己的东西，而不是讲书上找来的什么故事；而且她的话题非常好，特别有创意。应该鼓励！我要补充一下，这个纯洁，还应该包含直言。刚才她还谈了误解的问题，我觉得朋友之间，解释不清就不要解释了！如果是真正的朋友，不需要解释；如果不是真正的朋友，你解释了也没用。比如如果有人在他面前说挑拨离间的话，我可以解释，但我不去解释，我觉得他能够了解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如果不是朋友，你解释了，他说你心虚。李老师不断地成长，就是有不少这样的朋友。我们每个周四语文组就要评课，比如昨天有两个老师上，其他老师就评。我们语文组不是光说好话。我到过其他语文组，不是这样的。我们这个语文组，一开始就直言。大家都觉得很好，这就是朋友。包括对我，我在一个杂志上的栏目办了几年了，就是'镇西茶馆'，结果发现火药味不浓，怎么办，我就发动大家向我开炮，就是提意见，然后我发表出来，那些老师就觉得，李老师他都可以尖锐地直截了当地提意见。我上过一节《冬天》，我放在栏目里让大家评，后来我发现不行，不能光说好话，我这次搞了一个《再次走进的课堂》，让大家批评，这就是朋友。所以纯洁我觉得应该包括直言。这是好朋友的标准。如果有同学把这句话听进去了，你这辈子会有许多真正的朋友。包括对同学们，我都是直言的，好就说好，不好就说不好！〃
午后读报课，虽然只有十五分钟，但我还是专门搞了一个小型班会课，给同学们说了一番话。下面是铁皮鼓的现场记录――
今天的读报课李老师要搞一个小型的班会，请大家放下手中的活儿，而且必须要坐端正认真听。因为李老师觉得我今天的话还是很重要的。咱们这个班，今天是12月3号，三个月了，已经在全年级乃至全校引人瞩目，当然是优秀的方面引人注目。但不知同学们是否记得李老师曾经说过，未来三年我们还会出现许多错误的。不要紧，一个人，一个集体都是在错误中成长起来的，关键是怎样对待错误。李老师昨天在会上说过一句话，要善于把错误变成财富，我说的是自己。我工作23年以来不断地犯错误，但我觉得自己有一个优点，每次犯了错误以后都会认真对待。如果你找些理由给自己原谅，那就是说你从一个错误中的陷阱中爬出来，走到掉进了另外一个错误的陷阱里！
最近我们班宿舍方面情况很严重，昨天王老师说的时候，我们一致认为，是个别同学的错误，今天一看，不是这样的。我把情况简单地做一个介绍，你们写的和我所了解到的是吻和的，说明同学能够正视问题。先说女生宿舍。女生宿舍老师对你们评价很高。我很高兴，曾老师夸你们，说三班的同学就是和其他寝室不一样。然后就一一给我说哪个床位是哪个同学的，我还专门看了你们的卫生间，都井井有条。当然，曾老师也说了一个不足，是普遍现象，就是晚寝以后有的同学说话，开玩笑，唱歌，不知道有没有跳舞，呵呵！（学生笑）就像我女儿前天晚上过了十二点还要唱歌，呵呵！如果是你在家里这样当然可以，你开个人演唱会都可以，反正不影响别人，但学校宿舍不行。
男同学寝室问题就很多了，概括起来有以下这些。第一，狂打成风。现在我我们正在强调安全，而且这个寝室打到那个寝室，干脆打地道战算了（学生笑）。二，不认真地整理内务。有同学根本就不做卫生，或者说敷衍了事，我看了你们的被子，整理过了，歪歪扭扭。有一个同学，老师要他整理被子，他居然说，我不会整理！还有同学的抽屉拉进去一半，我走进男生宿舍就像走进了垃圾箱。当然，这话有些夸张，但你们的房间的确不整洁。另外，这里我还要说一遍，我们还有一些男同学洗脚水不倒，珍藏在那儿做什么，一个红色的塑料盆，说实话，一个人呀要有一个面子，你想一想。洗脚水不倒，多丢人！第三，对老师不是不礼貌，而是顶撞，这很突出，昨天吕老师反映，徐主任也反映，我一直以为是某一个同学，现在看来是不少同学。其实违反纪律各班都有，但是生活老师说，其他班同学要听招呼，三班不听招呼，昨天举了一个例子，很晚了还要放水，生活老师是应该批评你嘛，结果这个同学说，怎么，不行吗？这样的例子不止一个，还包括刚才我说的让他理被子，他就说理不来，这是少爷作风，霸王作风！第四，咱们班上有三位同学长期以来吸烟，这个就没有什么话可说，在此之前，有关老师找李老师谈过，我说好吧，他们既然说要改变，就不要公开说了，这件事情肯定要按学校规定予以处分，而且张榜公布！我原谅过你没有？原谅过，也给你了时间，可是你没有改正呀！虽然只有三个同学，今天早晨也承认了，这个态度是好的，但该处分还要处分。我说了，咱们千万不要掩饰我们的错误。在未来三年中，有可能我们这个班，是贴出对我们班处分布告最多的班。并不一定说我们班犯错误的同学最多，但是我很认真，决不袒护掩饰任何一个同学的任何错误！因为我特别要按学校纪律要求我们班！其实，我不是增加了对你们的要求，我只是按学校标准来做。咱们只要把好多规则落到实处就好办，我这个人是很认真的。主要问题就这四点，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比如说睡懒觉，也有改进的地方。
另外，这里我还要强调，这些问题我不认为只是一个违反纪律的问题，说到底是人品的问题，修养的问题，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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