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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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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精细处我拍马也赶不上,我就偷懒了,干了点别的。豆包也是干粮,剪指甲也是手艺呀。”思伽对于针线的兴趣是遗传赵氏,赵氏也不太爱做针线活,动几下是闲趣,大头都推给丰儿几个,思伽也是这样,选个样子,做个缝合,精致处都推给丫鬟们。
看见思伽挣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认真为自己辩解的小样子,韩昭旭忍不住笑了:“是,是,都是手艺。”说完脚舒展的放在思伽腿上,还伸展了脚趾头。
思伽接着另道:“今天也有人请我呢,就是之前那事你也知道。大嫂在凹镜山庄摆了好几桌,叫了几帮小戏,请我和家里女孩们,我想曼霜稳重,就留她在隔壁,你有事唤她吧。”
“都带过去玩吧,我这边不用留人了。”韩昭旭推拒道:“今天睡晚了点,也晚点起床。中午我去前院,刚好也有事和父亲商量,不必留伺候的人。”
思伽知道韩昭旭并不是什么都不能料理的锦衣公子,一时没人不妨碍:“那好吧,你安心睡,我们过一个时辰就要去了,想必不闹到午后不能回来。”
按着剪手指甲的顺序把脚趾甲也剪了一遍,把袜子穿回去,放回被子里,韩昭旭已经昏昏入睡了,思伽包好帕子,拿着工具包轻手亲脚的下了床到隔壁屋去洗了手,亲自把韩昭旭的指甲埋到院子里的花坛中,时间尚早,又把小厨房里的一个据说种过田的厨娘唤过来,在她的指点下,选下了几颗饱满的丝瓜,葫芦的种子。庄子里的人实诚,各样种子都给了一大包,听说给的都是最好的种子。思伽只用了几颗罢了,想着该不该打发人把多余的种子还回去。种子,上好的种子在庄稼人眼里是比粮食,比银子还珍贵的东西,白白糟蹋了岂不心疼。
再看了看钟表,思伽就叫人伺候穿戴起来,穿了一件簇新的浅碧色缠枝玉兰花掐腰的宽边斜襟长袄,也能衬出身材来,下系着更浅的一件碧色百褶裙,一身浅绿,要不是如今肤色养白了是不敢穿的。头上挽着的斜弯月髻紧了紧,摘了原来的一对玛瑙镶银鸳鸯花流苏,换了一对累赤金丝风头钗,凤口上,还衔了一颗绿宝石。
一时,徐氏身边的大丫鬟冬莲带了空轿子来相请:“大奶奶正看着席面,遣奴婢过来请二奶奶和姑娘们过去吧。”
徐氏还请了二姑娘韩艳沚,三姑娘韩艳惜,四姑娘韩艳沅,五姑娘韩艳汶,表姑娘汪春桐,坐镇在山庄里,是不能亲自来的。
思伽身边十个姑娘,春燕,阿芒,夏果,含巧,如真,秀儿,曼霜,南霜,绿竹,和年后补上来的迎杏,比思伽早打扮好,因为是去吃大奶奶请的酒,难得的体面,都换上了新衣裳,三三两两的聚在轿子周围,拥着思伽去了凹镜山庄。
凹镜山庄因为有个不小的湖得名,韩家中秋宴基本摆在这里,一半都是厅堂,戏台子搭在湖中,能随意面向一处。正中大厅是不给女眷们开的,徐氏收拾了右厅,徐氏把思伽一众引进来,韩艳沚,韩艳汶已经在了。韩艳沚今年十六,已经在议亲事了,听说有了目标的人家,只是男方老长辈去世,停了进度,只等男方出了热孝来还庚帖,如今,魏氏便放了韩艳沚到徐氏身边学管家,想来是好事将近了,这次徐氏摆席,也是遥控指挥,家里人的席面,放手让韩艳沚试练。
韩艳汶不满十岁,五房庶出的庶出,五太太一心都在一儿一女上,不大理她,也没有苛待她,韩艳汶就像小透明一样的存在。倒是奇怪没有跟着她嫡姐韩艳沅来,吃着茶果,和自己的丫鬟玩笑着。
思伽的姑娘们齐齐给徐氏行了谢礼,就安排先吃茶果,并不用过来伺候思伽,思伽随意哪个位置先坐了,韩艳汶就贴过来和嫂子说话,把自己前头尝的好吃的点心推荐给思伽。
“五妹妹怎么不和四姐姐一起来呀。”思伽问道。韩艳汶规矩的很,一向看嫡姐行事。
韩艳汶小声的道:“四姐姐早早去了三姐姐那里,让我自己过来,我怕来晚了,就早点来了,已经来了有一刻钟了。”看来韩艳惜要死死的掐着点来呀,不过,只要不迟到就不是失礼,嫂子本来就要厚待小姑子,姑娘在家可以娇惯。
作者有话要说:121 我如果不修改 五天后应该要锁了
我觉得我写得一点都不过分 这样就超标了?
二姑娘前文原来的名字是韩艳汐 我改成韩艳沚了
玛尼 我给大家取名字的时候 只重视了含义 没有读过 汐和惜同音了
第123章 红绫
评论人的智慧,有一句话说‘唯上智下愚不移’,其实,人的容颜也大体如是,除了少部分人拥有了绝色或是丑陋的容颜之外,大部分人都是居中的,有条件的,锦衣玉食养着,大家规矩学着,言行举止衬着,自然能成为美人,而后各花入各眼,各得其所。
汪春桐是属于居中一档的,进府后,四季衣裳首饰,日常饮食用度都按照家中小姐们的标准供应,汪氏亦不吝啬的贴补侄女,再加上公府礼仪耳濡目染熏陶着,听说汪氏还另请了嬷嬷教养,不到一年,汪春桐已经成长为大美人了,还是乍看一眼,有气质,有教养,有内涵的美人,难怪汪家心气越来越高了,原本看重的是公侯,能越挫越勇,直指王爵。
汪春桐一身湘妃色织锦散银妆花褙子的,淡素色挑线裙子,发髻上一套三支蜜花色水晶发簪,自家女眷相聚玩闹的场合,上身的衣饰都是寻常,不敢越过正经韩家姑娘的穿戴,却是有另一番小清新,环佩不动,步履轻盈的走到思伽面前,轻声细语带着绵绵音道:“二嫂嫂早到了,可是我来迟了?”汪春桐以前说话声音偏于尖细,现在这种音调,是特意掰成的,生生把说话的语气放柔放软,听说,大部分男人都倾向于喜欢这种语调。
“是我早到的,你来得刚刚好,坐呀,还有一会儿才开席呢。”思伽请着表姑娘坐下,道:“我是看外面日头好早点出来,这不,太阳又被云儿遮看。”
韩艳沚正在看茶果,徐氏在招待新进来的管事媳妇,韩艳汶在汪春桐坐下后,就说出去接接三姐姐,四姐姐离开了,所以,汪春桐看一时无人凑在思伽面前,忽然眼神落寞,用帕子压着嘴角,垂头道:“妹妹以前就是有什么不是,也是初进府来,不懂事的缘故,二嫂为什么还是耿耿于怀,为难我呢。”原来也不想在这种场面说这些话,可是,从思伽揭露了自己靠近韩昭旭的心思后,彼此只剩下面子话,无由头进不得苍擎院去,思伽交友随性任性,合则爱而近之,不合则敬而远之,莫说独处说话,平时见都见不到的。
“表姑娘也把话说得明白点,我做什么为难了你。”思伽并不想把场合闹僵。
汪春桐咬了咬嘴唇,吐口道:“好端端的,可是二嫂向老太太说了什么,要赶我回家去,是也不是?”家里和姑母是说好了的,姑母也知会过老太太,大太太这个意思,是直接就在姑母身边住到寻上好亲事再说的。结果,思伽从庄子里一回来,向老太太请过安后,老太太就找了姑母说把自己接回家去。
“大义上说,父母在,不远游,表姑娘就是个女孩家,也没有抛开父母,长居客中的道理。”思伽一向敢做敢当,并不推诿:“再说了,你家里要是安排你走正经出路,韩家还能帮衬,若是……便靠自己的本事吧。”
思伽觉得自己把人想的太好了,眼前这人,是甘心受家里摆布的,并觉得所作所为没什么不好的。
正经出路,难道自己没有想过吗?可是,家里为了补齐军粮,把家底都掏干净了,夺了卫指挥使的官职,宅邸,产业,汪家只是平凉州一户寻常的民户,算着一顿肉一件衣服,靠姑母的接济过日子,能有什么正经出路,是嫁个小商户还是小地主?平凉州怎么及得上燕京的繁华。再怎么,自己也是曾经的正三品之嫡女,还有当国公夫人的姑母,将来……将来一定能熬出头的。
汪春桐觉得自己挣扎重新规划的未来,再次被人带着高高在上的轻蔑随手掐断了,又羞又恼,愤恨却不敢发泄,不由红了眼眶道:“我将来……必回感念韩家的恩德,与韩家也是有益。”汪春桐把话说的很隐晦,却是不甘心,要争一争。
韩家这样的地位,所出之女,无论嫡庶,必定是与人为妻的,不管以任何缘由,真爱也罢,权势联姻也罢,都不能与人为妾,否则,是自甘堕落,贻笑大方。而‘有益’,韩家还需要拐着汪家的女人来换犬有益’,明明是一块牛皮糖了,谁沾上谁倒霉,还要往自己脸上贴金。韩家就是要在官场上送女人,只会买个干干净净,孤身是一家的丫鬟,j□j几年,连着身契送给别人,像送一个摆件一样,汪春桐有什么用!难道韩家要放着相好之家的正室夫人不顾,拼着得罪正室夫人的风险,本末倒置,去攀姨娘的交情,且她当不当得上还是两说呢,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东西,拿韩家当跳板,成与不成对韩家有何助益,只是有害无益罢了。思伽忽然不想和这种人歪缠了,她喜欢这种出路也没有必要与之多费唇舌,难道还能就在这场合,当面说起道理来?逐起身要寻徐氏来说话。
徐氏这次摆席,请的人多了,一波是小姑们,一波是思伽及她的姑娘们,一拨是府中有头有脸的管事媳妇,重新接管掌家之权,要恩威并施,恩在前,要先施呀。不过,这一堆人中,自然是思伽的分量最重,时不时的分心看过来,看到思伽眉目不展的起身,连忙走过来作陪道:“就等三妹妹,四妹妹来了,就立马开席,家里新排了几出小戏,我看过戏本子,好看得很,不如弟妹先看看,一会儿定要你先点的。”徐氏不是怠慢,看见思伽身边先后有韩艳汶,汪春桐陪着,自然不会来打搅,现在看到汪春桐受了委屈的小样子,思伽一副不愿与之多话的模样,赶来救场。
思伽撑着桌子的手点着汪春桐笑道:“我头疼,去那边廊上看看花,吹吹风再回来。”徐氏招呼了冬莲过来陪着过去。
等到韩艳惜,韩艳沅,韩艳汶到齐,席上果然不见汪春桐了。思伽是主客,汪春桐是陪客,陪客都让主客头疼了,还有必要作陪吗?
大家都从花厅出来,坐到摆好凉菜的正席上去,韩艳沅天真的问:“汪姐姐怎么走了,她不是已经来了,和二嫂说话来着。”韩艳汶怏怏的垂着头,不敢看人。
徐氏笑道:“弟妹一直在廊上赏花呢,汪表妹和我说了几句话,忽然觉得头疼,咱们今日必是要吃酒的,她不能陪了,我只好放过她了。”说话间,一个女客托着戏本子来请。徐氏示意女客先奉给思伽道:“弟妹先点一出。”
这是礼数,思伽并不推拒,点了《栖凤台》的‘咏日’一章(讲的是一位游侠救了遭响马劫持的官宦小姐,送小姐千里回家,小姐之父以千金赠之,爱女许之,游侠皆拒的故事)。徐氏不点,让与韩艳沚,韩艳沚先让了韩艳惜,韩艳惜对韩艳沚不客气惯了,越过韩艳沚先点了一出,再韩艳沚,韩艳沅各点一出,韩艳汶不点。
思伽听赏完了自己点的戏后,徐氏笑道:“听说你兄弟,表兄弟都得了正经出身,那边请酒可要告诉我一声,我也好随贺的。”徐氏是要趁机还邱家给哥儿送的满月礼。徐氏与邱家无亲无故,要通过这样一次次的礼尚往来结识起来。
思伽想了想道:“我二哥光棍一个,大概请他同僚吃喝几顿就过了,正经是不请了,没人操持,表哥那边,估计要等姑母们上京来再说了。”
韩艳惜用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和韩艳沅说悄悄话:“有人丢了西瓜,换了芝麻,还好意思敲锣打鼓吗?”
徐氏暗骂韩艳惜愚蠢,无奈的和思伽一笑,哪个是西瓜,哪个是芝麻,按揭之日,必是打嘴之时。
韩艳惜幸灾乐祸,韩艳沚厚道,听着都尴尬,撑着笑脸道:“二嫂,我头一回学着办事,从堂厅布置到餐具器皿都是我拿的主意,二嫂待会儿得悄悄和我说说不足之处,下回我便知道了。”
“妹妹头回办事,听说才用了两天时间,就安排的如此妥帖了,姑娘家要学的东西都学好了,是时候了。”思伽打趣道。韩艳惜此人此言,思伽无视也不是第一回了。
韩艳沚羞得红了脸,忙着夹菜吃,思伽眼角瞥见徐氏,一丝犹豫忧思的样子,再想韩艳沚的婚事,难免另有计较,任何的买卖,没有成交以前都不能放松,何况是婚嫁这样的一锤子买卖。
菜过五味,管事媳妇那边有头有脸的几个轮番过来先给二奶奶,再给大奶奶敬酒,怎么说呢,领导下台有欢送会,领导上台有欢迎会,两任领导交接顺利工作,内外和气,自然要向管事们展现这种健康良好的风貌。主子们精诚团结,下人们自当乖觉继续好好当差。
思伽的姑娘们三三两两的也过来一次给徐氏敬酒,思伽这些姑娘,从奴仆地位划分,都有‘副小姐’的体面,既然是‘副小姐’,穿戴上自然有一两样比得上真正小姐,思伽素来大方,前面特意赏在韩昭旭名下的一百匹布料,思伽不敢独享,送了老祖宗,老太太各五匹,魏氏,白氏,汪氏,黎氏,吕氏五位太太各四匹,另大老爷五匹,五老爷,六老爷,思伽是侄儿媳妇是不好送的,就算了。家里面,莫嬷嬷,于嬷嬷,张德家的两匹,看见有五匹石榴红绫,做裙子最好了,给十个姑娘一人半匹,刚好每人做一件石榴裙,又拿了五匹散花洋缎来裁上衣配裙子,这样一分,余下一半,又大半是男人常用的颜色花样了。思伽自己都没留几块好料子。
这一次,徐氏请客,思伽的姑娘们都是穿家里的衣裳来的,并不穿府中统一配发的奴婢当差的衣服。含巧,南霜两个针线快,自己那一套做好了,这样的场合自然穿出来了,一个配了象牙色,一个配了浅紫色,一身衣料,不比小姐们差,难得的是朝廷赏赐,又是主子再赏赐。
当天宣旨,一匹匹的布料赐下来,大家看过的,特别是几匹石榴红绫,颜色最是惹眼,还吹了金粉,在太阳下散着亮光,韩艳惜就记在心头了,转头看见这么好的料子穿在一群奴婢身上,重重的隔了筷子,用鼻孔出气,冷嘲道:“一群奴才丫头,随主子高兴的东西罢了,也用上了红绫洋缎,哼!没得糟蹋了好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几个韩家姑娘里 韩艳惜果然是最愚蠢的
第124章 家底
含巧和南霜正抢着闹着徐氏非先喝自己的酒,听了三小姐的刺话顿然不知道怎么动了,捏着酒碗垂下头来,酒桌上听到这话的其他人也好不尴尬。含巧秀活儿快,南霜爱俏,两人这身洋缎红绫的一套是自己暗地里花了好几个晚上赶出来的,就想着能在今天穿头晌,不是一心想显摆,怎么好的料子做出来的衣裳,本来就该在这样体面的场合,才舍得穿。三小姐何苦来,这样的料子在丫鬟里难得,三小姐嫡出的嫡出,还有缺的不成,
徐氏原是八面玲珑的人,因是东道,轮着被管事媳妇和丫鬟们灌了许多酒,当下有几分微醺,反应一时跟不上来,也是停了停,等正要提出气来,把僵局柔和过去,思伽先起身了,一左一右的把含巧南霜拉到身边来,细细打量了她们的衣裳,笑道:“我瞧瞧,我的姑娘们人比花娇,正是能撑起这些鲜亮料子的时候,怎么糟蹋了呢。二爷和我,一年到头,吃穿住行,都是这几个人一手打理,离了她们,二爷和我,明天都不知道该穿什么,喝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过日子,尤其是我,日日枯坐在院子里,对亏了这些姑娘们给我解闷,如此功劳苦劳,几件料子又有何惜!赏了她们,不说成全了彼此的主仆之情,就是把姑娘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看着也赏心悦目。何必做个吝啬人,把好料子堆在库房里,我能穿几身,还是说,我赏错了人?我赏给我的姑娘们,还能换她们诚心侍候,换我眼悦,若是赏给别人,怕是连个响声都听不到!”
最后一句,眼神随意着撇过韩艳惜,既然,你自己不庄重,自放身段和丫鬟们较真,也别怪我拿你和丫鬟们做比。小姑子,小姑子怎么了,因着与夫同宗同姓,就能对自己屋里的东西指手画脚?一个隔了房的堂妹乱吠什么?
这些个料子,上好的收拾了孝敬家里长辈,就是用几匹赏人,也是赏在苍擎院里,给的是近身忠仆,只是贵重一点的东西罢了,尚在情理之内,且并没有逾越衣饰的规制,洋缎红绫奴婢也穿得。再说了,这些奴婢都是算韩家的,自己要是拿东西贴补了外姓,还有得嚼头,娘家大姐,二姐,二哥,新见面的表嫂,自己都没送给她们一匹,自家人用,爱怎么个用法是怎么用法,就是说到长辈们面前去,也挑不出理去,老祖宗赏了跟前的紫儿,老太太还赏了芙儿。
当了韩家一年媳妇,思伽也知道每房近况,韩家发达得快,每房的媳妇的家私是有点跟不上,算来算去,小辈里,因着韩昭旭最有出息,私人名下一个庄子,一个铺子,在还没有分家的各房人中,是最丰厚的,眼热不在少数,难道因为怕别人眼热,就要关起门来藏着捂着?难道为了怕别人的不平,就要统统拿出来,大家见着有份?靠本事挣富贵,就是一家子骨肉,也是如此,否则,没有点奖励机制,大族而居,谁都喜欢当坐享其成的寄生虫了,家族如何长盛?
“好了,好了,我还没有吃醉酒,三妹妹才吃了几杯,就醉糊涂了,快点拉过去,到里头躺一躺,来端醒酒汤去,拿薄荷油给三妹妹揉揉,免得待会儿醒过来头疼。”徐氏直扶着冬莲装懵着让思伽把话说完了,看见韩艳惜要恼起来,才来做和事佬,一亭歪派,把韩艳惜拉到预备下醒酒的后花房去,又吩咐得近身的人团团转,也算是给了韩艳惜一个台阶下。
韩艳惜本就是找不出把柄,就是一时愤起,却是尚有理智,知道接着对话讨不着便宜,顺着别人拉,也是给人拉出去了,不甘的暗咬着唇角。
韩艳惜是指责思伽,有了好东西知道孝敬长辈,赏赐奴婢,却是忘了同辈人,特别是她们当小姑的,也不想想,思伽送到各位太太手上的四匹,已经含了各位姑娘的一份,再别说老祖宗,老太太手上的,一向疼爱孙女们,总有流下去的,韩艳惜手上,未必没有苍擎院里出来的好料子。想要弟妹上杆子的送到她手上,也把自己想得太高了。对着韩艳惜的背影不禁摇摇头,挟情太过,近乎蛮横,韩艳惜,实在浪费了‘惜’字,空自挥霍。
韩艳惜一去,含巧南霜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差点引起了主子们的纷争,虽然奶奶维护自己,自己却是不敢仿若无事,强笑道:“大奶奶吃了我们手上的酒,我们就先回去了,留着一群不懂事的在家里,也不放心,我们去了,奶奶安心吃酒,姐姐们醉了也不怕,回家来,都是齐全的。”
苍擎院里有头有脸的丫鬟,并莫嬷嬷,于嬷嬷都出来了,出来的时间太长,总归不好,本来就预备几个人中途退回家去,含巧和南霜就辞了。
徐氏顺手放人,还卖乖道:“才说你们奶奶离不得你们,果然离不得你们,还,如此念家,怪不得你们奶奶疼你们了。”
含巧和南霜从凹镜山庄出来,沿路折了一束芍药花回去插瓶,看见汪春桐捏着帕子在一丛杜鹃花圃前徘徊,含巧出声招呼道:“表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可是要往哪里去呀?”
汪春桐听着后头声一惊,略颤着声音抚着耳后的发髻道:“我的穗子掉了,过来找找。”
“是个什么样子的,我们眼神好,也给姑娘看着点。”含巧道。
“不,不用了!”汪春桐慌张的道:“想是我记错了,不是掉在这里的,我去别的地方寻吧。”说着,慌慌张张的走了。
南霜的目光顺着汪春桐的过去,狠狠的对含巧道:“你何苦点开她,瞧她那股子妖娆的做派,都赶得上前院的**了。”
南霜的嘴,一贯的毒,韩家这样的地位,培养了专门一批接待男客的煮茶奉酒丫鬟,倒不都是家妓,有些幼小的还是干净丫鬟,没j□j的,相貌不俗,煮茶,执棋,染墨,等等,总有一处有才。要是来客看上,当件礼物一样的,当场送出去,也是有的,那样送出去,一般都是从前院丫鬟转到人家内院丫鬟去了,或者直接抬举了通房,不讲究点了,姨娘就当上了。
“她就要走了,好来好散,偏生出许多事端来干什么。”含巧厚道的说。这个方向,再过去就是苍擎院了,再往斜方向,是苍擎院去前院的必经之路。和四太太的院子,完全不在一条线上。
凹镜山庄里众人午时后散了场,韩艳惜一直在花房里,就再也没有出来,最后回了自己院子,看见白氏正在做衣服,是思伽敬给老祖宗,老祖宗又拿给白氏,让给韩艳惜做衣裳的绮罗纱,又透气又轻薄,最适合做夏衫,这是朝廷的贡品,非比洋缎,费点钱就能买到的。
韩艳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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