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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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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殿下一言不合,殿下就抬出藐视皇族的大罪来,恕臣妇不敢领受。藐视皇族,重则可是杀头之罪,朝廷办案还讲究个三堂会审,我乃伯爵之女,公爵之媳,三品武将之妻,殿下是君,却不是乾纲独断之君,还未有一言而定他人杀头之罪的权利。现在,既然要闹,索性闹个大发,臣妇斗胆,请殿下与我一同到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面前去评评里,把宗人府令也叫上,皇家到底是要赐我白绫一条,毒酒一杯,还是休书一封,干脆来个痛快,赏巴掌有什么意思,也别平白耽误了殿下十八年的青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殿下要是能请动懿旨或是圣旨,我这就给殿下挪位子。”

  不要命的,不怕横的。担惊受怕憋屈的日子,不如不过,命都不要了,皇权有何威严!

  怀阳公主,知道自己处于下风,不管是懿旨,还是圣旨,时机未到,当年请不下来,现在还是请不下来。

  正在僵持着,忽然听到一声马鸣,不过一个呼吸之间,韩昭旭跨着惊帆,穿着玄青色暗金侍卫服,腰间佩剑,停在思伽的身旁。后面几个尼姑一路跑着追过来,低着头,红着脸,拨动着数珠念佛。观音庙的后院,只接待女客,韩昭旭是一路纵马闯进来的,好在庙殿都建得高,一般的房子,骑着惊帆可进不来。

  韩昭旭高坐在马上,没有给怀阳公主行礼,甚至没有看她一眼,伏□子,把思伽抱上了马。

  思伽忽然鼻子一酸,泪水滚滚落下,却是拿出帕子来擦韩昭旭的额头道:“我好好你,你怎么着急干什么,瞧你,跑得满头是汗。”

  韩昭旭明显是急急忙忙赶来的,呼吸都是乱的,莫说额头,领口也湿透的,身上都是潮意。

  “我们走吧。”韩昭旭握着思伽给自己擦汗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腰间,再紧紧的把思伽的搂在怀里,一手控制缰绳,调转了马头,打马远去。阿芒和含巧早回过味来,提着裙子向郑氏那边跑。

  “殿下……这……”一个奴婢点着背影,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啪”,一个巴掌,用尽了怀阳公主所有的力气,打在那个凑近身来奴婢的脸上。

  乾清宫侧殿,袅袅传着丝弦管竹外加编钟的打击之声,一个凄冷的男音在低低而唱:“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王叔调|教出来的乐队比朕手上的都好了,这首《佳人歌》,加了编钟之声,更添了佳人不得的悲情!”皇上研读了景王新改编的曲谱赞道。

  如今殿上演奏的,是景王府的乐队,带队的是赵厚昕,大着胆子笑道:“那么这次斗乐是我们王府赢了,皇伯父得赏我点什么,回去好向祖父献好。”

  皇上待要说什么,锦衣卫指挥使许能达,不宣而来,传给乾清宫的大总管谢阔一份密报,谢阔不敢耽误,立马呈给了皇上。

  事有轻重缓急,皇上当场翻阅了,厚厚的一份密报,事无巨细,有几千言,皇上看了一半,长叹一声,接着看完,丢给谢阔道:“烧了。”

  谢阔不假他人之手,亲自把它烧了。左右没有皇上的发话,谁也不敢先开口。

  皇上忽而自嘲道:“要说朕这几个孩子,怀阳的脾气倒是有三分像朕,可惜,不合时宜。”

  这话说的,外人都摸不清头脑。

  “传旨,尼录司觉义,玷污佛门,绞杀。怀阳公主降一千石,亲近之人,全部杖杀。怀阳公主,事君父不勤孝,此言记下!”最后一句话,皇上是对日日随伺,纪录皇上言行的史官说的。公主爵同亲王,俸禄在四千石以上,怀阳公主原来享五千石,降一千,还是公主之享。公主犯错,受罚的本来就是贴身伺候之人,杀了也就杀了,可是,百行孝为先,最后一条,一旦被史官的笔记下,就是公主一辈子不能抹去的污点。

  赵厚昕站出来道:“陛下,公主行为不当,也是一时受小人矇蔽……”赵厚昕其实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事,但是,父女吵架,劝和总是没有错的,怀阳公主和自己是堂兄妹,算是一起长大,求请是必须的。

  皇上抬手打断了赵厚昕的话,对谢阔道:“今晚传太子过来用膳。王叔养了十几年的乐队,朕不好夺爱,厚昕既然要讨我的赏,得让他们趁着进宫多唱几遍才行。”

  皇上的喜怒,早已经修炼到了莫辨的地步。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醒握江山,醉拥佳人,倾城倾国之佳人……难再得!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 虽然我的收藏数一直在倒退 但是 总点击要破100万了 哈哈

  其实古代也讲究一夫一妻的 连平妻都没有被世俗全方位的认可

  许能达是当年包围武定侯府的锦衣卫头头  现在已经是锦衣卫的一把手了

  善音师太 尼录司觉义 炮灰了

  第133章 献匕

  申时末,天气中的燥热已经开始褪下,马车行至二门,有体面坐车的婆子丫鬟都下来,郑氏另用软娇抬着回善年堂,阿芒和含巧不敢再打扰老太太,只到老太太跟前的芙儿姐姐那里打了声招呼。

  不到两个时辰前,两个丫鬟吓得惊慌失措,脸带泪痕的跑进郑氏歇息的净室,把二奶奶和怀阳公主冲突的一五一十一说,两个丫鬟说不明白,郑氏听得明白,当即苍白了脸色,只嘱咐了阿芒和含巧不可再对人言,直接收拾了东西就从观音庙回来。

  阿芒和含巧往苍擎院走,含巧还是犯嘀咕,忐忑的对阿芒道:“我瞧着,今日的事,怎么像‘二女争夫’的意思?”短文识字的好处,思伽身边的丫鬟不至于博古通今,平时也能说个典故,二女争夫,是湘戏里的名段子。

  阿芒瞪了含巧一眼,道:“今天的事,要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们什么都没有听见,没有看见,但凡传出去点,二奶奶也脱不出去,我们能落到什么好。”

  含巧放低了声音道:“好歹我都知道,只是想想若是如此,姑娘要如何自处呢。才说姑娘嫁到了难得随心的人家,长辈们从来不管院子里的事,同辈里只有和气的,姑爷这般俊逸出息,又心甘情愿的守着我们姑娘过,一年多来你也看见了,正是再琴瑟和谐不过,要是真遇到了这么一尊佛,真可抵十万妖魔鬼怪呀。”含巧是真的隐忧,也对人存了顾念,把旧称都用上了。

  “凭她是什么,信国公和忠毅伯也不会轻言相让的。”阿芒还是有些见识,“朝廷命官,终不是天子家奴,欺男霸女,还是有说理的余地的。三班御史,岂是等闲呢,听说皇上都有不能恣意枉为的。”

  要说寻常平头百姓,看见个官老爷,就视为青天一样的存在了,对帝王,对帝王之家,的确有怀着神一样敬畏的,只是当奴婢的,在公侯之家当奴婢,见的贵人多了,不至于诚惶诚恐到如此。何况今天见到的公主,也是一双手,一双脚,虽然模样标准,穿戴高贵,可是龇牙凶目,嚣张无形,怎么说呢,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出身皇家,也不过如此了。

  阿芒和含巧回自己屋换了衣服,梳洗过了,才到上房去。如真卷着竹帘,笑的温柔:“有些起风了,外头倒是没有里面闷,撒点水在地上,热气好早散。”

  一个小丫鬟憋着力气,抬了一只竹桶来放在门口,上房,还不是自己能站的地方。

  阿芒刚好走到门口,看到一尺半高的竹桶,装了三分之二的水,小丫鬟抬过来,裙子被洒出来的水淋了半身,温和道:“实心眼的孩子,不够再跑一趟嘛。”

  这个丫鬟是在后面杂使唤的,一般上房的边都挨不上,干活倒是实在,阿芒打开随身的荷包,把荷包里的松仁糖都倒在她手上,小丫鬟嘿嘿的谢过姐姐们,才跑了。阿芒和含巧提了水进来,一人拿瓢洒水,一人抬水桶。

  迎杏捧着在井里湃了一天的西瓜,绿竹拿了刚洗过,还滴着水珠的专门用来切瓜果的刀子小砧板双双进来,看见阿芒和含巧,绿竹笑道:“你们回来了,刚刚还和迎杏说呢,要给你们留两片西瓜,是湃在井里好,还是镇在冰里好呢。”

  迎杏端着一张秀丽的面庞,憨然的道:“爷昨天不是说不得空吗,怎么抱着二奶奶回来的,听前院人说,是直接骑马回来的,还不是爷往日回来的时辰,还好,天儿热,姐姐们没有出去逛。”迎杏是后来补上来的,才十二岁,虽有二等丫鬟的例,却是嘴乖儿,尊前头的,都叫姐姐。

  如真接过迎杏的西瓜,道:“还用问,一定是爷后来思量了,特意从宫里出来,和二奶奶一起求子,那样才诚心呢。”

  迎杏轻皱眉头道:“如真姐姐你是没撞上,爷回来的时候,冷着脸,虽然爷什么话都没有说,我心里却是一突一突的直跳,吓死人了,吓死我了,不会是在庙里遇到不好的事了吧。”去庙里求子不外乎是看人面相,抽签子,占卜吉时,不会是听了什么不好的话了。

  如真瞥了她一样,挑了挑眉道:“主子们的事岂是可以随意揣测的,你年纪小,更该庄重些才是,幸而只是我们听见了,要是莫嬷嬷听见了,小心一顿手板子。”

  迎杏连忙捂住嘴道:“好姐姐,我错了,有什么,姐姐只管好生教导指点就是了,别告诉嬷嬷们。”

  如真下刀利索,一个西瓜,匀匀的切成十六瓣,装了六瓣在一个白瓷绘鱼的盘子里,另装了一盘李子,要和绿竹端到屋内去。

  阿芒和含巧揽下差事,如真和绿竹很顺从的换了手。

  两人端着水果进了屋内,只见思伽洗了澡,洗了头,春燕正拿白帕子擦,已经差不多干了,曼霜在收拾衣服,韩昭旭坐在窗口边的藤摇椅上,面无表情,不辨情绪。

  “你们出去吧。”思伽显然是对春燕和曼霜说的。对阿芒和含巧道:“老太太回来了?有什么话吗?”

  阿芒恭敬的道:“老太太说了,今天的事,只当从来没有发生过,让二奶奶安心,今儿不必过去了。”老太太明白,要的是沈氏这个孙媳妇,至于事情,怎么说出口呢,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闹出来,公主纵然跋扈,小夫妻也是一身腥。

  阿芒和含巧放下果子就自动退了,思伽懒得做发髻,随意绾了个样子,走到韩昭旭身边,坐在小墩子上,趴在他肩上道:“怎么说呢,你倒是比我更生气的样子,更生气的,该我才是。”

  韩昭旭背着思伽的手,抓歪了藤椅的手柄,挨着思伽的这只手,却温柔的抚着思伽脸颊边落出来的碎发,眼神极为复杂,难过,委屈,忧伤,甚至是愤怒,却是统统压抑,低声道:“你可以骂我,或是打我几下出出气也行,不过,你别太久的,生我的气,我不知道,怎么这个样子了,我自问行得正,做得端。”

  思伽捧着韩昭旭的脸,碰了他的唇,是一个如蜻蜓点水一样的吻,没有欲望,只有亲昵,叹息一声,极正经的道:“天下纷乱,群雄逐鹿,是利欲熏心之罪,非江山多娇之过。我的丈夫,潇洒风流,有卫玠之貌,引仕女倾慕,是他人意淫之罪,非天生法相之过。我又做什么,把别人的罪过,发泄在你的身上。”

  韩昭旭咧出一丝苦笑:“但是也不怕不吉利,把我比作能‘看死’的人。”

  “你能那样子突然出现,带我离开,我知道你如你承诺的那样全力护着我,已经有心了,你的心在我这里,什么都好说,有何必夫妻嫌隙,徒让他人拍手称快。”思伽托着头,手撑在藤椅的扶手上。

  韩昭旭心中一悸,思伽的唇,不住的抿动,还是失了三分血色,韩昭旭看了一会儿,仰头吻了上去,探出舌头去抿,唇间温软,空中却有一次苦涩,这个吻细致周道,呵护至极,良久,思伽微喘,唇色嫣红,才分开道:“那我出去一会儿,至多一个时辰就回来了,你等我吃饭。”

  韩昭旭到书房去,拿了一个朴实的楠木盒子离开,思伽忽然觉得房里太安静,招呼阿芒,含巧进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多说的,只闷头大剁西瓜排解,忽然胸中翻腾,把还未来得及咽下的一口西瓜都吐了出来。含巧连忙放下瓜,取了痰盂过来。思伽叹息一声,也不苦苦压抑,把吃出来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阿芒入沈家门早,知道思伽的脾相,担忧的道:“二奶奶,我去请莫嬷嬷过来看看吧。”思伽从小的起居,都是莫嬷嬷把关的,在饮食一道上的修为,比寻常大夫还强呢。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没那么严重,就是反劲上来了。没想到反劲那么大,和人拼命真是伤身伤心的事,直接反得我胃疼。”再怎么理智,理智的对自己说,不生气,不生气,还是控制不住。贱人,贱人!要是换个人,换个位置,在寻常市井之中,遇到这种不要脸的,也能操起擀面杖拉到街头痛打一顿,扔她一篮子臭鸡蛋。思伽闭着眼睛痛快的意淫一番,再回到现实来,拍着脑门无奈的道:“终是自己不争气,如了她一点点意。还是把莫嬷嬷请来吧,再去瑞仁堂看徐大夫还做馆吗,把他请来,我小时候生病都是他看的。我得长长久久的活着,长命百岁的活着,和二郎天天像神仙美眷一样,气死她,熬死她!”

  韩昭旭到景王府,赵厚昕也是刚从宫里回来,正在换衣裳,待出来,见韩昭旭茶也不用,捧着一个盒子雕塑一样的立着。

  韩昭旭也不和赵厚昕多客套,把盒子交给他道:“这把匕首,是我十岁的时候,皇上赐于我的,十年来,我从来没有开锋过,如今,请你代我转呈给太子殿下。”

  赵厚昕打开盒子,只见盒子上放着一柄三寸的犀牛皮为鞘的匕首,手柄纹似灵龟,有几处纹理已经握得模糊了,刀柄的柄头上,用小篆,刻了一个‘傅’字。刀身两刃,用蜡封存,蜡身上,还有皇家内库的印鉴,在韩昭旭手上,的确未成开锋,不过,就是用蜡裹着,这柄朴实无华的匕首,也透着冷冽的锋芒。

  赵厚昕也不多言,接过盒子,随意道:“年前定襄伯府,如今又是你家,伯父正直盛年,大哥怎么就沉不住气呢。”赵厚昕就是景王府的老大,能称呼大哥的,只能是慈庆宫太子。

  韩昭旭听而不闻,漠然的看了盒子最后一眼,抱拳谢过赵厚昕,决然远去,没有一丝踌躇。

  赵厚昕看着韩昭旭消失在尽头,再次秉着呼吸,珍重地拔出匕首,深沉的看着那个‘傅’字,忽而傲然横指西南,吐出一口浊气,这么一把绝世好剑在手,十年,十年来,一次都不曾动心!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有一个坏处 不停的 无规律的放鞭炮  睡不安稳 人就处在迷惘之中呀

  第134章 要人

  怀阳公主年俸降一千石,亲近之人仗杀,皇上直接让史官记下,骂公主不孝,虽然是帝王家事,没有高调的宣扬起来,不过几个时辰,京城中的官宦之家都知道了。第二天,观音庙主持善音师太被绞杀,是在西牌楼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儿被绞杀的,一时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生育子女本来就是天道,可惜后宅女人内心空虚,无助者多矣,习惯借助神佛之力慰藉心神,自然被别人钻了空脚,送子观音庙就成为了稳赚不赔的买卖,在京城中还是有不小的名气,其主持善音师太横行于官宦之家多年,十家人里,有八家人和善音师太打过交道,忽然就以玷污佛门的名义绞杀了。佛就是那尊佛,泥塑金漆,无血无肉,怎么玷污,一定是借了佛门之便做了什么伤风败德的事,那么,伤了谁的风,败了谁的德,又是一番揣测,倒是没有直接把善音师太的事和怀阳公主在御前失宠直接联系在一起,因为,善音师太阿谀权贵,一手握着佛珠,一手借佛门之便伸进人家内宅,干预了多起妻妾争宠之事,要说间接背负的人命都有好几条,树倒猢狲散,一桩桩的都被清算出来,涉及了好多官宦之家內帷不修之事,后劲十足,渐渐盖过了怀阳公主失宠的议论。

  别人不知道善音师太真正犯了谁的忌讳,思伽是知道的,当天观音庙在场的,还活着的,也就剩下四个人了,天子之威,予生予死,少不得安慰和白嘱咐阿芒和含巧一遍谨言慎行。两个丫鬟还算大气,并没有坏了心神,思伽也就放心了。

  春种夏结秋收,苍擎院后头种的丝瓜和葫芦,在思伽的精心栽培下,结了不少的果子。往年夏日,思伽爱吃丝瓜汤煨的白豆腐,现在和怀阳公主斗个两败俱伤,犯了老毛病,豆科一类的,伤胃,全忌了,只能拿丝瓜做别的花样,蒜茸粉丝蒸丝瓜,海米丝瓜粥,金银蒜干果蒸丝瓜,丝瓜莲子蘑菇鸭羹,伤了脾胃,油炸全无,荤腥适量,一天的食谱,不是蒸的,就是炖的,粥呀羹呀的是主食,哦,还有白面馒头,好在思伽惜命得很,一切照莫嬷嬷和徐大夫商量出来的食谱来吃。

  看着藤上满满结着的丝瓜葫芦,思伽满足而笑,让人抬来小梯子,亲自攀上去剪下来,葫芦一个个的摸过,长得整齐的,养老了做容器,长得歪瓜裂枣的,当然趁着嫩嫩的当菜吃,思伽剪了十来个手掌大的嫩葫芦,扔在篮子里道:“自己看着长大的菜就是好吃,晚饭吃葫芦馅饺子,剁点鸭肉,我吃蒸的,二爷用煎的。”

  夏果抬着篮子接扔下来的葫芦道:“二奶奶再忍忍吧,还没有好全呢,就急着违法了。饺子煎了也白煎,你还吃不得,二爷这些天都陪着奶奶吃一样的,为了怕你嘴馋,不会然上煎饺的。”

  韩昭旭没有和思伽分开饮食,不同的是,韩昭旭多吃饭,思伽多吃粥,毕竟,粥不顶饿。

  小心思被拆穿了,思伽只得作罢,却道:“拿几根丝线来,把长得太大的葫芦吊起来绑在架子上。今年我们种的都是大葫芦,定了型,一个有七八寸长的,两斤多重了,万一把藤压断了,就废了。”

  夏果把葫芦交去小厨房,如真几个拿了一把绸缎子过来,一个托着葫芦,一个缠住藤柄吊到架子上。只绑最大的几个,以后看着承重不住了再说,思伽歇在阴影处,执着纨扇看丫鬟们忙活。

  前头门房处匆匆的打法了一个婆子来传话道:“景王府大奶奶过府,先去老太太处说话,回头要来看二奶奶。”

  思伽心中有一番思量,让含巧陪秀儿在屋里做针线别出来,回屋换了身绛红色银刻丝褙子,重梳了发髻,匀了面脂待姜氏而来。

  过了两个钟,姜氏便被一群人簇拥着,从善年堂过来的,还是郑氏身边的大丫鬟芙儿送的,思伽要留芙儿吃茶,芙儿倒是推脱了,领着善年堂的丫鬟婆子们回了。

  思伽请了姜氏上座道:“真劳动你了,大着肚子还来看我。”虽然怀有身孕,姜氏穿了一个宽大的大红色金错双凤直筒腰的外裳,还真看不出来。

  姜氏很有怀相的靠着后垫,摸着肚子道:“我都在家里闷了两个月了,这不许走,那不许去,好再头三月过了,天也凉爽了,出来走走,再过几个月,待他大了,又要被拘住不能动了。”

  “你就身在福中不知福,在我眼前作吧。”思伽故作狠狠的语气道。对于明显丈夫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婆婆又不十分看重的姜氏来说,是急需要一个孩子,以助丈夫收拢心意也好,得夫家认可也罢,或是生个孩子聊以安慰。

  姜氏仔细看了思伽的脸色道:“前儿府上三爷下定,你没有出来,府上嬷嬷回来说了,我才知道你病了,怎么个不好了,我瞧着气色不错,比我预想的好,我还以为今儿要看你卧在床上了。”韩昭昉是顺利和广恩伯的孙三姑娘定亲了,以天马流星拳的速度说好了聘礼,嫁妆,换了庚帖,只等十一月成亲了。

  思伽笑道:“你来了,我挣扎着,也得起来接接你的。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有些脾胃不适,多睡,少思,闻不得味道,怕前天席面上的气味把我熏出个好歹来,才不曾出去。”

  姜氏听了便笑道:“怎么和我孩子刚刚上身的时候一个样子,别是有喜了吧。你不知道外头最近风闻的话题,就是以前城北观音庙的主持善音,收了淇国公四爷屋里人的好处,硬说人家奶奶不是喜,把好端端的喜说成了病,一碗药下去,月份浅孩子没了都不知道,直至近日从那个老虔婆屋里找到好多珍贵物件,才翻出旧案来。”

  思伽苦笑道:“我是不信神婆的,正经请的瑞仁堂做馆四十年的老大夫看的,还会有错的。夏天天热,我才犯了老毛病。原是胎里带出来的弱症,我和娘家二哥,你不知道吧,是龙凤胎来着,估计在娘胎里争食没争过他,二哥自小胡打海摔,也是无灾无病的,我就缺了一块,打小就精心养着,七八岁上,才补回来,如今是和常人无异的,几年犯一次毛病罢了,药也不必吃了,用饮食调理着,十天半个月的,也就能大好了。”

  姜氏感慨道:“都说龙凤胎呈祥,养活却是不易,还是费点事,一个一个生的好。”说完,又煞有其事的摸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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