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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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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氏喝了药,缓了气来,念了几声我可怜的孙儿,又垂泪问道:“清儿如何了,你照实说,我苦命的清儿,还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罪!”

  青菱咚咚磕了头道:“从哥儿出痘起,大姑奶奶就没睡过几顿安稳觉,及至哥儿这么突然没了,大姑奶奶一下子就倒了,是顾嬷嬷差遣了奴婢过来的,大姑奶奶心里苦,说不出口,奴婢来替大姑奶奶说了,若是可能,请太太奶奶们去瞧瞧大姑奶奶吧,不说劝导什么话,这个时候,娘家人站一个过去,比奴婢们日夜伺候强百倍。”魏国公府那么多房人,看着大姑奶奶没了孩子,同哀是不可能,没在背地里幸灾乐祸就是好的了。

  郑氏眼中闪出戾气,看来大丫头往日是有些报喜不报忧,好歹在魏国公府三年多了,失了个哥儿,婆婆劝慰,丈夫体贴不论,就要站不住了。郑氏环视屋里能站出去给韩艳清撑腰的几个人,在韩昭旭身上略停了停。韩昭旭是最好的人选,却不是自己可以主动开口的。

  汴京距离燕京九百里,魏氏有心一去,却是病体难支,刚刚在里屋,咳出一口血才回过一点力气,再说了,病恹恹的身体,撑到汴京也没有威慑,也是不由自主看向众人,没个主意,求向郑氏。

  韩昭旭淡淡看着九月桂香的粉彩茶碗,韩艳清今年二十,韩昭旭二十一,两个是年龄最相近的孩子,可是韩昭旭进韩家的时候八岁了,之后住慈宁宫,回来住郑氏的院子,接着去慈庆宫当太子伴读,加上男女有别的心思,和韩艳清感情一般般,但是,再一般的感情,从了韩姓,就是韩家人,该出头的时候,还是要出头。韩昭旭扣下碗盖,清脆在静谧的空间回荡:“我的马快,不到两日就能到汴京,我先过去看看,哥儿虽然没有上序齿,棺椁怎么送出去还是有讲究的,总要出来个娘家人和大妹夫商量商量,至于哥儿是怎么没的,纯碎的尘缘浅薄自然好说,若是瞧出来有人沾着,不管当了多大的干系,韩家的外孙,以命抵命不为过。”

  郑氏精心保养,却止不住岁月无情,已经开始枯黄的手,伸向韩昭旭,嗫喏道:“难为你了!”凡男人,最不耐烦后宅阴私之事,何况是别人家阴私之事。可是韩昭曦,不及韩昭旭的威力。韩昭旭手上有韩家不及的关系,做起事来,又乖张不拘成法,比起韩昭曦的中规中矩,干练的多了。哥儿的早夭,若是有人暗中下手,过了这么些天,该抹掉的痕迹都抹了,韩昭旭过去要是查不出什么,就真的再也查不出了。

  “应该的。”看在韩家顶住了怀阳公主压力的份上,自己也该为韩艳清撑腰的,只是……韩昭旭建议道:“我只能在外头忙活,大妹妹还是缺个排解的人。”

  徐氏直起身子赶紧道:“二弟先走,我随后坐马车,尽量赶过去。太太,有什么话,只管嘱咐了我,我一模一样的学给大妹妹。”自己嫁入韩家的时候,韩艳清还未出嫁,两个是有姑嫂之情,思伽是去不得,一来,病刚刚好;二来,和韩艳清素未谋面的,就是占着姑嫂之名,还是两个陌生人,确实说不上体己话。

  作者有话要说:看完的朋友们 尽量留爪子

  我的宅斗来了 好难写呀

  第137章 震主

  韩昭旭出门的东西都打点好了,唯一变更的,地点从西山转到了汴京,没多大区别,出了春晖堂,交代了思伽几句话,直接出发,依着惊帆的脚程,明天就能进汴京了。

  徐氏出门就麻烦点,大姑奶奶要是没有大碍,哥儿纯粹是得了急症夭折的,徐氏代表韩家送上慰问之意就能回来,要是大姑奶奶身子不大好,哥儿的事,另有官司,难得过去一回,就得等着断出个结果,少则十天,多则十五,二十天的,没有定数。如此一来,一家子日常之事,又得交给思伽暂代,倒不是像上次怀孩子那样,全权交给思伽,而是给个总览监工的名头,地下人依着惯例行事,有什么相左之事,再请思伽裁夺着。这次魏氏是真正倒了,没得再拿琐事烦扰她,郑氏修身养性,不直接管庶务久矣,有媳妇,孙媳妇不用,一大把年纪了还不能享清福像话吗。好在,思伽怎么也是管过一年的家,自有积威,徐氏不在,思伽出来,不用费多大功夫,也能看住摊子。

  徐氏给思伽说清了家事,把冬莲拨给思伽做个臂膀,留下黄嬷嬷照看一对孩子,当天后半日随着青菱等几个出了门。

  大房一番动作,余下几房都知道了大姑奶奶之事,到了晚间,白氏,汪氏,黎氏一道过来探病,魏氏散着头发,戴着抹额,靠在床上,秦全家的坐在床脚给魏氏捶腿,思伽在外间看着丫鬟滤药汁。

  白氏红着眼睛道:“清儿还年轻呢,首要是保重身子,孩子还会再有得。”

  咋听了消息,几房人是真心替韩艳清难过,不说从小看着韩艳清长大,有实实在在的情分,就是韩艳清在陶家过不好,信国公府有什么好,在公府羽翼下的每个人,能得什么好。对外基本的方向,不是个真傻的人都掂量得清。

  黎氏也是在旁劝道:“大嫂想开点吧。要是清儿知道你为了她的事愁成了这副样子,还不知又是怎么的一番难受,不是再陷她于不孝了吗。”

  魏氏的脸色比早上那会儿是好多了,虚汗已经不出了,道:“我的身子,是我自己作践坏的,和旁人无干,我虽然留恋着,想多看到几个儿孙,失去了的,花十倍的精力,也难补回来了。”

  魏氏说得伤感,几个妯娌是各自唏嘘。罗氏是老来才变成了安享尊荣的老佛爷,郑氏看着什么都不管,其实,丝毫不减几十年的强势,在这样两重婆婆的制压之下,魏氏这样软绵的大嫂,往日相处算得上相宜二字,不过才四十的年纪,就说出这么凄凉的话语来,听着也是心酸。

  思伽用乌漆托盘端着汤药和一小碟蜂胶进来,服侍着魏氏用了。

  汪氏便道:“恰好了,现在家里旭哥得空,站出去就是清儿的依靠,姑娘呀,最靠得住,不会变的,就是娘家人,有信国公府撑着,清儿早晚在韩家能撑得起来,大嫂也别太忧心了。”

  魏氏干咳了一声,道:“话不是那么说,孩子没了,是为父母者不会教养之过。”韩昭旭和徐氏过去,是给小侄子念悼的,陪韩艳请纾解心气的。韩艳清首先是陶家妇,陶家怎么会亏待了自己的媳妇。就算去撑腰的,做出样子让夫家懂得就够了,大声嚷嚷出来干什么,韩艳清,还要在陶家过一辈子呢。

  汪氏在魏氏这里得不到共鸣,转头对着思伽慈目道:“听说旭哥夫妻是要去西山了,难为了两个孩子。”

  “当不得这话,大妹妹如此,太太又这样,我和二爷还有什么心思去西山呢。”思伽恭顺的道。

  魏氏握着思伽的手轻语道:“好孩子,我这里丫鬟婆子一堆的,你不用来伺候我。你身子才好的,要是带累坏了怎么好,若是有这个孝心,代我去陪老太太坐坐罢。”

  思伽是不想待在泛着阴风的场合,顺势道:“原就想着,看着太太用了药,再去给老太太请安的,那媳妇现在就过去。”

  魏氏点头,再嘱咐道:“我的身子是要静养的,你明儿不必过来,看好了家是正理。”

  思伽不推辞,柔柔应了,出了春晖堂,转去了善年堂,郑氏用过饭后散了步,正坐在炕上闭目养神,芙儿出来请思伽进去,又招手让屋里的丫鬟都出去。

  郑氏让思伽也上炕来坐着,忽然道:“改天你去给二丫头说句话,崔家这门亲事废了,家里会给她再挑个好的,至于什么是好的,家境清白,哥儿品行不差就是了。”

  韩艳沚,国公之女,嫁是不愁嫁,只是,要再找一家如崔家那样清贵的人家,不易。几个月来,条件定的太高,还没有找到满意的下家。现在的意思是,门第不苛求了,只看哥儿人品,才情是否有可取之处了。

  郑氏未松气,接着道:“二丫头,有几分小聪明,可惜,行事做作过了头,就失了大气。这样的性子,在高门大户中,就算她能长久扮着,也收拢不住人心。”

  一年多来,思伽也看出来了,韩艳沚是无条件的包容韩艳惜,她们二人,一庶一嫡,也讲究个长幼之序,韩艳沚一味的退让,固然成全了她谦让友爱之名,也是陷韩艳惜于嚣张拨扈之地。损人肥己,不是上驷。倒不如小时候,思仟思侬,时不时的彼此刺一顿,来得爽利。

  “二妹妹能明白老太太的苦心。”话虽然如此说,思伽的心理是犯嘀咕。韩艳沚十几年严于律己,不争朝夕,在众人面前经营着贤名,自然是所图不小,怎奈人算不如天算,婚事依然蹉跎。

  郑氏叹息道:“你没有见过大丫头,大丫头在我手下长大,模样,人品都胜二丫头一筹,兼之公门嫡长女之贵,到了豪门大户里,还是把日子过得不如意。失去了一个哥儿罢了,不说婆婆丈夫愈加怜惜,连奴婢们都瞧出来了,内里是过得有苦说不出。二丫头的手段尚不及大丫头,又缺了出身,勉强抬上去,也是反噬的下场。男家只要人才不错就够了,缺什么,娘家尽力补上,靠着公府,只要二丫头心别太大,一辈子是不愁的。我是想明白了,韩家令字辈走得太过激进,接下来一代,能做到守成就够了。”

  思伽把郑氏的意思一一记下,回头转述要转述给韩艳沚。

  “我养了这么多儿孙,儿子辈里,最出众的,当属老二,可惜,慧而早夭,余下就是老六了,小儿子,我的要求也低些,老大呀,看看他媳妇就知道了。”老太太的心中,也是有抱怨,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个支持的女人,反过来,自己的女人跟不上节奏,也是当男人的失败。魏氏,不管是身体,还是性情,心胸,都没有让郑氏十分的满意,“孙子辈里,曦哥才能不足,忠厚有余,有大家风范,万幸,媳妇娶得不错,能补足一二。昉哥,机灵有余,胸襟不足,原来放着是想磨磨他的浮躁,如今看来,只能随他去了。余者年幼,还没历练过,这一辈里,旭哥当然是是头一份,可惜,他又不是我养的。”

  “婆婆只是教导了一半,二郎现在这样,也有老太太的功劳”思伽劝慰道。思伽口中的'婆婆',显然不是魏氏,是傅氏。

  “旭哥告诉你了?”郑氏眉眼间带了笑:“他对你很好呀,这样,你这个媳妇,韩家也是没有选错。”

  思伽羞涩的偏过脸去,略微垂头,长长的睫毛簇簇发颤。

  郑氏却是叹了一口气,道:“傅家人,性格太过孤傲,随了傅老国公的脾气,又有几分侠骨,是犯了太宗爷的忌讳,就如你母亲的娘家一样,功劳太过,威望太重,没有叛形,太宗爷防患于未然,也是容不下。虽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傅家引颈就屠,傅氏心中积存的怨恨,是至死难消呀!”

  权力的争夺,动则就是铁血无情,血流成河,身处其中,思伽是觉得太残酷了。帝王要取人性命,君为臣纲,站着让你取了,做到打不还手就够了,要是还想要求对方死得无怨无愤,未免太强人所难,帝王是人君,掌管天下人的生死,却还管不到人心。思伽小心着,为傅氏分辨道:“不知道婆婆存了怎么的怨恨,对于一个受尽了生离死别,生存磨难的孤女来说,只看她为了解皇上兴和之围战死了,在民族大义面前,未失大节,余下的小节,也不必太苛求了。”

  郑氏展眉笑道:“你能这样想也好,这样想,才能和旭哥同心同德。”

  之后,两人又说了一阵话,主要是围绕韩昭昉十一月的婚礼。古代结婚,其过程绝对繁琐,白氏是个寡妇不吉利,能不沾手,最好是不沾手。场面大头是交给大房铺排出来,徐氏制定出了大纲,已经开始筹备了,思伽接手,自然不会废心神去改动,有些该说的,郑氏还是交代了一遍。

  韩昭昉的亲事,促成的太快,从有眉目到成婚,不到半年,对于大家公子商议婚事的时间线来说,是太短了,男女要相看,聘礼嫁妆要来回商议,新院子要翻新修葺,宾客要不断的磋商敲定,婚礼当天小到一个茶碟都要算计了总数登记出来,徐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思伽依着郑氏的指点,就着韩昭曦,韩昭旭两宗亲事的成例,适当的增增减减。韩昭昉没有韩昭曦的世子身份,没有韩昭旭在京城公子圈中的名望,自然是减得多了。

  思伽暂代了徐氏理事,只是每天辰时四刻到巳时四刻到泊志院的议事厅坐着,有事断一断。掐着时间,思伽刚要起身回去,韩艳惜踩着风火轮一样的进来,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扔下修葺韩昭昉院子的开支明细道:“当初大哥的泊志院修葺用了三千两银子,二哥的苍擎院都越过大哥用了四千两,怎么到我哥哥这里,只费了不到两千两就算完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记得凹镜山庄点戏一幕吗 韩艳沚 也不是那么温良的

  同样是灭族 傅家是被太宗诛心的  秀儿的家族  窦家 是真的犯下了罪行了

  第138章 庶房

  男人的老婆本和女人的嫁妆一样,有条件的,都是从小开始置办,来源一共三块:公中按着规矩出份子,各层长辈亲戚添彩,自己积年攒着。开销基本也是三块:给女方聘礼,这部分钱,女方能返回多少完全靠自觉,准备房舍,包括新房之外的家具,从古至今,男人结婚都要有房,而女方所谓的出家具,只是新房里的家具,看苍擎院就知道了,多少房子呀,总不能别的房子都空洞洞的,或是家具看着就是陈旧的,不换新的,好歹要上一层漆或是打一层蜡。最后一块就是婚宴的开销。当然,老婆本不会一次开销光了,两口子成完了亲还要过日子呢。

  韩家三位爷的老婆本,韩昭曦是世子,娶的是当朝首辅的孙女,首辅在同一时间存在的,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不像伯爵,世和流都算上,有几十家,所以,韩昭曦和徐氏的婚事,公中出的规格最高,长辈们添彩最多。韩昭旭,架不住他私房多呀,出手阔绰,皇家内库又添了一笔,最后的确是追平了韩昭曦的费用。韩昭昉,按照他二房嫡出的身份,公中出的规格在韩昭曦之下,韩昭昉之上,而后两项,家中主要长辈,罗氏郑氏等,对这桩婚事的热情不高,按着规矩添了礼,是比不得韩昭曦,韩昭旭当年的热乎。二房是寡妇门,寡妇普遍的特点是霸儿子,爱银钱,想多省点自家花用,又想要排场,孤儿寡母的,吃大锅饭习惯了,希望公中,或是大房,多出笔银子把场面办热闹点。

  大房反正是厚道惯了,走了九十九步,不差一步,把好人做到底嘛。可惜,大房这一步,就是不迈了,所以,场面顿时掐住。大房心疼的不是钱,而是的确改变了方针,开始了对二房打压。谁叫二房坚持要娶的,是广恩伯的孙三姑娘,是太子妃的亲妹妹。既然韩昭昉执意要做太子殿下的连襟,抱着慈庆宫的大腿,那么,就要知道蛰伏二字是怎么写的,在太子殿下还没有荣升为一把手之前,二房在韩家就要遭受打压,韩昭昉最好龟缩起来,别引人注目。哪个皇帝,都不希望,自己还在盛年的时候,手下人就紧着去投靠下家,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儿子,是唯一的儿子。

  思伽只见过皇上一面,印象中,皇上相貌俊朗,风度优雅,态度绅士,若是抛开之前的紧张,第一次谋面,可以算处之得宜了。只是,那天,沈葳叮嘱了一句话:“陛下,是真正的帝王!”帝王之征程,荆棘遍地,九重的位置,孤寒高寡,皇上能稳坐其中,自然不会像外表显现出来的那么随和良善。所以,在皇上还稳操皇权的时候,韩昭昉,还是自保的好,休想前程似锦了。

  可是,如郑氏所言,韩昭昉胸襟不足,性情浮躁,做事太过功利,眼红着定襄伯府呢。毕竟,石家是明晃晃的太子党,不是也煊赫风光嘛。

  思伽面对韩艳惜的怒气冲冲,平静的道:“把关于三爷婚事开支的账本,包括聘礼单子,和十一月宴席上预估的开支都拿过来给三姑娘看看。”

  冬莲早有准备,抱了一摞子本子过来,不仅有账本,还有各种单子,包括厨房珍贵食材储存,采购单子,盘碟碗筷的种类,件数,公共使唤奴婢的名录。这些东西,一摆出来,韩艳惜隐隐有些底气不足。

  “三妹今年有十四了,我们这样的人家,姑娘们在闺中提些金呀,银呀的,是太俗气了,不过,姑娘不能在闺中一辈子,十四不小了,我在娘家的时候,十四已经帮着母亲管家了,二妹之前也开始帮着大嫂管家了,不过后来身子不适,放了放。现在趁此良机,三妹也要知道些理家的手段,将来出了门子,才能当好一家的主母不是。”思伽说得淡然。

  学东西,要学能致用的东西,琴棋书画只是怡情养性,打法闺中寂寞,女红针线,养着丫鬟媳妇们呢。生在尘世间,还是要接接地气,学些经济实用,知道柴米油盐的好。思伽知道,标准的大家小姐多数对金银是没有概念的,你看贾府,内里亏空成什么样子了,小姐们不是还每天诗呀画呀的,银子不会分,当票不认得,多少钱能买多少东西,全无算计。

  人生呐,大多数都是刻板的按着行程走,女孩子要是没有嫁人,基本不知道,毛还没有长齐呢,是一句骂男人的荤话,还会嘀咕,哪里的毛还没有长齐呀?理财管家这样的事,决定了婚事才会考虑教不教,或者干脆不学,这个问题直接抛给夫家,对方觉得需要媳妇打理自然会教导,需要媳妇愚笨的,就会回避,所以,女人无才便是德,还是在一定的情况下收到追捧的。韩艳惜是标准的千金大小姐,不通庶物,对她来说,三千两,四千两,两千两,只是一个数字而已,四千两,把苍擎院修成了这个样子,两千两,韩昭昉的院子,蓼月居就只能是那样完功了。多少的钱,办多大的事,没人贪污,不过,这话掰开了,揉碎了,再怎么说给韩艳惜这个存了偏见,存心来占便宜的姑娘,也是说不通的,还是不要多费唇舌,自家的事,自家来管的好。

  忽然提到出了门子的话来,小姑娘还是会害羞的,韩艳沚搅着手帕跺脚道:“谁和你理论这些了,我的亲嫂子,和二嫂是一样的,伯府嫡女入门,合该一样对待。当初二嫂进门的时候,苍擎院的瓦都换成了全新的琉璃瓦,门槛全部新换,各扇窗棂,依着四季节气,打造了八套轮着用,到了我哥哥这里,工匠们处处敷衍了事,二嫂该主持公道才是。”

  思伽神色不变的道:“三妹不懂庶务,也当明白,五千两银子,办不成一万两银子的事,还是,觉得钱都花在修葺房子上好了,宴席少摆几桌,少上几个菜也无妨呢。”

  韩艳惜红着脸,梗着脖子道:“再怎么说,依着现在的样子,来办我哥哥的婚事,就是不像话。”

  “你们都下去。”大家族,说话办事喜欢做一半,藏一半,人留一线地,日后好见面,可是,有时候,往往因此,有人会懂装不懂,得寸进尺。思伽一向坦诚直率,自知两房心结已生,不能消除,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顾念着大房,三房之间的脸面,最后妥协了一步。

  人都退干净了,思伽指着那摞本子,对杵在屋子中间的韩艳惜道:“一应东西,开销都有明录,三妹可以拿回去看,看不懂可以找三太太三爷参详,或是请个外头的先生来看看,若有一宗没用到实处,我双倍补上,再来请罪如何。”

  思伽话锋太锐,韩艳惜耍赖道:“东西都在你手上,我们怎么挑得出错来。”

  思伽笑了下,道:“是呀,东西在我手上,我就得五千两银子,办出一万两银子的风光来,若有不足的,我得自掏腰包添上是不是,这样才最像话。”

  管个家不捞工钱就罢了,还要倒贴钱,这么圣母的行为自己可做不来。至于长辈们,态度决绝,不添。三太太白氏多年来攒了不少钱,为了儿子婚事风光,也该出点血。

  三房的确是看着小二房富裕的劲头,要来占占便宜,不过,人家姿态高,一副理直气壮,横强的模样,让被强的,都怀疑,原就是拿错的。韩艳惜有冲锋陷阵的胆略,却不是个有机变的人,思伽漫不经心的道:“二爷是庶出,三爷是嫡出,三爷婚礼的排场,怎么也要越过二爷去,才像话,是也不是?三爷娶的,是太子妃的妹妹,为了给广恩伯府面子,韩家也该破一破成例,把三爷的婚礼办得再体面一点,是也不是?银子不够又如何,公中的库房,敞开了用,或是,看着三爷日后可期的富贵上,我得赶紧巴结着,是也不是?”

  韩艳惜有些目瞪口呆的样子,继而讪讪的道:“我的哥哥,出身本来就比二哥高。再说了,你们的东西,本来就是整个家族的东西,要不是我的父亲出生入死,也没有如今的家业,多加体恤一些,又何必斤斤计较。”

  “三爷以为占着三老爷的功绩,占着一品国公的门第,占着嫡出的身份,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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