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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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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腰带,露着半个胸膛,斜靠在思伽的右上方,拿着一柄大折扇缓缓扇凉。

  思伽揉了揉眼睛,带着绵绵音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是昌平伯启程赴贵州的日子,韩昭旭前去送行,原来五月就要动身的,太子事情一出,所有的政事全部往后拖。邱熙六月中旬接手贵州都指挥使,和沈葳交接几天,快的话,七月上旬沈家就能回来。回来后的位置嘛,还不好探秘,官员正在大调,依照惯例,方面大员变京官,品级得低一极,三品。能全家挨得近近的住,思伽梦里都笑着,也不苛求娘家的高官厚禄。

  “才回来,洗了澡,看你睡觉呢,瞧你睡得不安稳,颈侧出了一层细汗,原想献个殷勤来着,倒是把你扇醒了,热吗?不热我就不扇了。”韩昭旭停了手腕的动作道。

  思伽摸了摸自己的颈侧,果然有湿意,摇了摇头。韩昭旭弃了扇子,绞了一块微温的帕子让思伽擦汗,看了扇套一眼道:“孙氏的东西收起来吧,看多了伤神,比起她的姐姐,她的结局已然好多了。手上有产业,有银子,够她一辈子吃用不愁,还有忠心服侍的人跟着,韩家应她两年后和离,言出必践。只要她心平,找一户简单乡绅地主之家,再嫁一次,当个普通的少奶奶是没有问题的。将来有夫有子,不就脱胎换骨了嘛。”

  思伽微叹:“她第一次送我的见面礼是玫瑰,现在送了牡丹。她比我所以为的要聪明许多,只要能活,她总能让自己更好的生活下去,只是,觉得这样一个人在我们家走一圈是糟蹋了,真是好白菜被猪拱了。”

  韩昭旭正经系着袍子上腰带道:“老三在五军都督府里的差事没了。他原来算是靠了孙家的裙带进去的,盯着他的人多了,还不知道检点,家里就是想给他兜着都兜不住,听说在衙门里遭人挤兑,自己受不了闲气辞了。”

  热衷权利,没有比打破他的权利更好的报应了。同时,孙氏一事,家里对他失望透顶,不是对人,而是对事,男人的野心,狠毒不是坏事,坏在他没有掌控的能力,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的人,怎么游刃在庙堂之上,这样的人还是放在家里养废保险点,放出去只能为家里招祸。

  许多事情认知不同,心理感悟就不一样,韩昭昉还没动手杀妻,最多灭子,现在这个社会,卖儿卖女是合法的,理论上父母打杀子女不需要承担后果,所以,韩昭昉杀了自己未成形的孩子,只能在道德上谴责,谴责有个屁用。实质的惩罚降临,思伽才觉得狠狠出了一口气。

  擦了黏黏的汗,思伽换了一件干净的肚兜,罩了一身杏黄色绣莲花的薄衫下床,现在思伽的作息是很有规矩了,几时睡,睡多久,几时吃,吃多少,几时动,怎么动,都安排好了,现在这个时候,得走走散步,今天外面暑气大,就在屋里转圈。

  韩昭旭扶着思伽在狭长的屋子里傻傻的转圈,走够了五百步,思伽微喘着气,半躺在一张藤椅上。韩昭旭弯腰给思伽脱了鞋子,从脚背一路往上捏到小腿肚,两只脚交替捏十几次。几天前,韩昭旭看阿芒给思伽怎么做过一次,看见思伽浮肿着,一压一个坑的双脚就上心了,今天凑巧在家了,就不劳丫鬟动手。还别说,男人的手劲伺候起来,比阿芒的强多了。

  思伽在本质上,是一个大大咧咧,喜欢享受男人娇宠的小女人,从不认为,相敬如宾是和谐的夫妻相处模式,对待丈夫像对待客人一样恭敬,太违和,那样时时刻刻绷着是不正常的。所以,对于韩昭旭主动的体贴,思伽是来者不拒的,还很惬意的眯着眼睛指点韩昭旭的手艺,哪里捏重一点,哪里捏轻一点。

  韩昭旭摸着思伽香软的身体,渐渐的,原本规矩的手往上走,一只手臂撑在扶手上,半颗头虚压在思伽的胸口上,喷着濡湿的热气。思伽呵呵的笑了笑,伸进韩昭旭衣襟的手,伸了一半,突然推开道:“二郎,晚上吧,他醒了!”

  思伽就穿了薄薄一层衣服,韩昭旭当然看见了,重重的吐出半口气,骂道:“出来再收拾你!”话是那么说,脸上是挂着笑,边'免费小说'整 理衣襟边伏到思伽肚子上,逮着肚皮下的小手小脚说话,男人傻起来是很可爱的,韩昭旭感受着孩子的手劲,兴致起来,竟然讨论起拳法来,一说就停不住,孩子安静了,还和思伽讨论了一遍孩子的教导问题,男孩不用说,这次韩昭旭特意再强调了一遍,万一生下来是个女孩子,手上的功夫也要学几招。

  这一天的同一段时间,孟希文上了格致斋二楼,芜湖会馆的格致斋,算是赵厚昕包场的。

  赵厚昕穿了一身玉白色薄绸袍服,从窗口看见孟希文走上来,脸上的笑就没有停过。

  二楼除了赵厚昕和孟希文,一个伺候的人也没有。赵厚昕在孟希文面前很是规矩,让了孟希文坐了,端出两盏白瓷薄胎的莲小碗,当着孟希文的面用清水洗了一遍,用绢帕擦干了水渍,在一个一寸大小的白瓷薄胎大盅碗里舀出两碗银耳雪梨羹,放了一把白瓷勺在碗边,递到孟希文的面前道:“听说你最近犯了咳疾,喝几口润润嗓子吧,是罗师傅做的,你好久没尝他的手艺了。罗师傅在外面伺候,你陪我吃一顿饭再走吧。”

  赵厚昕嘴里的罗师傅是王府厨子,伺候了赵厚昕二十年。赵厚昕和孟希文相伴多年,幼时无邪,同吃同住,只要靠近,就能轻易勾起情谊,所以,孟希文之前才避的决绝。

  孟希文把小碗推到一边,赵厚昕眼光黯淡,默默的坐下。

  孟希文盯着赵厚昕的眼睛,一字字的缓缓道:“听说宗室以齐王为首,联合了各地藩王,请求皇上在宗室里遴选子嗣过继,这是真的吗?”

  赵厚昕避开了正面回答:“皇伯父年过四十,膝下无子,宗室不得不为皇位的传承考虑……”

  “先太子才人还在西苑养胎,皇上还有孙子的可能,听说极有可能是男胎。”

  赵厚昕笑笑道:“希文,你略同医理,怎么相信那种无稽之说。是男是女,落地了才见分晓,极有可能?女人生孩子是男是女各占一半,这句话是宽慰世人最大的昏话。”

  孟希文幽黑的眼眸空灵的看着窗户外面的远景,话题一转道:“怀玉呀,你明明是家里的长子嫡孙,却过得像个幼子纨绔,文武不显,为什么?因为王爵的继承者,不需要文成武就的才华。”

  赵厚昕表情僵硬,下了所有的勇气,才出口道:“可是现在,我是接近皇位,血缘最近的继承人。”

  孟希文转过头来道:“你以前不是说过,还有一人?”赵厚昕和孟希文,就像一个人一样,彼此一点秘密都没有保留。

  赵厚昕仰头直望屋檐上的浮雕,重重捏着拳道:“他?虽然不可思议,但他到目前为止的确没有一争的雄心。他连皇伯父赐给他的,两代颖国公随身用的匕首都没有开锋。他的身上遗传了一半傅家的血统,傅家遗传的傲骨确实让人钦佩,可是,傅家人一代代都折损在了他们的傲骨里,他太像傅家教养出来的人了,所以,他的命运,注定要步他外家的后尘。”

  孟希文悠悠的道:“既然如此,你现在着急什么?”

  赵厚昕激动的站起来,与他平常嘻嘻哈哈的样子判若两人,俯着身居高临下,严肃道:“希文,我是一个庸俗的人,那个位置,值得我运筹帷幄,冒一次险!要是错过了,我终生遗憾。”

  孟希文仰头,抬手捂住了赵厚昕野心勃勃的眼神,在赵厚昕看不见的视线里,流露了他对这个相伴十五年的男子,斩不断的深情:“太子位不值得你冒险,大梁朝八十年的历史,已经吞噬了两位太子,我不想你成为第三个!”

  第169章 慈心

  思伊一身簇新的桃花红刻丝襦衫,下面一件月白底绣碧玉烟柳的褶子裙,斜斜的坠马髻上压了一对赤金蝴蝶双喜钗,见着思伽扶着肚子走来,加快脚步接着道:“四妹不嫌我麻烦叨唠就罢了,怎么还亲自出来接我呢!”

  “我天天坐在家里,这个不许做,那个不许动,无所事事,闷得很,出来走走而已,大姐能来陪我说一会子话,怎么能不请呢。”

  丫鬟婆子两拨人合到一处,慢慢往屋里走,春燕给思伊上了一盏瓜片,给思伽上了一碗羊乳。

  思伊含笑道:“原来我想着回来的时候外甥已经落地了,没想到两边事情那样顺利,所以比计划的早回来了半个月。”

  “老太太在路上了,爹和大哥甩了贵州的摊子追上,姐夫留在了翰林院,我们一伙儿都住到一块儿去了。”思伽拍手笑道。

  思伊欣喜中有一丝忧虑道:“发了榜后,景年就是按照规矩给国子监的几个先生送了谢师礼,就是三妹那里也没有去就先回老家了,再不敢多走一步,怕落人口舌,文人清高着呢,真清贵也好,假清贵也罢,名声拖死人,就怕再动出可疑的痕迹来,强留在京里也没什么意思,即使如此避讳,景年在翰林院坐了一天,背地里议论的话已经出来了。”

  思伽嘟着嘴道:“管那些尖酸刻薄的,还文人雅士,整一个嚼烂了舌头的八婆品格。咱们走得正,别听那些闲话,安心在翰林院做几年学问。谁能得所有人的如意了,姐夫只要在上官那里过的去就行了,再说句霸道点的话,咱们家在京城人多势众,姐夫脸皮练厚点,谁能把他挤下来,硬杵着,杵着杵着就坚如磐石了。”

  何景年多少有点瑕疵,进士及第后报考庶吉士被打回,就绝了留京的指望,没有想到又一次绝处逢生,待官候了一个从七品检讨,位置清苦了些,翰林院清贵呀,何家不是供不起,没有权利又不碍眼,脚踏实地做事熬出官品来,过个三年五载的,舞弊案的风头过了,前程还是有指望的。

  思伊喷笑道:“我也是那么劝景年,景年自己也想透了,恶名身边过,多少沾了腥,在翰林院里受些冷嘲热讽也是应受的。那些同僚们,能处则处,不能处,埋头干自己的就是了。”说着转身像兰茶道:“把循哥和箐姐抱来给四姑奶奶瞧瞧……我们这次回老家呀,家里重新誊抄了族谱,几个孩子的大名都取了,我的女儿妹妹还没有见过呢。”何家终于供出了一个二甲进士,完成了从富户到官宦的蜕变,光宗耀祖呀,好多东西就要讲究起来了,比如族谱。

  循哥就是以前的实哥儿,已经六岁了,自己走着进来,一个年轻媳妇抱着一个三岁多的小女孩就是箐姐,兰茶接过孩子,箐姐乍到了陌生的地方,见了一群生人,有些怯怯的。

  兰香把箐姐抱给思伊,循哥自然熟,见了思伽就迫不及待的道:“四姨,我有大名字了,叫何恪循,恪是恪守的恪,循是遵循的循。”小孩子喜欢新东西,新名字也一样。

  思伽点头道:“四姨知道了,以后就改口叫你循哥了,四姨这里的姐姐们,也叫你循哥了。”

  循哥笑着露出小米牙:“爹爹说,取了大名字好给我读书用,不过,弟弟妹妹也有名字了。”回身抓着妹妹的手介绍道:“我妹妹叫何箐,我弟弟叫何恪衡。”

  思伊笑着捏着循哥的嘴道:“大人要说的话,都让你小孩子说完了。”

  思伽把循哥搂在臂弯间道:“循哥这样伶俐活泼的,我多爱呀!”

  思伊温和低头对女儿道:“箐姐,来,叫一声四姨。”

  女孩子长得文文静静,皮肤白皙,穿了一件大红色折枝莲花纱衫,眉心点了一个绿豆大小的朱砂痣,有些怯懦的盯着思伽看。

  循哥小大人一样的走过去摸着箐姐的手不伦不类的哄道:“妹妹别怕,四姨很漂亮的,四姨家里有很多好吃的点心,很多好看的东西,四姨家里还有吨吨,它可好玩了。来,叫四姨呀。”

  箐姐对着思伽又看了看,口齿清晰,声音细细小小的道:“四姨好!”

  思伊明显松了一口气,思伽对思伊摆摆手,柔声应道:“昨天四姨知道你来要了,就你准备了很多好看好吃的东西,来,你先看看这个,喜不喜欢?”思伽接过阿芒捧着的一个圆扁盒子递给她。

  箐姐礼数是懂的,转头看思伊,思伊点头示意接了,箐姐才伸出一双小手把盒子抱过来,可是,又没有说话。

  思伊接手打开盒子,入眼的是六对时兴的宫花,东西不贵重,却是精致无比,且是内宫新传出来的样子,市面上没得卖,做得又是这般小巧,就是给三四岁的女孩子戴着顽的。思伊才带孩子出来,该给孩子置备的,京里流行的行头还没有整治出来呢。情多为债,思伊其实愧不敢当,就怕思伽随手拿件贵重的东西,这样一盒宫花,礼轻又体贴,才合了思伊的心意。

  箐姐已经是爱漂亮的年纪了,又不会掩饰,看见里面的东西就喜欢了,眼瞅着看。

  思伊对思伽笑了笑,温柔的对箐姐道:“咱们箐姐想戴那朵花,娘给箐姐戴上,咱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箐姐点点头,选了一对纱堆嵌着红珊瑚的花儿。思伊不用兰香动手,把女儿放到小杌子上,解了她头上两个小包包上的珠花,换上新的,春燕早拿了镜子出来,思伊接过给女儿比着臭美道:“来来,看看,我们家小姑娘更漂亮了。”

  箐姐被夸得害羞,捂着自己的眼睛笑。周围人凑趣,也夸了几句漂亮,箐姐更加不好意思,躲到思伊怀里偷乐。

  见过了孩子,思伊叫兰香领孩子们下去玩,思伽又叫夏果好生跟着,准备下的点心玩具都拿出来。

  一群人簇拥着两个孩子去了,思伊摇头叹道:“四妹别见怪,箐姐脾气本心都是好的,就是太认生了,才不敢多说话,我刚回家的时候,第三天才哄她叫了母亲。原也是我的不是,从她落地起,出了月子,我就跟着景年走,这几年只顾着一边,她留在婆婆身边,没带过她几天。管生不管养,就算母女血缘,也比不上公公婆婆守着她的情分。抱了她出来,她在船上想公公婆婆,哭了五天呢,可知是个少有重情重义的!”

  思伽感触道:“小小年纪,就这般有情有义,姐姐这样捧在手心里疼爱她,她过不了几天就懂了。小孩子,都是谁养和谁亲呢。只是何老爷何太太……”

  思伊回转过来,解释道:“家里公婆都是好的,公公说,原来想着要是到穷乡僻壤为官,缺医少药的不忍孩子受苦,孩子是不放的,现在能留在京城里,天子脚下,也让孩子们从小见见大事小情,比养在他们身边有出息,是以一个没留下,让我们把孩子都带出来。婆婆也说,她见识有限,箐姐放在她的身边,见不得世面,没得耽误了前程,也是不肯留下,又说了,家里二姐寡妇失业,投靠回娘家,跟前没有亲孙,有外孙也不至于寂寞。”

  “何家二老真是清明之人!”

  思伊喝着茶道:“是呀,公婆是难得明理的,事事为了孩子长远计。对了,我刚回来,什么都不知道,父母回来,四叔一家怎么动?”韩家掌兵,有些事情知道的快。

  思伽遗憾道:“京城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四叔没动,还是卫指挥使,有姑父在呢。”

  沈茁才三十几,前有个大哥强势无比,当小弟的只能在地方上狠练了,就像韩令宗和韩令宸两兄弟是一样的。

  “那你呢,六月的产期,六月过半了,大夫怎么说,几天入盆了?”话题开始,看着思伽巨大的肚子不能置之不理呀,少不得问一问怀相和产期的事。

  思伽摸着肚子傻笑:“过几天,再过几天,姐姐生过三胎了,还不知道大夫是最滑头的吗,我就想着,接着拖吧,拖到母亲回来最好了!”

  思伊大方笑道:“你呀,行事最大胆,其实心里最胆小的。生孩子的时候,韩家最好允了你,把母亲接进来陪着你。稳婆医女都候着了吧,我今儿没看见新面孔。”

  思伽俏皮的笑道:“可巧了,她们上一单伺候的胎是宁献王府的世子妃,她那一胎也是往后脱,拖了半个月,先来后到嘛,两家府邸挨着近,换人抢人都不合适,我想两家至于于赶巧同时生孩子,只有让一让了,昨晚那边孩子落地了,今天就接过来,安置住到张德家的家里,我不耐烦家里住别人。”

  思伊就是特意来给思伽解闷的,回了一趟老家严州府,当然有很多话要说,比如,老家的房子回去看过了,留下的人很尽心,不敢疏忽,一些街坊,思伽有问的,思伊能答就答了,还有几家送了礼来,有带给沈家的,交给了惟俊,有几份是点名给思伽的,思伊代收的,其中就有沈芯拖思伊的转情:“我回家第二天,姑母就来了,说你待秀儿的情义,她感激在怀,只是自己是福薄之人,无致谢之礼。知道你怀孕后,依我们家的老规矩,借神佛之佑,在静明寺给你点了平安灯,请了平安符出来,聊表谢意!”说着,把一个装了平安符的檀木盒子递给思伽。

  神佛之事,不在信与不信,而在精神慰藉,沈芯给的礼至轻至重!

  思伽双手郑重接过,递给春燕接着供奉起来,产后还愿。

  第170章 采选

  思伽淡淡的笑着,直言不讳道:“我当不起大姑母想的那样好,我必须承认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多少愧于她的交托,要是大姑母是发自肺腑的接纳秀儿的婚事,我的心就过了,要是膈应了什么,我也不能顾周全了。”

  连音律都不准秀儿触碰的大姑母,要是鞭长所及,秀儿的婚事就没准了,决定的时候,必定有过痛苦。

  思伊愣了愣,才倾尽而告道:“大姑母去年骤然听了秀儿的婚事,突然间许了个官奴,还是乐籍之流,以姑母高傲的性子,当时的确是不能接受,多亏了大姑父在一边劝导了多天,姑母听从了几分,当时的确是勉强点头。后来婚事成了,秀儿在那府里有体面有自由,她又懂事,半年里写了很多的书信像姑母证明了自己的选择,李乐工也有表示,夫妻琴瑟和谐,现在孩子都有了,姑母是真的悟过来了。”

  “秀儿和李乐工的姻缘是他们的情缘,二姐没有说错我,我就是容不下她,就是当个靶子立着也多有不甘。”

  思伊怅然道:“二妹和你……不但是你,和我们有这样的心结,自卑庶出,心比天高,争强好胜又的确没有根基,心思已经太左了。当年你是还未懂事,秀儿,曾经的安陆侯府嫡长女,若有更好的选择,若有翻身的可能,也是不甘心栖在姬妾之地的,要是真成了四妹夫的……,依韩家的规矩,她的一辈子,只能是空洞乏味的一生。二妹她是嫉妒,嫉妒到想象出别人的委屈,来弥补自己的不平。”

  思伽枕着下巴看着思伊道:“二姐三姐那样泛泛的关系,二姐都不放过在她面前给我架桥拨火的机会,在大姐面前也应该没少说这些话,大姐的心,似乎从来没有过波澜?”

  思伊是沈葳的前妻贾夫人所出,如思伽所言,赵氏谨守了继母的位置,所以,思伊二十几年来,一直对赵氏和赵氏一系的孩子存着距离,姐妹之间,没有氛围,也少了一层谈心的情分,话赶上了,思伽也随口一说。

  思伊心情未有改变,道:“我跟在曾祖母身边,从懂事起,曾祖母就告诫过我,我的一辈子,和你是比不得,命里无时莫强求,随后我们家坏了事,从头爬起来,我能得现在的结果,现在的我此刻心境,真的也谈不上委屈。”

  “曾祖母,我都不记得她的!”思伽厚着脸皮撒谎。思伽小时候是比着惟俊装小孩,惟俊不记得,思伽也装傻。

  尹氏是思伊心里最柔软的存在,闻言翻找出一些零星的画面说给思伽听。思伽默默续上茶水,思伊喝着润嗓子道:“家里公公婆婆把我当亲女儿待,家中三个大姑子那个敢为难我,除了侍奉丈夫余下的事,我概不操心,这些年平安养下了三个孩子,女人出门子后,不就是求夫婿子嗣公婆嘛。你比比我们家里的姐妹,二妹不说了,三妹嫁入归德章氏,也没少和你鼓噪吧,从他们家老太爷算起二十三房人口,三妹夫又是自由散漫,无拘无束的性子,三妹少不得周旋了,至于你……曾祖母说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思伊难得坏心眼的笑笑:“景年这次还乡,严州知府还想送他一个笔墨丫鬟,你守着那么一个活宝,嫁入置身在风口浪尖的家族里,要说没有遇到过糟心事,我是不信的。你坐得太高了,所以你要是遇到了事情,也不是能轻易叨登出来的,外人看不见,只以为你事事都是顺心的。”

  思伽下意识的摸着肚子,痛快认栽:“知我者,大姐是也呀!”

  思伊安慰道:“我是没用的,母亲回来了,能说出口的,你别憋坏了。”

  思伽点头:“这几天我总是不安,哪里不安我也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够烦的。”

  思伊在生孩子这一块是经验丰富的,劝道:“无踪无影的事别想,有痕有迹的事也先放放,万事孩子出来再说,仔细伤神。”

  思伽默了,突然转换话题道:“大姐,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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